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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心深(安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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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月接过手帕,拭去了泪,又忍住了不哭。
“小姐,这节骨眼上可千万别跟少爷闹翻了,只会把少爷推往别人,让别人有机可承了。”捷儿分析着说:“这三小姐摸不清,但二小姐是什么人,您清楚得很,这次肯定是二小姐往少爷身上使的计,少爷确实是受委屈了,肯定不是他自愿的。您得跟少爷站在同一线上才好握住少爷的心,别让忌恨心给蒙了。”
江灵月想了想,深沉地说:“我知道了!”
江雪丽不问世事,整天与琴作伴,英罗不时给她递上热茶。
嘹亮的歌声在房间内纠缠:
花飞花落
数不清过了多少个秋
啊,等待,
等待的爱啊埋在心怀
春来秋去
数不清已过多少年头
啊,等待,,
等待的情啊没有未来
找啊寻
寻啊找
日夜星晨啊何以无光
我的心儿啊累累伤透
昨宵啊
梦已过
天不老啊心似双丝网
今朝啊
泪萧萧
情难绝啊心有千千结
等待啊
无可奈何花落去
等待啊
何以绵绵无了期
……
曹子风站在钱家大屋后墙外,听着那凄婉的歌声,心里一阵阵悲痛。
江雪丽泪眼盈眶,欲坠不坠。
晚上,钱启明一个人到了书房无心地乱翻书。
江灵月走进来,给他递上了参茶。
钱启明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嘟着嘴生气。
江灵月抽掉了他的书,钱启明转过脸不看她,她硬是坐在他的怀里,说:“我吃醋了,你是我江灵月一个人的,怎么能别人屋内去呢?”
江灵月一哄,钱启明就不气了,忍住笑,说:“你不是说,她也是我妻子吗?我有这个责任。”
“那是气话!你懂的!我可等了你一个晚上,明明答应我去一会,一去就去一个晚上,哪能不气啊!”江灵月双手勾着钱启明的脖子,甜蜜地说。
钱启明认真地看着江灵月,认真地说:“整个晚上就昏沉沉的,我一直以为自己在你的房间里。”
“算了,别说了!你也是你的妻子,你不碰她,她一辈子就没了,也怪可怜的。”江灵月疼惜地说。
“又来了?!”钱启明警告着:“你就不能收起你的侧忍之心,自私点?”
江灵月一笑,说:“你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以后也不许碰她了。”
钱启明会心一笑,吻了吻江灵月。
两个人就甜蜜地纠缠在一起了。
江灵月走进了江雪丽的房间,江雪丽正望着窗外发呆。
“雪丽。”江灵月喊了一声。
出神的江雪丽微吓一跳,转过身来。“月姐!”江雪丽走过去。
两人在沙发对坐下来。
“跟我到外面走走吧,一个人老呆在这里也闷得慌。”江灵月说。
江雪丽轻摇一下头,毫无心绪地说:“没心情!”
江灵月压低了声音,说:“我已经让捷儿通告表少爷,走了就可以不回来了!”
江雪丽一听,怔了一下。
“走吧!什么都别带,像平时一样。”江灵月谨慎地说。江雪丽点了点头。
两人并肩出门了。、
二瑛受钱夫人吩咐,随时随地紧紧地盯着江雪丽,见两人出门,便偷偷跟了上去。
两人坐上了车,二瑛也拦了车紧跟了上去。
到了市杂,江灵月带着江雪丽往相约的地点走,江雪丽异常谨慎地拉着江灵月。
二瑛觉江雪丽神态有异,便更谨慎地夹躲在人群中跟着。
江灵月把江雪丽带到一家玉器店,说:“进去吧!”
江雪丽给江灵月一个感恩的眼神,便进去了。
曹子风正站在店内装着挑玉器,不时紧张地盯着门外看,见江雪丽一来,立刻安心地笑了。
江雪丽也安心地笑了,正要迎上前去,二瑛就出现了,跨步走进了玉器店,大声地说:“三少奶奶,那么巧。”
江雪丽愣住了,江灵月也愣住了,曹子风为免惹是非连累江雪丽受罪,立刻转过身继续装着挑玉器。
江灵月机灵地跨步进店,笑着说:“真巧,二瑛不是在家里忙着吗?怎么有时间跟着巧来了?”
