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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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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玉沉渊轻声的叹了一口气道:“这些黑衣人如此明目张胆且又武功高强人数众多,即便我们去了右司空府,也未必能寻的了庇护,毕竟右司空执掌的驻军都在城外,他的府兵还不足以对付这些黑衣人。”

    听到这句,楚云笙本来就担心的心,此时越发紧张了起来。

    现在就连右司空府都靠不上的话,那么以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又该如何的成功逃离?

    似是看穿了怀里的楚云笙的顾虑,玉沉渊道:“右司空府的府兵就驻扎在城外,所以只要我们能撑得过这一路,应该……”

    玉沉渊的话才说到一半,后面的那些黑衣人已经尾随而至,虽然他的身手在他们之上,然而,毕竟是带了楚云笙所以拖慢了速度,很快便被他们追上。

    而此时,楚云笙抬眸看了一眼城门的方向,还遥不可及,然而再转过眸子看身后的黑衣人却已经黑压压一片近在咫尺……

    玉沉渊一只手要揽着她的腰际,一只手挥剑,极大的影响了他的发挥,但他却又固执的不肯将楚云笙放下来自己跑路,所以很快,他们就被这一群人数众多的黑衣人围困在了包围圈中。

    玉沉渊面色依然从容镇定,只是眸中的冷意比以往更甚,不等那些黑衣人的招式攻杀过来,他的剑已经横扫了一圈将包围圈中最近的几人放倒。

    那划破脖颈而飞溅的血尚且带着人体的温热,喷洒了楚云笙一脸,而她却已经没有心思再顾及这些,只一门心思的暗自再度凝聚内力在自己的肺腑,好让自己尽快恢复一些力气和内力,不求能帮上玉沉渊的忙,至少也不要成为他的拖累。

    后面的黑衣人除了最初看到玉沉渊的出手有些惊诧,愣了一下之外,现在即便是看到了同伴在玉沉渊这样残忍的杀招之下倒下,眸子中也没有半点情绪波动,他们手中提剑的动作和脚下追击过来的步子没有丝毫减慢。
  
    
  
        
  
    
第三百零四章 坠落

  
    
    一阵铿铿锵锵刀刃相接的声音响彻耳际之后,又一圈黑衣人倒下。

    而玉沉渊和楚云笙毫发无损。

    只是后面跟着过来的黑衣人并未见有半分慌乱,而是紧跟着提起刀剑就朝玉沉渊攻杀了过来,他们也看出来了玉沉渊虽然功夫高强,但是左手要护着楚云笙,所以还不能发挥他的全部实力,而他左边的楚云笙就是他的弱点。

    在经过数轮厮杀之后得出了这个结论的黑衣人刺客们越发发了狠似的向被玉沉渊抱着腰际的楚云笙砍杀了过来。

    如此处处被牵制,几番厮杀下来,玉沉渊的体力也渐渐地不支,就在他抬手挥动手中的软剑将企图从楚云笙后侧突袭过来的黑衣人的手腕挑断的时候,他的右边突然刺来一剑,那剑的来势狠辣角度刁钻,即便是玉沉渊正面对上,也不能掉以轻心,更何况此时他的心思都在护着楚云笙身上。

    “小心!”

    楚云笙率先察觉到了那一剑,而等她惊呼出声的时候,却已经晚了,那剑已经带着凌厉的杀气刺中了玉沉渊的右腹部。

    玉沉渊反应也是极快,他一手越发紧了紧揽着的楚云笙,而同时脚腕一转,就将自己的身子连同楚云笙调转了一个方向,让那将将刺破他腹部的剑也跟着一转,同时他的右手中的剑一挑,就将那剑给挑飞了出去。

    “抓紧我!”

    楚云笙被迫贴在玉沉渊的胸口,只听到他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哼,然后便沉声对她说了这几个字,虽然不知道他的伤势到底如何,但玉沉渊很少用这般的语气说话,楚云笙也感觉到事情的不妙,当即也不敢再添麻烦,只按照玉沉渊所说的,双手紧紧的环住了玉沉渊的腰际。

    玉沉渊见楚云笙如此配合,这才松开了一直揽着她的左手,他手腕一抬,便将那根能杀人于无形的银针捏在了左手的两指之间,然后提着软剑的右手利落的一划,便是一道收割人性命的月华光芒。

