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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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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她现代特工,精医毒,擅暗杀,集各家所长的变态天才。一觉醒来,成了不贞不洁的花痴荡妇。
看着各路牛鬼神蛇,对她心怀鬼胎,勾唇冷笑。
夺她嫁妆置她死地的渣男?加倍给我吐出来,送你上黄泉!
阴狠毒辣表面良善的婆婆?揭开你伪善,让你颜面尽失!
处处陷害坏她名声的妯娌?让你自食恶果,臭名昭彰!
欺我者,我必还之。辱我者,我必杀之!
沈若华躺在墙头,清点着仇家,最后只剩下一个——
人前待她温柔宽容,实则是一朵心黑嘴毒白莲花的相公。
本想教他重新做人,自己却阴沟里翻船……
原来她那中看不中用的庶子相公,竟是天怒人怨,人人恨不能生啖其肉的奸相!
——
【小剧场】
武帝曾言:“君瑕身怀经世之才,举世无双,非公主不能相配。”
然而,皇上口中的如玉君子,世人眼中的大奸臣,却偏偏瞧上了有夫之妇。
众女:“一派胡言!……相爷虽然手段凶戾,祸国殃民,但绝不会欺男霸女!”
谁知,他竟勾唇一笑,于众目睽睽下,遥遥一指梳着妇人头的某女:“去,将这女人给本相弄进府邸。”
本书标签: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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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挖坑,我埋人
暗夜,暴雨磅礴。
密密匝匝的大雨砸在沈若华的脸上。
“钟毓,你敢泼姐冷水,活腻了吧?!”
沈若华大怒,任谁三天三夜没合眼,好不容易完成任务,累成一条二哈瘫在床上,才一闭眼被泼醒,都想摁住对方往死里揍!
雨水连绵不断。
她整个人泡在水里般,沈若华猛地睁开眼。睡到天崩地裂的美好愿望破碎,她眼底迸出杀气。
还未付诸行动,一只冰冷的手爬上她的脖子,掐着咽喉。
稍一用力,她纤细的脖子,便会‘咔嚓’断了。
沈若华一个激灵,睡意全消,她对危险有很高的敏锐度。
对方想杀她!
看清楚周遭的情况,沈若华懵了。
她分明睡在自己奢华别墅里,怎得在破败不堪,杂草丛生的庭院里?
关键是,要掐死她的男人,墨发白袍,手里撑着一把油纸伞,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隔着雨雾看不清面容,只隐约看见他精致的轮廓,一双狭长凤目透着极致的冷,望着她的眼神俨然像注视着一个死人。
沈若华在窒息感达到顶点时,忽然出手袭击他的面门,手段刁钻狠辣。
男人丢开竹伞,扣住她的手腕,纹丝不动,冷凝的眸子毫无温度,看着她做最后垂死的挣扎。
沈若华心中凛然,她身上软绵绵,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可她不想死!
抬脚朝他胯间踢去,他松开她的脖子,手指快速在她膝上一敲,整条腿都麻了,她倒在地上,男人站起身,右脚踩在她的胸口。
沈若华动弹不得,砧板上的鱼肉一般躺在他的脚下,任他宰割。
而至始至终,他一步都不曾移动,轻而易举的制服住她。
沈若华心中骇然,半点不敢马虎。
他垂下眼睫,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脸上,端详良久,确定她不会再有威胁,踩在她胸口上的脚微微抬起来,一脚将她踢进一旁新挖的深坑。
沈若华借力迅速朝后一滑,一个鲤鱼打挺,凌空跃起,腿风凌厉的横扫而去。
男人应付自如,眼底的杀意骤显。瞬间逼近她,抓着她的肩膀,沈若华顺势往他怀中倒去,男人似乎对她厌恶至极,往后一避。
一瞬间,沈若华手里打磨尖利的合金簪子抵在他的胸口。
同时,他的手指锁住她的咽喉。
两个人之间,力量悬殊,沈若华身上的力气不足,强撑着一口气,如果不是他轻敌,自己投机取巧,只怕没有这般容易脱险。
沈若华面容冷清,紧盯着眼前冷漠疏离的男人,看清楚他的脸。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帧帧画面,沈若华好一会儿才消化完,紧绷的脸庞出现裂痕。
他身后的新挖的深坑,是用来埋她这个给他戴绿帽子,不贞不洁的妻子吧?
这个男人刚才未能得手,将她踹下去,打算活埋?
