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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毒妃-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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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回去再说。”
洛无忧瞪了半天眼都瞪痛,却只能愤愤扔出这么一句。打算先逃过这关再说,总之在这里是绝对不行的。
那声音里的敷衍太明显,容狄闻言倒也没再意,“好,回去再说便回去再说好了,左右本郡都说了,全依娘子的。”
本也没打算对她怎么样,不过看到女子瞪着她忙不迭自己坐好的样子,还是让男人心情无比的愉悦。只那愉悦的同时,那眸底却是闪过抹幽暗的光,却眨眼既消。马车突然一个急停,让两人身子一颠。
容狄伸手揽着女子前倾的身子,同时,眉宇也是微蹙。
☆、第738章 拔剑相向,被赶出房
“发生了何事?”男人的声音略带薄怒。
齐风齐衍握着长鞭对视了一眼:“回主子,已经到了,不过王爷也在。”两人声音有些疑惑,这么晚了,王爷还在此处等着主子?
只怕不是小事。
车厢沉默片刻,帘子被掀了起来,洛无忧和容狄走了下来,两人衣衫整齐发丝未乱,脸色也都格外平静,丝毫看不出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先回去,我与父王谈完事就过来。”容狄侧首对洛无忧说了一句,后者抿唇点了点头朝容王福身便进了王府,转头看向那父子两人站立的背影却是有些讶异,难不成,这次连父王都搞不定母妃?
已然过去一整天了,还没有消下些气来么?又或者不是王妃的事,而是有其它的事要谈?除了王妃,大约也只剩下宫中之事了。
“父王这么晚还未休息?”
看无忧进了院落拐进转角,容狄方才淡淡开口:“还是,父王也被母妃赶了出来?”心下微蹙,容王妃会生气这谁都能料到,他更再明白不过,可也不至于真气到将父王赶出房间不让进屋?
说到底此事与父王无关!
“你还说,要不是你小子干的好事儿,本王会被赶出来?居然连你母妃也敢耍弄,还借着本王的名义?”容王父爆吼了一声,瞪大虎目怒视一脸表情淡然甚至可以说是面无表情的自家儿子,当真是怒火腾腾的上升。
“那父王便再多哄哄便是,儿子相信以父王的手段绝不会搞不定母妃。”容狄轻飘飘的回了一句,说的极是肯定。
“你……”
那至始至终表情也未给一个的样子,不止看得容王火大,便是看得远处齐风齐衍也是嘴角抽蓄不已。主子还真是,对着主母和对着其它人俨然就是判若两人,当真是让人无语。
不是无语,是咽得别人无语。瞧王爷那气怒不得,连话都说不出的样子可不就是如此么?
“父王还是赶紧回房好好哄好母妃为上,儿子先告退。”容狄却恍然未见容王爷的怒火,说着越过容王直接进了府。
容王转身看男子背影当真恨不得喷口血出来。被自个儿夫人撵出来不说现在还被那罪魁祸首,自家儿子给无视。偏偏知道他什么性子他还凑上去,当真是自己傻了。
转头瞪了一眼两个看热闹的家伙,容王大踏步回了自己和容王居住的院落,却是未曾看到原本已走到花园拐角处的男子却是突的驻了足,瞟了一眼容王的方向,眉宇微蹙,紧接着身形一动,便消失在了原地。
……
啪啪啪
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在那寂静的院落里格外的清晰,明玉看了眼披着外衣坐在榻上黑着脸的容王妃,有些犹豫的上前。
“王妃,有可能是王爷回来了,要不还是让奴婢把门打开,先让王爷进来再说,说不得王爷已见到郡王了,正带着郡王来给王妃赔礼道歉呢?”声儿有些颤,这都一整天了,王妃的火气也没见消下来半点。
容王妃丝毫不妥协只冷哼:“你少替他们说好话,他会来跟我赔礼道歉?那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还差不多。狄儿什么性子这么多年你看不明白难道本王妃还看不明白?他父王要拿他有辙就怪了。”
“可是……”将王爷堵在门外也不是个事儿啊?尤其那敲门声儿越来越大,她真担心那门板下一瞬就会被王爷一脚给踹开。
那到时候岂不是更遭?
