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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医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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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道:“有人存心要让我声名狼藉,你堵不住悠悠之口的。”
“至少能少一点是一点。”
林言琛换下朝服,换了身月白长衫,整个人看着干净清爽了许多,“对了娘子,你想到给陛下解毒的法子了么?”
长歌道:“前世和师傅学到一点解泽枯的解药,不过这种毒是渗入骨髓的,根本无法全部逼出来,只能说让白钰多活几年罢了。”
林言琛见长歌如今丝毫不在意白钰的生死,心中宽慰,唇边挂上一抹笑意。
他笑起来比谁都好看,长歌看的愣了下:“你笑什么?”
“我是看娘子如今提起陛下仿若提及路人,竟是丝毫不在意了。”
长歌道:“本就不在意了,只是觉得好笑,白钰这个人疑心病那么重,偏偏信不该信的,比如荣贵妃,比如你,我如今算是看明白了,这人有什么下场啊,都是自找的……”
林言琛闻言,挑眉道:“荣贵妃就罢了,为夫怎么了?”
“少来!居然能这么短时间内就取得白钰的信任,足以看出,你比荣贵妃还可怕,唉,以后都不敢惹你了。”
林言琛闻言失笑,“这可是你说的,既然如此,以后娘子便乖乖听为夫话吧。”
长歌配合的对林言琛拱了拱手:“小的遵命。”
林言琛见长歌同自己打趣时巧笑嫣兮,许是心情好的缘故,面上带着两朵红云,林言琛心念一动,上前拉起她的手道:“为夫要求也不多,晚上听我的就好。”
长歌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道:“臭流氓!天天这么不知道节制,你不怕你那铁杵磨成针啊,不对……本来就是针……”
“你……”林言琛见长歌一言不合就说荤话,还敢笑话他是针……针……她分明是睁着眼说瞎话。
林言琛从她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双眼微微眯起:“针是吧?今晚娘子若是在喊痛,为夫可不会放过你了。”
长歌一愣,看着林言琛即将狼化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讨饶道:“我,我胡说的,你不是针,你是铁杵,嘿嘿,对,就是铁杵……”
林言琛:“……”
林言琛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即笑了出来,是发自内心的笑,和长歌在一起,总是会让他感到无比的轻松和舒心。
林言琛将长歌揽在怀里,“都是当娘的人了,说起话来怎么还这么口无遮拦,真的想象不出你做孟长宁的时候什么样子。”
长歌一愣,随即道:“这才是我真正的样子,孟长宁大多时间,都像是在演戏一般。”
如果有可能,长歌希望林言琛永远不要见到她另一面。
……
林言琛实话实说,今晚在床上的确格外的生猛,长歌被他弄得连连求饶。
殊不知卧房外,白檀正站在那里,清楚的听见了长歌的求饶声,双手握成拳,指甲狠狠地剜进了掌心。
白檀白日被长歌的话刺激到了,她今晚一时冲动,本想来找林言琛试试,不想就撞见林言琛和长歌在行床事。
她和林言琛成亲两年了,林言琛非但没有碰过她,甚至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可是林言琛面对林长歌时,确是这般的热情。
哪怕是前世她和林言琛感情最好的时候,在这档子事上,林言琛也如同尽义务一般,她一直以为林言琛和其他男子不同,对这种事不甚在意才会如此,可为什么到了林长歌这里,他却……
室内,随着林言琛不断的努力,长歌也不在求饶了,嘴里不加掩饰的发出暧昧的声音,没羞没臊的夸着林言琛。白檀作为一个皇室中规中矩教育大的公主,林长歌的反应令她羞红了脸,偏偏室内传出了林言琛低沉的笑声。“娘子还痛不痛了?”
“不痛了不痛了,哈哈哈,你别咬我啊。”
二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传入耳中,直气的白檀面色铁青,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贱人!贱人!!霸占着她的夫君还敢笑的那么放荡!!
白檀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涌上来的怒火,她要忍让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被妒火冲昏了头的白檀来到了幸生所在的房间,奶娘刚将小幸生哄睡着,见到白檀来了,不禁一愣:“夫人……”
“出去!!”
“这……”
“我让你出去你没听到么?!!”
奶娘见白檀双目通红,神色骇人,不敢多说,立刻走了出去。
白檀看着睡得正香的小幸生,幸生样貌随林言琛,比她见过的任何孩子都要精致可爱,若这不是林长歌和她夫君的杂种!!白檀是舍不得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的。
“要怪就怪你投错了胎!!”
