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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心深(安奕)-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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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我也不愿意这么做的。”

    “不,你听我说!”大宝急着说:“同少尉也同时失踪了,大概会把大小姐救过来的。”

    “大概?!”秀金说,眼泪滴了下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我伤害了大小姐,是我不好!”

    “都不是我们的错,我们只是下人,得听主子的,一切都是二小姐造的孽。”大宝握住秀金的双臂,好让她平伏些。

    秀金也尽量让自己平伏心情,想到了怀中的孩子,她也不得不认命。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阎王下旨不得不从,难道刽子手也说自己是杀人犯吗?”大宝想尽办法来让秀金过了自己那一关也同样在安慰自己。

    秀金想想也是,只是执行命令而已。现在无论对与错,她都没办法去想了。

    秀金平伏了心情,目光柔情地看着大宝,说:“你能带我走吗?”

    大宝震慑了一下,说:“当然!二小姐说了,随时走都可以。”

    “那好,我们晚上就走。”

    秀金的眼神非常诚恳,大宝深情地看了她一会后渐渐把手伸过去,轻轻地握着秀金,秀金触到他的手,立刻握紧了他,含着泪说:“天涯海角,随君而安!”

    “十一点,我在这等你,不见不散!”

    秀金含笑点头。

    “十一点?有你好看的!”银珠在后巷里偷看到这幕,低低地自言说了句后露出了歹毒的笑,快步地走了。

    秀金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她一直在等,等逃离这种恶魔掌下的生活,等将来大宝在一起的美好将来,她摸着怀中的孩子,露出了甜甜的笑。

    江云丽走到了姨夫人屋内,银姐正跟姨夫人说这事。姨夫人看到江云丽便说:“秀金要和大宝走了,就在今天晚上,这事你知道吗?”

    江云丽坐了下来,一幅得意的模样,说:“我知道,是我故意让他们走的,我来就是要告诉娘这件事,好让娘出个计,把他们给捉奸在场。”

    姨夫想了想,说:“大宝是得除,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留不得,但秀金也算是个乖孩子,看她服侍你也不错,毁了可惜。”

    “谁让她跟大宝勾搭上了。”江云丽一脸鄙夷地说:“一对狗男女,有什么好可惜的。”

    姨夫人叹了口气,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这样了。”

    “娘要是喜欢她,到时候向爹爹求情把她收起来便是,至于我,可不想要她了,整天一幅狐媚的样子,看着不安心。”江云说。

    “再说吧,今天晚上十一点,你到后院去便是。”姨夫人说。

    “一对狗男女,想想都恶心。”江云丽故作打了个寒颤。

    姨夫见无奈地摇了摇头。

    午后,大宝坐在梧桐树后跟大伙聚在一起开心地谈话,今天是他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他期待着与秀金的美好将来。

    “大宝,咋那么开心,有喜事啦!”一个又黑又皱,啮牙大嘴的老车夫笑着说。

    “大宝要娶媳妇了!”大宝开心得口没遮拦。

    “是哪家的姑娘,那么有福气?!”另一个男的扇着汗巾,问。

    “要是大宝真要娶媳妇了,那大伙凑点钱,送你薄礼!”一个中年的说。

    “说笑呢,说笑呢!大宝哪有这样的好福气!”大宝撒了撒手,含着笑说。

    “哎哟,神啦,说得像真的一样呢!”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劂了劂嘴,逗着说。

    “大宝,你年轻力壮又敦厚能干,咋不去投军啊?在这里为人家做牛做马的,就为混口饭吃,不值!”老车夫说:“我是老了,没办法。现在国家动荡,别说为国家出一分力那么伟大,就说为自己挣口气,说不定还能混个什么长回来当当,这多威风,还怕娶不到媳妇吗?”

    大宝沉稳地笑了笑,不语。

    “大宝哥的心上人在里头,他咋能离开!”年轻的小伙子逗着说,却说中了大宝的心事,大宝立刻盯着他,低声吆喝一声:“瞎说什么了!”

