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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妇皇后受宠日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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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京中的富贵人家便开始期盼皇后肚子里这个孩子了。
  转眼间便过年了,祁烨下旨把沉锦与杨玖姌的婚事办了。
  玄蜀国虽受大创,但这些年玄蜀国一直对大渝虎视眈眈,沉锦完婚后,要尽快赶回边境去。
  所以沉锦成婚后在京中过了年便带着杨玖姌去了边境。
  这次沉锦离开,是真的离开,三年两载怕是无法再相见,祁烨站在城门楼上,直到那随风飞扬的长了军的旗帜再也看不见了,方才回宫。
  沉锦离开后,花琰便也有些心动,他是医者,从来不会在一个地方多呆,而在这帝京,他已经待得够久了。
  可是皇后怀孕了,祁烨不放心,与花琰商定,待皇后顺利生产后,便放他离开。
  来年八月,江阮生产,这孩子不同于生长乐时那般顺利,江阮整整生了一天,才把孩子生出来,那孩子生出来,便哇哇的大哭起来,半天不歇。
  花琰开了方子为江阮调理身体,待到江阮出了月子,便来向祁烨辞行。
  祁烨没有理由再留他,他的心愿是救治万民,他作为皇帝,岂能束缚于他于宫廷。
  花琰也离开了,这宫中更是清净了。
  花开花落,人聚人散,都是常情,只有离别方才知重逢有多喜悦。
  皇子满月宴上,皇帝亲下两道圣旨,一道立太子,一道废后宫。
  两道圣旨皆是让人哗然,只是却没人敢说什么。
  现在天下安稳,皇后贤淑,膝下育有公主皇子,并无过错,若想要皇上选妃,总要有个由头,定国公不提,杨相不提,再加之朝中祁烨的心腹,还有明哲保身之人,那些想要靠着闺女飞黄腾达的人不得不跪地接旨。
  宫宴散去,叶舟逸当值;护送祁烨与江阮回茗萃宫。
  江阮开口问道,“静柳这几日可好?”
  “还好,只是怀了孕比较辛苦,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又要生孩子,倒是。。。”叶舟逸忍不住笑。
  江阮嘴角微勾,这一年多以来,她眼看着叶舟逸与江静柳互相倾心,水到渠成,打心眼里欢喜。
  “对了,阿姐,这几日母亲受了些风寒,有些病了,静柳又怀有身孕,无法照顾,阿姐可能出宫探望母亲?”
  “母亲病了?”江阮有些讶异,“方才我还见了她,并无不妥啊。”
  “母亲说今日是太子殿下的满月宴,无论如何是要来的,还要我不许同阿姐说她病了的事情,但是母亲想你了,也想太子和长乐了,我就想着若阿姐能到府里来住几日,对母亲的病倒也是好的,毕竟年龄大了,病养起来也慢了许多。”
  不待江阮说话,祁烨便开了口,“你莫要着急,既然岳母病了,你便带孩子们回去住几日,反正明日母后要去寺庙祈福,不在宫里,宫里也没什么大事儿,你住几天也好。”
  江阮担忧母亲,便也就同意了。
  叶舟逸对祁烨挑挑眉,祁烨眉眼不动,只做没看见。
  翌日,江阮便带了丫鬟嬷嬷还有奶娘去了定国公府,到了府里发现定国公夫人精神尚好,虽有些咳嗽,倒也没有叶舟逸说的那么严重。
  “这孩子就会夸张,让娘娘跑这一趟,真让我心里过意不去。”定国公夫人有些歉意。
  “母亲说哪里的话,母亲病了,理应回来看看,再者,我也许久未出宫走动了,出来走走也是好的。”
  江阮在定国公府住下了,江阮在定国公府,榕桓自然将长乐也送了过来,而长乐过了来,榕桓便也在定国公府住了下,定国公府一下子便热闹了起来,尤其是多了两个孩子,定国公每日里乐的合不拢嘴。
  定国公亲手在后院搭了秋千架子给长乐,还给太子做了各种小玩意,每日里左抱一个,右抱一个,想要出去显摆给同僚看,但是到底是公主太子,不太好抱出去,便每日抱着在定国公府来回转,逮着人便炫耀一番。
  时间一长,府里的人都绕着他走,饶是太子公主再可爱,却也架不住他们家老爷的那张嘴。
  小太子不懂事儿,小公主除了睡便是吃,三个人倒也是自得其乐。
  江阮在定国公府住了十多日,然而这次祁烨却一次都没有来这里看过他们娘仨,住的时间越久,江阮心里倒是生了些忐忑,是不是祁烨有什么事情要做,却又隐瞒了她?