    他眸中的冷意更甚,而这一次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杀气也越发凌厉。

    那些黑衣人见他瞬间迸发出这样的气势,眸子里皆是一愣,旋即迎接他们的是玉沉渊更为凌厉和爆发的杀招。

    他一边飞快的催动着手中的软剑,另一只手也在同时操纵着那根仿似能听懂他的心声的银针,一路踩着这些黑衣人的尸骨前行。

    在一番厮杀之后,终于将堵在前面的一圈黑衣人都放倒,而后面追杀过来的尚且有一段距离,玉沉渊也不迟疑他手腕一转便将那一根银针收入了剑柄,然后抬手再度紧紧的抱住了楚云笙,一路施展了轻功飞快的向城门口掠去。

    在越过了两条巷子的时候,他们才终于看到了有行人有商贩的街道,而这街道的拐角还有人牵着一匹马正从一家客栈的偏门出来。

    玉沉渊一路带着楚云笙掠到了那马边上,抬手就将那马的缰绳夺了过来捏在了手中,不等那个牵马的人反应过来,玉沉渊已经带着楚云笙纵身一跳跃上了马,并对那人道:“去右司空府上收钱。”

    而那个牵马的中年汉子尚且没有反应过来玉沉渊这是要做什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玉沉渊已经用力一夹马腹,带着楚云笙飞奔了出去,很快便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

    玉沉渊骑马,楚云笙身子本就已经虚弱至极,所以不得不双手环在了他的腰际,在她的右手碰到他腰际的时候,只感觉到一股温热在掌心里划过,楚云笙心里一惊,连忙低头去看,却被玉沉渊的话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他道:“不要动,他们很快就跟上来,抓紧我。”

    楚云笙本来还想低头去查看他伤势的动作,就这样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们骑马一路飞奔,很快就到了城门口,守城的将领只对进城的人盘查的紧,对出城倒未多做留意,所以他们很顺利的就出了城门。

    只是,这才出城,才趟过那条长长的吊桥,那群黑衣人已经尾随他们也到了城门口,而且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所有人都换上了马匹。

    玉沉渊带着楚云笙勒住了马儿,眼看着那些人已经上了吊桥很快就要扑至面前,玉沉渊眸色一沉,便抬手将楚云笙抱着他腰际的手拨到了一边,然后腾身而起,掠向吊桥这头绑缚住整个吊桥桥身的几根手腕粗的玄铁链,他的身影还在半空中,手中的剑已经向着那几根玄铁打造的链子一一挥去。

    哐!哐!哐!

    几声巨响之后,那几根稳定整个桥身的玄铁链应声而断,而那吊桥也跟着瞬间向底下悠悠的江水里倾斜下去,刚刚还在吊桥上气势汹汹扑杀过来的黑衣人瞬间跟着他们身下的马儿一起向那江里栽倒了下去。

    而对面城门口尚未到达吊桥的黑衣人眸色一变,这其中有反应快的,就已经调转了马儿,向城内奔去。

    见暂时的危机已解,玉沉渊身子一腾,再度落回到了马上。

    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坐在楚云笙的身前,而是落到了楚云笙的后背上。

    “快走!”

    他的声音还在耳畔,然而他落上马之后靠着她的身子却已经虚软的贴在了她的肩头。

    若不是情势危急,玉沉渊也绝对不会这般虚软无力,楚云笙也不敢再耽搁咬牙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儿力气,紧紧地攥着缰绳催动着身下的马儿一路飞奔。

    沿着出城的路一直往前走,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才看到了前面出现了三条岔路口,楚云笙不得不紧紧的勒住了缰绳,然后向身后这半天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的玉沉渊道:“该走哪一条路?”

    她跟右司空的交际太少,更加不了解他和玉沉渊的部署,所以自然也就不知道右司空到底是将兵力驻扎在了哪一处,更何况她对辽国的地界完全陌生,即便是推断也无从推断起。

    所以,面对岔路,只能停下了询问玉沉渊。然而楚云笙的问话却并没有等来玉沉渊的回答,她动了动脑袋,又问了一声:“该走哪一条路?”

    话音才才落,肩头上蓦地一沉,玉沉渊的脑袋已经耷拉在了楚云笙的右肩上,楚云笙一惊,连忙用力的回过头来去看,这时候才发现玉沉渊的那张绝色倾城的容颜此时已经苍白的完全没有了血色。

    而他的双唇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双眸紧闭,似是正在承受着某种痛苦。

    “喂?!你醒醒?我们该走哪里?”

