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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医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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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被摔在冰凉的地上,因为这剧烈的撕扯,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

    慕容柒命人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在一排刑具前来回打量着,犹豫着该用什么收拾这贱人。

    既然王爷这么在意她,自己也不好做的太过了……最后,慕容柒的目光落到了一帘银针上,双眼微微眯起。

    慕容柒举着针来到了长歌面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不给我磕头?”

    长歌没理慕容柒,她连剖自己肚子都下得去手,又怎么可能会怕她这些刑法,虽然长歌一向将就能屈能伸,可这几日她实在烦闷。如今还要莫名其妙被逼着给慕容柒磕头,她这倔脾气上来,打死也不磕!

    针刺进肉里的滋味可不好受,更何况慕容柒下了狠手,几乎整根针刺了进来,一下接着一下,长歌被下人按在地上,剧烈的挣扎着。死死咬住下唇,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她越是如此,慕容柒下手越狠,足足用针扎了长歌半个时辰左右,长歌身上留下了不少针孔,密密麻麻的往外渗血。

    不用想也知道有多疼,可长歌就是不肯服软。

    慕容柒手都酸了,愤愤的将手中的针一把丢在了地上,如果说她最开始只是存着羞辱长歌的目的,现在确是非要逼她就范不可了。

    慕容柒自己本身就是个倔脾气,见到比自己还倔的总是忍不住驯服,她一把扯住长歌的头发道:“你就是不肯像我磕头是不是?我就不信我还收拾不了你了!!”语毕,对着下人道:“去把她生那个小杂种抱过来!”

    长歌闻言,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你要做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幸生很快便被抱了过来,慕容柒接到手中,笑道:“这孩子可真漂亮啊,我都舍不得下手。”

    “慕容柒!你敢动他!!”

    “有何不敢?”

    慕容柒话落,在幸生腰间重重掐了一把,正在熟睡中的婴儿啼哭出声来,可把长歌心疼坏了。“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把我儿子放下!!”

    慕容柒不理她,捡起地上的针,对着幸生身上重重的刺了下去,孩童凄厉的哭声不绝于耳,长歌目呲欲裂。也顾不得什么倔强,用力的对着慕容柒磕下了头去,生怕她再对幸生做什么,长歌一下接着一下不助的磕着头,额头都磕破了。

    “是民妇不好,求求您放过我的孩子,求求您了。”

    慕容柒这才满意,居高临下的看着长歌道:“你不过是我们王府收留的一条狗罢了,不要以为王爷在乎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今日只是给你个警告……我王府的房子你住不起,在王爷回来之前,你就在这暗牢里清醒清醒,好好认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慕容柒语毕,带着下人扬长而去,长歌立刻扒开幸生的襁褓,就见幸生白嫩嫩的皮肤被慕容柒掐的红肿了一大块,被针扎过的地方还冒着血珠,因为疼痛,幸生不助的哭着,可把长歌心疼坏了。

    心疼的同时,长歌眼底浮现出一丝刻骨的寒意,凭她是谁,敢动她的儿子,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她如今已经够惨了,幸生是她最后在乎的东西,谁也不准动他一跟汗毛!!

    慕容柒出了暗室后,心腹对她道:“您这么对林长歌,万一她回头和王爷告状怎么办?”

    “随她去!我乃是王爷正妃,王爷还会因为她把我怎么着不成?”

    “那,您准备一直这么关着她?”

    “不,虽然不确定王爷对林长歌的心意,不过我还是要让王爷彻底恶心她,先关她两日,在王爷回来之前放出来,然后……”

 第一百六十九章 毒死

    在暗室这几日长歌度日如年,这黑漆漆的地方每日无事可做,这本就是一种折磨,身上的针眼没能得到医治,又痛又痒,晚上都痛的睡不着觉。

    这也就罢了,每日慕容柒只命人给她送一顿饭,没几日长歌便瘦了一圈。

    这些她都能忍,可怜幸生和她一起被关在这里,长歌奶水不足,根本喂不饱他,原本白白胖胖的孩子瘦了一圈,长歌又是急又是气,奈何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如今只能等白阙回来了。

    长歌心底被一股无能为力充斥着,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挺了不起的,如今才发现那是因为曾经她没被人碰到软肋,幸生如今就是她的软肋。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好在没过几日,慕容柒将她放了出去,想来白阙快回来了。

    长歌身上的针眼有的地方因为阴暗潮湿而微微发炎,她也顾不得这许多,立刻叫了奶妈来给幸生喂奶。

    等幸生吃饱了睡着后,长歌才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都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因为常日在暗室里,有些地方发了炎,长歌胡乱上了点药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去。

    她本以为这就算完了,听府中下人说,白阙过两日便回来了,长歌在心里暗暗计划着怎么骗过他,找机会离开王府,不过离开前,她非给这慕容柒一点教训不可!