  就在江阮打算收拾东西回宫时,这一日半夜她方睡了没两个时辰,房门便被敲响,江阮迷迷糊糊的起来,便见府中灯火通明,丫鬟仆人进进出出。
  “怎么了,发生何事了?”江阮正在疑惑,定国公夫人端着一身大红的嫁衣走进来,看着她,眼角泛着湿光,“你出嫁时娘从未为你做过什么,这身嫁衣是娘亲手缝制的,这次,让娘亲自送你出嫁。”
  “。。。出…嫁。。。”江阮有些怔愣,又见前不久与宴琨刚刚成婚的漓儿也走了进来,“小姐,漓儿为您梳妆。”
  江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陛下是打算再娶她一次吗?
  江阮穿上定国公夫人亲自缝制的婚服,漓儿为江阮上了精致的妆容,定国公夫人站在江阮身后为她梳发,轻声念着,“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定国公夫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她的女儿啊,她想不到竟有一日她还有机会送她出嫁,“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此生共富贵。”
  江阮自铜镜中望着定国公夫人,握住她的手,“母亲,我很好,我们都会很好的。”
  “对,会很好的,陛下待你情真意切,父亲与母亲已是欣慰,只愿你们白头偕老,相携一生,这是为娘我最大的心愿。”定国公夫人转过头去擦眼泪,此时她的心中再无怨恨,有的只是对上天的感恩,感恩它把她的女儿还回来了。
  吉时已到,宫中迎亲的队伍已经到了,定国公夫妇在门前相迎,而这边叶舟逸将江阮背到国公府外,进到宫中八人抬的轿子上。
  定国公夫人靠在定国公怀里泣不成声,定国公也眼泛热泪,哽咽着,“你能不能不哭了,你哭的老爷我都不好意思哭了。。。”
  宫里的仪仗队鼓乐队在前吹吹打打,整个迎亲队伍站满了三条街,鞭炮声丝竹声不绝于耳,队伍所过之地,百姓皆跪拜高喊,“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队伍过去后,百姓起身,眼中不无歆羡,“这成婚三载却又再次举办一个盛大婚礼的,这古往今来有哪个皇后有过如此的盛宠,这皇后娘娘当真有福。”
  江阮坐在轿子里,手中握着象征着如意吉祥的平安果,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
  轻轻撩起盖头的一角,看到的正好是长青街上的胭脂铺子,她犹记得,当初她与祁烨成婚那晚,祁烨对她说,“日后,我会还你一个这世上最盛大的婚礼。”
  而如今,他的承诺实现了,他给了她这世上最盛大的婚礼。
  迎亲的队伍到了宫门处,穿着墨色龙袍的男子精神奕奕的走上前,抬脚踢了一下轿门,撩起帘子,执起江阮的手一个用力将她扯入怀中打横抱起。
  礼仪官眼见皇上要抱着皇后娘娘往宫里走,大惊,“陛下,于礼不合。”
  祁烨只做没听见,抱着怀中穿着大红婚服的女子大步往宫内行去。
  墨色的袍裾在大红薄纱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男子步伐稳健,一步一步,迈上那层层石阶,往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上走去。
  乐师奏乐,高声吟唱:“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一曲凤求凰,一生为一人。
    正文(完)


第117章 番外一
  过年时,恰逢长乐周岁,大家聚在茗萃宫过年,顺便为长乐庆贺周岁生辰。
