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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淑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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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无聊啊。”赶路虽然会很累,但因为有了刘彻的帮助,也像是游山玩水似得快活,一路上只需要看看风景,吃吃喝喝就好。现在整日整日坐在那里,没有一丁点运动量,身上的关节开始“咔咔”作响。
或许那几个侍卫说的没错,看看大家都有自己忙碌的事业,唯有我一人帐子里在对着书本叹息。
“不然就发生点什么恐怖的事情也好啊,是在是太无聊了。”
“不好了。”想不到无聊的一句话,竟然变得一语成谶,帐子外有人大喊大叫。“大家都小心。”
我听见刘彻镇静的指挥,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不危险了,跳下去,登上鞋,登登登的跑出去看。(未完待续)
☆、第五章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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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掀起帘子,还以为早上的大晴天变为乌云,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是漫天上下飞舞木头小人,织成了大网遮住视线,才让人误以为变天了。
与之前的不同,这些木头人下身竟然围了一块布。我不仅暗叹制造者的恶趣味,分明之前的那批什么都没穿着。所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现在给它们围上一块布料,又有什么好看的。
随即我便发现自己估计失误,这群怪物,对大家的攻击,凶残程度明显的高于之前的几次。
以一个正常护卫的身手来看,过去可以一敌三是不成问题。但是现在三个围着你,根本是没机会去逃脱。仅有的二十个人,全部投身在战斗中,而木头人的数量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着,这是为什么?只要其中一个倒下,其他的立即一拥而上。
绝不给对手以反击的机会,而其他的正从四面八方朝着这里赶来。
明明它们什么都不会说,更不会像人一样给同伴们发出求救信号,其他的木头是怎么发现我们,然后再过来搞袭击呢?
有人开始骂娘,抽出火堆里的火把朝着木头人丢去,“去死吧!”
“杨毅,小心。”刘彻打掉他手里的火把,“用火是没用的,他们是木头,感觉不到疼痛。惹火上身。倒霉的只能是我们。”
木头是没情感的,如今能有大批的军团涌向这里,除了不正常。还是不正常。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很快,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每当一个木头被爆头倒地的瞬间,都会摇晃脑袋,再一动不动。好似在用自己生命最后一丝气力,去完成一件伟大的任务。
刚好周亚夫削掉一颗新鲜的头颅落在我脚边,我立刻捡起仔细查看起来。
顺着脑袋的裂缝轻轻一掰。不意外的,里面的小铃铛掉了出来。不同于最开始的颜色。这个升级版的是深蓝色。将铜铃倒过来观看,果然金属撞击出声的小铜片是贴在金属上的。
只是现在有一只虫子正在上面,拨开小生物,铜片竟有些松动。哈哈。我真傻,木头本来就不会传导讯息,就是这样的。
“彻儿。”我挥手朝他大叫,正想说出原因,阴影笼罩在眼前。一只木头正摇摇晃晃的朝着我过来,残缺的胳臂与腿,让它变得不再平衡。视觉效果,既滑稽搞笑,又阴暗恐怖。
其他人都在各自的方位战斗。我不能拖他们的后腿。刀剑是吧,木头是吧,我举起身旁的铁锹。对准脑门狠狠一挥,圆滚滚的木球咕噜噜的掉在地上,我再一狠狠的拍在上面,铜铃也摔的稀巴烂。
这回,它没有进行生命最后的舞蹈,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其他的攻击者也没有朝这个方向过来的意思。
“阿娇,你没事吧~”虽说是在关心我。但刘彻的眼神一直朝着地上的“死尸”行注目礼。
我兴奋的拉着他的衣服想说,“我知道消灭它们真正的方法了,要把脑袋拍的稀巴烂,像这样。”
指指地上的一滩,刘彻不忍直视的皱眉。我也有那么一点觉悟,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太过野蛮而又女汉子了。
但也是因为心急才下的狠手。即便这些勇士们再怎样的英勇,面对四面八方,无休止的对手,迟早要耗尽体力。早一秒想到对策,便会少一分的危险。
“大家注意,只有打烂木人的头,它的同伴才不会继续赶来,为了我们宝贵的体力,请各位现在多加把力。”
见刘彻默不作声不搭理人,我把手放在脸旁,做喇叭状,朝着那一群大声呼喊。
以杨毅为首的几人,都是平时看不起我的,见我提出意见,也并未采纳,继续照着刘彻先前的法子去爆头。但周亚夫与张汤他们立即执行,很快便解决了大半的攻击者,还能抽出身来去帮助其他落难的人。
提出的方法被当场现身说法,见有用,杨毅几人才提着着剑柄,狠狠刺向那些只身围着一块破布的家伙们,掌握了要领,敌人很快被歼灭。又没有大波的后援部队继续加入,总算是解决完毕。
“哈哈,想不到你小子关键时刻还挺管用的嘛!这一次还多亏了你机灵,才救了大家伙儿。谢啦!”杨毅人如其名,身材高大,强壮如杨树,又有坚毅的个性,连手掌拍在我的后背,都差点被拍出血来。
知道的是在感谢我,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进行打击报复呢。
“咳咳!”刘彻眯着眼,看我被拍的直咳嗽,伸出胳膊将我揽过去解围。“所以说嘛,带来的每一个,都不是没用的人,这下你可服气了?”