白檀面色冰冷的伸出手,将婴儿被捂住了幸生的头,准备捂死幸生,有什么代价她也不管了,左右这一世林言琛只喜欢那个贱人!!她现在就要让林长歌生不如死!!
却不想在她的手刚刚碰到幸生的被子时,便火辣辣的痛,紧接着,白檀吃惊的发现,自己的手开始快速灼烧腐烂着。
白檀一阵心惊,一定是林长歌做的手脚!!不管了,今日她非要弄死这个杂种不可!!白檀不顾疼痛,又将手伸向了幸生。
……
奶娘出了房间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快速来到了林言琛和长歌的卧房前道:“相爷,二夫人,不好了,方才大夫人进了小少爷的房间,还将奴婢赶了出来。”
此时林言琛和长歌已经完事儿,正准备休息了,闻言不禁大惊。二人快速披上里衣,对着幸生的房间赶了去。
第一百八十四章 她的另一面(下)
长歌和林言琛刚赶到幸生的房间,就见白檀发疯一般,用被子捂着幸生。
长歌头皮一炸,冲上前去用力给了白檀一巴掌,这一巴掌她可没留情,直接将白檀打的坐到了地上。将幸生从襁褓里抱了出来。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幸生啼哭出声,长歌一颗心总算落了地,抱着幸生柔声安抚着。林言琛也快速上前,这才发现,长歌眼眶红了。
“长歌,孩子没事吧?”
长歌摇了摇头,却没说话,她此刻依旧有些惊疑未定,她没想到白檀这般疯狂,幸生的襁褓上被她事先下了药,但凡人接触到,就会疼痛难忍,皮肤开始腐烂。想不到白檀居然强忍着痛对幸生下手。
林言琛冷冷的看着白檀,目光冰冷的似乎能结冰,白檀此时却无暇理会,她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腐烂着,疼痛难忍,似乎有无数虫子在啃噬她的骨肉一般。
“林长歌!!你在襁褓上动了什么手脚?!!”
长歌此刻心绪平复了许多,冷眼看着她道:“不过是能腐烂人身体的毒药罢了,若只是轻微的触碰,也就疼个两三日,看你这样子,这双手怕是废了!!”
白檀闻言,面上流露出一丝惊恐,看着自己还在不断腐烂的手,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道:“林长歌,你好大的胆子?!!”
“大胆?”长歌此刻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你敢动我的孩子,我没有直接要你的命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差一点失去幸生的恐惧令长歌顾不得林言琛还在,面上露出一丝森然的冷笑道:“白檀,是不是我顶着林长歌的皮囊,你就忘了我究竟是谁了?上辈子我对人下死手的模样你不是没见过!!”长歌说着,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道:“你如今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戳我的脊梁骨!!你真以为你是公主我就不敢动你了么?!!”
白檀痛的满头大汗,却依旧死死的瞪着林长歌,全然不顾形象的怒吼道:“林长歌,你敢这么对我?!!你知道你会付出什么代价么?!”
长歌抱着幸生上前,伸出脚来,重重的踩到了白檀已经腐烂了的手上,疼的白檀倒吸冷气。
长歌道:“我不愿意惹麻烦,但不代表我怕惹麻烦!我对你已经很是容忍了,你却不知收敛,我怕自己若是在容忍下去,下一次等待我的就是我儿的尸体了!!”
白檀痛的快哭出来了:“林长歌,你敢这么对我,你等着!,等我回宫后禀明皇兄,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回宫?”长歌冷笑道:“你以为事到如今,我会放你回宫么?”
白檀闻言,面色扭曲的看着长歌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将你关起来了!!不过你别怕,你毕竟是公主,我不会杀了你的!!”
一旁的林言琛有些愣住的看着长歌,虽然早就知道她是孟长宁,但是这样子的长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林言琛找来自己的心腹,将白檀关起来后,和长歌抱着幸生回到了卧房。
“娘子这样,我还是第一次见。”
长歌也不想让林言琛看到这样的自己,垂下了眼去,“很吃惊?”
“知道娘子是孟长宁后,这本也是意料之内的,只是如今亲眼所见,难免有些不适应。”
方才长歌的语气,神情,与往日那不正经的模样大相庭径,令他感觉到……陌生。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长歌道:“你也莫要怪我心狠,无论是谁,谁敢动我孩子,我是断饶不了她的”
“我知道。”方才长歌眼睛都被吓红了,足以看出她有多怕别人害幸生。
长歌又道:“我刚才那样子,夫君是不是不喜欢?”
