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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黑洞太子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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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爷侧着身子喝了几口,他本是注意形象的人,因为穆晓晓的事情,头冠都掉了,身上的衣服也邹巴巴的。一直寻找机会控制他的安正浩觉得,现在的时机不错。
“也不是大事。”奈何穆老爷的防御措施太强硬,非他能穿透。就算脸皱成一团还是声称自己无大碍。
思量再三,安正浩还是决定再找机会下手,他把茶杯放回原处,“那我就不打扰了。”他打算靠自己的人脉去打探穆晓晓心上人的来历。
“正浩。”人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穆老爷有气无力的召唤,他停下脚步,笑容可掬的问,“有何吩咐?”
穆老爷寂寞的眼神放空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唇齿微张,“你去打听晓晓住在那里?”最终血浓于水,穆晓晓是他的心头肉,他不可能放弃她。本来父母就拿孩子没有办法,他们吵得焦头烂额又怎样,穆晓晓是他唯一的女儿,这是不可变的事实。
“打听住处不是问题,可小侄有一事相告,与穆小姐同行的那位公子身份尊贵,他的出现可能会阻碍我们的计划。”若是早几年前他肯定对穆老爷言听计从,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在漳州的地位日益提高,现在的他不缺钱也不缺人。反观穆老爷抛下襄沪的大产业流落在外,女儿也跟别的男人走了,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
躺着的穆老爷早就看穿安正浩的野心,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安正浩是一匹狼,养不熟驯不服。若一定要问为什么不选一个听话的合作要找安正浩合作。那原因也只有一个,他年纪大了,不知还有多久可以蹉跎,把未完成的事交托给没有野心的人,还不如交给苍狼末路的安正浩。他相信,在底层跌爬滚打惯了的安正浩一定能做的比他更出色。
“你放心。”穆老爷承若,“我就算绑也要把他们分开。”
穆老爷把着椅子边缘坐了起来,脸色依旧苍白,“正浩,我也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
他欠了欠身子,嘴角含笑,“但说无妨。”
面色凝重的穆老爷沉着有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确,他非常看好这个年轻人,有冲劲、敢冒险、有担当。不过只要他活着一天,安正浩别想有出头之日。
此话一出,笑容僵硬在安正浩的脸上。他琥珀色的瞳孔流露出不易察觉的恨意。
两个人不欢而散,安正浩刚走出门口,若千里就迎了上去,吐气如兰,“怎么样,老狐狸说了没有?”
“没有。”安正浩说完后,一直观察她的态度,若千里漂亮的大眼睛慢慢都是失落。安正浩对她的反应起疑,“你很希望我和穆天恩不和。”他善于察言观色,身边人的想法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后来他把一些窍门告诉了若千里,她很快就掌握了,还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安正浩也有好久没看穿过她的心思。今天倒被他撞个正着。
妖娆的若千里美目一抬,毫不避讳的说,“那是自然。”隔着门窗恨意不减的往穆老爷所在的位置看,“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我们为什么不杀了他?”
若千里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刚才的他,不经头脑思考一句话脱口而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说完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不是穆天恩的原话嘛。
还好若千里没有多想,还赞同的点头,不然凭她的本是一定能看出自己的慌措。
若千里心不在焉的态度实在可以。
嘴角带笑的安正浩笑容越发明媚,他对穆天恩,若千里对他,都是除之而后快。谁也不希望自己阻止自己为所欲为的人。他和穆天恩相互算计又互相帮助,若千里又是为了什么留在他身边。
最可怕的是,他都想不起来若千里从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
日后对她要多留一个心眼。“千里,你去调查穆晓晓现在身在何处?”