    她连唤了几声,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而这时候,楚云笙耳尖的听到了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众多的哒哒的马蹄声。

    很有可能就是那些追杀他们的黑衣人。

    再不能耽搁,楚云笙心一横,只能赌一把,她抬手一把攥紧了缰绳,双脚狠夹了一下马腹,马儿吃痛,一路带着她朝着左边的那一条路一路飞奔而去。

    他们一边跑,身后紧跟着的马蹄声也在逐渐拉近距离。

    再这么下去根本就不是个办法,莫说这一条路是否是对的,即便是通往右司空驻兵的地方,在他们还没赶到那里的时候,只怕就已经被这些人追了上来并杀死。

    楚云笙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赌一把。

    不等她这一口气吐出,她手腕一抖,就将自己的防身匕首滑至了自己的掌中,然后眼里眸光一沉,便抬手利落的对着身下的马儿的屁股上用力的插了一刀。

    嘶……

    不等马儿因为剧痛而发狂飞奔出去,她已经用仅剩下的一点儿内力抱起了玉沉渊飞身掠到了道路一旁的大树上,并用了自己所能施展的最快的动作爬上了那大树的顶端,靠着浓密的树荫的遮蔽,她将自己和玉沉渊的身形藏在了树顶上。

    果然,在那马儿发狂飞奔出去不久,就有一队上百人的黑衣人骑着马从树下经过,他们并没有起疑心,一路都没有做任何停顿的就从树下飞快的经过。

    等到他们走远了,楚云笙这才松了这一口一直憋着的气,她抬手要抱着玉沉渊从树顶上掠下来,哪里晓得,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刚刚这一跃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现在的身体已经虚软到了极致,她唯有将仅剩下的一丁点儿力气用来抱住了玉沉渊,却实在没有力气再将身子掠飞出去,所以就这样,她只能眼看着自己带着玉沉渊一起从高高的树枝上栽落了下来。

    在一阵天旋地转间,她只看到玉沉渊的脸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周围的树枝刮的她浑身上下生疼,而渐渐的,她的意识也渐渐的涣散,最后视野也渐渐的模糊,最后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等楚云笙再度醒过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虽然是中旬,满月,然而他们掉下来的这个林子里的大树长势都极其的好,浓密的树荫将月光遮挡了个严实,只有零星一点儿树叶的间隙里,有那么一缕的月光洒下,才让这林子里不至于太过黑暗。

    至少,可以依稀看清楚周围的景物。

    楚云笙睁开眼帘,才恢复了意识就感觉到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样的痛,尤其是后背,她的那一道伤口,此时即便不查看,也能料到那里早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她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手指,让自己完全的清醒了过来,而这也才终于记起来他们到底是遭遇了什么以至于落到了这样的田地。

    耳畔有轻微的呼吸声,楚云笙一怔,连忙转过头去,才看到玉沉渊就掉在了她的身边。

    一想到玉沉渊身上的伤口,楚云笙也顾不得自己一身的伤痛,连忙挣扎着爬起来,爬到玉沉渊身边,抬手就去探他的脉息,这一探,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发现他的脉象极其紊乱且微弱。

    即便是光线太过昏暗,看不清他的面色,她也知道他此时面色有多么苍白。

    她换股了一下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块巨石,那周围并没有什么巨大的树枝遮挡,所以有一整片月光,楚云笙咬了咬牙,用尽全力将玉沉渊拖拽到了那里,然后俯下身来,借着月光撕开了玉沉渊腰际的衣衫,查看他的伤势。

    才一揭开,一道狰狞的被剑戳破的口子就映入了楚云笙的眼帘,她抬手摸了摸那里,然后又摸出自己怀里带着银针,在经过了一番查看之后,玉沉渊的伤势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伤口太深,还因为他中了毒,刺中他的那一剑是涂了毒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非要置他们于死地!