“不会。”林言琛上前抱住她道:“娘子什么样子为夫都喜欢,只是,白檀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先关着她好了。
林言琛道:“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便是皇上的寿辰了,到时候我去祝寿,按理来说,定要带着白檀的。”
长歌一愣,随即面上浮现出一抹愧色:“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林言琛道:“娘子做得对,敢害咱们的孩子,这报应是她应得的,更何况,娘子也手下留情了,你不是说,那个毒刚接触没大碍,是白檀非害死咱们的孩子,才导致整双手都烂掉的。”
“那,下个月寿辰怎么办?”
林言琛道:“我先说公主身子不舒服,下个月,我带你去可好?”
长歌一愣:“这种宴会大臣都是带夫人的,哪有带妾的?”
林言琛微微蹙眉道:“你就是我夫人!”
长歌一愣,随即心中一暖,心道若是白钰发现什么异样,到时候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
……
一眨眼,一个月便过去了,白檀被关在相府内,双手已经烂掉了,虽然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但白檀心里几乎崩溃。
她的手不能用了,吃喝都要靠人喂,这样活着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然而没人会管她有多崩溃,林言琛正准备着给皇帝寿辰之上,该如何解释带长歌去呢。
长歌本意是她去不去都行,见林言琛执意要带她,知道他有心在文武百官面前证明她的身份,隐约还有种像白钰示威的意思,虽然白钰并不知道自己是谁。
长歌也不在多劝,只道:“白钰疑心病重,理由越复杂他越是不信,倒不如直接说白檀病了。”
林言琛闻言也觉得在理:“好,那就听娘子的。”
二人准备好后,在寿辰那日进了宫。
天子寿宴,现场不是一般的气派热闹,精心布置过的现场,各种锦衣华服的官员女眷,精致的美酒佳肴,后宫的嫔妃们更是一个个打扮的像朵花儿一样,都希望能在宴会现场艳压群芳,得到白钰的注意。
正好如今白钰痛失二子,膝下只有三位公主,想必应该会抓紧机会继续开枝散叶,无论他多不喜欢那些胭脂俗粉,也会为了江山社稷考虑为皇家绵延子嗣的。
除了那些妃嫔外,不少大臣除了夫人外,也带了自己儿子或者女儿来,企图让子女在白钰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运气好的话,男的说不定可以被封官,女的若是有幸入了白钰的眼,得到圣宠,也是极好的。
宴会现场每个人都各怀心思,这也是长歌不喜参加这种宴会的原因,都是逢场作戏,累!
林言琛和长歌来的比较晚,一入场便吸引了不少视线,在场女眷大多为林言琛的身份容貌气质而倾倒,甚至有不少大臣的女儿直接放弃了勾引皇上的心思,若是有幸入了丞相的眼,对她们而言比被皇上看中还要得意呢。
朝臣则是吃惊于林言琛身旁的长歌,由于林言琛并未刻意隐瞒长歌的身份,不少人都知道丞相纳了妾室,不过凭丞相如今的身份地位,三妻四妾再寻常不过,他们也没当回事儿。
可是,天子寿宴这种场合,林言琛身边跟着的居然不是公主而是一个妾室,这怎么也不像恪守规矩的丞相会做的事啊。
故而长歌一进场,便成了焦点,尤其是白阙,一双眼牢牢的锁定了长歌,他也听说了林言琛纳妾的事,大概也猜出了是长歌,只是自从上次长歌逃离王府后,白阙就知道了,长歌对他无意。
他上辈子曾做过错事,那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这辈子,只要宁儿能幸福就好了。
更何况如今林言琛是他最重要的心腹,对于长歌,白阙已经不想再做什么无谓的追求了。
……
林言琛和长歌落座了没一会儿,太监的公鸭嗓子响起:“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
长歌随着众人起身行礼,时隔多年,再次见到白钰,长歌惊讶的发现自己心中居然毫无波澜。
反而是他身旁跟着的荣贵妃,如今再见,长歌依旧厌恶的很。
荣贵妃今日一身大红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梳着盘云髻,如墨般的发间,左右各带着三支金步摇,一步三晃,绝色的面上,化着张扬美艳的飞霞妆。
她一出场,在场所有女子的风头皆被瞬间比了下去,别的姑且不论,这荣贵妃,当真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儿。
白钰和荣贵妃落座后,众人才坐下,立刻便有一位同为贵妃的女子酸道:“荣贵妃今日当真是明艳照人,羡煞我等啊。”
荣贵妃笑道:“这身衣裳首饰都是陛下亲自所赐,自然是极美的。”
那贵妃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不过面上还是笑道:“原来是陛下所赐,陛下好眼光,臣妾上一次见到娘娘今日这般绝色,还是在先皇后身上呢,臣妾依稀记得,当年皇后娘娘也有一身和贵妃这差不多的衣裙,穿着真是倾国倾城啊,如今荣贵妃穿着,倒也有先皇后几分风姿在了。”
荣贵妃闻言,瞬间黑了脸,不过这话倒是莫名取悦了白钰,碍于文武大臣都在,白钰干咳了声道:“今日这种场合,何必提及先皇后?”