江雪丽走到江灵月身边,沉默着。
“二瑛应该不是来买玉器吗?”江灵月继续执问。
“我是刚好路过看到两位少奶奶了。”二瑛狡辩着说。
江灵月羞辱地说:“现在巧够了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江灵月挽着江雪丽便跨步出门了。
“真是气人!”江灵月低声骂:“甩不掉的狗,肯定跟钱夫人报去。”
江雪丽沉默,心情大落。
江灵月看着她的担忧,握了握她的手,说:“别担心,我会再想办法的。”
虽然江灵月这样说,但两人心里都清楚,难了!
晚上,果真如江灵月如料,钱夫人就来找江雪丽了。
钱夫人已经消了气,如往常一样待江雪丽好。
“孩子,”钱夫人温和地说:“娘爱你宠你,真心的想把钱家交予你,你就好好地呆在娘身边,好吧?!”
江雪丽不好说什么,沉默着。
钱夫人认真看她,温柔地哄着说:“我会让启明好好待你。”
江雪丽默默一笑。
钱夫人也默默一笑,说:“那就说定了,不要随处乱跑。”
“我知道了!”江雪丽应答,心里苦楚。
钱夫人宽慰地点头,起身离开。
钱启明一身睡衣,正爬在床上看书,江灵月也一身睡衣把脚放在钱启明的背上,享受地摇来摇去,手里也拿着书看,嘴里却哼着歌。
第三十四章
门没有关紧,只是虚掩着,二瑛推门让钱夫人进来。
钱夫人一看这悠然自得的江灵月,心里就不高兴。
两人见到钱夫人来了,马上扔下了书,跳下床去,给钱夫人行个礼,同时喊:“娘!”
钱夫人劈头就对着钱启明骂:“你就这样一天到晚窝在这,你可是有三位夫人,这二夫人你说奸诈,三夫人够娴熟了吧?就不去看一眼吗?”
钱启明摇摆着身体,不好作答。
钱夫人拉他的身体一拉,说:“站好,别整天吊儿郎当的,都说了得找个三从四德的媳妇,什么新时代女性,没理正经,都把你给带坏了。我活了几十年,还没见过把脚放在丈夫身上摇的媳妇。”
江灵月在心里呼了口气,很是无奈。
钱夫人转过头来看着江灵月,说:“你是大少奶奶,得有风范,别整天占着绑着丈夫不放,将心比心,其它的两位夫人怎么过。”
江灵月无奈地点着头。
“行了,行了,知道就好。”钱夫人不耐烦地说:“我走了,把时间安排一下,多看其它两位夫人。”
“哦!”钱启明木偶一样的答。
钱夫人一走,钱启明就赶紧关上门并锁上。
钱启明转过身看江灵月时,江灵月正站在沙发上学着钱夫人的样子在说:“你就这样一天到晚窝在这,你可是有三位夫人的……”
钱启明笑着,轻快地走过把,把江灵月一抱下来,转了几圈,抱到床上,压着她,也学着钱夫人说:“是大少奶奶,得有风范,别整天占着绑着丈夫不放,将心比心,其它的两位夫人怎么过。”
江灵月笑,钱启明也笑,两人便笑成一团。
江雪丽的琴声忧怨地响起,两人的笑声停住,江灵月听得心里不安。
“雪丽是个好孩子,若不是她,我俩也没办法在一起,现在为了我俩,她的幸福给白白断送了,你得想办法放了她。”江灵月说。
“我知道!明天我就写休书还她自由。”钱启明说。
江灵月宽慰地笑。
第二天,钱启明把一封休书交给江雪丽。
江雪丽一看,感激表露脸上,笑了开来。
“今天开始,你就自由了。”钱启明说。
“谢谢钱少爷。”江雪丽感激地说。
“该是我谢谢你!”钱启明说:“呆会娘看到了又得拦住你,这一切后果由我来承担就好。”
“谢谢!”江雪丽说,什么也不带,抱起琴就要走。
英罗跟上去。
“你休媳妇不是你一个人的事,”钱夫人站在门外,严肃地说:“最起码得通过父母同意吧!”
江雪丽不敢说话。
钱启明不耐烦地说:“娘,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干嘛非要把我俩绑在一块痛苦。”
“这爱不爱的,我管不了,我就只知道她是钱家的媳妇,怎能说走就走。”钱夫人说。
“娘——有您这样横蛮的吗?”