  周岁这一日是要抓周的,长长的方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的物品,各色珍宝,诗书,笔墨纸砚,胭脂水粉,算盘、钱币、帐册、首饰、花朵、吃食、玩具,铲子、剪子、尺子,绣线、花样子,大到锅铲,小到针线,应有尽有。
  沉锦把自己的长剑摆在了桌上,花琰将自己的药箱也摆了上去,祁烨见状,皱了眉,他家女儿是大家闺秀,怎能舞刀弄枪呢,还有那药箱,若选了药箱,势必要师承花琰,旁的还好说,就花琰那个性子。。。
  想到这些,祁烨脸色渐黑,趁大家不注意,把那长剑和药箱扔到了桌底。
  祁烨想了想,把自己的卦筒也拿来摆了上去,还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最靠近长乐的位置,毕竟自家闺女懒,说不定就抓离自己最近的那物件。
  沉锦哼笑一声,“你倒是会钻空子,你是打算我长乐乖乖日后穿个袍子坐在大街上给人算命吗?”
  祁烨睨了他一眼,眉目不动。
  榕桓轻轻拧了一下眉头,悄悄的把那卦筒放到了最远的地方。
  花琰看到榕桓的动作,顺手扯过一块花布把那卦筒盖住了。
  大家聚在一起等着长乐抓周,长乐却睡着了,江阮晃了几次,小人儿非但不醒,反而越睡越沉,众人没办法,只好坐在那里嗑瓜子等着。
  临近子时,小人儿终于悠悠转醒,一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眉眼间有几分江阮的神韵,但是若真看她的五官,倒是像极了定国公。
  众人顿时兴奋了,慌忙起身,“来来,快把小公主放到桌上,看看她要抓什么东西。”
  江阮将长乐放在桌上,小人儿撅了个屁股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旁人家的孩子在周岁时,利索些的都已经会走路了,而长乐却连站都站不稳,平日里连爬都懒得爬。。。
  沉锦与花琰此时也发现桌上少了他俩的东西,开始四处寻找,祁烨也皱了眉,他的卦筒呢?
  他们三人忙着找东西时,大家的关注点都放在了长乐身上,江阮有些尴尬,轻轻推了小人儿一下,小人儿不动,又推了一下,小人儿还是不动,本来还扬着的小脑袋,因为太累,也搁在了桌上,要是再无动静,怕是又要睡着了。
  榕桓站在长桌对面,拍手唤道,“长乐,来,到兄长这里来。”
  听到熟悉的嗓音,小脑袋终于抬了起来,手脚并用的缓缓的,缓缓的往另一头爬去。
  大家开始兴奋起来,一个个的拿着东西逗她。
  “来来,这本诗书,日后做个才女。”
  “这个好,笛子,日后定是个才艺双绝的姑娘。”
  “这个,这个。。。”叶舟逸将脂粉给她,“来,长乐,胭脂水粉,日后咱们什么也不做,就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好。”
  定国公抱起一推金光闪闪的珠宝往长乐面前送,“来来,乖宝,拿着珠宝,这一辈子吃穿不愁,大富大贵。”
  小人儿似是有些嫌弃,这么懒,还特意动了动身子,转了个方向继续爬。
  定国公见长乐嫌弃,自己也嫌弃的把珠宝全给丢到了一边,“这么俗气的东西怎么能配得上我乖宝。”
  定国公最近瘦了好多,脸上的轮廓分明起来,有了些年轻时候的样子,与长乐两人脑袋凑在一起,看起来真是越发像了。
  小人儿爬到一半,累坏了,再一次停滞不前,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沉锦在桌子底下翻出了自己的长剑,顺便也看到了花琰的药箱,抬脚踢了踢,那药箱便更加看不见影了。
  沉锦将长剑放在小人面前,“来,乖乖,握住这把剑,二叔教你习武,将来做一代女侠。”
