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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心深(安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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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雕的?”
“嗯!”英罗点头:“这可是送人的,很重要的!”
曹子风心里暗喜,嘴里含笑,以为这重要的人是自己,十分兴奋。
掌柜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大概弄明白了少爷在意的是下人口中的小姐,这小姐对他来说很重要,于是,便转进后货准备拿出些真品。
曹子风很认真地一块块玉佩迎光细看,又是放耳边细听,又是双手轻掂又搓,至终在不停地摇头又放下再继续。
掌柜这时抬了一盘真品出来,笑盈盈地话在曹子风面前放下,说:“少爷,应该对这些有兴趣。”
曹子风点了点头,伸手开始看这盘真品,选了几块后,突然把在耳边细心倾听的玉佩拿下,兴奋地说:“好玉,真是好玉!稀世珍品!”
掌柜像遇到知已一样,高兴地说:“少爷,识货啊,这可是从太监们从宫里拿出来典档的珍品,大概是从主子身边偷来的,皇上的东西都是上等的贡品。”
曹子风十分得意,马上就问:“这价钱?”
掌柜立刻豪爽地哈哈笑了几句,说:“少爷要的,就给个太监送来的价钱好了!请少爷过来开张票据吧。”
曹子风随着掌柜到了柜台付了钱开了票据,到底付了多少钱,根本没让英罗看清。掌柜把玉佩用锦盒包装好,有礼地递给曹子风,曹子风接过礼盒才记起英罗,转着看着英罗说:“有劳英罗给小姐送去了!”
“这,我得付你钱啊!”
“没关系,就一块玉佩的钱,没多少,不用放心上,要是我曹子风送的,小姐用不安,就入老爷账好了,爹给女儿送块玉佩,总安心可用了。”
虽然英罗知道曹子风不可能入老爷的帐,这只是借口,但他想得如此周到,英罗也不好拒绝,笑容嫣然地接受了。
曹子风跟掌柜道谢后,便与英罗并肩离开了。
“这玉有声音吗?”英罗问。
“当然,你听不到吗?它在说,选我吧,我是最好的!”曹子风逗着说。
“表少爷在欺负我呢,我回去告诉小姐,不跟你来往了!”英罗也逗着说。
“哎,那可不,”曹子风急了,忙作了一个揖,夸张地行了个大礼,说:“小人在此向英罗小姐道歉了!”
英罗笑了,逗着说:“那算了吧,小姐饶过小人吧!”
曹子风突然正经起来,说:“有劳英罗小姐代为说些好话了,我对小姐可真心诚意。”
英罗突然对曹子风之前的厌烦感没了,反而产生了些好感,觉得他幽默风趣又真心诚意,不想瞒骗他,但又担心作害他,想了想便风脆地说:“那你得多努力了,您可知道,我们家小姐知书达礼,气质过人,要我们家小姐的得排队呢!”
曹子风幽默一笑,说:“只要英罗小姐肯为小人插插队,小人不能排第一都排第二了!”
英罗婉然一笑。
两人便在嬉笑逗乐下到了路口,有礼地道别后,便宜各走各的路。
英罗笑着回到江家。
小姐看到她回来,期待着她把事情交待。
英罗关上门,一轮嘴地说着刚才碰上曹子风的事,把曹子风的幽默说得更神了,听得江雪丽不时用手帕掩嘴而笑。
曹子风就在那天开始,在两人心中都有了位置。
第十五章:父亲的爱一
江老爷心绪难安,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很想去看看江灵月那孩子,毕竟他还是很疼江灵月那孩子的,她娘已经不在了,要是没爹疼,怪可怜的,她从小就顽皮,都被她气惯了,气过了又心疼了。
姨夫人见状,故意上前安慰以示贤慰。
“月儿,怎么样了?你有去看吗?”江老爷问。
“去了,不能动,不吃饭,就躺在床上不时流泪。”
“有那么夸张吗?打了几下就不能动了?”江老爷瞪着姨夫人问。
“伤在背上,没好怎能动?”姨夫人说。
“有那么夸张吗?打得不能动了?”
“那是老爷挥的棍子,老爷有多狠,心里清楚啊,我站在旁边都看怕了,云丽和雪丽都不敢看。”
“那是打得太重了?”
姨夫人点头,说:“是很重!”
“大夫看过了吗?”
“这药都上两三天了,快好了!”
