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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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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她的喉头就是毫不客气的一掐。

    那药丸子咕咚一下,便被她咽了下去。

    而见她瞳孔蓦地睁大,眼睛里的焦急越发明显,一张脸也憋的通红,楚云笙才不肯给她这个说话的机会,她低头,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对李月怡道:“二小姐说的极是,您和玉相确实是很般配的一对,豺狼配虎豹。”

    “你……”

    李月怡抬手狠命的想要扯开楚云笙还掐着她嘴上的手,奈何她看似是爪爪生风,实际上却是久在闺阁养尊处优的纸老虎,在面对内力强大的楚云笙,只能是徒劳。

    而楚云笙也不想跟她做过多纠缠,直接道:“这是我家的独门毒药,中毒者七日内若没有解药,就会口吐鲜血经脉尽断而亡,我没有别的意思,也并不是想置二小姐于死地,只是希望在我住在李府的这几日,二小姐别来找我麻烦,当然你若是不信,大可以叫府中的大夫来给你瞧瞧,看看他们能不能解毒,但是有句话我可是说在前头,若是一旦你透露了风声是我下毒的,就别想从我这里知道解毒的方子,到时候,二小姐就等着在你的心上人玉相面前口吐白沫四肢萎缩极其难看的死去吧,玉笙箫区区一条贱命,陪着二小姐这等尊贵的人一起命赴黄泉,也是值了,该怎么办,您自己看着办。”

    说着,在看到李月怡也因为她的这一番话也终于冷静了下来,楚云笙才松了牵制着她下巴的手,而这时候四周依然没有别人,春桃还在门外,从她的角度看来,也看不到刚刚自己对李月怡所做的一幕。

    至于,担不担心李月怡告密揭发,现在看她的表情,楚云笙确定自己突然的来这么凶狠的一面是暂时把她震慑住了。其实那也不是什么毒药,只不过是楚云笙自己调制的一种能令人短时间内起一些红疹子浑身燥痒难耐的小玩意,而之所以带着这个,也是上一次在浴房同玉沉渊对峙之后给她的启发,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要派上用场吓吓人什么的。

    而今,果然用到了。

    虽然只是让人起些红疹子吃点小苦头,但这药丸的成分她还是推敲了很久的,所以一般的大夫是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的,更何谈为李月怡解毒。

    “你!你……”

    李月怡终于得了自由,下意识的就一声尖叫突破喉咙,引来院子外,不远处回廊的守卫小厮都往这里赶了过来,春桃也几步迈进了院子,一脸紧张的看向她。

    然而,在仔细回味了一下楚云笙的那一番话之后,李月怡只得咬了咬牙,对四周的人摆了摆手,同时对春桃咬牙切齿道:“你先送玉公子回去休息。”

    楚云笙低头,行了一礼,在抬眸的时候,还对李月怡淡淡的笑了一下,这才转身随着春桃离去。

    自从走出梅园,再一路顺着回廊往李府安排的住处走,春桃都没有再说话,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愧疚,几次她转过头来,看向楚云笙的眸子里都带着几分水汽。

    最后,终于在一处院子跟前停下了,春桃对楚云笙一引:“玉公子,里面的用具都已经打扫好了,如果有什么不妥就再吩咐我去办即可,玉相有吩咐,说让玉公子住在离他最近的院子,所以从前面的回廊转过去,就是玉相所下榻的院子,来往也极是便利的。”

    “如此,便有劳春桃姐姐了。”楚云笙还是一如之前那般有礼的对春桃笑了笑。

    然而,再看到她这般笑意,春桃的眸子里的水汽越发深了继续,她转过身去,本欲离开,然而最后还是咬了咬牙,红着脸颊对楚云笙道:“我其实也是跟在郡主身边不久的,关于梅园的事情,之前也只是有所耳闻,但并不知道是真的,而且那么……可怕……所以,今日……我……”

    她只是跟在李月怡身边的一个使唤丫鬟,楚云笙即使是有气也不能对着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鬟撒,当即变笑了笑,耸了耸肩道:“春桃姐姐严重了,我自然是知道春桃姐姐的身不由己和为难的,所以,我并不怪姐姐,”

    说着,楚云笙话锋一转,将话头指道刚刚春桃话里的一个关键点,她道:“春桃姐姐说,你也是跟在郡主身边不久的?我看春桃姐姐的穿戴和谈吐,都不似这李府中其他的侍女。”