  小人儿终于抬起头,好似还看了沉锦一眼,再一次爬了起来,越过桌上一众物品,小手扫过之处,把一旁的花布盖着的东西扫落在地,卦筒掉落在地,卦签散落一地。
  祁烨的脸都黑了。
  小人儿越过高山,爬过深水,累的额头上都出了细汗,终于爬到了榕桓的身边,抓住他的衣襟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支吾,“抱,抱。。。”
  “呦,小公主会站了。”月谷嬷嬷惊呼一声。
  榕桓稍稍撑着她的胖乎乎的胳膊等她站稳,却不料小人儿不等站稳,便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再也不肯动弹一下。
  殿内一片沉默。
  桌上琳琅满目的物品一片狼藉,而他们的小公主却自己去抓了个大活人。。。

第118章 番外二 沉锦x杨玖姌(上)
  皇上下旨要沉锦把婚事办了,沉锦面上一片淡定,内心其实有些不淡定了,这一日,他等了良久了。
  府中的管家备了几大车聘礼送去了相府,杨相看着满满当当的一个院子都放不下的聘礼,一连阴沉多日的脸色终于好看一些了,不是因为这些聘礼有多贵重,而是因为聘礼多少代表了一个人的心意,总归他还是重视他家女儿的。
  下了聘,却还有些时日才能成亲,但是杨相坚决不让二人见面,说按规矩,成亲前的男女是不能见面的。
  这规矩若放在旁人身上,倒也就遵守了,可是这沉锦是谁?何从守过规矩?
  于是这一夜趁着杨相忙于公务不能回府,他便从墙上翻进了相府的后院。
  杨玖姌正坐在灯下做针线,听到房门被人推开,以为是小丫鬟,头也不抬道,“天凉了,你下去睡觉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半晌没有听到丫鬟的声音,也没有听到关门声,杨玖姌不由抬眸看过去,便看到斜斜倚靠在门上抱臂看着她的人,脸上带着一抹轻佻的笑容。
  杨玖姌有些惊讶的站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沉锦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在她方才坐的椅子上坐下,“这里日后便是我的家,我为何不能来?”
  杨玖姌忙走到门边将门关上,插上门闩,回头便见沉锦拿起那大红的袍服摆弄着,杨玖姌忙从他手中拿走,沉锦无奈的往后一靠,“这婚服早晚是要穿在我身上的,我看一下又怎么了?”
  杨玖姌将衣裳收好,“还没做好,等做好了,你再看。”
  沉锦也不强求,眸子直直看着她,杨玖姌被他看得有些羞意,微微别开头,“你用过晚膳了吗?”
  本也不过氛围太尴尬随口问问,却不料那人太实诚,摇摇头,“没有。”
  杨玖姌只得开了门去厨房偷偷给他端了些饭菜过来。
  沉锦毫不客气,大口吃着,还一边夸赞,“你家这厨子还不错啊。”
  “那是我娘亲自下厨做的。”杨玖姌为他倒了一杯水,“慢点儿吃,别噎着。”
  沉锦看她一眼,“若日后随我去了边境,怕是有好长时间吃不到你娘做的菜了。”
  杨玖姌也看他一眼,淡淡道,“那不若你自己去,我留在京里好了。”
  沉锦没被饭噎着,被她的话噎着了。
  沉锦挑挑眉,只做没听见,继续吃饭。
  吃饱喝足,杨玖姌催他走,“我爹快要回来了,若让他知道你在这里,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我不。”沉锦往床上一躺,“这大半夜的,你爹不会来你房间的,再说了,我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怎么走?”