“服气服气,乔小哥虽然文弱,但是生的一个好头脑,不同于我们这些俗人。还是殿下英明,慧眼识英才。”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好不热闹,仿佛前几日孤立我的人,都不是他们一样,只需一瞬,便熟悉热络起来。
但是男生的好哥们之间,难免没有一些肢体接触,几个彪形大汉对着我熊抱,我也的确忍受不来。好在有桑弘羊与刘彻巧妙的帮我避开。
他们家殿下,金口一开,“好啦,都少在这里玩闹了,经过这一战,大家以后都需小心谨慎,切勿单独行动。都回去歇着吧!”
“诺。”
众人散去,桑弘羊只和我说了几句便也离开,“他们不像你多读过几本书,情绪难免都挂在在脸上,其实很好相处的,你不必介意。”
他们读书少?!呵呵,桑大公子,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
“我知道的,他们以后也会喜欢我的!我相信。”至少今天的表现,还不赖。
“嗯,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和殿下聊。”眼里满是玩味的意思。我装做没看见,刘彻正在望天,压根没发现。
在看什么这么专注。
“喂!”走过去吓他一下,人家却是面不改色,笑嘻嘻的看着我,“你看天上的云彩。”
“有云彩不是很正常吗?”蓝天白云,唯一不太成正比的就是云彩多了一些。
“你是怎么参悟透消灭木人方法的?”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周大哥正好削了木人的头,正好落在脚下被我给捡起,看见里面有这个。”我把深蓝色的铃铛递过去给他看。
“没什么不同之处啊。”刘彻拿在手里,轻轻晃动,铃铛传来清脆的声响。“叮当当”
“它跟正常的铃比,是没什么区别,但跟前几日你砍的那些木头就不太一样了。之前的那些铃铛,都是‘哑巴’。”
我翻出紫色的小东西给他看,“里面的金属被粘在壁上,无论你怎么摇晃也不会出声音的。”
刘彻试了试,果真没出一点声响。
又掏出《机关密图》,感觉自己越来越像有百宝箱的小叮当了。“你看这个,其中有一个阵法就是通过铃声传播信息。平时不会出声,但在受到外界干扰的情况下,会由一种小虫子吃掉黏在上面的糖液,金属自然落下,铃铛也就能发出声音去传给它们的同伴。”
“那些木头人,都是通过这个小铃铛才赶来的?”
“嗯。”我点头,“就在被你们给砍掉脑袋之后,没发觉它们的头都会微微晃动一下吗?木人是通过机关组装在一起的,头掉了虽然没有能力继续进攻,但还能放出虫子,传递讯息啊。”
“这本书,阿娇是从哪里得来?”刘彻低头瞧着我的“百宝”。
“它是我师父的宝贝,被我骗来的,你想看吗?”得意洋洋的献宝交到他手心,“想看就拿去哦,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除了我的自由,最近还得加一件东西,就是心跳。每次看见这张俊脸我的心脏都会“砰砰砰”的跳,几乎要跑出嗓子眼来了,不知道是为什么。
我当然要把这缘由怪到刘彻头上去,若没他,我也不会如此不正常。明明是个大男生,干嘛要生的一副好皮囊,将所有人都给比了下去。
“你师父的东西,想必只有你能看得更加明白清楚,还是放在你那里比较好。”
意外的,刘彻没有收下,又退还给了。
利诱不好使?