    长歌让下人帮她买了些药材回来,这两日日夜赶工,做出了一瓶类似于水的液体来,这便是先前她教过白檀的那种药,可以令人变成傻子。

    ……

    白阙回来的那日,长歌已经准备找机会好下药了,不想再白阙回来前几个时辰,王府来了个陌生男人,被慕容柒带着来到了她的房间。

    长歌一愣:“这是……王妃,你又要做什么?”

    慕容柒笑的嚣张:“你这蹄子不是喜欢男人么,我替你找了个,好好享用吧。”

    长歌大惊,还未来的及做出反应,那个男人已经上前抓住了她,“过来吧心肝儿。”

    男人的力气很大,强拖着长歌往床上去,长歌挣脱不开,是真的有些慌了。

    虽然已经决定这辈子一个人带孩子过了,可是她依旧接受不了林言琛之外的其他男人碰自己。

    那个男人将长歌按在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长歌的上衣被粗暴的撕了个粉碎,露出了湖蓝色的肚兜。

    一旁的慕容柒眼底闪过一丝讥讽,准备出去,突然有下人来报,“王妃,王爷回来了!”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慕容柒大惊,对那男人道:“快点干正事儿,我去拖住王爷。”

    白阙下了马车,便迫不及待的往府中赶,他走了小半个月,日日都会想长歌,如今一回来,便迫不及待的要见她了。

    可是半路却被慕容柒拦下了:“王爷终于回来了。前几日父亲母亲还念叨您呢,要不现在和我回家看看吧。”

    “额……明日吧。”

    白阙说着就准备去长歌的房间,慕容柒匆忙的挡到了白阙身前道:“王爷是要去看长歌么?她休息了。”

    “大白天的休息?”

    “额……是。”

    “王妃,本王怎么觉得你今日有些奇怪?长歌就算休息了也无所谓,本王去看一眼而已。”

    慕容柒的反常令白阙感到有些不安,推开她快速冲着长歌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慕容柒心道,现在该发生的应该已经发生了,殊不知那个男人脱了裤子以后,长歌对着他的要害重重的来了一脚,长歌趁那男人吃痛的蜷缩起身子的时候,跑到了床下,见那男人要追过来,长歌心一横,对着门前的柱子冲了过去,她这是卯足了劲儿的一撞,直接撞了个头破血流。

    而白阙刚进门,正好就撞上了这一幕。

    白阙目呲欲裂:“宁儿!!”

    长歌感觉自己眼前都是小星星,直直往下倒了去。

    一双沉稳有力的手接住了她,长歌迷迷糊糊的见到是白阙,心中总算松了口气,晕过去前,长歌道:“白阙,你大爷的!”

    “宁儿……宁儿……”

    白阙见到长歌晕过去了,吓坏了,又见床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白阙大怒,抽出腰间的佩剑对着那个男人刺了过去,直接刺穿了那个男人的脖子。

    一旁的慕容柒吓坏了,她印象中的白阙一直是温文尔雅,就算杀人,也从来不会自己亲自动手的,这样子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白阙这盛怒的模样。

    不就是一个林长歌,他何至于此……

    白阙心疼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将长歌包裹好后抱回了床上,语气里满满都是心疼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你别怕,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慕容柒呆呆的看着白阙安抚林长歌,心中被一股巨大的危机感充斥着,白阙居然这么在意这个林长歌,如果林长歌醒来后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告诉王爷,王爷会不会真的记怪自己?

    不过长歌醒来后对白阙只字未提,长歌和白檀的恩怨,不想靠白阙来替自己解决。

    长歌醒后,白阙寸步不离的守着她,长歌想到了什么,问他道:“白阙,你说你喜欢我是不是?”

