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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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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这一系列动作做完,蓝衣又走到了窗户口,将本来关的紧紧的窗户透开一条缝隙,她猫着眼睛透过那缝隙往院门外看去,院子外站满了守卫,去迟迟不见那太监的身影。

    蓝衣急的在窗户边上来回的踱步,不时的看上一眼。

    看到她此时这般焦急的样子,楚云笙的心里也暖暖的,虽然此时她身上难受的很,但因为有蓝衣,素云,何月英,春晓这些可以值得自己交心的朋友在,她觉得自己的所有冒险和付出都是值得的。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流逝,眼看着东方起了鱼肚白,一直都守在窗户边的蓝衣的身子才蓦地一怔,她的双眸也一下子闪亮了起来。

    楚云笙在坐下来之后不多久就昏睡过去了,这时候听到那吱呀一声开门声,本来就睡的浅的她一下子就惊醒了,同蓝衣一样,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太监的时候,她悬起来的一颗心才蓦地一松。

    “姑娘,都在这里了。”

    那太监走到楚云笙面前的桌子边上,然后把一个大的油纸包放到了楚云笙面前,待他展开,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分别包好的药粉。

    楚云笙动了动身子,将蓝衣给盖在身上的薄毯放到了一边,然后转过身来开始辨别那些药粉,待将那些药粉都辨别出来之后,她从里面选取了几味药粉倒在了一起并从自己的袖摆里摸出来两包药粉,将这些兑在一起然后递给蓝衣道:“叫醒他,然后给他服下。”

    那个他,自然指的是萧何王。

    蓝衣看着楚云笙递过来的那一包药粉,眸子里划过一道晶亮的光芒,疑惑道:“这是?”

    楚云笙一边摆弄着剩下的药粉,一边淡淡道:“穿肠毒药。”

    闻言,蓝衣一怔,那太监一怔,在床榻上已经醒了却一直都在装睡的萧何王也是一怔。

    
  
  
  
第五百二十九章 不同的喜欢

  
    已入深秋,冷桂犹香。

    辽国皇宫的某处别苑内,在一株长势浓密的桂树下,站着一抹落寞的身影。

    他穿着的那一身月华锦缎的边角已经染上了一层微露,在晨风的吹动下,越发显得孤寂。

    而他本人犹如一株玉树,虽然东方才露出了鱼肚白,在这微微的晨光下,他一身华贵风流依然夺目的让人移不开眼。

    “先生。”

    身后响起略显稚嫩的少年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玉沉渊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动了动微冷的眉头,并转过头来,看向正从院子外走进来还有些气喘吁吁的莫离,他的眉眼里挂着早已经习惯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道:“今日又起的这么早,你近来越发勤奋,随着你父皇处理朝堂中的事情已经很费精力,通常都要忙到深夜,早上不必也起来的这么早,刻苦用功是应该的,但身体还是要紧。”

    闻言,莫离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然后抬眸对玉沉渊绽放出一抹灿烂的笑意道:“我这都是应该的,我既想早日学有所成,能替父皇分担一些,也想让先生早日放心,因为我们父子你选择留在辽国,你不但在朝堂上竭尽全力帮助我父皇,更是收了我做弟子,教授我武艺以及权谋之术,先生这一份恩情,我们父子永远都铭记在心,所以我也应该为先生着想。”

    说着,莫离走近了些许,在玉沉渊身后站定,然后用颇为老成的语气道:“我知道先生心中有挂念,此时即便你身在辽国,心里却还是挂念着那人,所以,我要赶紧让自己变得强大才是,才不会拖累先生。”

    说完这句话,莫离从袖子里拿出来昨夜熬夜写的玉沉渊留的课业。

    见状,玉沉渊抬手接了过来,但并没有立即打开来看,他将那课业拿在手上,转身对着东方负手而立,并没有回答莫离的话。

    气氛又一下子冷凝了起来。

    然而,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的莫离却并没有觉得有半点的不妥,他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刚刚因为练剑而沁出来的汗珠子,再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前身子挺拔如玉的玉沉渊,他便又在比较着自己同玉沉渊的个头差距。

    现在已经是他的猛长期,不过这几个月的功夫,他就已经长出了一大截,虽然还没有到玉沉渊的身量,但若是此时能站在姐姐身边,也不会再叫她小瞧了——莫离心中暗想。

    “阿离。”

    莫离正想着心事,却不曾想玉沉渊竟然先开口叫住了他,他神情一动,连忙上前一步,转到玉沉渊面前疑惑道:“先生有何吩咐?”

