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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毒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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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眼前这人,从出现就把他们一众人给无视了个彻底,不止不向璃王行礼,还胆敢向璃王出手,到底他是哪里来的胆子。
  敢出手伤害一个皇子?
  不止璃王的态度很奇怪,就连其它两位王爷的表情也是很奇怪,众人这才发现,原本站在众人前面,刚刚还一直很嚣张的十四皇子,此刻竟是已经站去了最后面。
  手中的小蛇,早已不见了踪影,他低垂着头,尽量的想把自己当成隐形人,看到众人投来的目光,南宫景皓顿时恶狠狠的瞪了那些人一眼。
  看,看,看个屁啊看,这些白痴,没看到他都躲到后面来了吗?他们这是成心想要让他暴露是吧?
  南宫景皓心中暗暗发誓,等那尊煞神走了之后,他一定会好好招呼这些人,而那些人被瞪的莫名其妙。
  还不知道,只是因为他们多看了一眼,南宫景皓就已经把他们给记恨上了。
  容狄坐在轮椅上,幽深寒凉的眸光,瞥了一眼南宫景璃,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那关本郡王何事?若是他们想询问案情,璃王大可告诉他们,上我容王府来便是。”
  当然,这得他们敢来才行!
  说着,容狄不待南宫景璃回话,转身,由齐衍推着直接离开了竹院,红锦见状,担心自家小姐,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三人走远,留下原地一众世家子弟心中震惊,回神,看着南宫景璃,也是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容王府这三个字,他们并不陌生,容王府在大秦可谓一个特殊的存在,乃大秦历史上唯一的一个异姓王府,还是手掌兵权的异姓王府。
  而,南宫景璃那一声郡王也是很快让众人反应过来,眼前那人的身份,可谁也没想到,竟会见到那个传说中的容郡王的本尊。
  “还好,还好,那个瘟神总算是走了。”南宫景皓从众人身后露出了脸,看着众人全都看着他,有些不悦的道:“看,看什么看,本皇子又不是女人,你们要是想看,去花楼看去。”
  瞪了一眼那些人,见南宫景璃面无表情,似在发呆,他又道:“皇兄,他要带走,就让他带走呗,你没听齐衍说么,那洛无忧是容王府的未来主母。这下子,本皇子可发达了。”
  “有洛无忧护着本皇子,看那容狄以后还敢不敢把本皇子给关起来,哼……”
  不知道是谁在华文堂还拍着桌要罩人家,可现在,却变成了寻求人家的保护,这十四殿下的心思,未免转变的也太快。
  让人根本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只是,众人却是敢想,不敢言,尤其是看着又跑出来缠在他手臂上的那条子蛇,更是不动声色的退离了他几步。
  乖乖,那可是条名符其实的毒蛇,还是剧毒无比,可名字却叫小乖,太特么的坑人了,有木有?
  南宫景璃没有说话,直到那院门处一片空荡荡再也看不到半丝人影,他才收回了目光,转回了‘案’发现场。
  他身后,柳随风玉扇轻轻敲击着自己的手掌,一双桃花眼里神色莫名,容狄,容狄,两次,他救了洛无忧两次了。
  可是,洛无忧什么时候变成了容王府的未来主母?
  为什么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奢华的马车里,容狄面色淡然,看了一眼依旧躺在车厢软榻之上闭目沉睡的女子,突地出声问道。
  他声落,软榻上的少女,眼睫轻轻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帘,坐了起来,“容郡王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没想到,东书院刚刚出了事,容郡王爷就赶到了。”
  洛无忧却是答非所问,男子的面具,不知何时被取了下来,看着容狄那张俊美绝伦,帅到天人共愤的绝美容颜,她心头却蓦然的升起一丝丝怒气。
  尤其是刚刚自己被他强抱在怀中之时。
  天知道,她忍的有多么的辛苦,才忍住没有掐死他和吐出来的冲动,直到现在,她的胃里都还有些翻滚着,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就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一般,让她觉得全身都脏到极点。
  “本郡王若不来,谁又来给你解围?怎么,难不成,你还要真的等着你那师傅,或者是你那个好师兄来?那你注定是要失望了。”
  少女眸底的嫌恶虽淡,却依旧没有逃过男子的眼睛,容狄面色不变,心中却是不知为何升起了一丝怒气。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洛无忧面色微冷,虽然她是带着目的接近章府接近莫寒,可是无可否认,不管是师父还是师兄,都对她极好。
  “容狄,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大,我也知道你很厉害,可是,不要妄想伤害我身边的人,也不要再派人跟踪监视我,否则,哪怕玉石俱焚,我也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声音清冷,透着无尽的冷戾,先是上官明月,后是容狄,这两个男人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破坏她的计划。
  同样让她觉得深不可测,也同样觉得厌恶和疲于应付。
  “本郡王对他们做了什么?呵,不过是两个跳梁小丑,你觉得本郡王会有那个空闲,去对他们做些什么?”