没关系,来日方长,这么多年总结的经验便是不急于一时。只要我还好好活着,十年八年里,总会想出点什么来解决这一问题来。
“阿娇,我和父皇从皇祖母那里偷来的图上,并没有仔细说明,木人需要打烂它们的头。”
刘彻忽的一说,我拨弄地上的两个小铃,“它不止是一张地图,还写了每一个机关与阵法的破解方式。但它上面的记载,好像不是那么全面。”
只有一半吗?刘彻之前提出爆头的方法,不用说,一定是从这里面学习来的。
“虽然它不是很全面,但起码大方向给的还是对的,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我这样聪明,加上有冷静的张汤,头脑清晰的桑弘羊,嗯,周大哥与杨毅身手都不错,我们不会有事的。”(未完待续)
☆、第六章日落长沙天已暮,寒烟猎火中原路。(1)
【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都不给我订阅了喂!】
明知道事情已经发展到需要走一步看一步上了,还要安慰彼此不要担心的心情,谁能理解?
窦太后是个老妖婆,活了几十年,常处于权贵的争夺之中,早就习惯了万事谨慎,哪那么容易就着了刘氏父子的道儿?还是我太天真了,竟然也相信。
不过不必太过担心的,便是师父的那本书,虽然起不到绝对的指引地步,但应付这小细小的机关与阵法还是不成问题的。
既然是浑然天成,总归是离不开自然界的基本要素,想必这一切也都是由最基本的才构成。
正在思考的入神,刘彻把我托在膝盖上的脸掰了过去,看了个仔仔细细,我生怕早上吃过的饭粒粘在上面,用手去胡乱划拉。
“别动,让我好好看看。”刘彻抓住我的手,“我要记住你的样子,这样带你回去的时候,才敢和姑母交代,她的阿娇没有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切。”拍开他的手,“我哪天不掉头发,还一丝一毫,话不要说得太大!”
刘彻弯弯嘴角,几不可闻的一笑,“总之,我会好好保护你不受伤的。”
“不要想那些了,先考虑率考虑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前进,还是躲在这里。”
不想受到他的影响分心,我先提问,刘彻从身后拿出卷宗。“先别急,我们好好研究下这个,再去计划下一步。”
卷宗在地上排开。长长的一卷,看着就很头疼。“算了,还是不要全部展开,就先看这一部分好了。”
刘彻表示站同,只放出开头的一截在外面。
“这是什么?”一个木人形状的东西,外面带有光环,很难看出含义。我指着它要刘彻给我解释“连环画”的意思。
刘彻对我的理解能力无语,拿着小树枝指指点点。“这是最开始袭击我们的。”粗略的简笔画,由人解释说明才看的明白是最开始的小木人。
“今天来的那些,在这里。”往前几个指头,果然看到身子围着破布的木头。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脖子超长的小乌龟。
“这是着火的木人,今天杨毅情急的时候,就要拿火烧他们,我忽然想起卷宗上的怪物了,他们身上的火,很难灭掉。”
火是有点吓人,但要它熄灭也有三要素,降温、助燃物、还有可燃物。方法就是。泼水好了。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怎会不知道?
看出了我的疑惑,刘彻指着地上的东西。继续讲给我看,“水是不能让它熄灭的,你看这里。”
果然,刚刚看不懂发光的小人下面有个人拿着水桶一筹莫展。我看不懂故事情节,但是画中人的眼神里的无奈,倒是清清楚楚。可见画师的画工,并不是一个技艺一般的普通人。
画的如此抽象。好像也是不无道理。
“由此可以看出,千万不要用火去攻击他们,不然倒霉的只能是我们自己。”刘彻下着结论。
我的思绪却飞火到初中的化学课堂上,什么东西着火是不能被谁熄灭的?单纯的木头来看,不应该啊。
除非,它的上面有一层油脂,油轻水重,浮在上面,火苗持续燃烧,而下面的水还会起到隔绝的作用。原来是这样啊,“但怎么能让火熄灭呢!”
“别想了,不让它们着就好啦。再看下去,你就要走火入魔了,累了一天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收起卷宗,刘彻赶我回去。“还没想出来呢!”不满的嘟囔。
“好啦!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想。”
起身伸伸懒腰,舒展一下身体,神清气爽了许多。也好,疲劳战术也没什么太大的用途,不如先好好休息,明天继续想。
第二天一早刚出帐子,外面的杨毅已经站在那里,铁掌一挥,拍在我的后背。顿时吐血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杨侍卫啊,这么早有事吗?”