    “是。”

    “那,我想当你王妃可以么:”

    白阙一愣,反应过来后欣喜若狂:“宁儿,你……你说真的?”

    当然是假的……不过长歌还是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道:“可以么?”

    “可以。”

    想不到他回答的这么痛快,长歌道:“你都不考虑考虑再回答我么?”

    “不需要考虑。”白阙激动的握住她的手道:“有你这句话,我什么都不需要考虑。”

    “那,你王妃怎么办?”

    白阙道:“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

    长歌知道,慕容柒的母家对于白阙而言有多重要,不想他居然可以为了自己做到这一步。

    长歌心道对不起了白阙,我只是想离开罢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不能回应你什么,也不想继续被你关在这里了。

    我怕是……再也没有心思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了……

    白阙因为长歌这么一句话,真的开始筹划怎么不得罪兵部尚书而休了她的女儿,甚至休书都已经拟好了。

    想不到还不等他将休书交给慕容柒,被慕容柒无意间发现了慕容柒气的浑身发抖,直接来到了林长歌的房间内,甩了她一巴掌道:“你这贱人和王爷说什么了?!”

    第四下……这是慕容柒第四次甩她的巴掌。

    长歌已经将毒药准备好了,不是那个会令人变傻的药,这次直接是穿肠毒药!

    长歌平静的看着慕容柒道:“我什么都没和王爷说,怎么了?你做的事暴露了?”

    “你装什么装?!要不是你在背后嚼舌根,王爷他,他怎么会写休书?”

    长歌一愣:“白阙他写了休书?”

    怎么会这么快……白阙的效率超乎了她的想象。也懒得多做解释。

    她现在就想要了慕容柒的命后带着孩子躲的远远的,离京城,离这些人远远的……

    慕容柒发了一通疯,恰好此时白阙过来了,见到慕容柒在这里微微蹙眉道:“你来做什么?”

    “我是这府中的女主人,这王府我哪里来不得?!”

    白阙一向不喜欢和慕容柒发生口角:“王妃不是来找麻烦的就好。”

    “我若说是呢?”

    白阙冷冷的看着她,“有话咱们回头说。”

    “回头?王爷都准备休了我了,哪来的以后?!!”

    白阙一愣:“你知道了……”语毕,看了一眼长歌,对慕容柒道:“和我出去说,咱们平心静气的谈谈。”

    二人离开了长歌的房间,来到了堂屋,长歌原本不想听他们说了什么,可是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堂屋传来慕容柒凄厉的争吵声。

    很明显,二人“平心静气”失败了,白阙回到长歌房里后,面色有些不自然道:“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不过,你还会休她么?我话说在前面,让我嫁给你啊,我必须做王妃!。”

    白阙笑的一脸宠溺:“这是一定的。”

    “那,我可以出府去转转了么?你若还不放心,便派人跟着我。”

    “好,我派人是为了保护你。”

    长歌见他答应了,松了口气。

    晚间,白阙在书房办公,长歌叫了一个下人来,给了他一坛酒道:“王妃心情不好,你去将这酒送给她,说是王爷送的。”

    “是!”

    ……

    翌日,长歌起了个大早,带足了银票后,抱着幸生,带了两个人出了王府,途中,用银针刺晕了这二人,逃走了。

    白阙下朝后,得到这个消息不禁震惊了,紧随而来的,却是王妃慕容柒暴毙的消息。

    比起长歌逃走,这个对于白阙而言只是有些震惊,反应过来是谁做的后,白阙下令道:“来人,去将林长歌找回来!找不回来本王拿你们是问!!!”

    长歌本准备直接逃离京城的可是她脑中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临行前,她想去亲口问问林言琛,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不过长歌并没有白天去,她知道白阙一定会找她,她换了身粗布衣裳,简单给自己易容了一番,成功躲过了白阙人的搜查。

    到了傍晚,长歌抱着幸生来到了状元府,她必须要听见林言琛亲口说出来,不然她走也走不甘心!

 第一百七十章 心死(卷二完)

    长歌刚到了状元府门口,便被家仆拦了下来。

    “什么人?”

