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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万岁万万睡(宝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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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死咱们母子一起死,到了阴间我也会照顾好你,那里还会有外祖父,外祖母和舅舅疼你,比这万恶的人世间好上千倍万倍。
“想死?没那么容易。”语毕,皇宇硕大掌一挥,快得让我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却硬是将我生生的推倒在正殿中央的贵妃榻上,“来人,将她按住。”
四名孔武有力的侍卫应声走了进来。
那一刻,我真的害怕了。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几个侍卫却硬生生的将我禁锢在了榻上,浑身上下毫无反击之力。
我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皇宇硕端着药碗向我走来,相识几载,从未觉得他如此可怖过,比那地狱里走出的恶鬼更甚!
我没有祈求他,只是不停摇晃着唯一能动弹的脑呆,拼命躲开那让我畏惧的药碗。
汤药被我的晃动弄洒了许多,皇宇硕气恼的一把捏住我紧闭的嘴,用上强大的力气将我的头死死禁锢在榻上。
当凄苦的药汁顺着我的喉咙流入腹中时,我终是不再反抗,任由皇宇硕将那一碗打胎药一滴不剩的灌进我的腹中!
一切尘埃落定,我亦心如死灰。
这份恨,这份怨,如无数因不甘而反抗的小虫子,不停的在我的血液之中上跳下窜,痛苦难耐!
侍卫被遗了下去,只余下太医仍跪在地上候命,皇宇硕好似很疲惫的躺到了我的身侧假寐。
我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双目如死灰一般盯着天花板。
曾经听太医说过,三个月的胎儿已经成形,我真的很想要见见他,很想很想。
一个时辰过去了,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
皇宇硕睁开凛冽的双眸望向太医,太医吓得浑身颤抖的匍匐在地。
吟欢殿虽然是暖阁,但并不是太热,太医却是整张脸汗如雨下。
“皇。。。皇,上。。。请容为臣为,为公,为娘娘请脉!”太医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我,说话的声音越发的颤抖了。
皇宇硕没有说话,轻轻颌首,然后从贵妃榻上起来走到茶桌边,倒起茶杯猛的灌下一杯茶。
太医覆上我脉博的时候,我仍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轻颤。
殿中静得连一根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好半晌,我才听到太医说,“皇上,娘娘的的脉中已无喜脉。孩子。。。似乎没有了。”
皇宇硕顿时眉头紧蹙,声音听不出喜怒的道:“似乎?何为似乎???传唤太医院所有太医过来!”
“是。。。是。。。”那名太医握着袖子擦了那满脸的汗,如临大赦般退了出去。
太医的话落入我耳朵时,我突然想到前不久和逍遥子分手时,他给我吃的那枚丹药。
我没有问他是什么,他给了,我便吃了!想来,这就是那丹药的效用吧?
太医院几十名太医轮番为我把了脉,结果皆是已无喜脉。
“孩子早在几天前就没有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我从贵妃榻上坐起来,发丝散乱,衣衫褴缕,握紧的拳头伸到了他的眼前,“我就是用这只手,亲手杀死了他!所以,你今天的劲白费了!刚才之所以会呕吐,是因为着实恶心!”
华服之下,我看见皇宇硕的拳头在袖中紧握,“哼,果然狠毒不输于你父亲!”
他冷笑一声,转身在殿中语气洪亮的宣布,“郁宁公主不守妇道,人尽可夫,勾|引亲叔,珠胎暗结。即日起充为官妓,永落贱籍!”
不痛,我揪着心口,不停的告诉自己,真的一点都不痛。不过是充为官妓嘛,不过是人尽可夫嘛,不过是永落贱籍嘛。
父皇说过,只要活着就好!
