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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驾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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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唐黎的脸不禁再度转黑——
南宫绝!!!
你这又是……骂人吗??
***
毛巾换到第五把的时候,简陋的木质门扉被人推开,端着药碗的大夫走了进来。
看到唐黎坐在床上,他的面色一喜,善意地和她点头,然后转向南宫绝:“这是第二副药,喝了明天早上就没事了!尊夫人这气色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尊夫人?!”不明真相地唐黎仰头,疑惑地看向南宫绝。
☆、【083】你背我!(3000+)
“尊夫人?!”这个称呼听得唐黎一头雾水,不明真相的她抬头,疑惑地把视线投给南宫绝,无声地问他要一个解释——哪里冒出来这个称谓的?
南宫绝朝她使了个眼色,没打理她。
可惜两人之间的默契,还没培养到靠眼色就能行事。南宫绝试图掩盖话题,唐黎却是不依不饶,当场就想要知道真相:“为什么这么叫我?”
大夫看着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不禁有些傻眼。
他也不方便在旁边干看着,于是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桌上,嘱咐了一句“赶紧喝药”,然后又小跑着走了……今晚的诊金小费收获还是挺大的!
他宁愿回去数数银子。
“诶!”目送着大夫离开,唐黎立马就来了兴致,虽然手脚依旧使不上太大的力气,但是死皮赖脸地抓着不让南宫绝走,还是绰绰有余的,“你为什么要在大夫面前假扮夫妇?”
南宫绝身体僵了僵,但只是一秒钟之后便恢复如常。
他故作挑剔地冷眼扫过她,不动声色地睥睨过去:“在外尽量掩饰身份,低调外出,你忘了?”
只是这样?
难道还是她想多了?
唐黎垂着头坐在榻上玩指甲,心里分不清是不甘,还是不信,顿了几秒钟又问出来:“那……那你就不能扮别的关系吗?比如小姐和她的侍卫随从……”
南宫绝嗤讽地轻哼,他踱到桌边拿了药碗过来,再度送到她面前:“第二副药,最后一碗了。”
秦欢颜闻到那浓重的药味就要作呕,嫌弃地把脸偏向一边,说什么都不肯伸手上去接。
南宫绝也不等她,只是“乒”地一声,将碗重重搁在榻前的一个小矮木桌上,淡淡地出声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你在发烧的时候意识不清,扯着本王不肯松手,还耍赖地要牵着我……”
他说的这些,唐黎都毫无印象,只是他每“控诉”出一样“罪证”,唐黎的脸就红一分。
“……你觉得,那种情况下,我说什么关系比较合适?”长长的一番形容完,他将唐黎那种无助的模样转化成无赖,描绘得淋漓尽致,连唐黎自己都几乎信了。
末了,以南宫绝的个性,还要反讽地补充上一句,凉凉重复她的话:“还说‘小姐和她的侍卫随从’么?”
显然,没有这种举止亲密的上下级关系!
冒充夫妇,才是最好的选择……
“喔……”唐黎长长地应了一声,在他的目光监督之下,慢吞吞地拿起那个药碗准备喝药。药味很冲很难闻,黑色的药汁像是墨汁一样“不可见底”……
唐黎实在“不忍心”一口闷,只是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苦!
好苦!
而南宫绝,一直就在她旁边静静地看着,当看到她嫣红的舌尖伸出,偷偷地舔了舔药汁后收回,他便莫名地……有些移不开眼!她这点小动作,总叫人忍俊不禁!
心里在笑,表面上他却是凶巴巴的模样:“喝啊!”
“好……”唐黎撇了撇嘴,低头打断喝药,脑中却又突然灵光一现,连忙转头看向南宫绝,纠结着刚刚那个话题,“那你为什么不伪装成兄妹呢?”
兄妹也可以“撒娇牵手”啊!
话音刚落,南宫绝的目光狠狠地射过来,唐黎的脊背一凉,吓得连忙低头,反射性地就把碗里的药汁一口闷了!