江老爷一听,立刻坏笑了一下,说:“原来夫人在耍啊,在替这丫头说话,前言不对后语啊,刚才说伤得不能动,现在说药上两三天就好了,看来,这伤不重啊,分明是在撒小姐脾气!”
姨夫人立刻附和着笑,说:“我也只是替这孩子着想啊,这孩子脾气倔,本来在江家就是得天独厚的爱尽宠爱,现在娘去了,爹的宠爱也无端端的多分给两个妹妹,怎能心甘?她就是挂不下面子,又没有台阶下,无法屈服罢了,要是老爷肯去看看她,原谅她,明天可爱伶俐的丫头又回来了。”
江老爷想了一会,挥着手说:“算了,算了,这孩子给她一寸她上一尺。”
说完,坐回茶桌前,拿起本书随便翻看,总觉得心绪不安。
“老爷要是心不安,还是去看看她吧!你做爹的,本来就是该宠爱孩子的!”姨夫人温柔地说。
江老爷按捺不住,起身往外走,姨夫人生怕江灵月说些什么,马上跟上以作应变。
江灵月屋内。
捷儿正在为江灵月伤痕累累的背上,小心地上药,即使很小心,江灵月还是痛得“吖吖”地咧嘴轻叫。
“小姐,现在怎么办?我们都出不去了!付康付远像门神似的一天到晚在园子旁边守着。那钱少爷会不会真的让二小姐给抢走了,要是这样,您可怎么办?”
“我跟启明哥哥可是十多年的感情了,有那么容易抢走吗?要是能给抢走的男人,我才不要!”江灵月忍着疼说。
“那也是!”捷儿想着说。
“我只是担心他们不知道会耍什么手段把启明哥哥给蒙骗了,竟然那么多天不来找我。”
“大概找了不少次,每次都被拦下罢了,就像小姐一样,还不是逃了很多次都被拦下吗?”捷儿说。
“说得也有道理,但那个魔婆能拦我,难道还能拦到启明哥哥?这可是外人,人家爱去哪去哪的。”
“您知道,她们说话可好听了,听得老爷都信了!”
江灵月突然心灰意懒,一切好像遥远了,渺茫了。
第十五章:父亲的爱二
“说得也有道理,但那个魔婆能拦我,难道还能拦到启明哥哥?这可是外人,人家爱去哪去哪的。”
“您知道,她们说话可好听了,听得老爷都信了!”
江灵月突然心灰意懒,一切好像遥远了,渺茫了。
江老爷门都没敲,跨门就进来了。
捷儿一眼看到江老爷和姨夫人,吓了一跳,忙不过来,手中的药盒不小心滑掉了下来,正好从江灵月的背上滚到床上,江灵月痛得“哎哟”一声,惨烈地叫。
江老爷心一急,一跨步踏上床前木板,捷儿马上让了个位置,江老爷坐在床沿,心疼地看着江灵月背上的一条条乱七八糟的伤痕。
伸手一掀堆在床边的被子,轻轻地盖在她的身上。
“是爹打重了!原谅爹爹!”江老爷说。
江老爷这么温柔一说,江灵月的泪就一颗颗掉下来。她所受的委屈何止这些伤痕?她正想说些什么,姨夫人的头就探了进来,假惺惺地说着;“老爷不用担心,大夫说多上几天药就好了!”
江灵月自知没有说话的余地,沉默不语,默默流泪。
“是啊,灵月多上两天药就没事了,爹爹爱打就打,多打两次,也只不过是不多上两天药。”江灵月负气地说。
江老爷听了就不安,还是好声好气地说:“爹爹再也不打你了,绝对不,但你也要答案爹爹,不能太淘皮了,这眼见就要嫁人了,还那么淘皮,如何能当钱家少奶奶。”
“能不能当钱家少奶奶,那可不是我做的主,那得看姨娘了。”江灵月闭着眼生气地说。
“那与姨娘有什么关系,你跟启明早就该成亲了,但你也得像个样子,不要还没成亲就乱来。”
姨夫人一惊,立刻说:“姨娘会帮你做主的,等启明回来了,你就是钱家要少奶奶了。”
“就是,你得安份守已过两三年,等启明回来!”
“钱少爷后天就要走了,你要赶快好起来,去送他一程啊!”姨夫人说。
江灵月整个人都怔了,钱启明后天就要走了,就这样走了么?她的心突然疼了起来,她要如何才能送他一程,这话从姨夫人口中说话,到底有什么阴谋?
“你看,姨娘多疼你,都替你想好了!”
