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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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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拨开,另一只手则拽了拽衣裳要为自己遮住,并道:“这个,女孩子都有的,我们先起来说话。”
说着,她瞪了一眼阿呆兄,然而,显然这一眼对于阿呆兄来说并没有什么威慑力,他的眸子依然停留在楚云笙的胸口上。
见楚云笙就要拽着衣服将那一抹最美的春光遮住,他的眼底里划过一片怅然若失,下意识的就要按住楚云笙的手,此时,他即便是带着半张银质面具,然而那精致的下巴以及那双眸子已经就赋予了他举世无双的气质。
楚云笙反应也是极快,眼看着阿呆兄就要出手,她连忙惊呼道:“哎呀!痛!”
她这一喊疼,果然有效果,阿呆兄也再顾不得研究她的胸,而是脚尖一点就从地上跃了起来,并探手就要拉起她来。
楚云笙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手臂发麻,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和难为情,哪里还敢让他拉,看着他探过来的手,她想都没有想脚尖一点就将身子从地板上掠了起来,并迅速的在一旁站起了身子。
而她的这一避让的动作显然让阿呆兄不知所措,他抬眸看了看已经站稳了但是双手捂着胸口的楚云笙,然后再收回目光落在自己伸出去的空落落的掌心,眸子里蓦地划过一丝受伤。
在看到那一抹受伤的神色的时候,刚刚还因为被占了便宜险些暴跳如雷的楚云笙的脑子里一瞬间来了个大转弯,一瞬间生出一种罪恶感,感觉自己是欺负了阿呆兄,明明阿呆兄的无心举动,却被她见了鬼似得避开,这在本来就不愿意与人相处但最终走出了一步的阿呆兄看来,也难怪会失落和难过。
但是,但是!
她却忘了,怎么看,吃亏的也是她才对!
“你……你们……在做什么?”
楚云笙因为自己不小心给阿呆兄小小的心灵带来了一抹创伤而心疼不已,而阿呆兄的心思都放在回味刚刚掌心的那一抹松软的感触……
两个人都楞在了原地,被这突然响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楚云笙回过眸子才看到蓝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找来的纸和笔站到了门口了,此时正长大了眼睛和嘴巴,惊讶的看了看阿呆兄,然后再看了看自己,最后目光落在她捂着的被撕裂了衣襟的胸口上。
而阿呆兄的目光竟然也跟蓝衣一样,都放在了她胸口上。
这一瞬间,楚云笙的脸腾的一下子,又全部都熟透了。
她连忙转过头去对蓝衣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不小心撕裂的。”
说着,见蓝衣一脸的不相信,而阿呆兄还杵在那里,她连忙心虚的转过头去对阿呆兄道:“我要换衣服了,你快先回隔壁房里打坐吧,快去。”
闻言,阿呆兄才收回了目光,见楚云笙的眸子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他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那一抹天水之青的衣袂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而他停下来,转过眸子第一眼落在的方向竟然是楚云笙的胸口。
见状,楚云笙更是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了,不等阿呆兄收回目光,她脚尖一点就落到了门口,砰的一声就将房门给关了起来。
而她的这一举动,引得一旁的蓝衣笑的前俯后仰。
“姑娘,我不过是走开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蓝衣见楚云笙难得的羞愧成这样,哪里肯就这么容易的放过打趣她的机会。
闻言,楚云笙瞪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一边将被撕裂的外衫褪下并换上包袱里带的衣服,一边道:“别闹,别闹,真的只是不小心摔倒了。”
第两百四十二章 送饭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楚云笙的心跳仍旧抑制不住的通通通的直跳。
脑子里也在不停的闪现刚刚的画面……阿呆兄竟然将她扑到……然后……
想到这里,楚云笙的脸颊再一次红的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为了不让一旁的蓝衣继续取笑,她一边转过身去穿好衣衫,一边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
等再度转过身子面向蓝衣的时候,她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和从容。
不等蓝衣开口,她先岔开话题道:“再等我一下,这条缝隙还太小。”
说着,她蹲下身子,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然后继续开始刨,而这一次趴久了,手酸了,有旁边的蓝衣替换着帮忙。
所以进展很快。
不多时,那厚重的地板上就已经被她们两人刨裂开了一条手指宽的缝隙。
只是下面光线太暗,楚云笙的脸颊几乎都要贴到地板上了依然不能透过这缝隙看到底下的情形,她又不敢把声音弄的太大,只能拿过蓝衣找来的纸笔,透过那缝隙递了过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很快,那缝隙里就有折叠成方块的纸张冒出了个苗头。
一直紧紧地盯着那缝隙的楚云笙瞬间来了精神,她连忙抬手抓住那纸方块,然后慢慢的将它展开,待展开后,映入眼帘的那一抹殷红的血字让她愣了愣。
“救我们”。
只三个字,就已经让楚云笙和蓝衣心头一紧。
底下被关押的人不只是一个人。
而她们放弃了楚云笙递过去的笔,直接咬破自己的指尖用鲜血写字,也是为了让能看到这纸条的人引起重视。
她们也许已经走到了绝路……
想到此,楚云笙低声对蓝衣道:“我们要想办法靠近下面一层,才能摸清底下的底细。”
闻言,蓝衣点了点头道:“姑娘的意思是,还是要从虎子身上下手?”