  容狄一脸的不屑和鄙夷,看着洛无忧的眸光也是冷戾了几分:“洛无忧,你最好记着,离姓南宫的人都远一点。”
  “你凭什么干涉我?”洛无忧冷哼,“我又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容狄,我说过,这镯子我会想办法还给你,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让你的属下在别人面前胡言乱语,称我什么未来主母。”
  “那会让我觉得很困扰,所以,还请郡王好好的约束好你的下属。”
  洛无忧看着容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咬得极重,对于南宫家的人,洛无忧自是没有半点好感,甚至还厌恶到了骨子里,有的只是恨。
  可是,若不接近他们,她又要如何报仇?
  更何况,容狄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态度让洛无忧很是不忿。
  敢情,他还真是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对着她肆意的指手划脚,这样的感觉,让她非常不喜,也讨厌到了极点。
  容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态度坚定的洛无忧,许久之后,却是突然道:“你,嫌弃我是个残废,还是说担心以后会守活寡?”
  “……”
  洛无忧愣,这两个问题实在是八杆子打不着一块儿,话题转换的太快,让她都有些缓不过神来,还有,这男人怎么会这么问?他这样问她一个还没及笄的姑娘,怎么都不太合适吧?
  不过,貌似在这男人的脑子里,好像根本就没有合适不合适这两个字,反正他只顾着他自己高兴,根本不会去理会别人的感受和意愿。
  既自负,又嚣张,还霸道的让人讨厌。
  虽然他帮了自己两次,可是,洛无忧却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心存感谢,毕竟,她没求着他出手相助,她的事情,她自然会想办法解决。
  就算是上次在相府里,他出手救了安儿,在她看来,那也不过是一笔交易,谈不上施恩,自然也就谈不上报答。
  更何况,说到底,他还欠她一条救命之恩。
  洛无忧收敛思绪,挑眉:“郡王很介意别人对你的看法?还是你觉得你自己是个残废,所以很自卑,所以需要我的肯定,来找回一点点的自信?”
  她的语速很快,说的很是认真,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他需要她的肯定来找回自信?那纯属扯淡,可是她就是看不惯,想要刺激一下他。
  “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和别的女子一般那样的肤浅?”容狄答的也很快,那一脸正经八百的表情,让人无法去怀疑他的话。
  可见,他这般问,真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洛无忧心中想要吐血,脸上却是半点也不显,她突的勾唇笑道:“呵,是么?那容郡王爷你也看到了,无忧和别的女子并无任何不同,我想这天底下的女子,没有任何一个人,会不介意自己的未来夫君是个不良于行的瘸腿残废的!”
  音量加大,特意咬重了瘸腿残废四个字。
  外面赶车的齐衍心都提上了半空,这小姑奶奶还真的是不怕死,当着他家主子的面儿,居然还敢如此的奚落主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上一个敢骂主子是残废的人,早八百年前,就已经化成了一捧灰,还是黑色的,连一点身为人的影子都再找不到了。
  “所以,你也是如此的,嫌弃我?”纤长的手指摸着摩挲着手中的书卷,容狄也是挑了挑好看的浓眉,看着洛无忧,反问。
  洛无忧点头,撇了撇嘴道,“那是自然,你想想,如果我以后的夫君是个残废,先别说我们之间的生活有多么的不便,光是走出去,别人的流言和议论,就会让我抬不起头来。”
  她顿了顿,道:“况且,容王府的门弟虽高,比之皇室来,却还是差的远,我堂堂一介相府千金,虽说是个庶出,可想要出人头地也不是没有办法!又何苦……”
  “何苦,吊死在你这棵,连枝干都快要被蛀空的枯树上呢?”
  嫁给一个残废,估计这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会不介怀的吧?