“郁宁谢主隆恩!”我强迫自己镇定,强迫自己抬头挺胸的看着皇宇硕,然后非常得体的向他微微福身,仿佛得了天大的恩赐一般。
经过如此这般的折腾,身子早已是摇摇欲坠,只是答应了父皇要活下去的那口心气强撑着我。
甩开葛蓝文想要给我戴上的锁链,用高姿态的目光狠狠瞪了他一眼。
我堂堂郁宁公主,岂容他如此践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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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明亮的铜镜跟前,我任由身后的小丫头知书为我挽起那复杂的发髻,化上艳俗的妆容。
原本清丽俊秀的脸庞被她一番折腾下来,看起来倒真还有几分风月女子的味道与妩媚。
来醉月楼已经十天了,这里属于半个官办妓院,老鸨在京城之中有脉通天,能到这里来的几乎全是达官显贵,这里不仅是全京城最是繁华与奢侈的妓院,亦是大庆国最出名的销金窝。
据说,我那太子哥哥曾经最爱流连在此,对那花魁水若冰更是眷恋有佳!
大年初一被送来的那天,老鸨说怕我这心性会坏了楼里客人的雅兴,所以一直将我禁足房间,说是要磨一磨我的棱角,十日后便要按照惯例为我举办桃花会。
所谓的桃花会便是公开拍卖自己的初夜,按姑娘自身的容貌与才情定出底价,然后往上拍卖,谁出的价位高,谁就是开桃花会这位姑娘的第一个恩客。
我嘲讽的望着镜中人一笑,想不到我堂堂郁宁公主,竟会落到如被牲畜一般拍卖的下场。
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内心十分迷惘。那个小生命,他还存在着吗?
这些日子,我从小丫头知书那里知道了这天下是真正的,彻底的易主了。
现今的皇帝皇宇硕登基不久后便大整朝纲,前朝皇帝在朝中的心腹一夜之间全部被连根拔起,从此大庆国更名北国。
更与东陵国结成兄弟盟国,从此两国互通贸易,紧紧相连。
我听完之后没有太多的诧异,这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不是吗?
皇宇硕与东陵国本是一家,即使将两个国家合成一国,我也不会有太大的惊讶!
离桃花会开始还有一会的时间,老鸨扭着屁股走进了我的房间。
她遣走知书,神情中满是悲悯的注视着我。不多会,我竟看到她不再清亮的眸子中泛起了泪光!
我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这老鸨我虽然接触得不多,但每次知书提起她的时候手都会微微颤抖,可想而知这老鸨该有多可怕。
在我惊异的目光中,老鸨扑通一声跪到了我的跟前,我心里越发的惊异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
我没有去扶那老鸨,她却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公主长大了,和皇后娘娘也越发的相像了。当初我离开皇宫时,娘娘都还没有怀上公主呢!”
老鸨沉重的叹了口气,在我不可思议的神情中又说开了,“这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再过四天就是公主十八的生辰了。”天,她竟连我正月十四的生辰都知道。
“只是如今这大庆国的天变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只怕公主以后要受委屈了。”
“你。。。到底是谁?”她知道我的身份并不奇怪,因为充入官妓的人老鸨那里都会有一份底案,但她为何会如此举动,会说这样一翻话?
老鸨捏着袖子抬手擦了擦眼角,厚厚的脂粉被她抹得有些发花, “我曾经是宫里训练入宫秀女的女官,一次犯了事之后幸得皇后娘娘相救才得以保了命,以后便留在了皇后身边做她的帖身丫环。而我到了出宫年龄之后,皇后娘娘作主将我许配给了一位将军,然后我便离开了皇宫。却没想到,与皇后那一别竟成了永别。。。。。。”
老鸨说到最后竟是泣不成声,那场景着实让人感动,我亦是心底发软。
一说起母后心里便觉得格外的亲热,想不到竟然阴差阳错的,在我最落魄的时候碰到母后曾经的帖身丫环。
只是心中也不免疑惑,她即已经出宫嫁人,而且还是嫁了个将军,为何又会来办了这间妓院?
想来想去,思绪越来越乱。罢了,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何干?
我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自嘲的道:“妈妈何必行如此大礼,郁宁如今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受不起。以后在这妓院当中,只不过是名人尽可夫的妓|女而已,还得劳烦妈妈多多指点。”
我的话说得很见外,心里亦没有丝毫要与她唠家常的心思。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经历了太多,再不敢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为任何人打开心扉!