    玉沉渊叹了一口气,然后嘴角一挑,便噙了一抹绝色倾城的笑意在嘴角,他看了莫离一眼,然后道:“现在的辽国都已经步入正轨,你父皇处理朝政已经游刃有余,而你也悟到了武学的精髓,剩下的,便是刻苦的修习。”

    听到玉沉渊说到这里,莫离的心中一怔,虽然玉沉渊没有直说,但是他已经隐隐猜到了,想到此,他连忙道:“先生,你的意思是?”

    玉沉渊笑了笑,如画的眉弯只一眼便能倾覆河山。

    看的对面的莫离也是一怔,他恍惚间,觉得就连先生这样才华出众容颜绝美的人都没有能入的了姐姐的眼,那姐姐的心上人该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想到此,莫离的心也跟着漏掉了一拍,开始还为自己的进步而欢欣鼓舞的心也一下子跌落到了低谷,因为他顺带想到,就连玉沉渊这样的人姐姐都不喜欢的话,那么他呢?

    偏巧玉沉渊的眸子正落在莫离的面上,看到他失落的神情,玉沉渊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在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现在这边一切都好,我也该回那边看看了。”

    闻言,莫离的眸子里划过浓浓的不舍,虽然这些日子,每每看到玉沉渊一个人站在庭院里,眉宇间只差没有写上孤寂二字,他便想着,先生恐怕是要离开了,但是却也没有想到会这么早。

    准确的说,莫离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玉沉渊提出来的离开对于他来说太过于突然,但他又觉得理所当然。

    看到他的神情,玉沉渊抬手,覆在他还有些单薄的肩膀上,声音也放柔和了些许,道:“那边,总归是有些东西放不下,也割舍不下的。”

    闻言,莫离又是一怔,他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直接看着玉沉渊问道:“先生说的可是姐姐?”

    他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稚嫩,但他却不知道,这一句话犹如一支离弦的箭,直指玉沉渊的内心深处。

    玉沉渊的眸子落在莫离稚嫩的眉宇间,他摇了摇头,然后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并道:“风云渐起,苏景铄才接手了楚国,定然顾不上她,即便苏景铄肯为了她放弃所有,而按照她的性子,定然也会顾全大局,然而,这样一来,自然危险的就是她,她待我有恩,所以,我不能放着不管,留在这里这几个月已是极限,现在乱世风云,我虽不会再搅动这一番天地,但却也想要去为她庇一方烟雨。”

    说着,玉沉渊松开了按在莫离肩头上的手,并转过了身子,继续抬眸,像之前一样,向东方看去。

    那是楚云笙离去的方向。

    莫离站在他身侧,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良久才道:“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问。”

    “何事?”

    玉沉渊没有回头。

    虽然玉沉渊对莫离从来都是温和的,并不像其他的师傅那般严厉,但是对于玉沉渊,莫离多多少少还是怕的,这种怕是源自于敬畏,也正是因为带着敬畏的怕,才让他将这个问题一直都埋在心底里,这时候,听到玉沉渊想要离开,并说出刚刚那一番理由的时候,莫离才忍不住问了出来,他道:“先生既然如此在意姐姐,为什么不告诉她?让她知道你的心事?就如我这般,我喜欢姐姐,我不但要告诉她,而且还要尽我所能去追求她,现在她拒绝我,嫌弃我小,但我总有长成的一天,而我当初对姐姐许诺的,要娶她为妻这句话依然不会有任何改变。”

    说到这里,莫离转过头来,小心翼翼的看向玉沉渊,见玉沉渊神色如常,他才继续道:“我喜欢她,就会让她知道,而且不会放弃追求她,可是先生,你既然喜欢她,却为何要藏在心里?”

    闻言,玉沉渊嘴角一动,又勾勒出了一抹勾魂摄魄的笑意,他没有直接回答莫离的问题,而是反问莫离道:“既然你都那么喜欢她了,却又为何还要劝我不要放弃她,要直面对她的喜欢?”