哐啷
却不是明玉担忧门板被踹的声儿,而是那窗格被突然揭起又落下的声音,声落的同时容王那威武的身体,便出现在了屋子里主仆二人面前。明玉惊得张大了嘴巴,容王妃却是当即从那榻上站了起来。
怒气腾腾的伸手指着容王爷怒斥:“你,好你个容昱,你居然敢踹坏我的窗儿,你记着本妃和你没完。”
“王妃,您消消气。”
“明玉,你先出去,把院儿外的丫头都给本王带走,一个也不要留。”明玉刚开口,便被容王喝止住,看了一眼容王,又转头看了看容王妃,明玉只得蹙眉退了下去,心头担忧却是更甚。
这么多年也就二十年前她才看到过小姐如此震怒。看来这次王爷当真是踢上了铁板,不过看刚刚的样子,王爷也生了怒,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吧?说来若非郡王妃事情又怎会变成如此?
偏王妃等了一日他们来解释道歉,可他们倒好,却是一整日都未回。也难怪小姐会如此的生气了。只是,小姐在乎的不是郡王妃的态度,说到底还是郡王的那句表态。可偏偏郡王,哎……
明玉无奈带人出了院落,而厢房之中,容王妃与容五对峙着,看容王妃怒不可遏的样子,容王蠕了蠕唇,满心无奈:“茵儿,这惹你生气的又不是本王,你可不能连本王也牵怒,大不了,明日本王带你进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总行了?”
“怎么,你现在是在说我蛮不讲理?还是说王爷已然后悔了当初娶了我了?那也没关系,若真是后悔了便赐我一纸休书便是,反正本王妃也不会赖在你容王府,大不了我便回上官家去。”
容王妃冷哼一声却是更怒,颇有些口不择言:“你明知道我一直不赞成狄儿进宫,你现在还帮着他,我看你就是成心和我作对。总之,他要真当那个皇帝,我是绝不会答应的,除非我死。”
她就不信容狄会不在意容王府,不在意他们。
容王妃放着狠话,眼中充满着浓浓的怨恨,声音更是斩钉截铁,总之她是绝然不会让他进宫的,也绝不会让他认祖归宗。南宫萧打得算盘倒是好,可她就偏不让他如愿。若非那个人怎么会有后来发生的一切?
可惜的是,这次中毒中盅都没让他死成!
还当真是命大!
容王闻言亦是冷下了脸,俨然被气得不轻:“住口,什么死不死的?事已至此,王妃你该明白并不是你我不想就能改变的,狄儿他留着皇家的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即使他真的认祖归宗,于我们来说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他依然还是本王与你的儿子,狄儿虽不说,可是你该知道他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且这件事说不定狄儿早有安排。你现在在这里生气又胡搅蛮缠有什么用?不过是气着自儿个,对事情也没有任何的帮助。”
他对她到底如何,她会不知?却偏偏说出这么伤人的话?又怎能不让容王爷生怒?这件事不止她不愿,他又何尝愿意。可说到底那血缘在那儿,他们也没有反对的权利,且就算是狄儿认祖归宗,又能有多大的改变?狄儿他现在不是仍然住在王府,仍然叫着他父王,叫着她母妃不是么?
容王妃似乎被容王突然爆怒吓到,一时有些呆怔。
容王深吸了口气:“茵儿,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这样只会把狄儿越推越远,于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你也知道狄儿有多在乎她,你把人骂得狗血喷头狄儿也未曾说过什么。你到底还有什么好气的?”如此还不表明狄儿是打心眼儿里在乎着她这个母妃的么?
“在乎?若在乎他就不会如此耍弄于我,更不会连一句解释都吝啬于给。你还敢说他在乎,你说你明白我看你却根本不明白。容昱,你给本妃滚出去,滚不滚,若再不滚,本妃和你拼了。”
不知容王哪句踩到容王妃痛处,容王妃原本压抑的怒火却是再次升腾,转身便拔下了墙上的宝剑。
剑尖直指容王。
纤薄的剑刃在灯火下散着寒芒,容王妃亦不说话,只睁大眼冷冷的瞪着容王爷,那眼里的冰冷如同那剑一样森冷而渗人,让人心都有些凉了起来。
“好,本王走,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被最爱的妻子拔剑相向,是个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血性的容王了?原本压抑的怒火也被那冰冷的长剑挑起,冷冷扔下一句甩袖出了厢房,那门板都被砸得哐啷作响。
容王踩着沉重步伐停在蜿蜒的长廊,深吸了口气,好半晌才勉强压下心头那股浓浓的怒火,心中颇有些后悔,却又有些拉不下脸来回去。
他怎么会不明白,当初茵儿骤然失姐失子,他能理解她的痛。可那也是他的孩子他就不痛不难过么?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不也好好的走过来了?他一直以为她已然看开。可没想到原来并非如他想象那般么?