似感觉到我的疏离,老鸨不再续那些怀旧的话。只是拉着我的手,一脸关切的说:“公主放心,在这里,我定会保您的周全!这醉月楼中只我一人知晓公主的身份,千万不要暴露了才是。这儿有不少官妓是被公主曾抄家后贬到这里的,我怕她们会对您不利!还有,在这里的姑娘都是不能用自己的本名的,公主以后就叫花灵儿吧!”
花灵儿,我无声浅笑,抽回被老鸨握住的手,她的手似乎是因为激动而出了一层薄汗,让我感觉心里潮潮的,很是难受。
老鸨有些尴尬的收回手,然后打量了一下我住的房间,确认所有物品皆是上品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临出门时,她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是让我服下,今晚若有紧急情况也好应对!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那惨淡的收藏,笑笑真的想哭勒。。。笑笑第一次写文,还望妞们多多点评!!
☆、拍卖初|夜
我淡淡的扫了一眼老鸨与她手中的那只锦盒,然后伸手接了过来。
打开之后一阵清香扑鼻,里面装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玉色药丸。
我没有多问,淡淡的了眨了眨眼,然后轻轻捻起药丸放进了嘴里。
管不了那药丸到底是什么,但就我如此处境,别人要我死便死,要我活便活,我无从反抗。
“记住,紧要关头喝一杯酒便能催动药性。”老鸨千叮咛万嘱咐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出门时还一脸担忧的回头看了我一眼。
她的脚步踏出房门的下一瞬,我便看见她那张原本沉重的脸瞬间堆满了笑意,那种轻浮的笑,见财眼开的笑,果真是符合老鸨这一身份。
我关好房门倚回贵妃榻上,半眯着眼细细打量着我住的房间,房间很大,是一个里套外的套间,清新淡雅,一盆君子兰高傲的绽放着,与这间屋子形成一种相得益彰的美感!
初进来时,猛的一看感觉只是普通的女子闺房。但细看会发觉屋中所有物品与装潢皆是上品,张显着低调的奢华与贵气。
这老鸨,对我还真是上心。
只是,在我未到醉月楼时,这房间便已存在。曾住在这里的,又是怎样一位女子呢?
里间的红木香榻旁摆着一架精致高雅的古琴,我突然心血来潮走到古琴跟前坐下,手指轻抚上那柔韧的琴弦,所过之处,发处一阵阵杂乱之声。
呵,我本就不会弹琴,这把好琴放在我这里岂不是得任它落了灰,埋了它的风华?
坐着发了好一会的呆,知书过来唤我,说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让我准备准备下楼。
我缓缓起身,目光落到那张软玉温香的大床上时,突然想起我一直揣在怀里的龙言还在来时换下来的衣裳里裹着,还有那张父皇交给我的那张锦帕契约。
我走到衣柜跟前,翻出衣物,取出龙言,用锦帕层层包裹起来,然后将房中的一盆君子兰连土倒出,将那不大的包裹放到了盆底,再将君子兰重新植入。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突发其想的要这样做,但这次桃花会,我心中莫名涌起了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怆之意。
做完这一切,我打扫干净被沾上土的地面,然后站起来走到铜镜了跟前。
我拿起胭脂扑往面颊上多扑了两层娇艳的脂粉,又拿起画眉用的碳笔将柳叶眉往下多拉了一分。看着镜中已然变样的自己,我满意的笑了笑。
接着又用碳笔在右脸颊处轻轻点几下,几粒看起来极自然的黑斑瞬间活跃于脸上。最后,我拿起唇脂放在唇间用力的抿了抿,红得鲜艳欲滴的嘴唇着实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再看镜中,除了我那与生俱来的淡紫色眸子,哪里还能找着我原本的模样,竟差点连我自己都没有认出镜中之人。
对于我的眸子,那是我最自豪的地方,因为它完全遗传了母后的神韵。因着母后是外域女子,模样美丽中却又带着异样的情调。
尤其是那双紫色的眸子,深邃明亮,如皓月当空,让人一眼望不到底,曾经令无数男人为之痴狂。
就连我的父皇当年亦是掉入那幽深之中无法自拔。
此时镜中的女子并不丑,只是柳眉因过于拖沓而使整个眸子看起来毫无生机。通红的脸颊像被夏日被火热的日光晒伤,没有白皙柔嫩的质感。
脸上的几点小黑斑看起来有点如邻家的小妹,很温和随意。
整张脸最耐看是那一对淡紫色的眸子,最好看的是那一双唇,樱桃小口虽然过于红艳,却是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脱下知书已经为我穿好的衣衫,扯下床幔上的丝巾将傲人的胸部紧紧缠绕起来。确认胸部平坦之后,我再穿上那绣花锦锻的紫色抹胸长裙,套上纱衣后缓步而出。
临出门时,我还不忘了取出袖中的丝巾将脸遮盖起来。这是醉月楼的规矩,姑娘未被选中之前,是不得以真面目示人的!