“叫的这么客气干什么,这一行人里头,我看你长得最小,年龄也不会太大,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杨大哥。”
我挠挠头,那不是占便宜吗?这群小侍卫跟刘彻差不多年龄,我要是叫了大哥不是装嫩嘛!“嘿嘿,怎么好意思。”
杨毅不满,“那就是看不起杨大哥咯,大哥知道自己是个粗人,先前有很多不对,但乔小哥既然是读书人,气量不该这么小,难道还要哥哥学廉颇来请罪不成?”
谁说他读书少的!我第一个冲出去灭了,负荆请罪的典故的说的一清二楚,哪里像是没文化的?
“既然大哥不嫌弃,我也就厚着脸皮了。”盛情难却,莫名其妙的我就多了一个大哥出来。
“哎,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大哥帮忙,你们读书人不像我们,这荒郊野岭的难免有些不习惯,没关系,大哥都可以帮你解决。”
杨毅吵吵嚷嚷,我不尴不尬的点头应和。
“大家赶快收拾,殿下说要向前继续赶路。”
有人跑来通知,杨毅手足无措的抓抓头,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好半天才吭出话,“那,哥哥先去准备了。记得多来看看哥哥们与桑公子。”
我苦笑,终于明白这人为什么平白热情起来。“好。”原来还是因为桑弘羊的人格魅力,人才对我热情起来。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昨天他们发现我的独特优点了呢!
内心难免失落,但看见大家都在忙前忙后的收拾着,我才想起,不是说好今天商议好对策再继续向前的么?这样风风火火的离开了,是怎么一回事。
到处找他,人没找到,倒是接到了立刻前进的命令。随着大流朝前走去,这一次,不是为了赶路,而是寻找,所有人走的格外慢,慢的我不仅能跟上,还觉得可以适当的提提速。
“这回能追上了吧!”刘彻忽然从身后冒出,突然的探出头来,我的心脏加快一拍。“你干嘛去了?”
“没什么,去拿了点东西,回来听说你一直在找我,这不立马就过来了!”
好像我的话多好使似得,实际做什么的时候,还不都是由着他自己的性子来。
“昨天还说要商议好对策再前行,这会儿又急着忙的向那去赶,一天一个样,到底哪个才是你的目的?”
“当然是既要做好计划,也得朝着我们的宝贝去,拿到东西才是我最后的目的。你信不过我?”
什么都不说,让人怎么相信啊。
“好啦,江山是你们家的,喜欢怎么折腾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不过是一个外人,来帮忙打酱油的,没理由过问太多。
刘彻揉揉我的头发,“现在说,还不是时候,等到时机到了,我保证全都告诉你。”
被蒙在鼓里感觉不是很好,我终于能理解每次话说一半,听得人是什么感受了。有了他的保证,我心里才好受一点,精力放在路途上。“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南石。听名字就知道,应该是很多很多石头的地方。”刘彻对着我打趣,“哪有起那么白的名字,说什么就是什么。别忘了,你手里的只是半张图,里面的东西也不是很完全。”
得意的笑容有点刺眼,我不得不出言打击。
“虽然是一半,也只是不全而已,里面的东西还很准确的。”刘彻定定的看着我的身后。
“切,你哪来的自信。”
刘彻下巴往上一扬,“那儿啊!”
我回头看去,果然是天然的石场,情态各异,话说树林里还有这东西,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
“你早就知道它在那里,故意气我的对不对?”我瞪着眼睛,怒怪对我使诈的刘彻。他讪讪狡辩,“我也是刚刚才看到的,怎么成了故意气你。”
“就是在气我!”定下罪名,脚步向“南石”移去。刘彻在身后微微叹息,“哎,怎么不相信呢,我也是一抬头,才看见的。”
走在前面暗爽,哼哼没让你不告诉我!