    莫离对楚云笙的心思玉沉渊是知道的,早在楚云笙在辽国的时候,玉沉渊就亲眼所见,但是他只当莫离是因为一时兴起,在他眼里,莫离只是个孩子,还没有长大的孩子,而对于孩子的喜欢,他是没有当真的,即便是当了真,那种喜欢也不等同于男欢女爱的喜欢,然而,直到今日,听到莫离的这一番话玉沉渊才觉得,也许楚云笙对于莫离来说,果然是深深地烙印在骨子里的那种喜欢。

    听到玉沉渊的话,莫离的脸唰的一下子红了,他并非是,腼腆内向之人,但是在提起对楚云笙的喜欢的时候,他依然觉得有些羞涩,虽然他从未掩饰过自己对她的喜欢。

    此时听到何容的问话,他转过了眸子,也循着何容之前看的方向,看向东边,楚云笙离去的方向,认真道:“我是喜欢她,但我也不排斥别人对她的喜欢,因为我觉得,她是值得这个世上任何一个人喜欢的。”

    闻言,何容莞尔一笑,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看到他的态度,莫离却急了,他转过身来,走到何容的面前,抬头看着他道:“先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吗?还有,刚刚我的问题您还没有给出答案呢?”

    见他这般不依不饶的要答案的模样,何容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了身子,就要朝着屋子里走去。

    见状,莫离有些失望的垂下了眼帘,因为他知道,通常这样的情况下,玉沉渊是不打算回应他了,他本打算也要转身回去再操练一番,却不曾想,已经转过身朝着屋子里走了几步的玉沉渊却蓦地顿住了步子并低声道:“并非人人都像你,能喜欢的那般直白和坦率,有些人既然注定得不到,倒不如将她放在心里,妥帖的安放,只守着她的花好月圆便好,一旦将喜欢二字说出口,不但自己觉得好笑,也会给她带来负担,这样的喜欢不说也罢。”

    话音才落,他便提起了步子往屋子里走去。

    闻言,莫离一怔,一时间不能体会玉沉渊说出这一番话的心境,他上前几步,想要跟上玉沉渊,但玉沉渊却并没有再同他解释的意思,他直接走到门口推开了房门。

    见状,莫离挠头道:“那师傅,你何时动身?以后还会回来吗?”

    玉沉渊已经走进了屋子,眼看就要关上房门,听见这句话,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垂眸道:“就这两日罢,至于回来,那是以后的事情了。”

    他在这里的责任已经尽到,对于他来说,已经还清了人情债,所以,再继续留在这里也等同于给自己上了一道枷锁,而莫离所说的回来,对于他来说只是离开。

    毕竟,这里至于他并不是家一样的存在,所以,用“回”这个字眼,并不适合。

    相反,他心底深处还是有几分排斥这里的,当初,若不是因为挂念着这里的荣华富贵,他那心肠狠辣的娘也不会对玉家下如此毒手,造成了他们今天的局面。

    所以,他并不喜欢这里,但他活的理性,并不会将仇恨也连带着牵扯到辽国牵扯到现在他在这里所接触到的一切。

    没有迁怒,但也确实喜欢不起来,这是玉沉渊真实想法。

    说完这一句,玉沉渊抬手就要关上房门,莫离又连忙道:“先生,虽然我还是不懂你之前所说的为什么喜欢一个人却不告诉她,但是我还是喜欢姐姐的,所以,我是不会放弃的,而且也不会让给你哟!”

    说着,他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一红,不等玉沉渊做出反应,他的脚腕已经一转逃也似得离开了这院子。

    玉沉渊的手还按在门上,他看着莫离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无奈,有些好笑。

    但在笑过之后,却并没有半点轻视他的意思,相反,他还有几分羡慕和佩服莫离,在他身上,他能看到自己所没有的那一份直白和坦荡。

    他羡慕他的无谓,羡慕他的直白,更羡慕他的坦率。

    而这些,都是这些年来,已经逐渐在他的生命中被抹去的东西。

    就如莫离所言,他喜欢楚云笙,就要让她知道,而且不会放弃,也不会阻挠和排斥别人对她的喜欢。

    他喜欢的直白,爱的坦荡。

    而他,却恰恰想法。

    他自己觉得,既然无望,便将那一份心思藏在心底里,免得日后再见面生了尴尬,也免得给楚云笙带来负担。

    然而,他的这一份喜欢,在莫离的面前,却变得胆小怯懦。

    比起莫离的坦荡,莫离的光和热,玉沉渊觉得自己的喜欢既谨慎又卑微。

    卑微。

    当这一个词语浮现在玉沉渊的脑子里的时候,他的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了一抹嘲讽的弧度,在带着氤氲水汽的晨风里,他喃喃道:“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件很卑微的事情。”

