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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毒妃-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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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庭广众当街勾引男人,这个女人倒还真做的如此不动声色。还让百姓都替她说好话甚至替她打抱不平,当真是不要脸都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了。就这样的女人若是那男人当真能看上,别说洛无忧了。
  便是她也不会要这样的男人!
  几个丫头极其彪悍,毫无压力的大声议论,青鸾更是满脸不屑,说的那才一个直接,众人缓过神来都不约而同,顺着几个丫头的视线,看向了那还福着身的傅雨鸯,此刻这位傅家小姐那脸色却是青青紫紫。
  万般表情最后亦皆化作了一片惨白,漂亮的眼里早已蓄满了泪水,眸光更是不可置信到了极点。偏那泪水将落而不落的,透着一股子倔强,倒还真是透着一股艳压桃李,傲雪冰霜的感觉。!*!
  或是因着强忍,她悲愤之中声音也带着几丝的颤抖:“几位姑娘,你们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你们如此败坏雨鸯的名声,如此让雨鸯还有何面目见人?你们当真是想逼死雨鸯么?”
  那悲愤的模样,让人真是看着都心疼。
  有惜花护花者,有心想开口帮腔,然则看了一眼那冷漠的男子,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把那话咽了下去,最终都选择了闭上嘴巴。也只有傅雨鸯身边的丫头看自家小姐的样子,顿时都竖起了柳眉。
  当即便有人站出替自家小姐打抱不平起来:“这位小姐,我家小姐一没招惹你们,二没得罪你们,皆是一直以礼相待谨慎自持。你的婢女却是如此的欺人太甚,难道您就不管的么?虽然我家小姐方才来到都城,可我家小姐也不是什么没名没姓的角色,就算您贵为郡王妃也不能如此的欺负人。要知道,我家小姐可是堂堂的……”
  的字还未落地,那丫鬟人便似那断线的风筝直接倒飞出五六米远,最后嘭一声的从半空栽落在地,好半晌都再无动静,也不知到底是死还是活。
  那墨色的袖轻浅微荡,男子的眸光扫过森然冷戾:“小小婢女也敢指责本郡的郡王妃,当真不知死活。”那声音里更是透着一股凛冽到几乎凝成实质的森冷杀意,出手毫不留情,更是看得众人心惊胆颤。
  便是洛无忧也有些惊异,只是脸上却是分毫不动,她轻拍着男子的手背似安慰却在瞬间便神奇抚平了男子满身的煞气,而她也顺势的退出了男子的怀抱,举步一步步走到那女子在面前。
  “你姓傅,叫傅雨鸯是么?这都城之中傅姓的世家的确不少,可也,并不多。听你丫鬟的言词,像是颇有些来头。不过,本妃奉劝傅姑娘,下次便是真想仗势欺人,欺完人就走,别再做当街拦路做这种自讨没趣的事。你不嫌浪费表情浪费精力,本妃却深觉浪费本妃的时间。”
  少女凤眸眸光落在女子的眉眼,声音微带着几分清软,唇边却是浮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弧。不待女子说话,她却是突的话锋一转:“还有,本妃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背后是什么人在给你撑腰。本妃只说一次,你且给本妃牢牢记住。这个男人他是属于本妃的,也只会属于本妃,绝然不会与任何其它女人有关。”
  “不管是谁若是想要打他的主意,都可以来试试看,本妃的手段!”少女说着纤纤素手一指那不远处的男子,声音清冷如雪,丝毫不在乎众人的眼光,那眉宇之间亦染上几许的凌厉之色。
  “郡王妃误会了,雨鸯并无此意。”
  傅雨鸯惨白着小脸压下眼眶的泪水,扯唇强道:“郡王妃放心您的话雨鸯必会记得,不过郡王妃倒也不愧是名扬天下的奇女子,还真是让雨鸯不得不佩服的紧,也不得不好奇的紧,郡王妃究竟哪里来的如此自信?居然居然有此魄力放下此等豪言壮语?”