    而一想到这里,楚云笙脑子里瞬间就冒出来无数个疑问,然而,理智却在第一时间告诉她,救治玉沉渊要紧,现在对于玉沉渊来说,时间就是生命,晚一点,只怕他这一条命都捡不回来。

    所以,楚云笙甩了甩脑袋,将脑子里那些纷乱的思绪全部抛到了脑后,然后再度用尽力气拖拽起玉沉渊,将他藏身在这块巨石的后面,以免再出现前来搜查的黑衣人发现。

    不是她多虑,而是以这些黑衣人紧追不舍至死方休的性子,只怕在发现那匹马上没有要找的人之后,迟早都会摸着这一条路搜查过来,然而,现在她却已经没有了能力带着玉沉渊一起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将他藏起来,然而自己去这林子里找一些止血的草药,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对他所中的毒有帮助的解药。

    想到这里,楚云笙又一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她将玉沉渊藏好之后,从腰际里摸出一个玉瓷瓶,将里面的药丸子倒出了一粒,然后掰开了玉沉渊的嘴,将那丸子投进了他的喉咙里,看着他在昏迷中不自觉的咽了下去,她这才用攒下的一点力气站起了身子,忍着剧痛摸索着进了林子。

    *****

    (抱歉,最近的身体状态实在是不太好,所以本来很早以前就在我脑子里酝酿好的情节,现在写出来,却怎么都感觉不如人意,对不住大家了。)
  
    
  
        
  
    
第三百零五章 调戏

  
    
    林子里一片漆黑,偶尔才有零星半点月光投进来。

    楚云笙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不疼的,然而,却不得不用意志力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路半爬半跪的在林子里摩挲着前行,幸好跟着元辰师傅在山谷养伤的时候,她经常会去山上采药,对一般的草药的气味也十分敏感,所以才能借着偶尔才有的零星半点月光再加上气味辨识,认出自己需要找的草药。

    然而,因为林子里的光线问题,所以平常不过半个时辰就能找到的草药,楚云笙咬着牙关加紧了步子都用了多出两倍多的时间,而且其中一味药还没有找到。

    然而时间再耗不起,她担心离开太远,玉沉渊若是醒过来,没有看到她而离开去了别处,倒要叫她一番好找。

    所以,楚云笙也不再耽搁,将找好的草药都捏在了手上,便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因为光线暗淡,再加上她一路都是摸索着草药过来的,所以对路线的记忆就有几分模糊,接连兜了几个圈子才终于看到了之前的那一块巨石。

    而那里四周一片安静,并无半点异样,楚云笙这才连忙赶了过去,绕到了巨石后面蹲下身子才看清玉沉渊尚在昏迷中。

    她放下手中采来的草药,找出了其中止血止疼驱毒的药,这里没有药杵,她只能将那草药捏碎了然后含到口里咀嚼好了,这才吐到掌心,然后拉开玉沉渊的腰际的衣衫,将那嚼碎了的草药沫子敷在了上面。

    然而,做完这个动作,楚云笙才想起来他伤到的是腰际,根本就不好包扎,只能将他的衣服扒开,然后从腰际缠过来,然而,她毕竟还是一个****的小姑娘,虽然也见过了太多的生离死别等大场面,然而这等扒掉男子衣衫的事情倒还是头一次做,即便是上一次苏景铄肩胛骨上中箭,她给上药的时候,也只是将衣衫褪到了后背。

    更何况,面前的这人是玉沉渊,即便是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楚云笙都能被他无数次的戏谑,更何况现在她还要去扒掉他的衣服,若是他醒来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嘲笑自己。

    想到这里,楚云笙探出去的手一顿,然而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她就想到玉沉渊受伤的缘由,便再也不迟疑抬手利落的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褪去外袍,解开里衣,露出了光洁如瓷的胸膛和健硕的腰肢之后,楚云笙才停住了手。

    她垂眸换股了四下,见也没有顺手的布料,便再度抽出了匕首割下了一大块自己的裙摆,然后稍作处理,就将用她的裙摆做成的布条缠上了玉沉渊的腰际,再小心翼翼的将那涂着药汁伤口处包扎了起来。

    等一番包扎下来,她早已经累的满头大汗,然而她却顾不得休息,只想着赶紧的给玉沉渊穿好衣服,以免他醒来之后两人都尴尬,然而楚云笙探出去的手才摸上了玉沉渊的里衣,还不等她将那里衣整理好,就看到玉沉渊那一双即便是在黑暗中都熠熠生辉勾魂摄魄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这人!

    他什么时候醒的?!

    是在自己开始扒他衣服的时候吗?

    看他的表情,一定是的!

    想到这里,楚云笙的一张老脸早已经红成了猪肝色,然而双手却不得不装作沉稳和从容,语气也平静的若无其事道:“玉相醒的可真是时候。”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一想到刚刚这句能让人想歪了的话是出自自己的口中,她就忍不住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等玉沉渊双眸微微眯起,朱唇轻启,楚云笙连忙一把拉紧了他的里衣继续道:“我的意思是玉相怎么这个时候醒了?”