    “我想找林状元,能不能劳烦帮我带个话。”

    “你谁啊你?你以为状元是谁都见的么?”

    长歌从掏出个银锭子来递给仆人道:“麻烦你去告诉林状元,一个叫林长歌的找他。”

    仆人见了银子,这才松口道:“行吧,你且在这里等着。”

    长歌抱着幸生等在门前,不知为何,她心里竟有些紧张了起来,不住的胡思乱想着。

    若是林言琛还要她们母子,她要不要留下来,哪怕,是给他做妾……

    长歌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可是,真的不想离开他,这么多日子没见到林言琛,长歌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有多喜欢他,从未有过的喜欢……

    书房内,林言琛刚刚和白檀发生了一番不算争执的争执,原因是自二人成亲以来,林言琛从没碰过白檀。

    一开始白檀以为林言琛只是还没忘记林长歌,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可是经过这么多日子,白檀发现,林言琛根本也没打算适应。无论自己如何讨好他,他依旧对自己冷若冰霜。日日睡在书房不说,连句话都不会同她多说。

    今日她亲自做了点心来送到书房,见他依旧在看翰林院所掌管的政事,上前带着些讨好的意味道:夫君,你日日忙于政事,可别累坏了身子。”

    林言琛没理她,白檀又道:“夫君果然是个有上进心的,当个六品官员实在埋没夫君的才华,改日我回宫同皇兄说说,升升你的官职。”

    “不必。没什么事你先出去吧。”

    白檀:“……”

    “夫君今晚可来房里睡么?”

    “我睡书房。”

    白檀到底忍不住了:“这么久了,夫君还没适应过来么?你打算和我这样分房而睡到什么时候?!”

    林言琛没答话,依旧冷着一张脸低头看卷宗。

    近日西北地区出现灾荒,因国库空虚,护国将军以养兵为由,上奏不赈灾,皇帝居然批准了,派兵将那些难民困住,让那些难民自生自灭,林言琛正在想怎么让白钰收回成命。

    近几年边境国家蠢蠢欲动,国库的银子的确应该放在养兵之上,就算是他,也没把握劝服白钰,可总要试试看。

    白檀见林言琛如此,眼眶微红道:“你就一定要对我这么冷漠么?”

    林言琛好不容易有点头绪,被白檀给打断了,微微蹙眉道:“我性格一向如此,以后我在书房你不要随便进来!!”

    白檀:“……”

    她强忍着委屈道:“好,既然夫君不喜欢,我以后不进来就是了。”

    白檀出了书房,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心急,恰好撞见了下人要进书房,白檀拦下他道:“大人忙于国事,不得进去打扰,有什么事先和我说吧。”

    “回夫人,外面有个叫林长歌的女子要见大人。”

    白檀:“……”

    呵呵,林长歌,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白檀想了想道:“让她等着,三炷香左右的功夫,带他来到我卧房。”

    “是。”

    白檀命自己的丫鬟翻出了些蒙汗药来,并且将她的心腹带来藏在暗处准备着候命。

    白檀将蒙汗药兑在酒里,又准备了两道小菜,亲自端着回到了书房。

    林言琛冷眼看她,白檀故作没看到,苦笑道:“哪对儿夫妻同你我这般呢,我知道夫君忧心国事,过几日我回宫想办法和皇兄替那些难民求求情就是。”

    林言琛闻言一愣:“你说真的?”

    凭白钰对白檀的宠爱,白檀又是个机灵的,她出面的话说不定真能让白钰松口。思及此,林言琛难得给白檀些好脸色道:“有劳你了。”

    “那,夫君过来和我一起用晚膳可好?”

    林言琛来到了餐桌前,白檀倒了杯酒递给了他,林言琛看着面前精致的菜肴,不自觉想起长歌给他做过的那些饭,虽然都是些家常菜,可是当时比此刻有食欲多了。

    可惜啊,再也吃不到了。

    林言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白檀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松了口气,那蒙汗药药效极强,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林言琛便昏睡了过去。

    白檀将他扶到了床上,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替他盖好被子后,又脱掉了自己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白檀想了想,又在自己身上重重的掐了几下,白皙的皮肤顿时出现了好几个红印子。

    长歌抱着幸生在府外等了许久,下人说林言琛正在忙,让她过一会儿在进去。

    他果然变了,当初的林言琛无论在忙,都会想法设法的抽空陪自己,可是如今,连先放自己进府的命令都没下,就让她在这里干等着……

    过了良久,那下人合计着三炷香的时间已到,对长歌道:“大人应该忙完了,你和我进来吧!”