江老爷这话一说出口,江灵月就明白了这话从姨夫人口中说出的阴谋,到时她对江灵月拦还是阻,江老爷都不会怪到她头上了。
江灵月整个人的思想都乱了,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跟钱启明道别。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不要生爹的气了。”姨夫人说。
“赶快好起来!不要淘皮了!”江老爷说。
江老爷舍不得地看了江灵月几眼后就缓缓地起身走了,姨夫人后脚跟上。
江老爷和姨夫人一走,捷儿就坐了回去,抱不平地说:“这个姨夫人装模着样,真让人恶心。
江灵月没有哼声,伏在床上咬牙切齿地恨。
第十五章:相见太难一
钱启明放下了墨水笔,把写好的字条叠好,交给福名,慎重地叮嘱:“无论怎么样,得帮我送到灵月手中,我想这丫头肯定伤得很深,都好多天了,还不联系,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福名慎重点头,快步走了。
钱启明目送他离开,忧心重重。
福名为了不付少爷所托,一定要知道实情,偷偷爬上了侧墙头,往四周瞧了瞧,轻便地跳了下去,四处规探闪避着,辗转地到了江灵月的园子,正要跳上台阶敲门,被躲在大石后的付康付远发现了,两人轻声一跃,把福名从后面捂嘴一押,就被死死地卡住了。福名来不及应对这突然袭击,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好死命地挣扎。捷儿听到了细微的声音,猜想又是付康付远或是银姐在作些偷鸡摸狗的事,刻薄地说:“外面的狗无处不在的守着,我们无处可逃了。”
福名听到捷儿的声音,吱唔着想说话,付康付远把他的嘴巴捂得更紧,一直把他拉到园子外,一头一尾把福名整个人抬了起来,往姨夫人屋内走去,两个人的力气极大,福名的挣扎全是徒劳。
姨夫人正和江云丽悠闲地坐在屋内品茶。
付康付远,行了礼后把福名向地上一扔,福名“哎呀”一声滚到地上。
“这是什么人?”姨夫人看都没看,问。
“是在大小姐屋前发现的,正要找大小姐。”
江云丽一听便紧张起来,瞪大眼睛看。
姨夫人站了起来,走到福名身边问,俯头盯着他问:“你是什么人?找大小姐什么事?”
福名挣扎了一下,站起来,神气地说:“我是钱家的人,是少爷让我来见小姐的,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少爷可以找着来。”
江云丽听到钱家更是紧张,眼睛盯着福名,手帕越捏越紧。
“钱家的人?”姨夫人站了起来,很不屑地说:“看小姐大可以光明正大,何必偷偷摸摸?”
福名一听,冲口就回击说:“我偷偷摸摸都被抓了,光明正大还能进来吗?”
姨夫人脸色一沉,想了想是钱家的人,还是把气压了下来,说:“只要钱家的人要见小姐,随时都可以去,只是家有家规,总得通传一声。”
“那我现在就要去。”福名说。
“行!”姨夫人面一抑,答得很爽快。
“娘——”江云丽喊了姨夫人一声,十分担忧东窗事发,一切就完了。
姨夫人回头看着江云丽说:“孩子,不用担心,你也来!”
江云丽疑惑地看了看姨夫人后跟上。
姨夫人和江云丽神气地向江灵月的屋内走,福名跟着,付康付远跟在最后。
到了江灵月的房前,姨夫人敲了敲门,温柔地说:“月儿,让捷儿开了下门吧,二娘有事找你。”
福名听到姨夫如此温柔细致,顿时感觉安心了许多。
捷儿一听到姨夫人的声音,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急忙地跑去开门。头都不敢抬,只看到了一群脚站在门外,吓了一惊,猜想着又发生什么事了。
第十五章:相见太难二
福名一看到捷儿,眼睛都亮了,急着说:“捷儿,是我,我是福名,”灵月一听到福名来了,整个人都怔了,留心地听着福名说:“少爷在家里都快急疯了,今天让我非找到小姐不可。”
捷儿看着福名,眼角瞟着身边一群恶魔,千言万语,无法说起,只说好:“小姐一身是伤,在休息呢!”
