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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傲世毒妃-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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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是阴沉着脸,被行刑的乃大秦使臣,还是一位王爷。同样身为大秦王爷的他们,自不可能会有好心情。便连南宫景皓也是铁青着脸看着刑场。
另一边则是南齐墨帝,十三王墨谨行,以及南国梦月公主及其贴身随从。
墨白尘面色依旧淡然无比,明知这是君惊澜杀鸡儆猴的震慑,却也是浑不在意,浑身上下都是透着一般超凡脱俗的气息。
在场中男子尚好,女子尤其君倾城早已脸色发白,竟是不自觉的拽紧了南宫景修的袍子,那手都僵硬的有些发抖。墨梦月亦好不到哪里去,那小脸儿发白的厉害,看着那刑台中央的人,更是僵直到一动亦无法动。
这般的手段何其的残忍?
可她却要成为那个杀人暴君的后妃,要在他的后宫之中生活,随时都要面对他,时时刻刻都活在他的阴影之下,这是个可怕的认知,无论她怎么自我安慰,都无法做到保持平日的平静。
正中央主位上,坐着的却是北国太子以及其随从,王冲,卓德海还有京畿卫大统领萧云,以及四名宫婢,南宫景璃与墨白尘眼神都在众人不察的地方,扫向那四名宫婢。
不同的是,南宫景璃看的乃玉瑶,而墨白尘,看向玉瑶的同时,还瞥了一眼玉瑶身旁的那脸上依旧还带着疤痕的宫女。
而后,两人的目光却先后落在了同一个人身上,除了方才那些人外,现场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少年,微黑的皮肤,平凡无奇的五官,属于那种丢在人堆里亦都不会有人注意到的那种。
就这样一个少年却是站在君惊澜的身边。
这自然便引起了众人的打量和审视,少年却是恍然未觉一般只站在太子殿下旁边,幽深眼眸落在那不远处的武场之中,眼看着监斩官扔下令牌宣布行刑,眼看着半死不活的南宫景煜被拔了所有的衣服。
更加看到了那满身被她亲手戳出的血洞伤口。
施刑的刽子手走上刑台,手中还拿着鱼网和精细特别打磨的刀片,帮忙施刑的人上拉开了鱼网,将南宫景煜整个人包裹在网中。
一点点拉扯挤出浑身的肉,让那肉突了细小的网眼。
许是那拉扯的动作太过粗鲁严重挤压到伤口,锐痛之下弄醒了原本已昏迷的南宫景煜,眼前的阳光被遮挡,南宫景煜蠕了蠕微微干涸起了一层厚厚白皮的嘴唇,半睁开了眼帘。虚弱的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刽子手手中的物件,视线落在人群中,似乎在找什么。
最终定格在那阁楼之上,远远的看着,即使视线有些模糊,可神奇的他还是第一眼便锁定了那双幽幽眼眸站身的方向。他直觉,她就在那里看着他,看着他被行刑。
这是一种近乎诡异的直觉。
她说过要他在万万人面前,在三国使臣的面前,生受千刀万剐之刑,让他全身血肉被刀刀削尽片片凌迟,尸骨无存,永世不得翻身!
没想到,她居然做到了!
她居然真的让君惊澜下了那样的圣旨,他自诩英明一世,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栽在那个才十二岁的少女身上。还一栽到底,栽得如此凄惨,更栽得让他不明所以,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他想对她出手,可还未动,自个儿便先栽了。
地牢里那一席诡异莫名的话,莫须有的陷害,一切的一切,他想不通,他想不通,他竟然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输了他的帝王梦,输了他的命,输了他的尊严,甚至还将死无全尸。
太可笑了,简直太可笑了……
南宫景煜仿佛没查觉身上的痛般,居然笑了出来,行刑的刽子手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大概这人也是被吓得疯颠了。也是这种事儿摊谁身上谁不得吓疯,看他这般可怜,他倒想让他痛快点走。
可惜啊,太子殿下了旨,所以他注定是得受够了罪才能走了!