  凭她郡王妃的身份?又或是那无忧城主的身份?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怎么会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而她不止善妒,简直堪称天下第一妒妇,想法还恁的天真无比,这世家大族的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
  这世上又有哪个男人当真会不偷腥的?便是此时再情深意重,待到人老花黄之时,怕也是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吧?
  洛无忧闻言瞥了女子一眼笑了,转头看向那男子轻眨着眼眸:“夫君,傅姑娘好似对无忧的话有所怀疑,问无忧到底哪里来的如此自信?不若,便由夫君来告诉她如何?”
  “娘子这是想让本郡当众向你表露心意?”少女一连三声夫君听得男子脸上笑意灿然的恍花了众人的眼,他大步驱前,不过眨眼便出现在少女跟前,清越的声音便自那般清晰传入众人耳中。
  “自然是本郡给的,这还用问?本郡早说过你会是本郡此生唯一的妻,也会是本郡此生唯一的女人,娘子现在可满意了?”对于少女当众宣示主权的行为,容狄显然极为受用。
  两人当众大秀着恩爱,看得众人当真是既羡慕又嫉妒,汤圆和摇光看得兴致高昂,汤圆那丫头更是眼冒红星包子脸上兴奋之情难掩,小姐和姑爷当真是越看越般配,果然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这女人想勾引姑爷,那才真是打错了算盘。
  青鸾无甚表情,剪秋却是蹙了蹙眉,若有所思的看向了那个自称傅氏雨鸯的女子,一时间弄不清自家小姐到底是何意?但显然的,小姐绝不会是这般高调到向众人大秀恩爱的人。
  说来这女子倒也是个角色,被她们那般奚落,居然都还能忍住,倒也真是颇不简单。不知又到底是何来厉出自哪个傅府,为何她们收集的资料里,以前一直没有见过?
  洛无忧对于众人神情仿若未闻,看着男子亦只轻轻点头却是未曾答话,便直接又看向了傅雨鸯:“傅姑娘,你都听到了?现在可都明白了?若是未曾听清亦无妨,想来我家夫君应该很乐意再说一次给本妃听。”
  这个女子的确很能忍,若是换别人被骂作那般要么早就拂袖而去,要么早就气得跳脚。可偏偏她除了脸上几丝委屈,却再无其它?如此形怒不形于色的人并不多见,又怎能不引起她的兴致?
  而这一幕,也一点不落全都落进了阁楼上两双一眨不眨的眼眸之中。让人当真想不震惊都难。

  ☆、第664章 千年狐狸,赠字曰水

  精致而奢华的厢房之中,一袭蟒袍的男子与一袭华丽锦袍的男子正面对面静坐小酌,桌上摆着精致菜肴,杯中佳酿满溢,两个同样俊美的男子,那两双眼也都同样的撇向了窗外。
  “倒是真没想到,这无忧郡主竟这般大胆的当众示爱,那个人居然也这般的陪着她疯,看到这一幕,当真让颇为有趣,想来要不了多久这段两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就又会火遍整个都城了。”
  “可惜的是本公子回来的太晚,却是没能看到那两人成亲的盛况,当真是可惜了,说不得那也会是本公子一辈子的遗憾……”柳随风摇着纸扇,桃花眼里目光灼灼看得十分兴起,脸上尽是惋惜的表情。
  “的确是盛况……”
  对面的南宫景璃呢喃了一声,撇头瞥了他一眼:“你此去巡察商铺一去便是近两月,倒还真是耐得住性子。”声音有些低沉,南宫景璃说着又移开眼看向了窗棱外面,只留给柳随风一个侧脸。
  亦让人无法窥视他的真正的情绪。
  柳随风闻言只一笑:“有好玩儿的,有好吃的,有美人相伴,看着银水如流水般流进本公子的口袋,那般逍遥的日子还真是让本公子颇为留恋。不过却也因此错过诸多好戏,是为其中唯一美中不足。”尤其是他居然错过了那个少女的成亲的婚礼,想想怎能不让他觉得惋惜?