楚云笙想了想,然后道:“刚刚他不是在问底下要吃什么吗?看样子等下应该是要给底下送饭过去的,等下我们见机行事。”
说着,楚云笙站起了身子,跟蓝衣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
楚云笙对蓝衣使了一个眼色,便将蓝衣留在了这里,而她顺着楼梯一路往上,到了上层甲板。
这样构造的大船厨房一般都是在第一层的船尾,在踏上甲板上的一刻,扑面而来的海风吹的楚云笙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夕阳西沉,万丈霞光落在海面上,荡漾起粼粼金色的波涛。
风景虽美,然而,身边却没有那个可以陪着自己看风景的那个人,所以即便是风景再美,对她来说,也少了几分兴趣。
想到这里,楚云笙的鼻尖又泛起了一缕酸楚,她连忙抽了抽鼻子,然后转过身子向着甲板上走去,一边故作出来透气的四下环顾,欣赏风景,一边在暗自留意船尾的动向,尤其是虎子的身影。
运气好的是,不多时就看到虎子端着一个大食盒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楚云笙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他走到了楼梯口,估摸着应该是到了二楼的位置,她这才转身也往楼梯口走去。
而这边,虎子正提着食盒打算给底下那一层难伺候的主儿们给送去,才走到二楼楼梯口,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膝盖骨头就一阵刺痛,他一时间来不及反应,就要向下栽倒下去,然而转瞬想到手中的食盒以及如果弄撒了这食盒的话可能会有的后果,所以即便是在栽倒下去,他也硬是一咬牙将那食盒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所以,就这样,噗通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已经跌落了下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所幸最后在跌落的一瞬间,他还死死的抱紧了手中的锦盒并转过了身子,这才让锦盒完好无损。
而这时候,楚云笙“恰巧”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啊!虎子哥,你怎么了?”
说着,楚云笙连忙几步跨下楼梯,并弯腰准备搀扶起虎子,同时抬眸看向她们的门口,刚刚向虎子的膝盖射出一枚石子的蓝衣已经退到了门口,然后对楚云笙点了点头便闪身进了屋子。
“哎哟!我的腿!我的腰!我的膝盖!”虎子趴在地上半天都动弹不得,楚云笙搀扶了半天也没能将他从地上搀扶起来。
还是等到他自己缓和过来了,慢慢的从地上爬着坐起来了,才道:“多谢小公子了,哎哟!疼死我了!”
楚云笙叹了一口气,关切道:“虎子哥怎的这么不小心,这楼梯本来就陡,我刚刚下来也差点就栽了跟头。”
闻言,虎子一双眉毛都皱在了一起,他疼的龇牙咧嘴,然后倒吸凉气道:“今天可真是见了鬼了,这楼梯我上上下下都不只走了几千回了,哪里会像今日这样,哎哟我的妈哟!”
楚云笙一边作势要搀扶起他,一边担心道:“可有摔着哪里?对了,虎子哥这食盒是送去给楼下的吗?”