“一身是伤?”福名惊恐。
姨夫人马上接口:“月儿淘气,让老爷打了,打得重重的,动都动不了,确实没办法跟钱少爷会面,也不想钱少爷看到她的狼狈,因此一直在推迟,为了让钱少爷少担心,已经托云丽去了好几回,云丽也只是受人之托,并非自个儿的意思。”
江灵月听了直生气,可惜无力反抗。
福名似是相信地点了点头,说;“那——”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纸条,想了想还是拿了出来,递给捷儿说:“是少爷给小姐带的信,看来小姐也去不成了,但还是给小姐吧,我也算不付所托了。”
江云丽盯着那张纸条,狠不得立刻就给抢过来。
捷儿捏紧了手听取纸条,眼眶都盈满了泪,她很想说些什么但无奈无法说些什么。
“那你还是先回去,不要防碍月儿休息了,等她好起来了,第一时间就去找钱少爷,到钱少爷走的那一天,月儿拐着脚撑着身也会来送行的,她要在这两天努力地好起来,麻烦你就转告钱少爷让她好好休息。”姨夫人说。
福名点了点着,有礼地道别后,离开了,付康付远送行。
等她远走,江云丽再也忍不住了,一手抽了捷儿手中的纸条。
捷儿“哎”了一声想抢回去,姨夫人盯了她一眼就不敢了,低下头不说话。
江云丽看了后,心有所想,把纸条捏在手心。
福名急匆匆地跑回钱家,进了家门,就迫不及待地边跑边喊:“不得了了,少爷——”
钱启明听到他的声音,又是惊又是担心地跑过去。
急忙的福名差点就跟少爷撞上,在撞上的一刹间,紧急止住了步子。
“什么事了?”钱启明辟头就问,表情紧张。
福名气喘吁吁地说得继继续续:“江小姐——她——果然受了重伤——”
“什么?”钱启明一惊,整个人都怔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是那个姨娘让她受委屈了吗?”钱启明一直怀疑姨夫人对江灵月的态度,毕竟,在姨夫人没来之前,他跟江灵月一直很好,从没来继续来往过,她一来,好像一切就变了,无端地多了个江云丽的纠缠,跟江灵月会面的机会也咫尺天涯。
“不是——”福名努力地透顺了气,回复神态站好了,说:“是江老爷把江小姐给打了,说她淘气,大概是范了家规,打得很重,一身是伤,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姨夫人对江小姐可好了,照顾周到,为了省少爷担心,还特意让二小姐来转告和陪伴,人家二小姐也不想来,为了姐,只好帮这个忙了。姨夫人承诺了,少爷走的那一天,小姐拐着脚撑着身也会来。”
钱启明听着,还是有些不放心,说:“你确实看到灵月了?”
第十五章:相见太难三
“看到了,是捷儿开的房门,她说的,也看到江小姐躺在床上不能动。”福名坚定地说。
钱启明琢磨了一下,无奈地说:“只能这样了。”
“只能这样了!”福名说,是在劝钱启明别多想了。
“那晚上的宴会,还是那个江什么丽来?”钱启明说,想起了江云丽的样子,不禁笑了笑,说:“本来以为她有什么阴谋想取代她姐姐,看来是我误会了。”
“是少爷误会了,我看她挺好的,晚上来不来,那可不知道了!”福名说。
钱启明抚然一笑,舒畅开来,搭着福名的肩膀,说:“好兄弟,谢谢了!”
江云丽在大铜镜前飘然一转,得意地说:“娘,我漂亮吗?”
她穿了一条姨夫给她买的新款洋裙,一身的轻沙,袖口的沙布裁剪得像蝴蝶翩翩起舞,配上她苗条的身段,十分漂亮。
站在她身后的姨夫人满意地说:“当然漂亮。”
姨夫人对这个女儿可是十分得意,总觉得没多少人比得上自己的女儿,从小就对女儿精心培养,除了学会女子应该学的琴棋书画、手工针针织还学会表内不一,实是为了嫁入豪门作好准备,要是男人三妻四妾,要抓住丈夫的心,巩固自己的地位,就得与女人们明争暗斗。若现在还是帝制,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把女儿送入宫中,好等封个得宠的妃嫔。
在姨夫人的夸奖下,江云丽一直活得沾沾自喜。
“我会取代江灵月的,我才是钱家少奶奶的最佳人选。”江云丽看着镜中的自己,自负自满得到尖顶了。
“我女儿会艳压全场!”姨夫人助长了女儿的自满,笑得非常阴险。
钱夫人给江家写了邀请信,特别邀请了江云丽。自从收到这幅绣图后,她一直认为江云丽是当钱家少奶奶的最好人选,既是大家闺秀也不好功不自满,十分让她窝心。
她一直想找个机会看看这姑娘,要是真的好,她可不管钱启明与江灵月扯上了什么关系,只会想尽办法让这姑娘成为钱家的少奶奶。这可是关系到整个钱家,日后的家族管理,生意打理,家族和生意又偏偏关系到半个京城。像江灵月这样一个毛躁的孩子,不可能把家族管理得好更不可能有心思打理生意,只会败了整个钱家。以前她没想到这厉害关系,还答应了钱启明迎娶江灵月。那江夫人的离世说残忍一些竟成了钱家的救星。或许她也认为自己的女儿无力承任这重任,适时地做了决断,只能这样安慰自己的坏想法了。
二瑛把信送到了大宝的手中便离开了。
大宝一天到晚想着为小姐立功,好让江云丽放了秀金,从此跟秀金天涯海角,他的心里一直幻想一直期待。
收到了钱家的信,以为是给大小姐的,要是转给了二小姐,那可又立了一功。
他高兴地急着步子走到二小姐的屋内,敲了门。
秀金开的门,两人电光火速般交换了一个深情的眼神,便闪躲开。
“二小姐!”大宝喊。
第十五章:相见太难四
江云丽还在镜子前欣赏自己,听到了大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又嚣张地说:“什么事啊?”