    他了解她,更明白她的感情。

    所以,不同于莫离的直白无谓,他已经预料到了结局,无论他如何争取,无论他是否对她表达他的心思,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对于他来说,永远都是镜中月,水中花,只能不远不近的守护着,不能触及,不能越过那一段应该保持的距离,否则的话,便是连最后一点自己心里存着的念想也破碎了。

    天色微微亮,有心人愁断肠。

    
  
  
  
第五百三十章节 威胁萧何王

  
    卫国,御书房。

    蓝衣拿着楚云笙给的药粉站在床榻边,在看到那个睁大了眼睛一脸惶恐的看着自己的萧何王,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要知道就在前一刻,这人还流露出那等让人作呕的嘴脸,而她的清白险些就在这人的手中葬送!

    想到此,蓝衣眸子里立即划过一道杀意,但下一瞬,她的理智也让她冷静了下来。

    面前的人对楚云笙来说,还有极大的用处,所以杀不得,即便此时她恨不得将这人千刀万剐。

    深吸了一口气,蓝衣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她抬手一把拽起萧何王,让他仰面朝上躺着,然后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另外一只手直接毫不留情就将楚云笙给她的药粉全部给萧何王的嘴里倒下。

    倒进去之后,蓝衣还不放心,她快步走到桌子前,拿起一杯茶水,再将那一杯茶给萧何王也倒下,这才放下了心。

    而此时的萧何王被点了穴道,被灌了药,脸色犹如猪肝,难看的紧,但奈何被点了哑穴,说不得,也动不得,只有一双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蓝衣。

    这时候,楚云笙已经将选出来的几味治疗风寒的药粉就着水吃了下去,她的脑袋依然昏沉沉的,但却咬着牙让自己保持冷静和从容。

    在她踱步到床榻边上的时候,看到萧何王那一双惊恐的眼睛,楚云笙的眉眼里带着嘲讽和冷意道:“我说这是穿肠毒药,可不是闹着玩的,服了这药十二个时辰之后,若无解药,你会五脏六腑溃烂而死。”

    闻言,那萧何王的面上越发难看了起来,他的脸憋的通红,似有无尽的话无尽的愤怒要对楚云笙说,要对楚云笙发泄,但即便是他用尽了全力,却也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楚云笙心里丝毫没有解气,她冷眼看着他,淡淡道:“你差点伤害了我的朋友,按说,我就算是杀了你也不足为惜,但现在,我还用得着你,所以,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按我所说的做,我答应你,在我们离开之时会给你解药,否则的话,你就等死吧,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世上除了我,再没有人知道这解药。”

    说着,楚云笙眉眼弯弯,带着浅浅的笑意,那神情显然一副你若是想死,我大可以成全你。

    看在萧何王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威慑。

    他本就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

    对于其他的,他或许还抱着几分怀疑,但对于楚云笙所喂给他的毒药,他是毫不怀疑的,因为那东西自下喉之后,就一路似火一般在他的肺腑里灼烧起来,那种疼痛,似是转眼间就能将他的肺腑燃烧殆尽一般。

    看着楚云笙那一双冷冷的眸子,萧何王的眼里也开始浮现出了祈求之色,直到最后,已经满是哀求。

    见状,楚云笙冷哼一声,笑道:“这才对嘛,我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你敢露出任何破绽,或者是耍一丁点儿的滑头,可别怪我不救你。”

    说着,她抬手在萧何王的肩头几处穴道上一点,就解开了他的穴道,同时也解了哑穴。

    萧何王的身体一恢复自由,他身子一转就一下子跳开了老远,同楚云笙拉开了距离,同时他伸出几个指头来放入口里,抵着自己的喉头用力的抠,在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之后,他却也没有能吐出来一点儿东西。

    楚云笙看着他一系列动作,嘲讽道:“没用的,那些毒早已经随着那些茶水流经了你的肠胃,此时你是否感觉到肺腑里像火一般灼烧?痛苦的紧?”

    闻言,正在用力抠着喉头的萧何王一怔。

    楚云笙继续道:“而且,这灼烧感越来越激烈,我也不妨告诉你,这只是一个开始,在你承受这等痛苦一刻钟之后,你的肺腑就会归于正常,但在十二个时辰之后,这等灼烧感只会千倍百倍的卷土重来,直至将你的肺腑燃烧殆尽,听起来是不是很可怕?”