  ☆、第094章 天生一对,绝配

  嫁给一个残废,估计这这世上,没有哪个女子会不介怀的吧?
  洛无忧心中冷笑了一声,红尘万丈,看哪,这芸芸众生,其实都是如此的肤浅,也都是如此的以貌取人。
  世俗世俗,生在世俗,长在世俗,也总逃不过一个俗字!
  就连她自己前世嫁给南宫景煜的时候,又何尝没有被他的容貌吸引,以至于那般快就沦陷,当然,彼时的她不晓世事,面对南宫景煜那样心思深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洛无忧眼中闪过一丝恍然,那些事,都成了过眼烟云,可那些痛,却依然欠镌刻在她心底,无法磨灭。
  让她,永生也难以忘怀!
  车厢外面赶车的齐衍此刻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这小姑奶奶这简直就是上赶着找死的节奏,她是真有九条命还是怎么的?
  居然敢这么嫌弃主子,虽说主子身体不好,可是,他们容王府那在大秦都是独一份儿的存在,她一个庶女,能嫁给主子这样的人物,那已经是前十辈子烧了高香了好吗?
  还亏得他家主子急吼吼的跑来救她,她居然还那样贬低他家主子,主子不生气,他都快气死了,恨不能拿马鞭好好抽她一顿。
  齐衍那是又急又气,可车厢里面正襟而坐的容狄,绝美的容颜之上,红唇却是轻轻勾起一抹弧度,,轻轻的,淡淡的,细微到几不可见。
  却又那么真实的出现在人眼前,让人无法去忽视,就仿佛在万里冰川之颠,突然出现了一片开得姹紫嫣红的花园。
  缤纷了那一望无际的苍白,和灰暗。
  “你笑什么?”从未看到男人笑过,却不想这一笑,却似点亮了万里山河,占尽天地之辉,让人不敢逼视。
  洛无忧眸底一丝惊艳一闪即过,她开口,轻声的问,语气微有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此时此刻,这个向来自负而又高高在上的男人,都已经被人贬低到尘埃里,他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笑,自然是笑你还果真是如此的肤浅,不过……”容狄笑容刹那尽敛,眸光微转,看向洛无忧:“既然你如此嫌恶于我,那我若不祸害你,岂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他顿了顿,道:“我是残废,不良于行,是瘸子,而你,肤浅,凶狠,歹毒,说起来,你不觉得,我们就是一对绝配?所以,洛无忧,这辈子你想逃开我的五指山,别再妄想,你,洛无忧,这辈子注定,生是我容狄的人,死,是我容狄的鬼,哪怕是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自认识以来,这是男人说的最长的一段话,却也是让洛无忧想要喷一口老血的话,敢情,她说了这么多,都是白说,这男人脑子有病吧?
  “容郡王,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就盯死了无忧不放?”洛无忧气到咬牙,重生之后,她从未想过要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更从未想过要嫁人。
  可莫名其妙的救了一回人,却把自己后半辈子都给赔了进去!
  还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算下地狱也要拉着他一起,他难道不知道,她本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又怎么可能再让自己跌回地狱去。
  “为什么?”
  容狄轻喃,眼神突然飘向了窗外,为什么?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无聊吧!”
  生活太平静,而一个人,也太无聊,无聊到像是一潭死水。
  所以,他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在那一潭死水里,溅起,哪怕一丝丝的波澜!
  洛无忧凤眸看着容狄,却是看不透这个男人的表情,更不知道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也不知道他的回答到底是何意。
  抿了抿唇,洛无忧心中却是感觉有些好笑,笑自己的可笑,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又到底是在和他争辩什么?就算争出个结果,又有什么意义?
  说到底,这个男人,也不过只剩下一年的寿命,一年,足以改变太多事,也足以结束太多事。
  “容狄,你的身体,你自己应该明白,那日我的提议,依然有效,不过,我的条件却是要修改,我可以想办法治好你,可是,以后,我们之间,桥归桥,路归路,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许久之后,洛无忧轻声开口。
  那日在相府,她以此要挟容狄,带走安儿,可是,当时的容狄,却是并未出声,也未答应,反而,是齐衍,替容狄,作下了决定,以齐衍自己的名义。
  所以,他们这个约定自然做不得数。
  不是洛无忧不肯认账,而是,若不得到本人的配合,就算是她想替他医治也是不可能的。
  师父曾说过:医者纵有千般妙方,也得病人配合才能达到医治的效果。
  对此,她亦深以为然。
  容狄看了一眼洛无忧,眼帘微瞌,虽未说话,洛无忧却敏锐的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压明显降低了几分,就如同,那日在相府谈到这个话题一般。
  “我说过,我死,你死,所以,治与不治,又有何关系?”