“好!”她没有多问,安正浩目送鲜艳的红色消失在转角。
安正浩又随着她的脚步往前走了两步,双手背后。
大片的云彩从他身后飘过,相得益彰。
漫步在无人街头的穆晓晓薄泽玉对日后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两个人推推搡搡的走着。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穆晓晓跟在他后面慢慢的走,天色已暗,她的视力开始下降,地上的小石头坑坑洼洼她都看不见了,薄泽玉本来想牵着她,可是穆晓晓不愿意,她觉得太羞人了,就让薄泽玉走在前面探路,她在后面走。两个人合作默契,穆晓晓再也没有掉到坑坑洼洼的洞里也没有踩到大石头。
“回客栈。”他说的轻巧。
“哎呦!你很……”不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笔直的撞在他的背上,别看太子瘦瘦高高,浑身的骨骼硬的吓人,每天坚持锻炼,现在的他和一堵墙没有区别,穆晓晓揉着发酸的鼻子,找他算账,天本来就黑,被撞得七荤八素的穆晓晓晕的找不到方向,手随便一指,“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后方传来清脆的指头被撕下的声音,穆晓晓听着声音转过身,眯着眼睛看不到任何颜色,只有很远处的点点星光。“你在干什么?”太子又背着她做什么坏事。
混乱中一只手拉住了她,穆晓晓小心翼翼的顺着他的指腹摸他手上的骨骼青筋。没错,是太子。“你刚刚在干什么?”穆晓晓更紧的贴近他,看不见的感觉太吓人了。
“没什么。”薄泽玉声线阴沉,分明就是有事。
他不说,穆晓晓也不便多问。只是每走几步就能听到他撕下指头的声音。
过了一段时间,穆晓晓开始猜测,“难道这堵墙上都贴满了我的画像。”上次太子就是这么撕下来的,难怪她一直觉得似曾相识。
薄泽玉撕布告的手停了下来,黑色的眼眸在深夜中越显深邃。他白了穆晓晓一眼,这丫头一天到晚想都在想什么,一条街都是她的画像该有多吓人。
见他不说话,穆晓晓还天真的以为他默认了,边拍手边喜笑颜开的说,“我就知道。”爹爹还说她被太子吃定了,明明是太子没了她活不下去了。
“你这样我上街会被人指指点点的。”自责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变成了炫耀。
薄泽玉抽回支撑她的手,冷冷的说,“你想多了。”
穆晓晓身子倾斜了一下,马上又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的胸膛,咯咯的笑,“你总这么说。”她心里认定薄泽玉撕的都是她的画像。
“喂,大街上庄重点,你快走开。”薄泽玉握着她的肩膀往外推。
穆晓晓不依,“我不走。”环住他后背两手十字交叉,把他牢牢的抱住。
薄泽玉怕弄疼她就掐了她的脸两下,抱着她往前走。
与穆晓晓眼中的喜悦不同,他深黑色的眼眸满满忧心忡忡。
走过昏暗的街头,指头也全都撕光了。
穆晓晓这才放开他,稳稳的站在地上,哭过的眼睛肿肿的,还是挡不住眼中的光芒,她期待的神情比天空中的星辰更耀眼。
薄泽玉看着她锦衣相称,明眸皓齿,紧闭的双唇微微开启,“晓晓,跟我回宫吧。”
她期待的眼眸一点点消失,变得黯淡无光。她早就知道这天会来,可难免会害怕。
“你不愿意?”薄泽玉背后攥着的一把指头蜷成一团,发出折叠声。
穆晓晓抿着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摇晃小脑袋,吐气如兰:“我跟你回去。”如果这是和你在一起必经的道路,那我一定去,只要在路的尽头有你。
薄泽玉凝重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轻松,他还害怕穆晓晓会退缩。暂时将蜷成一团的指头放进袖口中,双手抱着她的肩膀,安心的抵在她的头顶,就像你牵着我的手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一样。那份感动他至今难忘。
伏在他胸膛穆晓晓依然眉头紧锁,李微然、李悠然、林皇后、薄昭帝、太后还有帮助过她的陈星蕊。这么多障碍,她真的能过跨过吗?