容王站立许久,最终去了书房,如今多说无用,只能让她自个儿先冷静冷静但愿这火气能快点过去。
沉寂的厢房之中,容王妃眼看容王怒气腾腾而去,手臂一扬那剑便被插在了地板,走到榻前坐下她却是捂着胸口,脸色有些发白,美丽的眼眸之中滑下一行清泪,眸光更满满都是扭曲而挣扎的痛苦。
她不想这样,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第739章 不灭火种,无欲无求
昏暗的空间里点着灯,视线却依旧有些模糊,隐约间,可看到有一人正坐在桌边,以肘支头脑袋不停的轻点,似正打着盹。
蓦然有股森凉冷意扑同而来,如被针扎,那人一个激灵站起,惺忪睡眼瞥到眼前那张突然出现的脸,再无半点睡意:“师,师父,你,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来?我……”
“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师父。”阴影中只能看到一双眼,幽暗近乎没有任何的光芒,让人望之心颤。
桌边锦袍少年一愣,:“你一直暗中的教导我,不让我叫你师傅,也不告诉我名字,那,那我到底要叫你什么?这让我很为难的。”眼神凝视黑暗之中的那张脸,那五官,明明熟悉却又陌生。
记不清是多少次同样的询问,却都同样疑惑的语气,也同样没有答案。自七岁那年他遇险,眼前之人突然出现救了他。而后便会时不时的出现他身边,教授他武艺谋略,御龙之术,总之所有能教的他都教。
却又从来不让他叫他师父,甚至从来不告诉他的名讳。
隐在黑暗之中的人却是答非所问:“如今朝中局势已定所有的挡路之石亦都被清扫干净,现在,便是你的机会了。我此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想不想坐上那个位置?”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到底是谁?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少年的呼吸有些紧窒,声音颤抖间也染上了几分的锐利:“你如此尽心尽力的教导我也是有预谋的?”
那个位置所指,他再明白不过。他说的便是那个万万人之上,无一人之下的位置,那个象怔着所有权利的位置。
阴影之中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你早就该知道了不是么?我教你武功谋略御龙之术,你,修习的很好。如此,你也不可能不知道我的目的,可你还是一一接受,一心一意的随我修习。这也不正代表了在你的心里,其实也是有着那个欲望的么?怎么,到了现在却反而不敢承认了?”
“我……我不过是想自保而已……”少年有些哑言,音量越渐微弱,事实上那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能瞒过眼前之人?或许刚开始时他不明白他的用意,可后来他怎么会不明白?
他却依旧没有反抗过,甚至没有挣扎过,所以就像他所说的,其实他的心里也是有那样的想法的吧?只是也确如他所说他知道他自己没有机会,所以才不得不将那念头强压。
如今,他不过轻而易举一句话,却将他心中所有全都勾动释放而出,这个人太可怕,而更可怕的是他掌握着他的一切。而他,却连他的身份都不知晓,甚至不知他如此做有何用意。
许久,他回神,慌乱的眼神渐变镇定:“你想助我?可正如你所说,如今的局势已然很明显,父皇绝意下旨立储,太子人选已定,他登位已然毫无悬念,连傅国公府,战王,宸王都被他一举铲除。你觉得现在,我还能做什么?莫不是你要我与他对上?”@^^
“呵,那无异于以卵击石,这样愚蠢的事,可不在你教导的范围。师父你觉得你的徒儿就真这么愚蠢,会去做这样自送死路的事?”红唇绽一抹讽笑,尤其是那声师父。少年与之对视,他的权谋之术皆授自于他,他不相信他都看明白的事,他不知,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挑拔他。
那目的当真是不得不让人起疑!
“绝意立储,以卵击石,自送死路?呵呵……”低沉的笑声起,却是听得人莫名,少年看得蹙眉正要说话。
笑声却骤然一敛:“终有一天他们会明白,他们所思所想,都不过虚妄,妄而终不得,再如何绝意总也会改的。他,永远也无法登上那个位置,天命早定无人能改。那是谁也无法逃脱的宿命,如此说,你可明白?”
同样嘲讽的语气,坚定却似又隐含着一丝其它。!*!