我出现在舞台上时,醉月楼上中下三层已是坐无虚席。有雅室,有散台,皆是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
据说醉月楼每次举办桃花会都是这般场景,比过年还要热闹。
虽然知书早已经跟我描述过,但放眼放去,数以千计的嫖客,还是让我瞠目结舌。
呵,果真是饱暖思淫|欲,日子好过了,男人全都来逛窑子了。
第一轮是才情展示。
舞台上已经整齐的摆好琴,笔墨,画板与彩色颜料。
从小到大,我一看到这些东西就头疼。打架滋事我是样样在行,琴棋书画却是只有它懂我,我丝毫整不懂它。
我愣愣的看着那些东西,数以千计的目光投射在我的身上,让我觉得极不舒服。
从前,谁若敢如此看我,我定抄了他的家。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
我有些局促的坐到那把琴跟前,像要打架之前那般习惯性的十指交叉,双臂前伸的热了热身,十个手指顿时咯咯作响,台下已是吹嘘一片!
其实,说起弹琴我也并非完全不会。
记得很小的时候,有一位师傅教过我一首歌,他说那是他们家乡最动听的儿歌,非常适合我。
我问他什么是儿歌?他说儿童唱的歌就叫儿歌,于是我便学了来。不止会唱,还能勉强用琴弹出来。
我回忆了好半晌,终是在记忆的最深处将那首曲子完整的拼凑了出来。
十指落下之时,我亦是扯开嗓子动情的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最后一个“怪”字,我学着那已经想不起来样子的师傅拉得老长老长,完了之后还在琴上猛的一拍,发出声势震天的澎湃感。
台下之人似乎皆被我的表演震住了,一时之间,整个醉月楼鸦雀无声,连二楼那个大胖子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之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渐渐的,台下众人魂魄归位,开始变得闹腾起来,有懂琴之文人露出鄙夷之色,有不懂琴的粗人拍掌叫好,说此曲只能天上有,人间能听到几回?
我心里鄙夷了一番说这句话的人,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连我都知道的学问,他居然都能说错?
看来,这世上还是有比我更不爱学习之人!
少时,三楼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还有人凄惨的哀嚎声。
我唤来知书寻问,原来是两帮子人因为我的琴艺,讨论得意见不合而大打出手!
哎。。。看来我是注定了要祸乱苍生啊,做公主是。
做妓|女,仍是!
整个醉月楼开始□起来,已有欣赏我之人不顾环节还未结束就已经开始出价。
价位竟还不低,起价就是一万两。原本老鸨给我定的底价是一百两的,这下可厉害了,直接翻了一百倍!
一万两虽然对于一位公主来说那只是九牛一毛,但对于一个□来说,那可以幸福的过上大半辈子了。
听见已经有人开始出价,别的人亦是不肯落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的身价竟已达到了十万。
十万,是十万。。。
听着这个数字,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喜还是悲。喜的是终有人懂得欣赏我了,悲的是我只是一个妓|女。
整个醉月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疯狂场面。一柱香燃完,在一声一百万的粗喘声之后,全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从我的身上落到了二楼那个巨大胖子的身上。
他的胖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去形容,只看见他一个就占了三人的位置。
知书瞪着惊愕的眸子望着那胖子,又望了望我。
我亦是被震惊得欲哭无泪。。。。。。
虽然已不是初|夜,但我人生的第二个男人不会就是这个胖子吧?