她所有不安在薄泽玉的深深保证中烟消云散,“你放心,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那就够了。”她垂着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牢牢的抱住他宽广的后背。
如果我们的爱情是一条不归路,我愿同你反劫不复。
无边地狱有你相陪又有何惧。
☆、204。第二百零三章 若千里来访
两个人回到客栈以后,还没进门就听到门口两位客人在攀谈,“那姑娘长得秀色可餐,以前怎么没见过。”
另一个顺口往下接,“她早上也来过,和另一对小青年坐在门口吃饭。”
“我当时没看到太可惜了。”男人不断赞叹姑娘的美貌。
寻常的对话传到薄泽玉耳中就变得蹊跷。
他双目直竖,远望处犹如两点明星,抓着穆晓晓的手慢慢松开。他看这里灯火通明,人流涌动,就正对着穆晓晓,半低着头正好比她澄清的眼眸对视,“你去街头的茶庄买点京城的普洱来。”
“啊?!”穆晓晓两个眼睛瞪得圆圆的,不敢信心的说,“街头离这里很远。”他们住的客栈是街尾,这一来一回要多长时间。她撒娇的说,“明天我再去买。”这时她惯用的手段一拖再拖。
轻巧的步子往前迈了几步。
马上又被太子爷抓了回来,“立正站好。”
穆晓晓看他神情严肃,乖乖的听话站好。
薄泽玉小力的推了她一把,“你就该多走走,每天晚上都抽筋。”午夜时分他酣睡的时候,总能听到穆晓晓支支吾吾的呼喊声,“腿麻了!腿麻了。”薄泽玉嫌烦又不能不管她,就会爬起来帮她拉筋。睡眼惺忪的他重复做了好几遍拉直伸缩,没精神的问她,“好些了吗?”回应他的总是穆晓晓浅浅的呼吸声。然后无奈的躺下,这丫头总是把人喊起来,自己先睡了。
“我有吗?”穆晓晓低头思考,她怎么完全不记得。
薄泽玉勾起嘴角,冷哼,“放心,下次我不会管你了,你疼得醒了自然就记得了。”撂下狠话的薄泽玉迈开长腿往里走,他速度很慢,似乎在等些什么。
“别呀!”果不其然,穆晓晓抓着他的衣袖,不假思索的说,“我去买还不行吗?你等着我。”说完,撒腿就跑。
在涌动的人群中一席白衣的她很快就被淹没了。
薄泽玉在灯照下琥珀色的深瞳意味深长的变成昏暗的黑色。
“客官,你回来了,其他的镖师都走了。”店小二见相貌堂堂,腰间怀揣着剔透玉佩的薄泽玉回来了,马上拥上前和他说店里发生的事情。
薄泽玉似乎并不意外,他略过了店小二,高挺的身躯,大步迈向大厅中央,妩媚与他对视的红衣女子。
长发飘飘,两鬓简单撩起的若千里微微一下,“你回来了。”语气想是撒娇的小女人,可薄泽玉知道她是比男人更不容易对付的狠角色,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扮猪吃老虎。
女人在男人的印象里本就是软弱的代名词,她顶着弱者的名号楚楚可怜的外表,利用男人单纯的想法给他们致命一击。薄泽玉就在这方面吃过亏,他现在想想都气的想杀了她。
蓝色的袖子先一步扫过长椅,他再翩翩落座,自始至终他的眼神都带着警戒,声音如甘甜的苦茶,回味过后还有余香,“说,你来做什么?”