沈若华暗吸一口气。
可一想起这具身体干的破事,她的神色古怪,不过片刻,她咬牙,又不是她干了对不起这个男人的事!况且,她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夫君,显然是容不下她,杀人毁尸。她也不喜欢自己睡个觉魂穿过来思想封建礼教森严的古代!
要么,杀了他,逍遥自在。
要么,同归于尽,说不定她还能回去——
念头一过,她手上用力,金簪扎进他胸口。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熟悉的窒息感涌来,沈若华目光一冷。
“你挖坑,我埋人!”
沈若华从牙关挤出这句话,又用力刺进去,突然脖子一松,白色袍角一闪,男人躺进他挖好埋她的坑里。
变故来得太快,沈若华一时反应不过来。
“那里有人,是大少奶奶……快,快去抓人!”
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沈若华回神,仆从已经过来,手里提着的宫灯,照亮了雨幕。看着沈若华手里握着锋利的金簪,脸色苍白的站在泥泞里。
咣当,宫灯掉在地上。清脆的碎裂声划破夜空,打破了侯府偏院的沉寂。
“……不好了,不好了,大少奶奶杀了大少爷!”老夫人身边的婢子青碧回过神,撒腿就往外跑,去通风报信。
沈若华看着仰躺在坑里,脸色惨白,紧闭双目的俊美少年,电光火石间,她明白了什么,收拢十指。
艹!
她被这黑心肝的大白莲给阴了!
沈若华咬牙切齿。
这梁子结下了!
……
佛堂里。
沈若华盘腿坐在蒲团上,她被关了一夜。根据前身留下的记忆,她理清楚了自己眼下的处境。
原身与她同名同姓也叫沈若华,沈家历代经商,财倾一方的巨富。父亲早逝,母亲一个人支撑门户,只有她一个独女,对她视若珍宝,养成个傻白甜。
她一心恋慕平阳侯世子容煜,也自知身份配不上他。可容煜却态度暧昧,收下她送的荷包,甚至作诗赞美她。她会错意,误以为容煜对她有意,做了许多蠢事,闹了不少笑话,全京城的人都知晓她倾慕容煜,不知廉耻,败坏了名声。
最后容煜娶了南阳王嫡次女为妻,她转身嫁给了容煜庶兄容韶,暗中与容煜有了私情,嫁妆被哄骗得一干二净。至此,她才发现容煜的真面目,原来从一开始便是一场阴谋算计。她找容煜质问,却被反咬一口,设计她与人偷情……
原来是要沉潭,不知他们与沈母达成什么协议,保留她一条性命,过两日送往家庙。
可原身早已万念俱灰,心存了死志。
等等——
前身存了死志,几次寻短见,都被婢女拦下来,容韶为何还要多此一举,杀人毁尸?
沈若华摸着下巴,眼底闪过兴味,觉得这侯府里的人,有点意思。
如果没有这一出戏,按照前身的记忆她真的信了,容韶是个温和没脾气很无害的人。
据说任谁打骂,都是笑脸相迎。
就连妻子同人有私情,老夫人一句话,他就忍了,毫无怨言。
沈若华摸了摸被他几乎掐断的脖子,呵呵!
她可没忘这男人要杀了她的狠劲,事败,反过来栽赃她!
沈若华可不是好人,她向来睚眦必报!
这笔账,她暂且记着。
沈若华横躺在地上,翘着腿,望着神龛出神。
在现代她和钟毓是孤儿,被组织选中成为出色的特工。穿越前她接到一个任务,便是捣毁毒枭老巢,任务一完成,上天‘厚待’她,一觉睡到古代。虽然匪夷所思,她却也很快的接受。她厌倦了杀人放火的勾当,除了钟毓和她存下的一笔巨款,了无牵挂,到哪里都一样。
既然她死不了,那就好好活下去。
但是……
她现在的情况,想过安生日子,恐怕很难啊。
咣当——
紧闭的门被推开。
阳光倾泻,溢满佛堂。
刺的沈若华睁不开,她抬手挡了一下。
“大少奶奶,夫人请你去正院。”紫月语气冷淡,毫无敬意,看着她眼睛透着鄙夷、厌憎,隐隐带着一丝恨意。
满府上下都知道沈若华与人偷情,沈家拿出一大笔银子,才保住她的性命。她却不知悔改,下毒手暗害大少爷。
人人说起大房,少不得要唾弃沈若华,可怜容韶……也就是可怜而已。
沈若华捕捉到她眼底的恨意,琢磨不透,她问,“大少爷如何了?”