若真是他,我恐怕再也无法实现答应父皇活下去的诺言了。不是羞愧而死,而是被他活活压死!
拍案的龟公兴奋的叫着: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
“二百万。”龟公的一百万三次还未说出便被另一个声音劫了去。
那把声音很熟悉,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忘,因为他曾羞红了脸对我说过,王妃对王爷如此情深意切,着实令人感动!
当然,不能忘的并不是他对我说过的那句矫情话。而是他后来与皇宇硕演的那场假死的戏,在我心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三百万。。。”那个胖子毫不示弱,看来定是家底丰厚。
葛蓝文不再说话,想来也是,他只不过是个年轻的将军,何来如此丰厚的财底?
只是,他的出现让我着实惊讶,不知道他对我存了份什么心?难道,是想尝尝曾经高高在上的郁宁公主的味道?
醉月楼内顿时又恢复了宁静,龟公拿着惊堂木的手有些颤抖。他愣愣的看着我,又看看那胖子,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啪的一声将惊堂木拍打在香樟木桌面上。
“三百万一次。。。三百万两次。。。三百万三次。。。”最后这个'三次'三字,龟公用嘶哑的声调拉得老长老长,似乎还在盼着能有奇迹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花落谁家?花落谁家????妞们给笑笑点鼓励吧,笑笑会打上发条使劲写,使劲写滴。。。
☆、奇葩嫖客
整个醉月楼的目光皆齐刷刷的望向那个胖子,他的阔绰让全场人皆是瞠目结舌。
龟公笑了,我却望着那个胖子要哭了。从小到大,内心从未如此惊慌过。
原来,我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那个胖子笑得很得意,仿佛捡到宝一般,只是那笑里还带着浓浓的粗喘之声,让人感觉他会随时一口气上不来而死掉。
想到这堆肥肉要压到我的身上,那让人厌恶的粗喘声要在我的耳边缠绕,我顿时一阵头晕。
若不是知书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我定会当场倒地!
老天,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么?会不会太过残忍了一点?
在我神情混乱中,那胖子已经挪着肥硕的身躯走到了我的跟前。他的眼睛不大,轻轻一笑便只剩下一条细小的缝。
当他那肥胖却极是白嫩的手伸向我时,我浑身一颤,整个身体本能反应向后一弹,如此肥硕的猪手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美人别怕,本少爷会好好疼你的!”他说话的声音倒是并不难听,却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似乎是刚从楼上走下来时累的。
“我。。。我。。。我不是处|女!”一个我字我说了半天,吞吐且突兀。
说完之后,却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暴出来‘我不是处|女’这几个字。
“这。。。”胖子的脸色没有像我想像中的巨变,只是神情稍有些犹豫,“不是就不是嘛,本少爷是很开明的。不过,本少爷更喜欢灵儿姑娘直率与坦白哦。”
天,还有这样的人。
我顿时语塞,果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知道自己花了三百万买了一个残花败柳,他居然可以毫不在乎,似乎连上当受骗的感觉都没有。
奇葩,嫖客中的奇葩!
愣神之际,这原本有些燥热的醉月楼不知从何去刮来一阵阴风。那而阵阴风好巧不巧的刮在了我的身上。
又是好巧不巧的刮落了遮着我面孔的薄纱。
轻纱落地,台下顿时又一阵倒吸气的唏嘘之声。
“天啦。。。”站在我跟前的胖子一声大叫,脸上满是上了恶当的神情。
这下好了,看着他那后悔加肉疼的模样,我的一颗心终是落回了肚里。今晚这一劫,算是躲过去了吧。
“老鸨,出来。。。本少爷要退货!!!”胖子跺着脚大吼,老鸨扭着屁股从后台钻了出来。在她的脸上,我分明看到了一丝安心的笑容。
我搅和了她这么大的生意,她不是应该极其愤怒吗?
“哟,钱公子。我这醉月楼的规矩是拍了板就是您的人,退货这一说,倒还真是第一次听呢。”老鸨轻抚上胖子起伏剧烈的胸部,又道:“俗话说得好,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这个先例,我可是开不得啊!这样吧,您也是我醉月楼的常客,我给您打个五折,你看如何?”