听到食盒,虎子立即来了精神,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连忙打开自己还抱的紧紧的食盒,看到里面的饭菜都安然无恙,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然后道:“我的膝盖动不了了,不会是错了位吧!这……这食盒确实是要送给下面的大爷们的,可是我现在……这还怎么办呐!,小公子,我能不能麻烦您,帮我叫一下上面厨房的人,让他们下来一个人帮帮忙。”
楚云笙的目的就是要代替虎子下去送饭,这要按照他所说的上去再找一个人帮忙来送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所以,楚云笙连忙摇头道:“现在正是用饭的时间,这船上上上下下都在等着厨房的饭菜呢,恐怕他们是忙不过来了。”
听到楚云笙这么一说,虎子一想到刚刚自己在厨房里看到的那忙的不可开交的情形,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这时候,楚云笙又道:“我也略学过一些医术,如果虎子哥不嫌弃的话,等下就让我帮你看看膝盖,而且我那里也有一些伤筋动骨的药,等下拿给虎子哥用,如果虎子哥信得过我的话,这饭菜就让我去送吧,我保证将饭菜一送到他们手上,伺候了他们吃完饭,收回碟碗就回来,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
听到楚云笙说的如此认真和诚恳,再看看眼前的情形,虎子也不好再坚持,他咬了咬牙,然后似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似得,然后抬眸对楚云笙嘱咐道:“切记不要横生枝节,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讲的不要讲,等他们吃完饭你收回碟碗就好了。”
见他终于松口,楚云笙心底里也松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不远处的房间唤道:“蓝衣,蓝衣,过来帮帮忙。”
楚云笙的话音才落,就见到蓝衣转出了门口,一看到他们两人坐在地上,蓝衣故作惊讶道:“公子,怎么了?”
楚云笙摇头道:“我没事,是虎子哥刚刚不小心跌倒了一跤,你快来帮忙,帮我先将虎子哥送回房,我等下再回来帮虎子哥看是他的伤势。”
闻言,蓝衣点了点头,便弯下腰来,帮忙搀扶起了虎子,而虎子也终于将手中紧紧握着的食盒交给了楚云笙,然后道:“有劳小公子了。”
楚云笙点了点头,这才提着食盒,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走下了楼梯。
而一旁,蓝衣也搀扶着疼的龇牙咧嘴的虎子往甲板上走去。
楚云笙在走到楼梯的拐角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食盒第一层和第二层,然后将自己已经准备好的药粉迅速的撒了上去,再打开食盒第三层的时候,发现里面全部都是一些硬邦邦的冷馒头,想来应该是给里面关押的人送的,所以这一层,她没有下药。
楚云笙走下了最后一层楼梯,就被几道目光紧紧是的锁住了。
“什么人!”
一声暴喝突然响起,而那声音就跟之前骂那屋子里的人的声音一模一样。
而同时楚云笙也才看清楚那人的长相,是个年纪约莫三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国字脸,额际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他看到楚云笙之后,目光落在楚云笙手上提着的食盒的时候,面上的狰狞才稍稍缓和了一些,然后道:“问你话呢!”
闻言,楚云笙故作紧张的浑身颤抖,她将头垂的低低的,然后将声音也压的极低道:“虎子哥让我来的,还叫我不许多说话。”
见到楚云笙这般吓破了胆的模样,再看她的表现,那人也将最后一丝戒备放下了,然后抬手对楚云笙挥了挥道:“那还不赶紧送过来!”
听到这话,楚云笙连忙低着头快步的按照那人所指的方向走去,走到他们几个人看守的房间的对面,就看到里面还坐着两个人。
按照虎子的吩咐,楚云笙也不敢抬头,不敢多看,因为身后的几道目光都将她牢牢的锁着,所以她根本就不能轻举妄动。
在那两人的目光下,楚云笙抬手将那食盒送到了他们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打开食盒,将这大食盒上面两层里装着的六碟菜一一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又拿出了碗筷。
等到这一切妥当,楚云笙就退到了门外,等着这两人开始用餐。
明显里面两个人的身份要比外面的四个人更高一些,因为他们两人先用餐,而且在用餐的时候,这四个人还得守在对面的屋子门口,寸步不离。
楚云笙就站在他们身边,竖起耳朵想听听这房间里的动静,然而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那四个人虽然也渐渐的放松了对她的警惕,然而却依然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并不愿意同楚云笙多说一句话,更不允许楚云笙多说一句话。
楚云笙也就沉下心来,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等到里面的两个人都吃饱了,才见他们两人站起了身来,走出了屋子,并对外面还没有吃饭的四个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也快去吃饭。
换做这两个人守在门口。
而楚云笙听这六个人的脚步声也已经听出来这六个人的功夫的高低。
这两人走路稳健,下盘功夫极稳,跟那四个人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如果一次性要对上这两个人的话,楚云笙不确定自己能否在不被人察觉到的情况下将他们放倒。
她故作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外,等着里面的四个人将那剩下的饭菜全部都吃了个干净,楚云笙这才起身忙不迭的进去开始收拾碗筷,将它们都收回了食盒,等到桌子上都收拾干净了,楚云笙才拉开第三层食盒,然后故作为难道:“这个……?”