整个石场,比皇宫的大殿还要打上几倍。奇石嶙峋,形态各异屹立在每个角落。加下却是平坦花岗岩,虽然不是一个整块,却是一个个巨大的石块拼凑而成。
每一块都拼的整齐平整,接缝处也没有什么太大缝隙,让人不得不赞叹人力与自然结合的奇妙。
“哇,好壮观啊!”不像是纯人工打造的主题公园,这里的每一块石头都保留着原始的面貌。若不是脚下踩得平稳,很难想象时间真的存在如此多的奇迹。
“你喜欢?”刘彻问道,“你不喜欢吗?”我反问回去。
“你喜欢的,我就喜欢啊。”他在我身边谄媚附和,我白了一眼,“一国的储君,竟然这么美性格,传出去,人要说你是一代昏君的。”
“有阿娇作伴,做个昏君又怎样,不如我就做一个为红颜而祸国殃民的昏君,与你整日饮酒作乐……”
我赶紧打断他的念头,“可别这样,周幽王昏庸,挨骂的是褒姒。商纣暴虐,背黑锅的还是苏妲己,那样红颜的名头,我宁可不要。”(未完待续)
☆、第六章日落长沙天已暮,寒烟猎火中原路。(2)
【今天实验累的要死要死,但还是努力更新文文,被自己感动了,亲们有木有感动捏?感动了就订阅吧,哇哈哈哈】
刘彻薄唇一抿,说出的句子让人心颤。“可我就想为了阿娇做一个祸国殃民的昏君,流传千古啊。”
“那叫遗臭万年!你别把它跟流芳百世搞混了。再说你想昏庸无度,千万不要把我的名声搭进去了。我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了。”宠极爱还歇,妒深情却疏。
听听,我们诗仙李太白的描写。陈阿娇就是一个不识好歹,没人宠爱,还嫉妒心极强的女人。没人爱很正常,刘彻说的那些,都是想借着我发挥他心里平时被压抑的一面。
谁都有这样的心理,明明知道现实中你不会那样做,但又偏偏热衷于想象那样做的后果。只不过刘彻把后果想的太具有浪漫主义情怀了。
所以这一切在现实生活中,是根本不太可能去实现的。
“殿下,不好了。又有新的敌人前来袭击。”刘彻的梦想被残酷的现实打断,不得不回头面对让他头疼的状况去,只来得及敲敲我的脑袋,“别到处乱跑,在原地等我。”
也不管人答不答应,他老先生一扭头就没影儿了,我想反驳都不给机会。
平整的石头修葺成壮观的阶梯,我坐下在第一级上面,静静发呆。这里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手上已经有两粒铃铛。颜色不同,代表的木人阶级不同,这其间。到底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身后依然化作修罗的战场,树林阻绝了视线,但打斗的“噼噼啪啪”声响还会传过来,虽然是砍没生命气息的木头,可是爆头这一幕还是太过残忍,不适合我这种软弱的小女子看。
额,起码刘彻是这么认为的。虽然我不是很赞同。
无聊的时刻,我找出桑弘羊给的东西。鬼画符看久了,感情多少也培养出来了一点点,大概能猜得出它里面讲的是太极八卦里的“相生相克”。
只能看懂这些了,看来我们的感情还不到位啊。我收起羊皮纸,倒在地上,炎热的天气,这里却一反常态的凉快,没多久就找周公下棋去了。
“小乔,快醒醒。”
“呜,小霜姐姐,你别吵,我再睡会儿。”
桑弘羊有些不好意思。推人的力道也大了许多,“赶快醒醒,好多人看着呢!”
“啊~”猛然想起这里不是陈家的小姐闺房。更不是刘彻的太子东宫,我竟然在这个户外露天的野地里睡着了。
坐起身一看,我去了,可不大家都在看着吧!
还好一行人只有二十来个,若是个强大的队伍,现场一定比这里还壮观。
“嘿嘿。你们解决了?好快哟~”桑弘羊的衣服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我顿时放下心来。很好,看来也没有多吃力啊。
“一点也不快,我们都要成乞丐了。”杨毅的脑袋在桑弘羊身后嗖的冒了出来。吓了我心脏差点承受不住。
正如他所说,脸上满是烟灰,衣服更是条条破布,凌乱散落,像是烟囱里面爬出来的又黑又丑又脏的乞丐。
“额,我很同意你给自己下的形容词,真的找不到第二个如此贴切的了。只是桑公子为什么没变成那样子?”在场的每一位除了桑弘羊还是原本干净利索的模样,其余都跟要了三个月饭似得。
“他换衣服啦,我们嫌麻烦就没有。喏,殿下也换完回来了。”
简单的便服,普通的额青色,穿在他的身上衬得人格外挺拔。仔细看过,却不是早上那件。无论穿成什么样子,都那么好看。可以理解后宫三千的佳丽,为何为他倾心,因为,真的太帅了!