靠!
他刚才那眼神好凶!
她不就是做了个设想提议嘛!他要是觉得不好,完全可以……呕!好苦!苦死人了!
**
唐黎喝完了药,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烛火摇曳,但是这一个小小的烛芯,是无论如何都支撑不到天亮的。两人都不想在这里干坐到黎明,但是又不可能睡在一个房间,思来想去,两人共同决定回客栈。
“能走么?”她下床,南宫绝便伸手来扶她。
唐黎暗忖:看来他回客栈的欲~望是相当强烈的!看,为了能够早点回去,他都不惜和她化干戈为玉帛了,居然还良心发现地打算来帮助她……
而这送上门的帮助,她自然是不要白不要!
“不能。”发了一次烧,脚下正值虚软无力,唐黎也不跟他客气,招了招手使唤,“蹲下来,背我!”
南宫绝脸色沉了沉,最终却还是照做了。
一路回客栈,南宫绝没用任何轻功,就这样安静地在大街上走着。
整座梁城都已经进入梦乡之中,皎洁的余光洒在冰凉的青石板地面上,拉长了黑暗中两人合二为一的身影。周围很静,静得只能听到南宫绝的脚步声。
“南宫绝!”唐黎出声叫他,故意说话想要调解一下气氛,“你要不要听我讲故事?新奇故事!比如龟兔赛跑啊,白雪公主啊,睡美人啊……”
唐黎突然就觉得他合适!
想南宫绝这种个性的人,多半是没有童年的!所以才会心里不阳光,每天说话这么刻薄地想着黑别人……和她说话三句就要进行智商攻击了!
她应该给他科普点美好的东西……
“不要听。”想也没想地三个字拒绝:她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你!”唐黎气恼,奈何自己正被他背着,出于感恩图报的心理,她把这种怨气忍下来,依旧努力说点什么缓和沉寂的气氛,“那不如我来讲讲……”
“唐黎。”他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叫住她,打断她的喋喋不休,陡然问了这么一句,“你在发烧的时候,为什么要抓紧本王?”
夜色太暗,而他又是背对着她,唐黎根本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低沉和认真。
莫名的,她的回答竟也磕磕巴巴起来:“你不是说……是我耍无赖吗?”
“你把本王错认成谁了?”南宫绝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他的脚步依旧是那么沉稳均匀,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平和低凉,让人感觉不到属于他的任何情绪波动,更感应不到她的态度,“你口中所说的‘你终于回来了’、‘你不会丢下我’的对象,到底是谁?”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静。
唐黎怔住,心上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闷闷地疼。有些遥远又模糊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几乎呼之欲出……她努力地去回想,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唐黎?”
“恩。”她平静地应声,莫名地就多了一丝伤感,“我不知道。”
南宫绝没说什么,静默了几秒,忽而释然地笑了:“……你不告诉本王也好。”
“不是不告诉!”唐黎着急地解释出来,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指甲用力地几乎陷入他的肉里,半晌,才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出来,“是我忘了……一年前我遭遇过一场大火,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前,唐黎从来没想过,她会有一天,把自己的一切,告诉一个沧行国的人!
而且是告诉他!
时间过得迅速又漫长,她把自己的一切说完,长长地呼了口气……南宫绝就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半句话,良久,才突然问:“为什么告诉本王?”
“……因为你不相信我啊。”
他没答话。
“那你现在相信我了吗?”唐黎等了许久,不甘心地问出来。
“到了京城以后,本王会找名医,想办法帮你恢复那一段的记忆……”良久,他才轻叹而出,带着几分无可奈何的笑意,“唐黎,本王信你。”
似乎这样一来,她的很多怪异都有了解释的理由!
只是,她那段消失的记忆,却给南宫绝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就像是……随时会炸开的炸药。
“唐黎?”没有等到她继续的回应,南宫绝过了许久,又叫了她一声。
“坏了!”唐黎却突然惊呼出声,瞬间从这种压抑的气氛中抽离,“我突然想起来,那种果子我除了自己吃之外,我还给了一颗给了另一个人!”