见状,门口守着的两人中下巴上有一颗黑痣的人对楚云笙点头道:“拿来!”
闻言,楚云笙连忙提着那一层食盒走到了他跟前,本以为这样至少也会打开门来让她送进去,然而那人却依然没有如楚云笙的意,他抬手接过了楚云笙手上的那一层食盒,然后身子一让,将手按在门上一人多高的位置上,一推,就有一扇小窗被推进去,然后他就着直接拿着那一层食盒在那小窗口上倒了进去。
即便是在天牢里,那些官兵对待死囚也不会用如此粗暴无礼的手段。
见状,楚云笙越发的担忧起里面那些人的状况了。
然而,表面上,她却只能装作漠不关心,在接过了那人递过来的食盒之后,楚云笙便带着这些东西一起,快步的离开,不做丝毫的停留。
一直走上了第二层楼梯口,就见到蓝衣已经站在了那里,对她点了点头。
楚云笙将食盒交到了蓝衣的手上,然后跟她一起上了甲板,跟着她一起到了甲板上的一个角落里的小棚里看到了虎子还抱着腿做在床边喊痛。
楚云笙连忙从怀里摸出来了创伤药递给了虎子,又将刚刚去送饭菜的情况都跟虎子说了一遍,见虎子放下心来,她才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姑娘,怎么样?”
一回到房间,蓝衣就忍不住担忧的问:“我们要等多久?”
楚云笙叹了一口气道:“一个时辰。”
第两百四十三章 关于媳妇儿
她给下面那些看守的下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药大概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发挥效用。
刚刚在送饭进去之后,她亲眼看着这些人都有吃过那些饭菜,所以应该是没问题的。
这些药可以让他们渐渐犯困,最后昏睡过去,而中毒的人因体质而异,有的人底子好,可能不要一个时辰就会睡着,而有些人身体好,则要一个时辰以上,而中毒的人除了犯困以外,也不会有其他的异样,所以也就不担心会被人察觉是饭菜里动了手脚中了毒。
在等的过程中,楚云笙也将桌子上之前蓝衣送进来的已经凉了的饭菜吃了下去,空空如也的胃这时候填了些东西,也才稍稍舒服了不少。
等到算着时间差不多一个时辰,这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楚云笙才跟蓝衣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在经过阿呆兄房间的时候,之前还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呆兄那一抹天水之青的衣袂就已经映入了楚云笙的眼帘。
然后,他那一双清澈灵动的大眼睛里所迸射的眸光也在同一时间落在了楚云笙的胸口上!
这孩子!
都过去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把这茬儿忘了!