☆、第487章 煜王之死,欺人太甚
刑台之上,刽子手瞥了一眼便收敛心思,拿皮革磨了刀片,开始了动作,极薄亦极锋利的刀片落在男子前胸被鱼网挤出的肉上,割下了第一刀祭天肉。
生生将肉削下,抛上天空,便是刀锋再利,动作再快,那血肉被生生剜割离体之痛,还是让南宫景煜惨叫出声。
那锐痛被数以万倍的放大,清晰的呈现在脑海之中。让男子原本面目全非的脸更加扭曲变形,极其的可怖。那眼球更是凸出眼眶,泛着异常阴冷而怨毒的光芒,让人观之心尖都在颤,更是即生一种头皮发麻之感。
那阴毒眸光却是直射远处空寂的天空,那酒楼所在的方向。
刽子手接着的第二刀却是挥至头部,割开头皮耷拉下来盖在了南宫景煜的眼睛上。然则,即使眼珠被遮挡,那股阴冷却依旧没有消失。刽子手见状微微缩了缩眼,手上动作却是未敢停顿。
一刀接着一刀,不停的落在男子的身上。
那肉片被削的极薄并不大,不过大指甲片大小。刑台之上眨眼已是鲜血淋离,肉片四散,那刽子手每落一刀便会伴随着南宫景煜凄厉的惨嚎,与之同时,也会随之响起一道唱念声。
那是监刑典官数数的声音。
剐刑三千六百刀,按北国刑统,若是在犯人施刑过程中不够数便咽气,那施刑的刽子手亦同样会被砍头。所以,刽子手可谓是集中了所有的精力,削肉时都避开了血管经络,削出的肉薄厚大小几乎都一致。
这绝对是个了不起的技术活儿。
空寂的刑场上空,不停响彻着男子的凄厉惨叫,声声缭绕不绝不息,直到声音沙哑,那声音渐渐变得虚弱,刑台之上的人前胸四肢双股皮肉都被削至见骨,血不停的溢出几乎染红整个刑台。
刽子手亦是轮流执刀换了不下五次手,刀片更是换了不下五十把,所有观刑的全场万万人都是鸦雀无声。看着那残忍的一幕,许多人都捂住了眼根本不敢再看,甚至有年老年体弱者当场被吓得昏过去,被家人急急的抬走。
阁楼之上,那一幕亦是清晰的传入众使臣的眼中,君倾城早就忍不住趴在旁边捂着肚子大吐而特吐。墨梦月亦是脸白如纸,胸腔之中有液体不停的在翻滚涌动,只她却是咬着牙强忍着。
并强行逼迫着自己去看,她一定要留在北越,因为她有她的使命。不管如何,她都要撑下去。皇兄一个人撑得太辛苦,她无法帮他太多,只能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她绝对不可以退缩!
早在来之前,她便已做下破釜沉舟的决定,她一定要留下。
否则,她便不配她的姓氏,不配身为墨家女儿,更不配南国公主的封号,亦不配皇兄多年以来对她的疼爱和保护。
为了那一天能到来,不管再苦再怕,再艰难再艰险。她都一定要按照皇兄所说,成功的留在北宫,等着皇兄的指令。
墨梦月双手死死的抓着坐身红木椅的扶手,整个人更是已僵直到已石化般无法再动弹,牙齿紧咬着红唇都已咬到青紫。墨白尘瞥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些许的痛惜,却是强忍逼着自己移开了视线。
南宫景修脸色铁青,这是天大的羞辱,是北国给大秦的天大羞辱。让大秦使臣,堂堂的皇子王爷在万万人面前,在三国所有使臣掌权者面前惨遭那般的酷刑屠戮。
君惊澜此举就是在生生羞辱他们。
若父皇得知今日之景亦必定会雷霆震怒!
大秦与北越之间,原本修复的关系,亦注定会因此而再生嫌隙。这一笔羞辱他定会谨记,终有一日亦必会连本带利从君惊澜的身上讨回来!