  看南宫景璃的眼神,他轻叹了一声道:“璃,当初本公子就劝过你,若是喜欢就早些下手,可偏偏你不以为意。如今人家已成亲,你也该放下了。这天下好女儿多的是,又何必非吊死在一棵树上?”
  “再说以你璃王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你当和本公子多学学,当要阅尽天下美人,如此才不负风流逍遥的美好时光,不是么?像那姓傅的小妞儿本公子就觉得不错,身姿妖娆,一笑勾魂,又是个大美人。”
  “我看你不若将之收回府中去,就当作安慰一下自己,说来你们都姓傅,该不会她真的和傅国公府有关?”傅,都城之中姓傅的人家的确不少,但也不多而其中最为显赫的,自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娘家,傅国公府了。
  看璃的神情,这姑娘没准还真和他认识?
  “本王岂非还得谢谢你!”
  南宫景璃声音低沉,染上一分冷意:“你当真以为本王是那喜好渔色会为了美色而忘记正事的人么?柳随风,你若有兴致大可自己收回府中,左右你逍遥公子的女人也极多,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长相再佳,再会勾人却又如何?便是有着半分相似又如何?
  终归不是那个让他心动的人。
  当初柳随风的确提醒过他不少次,可他从来未在意过。甚至,因着他的提醒,反而更加不以为意。如今想想,却是自己太过自以为是,说来只能怪自己,怪自己亲手放弃了机会。
  “你真不要,可要想好了,若是不要,本公子可说不得真要下手了。”柳随风打趣的说了一句,亦是闭上了嘴巴,柳花眼里隐有流光微微闪烁,却又在眨眼之间便已消失不见,
  只在心中叹了口气。
  如今的南宫景璃,变得已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南宫景璃,说来却也不知道应该去怪谁,而他的改变只怕也会影响到他们,就是不知主子到底会怎么选择?会不会真选择放弃这个计划?
  还有这个姓傅的女人,出现的未免有些巧了。
  他真的不知道么?
  楼下的的人群之间,洛无忧看着傅雨鸯,嘴角含笑,明眸紧锁着对面女子那双眼帘,这个女子大约十三四岁左右,身量比她略高一些,长得的确很美也是不假,尤其那种清纯的面容却又有着妩媚的眼神,这样的女子无疑的很难让男人不动心。
  尤其是那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不过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那双眼里有着丝丝的熟悉感,可一时这间却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双眼。她自问记忆力并不差,若见过的人,哪怕中一面一眼之缘,也绝不可能忘记。
  可的确她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子。
  而观她的各种表情,也并不似带着人皮面具。
  傅雨鸯站直身子,亦看着少女,将少女眼中一闪而逝的疑惑尽收眼底,却突的泪水尽收冽唇一笑,娇声道:“雨鸯听清了,郡王对郡王妃如此情深意重,当真看得羡煞旁人,郡王妃如此奇女子,亦让雨鸯不得不心生钦佩。雨鸯方才进都,不明所以,以致方才过于无礼,还请郡王妃不要放在心上。”
  “待改日雨鸯定设宴给君王妃赔罪还请郡王妃定要赏脸,今日乃郡王妃三朝回门的好日子,雨鸯便不耽务两位行程,郡王妃请。”傅雨鸯眼眸微闪,脸上震惊之中绽出一抹笑,话语亦说的极是真诚,倒像是真要赔罪一般。
  “如此甚好,本妃也很期待与傅姑娘再次相见。”洛无忧倒是没拒绝,反是笑着答应得极是爽快,她直接转身与容狄二人,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中转回了马车之上。
  傅雨鸯身边跟着的其它仆从,将地上那不知死活的丫鬟也搬上了后面的马车,驾着马车让开了通道。以方便容王府的马车能够顺利的通过,坐进马车之中傅雨鸯脸色笑意瞬间敛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还真是一个美丽的誓言,都说世上男儿皆薄幸,就不知这个誓言又最终到底能否实现……”女子坐在马车之中,低低的呢喃声几不可闻,那嘴角却是带着几抹的讽意。
  洛无忧亦坐在马车里,看着前面那马车一点点消失,转回头看向正目光灼灼盯着他的男子,“容狄,你觉得如何?说来这女子倒还……颇有些心机。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人又在盘算些什么呢?”