    闻言,再见楚云笙这般坦然的面色,春桃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颇为洋洋自得起来,她眼底里的水汽渐渐散开,露出了一抹笑意来:“哪里,我之前是在昭仁宫里伺候的,前不久二小姐封了郡主,皇后娘娘便拨了我们几个宫女来,让我们过来伺候郡主。”

    昭仁宫。

    这三个字,格外的让人心疼,因为那不是别处,而是这些年来卫王,楚云笙的小舅舅的寝宫,楚云笙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在这里误打误撞,碰到了昔日小舅舅寝宫的伺候小宫女。

    然而,一想到此,楚云笙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即使是李月怡被赐封为安平郡主,皇后喜欢这个妹妹拨几个伶俐懂事的宫女去她身边伺候,这本也无可厚非,可是宫里头那么多的宫女,为何偏偏要调拨昭仁宫里的小宫女?

    一想到这其中的种种可能,楚云笙就只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过,面上她依然镇定,带着从容的笑意和恰到好处的好奇与惊讶道:“这么说来,春桃姐姐之前是伺候皇上的啊?”

    她本来是故作惊讶和轻松的问道,岂料这句话,却似是踩到了春桃的脚痛处,她当即一把拉过楚云笙,并同时环顾了四下,确定没有其他人听到她这句话才抬手拍了拍自己不受控制就要跳出胸口的心脏,对楚云笙低声吩咐道:“可别这么说,刚刚我的这话你只当做是耳旁风,听了就忘了,也别再对人提起我之前是在昭仁宫里做事的。”

    楚云笙哪里肯放过这里的一点一滴的细节,当即偏了偏脑袋,一脸懵懂道:“伺候皇上不应该是十分荣耀的事情吗?怎么……”

    话还未说完,却被急红了眼的春桃立即出声打断道:“这里面的事情说来可复杂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朝廷里和李家的事情啊,不是我们这些人可以搀和的,我自幼入宫,虽然年龄不大,但也看过了太多的阴暗和诡计,所以我知道,有时候要活命,就得少说少做,我看你心思太单纯,以后保不齐会被人利用被人骗了,这话就当是姐姐教你的,以后可要记好了。”

    说着,不给楚云笙说话的机会,春桃已经一溜烟儿的,跑着离开了,那情形,似是有人在后面拿着刀子追杀她一样。

    然而,楚云笙却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也许,心思缜密的她也窥探到了这次突然调开昭仁宫宫女的事情有蹊跷,所以她便不说,也刻意避免提起自己曾是在这宫中伺候的身份。

    但总归,她的心智还是善良的,在担心她自己安危的同时,还不忘提醒自己。

    看着她一路小跑着离开的背影,楚云笙的一颗心却越发的没了底,也越发的紧张了起来,她站在门口,抬眸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再过一会儿就该掌灯时分了,一旦入夜……那么木玄那里就该有所行动……只是不知道他夜探皇宫的结果会怎样,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消息,好的?坏的?

    想着,楚云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将脑子里诸多的心思都先抛到脑后,她推门进去,检查了一遍屋子,没有什么异样,便到床上盘腿打起坐来。

    刚刚在那梅园的梅花阵里耗损了太多的内力,现在已经是十分疲惫,然而她却不想错过在李府的这一夜,等她打坐一个时辰,天色也完全暗了下来,从今日她一路走过来的情形看来,李府虽然守备森严,但各个花园回廊的转角处依然还是有盲点,如果她能趁机潜入李晟的寝房或者书房一类,即使不能探听到一些讯息,但也多少能摸索到一些他跟其党羽勾结的证据罢?

    而且,过了今晚,被她威慑过的李月怡回过神来,万一不选择妥协,就要用强硬手段逼迫她交出解药来呢?

    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她必须得趁着今晚还没有引起人的怀疑,李月怡还在最惶恐的时候出动。

    这样想着,楚云笙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双手放在膝盖上,屏气凝神,摈除了杂念,开始打起坐来。

    将四肢百骸的真气归拢至丹田处,游走了一个小周天之后,她的额际也已经沁出了不少汗珠子,而再睁开眼帘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再没有之前的疲惫之感,而待她睁眼,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竟已经过了不只一个时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屋子外面的走廊下有明明灭灭的灯光罩过来,外面有呼啸凌厉的风声不时的拍打着窗台。

    窗台?