南宫景璃亦是脸色紧绷,然那眼神却是直直落向站在阁楼雕栏边的那三道身影之上,眸光恍然间,痴痴的凝望着。那夜他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今日那个答案却是显而易见。
不止他,相信南齐使臣也都看得清楚分明!
那个身影便是无忧,是他一直在找的无忧,亦是那个‘宫女’口中所谓的主子,北国太子妃,莫言就是无忧。她就是她。她完好无虞的站在自己面前,没有受伤,没有半点病弱的模样。
依旧纤细,依旧是那般的沉静。
不过是换了一张容颜!
他们之间不到十几步的距离,这般短的距离,走上前甚至不用片刻时间,他便可以触摸到她,便可以问出心中所有的疑惑。可是,他却不能,他只能坐在这里静静的,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雕栏之前,少年静默的站立。
一双幽幽的眼眸落在刑场之中,就那般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人被一刀一刀细细脔割,皮肉渐渐殆尽,露出森森白骨。任由那凄厉的惨叫入耳回荡,由强到弱,最终一点点嘶哑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她便就那般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
从日正中天,到日暮西移……
有疾风吹过,吹动着少年鬓角的发丝飘摆。那一袭月白的衣袂也在狂风中烈烈的舞动。纤瘦的侧影,微黑的脸颊,明明那般的不起眼。然则,那一身沉静的气质却让人无法不恻目。
那般残忍血腥的场景,那般渗人残酷的刑罚。所有人都绷着脸,除了下令施刑的君惊澜面含嘲弄之笑外。
亦唯有她的嘴角,竟是一直轻勾着一抹笑。
她居然在笑。
那一抹弯月般的弧度浅浅,却清新而恬静,仿佛春风拂面一般柔和,却又如六月飞雪一般的突兀。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人能笑得出来?还能笑得这般的温柔,笑得这般的清浅,笑得这般的淡然?
实在让人无法不讶异!
玉瑶与子矜分站在少年两侧落后半步。男子眸光瞥着少女唇边那抹释然的笑,眼中却只有无尽的疼惜。到底要被伤到何种地步?才能让这样一个弱质少女变得如此心狠?
才能让她在看到这般景象之时,笑得这般的,释然?
不过,仇人得到应得下场,她能笑得这般释然。是不是也代表着,她心中的那些潜藏着的,深深恨意和痛苦,也终会随着这笑,随着这微风被吹散,而后消失无踪?
君惊澜坐在椅榻之上,看着少女的侧影,看着少女那抹弧度。心中却是有些发堵,那样的少女浑身似乎都透着一股淡然和缥缈,就好似处身在红尘之外九天之间的一道虚影。
如镜中花,水中月,看得到,却又让人无法抓到。
或许,只在下一瞬,便会突兀的消失,从这个世界彻底的消失!
再找不到一丝丝的痕迹。
那是一种令人惶恐的感觉,让太子殿下头一次心生慌乱。嘴角那抹嘲笑也不自觉消失无踪。他几乎是想也没想,起身上前走到少年身边,便将玉瑶挤开站了过去,两道袍摆衣角随风不时轻擦而过。
却是让他安心些许,那种莫名惶恐的错觉,也一点点消失。
行刑依旧在继续,从午时开始,一直到申时二刻,足足两个半时辰,没有片刻的停歇,那刑台上的血都已流下了刑台,深深沁到了刑台下的地面。那被刑之人更是皮肉一点点殆尽,露出一具骨架。
直到那报数的唱念声终于停了下来,那刽子手终于也收了刀,此时魁梧的刽子手浑身青色衫子更是早已湿透被脱了下来,那脸庞之上亦是早已挥汗如雨。
而凝眼观去,那骨架之间,那颗鲜红的心脏却都还在微微的跳动着。
三千六百刀剐完,人,还留着一口气。
而这情境也终于让两个刽子手面色稍缓,一颗一直提了两个半时辰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还有气儿就好。最怕是他没了气,那只怕接下来,就轮到他们没气了。
太子殿下的手段他们可不想尝试。
监刑官乃君惊澜特意指派的右相李中丞,行刑完,他自上前检查了一翻也终于松了口气。扶了一把自己的官帽,他撑着石柱稍稍的稳了一下身形。强忍下心中几欲作呕吐的感觉,没敢多耽搁便赶紧的去了阁楼上,向他们的太子殿下复命去了。
“三千六百刀,去肉剔骨居然还有一口气?呵,这南宫景煜,倒也不亏是个人物,生命力还真是顽强。不过,这一口气儿愣是没断下去,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呢?”君惊澜听了李中丞的禀报,状似有些苦恼,凤眼亦是瞟向了洛无忧。
他的震慑目的已达到!