    这话一出来,楚云笙再一次忍不住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怎的平日里巧舌如簧,到了这时候却因为尴尬和紧张说什么错什么,越描越黑,她已经没有勇气和脸面再抬头看玉沉渊的面色了。

    因为要扒掉玉沉渊的衣服,所以刚刚她和玉沉渊贴的很近,这会儿工夫都还没有来得及挪开,就贴着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不看玉沉渊的表情,她也已经感受到了掌下随着他的轻笑而微微起伏的胸口滚烫无比。

    玉沉渊一边打趣的笑着,一边脆声道:“怎么,难道你是希望我等一会儿再醒过来?唔……不过也没什么,你要吃干抹净,要占便宜,随意,本相就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你也只当我继续昏迷着就好。”

    “呸!”

    本来就已经尴尬不已,老脸被窘的通红的楚云笙在听到玉沉渊的这一番话,再忍不住,恼羞成怒的一拳打向了玉沉渊的胸口,而玉沉渊的反应也不慢,一边轻笑着,一边抬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楚云笙的这一拳头,并顺着楚云笙的这一拳头的力道将楚云笙往前一带,就带到了他怀里。

    本来就浑身酸痛,再加上为玉沉渊倒腾草药已经累的筋疲力尽的楚云笙,哪里还有力气挣扎,再冷不丁的被他这么一带,即便是已经反应了过来会倒在他胸口上,而她也确实是没有了半点力气将他推开。

    而玉沉渊则顺着这力道将楚云笙的手捏在了掌中,另一只手揽在了楚云笙的腰际,轻笑道:“这就迫不及待的要投怀送抱了?”

    闻言,楚云笙差点气结,然而理智却告诉她不能同玉沉渊置气,尤其是在这时候,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现在要一口咬死玉沉渊的冲动,然后平静道:“玉相有了在这里戏弄我的功夫,还不如早一点将这解毒的草药服了,否则的话,只怕你这会儿的清醒也支撑不了多久。”

    听到这话,玉沉渊才收敛了笑意,但却并没有放开攥着楚云笙的手,他的双眸紧紧的锁定在楚云笙的眉宇间,认真道:“苏景铄已经有了后宫三千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本来是想让玉沉渊放开了自己,并抓紧时间服下解毒的草药,却不料玉沉渊突然如此近距离的冒出这样一句话来,虽然是轻飘飘的一句话,然而这话里的意思对于楚云笙来说,却犹如千斤重。

    苏景铄已经有了后宫三千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没关系吗?

    怎么可能没关系!

    虽然在很早以前,在知道苏景铄身份的时候,她就曾想过这样的问题,那时候就因为这样的问题,她曾经拒绝过对他的感情,他对自己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那时候她信了。

    她以为他会和其他的君王不一样。

    然而,到底,最后他还是没有能挣脱身上的责任和地位所带来的桎梏。

    她不怪他,但是,叫她还能像以前一样接受他并同样接受他那后宫里的女人们,她自认为自己恐怕穷极此生也做不到。

    但若是她心理上迈不过这道坎,那么她和他以后又怎么可能还有执手的一天。

    所以,玉沉渊的这一句话简直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戳戳的就剜到了她的心口上。

    可是,又叫她如何能迈过去这道坎儿。

    想到这里,眼泪就已经控制不住的滴落了下来,正巧落在了玉沉渊的面颊上。

    楚云笙一惊,连忙回过神来,摇头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说到这里,不等玉沉渊开口,她话锋一转道:“眼下若是玉相再不抓紧时间解毒的话,只怕我们都没有命活着离开辽国,更何谈这些问题。”

    闻言,玉沉渊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笑意,然后他松开了攥着楚云笙的手,抬手去擦拭楚云笙面颊上挂着的那滴泪珠子,并道:“我若是他,定然不会负你,更不会让你落得如此伤心的田地,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本相,你看,论长相,本相被称作是天下第一美,论实力,本相权倾燕国,可以倾尽一国之力来护你周全,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他的指尖才触碰到楚云笙面颊上的那一滴热泪,楚云笙就是一怔,旋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并道:“那玉相还是先解了毒,然后再想想怎么护我周全吧。”

    说着,她就轻笑着抬手在玉沉渊身侧的石壁上一撑,借着那力道将自己从玉沉渊的怀里退了出来。

    而这一次,玉沉渊也没拦着,在看着楚云笙坐起身子之后,他有些怅然若失的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那里尚且带着一丝刚刚触碰到楚云笙面颊的余温,然后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故作惋惜道:“那倒是可惜了,你以后可别后悔,毕竟这天底下有那个女人不想爬上我玉沉渊的床呢!”