只一瞬间,楚云笙的脸就红成了猪肝色,为了掩盖自己的慌乱,她连忙摆手对阿呆兄道:“我们要去办要事,你先在屋子里等我们。”
闻言,阿呆兄这才从她的胸口上转过目光,看向她的眸子,然后摇了摇头,脚腕一转,就跟上了她的步子,俨然一副她要去哪里他立马就要跟去哪里的神态。
而一旦阿呆兄做了要跟上的决定,楚云笙是很难劝动的,除非有桂花糕,然而此时他们的船正行驶在茫茫大海上,哪里去找桂花糕,所以,楚云笙只得放弃劝说阿呆兄这一条路子,改为提醒道:“等下一定要紧紧跟着我,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然而,再转头,看着身边的蓝衣,觉得三个人一起到下面实在是不方便行动,而且这上面一层也确实需要留一个人照应,所以便将蓝衣留了下来,只带着阿呆兄一路踮起脚尖掠起轻功到了楼梯口。
楚云笙仔细的听了一番下面的动静,确定只有几人此起彼伏的加重了的呼吸声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她这才屏住呼吸,将头探出去,打量了一下下面的情况。
然后就看到如预想中一样的情形,那个之前被看守的死死的门口坐着一个人,而那人也正靠在墙上呼呼大睡。
之前的另外几个人都不见了踪影,估摸着应该都是犯困回去睡了,只留下这一个人在这看守,而这人最后还是没有熬过药效,就这样睡了过去。
楚云笙的药下的比较重,只要睡过去,这药效足够让他们睡到明天早上再起来了,所以只要确定了这几个人都中了招,她和阿呆兄就可以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然而,性子谨慎的她还是轻手轻脚的一路摩挲着走到那坐着睡着的人跟前,并向对面屋子里张望了一下,只见之前他们用饭的屋子里的两张床铺上已经分别睡着那两个功夫较高一些的中年男子,那么还剩三个人应该是去隔壁那间关着的屋子里睡去了,楚云笙推断。
她抬眸看了看对面屋子里床上的两人,确定了他们已经陷入了沉睡,然后才转过身来,弯下腰抬手拍了拍面前这个坐着靠墙就睡着了的人的脸颊。
即便是她用了几分力道,然而这人依然睡的跟死猪一样,没有半点动静,楚云笙这也就放心了下来,她眸子一转,就落到了这门上落了的锁上,然后正要环顾四下去找钥匙,就在这时候,却突然听到楼梯口处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
而且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眼就到了这一层,眼看着就要下来了,楚云笙一惊,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拽上阿呆兄就闪身进到对面的房间里,迅速的扫了一下屋子,发现屋子里除了床底下也没有别的地方可躲,她抬眸给阿呆兄使了一个眼神。
然后,就蹲了下来,对着床下一滚,将自己的身子滚进了床底下。
阿呆兄见楚云笙这么做了,也就毫不迟疑的跟着坐了,在楚云笙之后也连忙闪身滚进了床底,因为他的动作太快,力道大了几分,所以直接就撞进了刚刚整理好姿势侧躺着准备从床底下看外面情形的楚云笙的怀里。
楚云笙的胸被这么一撞,险些将那两团肉给压扁了,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的就要推开阿呆兄,然而偏偏就在这时候,那脚步声就停在了门口的位置。
“咦?”
是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声音很轻,但却很沉稳,一听就是内家功夫的行家。
也是这一声轻叹,让楚云笙再不敢轻举妄动,在光线昏暗的床下,她跟阿呆兄的身体被迫紧紧的贴在一起。
而更要命的是,那阿呆兄那杀千刀的手还放在楚云笙的胸口!
楚云笙抬眸瞪着阿呆兄,却也不敢用力用狠了瞪,她怕阿呆兄在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的时候要是再发出一点声音,或者是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的话,那可真的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所以,她就只能抬手轻轻的按在阿呆兄的手腕上,试图要将他的手拨开,但却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怕引得阿呆兄的反抗或是大动作。
而此时,她的六识尤其是耳朵则已经全部调动起了所有的感知。
而那个停在门口的那人只是“咦”了一声之后,却迟迟不见有所动作,半响之后,楚云笙听到了钥匙被打开的咔嚓声。
旋即,就听见对面屋子里传来了一阵女生的尖叫。
紧接着,那房门被再度关上,然后,听见那脚步声竟然朝着楚云笙和阿呆兄所躲藏的这间屋子走来。
哒哒哒。
那人的步子也跟他的声音一般沉稳,最后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楚云笙的一颗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被这人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那么她就只能出手将他打晕,然后再弄清楚他是什么身份,如果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的话,那也没有什么留着的必要,直接杀了以除后患,如果是误闯了这里,或者像虎子一样的船匠的话,那么她就给他服一些足够他睡上三四天的药,然后将他藏到这船上比较隐秘的地方,等他醒了,这船也早已经靠岸,而她也已经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只一瞬间,楚云笙脑子里就划过诸多的可能,以及每一种可能之后需要去承担的后果和应对之策。
然而,那人的步子却堪堪的停在了床边上。
距离床下边上躲藏的阿呆兄不过半臂的距离。
“明仔?明仔?”