说明一下,我只是单纯欣赏,绝对没有觊觎之心。所以三千里面,不包含我。
“走了,我们回去。”
“回哪里去?”今日刚刚出发,帐子还不知扎在哪里。
刘彻简短的给出回答,“河边。”说着拉着我就走,也不顾身后人的吸气声。
我们当做冲锋陷阵的“先烈”,走在最前边,我撅着嘴小声向他抱怨,“彻儿,你能不能不要在大家面前对我这么‘特别’,我会被孤立的知道吗?”
刘彻满不在乎,“谁敢?”
刚好身后一个小小声音传来,虽然经过克制与压抑,但因为太惊讶了,还是被我们的耳朵给听到。
“看,就是那个,叫什么乔的小个子。又在勾引咱们殿下,前几日还冒充皇亲国戚被揭穿了,现在又在这里不要脸。”
我呸,明明是你们家殿下在勾引我,看清楚没有?眼睛有毛病吧!
“被勾引”的人很有兴致,竟然细细听他们的谈话,“谁让咱们殿下好的不是你这一口,人家是叫为国捐躯,你小子懂个p啊!”
为国捐躯?谁说男人没想象力的,想象起来让你无力啊。
刘彻变态听到这句还笑出声来,“喂,他们在议论你哎,都不管的吗?”
他无辜的撇嘴,“不是阿娇说人要有言论自由,不能随意扼杀啊。”我勒个xxx,那是说你不要随意扼杀我,可以扼杀别人去。
“那也不能由着他们胡来啊!”晓之以理。
“但要做个贤明的帝王,是阿娇说的。”刘彻见招拆招。
“可是我现在听着他们的谈话,尤其是关于你的那段,心里会很不爽呢!”动之以情。
“这可有点难度了。”刘彻放开我的手,“不如,就给他们个随意说下去的借口好了。”
转向捧起我的脸,在唇边落下一吻,在我还未骂人前,猿臂一伸,收入他的怀抱,脚下足尖一点,将所有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呜呜呜,刘彻你个大变态,偷走人家的初吻,第二次初吻,第三次……”
刘彻脸上的黑线可以看见实体化了,“阿娇,你要不要每次都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报复我。”
我气得脸红,鼻涕眼泪糊在脸上也来不及去擦,“你才是报复我呢,每次都要这么倒霉,这么丢脸,呜呜呜,我不要嫁你啦!你快去写休书。”
“那可不行,你说要先帮我得到天下,我现在就写不是太亏了一点。”
“我不管,人家穿着男装,你还在大家面前亲,明摆着说我是个变态,以后人家一个个的都怎么看我啊。”脸红脖子粗的对着他吼,刘彻没办法,一边擦眼泪,还要忙着安抚。
“我只是觉得好玩,没想到你会那么生气。但,亲都亲了,你还要怎么样?”语气里的强硬,分明是在说,“大爷我就是这样了,小样儿的看你能把我咋地!”
“写休书,现在,马上!”
见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刘彻丢盔弃甲的投降,“好啦!你的要求我都满足。本来是想逗逗你的,这些日子你总发呆,怕你精神太过紧张了,阿娇你要理解,我也是好意。”
好意?我谢谢你,这样的好意还是自己留着用吧!我只想拿着休书,赶紧走人,省的还得给你们皇家当跑腿小弟,又是机关,又是兵符的。也不知道哪天就把小命搭进去。
右手身在刘彻眼前,冷冷的看着他。他揉揉脑袋,知道自己怀柔政策失败,只能换一种方式重新来,“我们这里没有笔墨,要怎么写呢?”
我拉扯他的袖子,冷冷道,“咬破手指,写血书。”
“不要吧,那样很痛的,阿娇姐。”
“撒娇也没用。”
刘彻继续赖皮,拉着我的衣袖,毛茸茸的脑袋蹭在怀里。“原谅我嘛!晚上我带你捉萤火虫。”
切,我又不是三岁的娃娃。
但是后面的杨毅与桑弘羊马上就要过来了,刘彻不甘心,“阿娇姐,你要是再不原谅我,我就一直拉着你坐在这里,反正他们都能看到。”
我晕,到底是为了什么生气的忘了吗?
被人误会的滋味不好受,“好啦,我先原谅你了,咱们的账以后再算。”
虽然是秋后算账,刘彻还是很满意结果,从河里捧出水,细心的拍在脸上为我擦去泪痕。
“好啦,这样才是我们漂漂亮亮的阿娇。以后可不准随便哭鼻子哦!不然……”
凶狠的威胁,留下令人遐想的不然,就被人给叫去安排其他事宜去了。我捧着河里的水,轻轻拍在脸上,缓解了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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