当然这也是为了让她出气,既是让少女出气,便自要让她把那怨气彻彻底底的出尽。否则的话,那他不是白忙了一场?
洛无忧掀了掀眼帘:“他胆敢刺杀我北国太子妃,挑起两国争端,蓄意图谋不轨,为大逆不道!既如此,便将犯者之血肉喂食野狗秃鹰,浑身骨骼撵碎成灰倾撒乱葬之谷底,让其永世不得翻身。太子殿下觉得属下提议,如何?”
“可还有心脏呢?”
君惊澜凤眼眼角几不可见微动了两下,心中忽而一紧,眸光紧紧凝视着那平凡少年,心中震惊,她这是要真正的将之挫骨扬灰?
这到底得多深的恨,才能做到这般狠绝?
在场众人都不自觉呼吸一紧,南宫景皓当即就要开口,却是被南宫景璃伸手点住了穴道。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愤愤的干瞪眼。
南宫景修瞥了南宫景璃一眼,那一眼中有着明显的不解和质问。不管他们再如何是对手政敌有多巴不得对方死都好。可是人被如此残忍的屠戮已是丢尽大秦脸面,做为大秦皇子丢的也是他们的脸。
而这两人做到这般不止,居然还想将那尽碎的尸体挫骨扬灰?
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第488章 挫骨扬灰,讨个交待
南宫景璃却是并没有解释,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宫景修,便自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这的确是丢大秦的脸。可是现在便是他们再如何放狠话也没有用。况且,这个提议是她提出来的。
虽觉得不妥,可莫名的,他并不想去反驳!
洛无忧恍若没有看到秦使之间异常僵硬的气氛,只淡淡的道:“心为灵魂所系便将之封入祭坛,以祭天地正道。”
那颗心她曾说过要剖出来看看到底是黑是红,如今她看清了。
自是要拿它,去祭她的烨儿。
“这个提议,貌似也不错。那便依你所说。”
君惊澜思索片刻,颔首侧头,看向正恭敬站在一旁的李中丞:“右相大人,你都听到了,那便按照她说的去做,记得一定要给本殿把他的每一根骨头都一点一点的撵碎成末。再把他的心给本殿抠出来,好好的封存。绝对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否则的话,那本殿就把你的骨头给磨了,把你的心给剜了代替他的。”太子殿下说着,冷冷的瞥了一眼,眸光尽显凌厉嗜杀。吓得右相大人脸色瞬间煞白的厉害。
“是,太子殿下放心,微臣一定谨尊殿下之命。定会全力将此事办妥。微臣拿性命担保,绝对不会出现任何的纰漏。”李中丞一脸怆惶弯腰领命,站在那里都还有些头重脚轻,飘飘的,真想倒下去。
其它的官员还好,好歹站得稍远一些。可唯有奉命监刑的他却是倒霉的站得最近,那自然也是看得最最清楚的。那刑台之上凄惨血腥的场景,他到现在想想都觉得浑身发毛,一个劲儿的想吐。却不得不强忍,若真吐出来只怕这暴君又会借题发挥了。
没看到所有人都忍着么?