他的声音再度响起,似是在试图叫醒床上这个睡的正香的人,在连续喊了五六声之后,这人也就没有了耐性,他脚尖一点,弯下了腰来,紧接着,楚云笙就听到了两声拍打声。
应是那人拍了拍那个被叫明仔的人的脸颊。
这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之后,楚云笙和阿呆兄头顶上方的床板也跟着动了动,紧接着就听到那个明仔支吾着带着无限的困意道:“嗯,嗯呢……”
然后,这他们头顶上就又响起来了一串接一串儿的呼噜声。
看样子,药效不错,明仔还没被叫醒,就又陷入了沉睡。
而听到明仔这含糊的应了一声,那个人也才松了一口气似得,叹了一口气道:“叫你们别喝酒,喝酒误事,就是不听,看我明日怎么找你们算账,哼!”
说着,他脚腕一转,没做丝毫的停留就直接出了房间,一路脚步声渐行渐远。
而此时,在床底下的楚云笙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至少,没有被发觉,也就少了太多不必要的麻烦。
而这时候,她才把注意力转移到阿呆兄的身上,就见到这孩子竟然还盯着自己的胸口看。
虽然之前她已经换了衣服,然而此时因为侧躺的姿势,胸前那两块起伏的峰峦的弧度却是怎么也遮不住,更何况,他的一只手掌还覆盖在上面。
楚云笙这时候才敢用力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语重心长的道:“阿呆兄,你知道吗,一个男孩子,把手放在女孩子胸口上是很没有礼貌的,而且你还盯着这里看,更加是不对的。”
开始的尴尬已经渐渐褪去,此时看着阿呆兄这般好奇的样子,楚云笙觉得不跟他说清楚,估计以后他会一直看一直看,直到没有了好奇和兴趣。
而那要楚云笙天天怎么出去见人,怎么去面对他!
所以,她决定要跟这孩子上上课。
闻言,阿呆兄这才从她的胸上转移了目光,落到她的眼睛里,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瞬间起了粼粼波纹,那波纹犹如一汪千古幽潭,且幽且静,那粼粼的波纹就这样在谭上,一层一层的荡漾开来。
“为什么?”
冷不丁的听到阿呆兄的声音着实让楚云笙吓了一跳,但旋即回味到他这句话,楚云笙才意识到这恐怕是阿呆兄第一次完整清晰而且语气也十分正确的用着疑问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困惑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将自己乱跳的心平复了下去,也暂时收拾起了自己作为女儿家的娇羞,然后一本正经道:“没有为什么,这就是不对的,而且你是男子,我是女子,我们的身体就这些不一样,而你们男子不能随随便便的看女孩子的身体,尤其是胸口,更是摸不得,除非……”
“除非什么?”
说到这里,楚云笙顿了顿,觉得可能后面的话对于阿呆兄来讲,已经超出了理解范围,所以没有打算说下去,然而阿呆兄眸子里的兴趣和好奇却越发的浓郁了起来,他再一次发出了一句完整的疑问句。
“除非什么?”
楚云笙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叹,奈何此时仰天只能看到上面黑压压的床板,所以只得叹息道:“除非你以后娶了媳妇儿,然后可以随便摸。”
这句话说的虽然轻巧,然而却是楚云笙在脑子里打过好几遍草稿才说出来的。
天知道这等没羞没臊的话是怎么能出自她之口的,然而也只有对着单纯无害的阿呆兄,她才能单纯的说出这样一句没有任何暧昧和旖旎的话来。
但是好奇宝宝阿呆兄的好奇心非但没有因为这句话而得到满足,反而越发困惑了起来,他渐渐的松开了放在楚云笙胸上的手掌,然后眨了眨他那长长的睫毛,满眼无害的看着楚云笙道:“那媳妇儿又是什么?”
闻言,楚云笙差点郁闷的吐出一口老血。
早知道就不应该在这个方向向他解释下去,结果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在面对阿呆兄那双渴求解惑的目光下,她只得叹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厚脸皮所能阻止的尽可能直白的话道:“就是找一个女子跟你一起共度一生,不离不弃,而那个女子就叫你媳妇儿,而你也只能对你媳妇儿动手动脚,对其他的女子是不行的,这回懂了吗?”
听到这句话,阿呆兄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见状,楚云笙心里终于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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