    长歌立刻走了进去,那家仆依白檀所言,将长歌带到了卧房前:“大人在里面,你自己敲门吧。”

    下人离开后,长歌深吸了口气,上前敲了敲门。这一刻她心里十分紧张,林言琛见到她会对她说什么呢?还会像以前那样温柔备至的关心自己,问她这段时日是怎么过来的么?

    卧房内的脚步声逐渐清晰,长歌屏住呼吸,抱着幸生的手无意识的缩紧。

    开门的是白檀,白檀长发披散着,只着素白纱衣,能清楚看见藕荷色的肚兜还有身上那暧昧的红印子。

    白檀吃惊的看着长歌道:“你怎么来了。”

    “我找林言琛。”

    “我夫君……现在怕是不方便见你呢。”

    “你夫君?”长歌冷笑:“我记得林言琛并未给我写过休书,你给我让开!!”

    白檀也没在坚持,侧身放长歌走了进去。

    长歌来到卧房内,就见林言琛着身子,睡得正熟,床单无比的凌乱,林言琛和白檀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长歌感觉自己心里最后一道墙塌了,连带着她心中最后那一点希望,粉碎的灰飞烟灭。

    长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卧房的,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后脑遭受到重重一击,长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个男人走了过来道:“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白檀本想说杀了她,可是一想起二人前世的情意,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

    孟长宁啊孟长宁,若不是你抢了我心中挚爱,我又何至于如此对你??

    白檀道:“如今西北地区闹灾荒,皇兄将那里围住,里面的灾民只准进不准出,就将她们母子送到那里去吧。”

    听闻西北境地的人素质本就不高,如今遭此天灾,疾病泛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那里已经起了内乱,都已经出现人吃人的现象了,这也是皇兄不肯赈灾的一个原因,一群野蛮人一样的家伙,根本没必要浪费国库里的银子。

    长歌母子去到那里,若是还能侥幸存活下来,那她也认了。

    白檀回到了房里,想了想,拿刀在手指上割破一道口子,将血蹭在了床单上。

    ……

    昏迷中的长歌被五花大绑着上了马车,一路带到了西北境地。

    翌日,长歌便醒了,她被绑着动弹不得,却也没挣扎,想起昨夜所见,她心如刀割。

    长歌问外面驾马车的人道:“咱们这是要去哪?”

    “这你就别管了!去你该去的地方!”

    她该去的地方?她都不知道自己如今该去哪里,不过既然白檀没有杀她,说明她只是想将自己送的远远的。

    也罢,自己如今,到哪都是一样的。

    状元府内,宿醉的林言琛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幕大惊,“这……”

    白檀慵懒的起身,靠在了林言琛的怀里道:“夫君,你我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林言琛全身僵住,忘记了推开腻在身上的白檀,心中被悔恨与自责充斥着,修长的十指插入发间。神色有些痛苦。

    长歌……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长歌坐了整整七八日的马车,好在驾车那人不会为难她,水和食物也给的充足,中途找了客栈落脚,那人也允许长歌给幸生买尿布什么的。

    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那人将她看的很严,哪怕住客栈,也找不到机会逃走,好在长歌逃走的心思也并没有那么强烈。

    到达了目的地后,那人出示了白檀的令牌,将长歌送到了难民所在的区域。

    “地方到了!”

    长歌抱着幸生下了马车,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就见方圆百里之内,荒草丛生,房屋破旧,有不少衣着破烂的人瘦骨嶙峋,拼命的刨着草根树皮,甚至有人在石头缝里翻出条虫子来,都疯狂的往嘴里送。

    长歌看的一阵反胃:“这是什么地方?”

    “西北。”

    “我不要在这里!”长歌抱起幸生就准备离开,却被官兵拦了下来,而送她来的那个人,出示了腰牌,轻松离开了。

    长歌转过身,看着这荒芜贫瘠的地方,有粗壮的男子当街抓住女子欲图不轨,还有互骂的,病恹恹的躺在路边,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的。

    长歌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她知道,自己接下来怕是要和幸生住在这种地方了,姑且不论能不能离开,还是先想办法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离开这里的希望!