“娘不管你怎么说,她进了钱家的门,这辈子就是钱家的人!”钱夫人决绝地说:“你若是不认她,这大少奶奶我也不必认了。”
钱启明闭嘴生气,起步离开。
钱夫人也生气地起步离开,跟二瑛说:“得看好她,我就不相信她软不下来。”
“是,夫人!”二瑛答。
第三十五章
江云丽隔三差五地跑去娘家诉苦,姨夫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就没本事!”姨夫人责怪着说:“你看人家灵月就能把钱启明耍得整天围着她团团转。”
“我就是没本事,她简单把我当透明的。”江云丽生气地说。
银姐递上了炖品。
“别气了,气也没用。”姨夫人说。
“我现在连气的份都没有了!钱夫人一看见我气比我还气!”江云丽说着打开炖品吃了一品,忽突累里一酸,立刻就吐了出来,越吐越厉害,都止不住了。
姨夫人和银姐忙着替她抚背。
“用得着吃那么快吗?”姨夫人责怪地说。
江云丽咳了几下,眼泪都流出来了,苦着脸说:“这什么东西那么难吃啊呀!”
“这普通的燕窝而已。”姨夫人说。
江云丽顺了顺气,避过了自己的呕吐物坐到一边去。
姨夫人想了想,猜疑地说:“你是不是怀孕了?”
江云丽一脸惊讶地说:“怀孕?这有可能吗?”
“有事迟了吗?”姨夫人神情凝重地问。
“迟了,我都忘了!”江云丽说,渐渐露出了笑意。
姨夫人也笑,说:“这就好,这就好!母凭子贵,以后你的日子好过了。”
江云丽满心喜悦,满脸欢笑。
江云丽回到了钱家,整个人都嚣张了起来。
饭桌都开了好久,江云丽还迟迟不到。
江老爷生气地说:“这怎么回事?有这么没家教的吗?”
“快去看她干什么去了?”钱夫人跟二瑛说。
“是,夫人!”二瑛应答便离去。
二瑛在门口与江云丽迎上,这身体还没碰到,江云丽就盯着她骂:“你走路可要小心点,碰到我没关系,碰到孩子可是大事。”
钱夫人一听,问:“什么孩子?!”
江云丽走过去,华馨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坐下。
“娘——”江云丽娇滴滴地说:“我怀孕了!”
“啊?!”钱启明大惊失色。
“整天吐个不停,一点胃口都没有,耽误了吃饭的时候,实在抱歉。”江云丽装模作样地说。
“没事,没事,怀孕初期是这样。”钱夫人一改态度,变得十分和善。
江灵月一脸不悦,一声不哼。
“以后,华馨得细心照看着二少奶奶。”钱夫人看着华馨吩咐。
“我会的,夫人。”华馨答。
晚后,江灵月一进房间便坐在沙发里生气。
钱启明知道她气什么,陪着她坐下。
江灵月移过一点,钱启明又移过一点。
“别靠过来!”江灵月生气地吼。
“你是我夫人,我不靠你靠谁啊呀!”钱启明死皮懒脸地说。
“滚到你二夫人那里去,你若不是天天去,她哪能那么快有孩子!”江灵月说着,眼泪就涌上来。
“我冤枉啊!”钱启明苦着脸说:“我天天跟你在一块,哪能跟她在一起。”
“晚上没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白天偷着工作时间去,还有我出去的时候,冲凉的时候,不在的时候……”江灵月说着就流下泪来,哽咽着说不下去了。“我真的没有,就被骗过一次,以后都没有了!”钱启明努力解释,想替江灵月抹去眼泪,江灵月把他的手扔开。
“你骗吧,尽管骗吧!人家跟你孩子都有了,说什么都不成谎了!”江灵月硬咽着说。
“月儿,我真的没有!”钱启明板过江灵月的身体,让她对着自己,江灵月生气地转过身,他又把她板过来。
江灵月揉不过他便斜着眼睛不看他。
“你不是说了吗?她也是我的夫人,我若不碰她,她的人生就注定悲哀无奈,现在她有个孩子,其实也是件好事,超码不用缠着我不放,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碰她,也顺理成章地跳过娘的责怪。”钱启明说。
江灵月气已消了,但还是倔强地说:“滚开!看你的孩子去!”