“大少爷福大命大,未遭你的毒手,甚至念在夫妻情份,替你求情。”紫月满嘴讽刺,全然不将她当作主子,“大少奶奶若是个知耻的,自个了结性命,没得辱没了侯府门楣,令夫人难为。夫人或许念在你是个识大体的,给你在府中供奉一块牌位。”
容韶替她求情?
这个男人真有这么好心?
似想起什么来,沈若华脸色倏然一沉。
紫月最得平阳侯夫人看重,是她的左膀右臂。她向来谨慎,半个字的是非都不说。眼下说起这样一句话,足以可见平阳侯夫人的态度。
果然是怕她活着,手里把控着她的嫁妆心中不安,所以要她的性命?
沈若华勾唇冷笑,他们既然不肯放过她,她也不是粉面团儿,由着他们搓圆捏扁!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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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无耻的男人
沈若华一路前往同辉堂,丫环婆子看着她,窃窃私语,她才知道自己不但把名声败尽,还将容韶给连累了,成为上京的一大笑话。
容韶是平阳侯府庶长子,在府中并不受人待见,平阳侯夫人尤其厌憎他,日子过得比丫鬟还不如,捎带着沈若华也不得下人敬重。
除了私底下与容煜相见,原身寻常不会出来走动遭人白眼。
沈若华一脚迈进屋子里,就看见坐在主位上的平阳侯夫人,如今年逾四十,依旧艳光四射,貌美非常,只是眼中堆积着狂风暴雨。
“夫人……”沈若华准备给平阳侯夫人请安,大房庶子庶女都要唤她一声母亲,但她只许容韶尊称她一句夫人。
“跪下!”
平阳侯夫人对与容韶有关的人,一向没有耐心,冷厉的看向站在面前的沈若华。
娇娇怯怯的一张脸,生得温顺乖巧,可却是个极会来事的女人。死到临头,还不安守本分。
沈若华闻言挺直了背脊。她当然不愿意跪下,说到底她才是受害者!倒是平阳侯夫人的怒火有点莫名,她恨不得容韶死了才好,怎会如此恼火?
难道还有其他她不知道的事情?
沈若华在脑海中搜刮一遍,并没有遗漏的记忆。
平阳侯夫人心中对沈若华生厌,见她竟还走神,眼底闪过嫌恶,冷声道:“沈氏,你可知罪?”
沈若华语气十分坚定,掷地有声,“我没做恶事,哪里来的罪?我无罪可认!”
“好!好你个无罪!”平阳侯夫人怒火更盛,看着她不知死活,嗤笑一声,瞥了一眼候在一旁的婆子,“请家法!”
婆子手里拿着藤条,立即上来摁着沈若华跪下。
沈若华哪里肯就范?
偷人是他们为了霸住她的嫁妆泼的脏水。
杀容韶更加扯淡!
如果不是突然来人,来年她的坟头草都有两米高。
任由婆子如何折腾,她像磐石一般站着纹丝不动。
“打!给我打!我看她还要嘴硬到几时!”平阳侯夫人怒喝一声,胸口似闷着一把火在烧。不过几日不见,沈若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向来逆来顺受的人,竟敢顶嘴了!
屋子里的人,全都不敢求情。
有的眼里甚至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
婆子扬起手藤条照着沈若华的后背狠狠抽去。
电光火石间,沈若华抬手抓住藤条,指骨因用力而泛着青白色。
婆子用力抽了抽,藤条被沈若华握着不动分毫。她不由变了脸色,沈若华平时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啊?弱不禁风,大风都能刮走。
她不信邪,咬牙,用力一拽。沈若华手一松,婆子收不住力跌在地上。愣了一下,看着四面八方望来的眼神,涨红了脸,难堪的看向平阳侯夫人。
平阳侯夫人美目中闪过恼怒,还未爆发,便听到沈若华冷嘲道:“夫人是要屈打成招?”漆黑的眼中戾气一闪而过,透着讽刺。
“屈打成招?”平阳侯夫人冷冷的盯着她,“你不守妇道,与人暗通曲款,证人、证物确凿。容韶念在夫妻一场,留你一命。你不但不知恩图报,对他痛下杀手……事到如今,你仍不知好歹,毫无悔改之意。”她将沈若华犯下的错,桩桩件件陈述而出,最后话音一转,“我们可有半点冤枉你!”
“我没有杀他!”
她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要认?