“不明白,什么天定宿命?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少年直白的开口询问,他就像是个谜,曾经他派人调查过,可是他却好似凭空出现的一般。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根本查不出哪怕是丝毫关于他的痕迹。
他从来不相信有什么凭空出现的人。
可事实却就是如此!
“你总会明白的,他,还成不了你的阻碍,你只需明白这点即可。”只有明白才能让心中那火种不会熄灭。
少年眉宇却是蹙得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你想要做什么?你,是不是打算对他们做些什么?就算我想,可……”
“怎么,你担心我出手对付他们?我说了这不过是他的宿命,他注定了逃脱不了,只有那些愚蠢之人才会当真傻到去做些什么。你与其担心别人,不如多想想自己。看来我教导你的,你却是根本还没有听进去?”
冷冷的反问声响起,染上了几丝的凌厉:“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便要做到心无旁鹜,过多的妇人之仁,那也只会蒙蔽了你的眼睛而已。想与不想,你自己想清楚,下次来,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机会只一次,能否抓住端看于你。除了你,我也不是没有别的人选,淮化,沂临郡那两位想来会很乐意……”
“……”
微风吹拂那暗沉的音调,阴影转念消失,少年却是站在原处微微握紧了拳头,淮化逸王,沂临郡荀王,这两人早就被父皇贬出朝堂。他的意思,若是他不遂了他意,他便会重新挑选对象?
他这是在逼他做出决定?
可他到底哪里来的把握可以让父皇更改了旨意?那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些日子他虽一直沉寂,却也看得分明。还有那什么逃脱不了的宿命?他到底是在暗指什么?为什么,他根本听不明白?
脑中有太多的凝问,却偏偏,无人能回答他。
……
夜,凄清,带着几分寒凉,正如那双眼眸里绽出的光,一袭墨袍的男子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红木椅上,素手轻置在膝前,看着对面脸色有些僵硬的人,眼神定定而望毫无波澜,却又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主子这么看着我干嘛?眼神儿都不带转的,您要再看,我会误以为您对我有意思的,虽然属下承认,主子您绝对长得国色天香,可属下委实没有那种嗜好,所以主子,您就放过属下成么?”
桃花眼轻眨,柳随风此时再无半点逍遥之色,反有些坐立不安:“好了,主子,我知道的真的都说了。属下的确知道他们见过一面,可是真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事,主子您就算行行好饶了我?我真的想不出来,那您就算是再盯着属下看,属下还是想不出来啊?”
“要不这样,您先回去,等属下想起来了,到时候定然会第一时间的通知您。而且已经三更半夜的了,您要再不回去,属下想到时候主母定然会担忧的了,所以……”所以您还是赶紧走吧!
柳随风差点求爷爷告奶奶给跪下,被那样的眼神盯了整整半个时辰,他真是觉得压力好大,浑身都几乎出了一身的冷汗,可偏偏对面的人看了他整整半个时辰,却是眼珠子都未转一下。
连他都不能不佩服,主子到底是如何练就这身功力的,看来改日他也得好好的去练练,否则的话下次再被盯,他只怕是当真吃不消。
“你确定他们只见过一次?”瞟了一眼那双桃花眼里泛着的光,容狄终于吝啬的开了口,“也真的没有听到他们都说过些什么?”
柳随风蹙了蹙眉:“真没有,这个很重要么?主子属下不明白,您这么问的意思?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问题?这不可能的。”
“无事,只不过是随口问问。”
容狄终于摇了摇头,移开了话题:“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本郡会很忙,明月楼的事暂由你处理。还有,别忘记了本郡和你交待的事。此次之事,不能有半点纰漏。”一反往常的冰冷,男人声音淡然如风。
却是让柳随风整个人神色一凛:“主子,您找那两样东西想干什么?莫不是您真的打算要……”传言,得曦和令者得天下,可他不明白,主子从始至终并无夺嫡之心,甚至从他们相识到柳家追随眼前之人起。
虽然他强大,有着深厚的背景,这世上好似无甚可以难倒他之事。可是在后来他总会在他眼中看到一样东西。
那是,无欲无求的空寂与平静。
只是不知何时起,那眼里却也粘染了凡尘俗世的气息,那声音虽清淡缥缈如雨后的尘雾,却又是那么坚定,坚定的写着四个字:志在必得。
“你调集所有的人手找,不管南齐北越大秦,还是其它的地方都安排人手仔细的查探,将之找出来就是。总之那两样东西,我自有用处。如今,曦和令已然现出两枚,还有一枚却是下落不明。清慈剿安老巢之时本郡已然寻过,却是并不在她手中,南齐皇宫,本郡也派人找过,亦是没有。”
容狄侧头瞥了一眼那燃烧跳跃的烛火,眸光微恍:“所以,你可先行派人入北宫之中寻找,毕竟当年西疆灭国之时,北越也有参与其中,那遗失最后一枚曦和令,便应是慈安所盗走的那枚。”既然不在北越也不在大秦,最可能者,自是北越。只不知,君惊澜到底是否知晓此秘?