  傅氏雨鸯,会是那个傅么?
  容狄说皇后曾对他透露兮妃的死讯,显然她之前的猜测果然是对的,皇后早就知晓他皇子的身份,否则也不会那般的对她做出试探。可是自南宫景明中毒之后,这位傅皇后,却是一直未有动作。
  今日他们回门便正巧遇上了这个女子,偏偏这个女子姓傅,甚至容狄还说她会媚术?可真正的大家小姐哪里会去修习这种上不得台面反会为人所不耻的迷惑男人的手段?
  男子将少女拥在怀中,在其额头轻啄了一下:“无忧若想知晓直接问本郡便是,又何必自己费心去猜?看在娘子今日表现甚合本郡之意,本郡便赠娘子一字谓之曰:水。”
  “你说一字谓之曰:水?”
  洛无忧抬头呢喃反问,脑中突的闪过一丝灵光猛然间身子都是一震:“你是说她是姓水?她是……可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她?可不对啊,你们既然见过,为何她会未曾认出你来?难不成她是瞎的?”当是见过的,否则怎么可能如此肯定便说出人家的姓氏?
  水啊,这个姓氏,还真是让她无法不惊讶!
  “娘子还真是可爱。”
  看少女瞪大眼帘疑惑的表情,容狄轻笑出声:“我们的确是见过,就在大约二十之前,本郡自极北之地转回途经隶城之时,虽然彼时相貌不同,其装扮也不同,可那声音本郡却绝然不会听错。”
  声音不会记错,那肯定是易过容的。她竟然都没有看出来,看来这人还真有几分手段,难怪会这般大胆的直接和他们对上了。
  甚至在面对容狄时也能那般快的回神。
  倒还,真是不简单!
  “难怪了,难怪她竟会不认得你,说来夫君还真是狡猾。”洛无忧眼眸盯着男子,眉宇笑得弯弯,这个男人可不就是个狡猾的千年老狐狸么?他有两重身份便自不用想也知道,他当初前往极北之地时,肯定是用的上官明月的身份。
  偏他两种身份装扮起来给人感觉相差甚远,当初若非他有意提醒,只怕她也不可能那么快的发现他明月楼主的身份。这也难怪他站在那女子面前,那女子竟是没有认出他来。
  可他却把人家的声音给记了个清楚,更是早就识穿人家的身份。
  那个水姑娘大概做梦也未曾想到,她们的所做所为,其实早已落入这个男子的眼中,偏偏这个男人当真是隐藏的真好。连她都未曾看出来,哪怕有半分的异样。她们自然是更加不会察觉。
  如此一来,他们早已暗中占了先机!
  不管如何只要派人好好的跟着她,总会看清楚他们想干什么的?到时候弄清楚他们的目的,将他们全数一网打尽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慈安再厉害人再多也经不起这样的消耗,否则也不会派出水姓族人出来了。
  哪怕是钝刀子割肉,总有一天也是会被他们宰割怠尽的。
  “娘子今日彪悍之举,亦是深得本郡之心。”容狄亦是笑着挑眉,看得出心情极为愉悦,尤其是少女那句他只会是她一个人的男人,听来实在很动听,他的无忧如今不止会害羞,亦还会有这般彪悍可爱的一面。
  让他怎能不心喜?