沈若华狠狠瞪向罪魁祸首——
容韶坐在末尾处,随意的靠在椅背上,月白长袍浆洗的很干净,映衬得他精致秀美的脸庞愈发苍白病弱。窗外淡淡熹光投射在他的身上,却显得格外冷漠疏离。
分明是一身粗布袍子,穿在他的身上,硬是衬出几分清雅高华,将一众华服锦袍的少年给生生压一头。
容韶漫不经心的用三根手指执着茶杯,似察觉到一道视线注视着他,侧头望去,见是沈若华,朝她笑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饮茶。
沈若华看着他竟对她笑了,简直要气炸了!她咬牙道:“我一直被关在房间里,有人看守着,怎么逃出去?就算逃出去了,他身高八尺,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是他的对手?”
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咳咳……咳……”容韶搁下茶杯,他虚握着拳头抵在唇边剧烈的咳嗽,苍白的脸颊浮起薄薄的红晕。
平阳侯夫人看向一旁的容韶,“你来说,她昨晚是不是要杀你?”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容韶。
沈若华眼珠子也盯着他看,心里竟生出一丝微妙的紧张。
容韶缓缓抬眼望向沈若华,手按在胸口,他垂着眼眸,语气似有些落寞,“我相信她不是有意的。”
沈若华瞠目。
不是有意的?!
这摆明是承认她对他动手了!
沈若华气得一口血闷在胸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平阳侯夫人道:“你说该如何处置?”
沈若华心中冷笑,看着他们两一唱一和的搭戏。
平阳侯夫人铁心要置她死地,帮助容韶出头,不过是有一个名正言顺发作她的借口罢了。
而容韶又怎么会帮她求情?他巴不得她死了呢!反正她这具身体给他戴绿帽子,又帮着容煜监视他,不需要他动手就能除掉她的好机会,他怎么会错过?
果然,容韶开口,“全凭夫人做主。”
沈若华看着他一副平阳侯夫人说什么都对的孝子模样,眼底闪过几分恶意。
他想做孝子,别人还不一定领情。
“沈若华心肠歹毒,德行有亏,残害他人性命。念在你母亲与我有几分交情,我便不将你送官,饶你一命。”平阳侯夫人娇艳的面容上显出倨傲的威势,“来人,拖下去,杖打五十大板!”
饶她一命?
杖打五十,她还能有命在?
沈若华听着平阳侯夫人冠冕堂皇的话,她已经懒得多费口舌。整个平阳侯府没有人不知道她是冤枉的,可是那又怎样?没人帮她出头。不管她说什么,都是狡辩!
跑?
沈若华心凉半截,她暗中观察,同辉堂暗处有高手在,府中还有护卫,她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身体、精力都不在最佳状态。
“等等!”
沈若华喝住要擒拿她的婆子,心中有了成算。
第3章 姑爷心地很善良
沈若华目不转睛的盯着平阳侯夫人,“我身体虚弱,吃五十大板,肯定活不成。我的名声臭了,人人戳着脊梁骨,早就不想活。可我娘说她和老夫人签定协议,我嫁进侯府五年内死了,若有子嗣嫁妆给子嗣,没有子嗣就要原数归还。”
众人闻言,嘴角抽搐一下,她刚才露的那一手,可不像太虚弱。
平阳侯夫人微微牵动着嘴角,隐隐透着嘲弄,她倒想看看沈若华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在她的眼中,沈家不过一介商贾,她不认协议,沈家又能将他们如何?
沈若华看着她眼底的蔑视,笑道:“沈家是商贾,我娘替我讨公道,肯定是斗不过你们这些权臣。但是她说了,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如果不在了,她活着也没意义。沈家的家产也不知道给谁占去,左右是便宜别人,她散尽家产,都要给我讨一个公道!”
沈若华心中冷笑,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就不信,财倾一方的沈家,没有人动心!
“最近赵家想与她合作,只是赵家和侯府不对付,她不打算应允。正好我死了,她也就不用有所顾忌。”沈若华口中将‘赵家’两个字咬得极重,看着齐齐变色的众人,她特地看了容韶一眼。
只见他薄唇微抿,眸光深邃,静静地盯着她瞧了片刻,里面暗藏的深意变幻太快,她并没有看清。
可她并不关心,弹了弹裙摆,转身朝门口走去,“行了,我就这几句话,快点动刑吧!”
同辉堂里一片死寂。
平阳侯夫人摆在膝上的手微微颤抖,她如何听不懂沈若华话中的威胁?!
赵家!
这小贱人拿赵家来威胁她!