    一想到这,楚云笙浑身的神经蓦地提到了最高的警觉度,因为在这时候,她突然听到窗台下有很有节奏的沙沙声响起。

    一下,又一下。

    而这声音,绝对不是被寒风刮着窗户所发出来的。

    玉沉渊这时候应该还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大厅里跟李晟听笙歌饮美酒,而李月怡今日被自己这么一吓唬,也应该没有这么快就找上门来,更不可能用这种方式。

    那么,来人是谁?

    想到,还在盘腿而坐的楚云笙身子虽然未动,然而小臂下的匕首却已经不动声色的滑到了掌心。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梁上的女子

  
    
    沙沙声还在继续。

    窗户后面的那人似是很有耐心。

    而楚云笙也屏住了呼吸,同样有耐心的在等。

    终于,等到那声音停了,楚云笙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还是看到了那紧闭的窗户被人从外推开了一丝缝隙。似是也在探查里面的人有没有所察觉,有没有所动作,所以在那窗户被探开一丝缝隙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接着,又等了许久,等到楚云笙憋着的一口气都有些要忍不住吐出来的时候,那丝缝隙突然被撑大了,撑开有半掌宽,紧接着,那台延缝隙下,居然露出来一只大眼睛和半个脑门!

    楚云笙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她发现的及时,要是从打坐中醒过来突然看到窗户上出现的这一幕,又是月黑风高夜,她铁定要被吓的魂飞魄散。

    好在她之前已经有所察觉,而且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面对窗户外偷窥的这人也就没有被吓到。她保持这打坐的姿势盘腿在床上,眼睛只是眯开了一条缝隙,但从那缝隙里依稀可以看见那只大眼睛应该是个女子的。

    女子?

    在这府里自己还能招惹到什么女子?心底里不解,也猜不到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要来干什么,楚云笙索性继续佯装打坐。

    而窗户外的女子却已经没有了那么好的耐心了,她左右瞧着在床上坐着的楚云笙,有些不甘心似得,在窗户下跺了跺脚,然而她这才一跺脚,楚云笙这房间所在的院子外突然传来了几人说话的声音。

    “玉相,你住的院子在前面呢?不是这里。”

    说话的声音娇滴滴的,正是白日里跟楚云笙不对付的李月怡。

    而听她话里的意思是,玉沉渊过来了?

    楚云笙眉头猛的一跳,转念又想起来躲在她窗户底下悄悄探查的女子,然而也不等她为那女子担心,那女子已经脚底一生风,蹭的一蹿,就没了影儿,然而紧接着,楚云笙竖起的耳朵还是听到了屋顶房梁上的瓦片有细碎的声音。

    而且,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姑娘内功深厚,但轻功却着实有些捉襟见肘。因为她躲在自己窗户外,如果不是那跳破窗户的沙沙声,她根本就注意不到这女子的存在,说明这女子的吐息和内力并不在她之下,而再见她脚底生风施展起隐藏的轻功来,却一路惊起了不小的动静,便说明她不擅长轻功。

    这倒有些奇怪了,在楚云笙所认识的了解的武功高手里,通常习武的女子,最喜欢练、也最擅长的便是轻功,一来可以让身段更加轻盈,二来,也因为美感……虽然同样内力也很重要,但多数女子都还是会侧重于轻功的,还有就是耐心和悟性,有悟性能将内力练好的人,通常轻功都不会差,至少像屋顶上这女子轻功差然而内力却深不可测的,楚云笙还是头一次见。

    而不等楚云笙为她操心,在她刚刚在屋顶上潜伏好了,院子外李月怡的声音也更加清晰的传了进来。

    “玉相,您喝高了,我让丫鬟搀扶您回去?”

    “玉相……”

    随着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几个人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而从头至尾楚云笙就听到李月怡娇滴滴的声音,甜的都快要把她耳朵化掉了,然而从头至尾却没有听到玉沉渊的声音。

    正当楚云笙在想他莫不是也被这女子纠缠的有几分不耐的时候,却听玉沉渊的声音慵懒的响起:“本相的身体,难道郡主比本相自己还清楚吗?”

    声音懒懒的,带着几分醉意,几分笑意,然而听在旁人的耳里,却有几分别样的意味来。

    尤其,是听到李月怡的耳里,她当即羞红了脸颊,拿出帕子来做娇羞状,嗔怪道:“玉相这是说哪里话!”

    玉沉渊呵呵一笑,对她摆了摆手,作势要凑过去,压低了几分声音,无比魅惑道:“还是说……郡主打算趁着这月黑风高夜同本相一起……相互了解一番呢?”