老鸨的一个五折,顿时让她在我心中唯一的一丝好感瞬间消失。
“我呸。。。”胖子一把攘开老鸨的手,指着我的脸骂咧道:“这种货色,倒贴钱本少爷都不要!”
胖子这句话倒是说得铿锵有力,只不过在后来的日子里,他无数次因为这句话而向我赔礼道歉。甚至天天追在我屁股后面,要将全部家产拱手相让,祈求我能原谅了他的一句无心之言。
对于胖子的恶言相向我并没有多生气,想来也是。花了大价钱买了个不是处子的丑八怪,换作从前的我,我定是要抄了他的满门的。
只是,这样的话,对于我这样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而言,听在心里还是极其难受的。
我不再去看胖子,径直坐回了琴边。站久了,腿酸!
再一落坐,只感觉又是一阵风刮过,只是没有前一阵风的那么阴寒!
抬眸时,只见一把锋利且泛着森冷寒光的利剑抵在了那胖子已经被肥肉掩盖的脖子上。
胖子并没有多吃惊,且淡定的看着葛蓝文道:“你要这个丑女,是吧?我也不问你要三百万了,就你先前开的价。二百万转让给你!”
葛蓝文目露凶光的瞪着那胖子,狠厉的低吼,“你若再敢侮辱她,我割了你的舌头!”
我心里越发诧异的葛蓝文的举动了,他是知道我的本来面目的。所以?他还真想买了我?
“好,好,不侮辱!”胖子伸出肥肥的两根手指,有些不屑的轻捻开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刃,“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仙女本少爷实在是无福消受,大爷您就收了她吧!”
“滚。。。”葛蓝文低声咆哮,收回的剑故意在胖子的肥肉脖子上拉出一道血印。
胖子愤恨的瞪了他一眼,他身后的一大群家丁欲冲上台来围殴葛蓝文,被胖子一眼瞪了回去。
当时我不明白像这样的少爷为何受了辱还不让人替他报仇。后来他给我的答案是:打了葛蓝文或许我那二百万就没有了,不打我那二百万还在。换了是你,你打还是不打?
我听后直想晕过去,果然,满身铜臭的商人任何时候都是以利益为先。
屈辱?那算个屁!
胖子拉着他的大队伍走后,葛蓝文神色复杂的牵上我要走。刚走出两步,被他钳制住的手就想要挣脱。当他回过头目光落在被他牵着的手上时,他的面颊顿时红到了耳根。
呵,多熟悉的模样,就像我第一次见他时那般。像个羞涩的孩子,一张脸说红就红了!
“王。。。对不起,在下失礼了!”他放开我的手,尴尬的转过了身。
“不失礼,葛将军今夜买下了我,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失礼的!”
“王。。。灵儿姑娘。。。”葛蓝文的话噎在嘴里不知道该如何吐出,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啥!
“葛公子,我们家公子让我问下你是否舍得忍痛割爱,将这位姑娘五两银子让给他?”听到这把声音时,我浑身顿时如被凉水泼下一般。
不是因为他说的这番话,而是那日在承乾殿上,就是这把声音的主人砍下了我亲哥哥的头颅。
他就是皇宇硕的骠骑大将军,徐峰。
我发誓要他血债血尝之人。
“公。。。公子?”葛蓝文的神情先是疑惑,后是悲戚,想必已经明白了那公子是谁了。
葛蓝文目光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便要离开。龟公追了上来,跟在他的屁股后面问我该怎么办。
他回头注视着我,似是要告诉我自求多福,然后面无表情的对龟公说:“明天我会派人送银子过来!”
龟公不愿意了,说是不赊账,被徐峰一脚踢出去老远。
我被一群家丁打扮的人带到了三楼最豪华雅间,我当然知道我接下来要见到的人会是谁。虽然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但见到他的那一刻,内心仍是如惊涛骇浪一般翻涌不停。
他神情慵懒的半倚在贵妃榻上,怀里是一位美得让人眩目的女子,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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