晋阳郡主闻声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沈若华,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抿了抿唇。
沈若华和平常见到的时候不一样,透着古怪。她痴恋着容煜,私下里费尽心思讨好平阳侯夫人,见了面也胆小畏缩。今日竟敢顶嘴。不但如此,居然威胁平阳侯夫人。
看着下不了台的平阳侯夫人,晋阳郡主含笑道:“母亲,今日的事情,可让我说准了。大嫂对待事物认真,您同她开个玩笑,她定会信以为真。”纤细莹白的手指指着沈若华,“您瞧,可吓得不轻,竟一下子转性了。”
一句话,将刚才的剑拔弩张,归结为玩笑。
沈若华挑了挑眉,看向容煜的妻子晋阳郡主,话里话外可全是在挑她的刺儿。
平阳侯夫人心中恨不得杖杀沈若华,可被她拿捏住痛脚,再心有不甘,也只得忍了这口恶气。
她看向晋阳郡主时神色稍霁,眼底带着几分满意,顺着她铺的台阶下了。沉着脸教训沈若华,“你这驴性不改改,迟早有你后悔的!你做错了,认一个错就这般难?容韶纵着你,如果我不对你严厉些,今后若在外头闯了祸,一大家子都要跟着你遭罪。”
“你既然嫁进侯府,那便是侯府里的人,你行事不端庄稳重,丢的可不是你的脸,而是侯府的脸!”平阳侯夫人眼底浮现不加掩饰的厌恶,不容置喙道:“罚你抄写一百遍女戒,禁足一个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
众人惊讶,就这样放过沈若华了?
知情的不以为然,完全在意料之中。
不知情的不禁看向晋阳郡主,她一句话,便化解了沈若华的处境,可见她在平阳侯夫人心里的地位,不知不觉间,又增添了她在府中的威信。
晋阳郡主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舒展的眉眼,可见她此刻心情很愉悦。
……
沈若华走出同辉堂,松了一口气。
这个赵家是平阳侯府里的禁忌。
平阳侯夫人可谓是又恨又惧,生生咽下一口恶气,将她给放了。
她看着信步而来的容韶,站定,“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不但身体力行的贯彻这句话,还不忘落井下石踩我几脚。”似笑非笑道:“夫君,你不愧是饱读圣贤书的夫子啊。”
容韶目光扫过她,声音平静,“谬赞了。”
大约是已经在她面前暴露,容韶也不再假装脾气温和,很好说话的模样。
沈若华也不介意,“我没有被你给害死,你很意外吧?”
容韶唇角微微一扬,点了点头,“有点遗憾。”
“你就不怕我将你的事情告诉容煜?”
容韶看着她,唇角又露出上扬的弧度。明明是宛如春风融化坚冰般的笑意,却让沈若华觉得毛骨悚然,仿佛这个男人又在心里算计着怎么阴她。
果然,他用眼角睨她一眼,浑不在意,“快点去吧,他现在必然很想见到你。”
“……”沈若华看着他眉梢眼角透着看好戏的神情,脑海中闪过什么,她恍然大悟,“你不会是对容煜做了什么吧?”
容韶看着她笃定的模样,微微一怔。
沈若华抬眼看向他,将自己心里的猜测说出来,“只凭我杀你这一件事,平阳侯夫人不可能恨我。就算想私吞我的嫁妆,也不该是这种神情才对。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容煜出事了。”
那么容韶多此一举的想杀她,也有了解释。
名正言顺的将谋害容煜的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又能杀了她,一举两得。
反正死人也不会说话,而且原主也知道真相:容煜对她的情深只是为了沈家的家产。
事情败露置她于死地,原主对容煜动手,没有人会怀疑不是她。
就算她福大命大没死成,今后在府里的日子也难熬。
而她现在也已经体会到了,只怕是平阳侯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除之后快!
这男人的心眼真是比针眼还小。
容韶垂眸,望着她那一双明净澄澈的眼睛,神色难得的有些恍惚。揭开喜帕的第一眼,她的眼睛便是像蒙上雾霾一般阴郁,何曾像眼下这般清透,一眼便能见底。
似乎想起什么来,容韶眼底闪过嘲讽。
她向来隐藏得最深,最善伪装,眼下这些只是迷惑人心的表象罢了。
沈若华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却没有想到他会一言不发的离开。
她怔愣住,回过神来,看着四通八达的小径,快步追上去。
“诶,你等等我呀!”她不认识路啊!