    长歌如今已经心死,可是,为了幸生,她也要努力的好好活下去!

 第一百七十一章 看见了希望

    长歌在地上抓了一把灰,涂抹在了自己的脸上,方才见此地男子光天化日对女子图谋不轨的,长歌为了以防万一,将自己的脸抹花掉。抱着幸生来到了这类似于村落的地方。

    好歹,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这里有许多破烂的空房子,看起来都差不多,长歌随意进了一间,却被吓得惊叫了出来。

    就见房子里面有三具腐烂的尸体,看起来像是一家三口,也不知是病死的还是活活饿死的。

    长歌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

    长歌又带着幸生找了间空屋子,好在这家没尸体,不过这房子实在破败不堪,是用黄泥砌的,木门破旧得仿佛稍微一用力便会碎掉一般,屋内积满了灰尘,不知道多久没有人住过了。

    好在还有许多破旧的锅碗瓢盆,院子里还有一口井,长歌将房子简单收拾了一番,又将院子里的杂草拔了拔,忙忙碌碌一上午,感觉肚子有些饿了,长歌这才意识到一个大问题,自己该吃什么,或者说,能吃什么?

    这里的人都已经穷到吃树皮草根了,肯定是找不到吃的的。

    长歌抱着幸生,想起先前那一家三口的尸体,难道自己也要饿死在这里么?

    幸生许是也肚子饿了,开始啼哭,长歌将他喂饱后,哄睡着了,轻轻的放在了炕上,自己则出去了解一下情况。

    找人问了才知,原来这些人都是灾民,朝廷不管他们,反而将他们困在这里自生自灭。

    出去是别指望了,可是,长歌来的时候身上带足了银票,若是能买通守着的官兵帮忙带东西进来,说不定能撑过去。

    不过长歌并没有贸然行动,谁知道这些官兵是什么货色,万一拿了她的钱不给她办事怎么办。

    长歌心事重重的回到家后,吃惊的发现房门是开着的,长歌一惊,冲到屋子里,就见一个枯瘦的老头对着炕上的幸生举起了手中的菜刀。

    长歌头皮一炸,立刻冲了上去推开了那老者,老者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踉跄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长歌抱起幸生,警惕的看着他:“你是谁?!你要对我儿子做什么!!”

    “咳咳,做什么?当然是吃了他了。”

    长歌闻言一阵胆寒,又是恶心又是后怕,自己若是再来晚一步,幸生就被这疯子吃了!

    “你疯了么?!!连孩子都吃!!”

    “呵呵。只要能活下去,有什么不能吃的!有人连自家孩子都吃了!!依我看你也活不了多久,这孩子咱俩平分了吧……”

    说着,老者昏黄的老眼中带着一种看食物的目光,枯瘦的手伸向了幸生,长歌大惊,重重推了老者一把:“去你大爷的!”

    她并未用多大的力气,老者就不行了,整个人犹如风中摇曳的残烛一般,颤抖了一阵后,咽了气。

    长歌一阵心惊肉跳,抱紧了幸生,她这才离开一会儿,就发生这种事,她该如何和幸生在此处安好的活下去?

    ……

    下午,长歌抱着幸生来到了看守着的官兵那里,被人拦下后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军爷,我和孩子快要饿死了,给口饭吃吧。”

    长歌说完,默默打量着这些人的神情,不出她所料,这些人的神情是如出一辙的鄙夷和不屑。

    “哪来的婆娘,滚滚滚!你饿死和老子有什么关系?”

    长歌不死心,继续哀求道:“我和儿子并非本地人,被人骗到了此处,也不求能出去,军爷就可怜可怜我们,赏口饭吃吧!!”

    “都叫你滚了!”

    那人很不耐烦的给了长歌一脚,长歌摔到在了地上,这是,一双手扶起了她道:“我这有吃的。”

    是一个年轻的官兵,长歌一愣,看样子还是这些当兵的里有好人的,一旁的人不禁有些无奈道:“蚊子,你又多管闲事!反正他们早晚要饿死的,你总是当什么烂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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