  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轻嘲,男子低沉的嗓音如同羽毛轻轻划过洛无忧耳畔,很快便飘散在了空气中。
  说完,容狄便闭上了眼帘,不再说话。
  洛无忧盯着男子的容颜,幽深的瞳孔之中,明眸几明几暗,他死,她便活不成,所以,治与不治又有何关系?
  他的语气,竟似透着一股看透生死的感觉,好像在说,活与不活又有何关系,洛无忧不明白,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这样的想法?
  到底要如何,一个人,竟会连求生的欲望都没有了?
  就因为他的腿瘸了?
  前世里,就算面对那般困境,她也不曾想过死,因为有一股力量一直支撑着她,那便是恨,与对烨儿儿的牵挂。
  后来,烨儿死了,死在她的面前,她眼睁睁的看着。
  却也不曾想过死,因为,还是那股力量支撑着她,只是,那股力量变得纯粹,只剩下了恨,唯一只剩下了恨。
  或许,就是因为她心不死,所以,才用那一篇残卷,换来了这一世的重生?
  想到那篇残卷,洛无忧眸光微闪,她不知道她的重生,到底和那卷残卷有没有关系,但不管如何,那卷残卷,她都要再次得到。
  绝对不能让它落进别人的手里……
  马车徐徐的行驶着,齐衍坐在车辕上,耳朵微动,感受着车厢里的寂静,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他家主子一个大怒之下。
  将那小妞儿给拍死,不过,看来,他的担心,好似只是多余?
  ……
  与洛无忧此时享受着安静的思考不同,东书院里,已经炸开了锅。
  杨义受伤的消息,自然很快便传回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和杨义的父亲,带着大队的人马赶到了东书院。
  与此同时,相府里也得到了消息,洛秉书与永昭也是带人赶了过来。
  可怜杨义被晾在那里许久,直到洛无忧走后,才得到老大夫的救治,醒来之后,还必须得面对自己已经被庵了的事实。
  一直以来,被父辈们捧在掌心的这位镇国公府的未来世子,看着自己那被庵的玩意儿,终于还是承受不住打击,再一次昏死了过去。
  镇国公杨硕与杨义的父亲,杨展鹏,看到自己孙子(儿子)这样凄惨的样子,差点没掀了整个东书院。
  从捕快那里得知,杀人的那三个男子都已因纵欲过度气绝身亡,就连相府的那名丫鬟也被活活虐死的事实之后。
  两人一口气憋在胸中无处发泄,再加上杨倩倩添油加醋,捏造了不少的事实,镇国公府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洛仙儿,对准了相府。
  “洛秉书,我孙儿毁在你相府之人手中,此事你相府若不给我镇公国府一个交待,休怪老夫带着铁骑,踏平你相府!”
  洛秉书和永昭刚刚到达东书院,就被镇国公杨硕带人给围在了竹园之内,杨硕一身怒气难以压抑,整个镇国公府,就只得杨义这一根独苗。
  此次被人断去子孙根,无疑等于是被断去了香火,这口气,他镇国公府又怎么可能咽下去,况且,此事他自觉他镇国公府才是受害者。
  是以,丝毫没有给洛秉书和永昭颜面。
  公主又如何,相爷又如何,这事儿,就算是闹到皇上面前,也是他镇国公府占理,难不成,皇上还能当众偏袒他们不成?
  永昭扫了一眼旁边一脸委屈的洛仙儿,端庄而艳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眼中尽是恨铁不成钢的深沉之色。
  她努力的替她铺好路,为的就是她有一日能入主中宫,完成她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心愿,可她倒她,却拿自个儿的名声不当回事儿。
  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捅蒌子!
  “国公爷,你这话可说的不对,那婢子虽是我相府中人,可是,人即已死,死无对证,谁能证明杨公子他就是伤在这婢子的手中?”
  洛秉书也是气得不轻,他沉声道:“况且,林捕快已经搜查过,在这房间里,却是并没有找到凶器,这人都死了,难不成,他们还能把兵器藏起来不成?”