    “啧啧啧,我知道,毕竟玉相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嘛,”楚云笙在一旁坐下,一边说着话,一边拿出几株自己找到的药草递给玉沉渊并道:“那么,请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玉相先把这解毒的草药服下,否则可真是要红颜薄命了。”

    闻言,玉沉渊扫了楚云笙一眼,眼底里倒也没有半点生气的意思,只是多了一缕楚云笙看不懂的深邃,他抬手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才接过楚云笙手中的草药,也不再耽搁,直接就将那草药放进了嘴里,略微咀嚼了一下就吞咽了下去。

    楚云笙见他终于肯乖乖服下,这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担心道:“那剑上有毒,而且那毒还很刁钻,这几味草药只能暂时抑制住毒性的扩散,还差一点,等明日天亮了我再去找找。”

    说着,楚云笙见玉沉渊已经面无表情的将那苦不堪言的药草咽下,她不由得好奇道:“你不觉得苦吗?”

    寻常人只尝一点就要忍不住皱眉,根本难以下咽,而玉沉渊面色平静,却没有丝毫的不适。

    看到楚云笙这般诧异的样子,玉沉渊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这有什么,比这更苦的东西我都吃过。”

    虽然他的话语平静,然而在这一瞬间,楚云笙却从他的眼底里看出了一抹悲戚和难过。

    比这更苦的东西,是什么?

    想到这里,楚云笙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自己一直好奇的玉沉渊的经历,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她却不好意思问出口,只道:“夜风凉,你快点将衣服穿好。”

    不提这还好,一听到这句话,玉沉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抬手点了点被楚云笙扒掉的只露出一片雪色肌肤的胸膛道:“你都将我扒光轻薄过了,怎的,不打算负责吗?”

    闻言,楚云笙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再没有忍住,抬手就戳了戳玉沉渊那刚被包扎好的伤口,疼的玉沉渊一皱眉,楚云笙才松开了爪子道:“这算不算负责?玉相若是不满意,我还可以更负责的。”

    说着,她抬手作势要继续去戳,被玉沉渊连忙抬手抓住了她的爪子。

    两人正玩闹在一起,却蓦地听到了不远处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楚云笙和玉沉渊皆是一愣,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打起了全身的精神侧耳倾听不远处的动静。

    这一听,两人的心都跟着一沉。

    因为脚步声不在少数,因为是在林子里穿行的缘故,所以才会不时的发出擦着树枝草叶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如果说,这还不能确定来的人就是要寻找到他们并将他们置之死地的刺客,那么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印证了这一点。

    只听见一个沉稳有力的男声大声道:“沿路都找过来了,都没有的话,那么他们肯定就在这不远处,给我仔细搜,找不到他们,主子叫我们也都别活着回去了。”

    “是!”

    他们的声音就在不远处,相信不用片刻就能到达楚云笙和玉沉渊所在的地方,然而,现在他们两人一个重伤,一个中毒,根本就再没有抵抗的力气,若是这时候被发现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楚云笙和玉沉渊也都在同一时间想到了这里,他们下意识的看向对方,都从对方的眼底里读出了担忧。

    这时候,那个要命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你们几个,去那边看看。”

    他的声音才落,楚云笙和玉沉渊就听到几个人的脚步声在迅速的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第三百零六章 凶险

  
    
    楚云笙一怔,抬眸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玉沉渊,只见玉沉渊的双眸一眨,不等楚云笙看懂他眼里的意味,他已经长臂一伸摸上了楚云笙的腰肢将她揽了过来,同时另外一只手也已经环上了她的腰,再将楚云笙一带,带到了他怀里,再顺势一滚,两人就滚进了这块巨石底下的缝隙里。

    而至始至终,楚云笙都没有任何反抗,并且也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因为在玉沉渊探出手来的一瞬间,她就已经明白了玉沉渊要做什么。

    而眼下,这也确实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只是巨石下面的缝隙狭窄,本来只可容得下一个人躺着,之前楚云笙将玉沉渊藏在这里刚刚好,现在要挤进去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勉强。

    然而,玉沉渊却是做到了,他将楚云笙完完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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