刚刚在外面就看到她对自己暗送秋波,这女人到底在做什么?利用自己的美貌找一个出众的财主也是绰绰有余,干嘛一直跟着安正浩浪费青春。
“啧!”她美颜的脸上露出难过的表情,“你我之间何必这么生分。”面带愁容的模样换了别人早就为她甘倒涂地,至死方休了。
可薄泽玉是谁啊?他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不屑的冷哼,眼睛往另一边瞟,“少来,有话直说。”这女人无休止的做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面对决然的态度,若千里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嘟着红唇,反倒说起了薄泽玉的不是,“你果然难搞。”大部分男人只要她勾勾手指头就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他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白嫩的手拿起面前的茶杯,浅酌一口,露出红色的舌心。
边上的男人都发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若千里一双水汪汪的美目顾若生盼,小手一点一点的往薄泽玉的方向攀去,朱唇似张似阖。
“你……”这个女人还真喜欢引人瞩目。
她才说了一个字,薄泽玉就不给面子站了起来,“你没话说我就走了。”他没空看她的自作剧,真的起身要走。
众人都看着,大吃一惊,都在怀疑薄泽玉是不是男人,对这么漂亮的女子竟不动心。
吃瘪的若千里这才言归正传,放下茶杯,美目如流水般明晃,声音恰似清晨歌唱的黄莺,“是我们大老板派我来的。”双手交叠放在桌子上,头轻轻撑在上面。
薄泽玉沉着的深瞳微张,很快又坐回来原位。语气并不好,“他让你来做什么?”
若千里摊开手心,嘴角带笑,“我不知道,他只说要查出你们所在。”芊芊手指,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笔直的指向他,红色的袖子垂在桌子上,吐气如兰,“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安正浩大费周章的调查你?”她跟了安正浩许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又危机感,面对商场新型各色的老狐狸安正浩都没有这样过,阿泽到底有什么本事。
“你不需要知道。”他一如既往的冷酷,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
那处变不惊的感觉如同春藤在若千里心里疯狂的生长,叶蔓树藤挠得她心痒难耐。
他就在自己面前,美化的像一幅画。不真实的像一场梦。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她活了十几年从未见过,几年前安正浩教她怎么看人心,当时的她自认为把天下所有男子的心理都琢磨透了。
万万没想到,在她不曾去过的地方生活着薄泽玉这样的男子。
若千里美目紧锁,看着他硬朗的轮廓,痴痴地问,“公子,可有想过休妻?”
薄泽玉白了她一眼,“没有。”坚定的回答。
“那纳妾?”若千里的眼睛也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红雾。
这似曾相识的对话,让他想起断断续续的画面。
——我就是若千里,需要帮你们把大老板叫出来吗?
——快去!!
——可以啊!那你先告诉我,你有休妻的打算吗?
——没有!
——哦!那纳妾呢?
——都没有!
——那算了。
——快去把安正浩叫出来。
——你既不肯休妻,也不肯纳妾,凭什么让我干活儿?
薄泽玉漆黑的眼睛在她的注视下变得幽深,她是在旧事重提,无趣。“你别演了,滚回去告诉安正浩,我不怕他,尽管放马过来。”说完,站起来,甩动蓝色的衣袖,头也不回的走到了店门口。
天空正好下起来毛毛雨,薄泽玉仰起头,伸手接雨水,晶莹剔透的躺在他的掌心,一点一点,聚集在一起,挥一挥衣袖,水珠散去。
顺着弧度散开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宽大的肩膀,高高梳起的黑发,白衣蓝衫。
若千里看他的眼神越发洪亮。
薄泽玉正在犹豫要不要去外面找穆晓晓,雨虽然不大,可是地滑。
思考之际,一柄红伞在他身边打开。
本能的侧头看,一双美目也一动不动的与他对视。
在小雨的奔跑的人群像是被定格了,从天而坠的雨点声也消失了,如春华一颤,东旭升起。