钱启明硬是搂住江灵月,江灵月挣扎几下便不再挣扎了。
“我发誓,以后绝不碰她!”钱启明说。
江灵月沉默不说话。
江云丽了不起了,简直就把自己当太后一样尊贵。
小莲在替蒲公英浇水,江云丽刚好路过,假装咳了几声后说:“那些东西飘来飘去,呛得人不好受,都给铲了吧。”
华馨答了一声,便走过去把蒲公英一颗颗拔了起来。
小莲大惊地喊止,可华馨完全当听不到。
小莲不好辩驳,只好告诉江灵月。
江灵月生气地走过去找江云丽,见栽种蒲公英的那块地一遍狼藉,气得不得了。
江云丽坐在院子里悠然自得地喝茶。
江灵月走过去,把她的茶杯一抽,用力地摔在地上。
江云丽惊讶了一阵便装没事的继续休息。
“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做?”江灵月生气地问。
“这东西到处飞,呛到我了,我身体不好会影响到孩子的,你不也想孩子出了什么问题,夫人来找你吧。”江云丽说得理直气壮。
江灵月忍着气,说:“算了,反正你没丈夫爱着宠着疼着,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陪你终老了,我也不忍心伤害他,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江灵月说完,便得意地离开了。
江云丽生气地盯着她的背影看,说:“母凭子贵,我就要嚣张给你看!”
“你到药房去执包下胎药回来。”姨夫人跟银姐说。
“夫人,这——”银姐疑惑地问。
“只要把江灵月彻底打倒,这孩子想什么时候有就什么时候有。”姨夫人心有谋略地说。
第三十四章二
“我明白了,夫人!”银姐答。
“去吧!”姨夫把钱放在银姐手上。
银姐接过后离开。
秀金正好在药店里头诊脉。
“夫人的胎儿一切都好,请夫人放心,不用服用安胎药,吃些补品多喝些汤水长胎就好。”大夫有礼地说。
秀金收起了手,丁玲给大夫递上钱。
“给我一服下胎药,要药粉。”银姐在店面谨慎地吩咐站台的大夫。
秀金一听,认出是银姐的声音,便认真地听起来。
“夫人!”大夫见秀金不动,喊了她一声。
秀金扬了扬手,示意呆会再走。
大夫点头,转出店面。
“客人,得慎用。”大夫把药递给银姐,说。
银姐点了点头,给过了钱,说:“我懂!”
银姐走后,秀金走出店面,看着她离开,便离开。
“三夫人,银姐要的下胎药怕是姨夫人害你。”丁玲有介心地说。
秀金不说话,心有疑虑地沉默。
银姐回到了江家,便到厨房炖汤去了。
“你去盯着她,看她把药放哪里去。”秀金吩咐丁玲:“得看紧,躲起来看紧,一步也不能走开。”
“是,夫人!”丁玲应答一声便离开。
丁玲躲在窗外。
银姐把汤放上开炖后便离开。
丁玲进厨房查看了一下周围,没见有那包药,便又走了出去躲起来等银姐来。
这一等就等了一两小时,丁玲坐在墙头都要呆慌了。
汤快炖好的时候,银姐才到厨房来。
丁玲一听有动静,整个人便精神起来,站起来偷看。
银姐把药粉洒放在汤里后再盖上盅盖炖了一会,炖好后使把汤盅放在篮子里,用毛巾把汤盅严密地包好保温,提着篮子便去了。
丁玲偷偷地跟上前去,竟然看到她出门去了,大大地疑惑,赶紧就去告诉秀金。
秀金一听,也疑惑起来,猜想着说:“难道这药是给二小姐送去的?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二小姐母凭子贵,她也因此得贵了。”
丁玲一笑,说:“三夫人就莫管那么多,反正不是害你就成了。”
秀金忧心忡忡地一笑置之。
银姐亲见江云丽喝过了汤后,便提篮子离开了。
银姐走后,江云丽见无聊便到处逛逛,正看见江灵月和江雪丽在院子里喝茶聊天,便走过去,好耀武扬威一翻。
江灵月跟江雪丽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故意不理她,继续聊天。
江云丽摘了一颗桌面上的葡萄一口吃下去,说:“两个闲人在这聊闲天,也难怪,成亲那么久了,肚子里头还不见起色,得避开流言蜚语才是。”
江灵月和江雪丽依然不理会她,就当她不存在。
江云丽见没意思便离开,周围逛了逛才回去。
晚饭过后,她开始感觉肚子稍有微痛,但痛一下又不痛,因此,她没太在意,直到半夜,才感肚子隐隐作痛。她试着平躺看是否好一点,但却越来越痛。
“华馨姐——”江云丽喊,但华馨已休息去了。
江云丽痛得手都在抖,直冒冷汗,想翻身下地找人却因为力气不够而翻滚在地,更是痛得她生不如死。她痛得哭了,越哭越痛,直至昏迷过去。
直到第二天清晨,华馨来服侍她梳洗,才发现她摔在地上,地上好大一滩血,华馨惊讶得水盘都掉到地上去,马上把她给扶起来。
江云丽脸无人色,昏迷不醒。
华馨用力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盖好被子,便急着去找钱夫人。
“夫人,二少奶奶她出事了,流了好大一滩血。”华馨急着说。
“什么?!”钱夫人一急,马上就跟着走过去。
江云丽还是昏迷不醒。
钱夫人见地上一滩血,大受打击般,脸也沉了下去。
“请大夫吧!”钱夫人说:“不!去找个西洋医生吧!”