    这一番话楚云笙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的。

    如果不是因为还要利用萧何王带着何月英蓝衣素云她们逃离卫王宫,按照她的性子,真恨不得将面前这人千刀万剐。

    她对他的恨意不仅仅是因为他险些玷污了蓝衣,还因为他也是杀死小舅舅的侩子手。

    虽然当天晚上的事情他没有直接出面,但现在的一切已经说明,这些都跟他脱不了干系,所以,让她如何不恨!

    想到此,楚云笙的双手就下意识的握住了拳头,她在竭力的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以免一个控制不住就出手打死了他。

    听到楚云笙的话,萧何王也停住了动作,他万分狼狈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来,远远地看着站在床榻边上,一身从容尊贵的楚云笙,虽然她只穿着再普通不过的宫女衣服,虽然她的容貌也同她身上的衣服一般,再普通不过,然而,萧何王却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熟悉。

    那种熟悉不是出自于她的外貌,而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熟悉,他怔怔的看着楚云笙,然后用舌尖抵着牙齿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闻言,楚云笙转过身子,走到桌前坐下,才用手支着腮闲闲的看着他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现在我只是希望萧何王能帮我一个忙。”

    说着,楚云笙的眸子紧了紧,看着萧何王那一张本来还算俊美此时因为疼痛已经有几分扭曲的脸,她道:“我要萧何王帮我和我的朋友离开这卫王宫。”

    显然是没有料到楚云笙提出来的要求会如此简单,萧何王一怔,不解道:“以你之能,离开这里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何苦要从我这里兜这么大一个圈子?而你,到底是谁?难不成,你就是赵王在千方百计寻找的那个刺客?”

    闻言,楚云笙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自嘲的弧度,她道:“刺客?看来何容还真的是挺抬举我的,能出现在卫王宫里的刺客,我应该是第一人了。”

    萧何王也听出来楚云笙话里的嘲讽,而她的嘲讽是对着何容的这就让萧何王很是不解。

    到底面前这女子跟何容是什么关系,听她说话,两人之间的恩怨定然不浅,再加上之前何容为了找到她而不惜大费周折。

    可见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一定不一般。

    但就是这两人之间的恩怨,又何苦要扯上自己。

    想到此,萧何王的眉头一皱,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女侠所来为何,但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又何苦要为难我,如果你只是因为想要为你这姐妹报仇的话,我可以道歉,毕竟在此之前,我并不知道她是你的姐妹,她只是我的属下送来的一名美人,我在自己的地盘享用美人,这走到天底下哪里也说的过去不是?”

    见从楚云笙这里套不出话来,自己身上的毒也是个问题,萧何王只得转变了攻势,改为示弱。

    而楚云笙听到他这一番话只觉得胃里作呕的很,本来她还不想同他废话这么多,此时看到他流露的那种无辜的神情,楚云笙就忍不住,直接猛地一拍桌子,冷眼看着他道:“你无辜?”

    说着,楚云笙就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在萧何王疑惑的目光下,楚云笙盯着他的眼睛,冷冷道:“你若是无辜的话,怎么会牵扯到卫宫叛变这一桩事情来,你若是无辜,怎么会在卫王将将出事就来了这卫王都,此时你不是应该还在南境封地吗?即便是卫国皇宫出了状况,你从南境快马加鞭的赶来,现在也应该还在路上,而你,怎的已经就在这御书房享用美人呢?你当天下人都傻吗?说起来,这御书房是历代卫国君主批阅奏折处理朝政的地方,而如今,你看看,被你弄的成了什么样了?跟寻常的烟花巷温柔乡有什么两样?你还无辜吗?你这样的人若是登上卫国的皇位,将来的卫国百姓可有安康可言?”

    一字一句,犹如一把利刃直接朝着萧何王刺去。

    听到楚云笙的这一番慷慨的指责,萧何王的面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了尴尬和难堪,他垂下了眼帘,不敢再看楚云笙,本来在诉苦的声音也小了一些,喃喃道:“那你觉得,之前萧景殊那小子混在这卫王的宝座上就能做的比我好吗?”

    他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让楚云笙听到了,听到这句话楚云笙的火气越发的不打一处来,她冷哼一声道:“是,萧景殊也是沉迷享乐,将朝政荒废了,但是你比他更荒唐,骑起码,他对御书房还是有敬畏的,不会在这里淫乱,而你呢?你既比不的他好,却又伙同赵国燕国来发动这一场叛变,如今可好?何容插手了卫国的朝政,只怕用不了多久,这卫国的皇室都该改姓何了,你说对不对?”