夜色更浓。
此时,被两人包下来的偌大客栈内。客房内也是灯火通明,南宫泽坐在床沿,额际冒着细汗,嘴唇发白,脸色极为难看……显然,他也很不舒服。
☆、【084】杀了他也行
夜色渐浓。
此时,梁城的一角,某个只被两人包下的客栈内,依旧是灯火通明。来人给了数量惊人的赏银,让掌柜和小二都从客栈挪了出去,只留下个伶俐的后厨伺候。
晚上后厨已经歇下,偌大的空间内,只剩下那两个来历神秘的客人。
南宫泽盘腿坐在床沿,沉默不语地暗自调息。他的眉心因为不适而紧蹙着,额头可见细密的汗水不断渗出,脸色也越来越呈现病态的微红……
很热!
很不舒服。
“叩叩!”
房门上传来连声细微的轻响,朔风在下一秒推门而入,恭敬地出声汇报:“皇上!”
南宫泽猛然睁眼——
病态惨然的脸色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虚弱,但是他黝黑的眸中依旧是一片锐利之色。南宫泽呼气点头,朝着朔风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属下并没有发现她的住处,但是根据外貌的形容走访,今天有人在城南的一家布坊看到过她。”朔风的眉头微皱,说到一半停了停,不放心地看向南宫泽,“皇上,您的身体没事吧?”
从刚刚他就注意到了:南宫泽的脸色不对劲!出汗出成这样……也不正常!
“不用管朕!继续说!”南宫泽的面色一喜,摆了摆手已然站了起来,他忽略了自己的不适,黯淡的眸底闪现出期待的神彩,“有没有找到她现在的位置?”
朔风颓然地摇了摇头。
他惋惜地轻叹,继续出声:“布坊的老板在今天傍晚被人带走了,去向不明,他的家人也在寻找,属下没办法确定他的位置。只找到了布坊的伙计,但是他……有点怪。”
想到伙计的反应,朔风的脸色便怪异了几分。
“怎么怪?”南宫绝顺势问了出来。
“今天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包括,他今天在大街上,朝着很多人磕头……做了很多疯疯癫癫的事情……”朔风斟酌着用词,不知道如何形容伙计的表现,“但是现在看来,他好像又恢复正常了。”
这样的汇报,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都不知道如何向南宫泽交代。
但是南宫泽始终都是静静地听着,朔风说得很疑惑,南宫绝听着却不由笑了。幽邃的眼底闪过一抹温柔,南宫泽淡然而出:“的确是小黎,也只有小黎能做到……”
他了解唐黎,知道唐黎的特长。
没想到时隔一年,她还是会用催眠术捉弄别人……这种熟悉又遥远的场景,让南宫泽既心酸,又心疼。
“可是伙计已经不记得她了,没办法给出任何消息……”朔风惋惜,顿了顿又提供另一条比较为难的消息,“至于今天去布坊的客人,人数太多也没办法调查,但是听说今天曹潜的大公子曹正扬去过,在布坊逗留了许久,还和人起了冲突。会不会……”就是唐黎?
因为没有切实的证据,朔风也只能这样凭空猜测。
而这条消息,已经让南宫泽的眼睛不由一亮——
他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可能!
“明天一早,你随朕去曹府。”原本想要低调出行,现在看来,却是不得不透漏自己的身份了。南宫泽强忍着此时的不适,遥望着外面浓郁的夜色,做出了这个决定。
“可是三王爷和公主都在梁城,并且已经和曹潜有了联系,若是我们明天去曹府,可能……”朔风欲言又止,脑子里满是纳闷:王爷不是很讨厌三王爷和公主的吗?怎么……
“碰上就碰上吧。”南宫泽揉了揉眉心,“不能错过关于小黎的任何消息。”
他决意明天去找曹正扬。
“是!”南宫泽都这么说了,朔风也只能应声称是,只是看着南宫泽难看的脸色和脸上的汗水,朔风不忍,“皇上,您的身体……还是叫个大夫来吧?”