  洛无忧脸色微微发烫,眼眸微转嗔了男人一眼,转瞬已思量道:“那照夫君所言,此女当是慈安的人了,看来慈安那边终于是有所动作,且这次派出的人还当真是非一般,水,乃西疆国姓。看来慈安也是被逼急了。否则绝不会派出这样的人来。”
  “就不知这位水姑娘到底打算做些什么?容狄,你说她会不会真的设宴请我前去给我赔罪?该不会是洪门宴?她姓水,那她真实姓名你可知道?你只见过她一人么?还是她们此行还有同伙?你说会不会是天枢他们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否则为何我们一直未曾收到传讯?”
  尤其是,她居然还借用了傅姓,当真让她想不多怀疑都难!

  ☆、第665章 美人之计,慈安怀疑

  少女眨眼问出数个问题,那声夫君也在不知不觉中自然便溢出了唇畔,少女却是并未有察觉。眉宇亦是微微蹙紧,慈这的人突然出现在秦都,且墨梦月居然也女扮男装出现在了秦都。
  这让她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猜想!
  “无事,本郡日前便已收到传讯,不过娘子似乎忘记了你已答应了本郡,不再理会这些事,否则的话……”男子眼眸微闪,嘴角噙笑,看来她的无忧已在慢慢适应他们之间更加亲密的举动,这很好。
  洛无忧不满的瞪了一眼男人:“容狄,你又威胁本郡主?我这几日一直都在好好的休息,且身体已然好了很多,你答应过本郡主不能反悔的。难不成你真想食言而肥?”
  “好了很多不代表全好了,娘子你实太瘦,本郡抱起来都没有什么份量自是还得继续养着,直至本郡觉得满意了为止。这个没得商量。”容狄毫不犹豫的打断,狭长眸底却是闪过一抹奇异的流光。
  “便是说了也不代表本郡主就会做些什么。”洛无忧咬唇,眼神颇有些愤愤然,这个男人居然又来威胁她,看他一副打定了主意不说的样子,少女明眸微转忽地一笑一只手便攀上了男子的颈脖。
  另一只小手也揪紧了男子胸前的衣襟:“夫君便告诉我可好?无忧保证不会私自行动也绝不会做出什么,可是夫君你也看到也都听到了,那位水姑娘的目标可是无忧,若是你不告诉我,那我到时候不明所以,岂不是当真很危险么?夫君莫不是真舍得无忧涉险?”
  目标的确是她,不过更有可能是想透过她接触另一个人,倒还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如此看来他们的目的其一,肯定便是她眼前这个祸国殃民的妖孽男子,绝无可疑的了。
  倒还真是个祸水,方才成亲便招惹了人上门!
  少女思索着那声音亦是轻轻软软在男人耳边响起,便有如细细的烟罗轻纱拂面而过般的撩人心扉,尤其是少女那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手,还不停的在自己胸膛前揉捏着,更是让男人看向少女的眼神都变得幽暗而滚烫炙热了起来。
  天知道每日每夜对着自己最爱的人,还是自己的妻子,却是只能看而不能动只能憋着是种怎样的折磨。偏这丫头总是不听话,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将她的身子养好了一些,她却还这般的不老实。
  看来,他真是得好好想法子让她赶紧把身子养好,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朝一日真的给憋坏!