太子殿下眉眼一挑,冷哼:“既如此还不快下去,把那心赶紧的摘了弄好给本殿送来。哼,敢打本殿太子妃的主意,就这般行刑还真是太便宜他了。谁敢欺本殿的爱妃,不管是谁,本殿必将之挫骨扬灰,尔等都给本殿记好了。”
“是,微臣告退。”
柳中丞连忙退了下去,转身脑子一阵晕眩。原本以为这暴君是借他拿这话威慑两国使臣,可他怎么就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似不止如此。暴君的话好似也在威胁警告自己。换言之,亦是警示北越众朝臣。
想想先前立后圣旨下,朝臣一片反对之声。暴君一连诛杀两名大臣,那反对之声才彻底的消下去。只怕是这暴君记了仇,不止想借此机震慑使臣,也是借机在给太子妃立威。
这还真是,就不知那太子妃到底是何天香国色?居然能让这残忍暴君如此相护?竟为她做到了这一步?
还果是,冷血暴君亦难过美人关哪!
君惊澜威胁完转头看向墨帝白尘,妖冶的脸庞之上绽着笑:“墨帝以及众位使臣觉得本殿今日给各位准备的这出戏可还看得过去?当没吓着各位吧?本殿看各位表情好似有些不太好啊!看梦月公主的脸色,怎么像纸一样?若不舒服的话,何不早说?本殿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自不会勉强公主抱恙观刑。”
墨梦月被点名脸色更白,一直强忍着的液体终于还是忍不住,齐齐的涌上了喉头,她捂着嘴便退去了一边。张嘴哇的一声,还是吐了出来。一直呕,不止将午时的膳食全吐了出来。
甚至连苦胆都差点吐了出来。
墨白尘面色依然含笑:“惊澜太子说的是,梦月身体的确有些不适,太子殿下安排的好戏,朕也看过了。尚觉不错,不过,时辰已不早,朕便先行一步回行围,明日便是太子登基大典,太子也当早些回去准备才是。梦月,十三,随朕先离开。”
未走两步,墨白尘却是突的驻足转身道:“对了,惊澜太子好似忘记了,那封妃的圣旨,却是还未送至朕的行宫。还有,已过去多日,就不知太子妃醒过来没有,又能否出席明日盛典?朕,很期待!”
墨帝嘴角亦勾着一抹弧度,带着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一席话亦是说的若有所思。说完眸光在少年身上几不可见的扫了一眼。
而后,才转身带着南齐众人下了楼。
阁楼之上因着他的举动言语,一连数人同时蹙眉。便是连君惊澜也是微冷了脸,墨帝白尘倒还果然是不简单!看他的样子,这南帝定是发现了什么。竟把目光看向了他的女人。
还真是,和那死残废一样的,该死!
“惊澜太子这一出戏,倒是颇精彩,本王与两位皇弟都看得很尽兴。不过,倒是没想到,殿下身边还有这么一位谋士,就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南宫景璃站起身,脸色亦是黑沉的厉害。
眸光更是犀利如箭,紧锁着少年。似乎想要将之看透。墨白尘说的话让他从相见的惊喜和恍神中蓦然惊醒。
明日便是登基大典了,而她也却是无忧。那么明天,她真的便要成为君惊澜的皇后了么?据说帝后成亲登位大典将一起举行,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明日仪式一过她便再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若是她只想要一个后位,想成为那九天之上翱翔的凤凰。那他也可以给她,他一定会给她,他会倾尽全力去做去达成那个目标。终有一天,他同样会让她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她根本没有必要背景离乡,嫁给君惊澜这么残忍的人!
君惊澜闻言挑眉:“怎么,璃王对我身边的小谋士还挺好奇的?不过呢,他深得本殿之心,亦深得本殿之喜。便是璃王再喜本殿亦不可能割爱相让。所以倒只能叫璃王失望了,今日事宜已毕,两位使臣还是先回行馆休息吧。”
“那就不知太子殿下,您的那位连面亦不敢露的太子妃到底醒过来了没有?想来太子妃伤的那般重,定是无法出席明日的大典了。说不定亦是难以撑过此生死关头。否则殿下又怎么会震怒的将本王七皇弟,处以如此极刑?”