“臣妾失言了。”
白钰不在理会后宫这些女人,将目光落到了林言琛和长歌的身上:“丞相,今日是朕的寿辰,怎么不见公主啊?”
“回陛下,公主身子不大舒服。所以没来。”
白钰看着长歌,语气不善道:“原来如此,那丞相大人身边这位是谁啊?”
荣贵妃看到长歌的一瞬间瞪大了眼,居然是她……
“陛下,臣妾依稀记得,此人是蔺卿阁的老板,也是商人沐二少的夫人,如今怎么会在宴会上?还坐在丞相大人身边呢?”
第一百八十五章 心怀鬼胎
荣贵妃此言一出,在座不少人皆愣住。
其实荣贵妃早前从白檀口中得知林长歌嫁给林言琛时就不禁吃惊,她不是沐二少的夫人么?
白檀自然不会告诉荣贵妃林言琛和沐二少是一个人,只道林长歌被沐二少休了,又缠上了林言琛。
荣贵妃听后心中无比鄙夷,这狐媚劲儿……还真是和当年的孟长宁如出一辙!
荣贵妃今日之所以有此一问,也不过是为了让长歌当众难堪罢了。
早就猜到会被荣贵妃认出来的长歌叹了口气,今日这宴会她本是不想来的,然而又不好拒绝林言琛的心意,长歌如今只能自毁名声了。
“回娘娘的话,民妇早前确实嫁给过沐二少,但如今已和沐二少没关系了。”
长歌的话说的很隐晦,但信息量足够大,听在这些人耳中,无疑是林长歌被沐二少休了后,不知怎的入了林言琛的眼,进了相府做了个小妾。
简直不知羞耻!!这丞相大人莫不是瞎了眼?
在场女眷的目光悉数落在长歌的身上不停的打量着,眼中是如出一辙的鄙夷和不屑。
毕竟长歌如今这姿色,也就算个中上,在这百花齐放的寿宴上,更显得是无盐之姿。
可是偏偏,她身边坐着的,确实在场最耀眼的男人,论身份,相貌,这林长歌哪里配给丞相大人做妾?
感受到周围对长歌鄙夷的目光,林言琛眉心微微蹙起,他并不知道荣贵妃昔日去蔺卿阁找过长歌的麻烦的事,长歌事后并未和他说。所以他也没料到会有这一出。
白钰看向长歌的目光也带着些鄙夷,毕竟一女侍过二夫,实在是件为人所不耻的事。
白钰语气不善道:“丞相,不是朕说你,就算公主身体不适,也不该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子都带在身边。凭白扰了在座各位的兴致。”
白钰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客气,长歌知道,白钰一向宝贝自己妹妹白檀,觉得林言琛今日带自己来,是对白檀的一种侮辱。
四下纷纷响起议论之声,长歌多少有些窘迫,她丢脸没关系,貌似带着林言琛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
长歌道:“陛下息怒,是民妇不懂规矩,缠着相爷带我来的,不想扰了各位贵人的兴致,民妇这就离开。”
长歌语毕,起身刚想离开,却被林言琛拉住了:“回来坐下!”
他的语气很柔和,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意味,长歌看的出来,他生气了,立刻坐了回去。
林言琛起身行礼道:“陛下,长歌也是臣明媒正娶进府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白钰面色有些不好,其他大臣不约而同心道丞相这是怎么了,一向聪明的他居然会在如此重要的寿宴上给陛下找不痛快。
荣贵妃见状,立即道:“就算如此,妾到底是妾,这种场合她也配来?”