  杨玖姌无可奈何,只好任由他躺在那里,自己拿起大婚时的袍服继续缝制,宫里的礼仪官曾经来询问过这礼服之事,被她打发走了,她一直在等着,等到有一日能够亲手为他缝制大婚时的袍服。
  沉锦支着头侧躺在床上,餍足的眯着眼睛,“那日宫里的礼仪官曾到我府里为我量尺寸,你这袍服的尺寸怕是从他那里得来的吧?”
  “嗯。”杨玖姌点点头。
  沉锦见她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体,仰头看她,“那些日子我瘦一些,这几日我觉得我又吃胖了,你要不要重新量一下,要不然大婚之日这袍服我穿不了可就耽误事儿了。”
  杨玖姌的手一滞,想来也是,这从旁人手里得来的尺寸到底是不太放心,于是示意沉锦起身,沉锦乐颠颠的站起来,张开了双臂。
  杨玖姌做惯了针线活,只有手便能比量出尺寸,于是以手做尺在他身上比量着。
  沉锦低头看着她,突然合上双臂将她圈在了怀里。
  杨玖姌一惊,手抵在了他的胸前,抬眸看他。
  沉锦对她轻笑,“突然想亲你怎么办?”
  不过一刹那的慌乱,杨玖姌便恢复了镇定,“将军觉不觉得你此时像个登徒浪子?”
  沉锦手臂收紧一些,杨玖姌被迫贴在他怀里,秋末的天,有些冷了,男人的怀里到底是暖和一些,竟让人觉得有些依恋。
  沉锦抬起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你是我的女人,哪里来的登徒浪子?”
  杨玖姌与他对视,毫无怯意,“可是咱们尚未成亲。”
  “我本就不是循规蹈矩之人,你应是知道的,你早晚是我的人,先亲一下又怎么了?”沉锦说着便低头想要往她的唇上亲去。
  杨玖姌抬手捂住他的嘴巴,脸上泛着红霞,却依旧淡然,“不许就是不许。”
  沉锦笑了,嘴巴在她手心里拱了拱,胡茬的粗粝感仿佛火烧一般,杨玖姌倏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饶是再淡定,她也不过是一个爱慕着眼前男子的女子,羞赧的垂下了头。
  沉锦喉间溢出低笑,低头往她唇上凑了过去。
  就在此时响起了敲门声,“姌儿啊,你睡了吗?爹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商量。”
  正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时愣了一下,沉锦的头在离杨玖姌还有一指的距离,却成了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
  “怎么办?”沉锦难得有些慌乱。
  杨玖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突然扬声道,“爹,我还没睡,你进来吧。”
  沉锦瞪大眼睛看她一眼,听见门被人从外像内推,沉锦松开杨玖姌的腰,迅速打开窗子跳了出去。
  却不料,房间是被杨玖姌从里面用门闩关起来的,杨相推了两下没推开,却正好与从窗子上跳出来的人四目相对。
  院中沉默了片刻,传来杨相的怒吼声,“臭小子,你别跑…”


第119章 番外三 沉锦x杨玖姌(下)
  自从那一夜后,杨相加强了府中防范,不为别的,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防范自己的东床快婿。
  沉锦有些憋屈,跑到宫中去找祁烨,让他给他做主,最好是下个旨意把这劳什子的‘婚前男女不能见面’的陋习给废除,祁烨听后,觉得有理,便应了。
  于是,祁烨便特地给杨相下了一道旨,说为防宵小之徒夜闯相府,特地为相府加府兵一百人。
  沉锦被祁烨摆了一道,气的每日赖在崇华殿,混吃混喝,大有一副祁烨不给他想办法,便常驻不走的意思。
  祁烨倒觉得没什么,两人同吃同住十多年,也是习惯了的,他乐意赖着便赖着吧,皇帝的日常事务太多太杂,偶尔看一眼二哥吃瘪的样子,倒也愉悦了他的心情。
  眼看离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沉锦倒是稳了下来,毕竟只要挨到大婚,他便解脱了。
  祁烨因为忙碌没有多想,但江阮却还记得,记得当日赐婚时的那场闹剧。
  晚间时,江阮提醒了祁烨一番,祁烨恍然大悟,忍不住亲了江阮的嘴角,“夫人不提醒我倒是忘了,若大婚后,二哥发现了真相,赖到朕头上就不好了,这个黑锅朕可不背。”
  祁烨又想了想,“这事儿是花琰惹出来的,与朕可是毫无关系。”祁烨修长的食指敲打着江阮的手背,思索,“花琰,花琰…”
  祁烨转身出了内殿,唤道,“鄞湛…”
  “主子。”鄞湛出现,拱手行礼。
  “花琰呢?这几日在做什么?”祁烨问道。
  “花爷这几日一直在街上义诊,但是听十八说花爷收拾好了行囊,好似不等二爷成婚便要离开。”
  祁烨冷笑一声,“把人给朕看住了,他哪里都不许去。”
  正收拾东西打算跑路的人打了个喷嚏,拢了拢衣袖,真真是冬日了,天是真冷啊!