    “你……”

    到底李月怡是大家闺秀出身,何曾被人这般捉弄调笑过,虽然那人是她心心念念之人,但此时,在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身边还跟着几个下人……说出这等话来,这叫她如何不尴尬,当即就羞红了脸颊,似怒似嗔的瞪了玉沉渊一眼,咬咬牙,就带着丫鬟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等她走了老远,玉沉渊抬手将身边跟着的几个人也遣退了下去,这才踏步走进了楚云笙所在的院子,而楚云笙哪里肯给他两个人在屋子里独处的机会,等他前脚才踏进院子,楚云笙已经蹭蹭的掠到了门边,抬手打开了房门。

    屋外,院子里,月光满满,院子里种着几株山茶花,此时正值花期,开的最盛,一簇簇一丛丛,仿似争奇斗艳,红的似锦似霞,娇艳欲滴,而玉沉渊只随意慵懒的站在这院子里,就已经将这院子里所有的山茶花的美都盖了过去。

    人比花娇,人比花艳。

    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美成这种程度!楚云笙心底里诽谤,面上却依然带着故作惊讶道:“哟,玉相今晚不是在跟监国大人商量要事的吗,怎的有时间来我这里叙旧呢?”

    闻言,玉沉渊微微一笑,那笑似是带着致命的毒,让满院的山茶花都失了颜色,他道:“有什么事情,能比的过我跟小玉叙旧呢?”

    说着,他已经先一步在院中石桌前坐了下来,并抬手托着腮,看神情,似是有些疲惫。

    他这人,心思深沉同样不输何容,同样是带着面具,楚云笙同他也算认识这么久,但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心里这样想着,楚云笙面上还是带着笑意,也配合着走到了另外一边的石凳下,从容坐下。

    两人都坐下,才发现,并没有什么想说的。

    或者,很多想交流的信息,但此时碍于身份和地点,却又都不能说。

    不知道这院墙外有没有李晟的耳目,而要跟玉沉渊打着哈哈继续斗嘴,显然楚云笙现在已经没有了精神,相比之下,这时候房梁上的那个女子更让她感兴趣。

    只是,不知道,玉沉渊是后来进这院子的,到底有没有发现呢?

    这样想这,对面的玉沉渊却是突然对楚云笙展颜一笑道:“小玉有我还不够,居然趁着我跟李监国饮酒期间与人私会。”

    果然他还是察觉到了屋顶上有人。

    楚云笙心底一惊,不过转念一想玉沉渊的身手,也就释然了,只是心底里稍稍为屋顶那个女子开始担心起来。一开始,她都没有想要来伤害自己,只是选择在外面偷窥,而且知觉告诉楚云笙,这女子对自己并无恶意。

    心思已经转过了几道,面上楚云笙还是反应极快的对玉沉渊同样报以一笑,冷冷的一笑已经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他俩之间的距离:“玉相您也就趁着醉酒瞎说吧,这话是让二小姐听到了,小玉我的小命可是堪忧呢。”

    玉沉渊轻轻一笑,对楚云笙的话不置可否。

    然而,随着他这一笑,本来就半敞着的衣襟越发敞开了些,露出更大一片的玉色,坐在对面不经意的暼到这么一抹春色的楚云笙都忍不住想要抬手帮他拉好衣服盖好……大冬天的,不冷吗?

    不过,在回过眸子,认真瞧了那么一眼,她才发现,玉沉渊还穿着下午来梅园时候的那件浴袍,月白色的如流锦一般的质地,且薄,且……泄露春光……

    想了想,楚云笙还是忍不住道:“玉相一路奔波至卫国,都忘记带上换洗的衣服了吗?”

    虽然他平时喜欢随性而为,但到底穿着浴袍在别人家到处晃悠,今夜又这样出席了李晟为他设下的晚宴……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任性有些过分。

    闻言,玉沉渊却似是根本就没听到楚云笙话里的取笑意味,只动了动下巴,随意回了句:“怎么,有人规定本相在外不能穿浴袍吗?”

    是没有。

    但是……

    然而,不等楚云笙说话,玉沉渊已突然抬手对着她那屋子的屋脊上隔空弹了一指。

    那只是携带着内力的一指指风,然而即使是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就足以将屋脊上的一个瓦片击碎。

    伴随着那瓦片被击碎发出的炸裂声,之前趴在屋脊上大气也不敢出的女子终于从屋顶上探出头来,脚底一蹬,就要掠下院子来,然而,却不知道是因为玉沉渊又隔空弹指使了坏,还是因为下午落了积雪的屋脊太滑……

    总之那姑娘才在屋顶上直起身子,还不待做出大鹏展翅掠向院子,就已经脚底一滑,骨碌碌的从屋顶上滚了下来。

    砰!