二瑛应答一声便去了。
华馨服侍江云丽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盖好被子。
女医生急忙地来了,细心地帮她诊断后,说:“这孩子没了,是吃了打胎的药给造成的。”
钱夫人惊讶地退了一小步,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
“绝对没错,不是意外!”女医生说。
钱夫人不敢置信,神情恍惚,思绪混乱,说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现在好好休息便是,不用什么药,过两天后给她好好补一补,以后还有机会的。”女医生说:“我先离开了。”
“这边请!”二瑛说着把女医生带了出去。
钱夫人跌坐在沙发里,想着究竟是谁所为。
江云丽渐渐醒了,渐渐意识清楚,回想起昨晚那种痛,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说:“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孩子没了!”钱夫人沉重地说。
江云丽惊愕地瞪大眼睛,说:“这怎么可能!”
“孩子没了!”钱夫人重复着,一样的沉重。
江云丽不敢置信地看着钱夫人,说:“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是你吃了下胎的药,你到底吃了些什么?”钱夫人重重地说。
“下胎药?”江云丽更是疑惑:“我怎么会吃下胎药,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
“我没吃什么?”江云丽激动地说,想了想,又说:“我喝过娘带过来的汤,娘不会害我,汤肯定没事。我还吃过江灵月的葡萄,还有晚上的饭菜。肯定是江灵月,肯定是她在葡萄或者饭菜里下了药,肯定是她,她妒忌我,她也恨我,她还怪我昨天把她的蒲公英给铲了。”
江云丽越说越激动,泪就流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夫人重重地说。
“我看这蒲公英到处飞,呛得人不舒服,就吩咐华馨把蒲公英给铲了,她骂我,还说看我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肯定是她,她还妒忌我比她先怀上了,肯定是她。”江云丽说着哭了起来,又说:“娘——,你得替我作主,替钱家的孩子做主啊,不然,我以后还能为钱家生儿育女吗?”江云丽哭得凄凉凄凉的。
“把江灵月给我带来!”钱夫人命令。
二瑛应了一声便去了。
江灵月在给钱启明整理衣服。
二瑛敲门。钱启明耸耸肩,给江灵月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开了门。
“大少奶奶,夫人让您去二少奶奶房里一趟。”二瑛说。
“什么事?”钱启明和江灵月同时问。
“夫人只吩咐我让您去。”二瑛说。
“我陪你去!”钱启明看着江灵月说:“省得娘又误会你。”
江灵月婉然一笑,心有疑虑。
两人到了江云丽的房间。
江云丽正哭得凄楚,见钱启明也来了,更是大声地哭。
钱启明听了她的哭声就不耐烦,说:“又怎么了?”