  *
  沉锦盼啊盼,终于盼到了大婚的日子,战功赫赫的长乐军大将军与相府的千金,加之帝后亲临,这场婚事可谓盛大至极。
  这场宴席一直到了后半夜才结束,前来恭贺的官员早就走了,闹到最后的都是长乐军中与沉锦关系好的那些兵将,直嚷嚷着要闹洞房。
  这些人都不足畏惧,沉锦早有准备,让人把他们一个个的都扔了出去,他的洞房是他们想闹便能闹的吗?
  沉锦真正要防的是花琰,以花琰的性子,今夜不闹个天翻地覆势必是不肯罢休的,然而,沉锦也有失算的一日,花琰早早的便溜了,溜得不见踪影。
  沉锦心中有些疑惑,但晚上饮了太多酒,脑子有些迷糊,再加之洞房花烛夜,如此良辰美景,他又怎么会总想着个男人呢?
  沉锦醉醺醺的来到新房,用力推开房门,穿着大红婚服坐在床上的人听到声音,本能的握紧了双手。
  沉锦挥退丫鬟嬷嬷,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挨着杨玖姌坐下。
  扑面而来的酒气让杨玖姌皱了皱眉,想要掀开盖头看看他好不好,手却被人握住了。
  那人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嘀咕着,“终于成婚了,你爹再也没有理由赶我出府了,明日我们便去相府,本将军要光明正大的睡在你的闺房里,看谁还敢说闲话。”
  大红的盖头下,杨玖姌微微抿了抿唇。
  沉锦靠在她身上,半晌没说话,杨玖姌动了动身体,耳边是他绵长的呼吸。
  以为他是睡着了,杨玖姌伸手想要掀了盖头,却被人扑倒在床上,“这盖头是要本将军掀的,你掀一个试试?”
  杨玖姌被他压在床上动弹不了,叹了口气无奈道,“将军,你醉了。”
  “唤我沉锦。”
  杨玖姌不说话,沉锦使坏的往她身上压了压,隔着盖头在她耳边嘶哑着嗓子道,“唤我沉锦…”
  杨玖姌有些喘不过气来,只得顺了他的心意,低低换了一声,“沉锦…”
  那喝醉了的人这才满意了,卸了故意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去,却也没有起来,隔着盖头在她脸上胡乱的蹭着,找到她的唇,隔着那布料轻轻的描摹着,那日没有亲上这里,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男人醉了酒,身下温香软玉,又是自己心心念念肖想那么多年的女子,自然不可避免的便有了反应。
  但是有些东西比欲望要重要的多,即便醉了酒,沉锦却尚有理智,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歉意,始终无法面对她说出口,只能隔着这情定今生的红盖头才能开口,“对不起,当年丢下了你。”
  杨玖姌微微怔了一下,才方知他在说些什么,抬手环住他的腰身,轻声道,“当年那般情形,你如何带我走,莫要自责。”当年战事如此急迫,他又尚在昏迷之中,女子岂能随军?