    一声巨响,紧接着一声闷哼。

    待她从院子里灰头土脸的站起来的时候,楚云笙才借着狡黠的月光看清楚这女子的容貌,浓眉,大眼睛,大嘴巴,高鼻梁……虽不似是李月怡那般典型的瓜子脸美人坯,但这姑娘,却也不能说这样的容貌不美。

    美在看的人赏心悦目,美在给人的感觉落落大方。

    而在楚云笙还没来得及细看她面上的表情的时候,她已经抬手拍了拍屁股,利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而待她站稳,往他们面前走来,楚云笙才发现,这姑娘一席红衣似火,似是喜欢劲装利落的打扮,所以这一身红衣恰似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将她的身段完美的展现了出来,这样的身段再加上这样的容貌……哎?还不等楚云笙感慨又是一个绝色女子的时候,她的目光赫然停在那女子的右肩上,而随着她步履生风的走近,楚云笙才看清楚,她的背上居然背着一把斧头……

    背着一把斧头的红衣绝色女侠客……

    这画面,怎么想,都觉得不和谐,然而却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楚云笙面前,但同时,也让她的脑子里蓦地一闪,划过一丝片段来。

    那是关于二元的,曾经,她跟苏景铄相处的时候,苏景铄没少打趣二元,而其中最经常拿来拿捏二元的七寸的,便是他那个未过门被他称之为河东狮吼百般想要退婚的姑娘……

    苏景铄曾说,那姑娘不似一般闺阁女子喜欢女红或者琴棋书画,却是自幼喜欢习武,喜欢舞刀弄棍就算了,平日里的武器就是一把耍起来虎虎生威无人敢近身的斧头!

    眼前这女子同样背着一把斧头……所以,楚云笙不免要将记忆中苏景铄对这女子的描述拉出来,想要看看二者还有什么可以重叠的地方。

    然而,玉沉渊却已经先她一步,解开了这女子的身份,他抬眸只淡淡的瞥了一眼那女子,便轻笑出声:“我倒是谁呢,原来是林姑娘。怎么,你的未婚夫君找不着,又跑来卫国找来了?”

    一听这话,楚云笙也对这女子的身份有七八分肯定了,然而却不得不暗恨玉沉渊这话说的确实太过歹毒。

    本以为这女子该是气恼,却不料她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伴随着她银铃一般笑声的,是她那开朗的语调:“是呀,好久不见了玉相,您可算越来越美了,当然……出手也越来越毒辣了。”

    说着这话,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刚刚从屋顶上摔下院子的那一下,现在还是在隐隐作痛。

    楚云笙在旁边看的有些目瞪口呆,至少这里还有玉沉渊这么一个男子,这姑娘就这么坦然的揉着自己的屁股……?

    心底里惊讶,不过面上,楚云笙还是很有礼貌道:“原来林姑娘跟玉相是认识的?”

    闻言,玉沉渊抬眸看着楚云笙,眼底里的笑意越发深了几分,道:“遇到过几次,恰巧都是她到处找夫君的,所以就印象深刻了点。”

    这印象深刻的恐怕不只一点点吧,楚云笙心底暗想,不过面上却还是好奇道:“那这位林姑娘的未婚夫君是……?”

    楚云笙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刚刚被玉沉渊取笑的女子都还没有生气,但一听到她说起她未婚夫君,她便瞬间来了火气,蹭蹭蹭的两步踏到楚云笙面前,双手一叉腰,猛的一凑近楚云笙,一副要将楚云笙整个人都好好的仔仔细细瞧个够的架势。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五章 关于红杏出墙红

  
    
    因为她这一突然的动作,唬的楚云笙一惊,下意识就要避开她突然凑近来的圆脸,然而,不等楚云笙避开,她已经很快的凑到了楚云笙面前,用她的大眼睛,瞪着楚云笙的大眼睛。

    从那一双清澈纯粹的眸子里,楚云笙读出了几分好奇和焦急。

    好奇她可以理解,焦急,她着急什么呢?

    然而,不等楚云笙开口,那红衣姑娘已经大大咧咧的自顾在她和玉沉渊之间的石凳上坐了下,一边坐下来,一边对楚云笙道:“皇太孙殿下说了,只要我把你保护周全了,等你俩婚事订了,就给我和小元子指婚。”

    “咳咳……咳……”

    楚云笙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这姑娘……果然是二元那位传说中有着河东狮吼一般的恶名在外的未过门妻子啊?