    大伙见大宝这表情,就明白过来了,逗着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瞎说,尽瞎说,我那敢高攀,可别毁了姑娘家的声誉。”

    大伙窃窃嘻笑起来。



                  第三十二章四

    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大宝早早就收拾好在等秀金了,他的心情紧张、兴奋、期待夹杂在一起。

    秀金也准备好了,她把所有的积蓄都带在身上。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她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大宝一见秀金出来便迎了上去。

    两人两手双握,彼此深情对视,眼里,盛载着千言万语。

    大宝向秀金点了点头便拉起了秀金的手,轻声急步地离开。

    姨夫人和江云丽已经带着银姐、付康和付远在后门暗角处守着。

    大宝和秀金到了后门,开了门。

    江云丽挥了挥手,大家便一下子走了出来,气势凛然地围住了他们两个。

    大宝和秀金一下子吓得大惊失色,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们。

    “小姐,您不是说了,我什么时候走都可以吗?”大宝看着江云丽说。

    “你们两个不守家规族规,不顾礼节道德,竟然公然逃走私奔,轮不到我来放了!”江云丽气势非凡地说。

    “二小姐,你——”大宝愤恨地看着江云丽。

    秀金的眼睛瞪大,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两人的手还紧紧地牵着,大宝明显感觉到秀金的手心渗汗,更紧地抓紧了她给她好让她定下惊来,但她越因大宝的紧握而颤抖了起来。

    “把他们两个分开!”姨夫人严肃地说。

    付康和付远一手抓住了大宝把他狠狠地抽开,银姐也拉开了秀金,同时把她的双手反在身后,两人的手就硬生生地被分开了。

    “小姐,您怎么可以反口?您怎么可以这样!”秀金眼含泪光,纵有愤愤不平只能化作一声怨恨。

    “你是我的下人,我想对你怎样就怎样!”江云丽振振有词地说。

    “把大宝关到柴房去!”姨夫人命令说:“至于秀金再听老爷发落吧!”

    大宝听姨夫人这么一说,心里也安定了许多,那明显是给秀金一条生路了,心里顿时对姨夫人感激万分。

    “到底有没有把我当老爷了!”江老爷厉声说,从后面走了上来。

    大家又是愕然又是害怕地让开了一条路让江老爷走上前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江老爷问,眼看着秀金。

    秀金一时想不出对应的话,一下跪落,眼含泪光,不敢作声。

    “爹爹,他们两个要私奔,还手牵着手,包袱都收拾好了。”江云丽邀功请赏般说得洋洋得意。

    “我问的是你吗?一天到晚没事就挑别人错处。”江老爷警告地说。

    江云丽憋了一口气,不作声。

    “秀金,你说!”江老爷俯头看着她,和善地问。

    “老爷,我没有!”秀金抬头看着江老爷,泪光楚楚,看得江老爷心中一阵侧然。

    江老爷抬起了头,说:“秀金是个乖巧的孩子,她说没有就肯定是另有原因,我自会查证,至于大宝,缕次犯错,不罚不行——”

    江云丽担心江老爷会对他轻判了,急着拉了拉姨夫人的衣袖姨夫人立刻接口说:“就交由我来处理吧。”

    江老爷没有哼声,在心里斟酌着。

    姨夫人又说:“老爷,这促奸在场,这难掩众口啊!”

    “那好吧,就由你来处理吧!”江老爷说。

    江云丽心中暗喜。

    “秀金,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江老爷关切地说。

    “谢谢老爷!”秀金说,起身离开。

    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大宝,心中的担心表露于脸上。

    “长的就是一股狐媚样子,干的都是下流事情,还在狡辩!”江云丽看着她,心有不甘地说。怕被江老爷听见,因此声音很低。

    “把大宝先关到柴房去另作处理。”姨夫人说。

    付康付远像押犯人一样把大宝押去。

    大宝心中难掩悲愤,对江云丽恨之入骨。

    江云丽瞧着他愤愤不平的样子,眼底里露出了害怕,扯了扯姨夫人的衣袖,低声说:“娘可一定要想办法把他处理掉,不然我们就没好日子过了。”

    “娘清楚。”姨夫人压住声音回答。

    “我们也去休息吧!”江老爷说。

    大家应答后便各自散了。

    第二天,待江老爷出门后,姨夫人就急着步子到江云丽屋内。

    江云丽正要出门刚好碰到姨夫人,一脸愕然后露出了灿烂地笑,响亮地喊:“娘!”