林言琛冷着脸,难得出言反击道:“娘娘这话在理,妾到底是妾,臣没记错的话,陛下身侧的位置是正宫皇后的,既然娘娘身为妃子都能坐了,臣带长歌前来,有何说不过去?”
“你……”荣贵妃没想到林言琛会拿这个来说事儿,孟长宁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白钰至今未曾再次立后,后宫就属荣贵妃地位最高,所以这些年宴会,都是她坐在白钰身侧,一直以来也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今日经林言琛这么一说,众人才意识到其中的不合礼数。
白钰微微蹙眉,神色有些不耐道:“都住口!今日是朕的寿辰,你们存心给朕找晦气是不是?!”
荣贵妃见白钰怒了,立刻放软了语气道:“陛下,臣妾失言了,臣妾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带着妾室来如此重要的场合罢了,左相身侧的位置是公主的,至于这个小妾,既然丞相大人不让她走,那便来伺候本宫吧。”
白钰道:“也好,按身份本当如此。”
长歌一愣,见荣贵妃正眯眼看着自己,很明显,荣贵妃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白檀应该告诉她,自己是孟长宁了吧。
长歌虽然不能确定荣贵妃信不信,不过肯定是起了疑心的。见林言琛面色黑的可怕,长歌生怕他在给白钰找不痛快,立即打圆场道:“这是应该的。”
语毕,来到了荣贵妃身后。
林言琛知道,自己如今还要替白阙办事,不能继续给白钰找不痛快了,黑着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不远处的白阙面色也不好,虽然他不在对长歌有什么幻想,可是也见不得她受委屈,尤其是,在前世死对头荣贵妃面前受委屈。
白钰这是不知道林长歌就是宁儿,若是知道,估计让荣贵妃伺候她都不为过!
好在荣贵妃要端着贵妃的姿态,也没太过为难长歌,但是二人都清楚,这种打压完全是心里上的。
昔日高高在上的皇后如今被贵妃呼来喝去的,若换做一般女子,怕是早就跳脚了,纵然长歌面上表现的不是很在意,心里多少有一丝不痛快。
这个小插曲过去后,便是一些精致且无聊的歌舞,各大臣献上自己的贺礼祝寿,还有不少妃子献舞的。
荣贵妃让长歌替她夹菜,倒茶,本该是宫女做的,都让长歌做了,不远处的林言琛面色冰冷,似乎随时会爆炸一般,长歌生怕林言琛看不得自己受委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尽量表现的自己丝毫不在意一般。
宴会进行到一半,荣贵妃突然干呕了起来,白钰道:“你怎么了?”
长歌目光落到了荣贵妃面前的那杯茶上,按理说这种时候她应该喝酒才是,怎么是茶……
长歌脑中念头刚浮出,就见荣贵妃红着脸道:“慧陛下,臣妾前两日被太医查出有喜了。”
白钰闻言一愣,随后表情有些复杂了起来,丝毫不见半分喜悦:“确定了?”
“嗯。”
“你怎么不早说?”
荣贵妃装作不知道白钰不希望她怀孩子的模样,笑的一脸柔和道:“臣妾这不是想在陛下的寿辰之上,给陛下一个惊喜么?”
白钰没答话,神情若有所思,如今他膝下已经无子,他再考虑要不要让荣贵妃生下这个孩子。
长歌和不远处的林言琛对视了一眼,极其默契的将荣贵妃怀孕之事和两位皇子死的事联想在了一起,这未免,也太巧了些……”
朝臣们纷纷像白钰道贺,有人却道:“今日后宫怪事频发,先是娘娘滑胎,紧接着两位皇子也……都说是先皇后魂魄归来,贵妃娘娘这一胎,会不会也……”
“放肆!!”白钰闻言不禁大怒,在场人都以为,白钰是因为此人出言诅咒皇子才勃然大怒,谁知白钰却道:“什么魂魄归来?!这等荒唐事你们竟也信,先皇后已经去了,你们谁再敢造谣生事,朕定轻饶不了他!!”
长歌闻言不禁一愣,白钰这话怎么听起来倒像是护着她一样?