江云丽一直看不起这些下人,本就该一辈子好好地服侍主子的,卖了身还想跟人家勾搭淫乱,真是不知羞耻。
“是钱家送来的信,我没给大小姐送去,给您送来了!”大宝小心翼翼,毕恭毕敬地说。
姨夫人和江云丽一听,便紧张起来,江云丽走上前去,把信从大宝手中不客气地一抽,急着拆开看,红色的邀请信笺现在眼前。
江云丽认真地看了会,得意地笑了开来,说:“娘,这可是钱夫人给江家的邀请信,还特意邀请了我。”
姨夫人接过了,看了会,也得意地说:“看来,钱夫人看上你了。”
江云丽更自满了,说:“那当然,江灵月能跟我比吗?一个不识大体的疯丫头!”
姨夫人阴险地笑。
江云丽转头盯着大宝说:“以后的信得先交到姨夫人手里,听懂了吗?所有的信都是,给谁的都得先给姨夫人过目。”
“知道!”大宝毕恭毕敬地答。
“娘,邀请信是请江家的,灵月走不了没人怪,那也得喊雪丽那丫头啊!”江云丽看着母亲说。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莫名的担忧绕萦心头。总担心江雪丽的出现会有些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对她可有影响的有威胁的。
“一个哑巴似的姑娘,难道还想怎么样吗?钱家可能还没发现她的存在,就喊上爹,不用管她!”
姨夫人这么一说把江云丽心里的疑虑全抹去了,和着说:“那也是,一个哑巴似的丫头,难让人感觉到她存在。”
江云丽合心意地抿嘴一笑。
正有事找姨夫人的曹子风在门外听到,立刻轻脚就走向江雪丽的屋内。虽然他不知道钱家究竟对江雪丽来说是重要还是无关紧要,但他认为也不能容忍别人对江雪丽的视若无睹,如此一位精致秀丽的姑娘,怎么可以当她不存在?她才是艳压全场,才是倾城倾国,应该让全天下人都仰慕她那才华横溢的聪敏,沉鱼落雁之容颜。
她敲响了江雪丽的门
英罗开了门,看到了曹子风,眼睛亮了,说:“表少爷,好久没来了!”
坐在屋内细心地雕刻着玉佩的江云丽突然停住了,听着。她的心竟然有了一些动荡的感觉,说不出究竟,但心渐渐对这位毫无血缘关系的表哥有所宽容了。
曹子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一问题,只是抿嘴一笑,眼睛刻意地往屋内看了看,还是看不到江雪丽。
英罗立刻明白了曹子风的意思,热情而温柔地说:“要进来喝口茶吗?我早上去摘的新嫩茶叶。”
曹子风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立刻笑开了,身英罗点了点头,双手作辑,夸张地行了个大礼,示意无言的万分感谢。
第十五章:最美丽的爱情
英罗明白小姐的意思,把她留在这里跟一个男人在同一间室内谈话,这该是何等的尴尬。但英罗真是想给他们机会,既然小姐暂时接受不了,还是尊重她吧!
英罗站在一旁,看着他们。
曹子风专注地看着江雪丽,说:“刚才我在姨夫人房间里听到明天钱家邀请江家去应宴,但——”曹子风看到了江雪丽有了些许变化,猜到了这钱家或许对江雪丽来说很重要,小组心翼翼地说:“姨夫人和二表妹都说不让你知道,不会让你去!”