  “还有,这里是学院女学子的休息之所,杨大公子他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他好好一个大活人,自己长着腿,总不可能是别人把他弄来这里的?那本相就很奇怪了,他一个男子,来竹院女子宿监做何?”
  “这其中如此多的疑点都还没有查清,你就如此臆断,认为是我相府中人所为,是否有些太过草率了?况且,我相府婢女在这里受害,这三人名男子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
  到底是丞相,洛秉书很快就发现了这件事儿里的漏洞。
  杨义被伤,可是,凶器却不在现场,这也是一个极大的漏洞,且这里的确是女子宿监,一个男子出出在这里,本就惹人生疑。
  一旁,一直抹着眼泪的杨倩倩倩咋闻此言,身体却是不由自主的一颤,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心虚,虽极力掩饰,只一瞬间散去。
  却,依旧没能逃过某人的眼睛。

  ☆、第095章 必然之势

  “相爷说的极是,本宫,也想知道杨大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一直站在一旁,观察着众人的永昭此时却是突然的出声。
  “杨姑娘,出事的人,是你大哥,今日你们聚会时,你大哥不在,你竟然没有察觉么?还有你们在东书院约好赛马,赛马场离竹院相隔可是甚远,你大哥为何又出在这里?他身边的小厮呢?又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今天哥哥出门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带小厮,我也是在路上碰巧遇到璃王,所以才跟来的,这点,你相府的庶女洛无忧也是可以作证的。”
  杨倩倩的声音有些尖锐,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般。
  声线却又有些颤抖,她眼瞳几乎不敢去看永昭,永昭的眼神太过犀利,让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虚,突然间又钻了出来。
  她咬了咬唇,突的转身,跪在了镇国公面前,哭诉道:“祖父,都是孙女儿的错,若是孙女儿能多注意一点,那大哥他或许就不会遇到意外了。”
  “呜呜,大哥,都是小妹的错,呜呜……”
  “你起来,这不关你的事。”
  镇国公被哭得心烦意乱,怒火更甚,他一把将地上的杨倩倩给拉了起来,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浓浓的杀气。
  “永昭公主,你别在那儿胡言乱语,此事明明是你相府的婢女不知廉耻,勾引学院的学生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来。你还有脸把责任全都推到我女儿的身上,这未免太没道理了。”
  杨展鹏也是一脸怒气腾腾的道:“倩儿和她大哥向来感情深笃,彼此之间更是互相爱护,不管怎么说,我儿子伤了,你女儿的贴身婢女却在这里,还有今日的学院聚会,也是你女儿发起的。”
  “却出了这样的事,你相府的人,你女儿都和此事,脱不了干系。”
  “鹏儿说的不错,此事,若是你相府不给我镇国公府一个交待,老夫还是那句话,定会带着铁骑,踏平你相府!”
  镇国公眼神阴鹜的瞥了一眼洛仙儿,若是杨展鹏不说,他还不知,原来此事,洛仙儿才是罪魁祸首,若不是她邀的什么赛马。
  他好好的孙子也不会在沐休之时还来学院,更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被人切了子孙根,他镇国公府,又怎么会因此而断了香火。
  每每想到此,镇国公心头都是愤怒难平,真恨不得当场就把这个毁了他孙儿的女子给拖出去砍成十段八段的喂狗。
  “镇国公,本宫虽敬你是两朝元老,可是,你也不能倚老卖老,如此颠倒是非黑白,我女儿的婢女不过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被人如此侮辱不说,还丢了性命。”
  杨硕杨展鹏两父子的强势和不依就饶,让永照也是心头火起。
  她顿了顿,冷哼一声道:“试问,她一介弱女,如何能害得了杨义一个身材高大,又懂武的男子?况且,杨义在都城名声一向不好,喜好渔色,众所周知,你焉知他不是见我女儿婢女貌美,所以心生歹念,联合这三个贼子玷污她,却内斗伤了他自己?”
  “永昭公主,你这是诬蔑,男儿三妻四妾天经地义,我孙儿家有通房美妾,又如何会看得上你相府一个小小的婢女?如今,我孙儿已经死了,你连死人也不放过,永昭公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镇国公听了永昭的话,气得那是须发皆颤,脸色更是阴鹜到了极致,他一扬手,自身后家将手中拿过自己的金刀,往胸前一横,怒气冲冲的吼道:
  “永昭公主你实在欺人太甚,本国公现在就上金銮殿奏明皇上,你相府若不还老夫一个公道,还我孙儿一个公道,否则,老夫便是血溅当场,也是死不瞑目,也绝不会善罢干休!!!”