这里距离京城遥远,请御医过来是肯定赶不及的,但是总不能熬着吧?
也该请个大夫!
“不用!”南宫泽抬手止住,态度很是坚决,“朕……很快就会好。”
“皇上……”
“不用再说了!退下吧!”
南宫泽态度强硬,朔风也不好简直,他轻叹了一声,只能转身带上门出去。
房间里归复一片安静,南宫泽抿着唇依旧隐忍,最后坐在床上,只身中衣,闭上眼继续调息——他知道是唐黎给他吃的东西出了问题!那颗果子,正是他全身燥热、脑袋发胀的源头!
也正因为是她给的,他才坚持不看大夫。
似乎之前对她所有的疑惑,都在这时有了明确的解释:怪不得她会笑靥灿烂地请他吃果子,然后又会不声不响地离开……原来她终究还是恨他的,这次的见面,只是为了“报复”他一下……
南宫泽苦笑。
唐黎,是朕对不起你……
之前他做了那么多错事,现在她还活着,已经是他最好的救赎!别说是让他吃毒果子,她就是直接朝他刺一剑,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所以,不看大夫!
不管多难受……
坚决不看大夫!
***
朔风退了下去。
长夜已深,朔风也是毫无困意。
作为一个忠心的侍卫:主子还病着呢,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只是朔风不通医理,南宫泽又不肯看大夫,权衡琢磨之下,朔风只能做出这个决定——他去找大夫,把病症说出来,然后再回来煎药,直接端给南宫泽。
这样总该行的吧?
【不好意思啊,今天白天地瓜有事出门!还有一更应该在晚上~抱歉久等了~】
☆、【085】错认成她
距离客栈最近的一家医馆内——
大夫被朔风叫醒,蹙着眉头听朔风形容南宫泽的病症,听得眉头越皱越紧。
“开药吧!”朔风一口气说完,叩了叩桌子唤回大夫的注意力。
“这……”大夫的脸上明显略过一丝为难,清了清嗓子试图和他解释,“我们医家讲究望闻问切,能不能把你说的病人,带过来给老夫瞧瞧?”
要不然光是“全身发热”,他也诊断不出个究竟来!
朔风没应声,看向大夫的目光中却不禁多了一丝鄙夷——相见皇上?哪里是他这种寻常百姓就能见到的!梁城小小医馆中的小小大夫,果然不如京城的御医本事好……
“不能过来吗?”大夫试图问得更加清楚,“是病得太严重?还是……”
“不方便。”朔风闷闷地回应一句,不愿多言。
他的一句“不方便”,当然是把南宫泽身份特殊等诸多原因都涵盖了进去,但是大夫不理解,或者说因为他这句话,反而弄巧成拙理解错了——
“他是不是……”大夫问得很是小声,“吃了什么?”
朔风蹙眉想了想,他在郊外接到皇上的时候,他的手里确实拿了果子,还是吃过一半的!他根本没问这颗果子的由来!可是之后又在客栈内用过晚膳,晚膳是后厨准备的……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是怀疑被下了毒?”朔风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一手已暗暗压上了手边的剑鞘。作为一个忠心的护卫,这点他绝对不能容忍:居然在他面前,对皇上下毒?!
必须杀之!
“毒么……看样子也不是毒……”大夫捋着自己的胡须,委婉地表达,“没有中毒只是浑身发热的……我看,是不是有人故意……弄了催~情的药?”
他磕磕巴巴地表述完,窘红着一张老脸,再也不愿说了。
而朔风同样也是呆若木鸡,身为一个男人,他不得不承认:皇上的反应,确实……有点像是被下了那种药!该死的,谁那么大胆?查出来肯定杀无赦!
心里恨恨地想着,但是今晚又马虎不得,他还得帮皇上去找“解药”!