    “快去吧!”姨夫人说着离开,江云丽挽着她的手离开。

    躲在屋外的秀金,急急地跟了过去。

    大宝被绑着手脚,躺在柴草上,半睡没睡,一面憔悴。

    门“咿吖”一开,一缕阳光投射进来,晃了大宝的眼睛。

    大宝睁开眼睛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几个一脸嚣张,似有气势的人,一脸不屑地不哼声。

    姨夫人使了个眼色,付康便走上前去去,使劲地往他肚子上狠狠一踢,大宝滚倒在地,一股热血从口中迫上吐出,他脸面扭曲,毫无反抗的力量,十分痛苦。

    付远也走上前去,一手执起他的衣领,狠狠地掴了几个响亮的巴掌,用力把他的头一扔下又接着在他腰间狠狠一端,大宝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前昏黑。

    两个人拳脚交叠,把大宝打得像要魂飞魄散。

    “好了!”姨夫人喊了一声,付康付远才肯停手。

    江云丽一脸高高在上的样子走到大宝跟前,气势非凡地说:“一幅穷酸样还一天到晚想着女人,真是惹人笑话。”

    大宝恨恨地盯着江云丽,目光全是愤恨,狠狠地说:“你不得好死!”

    “哼,我怎么死,这是以后的事,你是没机会看到了,因为,我现在就要你不得好死。”江云丽恶毒地说。

    “你不得好死——”大宝逼出一股力量,声嘶力竭地大喊。

    在窗外的秀金,感受肝脏俱裂般痛苦,泪水不住地往下滴,不敢再看下去,便黯然离开,但一起步就听到姨夫人的话,便停住了。

    “晚上,我会让人给你弄一顿好的饭菜,吃了后,你就好好走吧,别怨谁,带着怨恨过多,来生一切缘份还是不能到头。”

    秀金一听,大惊失色,脚跟一浮,觉得自己站不住了。

    大宝轻笑了几声,说:“卑鄙无耻,还给自己找开托。”

    “万事由天莫强求,虽知福禄乃人修!”姨夫人一脸叹惜地说。“好好珍惜这几个小时吧!明天一早,我就会来帮你收尸!”江云丽得意地说。

    “我们走吧!”姨夫人说。

    秀金回过神来,迅速躲在墙后。

    姨夫人和江云丽挽手离开,付康和付远锁上门,在门外守着。

    秀金轻声地溜到后面去,从后墙窗外往内望,轻敲了几下木窗枝,低声地喊:“大宝,是我,秀金。”

    大宝听到秀金的声音,一下了就精神起来,但身体的痛疼实在让他招架不住,他再努力只能翻过身来抬眼看着秀金。

    大宝一翻身过来,秀金看见他一身伤身,简直怵目惊心,心里悲痛万分。

    大宝拉着勉强地笑,说:“我没事,你还好吧!江老爷有没有责罚你?姨夫人和江云丽这两个恶妇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大宝已自身难保,还对秀金关怀非常,秀金感动得一下子泪流满脸,说:“我还好,一切都好。”

    大宝宽慰地笑了一下,说:“那就好!”

    “你听我说,我会尽办法来救你的,你千万不要吃那顿晚上,千万不要!”秀金凄楚地说。

    大宝看着秀金,实实地点头,眼神报以万分的信任。

    “那我先走了!”秀金说,泪还是不住地流。

    大宝对秀金有份万般的不舍,心里极其害怕这是最后一次相见了,眼眶一热,眼泪就上来了,含泪看着她,说:“我的心里只有你,这辈子只有你,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秀金心中感动,忍声痛哭着说:“我也是!”

    秀金深深地看了大宝一眼,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大宝悲痛地泪流满脸。

    秀金走后,拭去了泪,急着步子到了前院的小叶榕树下,往地上一跪便开始用双手扒开土壤,往下挖掘。

    手皮脱落,指甲断裂,好不容易才看到江夫人深埋珍藏的两瓶女儿红。

    秀金如获珍宝,心中兴奋,再快速往外扒开土壤,把其中一瓶拿了出来,珍爱地抱着,用手把瓶身细心地扫抹干净后放下,再盖上土壤,把另一瓶原封不动地盖好。

    秀金拿起了女儿红想起了江夫人深埋红女儿的情景。

    江夫人轻轻地盖上土壤,带着淡淡的幸福的笑,说:“这一瓶是月儿的,一瓶是你的,待你俩出嫁之时便可拿出来。”

    秀金惊愕地看着江夫人,说:“夫人,我有一瓶是留给我的吗?这——”

    “当然,你服侍我多年,我早已把你当女儿看待了。”江夫人温柔地说。

    秀金感动,这种感动至今还蕴藏在体内,秀金永远都记得江夫人的好,可是——

    “对不起了,夫人!”秀金自责地说:“对不起了!秀金实在是没办法才走这一步,欠您的恩情,来生再还吧。”