  杨硕扔下一句话,直接扛着金刀吩咐人抬了杨义就走,看那样子,竟似真的要把此事给闹到金銮殿上,闹到圣上跟前。
  这可看傻了相府的一帮人,洛秉书急唤了两声,却是没有用,他转头,看了永昭一眼,那眼神微冷,带着丝丝显而易见的责难。
  永昭的面色也不好看,她自然知道洛秉书这是怪上了自己,可是,她哪想到,这杨硕老匹夫,居然会这么绝决,要把此事闹到皇兄跟前。
  虽说皇兄是她亲大哥,可,他到底却还是皇帝,是天下之君,上次,因着令牌的事儿,皇兄虽未曾责怪于她,可是,到底还是有些不逾,这才过了多久。便又出了这等事儿。
  此事儿也不像是上次的事儿,只要皇兄不追究就成,就算皇兄不想追究,可是,杨老匹夫若死扒着不放,只怕皇兄也不得不做做样子。
  杨义伤了,还伤的极重,毕竟,杨府才是受害的一方。
  这点,洛秉书和永昭又怎么可能会不明白,好死不死的,偏偏那死的人就是仙儿的贴身婢女,而杨义又伤在同一间房里。
  若那婢女还活着,那一切就再简单不过了,直接将人交给镇国公处置,至少可以让镇国公府的人出口气,可现在,相府却被牵连了进来。
  丞相府与镇国公府结仇,那已是必然之势!
  可若一个处理不好的话,,只怕她好不容给仙儿扶植起来的好名声,也会尽毁的荡然无存!
  永昭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满腹思绪和怒火,宽慰道:“相爷,现在再去责怪谁都已毫无意义,当务之急,我们要先想办法将这件事儿解决,我们还是先进宫吧。”
  “派人去都府衙门了解一下情况。”洛秉书沉着脸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先跟上去看看,可不能让那老匹夫在皇上面前胡说。
  他转头看向洛仙儿的眼神带着丝丝凌厉,“还不走,上马车,将此事都给我和你母亲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一个字也不许漏掉,听到没有。”
  对于这个女儿,洛秉书有些失了耐性,这距离上次的事儿,才过去多久,她禁足才被放出几天?
  没想到,居然又给他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镇国公府手掌兵权,也是未来夺诸之争中的一个重要砝码,他一直努力的平衡拉宠着这层关系,可没想到,却都毁在他这个好女儿的手中。
  洛仙儿脸色惨白的点了点头,事态俨然已升级到了世家之间,此事,早就超出了她的预料和所能掌控的范围。
  只是,她暗害洛无忧的事儿,却是肯定不能在父亲面前提起支言片语的,洛仙儿脑子有些凌乱,还得想说词糊弄住自己的父亲。
  一时间,想得竟是有些头痛,也没有注意看路,下台阶时,差点一脚踩空,幸好她旁边的婢女,及时扶住了她。
  ……
  容王府,默园。
  这是第二次,洛无忧踏足容王府,踏足默园,整个默园还是如上次她来时的那副光景,丝毫未变。
  本来,她是要回府的,可是,容狄却是直接吩咐齐衍驾车回了容王府,相处了几次,洛无忧多少也摸到了这他的一些脾气,容狄这个人,你越是反抗,越是和他作对,他就越是不会放过你。
  索性的,她便也来了。
  她身后,红锦依旧一步一趋的跟着,一双杏眸时不时的看向洛无忧,眼神里透着些许的迷茫,眉宇也是轻蹙,有着化不开的担忧。
  “怎么,可还在担心汤圆么?”洛无忧并未回头,只淡淡的问,声音也未压低,丝毫不顾及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小姐……”红锦瞟了瞟四周,却是犹豫着并没有开口。
  “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偷听的。”
  这里是默园,敢在容狄的院子里听墙根儿,估计还没有那么大胆的人,况且,这四周也没有墙垣和藏身之地,只有一片空荡荡的演武场。
  除了兵器就是木架,连个人影子都看不见,四周又很空旷,除非拥有高深的内力,否则,就算是想听,那也是根本听不到的。
  “小姐,汤圆她不会有事吧?还有小姐,那个杨义他……”
  红锦的声音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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