那种事情真的憋,是会憋死人的!
朔风郁闷地“乒”地一声拍下桌子,拿起手边的剑转身就走。
“诶!”大夫想叫,却根本叫不住他。
被留在原处的大夫只能慢吞吞地起身关门,熄灭了蜡烛回去睡觉,嘴里却在喃喃地嘀咕:“就算是被下了催~情的,我这里也是有解药的,怎么就走了呢……”
***
午夜子时,万籁俱寂。
南宫泽房间的蜡烛烧得只剩下一小截,跳动的烛火照应出他略显绯红的脸,以及脸上明显细密的汗。全身烧灼的感觉太明显,南宫泽要来了浴桶,让后厨起来又烧了水,然后自己和衣泡在水里……
冰冷的水祛除了身上大半的烧热,但是治标不治本,他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
他想让朔风去找点冰块,可朔风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于是,他只能独自在房中强忍着。
越是脑袋昏沉的时候,越是能看到心底最渴望的东西——就在南宫泽的意识一点点被混沌吞没时,他看到了唐黎,看到了穿着纱衣,姿态婀娜的唐黎……
她开门进入他的房间,反身锁上门,遥遥地望着他。
“小黎?”南宫泽低喃,想要起身,却又不敢妄动——这种感觉虚幻美好得像是梦幻一般!但是唐黎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他的房间?理智和视觉混淆,他不敢动,生怕一动,一切就都变成了虚妄。
站在门边的人缓步过来,长长的纱衣拖在地上,朝着他徐徐走近……
她在他身边站定,纤细的腰身靠着浴桶的边缘,漂亮的贝齿扫过嫣红的下唇,像是终于做了某个决定,伸手过来,试图要解开他身上的中衣。
南宫泽一愣,继而一惊:“小黎,你干什么?”
她的手漂亮洁白,手掌柔软而白皙,而她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这种柔柔弱弱的感觉,让南宫泽心疼又心怜……只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小黎……”过了一会儿,她抽出手来,又试图去解南宫泽身上的中衣,这回,南宫泽没有拒绝。
像是看出了她强硬的态度;
像是成全了她的决绝……
也像是……成全了自己最大的渴望!
柔软的小手解开他前襟的几颗扣子,想要继续往下够,南宫泽却陡然伸手一拉,让“唐黎”整个人都栽入了浴桶,吓得她不由惊呼出声,幸好有南宫泽扶着,才没有呛水……
而正因为这声娇滴滴的惊呼,让南宫泽赫然清醒。
**
门外,朔风只听到“噗通”一下的落水声。
他皱了皱眉,安静地继续在外面站着,心里默默地想着——只要过一会儿,皇上就能“好起来”了!
现在天色太晚,他根本不可能去找个良家女子过来!而皇上最想要的唐黎,也根本找不到!这个时间点,能找到女人的地方,也只有青~~楼了!
当然,他带来的这个,是卖艺不卖身的,干干净净。
他出了足够她挣几辈子、赎几回身的银两,只求她“帮”一次……
【提前回来更新了!么么哒~祝看文愉快!】
☆、【086】我能让你回去?
“噗通!”
她的整个人被南宫泽拽入浴桶,吓得不由惊呼出声。幸好南宫泽快速地伸手揽住她的腰,才让她在水中稳住了身形,却也让彼此的距离靠得更近……
湿答答的水珠从她的发尖滴落,垂落在她受到惊吓的小脸旁,她眨着一双水眸,迟疑了半晌,终于无助的伸手,柔柔弱弱地想要攀附上南宫泽的肩膀。
说好的,就一夜。
她卖了。
只是,葱白的指尖还未碰上他的衣服,他的手陡然一松,猛地便将她一把推开,语气冷然:“你是谁?”
从她掉落进浴桶惊呼的那一刻开始,南宫泽的脑袋就恢复了些许清醒;在她试图主动接近他的那一刻时,他的脑袋完全清醒——她不是唐黎!
不是唐黎,就不配接近他!