    闻言,萧何王终于无言以对,在面对这样的楚云笙,他不敢再继续激怒于她,因为此时的楚云笙已经在暴怒的边缘,只需要再多加一丁点儿的刺激,就会让她原地爆炸,说不准就会害了他自己。

    所以,此时最稳妥最明哲保身的办法就是不在说话,等着楚云笙的火气降下来。

    而楚云笙看到萧何王没有了底气,而她也一番话说完,火气也就果真降了下来,她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好好的卫国朝廷,怎么会成为这样子呢?”

    要知道,当初在姑姑的治理下,卫国上下一片祥和,后来即便姑姑被何容扣留在赵国,因为李晟一家的叛变,但经过她的努力,局面也已经扭转了过来,却怎的不过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卫国就变成了这般乌烟瘴气。

    何容既然敢明目张胆的住在这卫国皇宫,就可以猜到他的势力渗入了卫国有多深。

    楚云笙的那句话并不夸张,再这样下去,再用不了多久,这卫国的皇族就要从萧姓改姓何了。

    这里面,有小舅舅的因素,但却不仅仅是因为小舅舅。

    若不是他被人挑唆同姑姑离了心,派人暗害姑姑,并且处置了朝中姑姑一脉的老人,朝堂的根基也不会乱。

    但若是没有何容以及萧何王这些安排的有心人,又怎么会出现这等局面。

    越想,楚云笙心里的火气也越发上来了。

    她既生气,也为卫国如今的遭遇悲戚,但是她所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对于现在的局势,她也无力回天,现在,能将何月英素云蓝衣春晓几人都平安的带出卫王宫,已经是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了。

    想到此,楚云笙叹了一口气,然后抬眸对萧何王道:“等下用了早饭,你便差人去请赵国公主过来。”

    以此时楚云笙的心急,真恨不得立即就请了何月英过来,但是那样的话又太过心急,会让人产生怀疑,毕竟萧何王早上一起来就直接传唤了何月英的消息可是很快就会传到何容的耳里的。

    听到楚云笙的话,萧何王歪着头,疑惑道:“传那个赵国公主做什么?”

    说起这里,他就看到楚云笙的眸子一冷,萧何王连忙道:“前两日赵王是同我说起过,要将月英公主嫁给我,等我顺利登基,她便也是卫国的皇贵妃,对于这等好事,我自然是不拒绝的,但现在我这样冒冒失失的去找了人家来,会不会引得她不满?”

    听到萧何王的一番话,楚云笙的脑子里不由得划过一丝疑惑。

    因为听他的这话,何容是没有将今日何月英带着楚云怡过来的消息告诉萧何王了。

    那么,何容昨夜却是对何月英说了,那他到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楚云笙一时间想不明白。

    而这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亮了。

    之前拿了药之后就守在门口的太监一直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听着楚云笙和萧何王的对话,在看到萧何王在楚云笙的威胁下被治理的服服帖帖的时候,他也才松了一口气。

    毕竟,这御书房外面可都是身手了得的守卫,只需要萧何王一声令下,他们这屋子里的人就能被射成马蜂窝。

    
  
  
  
第五百三十一章 何容求见

  
    “姑娘,该传早膳了。”

    那太监对楚云笙服了府身子,提醒道:“而且将这屋子里的侍从都遣退了下去,时间一场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这个别人,自然指的是何容的人。

    楚云笙点了点头,她这会儿脑袋昏沉沉的,哪里还有胃口,此时传早膳,也只是为了走过过场。

    见她点头,那太监这才转身去吩咐,等到他前脚打开房门,楚云笙就走到了之前被打晕了的那个宫女身边,抬手将她拍醒。

    看着她迷茫的眼神,楚云笙道:“这一次,我也无意要伤害到你,你放心,只等着我们这些人顺利的离开卫王宫,我就会将解药一同给你,萧何王也在这里做个见证,知道你不是我们一伙的人,到时候自然也不会为难你,”说着,楚云笙转过头去看向萧何王,道:“是不是?”

    闻言,萧何王连忙点头称是。

    这时候,楚云笙哪怕是说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他也不敢有任何异议。

    “所以,你只管好生听我的话,配合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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