“怎么了?这得问问你的大夫人,没事惹事。”钱夫人说。
“我?!”江灵月莫名其妙。
“我问你,”钱夫人看着江灵月,严厉地说:“云丽昨天是不是铲了你的蒲公英?你是不是骂她来了。”
“什么?铲了我的蒲公英?月儿,你怎么不说。”钱启明很大的反应,立刻就生气了。
“她害怕人家的东西,骂她两句,值得哭得要生要死吗?”江灵月不服气地说。
“我还没骂她,她就恶人先告状了?”钱启明生气地说。
“就铲了几颗草而已,你值得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尝命吗?”钱夫人狠狠地说。
江云丽听到这,更是哭得厉害。
钱启明和江灵月听得莫名其妙。
“你的孩子没了,医生说是吃了下胎药,人家把你的孩子给杀了,你还帮着人家说好话吗?”钱夫人看着钱启明一字一句地说。
钱启明和江灵月惊讶地退后了一步。
“这不可能!”钱启明说。
“我没有!”江灵月说。
“她就跟你吵了两句,她就跟吃过你的葡萄,你说,不是你是谁?难道是她自己吃了药来陷害你不成?”钱夫人恶狠狠地说。
“那可不一定!”钱启明冷冰冰地说。
江云丽一听,整个人像被冷水泼了过去,哭着说:“你清楚,我这孩子来得不易,可能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
钱夫人盯着钱启明,说:“这事清清楚楚,没有冤枉了谁!”
“不可能!月儿不可能这么做。”钱启明决断地说。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江灵月看着钱启明说,她只要钱启明一人相信就好。
“我相信月儿,我只相信她!”钱启明说。
“我真的没有!”江灵月说:“我是冤枉的。”
“这事摆在眼前,不容你抵赖,”钱夫人决断地说:“把她先给关到后院破房去思过,再作惩罚。”
“是,夫人!”二瑛答,走到江灵月身边,说:“大少奶奶,请走!”
“滚开——!”钱启明喝了一声,拉住了江灵月,说:“谁也不许碰她。”
“你是不是非要我动家法不可?到时候遍体鳞伤可不要怪娘不留情份。”钱夫人严厉地说。
钱启明一听,害怕了,慢慢松开了江灵月的手。
第三十四章三
“我没有!我真的没人!”江灵月委屈地看着钱启明。
“我相信你!”钱启明点了点头,说:“你先去!我会跟爹爹解释去。”
江灵月点了点头,跟着二瑛走了。
“受害人在床上哭得死去活来,你不管,偏偏去管一个害人的,你心长哪儿去了。”钱夫人说。
“月儿不可能这样做,我就相信她!”钱启明说。
“哼!”钱夫人生气地说:“无可救药!”
“我只相信她。”钱启明说完,便离开了。
江云丽见他离开,大声地哭了起来。
“别哭了,好好养身体吧!”钱夫人无奈地说:“我会给你主持公道。”
晚上,钱夫人跟钱老爷说了这事。
钱老爷心痛地说:“你可得查清楚,不能冤枉了谁,这可是大事。”
“清楚得很,她俩为了嫁进钱家,早在江家就斗个你死我活。”钱夫人说。
“在家里发生这种事,实在让人寒颤啊!”钱老爷叹惜地说。
“这也太狠了!我得好好惩罚她才是!”钱夫人说。
“这是人命,是大事,若是真的,那月儿的心也是有问题的,你得好好调教才是。”钱老爷说。
“别多说了,我都懂!”钱夫人不耐烦地说。
姨夫人来看江云丽。
江云丽屈膝坐在床上,双手抱住双膝,一脸无精打彩,心情难过。
“别想太多,江灵月被幽禁止了,你的机会多的是。”姨夫人安慰说。
“他都不相信我,还以为我自残来陷害江灵月,天下有这样的丈夫吗?我不要活了,我累了。”江云丽痛苦地说。
“她做了狠事,钱夫人是不会把钱家给交给她的,你就安心休养身体,以后一切都是你的了,不管钱少爷愿还是不愿,钱家的一切都是你的。”姨夫人说。
江云丽沉默。
“好了,娘得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姨夫人说。
江云丽还是沉默,不想说话。
姨夫人叹了一口气,起步离开了,临走时吩咐华馨:“好好照顾云丽。”
华馨点头。
姨夫人出门,银姐跟上。
“华馨,他怎么就不来看看我呢?他的孩子没了,他就一点都不在乎吗?好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江云丽抱怨着说。
“我帮你去找少爷去吧。”华馨说。
江云丽沉默,华馨转身便去。
钱启明不在房间里也不在书房里,华馨为了等他一直站着门外。
直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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