“我……”女子怯怯地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便被南宫泽粗暴地打断——
“滚!”
毫无温度的怒斥,吓得浴桶中瘦小的身体一阵瑟缩,不由往角落靠了靠。
而下一秒,南宫泽已撑在浴桶的边缘,纵身一跃自己先跳了出去——他那身全湿的中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他颀长的身躯,健硕的胸膛……
女子小脸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朔风!”南宫泽已不耐地朝门外喊了出来。
正在外面待命的朔风不由一愣:这么快?
再听出南宫泽语气中的愤怒,他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推门而入,于是看到屋中狼狈至极的场景——南宫泽浑身湿透地站在中央,难受地握拳抵着前额,忍耐着焦躁烧灼的感觉;而那个女子就缩在浴桶的一角,忐忑不已。
“把她弄出去。”南宫泽冷然命令,根本没有回头,抬手随意地朝浴桶的方向一指,“另外,再给朕换一桶新的冷水进来!”
被其他女人“泡”过的,他嫌脏。
“可是……”朔风迟疑,刚想解释,却被南宫泽怒声呵斥——
“她不是朕要的人!!”他甚少发这么大的脾气,双拳紧紧捏着,反身走向内室,语调有些颓然又无奈,喃喃而出,“况且,朕也不是那种需要……”
他只是很热很难受,不是想要“那个”。
**
“是。”南宫泽都这么说了,朔风也没有办法,迟疑了一秒,终于点头。
至于还泡在浴桶中的那个女子,此刻一双美眸睁大着,不敢置信的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移来移去:刚刚那个男人,他自称是“朕”?!那么,他们的身份……
不是富商?
“走吧!”还未想明白,她便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直接被朔风从浴桶里拎出来,一把拽到屋外。
“我……”
“跟我过来!”
朔风的语气不容置疑,她只能乖乖地在后面跟着,一直走到后院,朔风才停下。
“那个银子,我能退给你……”她率先出声。
“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了。”他冷清的嗓音不带任何的温度,再回身时,已拔出了手中的剑,印着点点寒光,“你觉得我能让你回去吗?”
【剩下的白天再更~】
☆、【087】不准跟上来!3000+
朔风擦干净了剑上的血迹,再折返客房,也不过花了半盏茶的时间。事情“解决”得干净利落,那个原本打算利用的女子,没发出任何的声响,被了结得无声无息。
只是她生前最后的那句质问:“既然是皇上的人,怎么能残害无辜的百姓?”让朔风的动作微微顿了顿,然后拧眉,狠狠地把剑刺入她的身体……
要坐拥天下的人,必须有所取舍,必须心狠!
像她这种无意获知了皇上行踪的人,是万万留不得的!
即使皇上狠不了心,他也要替皇上狠心……
就像一年前那样。
*
再折返南宫泽所住的雅间。
房门虚掩着,朔风推门进去的时候,南宫泽正在内室,已另换了干净的中衣。他坐在床沿闭目养神,面色泛着病态的潮红,薄唇紧抿着,不言不语地在折磨中苦熬着。
“回来了?”听到门口的动静,南宫泽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询问,语气低冷且威严。
“属下自作主张了……”朔风脸色一白,连忙屈膝跪下,“请皇上恕罪!”
光是听声音,他便知道南宫泽必然是生气了——找除了唐黎以外的女人塞给皇上,无疑是犯了皇上的大忌!但是皇上的症状,真的像是“有需要”……
都怪他自作主张了!
“回宫以后,你自己去领罚吧。”南宫泽冷然回应,淡淡追问,“刚刚那个女人送走了么?”