江雪丽心中一震,整个人都怔住了。她恨的与钱家的少爷毫无关系,钱家对她来说只不过看作胜利品,胜利品对她来说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赢了对赌的人,但跟她对赌的人卑鄙到不给她下筹码的机会。
“钱家对你来说,很重要?!”曹子风看着江雪丽的反映,不禁问。
江雪丽对她过份的提问并没有回答,整了整心理,说:“谢谢表哥的转告,我需要更衣了!”这示意让他离开。
曹子风既沮丧又生气。江雪丽在他心中犹如一朵娇丽的风中小白莲,在菏溏里弱质纤纤却美妙诱人,想摘但舍不得摘。每天每夜对她的思念越积越重,开始有些无法控制了。此时此刻,对她的莫气更是无比痛心,说:“难道我在你的心中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曹子风突如其来的真情表白,把江雪丽整个人都震慑了,可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对他莫视,不看他。
英罗马上识趣地轻声退出门外。
曹子风对她的莫视简直要疯了,痛心疾首地说:“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听清楚了吗?我心里已经装上你了,一个名叫江雪丽的姑娘,她在我心里生了根,无法抽出,可是,她对我的莫视让我十分痛心难过!我想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个答案,不再打扰!”
江雪丽眼里渐渐冒出了泪花,她感动,此生能遇到深爱她的人,但“赢”这个字也在她心里生了根,抽不出来了。对于他的爱,在她心里尚不明确,但要赢却非常明确,对他的爱甚至对他的存在都会给她造成下筹码的顾虑,,因此,只得选择莫视。
曹子风一直看着江雪丽脸上的轻微变化,她的考虑让他心里竟慌乱成结,像在等待审判书。
她在心里酝酿许久后,静静地说:“请表哥少打扰!”
曹子风一怔,心里像晴天霹雳,江雪丽竟然如此残忍,他痛切地看着江雪丽,感觉有什么硬咽在喉中,许久才化吵哑的声音,说:“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江雪丽的心里在起波澜,她清楚是有些影子,挥不去的影子,为了胜利,她只好当看不见了,说:“我要更衣了,请表哥回避!”
第十五章:钱家的聚会一
曹子风眉心深锁,把痛心的眼神留在江雪丽精致的脸上,挥袖离开。
曹子风突然的出来,英罗吓了一跳,看着他带着痛心的表情,头也不抬地离开,更是惊讶。
英罗想给他们制造机会,怎么小姐把这机会都断后了。
英罗马上跨进门内,看着小姐问:“小姐,表少爷他——”英罗的话在看到江雪丽泪珠儿一颗颗滴下来的一刹停住了。
江雪丽不清楚为什么会流泪,只感觉心里像失去了什么。
英罗走到小姐的身边,踹下来,用手帕替她小心地拭泪,轻声地说:“小姐怎么选择,英罗都会站在您的身边,只要小姐想到的,英罗都会尽力,英罗以后也不会让表少爷烦到小姐了,以后也不会了。”
英罗这一声忠心实在让江雪丽感动,但英罗这一声狠心又让江雪丽痛苦。江雪丽甚至开始没有方向了,看到前面险阻重重,她想转舵了,后面就是可及的彼岸,只要她愿意作来这个决定,这将是她永远幸福的彼岸,可是她又觉得险象环生后有着更美好的世界,这将更有价值。
晚上的送别会,江灵月去不了,江雪丽也不想去,就让江云丽一个人去占尽风骚。
江云丽穿了一身沙黄洋装和父母同坐在骡车车箱里谈笑风生。
“今天晚上是钱夫人特意邀请你,一举一行得注意点。”姨夫人提点着女儿,话里像是责骂却又带着一面的神气。
“哦?”江老爷转头看江云丽,说:“你什么时候引起钱夫人的注意了?”江老爷似是疑问更夹带着责怪的味道。在他心里,江灵月与钱家从小就结下解不了的缘,钱家的一切只与他的大女儿江灵月有关,江灵月再顽皮,再不好,但他心里一直认定江灵月将是钱家的少奶奶。江云丽虽同是他的女儿,但在他里,他还是不喜欢这样横刀压爱的卑鄙行为。
姨夫人听出了老爷的不悦,立刻说:“那是因为月儿不舒服的时候让云儿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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