  容狄伸手一把便握住了少女的手,微微用力一带便让少女整个人仰倒在自己的臂弯,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的暗哑:“娘子还真是,便是对为夫用美人计都这般的一心二用,实在当罚,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得等我们做完正事,为夫自会告诉娘子。”
  不待少女惊呼出声,便被男子给堵住了唇畔。
  洛无忧瞪大眼睛心中满是懊恼,亦有着心思被戳穿的尴尬,与轻易被男子钳制的愤然,只那所有的情绪却很快都被淹没在男人带来的滚烫触碰里。连那马车里的空气似乎都被那灼烧一般的火热。
  ……
  南齐,逐鹿城。
  奢华而威严的宫殿之中,南帝墨白尘负手站在御赐案之前,脸色颇有些凝重,不多时身后却是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几乎是听到那脚步声传来的瞬间,墨白尘便转过了头。
  看着出现在殿内的威严女人,忙上前恭身行礼:“儿皇参见母后,母后怎么会来这里,若是有事只管宣儿皇前去母后殿内便是,母后前去祈福方才回宫便如此操劳,朕实在于心难安。”
  “无事,哀家左右也是闲得无聊,所以过来看看,皇儿最近国事繁重,哀家听说最近皇上都没有怎么好好的休息过,你是一国之君,身负江山社稷万民安危自得注意自己个儿的身子才是,可千万大意不得。”
  慈安太后被内侍扶着坐了下来,伸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坐位,墨白尘便自坐了过去,颔首应声:“让母后担心都是朕之过,母后放心朕定会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大约是这几日夜里有些受了凉,所以有些身子不适而已,母后不用过多的忧心。”
  “小病不医便会变成大病,更何况皇上乃是万金之躯,还是召太医前来给陛下诊治一下。否则哀家也无法放心,来人,去给哀家传张铎与李佑前来给皇上诊脉!”慈安摇了摇头,说着朝宫人吩咐了一声,立刻便有宫人领命走了下去。
  俨然半点未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墨白尘微带憔悴的面色不变,只嘴角浮上一抹淡笑:“那就多谢母后了,如此能让母后安心也好。”放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动,自从回到逐鹿城后,母后并未苛责,一切看来都很平静。只是,他知道那平静亦不过是个表象而已。
  母后的疑心甚重,却从来都不会表露,今儿个却是这般突然的来到他殿中要宣太医替他诊脉?莫非是他冒险传讯之事被察觉?照理来说当是不可能的,这些年他一直未曾动用过那个秘密联络方式。
  若非此次事情太过棘手,他也不会这般冒险。
  可他也别无他法,君惊澜为北帝,手段亦是非凡,不过短短几个月他却极快将整个北越的局势尽掌在他一人手中,纵观整个北越目前除了他以外无人能主持大局。然则,他却突然离开皇城行踪成谜,前些日子他收到暗报,母后先后秘密派出共六批人马出了逐鹿城。
  其中三批人马都是前往大秦,还有两批人马却是前往北越,另有一批却是行踪不明,不过观之他们所行的方向,当是三国交界之处,于此他亦大概有了一个猜测。他只知其中一行人是奉命前往秦都,而这六批人马领了什么样的命令,又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却是无人知晓。
  这些年他派了不少的人,可唯有那一个人成功的走到到那个位置,能够接近到核心边缘位置,所以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暴露。
  是以他也只能大致的猜测出,他们此行与君惊澜定脱不了关系,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他们既往秦都那么,肯定也与那个少女有关,凰主的传言当初在三国间传得极广。
  自前任凰主死后,母后一直在寻找那真正的凰主。
  而后来母后特地派了杨刚等人前往北越随在他身边监视,甚至还特地的派出了巫哲前往,只可惜巫哲却是从洛无忧等人手中逃脱,而今很显然母后心中早有怀疑的目标。
  若他所猜不错,母后怀疑之人必是洛无忧无疑。
  也正因此他才会趁着每年七月十四,母后都会离开皇宫一个月前去国寺祈福之期传讯出去,却不想方才回宫三日而已,今日母后便出突的提出让御医给他把脉?她这是在怀疑他了么?
  “皇儿这些时日可听到传言了么?”
  宫人未回,慈安手中放下手中茶盏捻起手腕上的佛珠,淡淡的道:“你们在北宫之时那些事哀家都已听十三说了,前儿个哀家还听说,那北帝离开了皇宫是去了北越,北帝倒是好魄力,敢与哀家手中夺东西,可惜的是哀家后来才知晓那朝凤冠并非在北越,皇儿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母后说的?”