                  第三十二章五

    秀金抱着女儿红便往住处走,把红儿红轻放在桌面上,打开盖子,从衣袖里淘出一包药粉往酒瓶里散了后再把盖子盖上,然后从衣箱里找出了江夫人送的玫瑰香粉和一套江夫人送的小姐服。

    秀金准备好一切后,便深思着等时间过去。

    想起了自己将要做的一切,她心中激动、害怕、悲痛、无奈混杂在地一起。

    晚上过后,秀金洗过澡穿上了小姐服披上了厚厚的斗蓬,涂上了玫瑰香粉,托着红儿红便去找江老爷。

    江夫人离世后,江老爷还一直住在曾和江夫人一起住的屋内未曾搬走,有时会独自休息,有时会到姨夫人屋里去。

    江老爷正依灯而作,秀金轻轻推开门又关上并反锁上,轻手轻脚进去了。

    “谁来了?!”江老爷问,抬头一看,看到了秀金的一身打扮,心中突然怦然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他的心,让他震动已极。

    秀金走到他的身边,为他倒了酒,放在桌上,刻意地他的面前扬着衣衫,那一身的香气早已让江老爷着迷不已。

    那是年轻时江夫人的一身打扮,那是江夫人最爱用的香粉,江老爷看着秀金,那份年轻时的激动,一分激情的爱恋又像回来了,优其在这屋内,就像年轻时的江夫人回来了一样,江老爷感到自己已忘形于眼前一切。

    秀金深情地看着江老爷,拿起了洒杯,柔情蜜意地送到江老爷嘴边,江老爷承意地一口喝完,秀金拿过洒杯又给倒了一杯放在桌面上。

    江老爷看着秀金,江夫人那份秀丽和高雅完全可以在秀金身上重现,就在这一瞬间,江老爷对秀金的着迷已无法掩盖,心中涌上热情,热血沸腾的感觉游遍全身,伸手把斗蓬绳子一拉,斗蓬便顺她的身体滑落地上。

    江老爷一下子把秀金抱起,走到书房的休息长椅上,深情地细看,秀金报以他强烈的回应,好让这一切一发不可收拾。

    第二天清晨,秀金便服侍好江老爷梳洗。

    江老爷掩盖不住心中的乐,和善看着她,说:“你这么早就起来啊!”

    “秀金是下人,必须地早起。”秀金说,这话说得让江老爷很不安,皱了一下眉头,说:“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我给你配个屋子和下人,你就是三夫人了。”

    “老爷,”秀金突然往地上一跪,江老爷好是疑惑。

    “秀金不求荣华富贵,只是想老爷放了大宝,可别让无辜之人受罪。”秀金说得凄婉,一面哀求。

    江老爷变得严肃起来,冷冷地说:“难道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救大宝吗?”

    秀金听出了江老爷的意思,急着解释,说:“不,老爷,您误会了!”

    江老爷瞅看着她,勉强听她解释。

    “是我求着大宝帮我逃出江家,错的人是我,与大宝没有关系,大宝只是谂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才肯帮我。”

    江老爷一怔,讶异地问:“你为什么要逃出江家,江家一直待你不薄啊!”

    秀金热泪就盈上眼眶,一脸凄楚地说:“是二小姐发现我对老爷有倾慕之意,对我羞辱至极,我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本想一逃走之,没想到竟发生了这一场误会。”

    江老爷听了后,心中感动,缓和了心情,说:“那也是你不想嫁给同少尉的原因吗?但云儿可是帮你说过好话的人啊,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二小姐让我承诺,绝对不能有非份才愿意帮的忙,我想,离开才是最能避嫌的,同时也能避迫出嫁,可一想起老爷肯定不答应,我就只能逃了。”

    “那现在呢?就不避嫌了?”江老爷温善地说,看着秀金,眼神深透。

    秀金慢慢抬起了头,泪花盈盈地看着江老爷,缓缓地说:“被老爷抓个正着,逃无可逃。”

    江老爷一听,心中得意,露出大获其胜般的笑。

    “请老爷快去吧,我怕姨夫人对大宝有所处置,错怪了好人。”秀金说。

    江老爷点了点头,伸手扶起了秀金,两个人便去了。

    姨夫人和江云丽等人已经到了柴房。

    “你还没死啊!”江云丽咬牙切齿地说,狠狠地盯着大宝。

    姨夫人也不好脸色,看着他说:“就不愿意好好走吗?非要迫着你走,做一个怨鬼,来生不想过了?”