南宫景修阴沉着脸,终是没有忍住怒声开口:“君惊澜,本王等为恭贺而来,你却如此对待我大秦使臣,便是根本未将我大秦放在眼中。太子殿下杀了人不止,还要听信小人谗言将我大秦使臣挫骨扬灰,你就不需要给我大秦一个交待么?”
男子修长的身形站上前,一身冽凛的煞气极浓!
君惊澜眼眸眯了眯,脸色瞬间变冷阴沉至极,这个该死的南宫景修,居然敢诅咒他的女人?还敢朝他叫嚣质问?莫不是真以为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就真的是常胜将军,就真的所向无敌了么?
“战王想要殿下给一个什么交待?”
君惊澜刚想开口,洛无忧便已出声:“处置煜王原由何故,战王应该再清楚不过。易地而处,若是我们刺杀你的王妃,你会不会将我们的人处死?很明显战王同样会之于殿下一般的愤怒,也定会选择同样之做法。”
南宫景修一滞,脸色憋得更青。
他当然不会,他处心积虑想要废了君倾城。又怎么可能会为了君倾城去做出像君惊澜做的这般疯狂的事,又怎么会浪费这般大的力气去得罪人?只怕若真如此,他亦只会觉得松了口气!
然则,这话终是不能说出口的。
洛无忧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旁边脸色发吐到极虚弱,正恨恨的瞪着她的君惊倾,笑道:“战王妃可莫要这样看着本公子,您这样看着本公子,会让本公子感觉很不自在。到底您已是有夫之妇,且您的夫君还站在旁边。您这样,您不觉得有什么,可本公子可不想背上这样不清不白的名声。”
“当然,本公子亦更不想被战王爷拿刀砍。本公子向来可是很惜命的。”少年说着有些怕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南宫景修与君倾城被自己气得脸色红红紫紫都说不出话的样子,那心情竟是好了一分。
也难怪君惊澜这厮动不动就罚人,动不动就威胁别人,剁人手脚了。如今看来,他就是拿别人的痛苦来疏解自己的压力。
还真是个不错的法子!
“璃王爷,战王爷,此次之事件,亦不过是一个再公正不过的案子。欠债者还钱,杀人者偿命。天理如此循环,各朝各国亦皆有明律。战王爷,你不能因为我们太子殿下请了神医救回太子妃,就抹杀了他杀人的事实,从而抵消了他的罪行!”
少年转瞬敛下思绪,看向南宫景修,言笑淡淡:“如今凶手已伏诛,案子已了。此事业已到此结束,战王爷为何不就此打住,莫不是你当真要因此而挑起两国动荡么?战王爷擅行军布阵,乃战场常胜将军是不错。可是如今大秦与我北越刚刚议和,您何不如回去问禀一下秦皇陛下的意思。”
“看看陛下会怎么说?怎么做?”她是想处死南宫景煜不错,可却绝不想挑起两国的争战。对于这位战王爷,她原本还抱有两分钦佩,不过现在看来,大约她还是高估了他。
现在是什么情形难不成他还分辨不出么?
南齐与北越联姻,简而言之,就算南齐墨帝白尘想再挑战乱,那对象也不可能是北越。至少在短时间之内,南齐和北越是不可能打起来的。而南宫景修却想在这个时候挑起大秦与北越的战争。
这无异于是给南齐制造机会,届时便会让大秦腹背受敌!
堂堂一介战王,还是一个手握兵权的将领。却是因着怒火而蒙蔽了理智,竟然连这其中的关键都看不清,连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了么?