  其实当时的陛下已经告诉她,让她等在原地,等战事结束,便要沉锦回来找她,只是当时沉锦昏迷,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她等在那里又如何,那不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所以她离开了,想着这茫茫尘世,怕是再也无缘相见了。
  她曾不从想过有一日,她会嫁与他。
  “小九,小九…”沉锦低低笑了起来,“那时外婆唤你小玖,我一直以为是小九,原来如此啊。”
  杨玖姌瞪大了眸子,声音有些颤抖,“你…你都知道?”
  沉锦隔着盖头轻咬她的唇瓣,“小玖,你当真以为只要陛下赐婚,我便会娶?只因为那人是你,是你…”
  杨玖姌心砰砰跳,原来他都知道,他都记起来了。
  当年父亲在德昌临岩县做县令,那里是母亲的家乡,所以她偶尔回去外婆家小住,便是那时候,他领兵路过那里,在她家住了几日,那时候她不过是个刚刚及笄的小丫头,而他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那样一个男子,在那穷乡僻壤里,许是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岂能不让人多看两眼。
  那时的她并不懂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只知那个男子保家卫国,打了许多胜仗,这么多黎民百姓,因着他才有些安稳的日子,那是藏在心间的仰慕,是放在眼中的钦佩。
  他与她真正的交集是在那年冬日,他身受重伤躺在那里,而她救了他。
  大雪的天,北风凛冽,她用木板拖着他在雪地里艰难的走,便是那时候,她摔倒在地,冷硬的树枝戳入脸颊,留下了这道疤痕。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人这一世,有时候不过短短几天,却比几十年更值得让人回味。
  “小玖,小玖…”沉锦伸手缓缓撩起她脸上的盖头,大婚夜的烛光下,他们终于相见了。
  “你不怪我?”沉锦抬手轻抚她的脸。
  杨玖姌握住他的手,“沉锦,世上之事,讲究个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一步错,步步错,无论哪一步错了,都不会是今日这般结果。”
  以前,有算命先生给她算过命,说她性子太过淡然,不喜争抢,是她的她便接受,不是她的,绝不会强求。
  那算命先生还说,若她命好,得遇良人,便一生喜乐,若她命不好,这一生怕是要孤独终老,无子送终。
  当年她与沉锦之间并无什么刻骨铭心的情爱,这些年她也不是刻意在等他,只是,她不喜欢那些男子,而他爹娘又不逼她,所以婚事便一再搁置,直到遇到陛下赐婚。
  现在想来,怕也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沉锦也不是个会纠结之人,当年的事情没有谁对谁错,他之所以觉得自己错了,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他倾心爱慕着的人而已。
  如今,他也算是得偿所愿,那个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子,那个悉心照料他,日日与他说话要他不要沉睡的像是仙女一般的女子此时便在他的身下,马上便要成为他的女人了,想到这些,沉锦便觉浑身发烫,再也控制不住的低头擒住了她的唇。
  杨玖姌虽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但也到底是第一次与男子这般亲密,他身上的反应让她有些陌生,也有些手足无措。
  想要推他起身,他却抱着她又搂又亲的,想到花琰说的话,杨玖姌怕待会儿他会受到打击,想着让他冷静一些,但沉锦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她身上的婚服便被脱了个干净。
  当杨玖姌再一次清醒过来时,已是快要天亮,她躺在床上,刚刚从她身上下去的人一脸餍足的靠在那里,感慨道,“老子终于知道那句诗是何意思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啧啧…”
  杨玖姌没空去管他的‘下流’之言,只觉有些惊讶,她即便再不懂男女之事,却也知道方才二人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只是,他不是…
  杨玖姌正恍惚间,身边的人似是有些食髓知味,再一次凑了过来,搂住她,挨着她低声道,“女子的身体与男子的身体当真不一样,又软又滑,还带着些香味…”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沉锦起先只是想要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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