    大宝身体虚弱,根本再无力气跟他们争斗。

    “来人,把饭给我喂下去。”

    大宝一惊,面无人色。

    付康付远听命地向前一站,一人一边把他一手提起,他软弱拖垂在地上,银姐拿起了饭就要往他嘴里塞。

    大宝死命摇头挣扎,但在付康付远的强大手臂中,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

    “都给我住手!”江老爷见这一情景,简直怒不可遏。

    大家被怔住了,一切都停了下来,一脸慌张地看着江老爷。

    江老爷和秀金走了进去,见秀金的一身打扮,江云丽看得尽是疑惑,姨夫人好像明白了什么,紧紧地盯着秀金不放。

    大宝看着她更是疑惑中的疑惑,秀金避过了大宝的眼神,在大宝面前,她觉得羞耻也内疚,同样有着万般可惜和不舍,但这是救他救孩子的唯一办法,她只能这样做。

    江老爷扫了一眼血迹斑斑的大宝,感到这简直是一份罪孽,劈头转向姨夫人,厉声地问:“你就这样处理?!”

    会神地着秀金的姨夫人吓了一跳,急转眼睛看着老爷,慌张地解释:“是大宝不承认,我才想法迫功,并不是真的要他的命啊,老爷!”

    “那行——!”江老爷震怒地抬头,扫了姨夫人一眼,说:“那把这碗饭给吃了。”

    姨夫人一震,连退几步,惊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既然只是吓唬他,干嘛要下这么狠的毒!”江老爷动大气,重重地责备。

    姨夫人看了秀金一眼,低下头委屈地说着:“老爷有新欢了,就不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做的一切都是错。”

    秀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退了一小步。

    江老爷心中被击了一下,心生内疚,放下了语气,说:“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做得太过份了。”

    这捉奸在场不容抵赖的事情,老爷还是要帮着吗?”姨夫人见江老爷内疚但大敢起来,嚣张地说。

    “一场误会,大宝只是帮着秀金逃走,至于秀金为什么要逃去,”江老爷扫了江云丽一眼,回过头后,脸色暗沉地说:“这个要得问你的好女儿了!”

    江云丽一阵惊慌,眼神一闪,急着想狡辩,说:“爹爹——!”

    “不要再说了!”江老爷大气地一拂袖,看着大宝说:“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宝就放了吧,但为免再生端,江家就不想再容你了。”

    “谢谢老爷!”大宝跪了下来,声音凄楚。

    “以后秀金就是江家的三夫人。”江老爷说,眼神里蕴藏着一丝难为情。

    姨夫人狠狠地盯着秀金,气得鼻子里要冒烟。

    江云丽惊讶得把眼睛一瞪,说:“爹爹,她可是我的下人!”

    江老爷一转头盯着江云丽看,郑重地再说一次:“以后秀金就是江家的三夫人!”

    江云丽收起了气,憋在体内。

    大宝低着头不敢看秀金一眼,心里震痛,忍着的泪咽不下去却上了鼻子里,难受得很。他清楚秀金只是为了救她,他开始相信万事莫由人,一切皆是命!他顿时觉得秀金那么高高在上!

    “好了,都散了吧!”江老爷说着把头转向大宝,和善地说:“你去海管家那里支三倍工钱再走吧,是江家欠了你,你就多包涵,想开些。”

    “谢谢老爷!”大宝叩头说,声音沙哑。

    江老爷起步离开,秀金紧贴着他的步子离开,接着大家都跟在后面离开了。

    姨夫人回到屋内,大发雷庭对着空气嚷嚷:“岂有此理,竟然勾搭上老爷了,真是小看这丫头了,亏我对她有所怜爱,一次又一次放过她!简直是——”姨夫人气瞪眼弄眉,张口结舌。

    “这死丫头,简直是不知羞耻,我要宰了她,宰了她不可!”江云丽也气得大动干戈。

    “三夫人,好一个三夫人,我还是姨夫人,她就三夫人了!一个贱丫头,贱丫头,早知道就把你给先处理掉。”姨夫人气得抓狂,恨不得立刻把秀金给宰了。

    大宝低着头不敢看秀金一眼,心里震痛,忍着的泪咽不下去却上了鼻子里,难受得很。他清楚秀金只是为了救她,他开始相信万事莫由人,一切皆是命!他顿时觉得秀金那么高高在上!