☆、第489章 第一女相,破土而出
少年声音带着变声期的暗哑,看向南宫景修的眼眸之中,却是明显透着几分讥屑,似有些没想到,南宫景修会如此的沉不住气。光凭这份隐耐之力,便已远不如璃王,南宫景璃。
先不说大秦以一国之力对抗两大国,单以他南宫景修与君惊澜二人对峙来说,真心不是她想贬低他。以南宫景修的能力想要抵挡北国君惊澜之大军,那根本就只四个字:绝不可能!
他如此做便是陷大秦于险境!
南宫景璃定是考虑到此,方才一直没有出言,而且还出手阻止了混世小魔王十四皇子,南宫景皓。而她也并非未考虑过这点,此次看来大秦是丢了颜面。可是以宏帝的精明那是绝对不会追究此事的。
况且还有她事先给柳随风的两个荷包,其中一个便可解此困顿。那里面装的全都是她凭借前世记忆,写下来的南宫景煜曾经的罪证以证据之所在。在这种情况下,宏帝自不会再追究。
两国关系虽一时紧张,却也很快会缓和下来。
便如她所说的那般,与江山社稷相比,南宫景煜的存在,他一个人的份量,亦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实在是:无足轻重!
否则,她绝不会用这般强势的方法来除掉南宫景煜。毕竟若真的因为报复他而挑起两国争端,给了南齐机会,后面的局势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是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报仇不错。
可也不代表,她会因此而拿自己在乎的人去冒险。
顾家还在都城,红锦剪秋林嬷嬷他们也在都城,娘和安儿虽在祈山,可说到底祈山亦隶属大秦国境范围,若战火燃起,那边亦难免会受到波及!
自然的,还有容狄,还有容王府……
那个男子那般的守护他,她自然也要守护他,守护他在意的一切。
这些她都不能不顾忌。
“太子殿下身边还真是能人众多!”南宫景修并不是想不明白,只是,到底一口气难忍。加之先前大胜北越,多少有些自得。而此时经少年一说,倒是冷静了一些,自也想明了其中的关键。
然则,终还是心有不甘!
这个脸丢的太大,只怕没有人会心甘,便是秦皇也定是如此。然而为帝者必要审时度势,却不可能会像他这般的,不思量清楚便开口。只此一点便可以看出,南宫景修绝不是为帝的那块料。
“那是,本殿北越泱泱大国,自然是人才济济。便如同大秦不也一样,有个战王爷用兵骁勇,还有个战神郡王更是天下扬名。有机会的话,本殿倒是想与之切磋一下。可惜的是,此次容郡王并不在使臣之列。说来,倒还真是可惜了,可惜了……”君惊澜一脸的惋惜,那话落却让南宫景修脸色更加黑青。
“总会有机会的,本王亦很想与殿下切磋一番。”南宫景修咬牙回了一句,心中冷哼,这君惊澜果是欺人太甚。明着夸赞他,却又把他排除在外,莫非觉得他根本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还真是,妄自尊大,太过猖狂!
“这有何难?既战王想与本殿切磋,本殿怎么也会找个机会给战王。说来如今时节正好到春猎,不如便在本殿登基之后,请战王及众使臣一起去狩猎。到时候,战王想怎么切磋,本殿便怎么奉陪,如何?”
“好,到时本王也可领教一下殿下的本事,如此甚好!”
君惊澜笑眯眯的提议,南宫景修怒极爽快的应战,倒带着一种豪气干云。那话出口之快便连南宫景璃想阻止都没能来得及。
南宫景璃蹙了蹙眉,此时情境大秦颜面国威受损已成既定之事实,他们参加完大典,尽快赶回秦都方是最妥当的。且,君惊澜此人性格莫测,他会那般好心的邀他们狩猎?
只怕是不知道又打着什么主意。想着方儿的想要整他们罢了。
君惊澜出使秦都之时,被他们奚落的不少。就如南宫景皓说的那般,与他们结了仇,如今看来,这个男人大约是想要报复回来了。虽然那些都无伤大雅并非什么血海深仇。
然以这个男人性格,只怕让他们再次丢脸是必然的。当然,这还是最好的估计,怕只怕他还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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