以君元与君惊澜之间仇势的程度,想来是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他的,所以有很大的程度上,他或者是不知道的。
“主子怎么就肯定,那失掉的一枚便是当年慈安所带出的那枚?若然果真如此属下倒觉得,或许还在南齐皇宫,又或者在慈安的爪牙手中。那东西那么重要她既然不信任墨白尘,自然不会让墨白尘知晓”
“说不得在主子带兵前往时,她便已将东西转移。”柳随风满脸疑惑,几十年来寻找这两件东西的人很多,尤其柳家,也在搜寻这两件东西,其重要性便是主子不说他亦明白。
那亦是当初为何他会被那少女威胁的原因。只不过,他后来才发现,事情极有可能并非他想象的那样。
☆、第740章 不忘初心不忘本,扶柳随风皆是…
柳随风恍神,蓦然间脑海中出现一副画面,同样是在这画舫之中,也同样是在这眼前这副光景,只不过那时他对面坐着的却是女扮男装的少年。那双沉静的眼里,眸光神采奕奕。
明明是个女子,说出的话却是狂妄无比。
甚至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眸,让他曾忌惮到对她心生杀意!
却不曾想到最后他两次却都没能下手,而她却反而成了主子的人,甚至还改变了这所有的一切。只是现在回想起来,那双眼眸之中的洞悉一切只怕也是她自然以为。她或许知晓一些,却肯定不是全部。
严格说来,柳家,只是曦氏的分枝,是曦氏一族身在俗世的分枝。柳字世家之柳,亦不过是随意之化姓而已。
此柳,不具任何意义。
便如当年祖父替柳老头子取名柳元德,其中元德二字寓意,不忘初心,不忘本。而柳老爷子为他所取之名,随风,则寓意扶柳随风皆是空。光看此处便不难猜想当年祖父与父亲是何种心情。
祖父健在之时,曦氏还在,所以以元德二字意在谨戒父亲,莫忘本心亦莫忘使命,切不可为凡尘俗世之繁华纷扰之物所迷惑。而父亲空等多年不免嗟叹。或也正因如此才会替当年之他,取下随风二字。
是以,他之姓不为柳,当为曦。
而是曦氏随风才是!
曦氏是隐世异族不假,可这世上哪有真正彻底的隐世家族?就算衣食上或可自给自足,可总有些方面与社会脱不了节,尤其曦氏一族本就负着使命,自是要了解当世时局的。
否则又怎会有机会?
况且,族人众多,难免会有好奇者,想要在外行走去看看,看看那一方天地之外更广阔的天地。而柳家,便是由此而衍生出来的另一个分枝,亦是一个直接受命于族长的分枝。
自五十年前曦氏族地尽毁,几近灭族之后,柳家便与曦氏再无联系,就在二十年前老头子都以为曦氏已灭尽,感叹唏嘘这世间再也不会有千年传承的曦氏一族之时,却是再次接到了族长令。
令:柳家全力辅助少主容狄。
少主,那是对下一任曦氏族长的代称,容王之子容狄便是曦氏后人,且是既定的曦氏下一任族长。于此,柳家自然而然便站在了容狄身后。这一切自是做的极为的隐秘。
知晓之人除了当时的老头子与眼前的自家主子之外,再无别人。他虽知道眼前之人是柳家要效忠的人,却也不知根底。自然问过且未少问,可老头子对此一直守口如瓶却是什么都不说。
他还是在接受柳家少主之时,才被全盘告之这一切。而当年主子亦并不知晓柳家之秘辛,更加不知自己真正的身世,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在五年前,由千易与七大长老告之。
如此一想便知,当年前往柳家传来那族长令的人是谁。
自是:千易!