  “母后,此事……”
  墨白尘微微犹豫片刻道:“此事朕的确是隐瞒了母后,那朝凤冠其乃是朕与北后所达成的交易,母后想来也知晓,北帝暴虐心性难测,想要让他放人不易,而当时唯一能够说服他的人,便只有北后,也正因此朕才会找上她。而这也是北后莫言提出的唯一要求。”
  “北后莫言,白尘,北宫早就没有北后,哀家不信你没有得到消息。你替她隐瞒此事,哀家就不信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还是说尘儿也动了凡心看中了别人的皇后?”慈安说的极为直白,声音平缓无甚波澜,亦淡淡的瞥了一眼墨白尘,那一眼却是凉凉的。
  让墨白尘心下都是一滞。
  尽管这样的眼神他看过太多次,可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母亲,会用如此冰冷的眼神来看自己的儿子。甚至明明上一刻她还在关心着自己的身体,可下一瞬,她的目光却就变得如此冷漠而凉薄?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她是他的母亲么?
  面对这样一个母亲,估计没有人会不这样怀疑,甚至有时候他都希望自己的怀疑是真的。如果他们不是母子,他就不用一直纠结多年,甚至能够做得更狠心绝情,也能更加的不遗余力。
  可偏偏他的怀疑却是多余的。他的确是他的母亲,滴血验亲或可做假,可是若真是假的,她根本无法在他身上施下那样的咒术。所有的一切都表明,眼前这个女人,她的确是他的生母,他亦是她的亲子!
  可他宁愿不要这样的母亲,不要这样的血缘。
  “母后,这是当初我与北后二人之间的交易,朕既答应了自得守信,否则朕也没办法保证她会不会履行诺言。梦月的安危为重,毕竟,母后也当知晓梦月留在北宫会有多大的用处。即使现在北帝不在,可北后亦不在,到时梦月有的是机会,会替我们完成我们想做的事。”
  墨白尘心中百般思索,面色却是早已练就泰山崩顶色也不变,他话语微顿道:“朕后来是的确得到了消息,对北后的身份有所怀疑。至于她到底是谁朕亦未曾查出,不过朕曾怀疑她和那则传言有关,不知母后那边可有确实消息?”
  南帝一席话真假参半,当初洛无忧的确未曾提出过要他保密,可是她既然瞒着他与她做交易,他自然不能将她暴露出来,不管是因为对那个少女的一丝好奇也好,还是因为她曾在最危难的时候都不曾放开过他的手都好。
  他想尽量的保护她的安全,不让她过早的暴露走进眼前之人的视线!至少每晚一天,她的安全就会多有保障一天,也就会为他们争取到更多的时间。母后对于凰主的看中从何而来他并不知晓。
  但是他知道她很看中已然足够!
  否则她绝不会派了巫哲亲往,说来他们称他为少主,可事实上对于这些人的底细他并不是很清楚,若非那少女,他也不会知道他们竟有可能和西疆有关。他只知道巫哲擅占卜,很多大事母后都会问过他才会拿主意也因此他才会说,在北越放走了巫哲当真是件很可惜的事。
  而从那时他便有过猜想,母后他为何会这样对他们兄妹!或许便是从未有爱过,所以才能做到如此的绝情冷漠。
  慈安拔弄着佛珠轻抬了下眼皮:“算是有了,不过此事哀家已让人去处理了到时有了消息自会告诉皇上的,皇儿乃我南齐天子,掌朝庭之事已是疲累。便勿用理会这些琐事,好了,不说这些还是让太医给你看看吧。”
  便就在慈安话落不久,那殿外宫人便领了两名太医进来。其中一人正是墨白尘的带往北越的随医御医张铎。另一个,却是专门替慈安太后调理身子的太医李佑。
  将两人同时宣上殿给南帝白尘诊治,显然的慈安太后已然生疑,这点不止是墨白尘早就意识到。就连方才进来正给慈安跪首行礼的张铎,也迅速的意识到了这点。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还是让他心中一跳。
  慈安的精明是毋庸置疑的,若真是暴露那牵连到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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