……
沈若华最后还是跟丢了,好不容易回到碧涛苑,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身子骨太弱,又饿了一天一夜,腿软的差点栽在地上。
从屋里走出来的丫鬟,眼疾手快,匆忙扶了她一把,一脸惊喜。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
沈若华看清楚扶着她的人,这丫头是她的陪嫁丫鬟,唯一还留在她身边的人。
碧桃眼睛都哭红了,肿得和核桃似的。见到沈若华,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今早奴婢听说夫人抓着您关进佛堂里,想出去找太太救您,院子被人看守,不许奴婢出去。”
又慌慌张张的仔细检查一遍沈若华有没有受伤,看到她完好无损,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扶着沈若华进屋,安置她在炕上坐下,抹着眼泪道:“小姐,他们没有为难您吧?您就对世子死心吧,他不是您的良人,差点害死您了!”
“您已经嫁给姑爷,好好同姑爷过日子。姑爷虽然没有大出息,只是一个教书先生。心地却是很善良,处处替您着想。昨夜里奴婢出去找您,被姑爷身边的人拦下来,说是姑爷出去找您了。奴婢离开院子会被夫人抓走,反倒给您添麻烦。”她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
沈若华嗤笑,容韶心地善良?
简直耸人听闻!
这个傻丫头,她还不知道呢,如果不拦着她,容韶怎么杀人毁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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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你居然是这种人!
沈若华喝了一口茶水,感慨道:“经历了生死,我也看透了,谁对我如何,我心里都有数。”
碧桃见她看开了,欣喜的说道:“小姐能想通姑爷定然会很高兴,他对您的好,有目众睹。平日里您不顺心对他打砸一通,也不见他有什么不满的。”放在其他老爷公子身上,您这般会挨揍的。
这后面半句话,碧桃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口。
呵呵!
她砸她自己的东西,他能有什么意见?
原主若是动了他的东西,估摸着早被他弄死了!
沈若华打量着屋子,里面的摆设很雅致、考究,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庸俗品味,有些出人意料。
只是,这里面的东西,几乎都是从她嫁妆里挑出来的。
容韶的东西,少得可怜。
“碧桃,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会珍惜眼下的生活,不再胡闹让娘担心了。”沈若华想起沈母,她为原主操碎心了。
沈母知道她和容煜之间的破事,对她很失望,见她不知悔改,扬言要断绝母女关系。可当原主出事了,她却不计一切代价的护住她。
沈若华心中酸涩,她从小没有父母,没有感受过亲情。沈母替原主做的一切,令她动容。
原主临死也后悔了,最对不起的就是沈母,担心容煜他们会害了沈母霸去沈家的家产,又无能无力。
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体,自然要替她守护住沈家。
碧桃红了眼眶,打心底里疼惜沈若华,她哽咽的说道:“小姐,您知错了就好。太太她只是和您置气,您服软,太太哪有不原谅您的?”
“我知道了。”沈若华饥肠辘辘,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要沐浴。”
碧桃见身上脏污,连忙去灶上提了热水过来。
准备好洗澡水,碧桃给沈若华备好换洗的衣裳,打算伺候她沐浴,被沈若华打发走,给她弄点吃的。
……
沈若华沐浴后,躺在美人榻上。
浑身的疼痛酸软也稍稍好转,脑子清醒了不少,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她穿越过来和容韶过招,一言一行都不符原主人设,他竟然丝毫不觉得奇怪?!
来不及多想,碧桃提着食盒进来,脸色不太好看,红肿的眼睛里带着气愤。
“他们为难你了?”沈若华知道自己的处境,想来有人刁难这个丫头了。
碧桃愤懑道:“小姐,他们简直欺人太甚!奴婢要告诉太太,请她来给您做主!”然后眼泪又掉了下来,“奴婢没有用,让这些刁奴这般折辱您!”
沈若华冷着脸,她揭开食盒,碧桃怯怯的要阻拦,被她冷冷瞥一眼,手缩了回去。
看清楚食盒里的饭菜,沈若华冷笑了道:“这是喂猪呢?”
两碗米饭,一碟青菜,一碟结了油的肥肉。肥肉也不多,只有两三片,一看就是剩菜,和其他看不出是什么的菜拌在一块。
碧桃委屈的语调里难掩气恨,“姑爷在府中不受宠,您嫁进来的时候,伙食不太好,却也没有这般遭人作践。平日里都是用银子补贴厨房,您现在没有银子,他们便这般对您!”
甚至说些污秽难以入耳的话,只要一想,她就气得浑身发抖。
沈若华沉默了片刻,问道:“容韶呢?”
碧桃吱吱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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