许是她多心了吧,白钰也许只是不喜欢这些怪力乱神之事传的沸沸扬扬罢了。
因为荣贵妃有了身孕,桌上的菜品立刻换了些清淡的来,长歌更加谨慎小心的伺候了起来,别回头荣贵妃再弄个滑胎什么的,回头再赖到自己头上,那可就不好玩了。
长歌一面伺候着荣贵妃,一面思考着这其中的前因后果,先是荣贵妃给白钰下药,让他短命,说明护国将军告诉了荣贵妃白钰对他家的忌讳,准备先下手为强。然而白钰不让荣贵妃有孩子,紧接着便是两个皇子接连惨死,这样一来白钰没了子嗣。现如今荣贵妃突然有喜,这一切怕是不是巧合。
想必林言琛也考虑到了这些,然而长歌考虑的更多。
按照白钰的脾气,不让荣贵妃怀孕,怕是不单单让她滑胎这么简单,说不定直接想办法让她怀不上,方才长歌分明从白钰眼中捕捉到了一丝错愕。
若长歌猜的不错的话,荣贵妃能怀上孩子的几率很小,所以白钰才会有些吃惊。
若说是荣贵妃上次怀上孩子是意外……这一次怕不是意外,倒像是荣贵妃故意卡好时间怀上的。
只是若真是白钰不让她怀,她如何能做到卡着时间怀上孩子呢?若是意外,这意外来的也未免太巧合了些。
若不是意外,长歌怎么也想不通荣贵妃凭什么法子让自己怀上孩子的。
长歌怎么也不会想到,荣贵妃这孩子根本不是白钰的,毕竟这种事太出格了些。
这场宴会在满腹猜疑中悄然度过,快散场时,荣贵妃突然道:“丞相大人这侍妾伺候的本宫很是满意,不知丞相大人可否应允,让她进宫侍奉本宫一段时间?”
荣贵妃此言一出,在场人不禁一愣。
这林长歌再怎么说也是丞相的侍妾,进宫伺候荣贵妃,未免不合规矩。
白钰也道:“贵妃莫要胡闹!宫里的宫女伺候你还不够么?”
荣贵妃道:“臣妾是真的觉得塔伺候的好,再说了,让她进宫,正好让丞相大人多陪陪公主,免得将心思分太多给一个妾。”
荣贵妃这倒是找了个好理由,外人就会以为,荣贵妃这么做是为了公主。
林言琛刚想拒绝,长歌却道:“既然娘娘喜欢,民妇进宫侍奉娘娘一阵便是。容民妇回去准备准备。”
长歌正愁摸不清头绪呢,进宫倒也是个好机会。
“好,那你明日便进宫吧。”
第一百八十六章 刻意试探(上)
长歌和林言琛离宫后,在马车里,林言琛黑着脸一言不发。
长歌伸手戳了戳他:“怎么了?干嘛不说话?”
“娘子为何要答应荣贵妃入宫?你明知道她存心针对你……”
长歌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若不入宫,如何能将这一系列怪事理清呢?若是不理清啊,那些怪事就永远被赖在我头上。”
林言琛道:“这些事有我呢,你又何必冒险……”
长歌道:“我知道你能替我解决,只是,关于荣贱人的事,我总想亲手打倒她,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痛快!”
这话长歌是故意说给林言琛听,让他宽心的。其实前尘往事长歌都不太在意,这荣贵妃是死是活,是风光是落魄,都和她没什么关系。
甚至是白钰,哪怕荣贵妃害死他都和自己没关系,之所以长歌要打倒荣贵妃,是因为林言琛选择辅佐白阙,而如今荣贵妃怕是阻碍白阙的头号敌人。若是不尽快扳倒她,说不准这贱人又要作什么妖出来。
见林言琛依旧是满脸的担心,长歌道:“你放心好啦,怎么说我背后还有你这颗大树,荣贵妃不敢太过分。我猜,荣贵妃就是想试试我是不是孟长宁。我才不会让她得手呢。”
无论长歌怎么说,林言琛就是无法放下心来,“万一被她发现了你的真实身份,又当如何?”
“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啊?!”长歌道:“就荣贵妃那点道行,想拆穿我还早着呢,你是不知道她前世是如何被我耍的团团转的!”
林言琛知道,长歌说这些左右不过是让自己放心罢了。
林言琛道:“那娘子,千万要小心一些。这段期间我尽量多入宫,到时候我在想办法买通个宫人通知你,若是荣贵妃真让你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和我说!”
“好。”
当晚回到府中,林言琛不放心的嘱咐了长歌许多,长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
“夫君啊,你稍微信任我一些好不好。”
“好……不过娘子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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