原本以为当日洛无忧拿来威胁他的也便是此,他自是当既禀报了老头子。只是从后来所发生的一切来看,便很明显可看出她并不知晓此事。至少,她并不知道柳家为曦氏旁枝之事。
她所知道的应该是另一件事,当年老头子化名智旬先生游走在各国,与三国当权者都有结交,其一是为身负的曦氏使命,其二亦为不遗余力的寻找曦氏消失的族人与曦和令。
彼时老头子还值壮年,雄心热血沸腾,这点能够理解。只老头子怕是自己也未曾料到,英明算计了一世他也会阴沟里翻船,反受了别人的算计。
那还是大秦先皇在位之时发生的事。宏帝那时说来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屁孩儿而已,先皇年轻时那是绝对的铁血帝王,此一点,光从大秦与北越南齐联手灭了西疆便可以看出。
不过人大约都是善变的!
尤其是拥有了权利之后,还是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任再如何大的雄心壮志也都会被那日日的洒池肉林,与佳人的温香软语一点点消磨尽,先皇后期越渐残暴也越渐荒淫无道,日日沉迷美色,荒废朝政。
自然苛政之下必有反夫。
而那人却是别人做梦都未想到的襄王,也是先皇的皇叔,老头子与其有些交情却不想因此被牵连其中。更是被污了个襄王幕僚助纣谋反之名,怪亦只能怪当年老头子名声太响。
不过那件事所知者大都已死绝。
且那时老头子瞄到端睨,自是当即便金蝉脱壳迅速的施计隐遁,也正因此自那后这世上也再无智旬先生之人的存在。甚至,老头子为此抛弃了奔走多年才累积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做回了柳元德。
而这在当时也是没办法的事!
想来想去,洛无忧当日所指之事除此之外,当无其它。
只是他却就不知洛无忧到底从哪里知晓了此事,竟是拿来威胁他?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们成了一家人,那威胁自然也就谈不上了。于此不得不说还是老头子想得更长远,也确实不负智旬先生之名。
以他当时之所想,对于威胁到自己之人那自是杀掉以绝后患。老头子却是交待他借机以作试探。正因此,他后来送药之时未曾真正下手。当然若非如此的话柳家只怕当真难逃那一劫!
当初搜出兵器之时少主并不在都城,以柳家之力也并非不能解决。只是那必然会很麻烦。也会造成很大的影响。当时的情形,显然并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去处理。且既已打算动手除掉柳家,那暗中自然不乏钉子暗中盯梢,若是他们有异动都会引来注意。
不止会暴露柳家的真实实力,还会给人缺口察觉柳家真正的秘辛,甚至有可能还会牵涉到主子,进而让事态变得不可收拾。
柳家当时站在璃王身后,自然的此事也便交予璃王来帮忙处置,是最为妥当的办法。如此不止可以使柳家脱身,也自能更稳固与皇后一脉的利益联接。这也是为何柳家最终没有选择洛无忧提供的暗道的原故。
于此,柳随风当真不得不感叹,那次洛无忧的确于他柳家有恩。事实证明他做的是对的,幸好他没将那少女给干掉。否则,也不会有后面这一系列的精彩事件,他也不会看到那双空寂的眼中,竟也会掀起波澜。
当真是让他也感慨万分!
柳随风心下轻叹了一声,听着对面传来的男子平稳而不疾不徐的声音,眨眼便敛下了所有的思绪。眼眸也重新放回了对面自个儿主子身上。
容狄似未瞧见柳随风刹那间的走神:“你说的是有可能,不过,那个可能性很小。那东西的重要性慈安不会不知道,就算是转移也不可能会离她太远,天权天枢在北宫呆的时间并不长,可也不算短。天权进过墨白尘的暗室,那国寺地宫虽被毁本郡却也派人仔细的搜查过。”
“甚至慈安所有的据点和爪牙在被拔除之时,本郡都有让人留意。若那东真的在,不可能不被发现。至少,绝不可能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三国鼎力的局势已然保持了五十年,且当年的君元也非个中庸之辈。
三国国力说来秦为首,可实际来道差别不大,于此来说这三任帝王也是现有局势能够保持五十年没有任何改变的重要原因。
“主子说的也有道理。”
柳随风颔首应,至少大秦可以排除,以秦皇对主子的态度,若真有不可能会不拿出来。且,他们也不是没找过,秦宫确实没有。于此剩下的目标只有南齐与北越。可即便如此缩小了范围,想要找到,也不是易事。
而主子做事向来不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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