朔风闻言,不由犹豫了一下。
“杀了?”等了好几秒依旧不见他回答,南宫泽这才睁眼,审视的目光投射过来,让朔风完全无法躲闪,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轻声“恩”了一声。
气氛一下子又冷了几分。
朔风提心吊胆地等着,就当他以为南宫泽会发怒时,他幽幽的声音传过来:“杀了就杀了吧……”
要不然以后如何安顿她,也是费时费力,索性杀了也省心。
“皇上,要不……”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跪了大半宿,朔风终于忍不住再度出声,忐忐忑忑地提议道,“属下去京城叫个御医过来吧?也好对您的身体有个照顾……”
堂堂一国之尊,怎么能就这么熬着?
“朕明天去一趟曹府,之后再说吧。”南宫泽摆了摆手,拒绝说更多,直接示意他出去。
明天如果再没有唐黎的消息,他后天一早,也得动身回京,然后派更多的人马来梁城寻找!
这个天下,还有她,两个他都放不下。
***
再说另一边。
这一晚上,唐黎又是噩梦,又是发烧的,整个人的精力早就耗尽了。回来的路上,她也不过在南宫绝的肩上清醒了半盏茶的时间,便困得歪在他颈间睡了过去……
两人的距离贴得很近,她的身体本能地依偎向温暖源,小脸拱着拱着就贴上了他的脖子。
她丝丝缕缕的温热呼吸,全部洒在他颈间的皮肤上,暖暖痒痒的,撩得南宫绝也一阵阵地燥。他尴尬地动了动,试图让她的小脸移开一点,黑着一张脸开口:“唐黎!”
“恩?”她迷糊地应了一声。
“睡边上一点!”
“……恩。”闷闷地应了一声,她便再也没了动静。
颈间还是一阵一阵地痒,南宫绝对她的这种“无赖”态度越发尴尬,只能加大音量:“唐黎!!”
可没想到他这么一吼,唐黎也火了,于是行径更加“无赖”——
“床就这么一点点!”她火大地拍了他的肩膀,在睡梦中,完全把他的后背当成一张窄小的床,然后忿忿地发脾气,“再边上我就要掉下去了!!”
这样的回答,让南宫绝无言以对。
感觉到她的脑袋换了下方向,背对着他的脖子贴着,南宫绝在舒了口气之余,不由失笑——
唐黎,你真是……让人无法形容!
***
回到客栈,已是接近天明。
南宫绝送她回房内,把她放回床上安顿好,正要帮她掖被子的时候,阿柳推门进来了。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干净的铜盆,里面盛着透明的清水,这是一会儿给唐黎起床洗漱用的。
作为贴身丫鬟,这么早起来,等着公主起床伺候,是正常的!
但是这么早看到王爷在公主房内,而且一只手还拉着公主的被角,看着公主的目光如此轻柔……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王……王爷?!”就这样撞见个正着,阿柳完全傻住了,唯唯诺诺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这样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瑟瑟地端着那个铜盆。
“恩。”南宫绝的面色倒是坦然自若,他点头应声,朝阿柳颔首示意了一下,站直了身体便要离开。
对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公主房间里这种事……
他似乎根本没想着要解释。
“王爷!”阿柳却没忍着不问,毕竟她贴身伺候公主,总要对公主负责,“昨晚,您和公主……您是睡在公主房间还是……那个,您是不是对公主……”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即使是斟酌着用词,阿柳也依旧磕磕巴巴地问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改来改去,反而越描越黑了……
可她说不清楚,不代表南宫绝听不懂!
“没有的事。”南宫绝的面色一沉,冷然打断,“不要乱想。”
说完,他抬脚越过了她,径自离开。
回到房间。
天色微亮,空气中寒意沉沉。这个时候再睡觉肯定是来不及的,南宫绝只能简单靠坐在床头休息,等天全亮了就“正式起身”……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唐黎那种厚脸皮,大白天睡懒觉的。
晨曦微露,外面渐渐传来临街小贩的说话声……这些人都是起早而来,赶着在最早一波的早市开摊。
人声、鸟鸣声……
鸟鸣声?
某个熟悉的鸟鸣声让南宫绝倏地睁眼,眼底掠过一道精光。他抬头看向声源,看到了窗台上正站的那只黄色的鸟——它不过猫头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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