    林叶霜,也即是上一次在临阳城赶来为苏景铄解围的那个东河郡少年将军,林锐的妹妹。

    院子里的月光虽盛,但刚刚楚云笙隔着尚远,没瞧仔细,现在凑近了看,这模样到跟林锐有几分相似,不愧是兄妹。

    只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时间,楚云笙发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个死结——皇太孙殿下说了,只要我把你保护周全了,等你俩的婚事订了,就给我和小元子指婚……

    她什么时候就答应了要嫁给苏景铄了?而他又什么时候指派了这姑娘过来保护自己了?

    不过,转念响起这次二元因为家里的事情不得不跟他一起回楚王都,而这姑娘却在这时候之所以会被打发到自己身边来,多半是苏景铄应了二元的请求调虎离山?

    那个“虎”,自然是母老虎的虎。

    只稍稍往这方面一想,再联系二元平时听到这姑娘的名字时候那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楚云笙越发觉得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但因此,也越发对面前这个坦坦荡荡的姑娘多了几分同情起来。

    所以,她自动屏蔽这话里是要将她和苏景铄已经绑定起来的意思,只是对她笑道:“你们的婚事自然是你们自己做主,想来,你们的皇太孙也是要征求你们二人的意见的。”

    她说的如此明显,意在提醒这姑娘,要多看看二元的态度……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若真的两人之间只是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以二元跟在苏景铄身边这么多年的情分,他应该也不会强迫二元的。

    然而,那红衣林姑娘却似是少根筋似得,完全没有听明白楚云笙话里的提点,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拍了拍楚云笙的肩膀,颇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道:“我们你现在就别操心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你呀,我要跟着你办完卫国的事情,然后护送你回楚国,跟我们皇太孙殿下完婚,这样……哈哈……我就……哈哈……”

    说到后面,她已经一个人在那里自顾自的傻乐起来。

    剩下楚云笙看了对面的玉沉渊一眼,露出了一副这姑娘无药可救的神情,而玉沉渊显然比楚云笙淡定许多,他只眉梢一扬,露出一抹绝艳的笑意道:“林姑娘现在高兴可为时尚早,毕竟,你家皇太孙殿下说的是等阿笙姑娘跟他订下了来之后……然而,不管现在阿笙姑娘的心意如何,世事难料,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人心呢,所以,却未必今后会答应嫁给他,林姑娘你现在开怀大笑还早了点。”

    玉沉渊这话说的轻飘飘的,中间还不忘回眸扫了楚云笙两眼,虽然一如既往跟他平时的玩味语气相似,但楚云笙总觉的他话里有话,而至于具体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她还是看不透。

    然而,听到这话的林叶霜却已经十分不淡定了,她蹭的一下子从石凳子上站了起来,十分粗鲁的一把拽住楚云笙的衣角,扯过楚云笙到她面前,认真的打量着楚云笙的表情,同时好奇道:“不会啊,我们家皇太孙殿下那是什么人,万中无一人中龙凤,能被他喜欢的姑娘,怎么会拒绝呢,你说对不对?对了,你叫……阿笙姑娘……是吧?阿笙姑娘,你说你说,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们家皇太孙?”

    说是在问楚云笙,然而不等楚云笙回答半个字,她已经自顾自的说了一大通,楚云笙忍不住心底里感叹,这话姑娘也着实是太热情了点,一般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然而面上却只得抚额,正要说什么,却已经被对面噗嗤一声笑出来的玉沉渊抢过了话头。

    玉沉渊似笑非笑道:“既然你说,你们家皇太孙殿下万中无一人中龙凤,能被他喜欢的姑娘不会拒绝,那么,假如他看上的是你呢?你还要吵着闹着哭着要找你那个未婚夫君小元子吗?”

    二元绝对是这姑娘的脚痛、软肋、

    因为一听玉沉渊提到这茬,她就立马炸了毛,当即松了楚云笙的手,抱着脑袋在原地转了两圈之后,怒目瞪着玉沉渊道:“不,那不一样。”

    玉沉渊不为所动,继续打趣:“如何不一样?同样是假设,你都能假设别的女子不会拒绝,然而设身处地,你又为何会拒绝?”

    林叶霜一听这话,突然之间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她索性跺了跺脚,在石凳上继续坐了下来,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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