    “好了,都散了吧!”江老爷说着把头转向大宝,和善地说:“你去海管家那里支三倍工钱再走吧,是江家欠了你,你就多包涵,想开些。”

    “谢谢老爷!”大宝叩头说,声音沙哑。



                  第三十二章六

    江老爷起步离开,秀金紧贴着他的步子离开,接着大家都跟在后面离开了。

    姨夫人回到屋内,大发雷庭对着空气嚷嚷:“岂有此理,竟然勾搭上老爷了,真是小看这丫头了,亏我对她有所怜爱,一次又一次放过她!简直是——”姨夫人气瞪眼弄眉,张口结舌。

    “这死丫头,简直是不知羞耻,我要宰了她,宰了她不可!”江云丽也气得大动干戈。

    “三夫人,好一个三夫人,我还是姨夫人,她就三夫人了!一个贱丫头,贱丫头,早知道就把你给先处理掉。”姨夫人气得抓狂,恨不得立刻把秀金给宰了。

    大宝可怜兮兮地收拾着行理,一幅孤独冷落的样子。

    秀金站在他的门外看着他,眉头眼额载满了浓浓的隐忧,心里溢满了难言的苦楚。

    大宝感觉到她来了,冷冷地说了句:“三夫人何必去下人的地方来?小心又惹是非不断了。”

    大宝这么一说,说得秀金的心好是痛疼,眼中一热,泪就上来了。

    “你是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的,难道我就不委屈了吗?难道我就不无奈了吗?难道不难过了吗?一样的,我跟你的疼是一样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心里何曾装过别人?!”秀金说得凄凄楚楚,声泪俱下,让大宝的心也心疼了起来,沉默了一会,最终一句叹惜:“万事莫由人,一切皆是命。”

    大宝把包袱往肩上一背,转过身来看着秀金,两人的目光接个正着,默默对视,那种深刻痛楚,何止愁肠百折,一个情字了得?!

    “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接到我身边来,一定!”大宝温柔地说,眼神深透。

    秀金听得心里暖暖的,感动得要掉泪。

    “我等你!”秀金说,眉宇间全是对大宝强烈的相任。

    大宝实实地点了点头,泪水盈满了眼眶,秀金再也忍不住那份激动,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他,大宝也伸开双手把她紧紧地接抱住,两人紧紧的的拥抱着,越抱越紧,恨不得把对方都搂入体内。

    “我舍不得!”秀金流着泪说。

    大宝憋着泪水,痛苦地说:“我也舍不得!”

    好久好久,两人不舍地分开。

    “我得走了,我不想你惹麻烦生事了。”大宝说。

    秀金点头,泪流满脸。

    大宝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他不敢回头再看见秀金那张痛苦的脸,他在心里暗暗地下决定,下一次见秀金的时候,一定得让她高高兴兴的。

    同少尉出了江家大宝,站在梧桐树下往内望,一下子感到这墙头那么的高大,亭台楼阁,一切都有种不可逾越的感觉。

    有几个拉车的看到大宝背着包袱,其中一个便逗着问:“大宝要回乡娶亲了?”

    大宝苦笑了一下,说:“大宝没这福份咯!”

    “另有打算了?”拉车的问。

    大宝无奈地点了点头,笑笑说:“想着呢!”

    “去从军吧!”突然一个拉车的说:“现在时代动荡不安,混得好当个军官回来,没幸运就当为国家出一份力也好。”

    大宝想了想,也没别的去处,或许这也是一条正路。

    “谢谢了!我想想!”说完,便离开了。

    那一刻,他的内心里有着千转百回的感慨。

    钱启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内,不思饮食。

    钱夫人见状也心疼万分,无奈地跟二瑛说:“去把小莲调回来服侍他,也许也好些。”

    “是,夫人!”二瑛回答便离开。

    小莲正在搓衣服,那么冷的天气泡在冰水里,她的手长了不小冻疮。

    二瑛在她跟前神气地一站,说:“算好走运,钱夫人把你调回去给钱少爷了。”

    小莲一听,立刻高兴地起来,急着把手上的水往衣上抹,说:“谢谢二瑛姐。”

    “也得先把这衣服洗完啊!”二瑛不好气地说。

    小莲脸一沉,“哦”一声又端下去洗衣服,可是心已飞到钱少爷那里了。

    好不容易把衣服晾了起来,小莲就急着去找钱少爷了。

    小莲站在门口看着钱少爷,钱少爷正在无精打采地玩弄着西洋玩儿。

    “少爷!”小莲喊了一声。

    钱启明一听是小莲的声音,精神也抖擞起来,目光亮了,看着小莲,说:“你可回来了!”

    “少爷可好!”小莲走到钱启明身边,眼眶里盈满了泪。

    “你看我这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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