她红色的唇在红伞下鲜红夺目,像失了魂的洋娃娃,淡淡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她费力的将伞撑在薄泽玉的头顶,两个人的肤色变得一样通红。
“我不想听。”薄泽玉视线看向前方,定格的人群一样子又奔跑了起来,小雨又坠了下来。不在意的事情他没兴趣知道。
若千里侧开身子,学着他看向远方,发髻中的红簪子夺目动人,也只有她这样的美人才配得上那么复杂的设计,不管他想不想听,她都要说,“你不告诉我你是谁也没关系。”她一边说一边转动手中的伞,伞柄上的红流苏跟着一起转动,和她深藏不露的感情一样呈螺旋状延展,“只要你想到我的时候,回头看一眼就好。”怎么感觉她像是在祈求爱情的女人。红鞋踏入水中,泛起一阵涟漪。漫步在雨中的若千里又回头看了一眼,他还是保持原来的动作可没有丝毫改变。
看天空的薄泽玉眼神涣散,却始终没有给若千里一个眼神。
薄泽玉觉得像若千里这样的女人只会凭美貌来勾引男人,她说的所有话都不是真心话,全都是为了勾引男人抛出的橄榄枝。他又不是集市上的阿猫阿狗,随便就能被她控制。
离客栈有一段距离的若千里眼神同样涣散,这样的话她也不是第一次说了,都说戏如人生,她还是第一次知道,同样的话说多了不会变麻木,反而越来越激动不已,不断颤动的手连着红袖子抵在胸口,这即将破膛而出的到底是什么,她真的不明白。
淅沥沥的小雨让地面越来越滑,担心的薄泽玉还是问店小二借了一把伞,去外面找穆晓晓。
利用身高优势,他很容易就能看到周围的每一个人,视线从街边的小角落扫起一个不留。
后来,在一个屋檐下找到了避雨的穆晓晓,她怀里抱着茶叶,身上沾了不少雨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天空,似乎在想雨什么时候停。
“穆晓晓!”薄泽玉喊了一声,她听到声音,赶紧四下看,可是碍于能见度低,总是错过。
“我在这里。”薄泽玉走到了她的身边,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脸,额头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两个眼睛圆溜溜的看着他,讨好的拿出完好无损的茶叶包。
邀功的说,“你看,一点雨水都没有淋到!我把它保护的多好。”
薄泽玉白了她一眼,青葱的手指点着她的额头,“笨蛋,你可以把它顶在头顶挡雨啊!小茶包哪有你的身体重要。”无奈的叹气。
“真的吗?”穆晓晓受宠若惊的看着他,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她真的以为薄泽玉把茶包看的比她重要,以前下江南的时候,他一天喝不到茶水就会找她麻烦,念得她跪在地上都不能解他的恨。
“开始和现在不一样。”有一段时间茶包的确比她重要。可是穆晓晓读过书,难道没有学过日久生情这一词吗?薄泽玉掐着她的小脸蛋,“以后放机灵点。”
“恩啊!”穆晓晓打开他的手,跟着他的步伐走回客栈。
说来也巧,薄泽玉来了以后,雨就停了。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雨后清新的味道,穆晓晓顿时神清气爽。
“运气真好。”说完,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十六年来,她每天想的最多的都是完蛋了,死定了,惨了,糟糕了,真倒霉。
没想到她也有能说运气真好的一天。
“阿泽。”走在后面的穆晓晓拉着他的袖子管,一脸不敢相信的问,“我是不是在做梦?”
薄泽玉看着她和自己拉拉扯扯的手,也是不敢相信的表情,他说,“不,应该是我在做梦。”穆晓晓最讨厌在街上有亲昵的动作,她这是怎么了。
她明亮的眼睛在新鲜的空气中不安分的转动,“这不是梦。”她能感受到。
是不是她的霉运终于一散而空了。
“恩,的确不是梦。”穆晓晓抓着他手腕的力量不断上升,钢铁般坚硬的他能感到一丝不适。
兴奋的穆晓晓喜笑颜开,薄泽玉也就不在意小细节了,随她高兴。
雨后街头的人也少,穆晓晓和他毫不避讳的牵着手漫步。
穆晓晓的大眼睛在雨后闪闪发光,“一定是宝宝的好运传给了我。”这是她最后得出的结论。
薄泽玉的内心十分不屑,你连孩子都没有,哪来的好运。
若真的要说,那也是本太子的好运传给了你。
“回去后我再给你写好运。”薄泽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穆晓晓不明白的看着他,后来感受到他灼热的手掌后,她有些懂了。
别看太子平时冷的很冰块一样,在动情时分浑身烫的和火炉,她都快被烧起来了。
穆晓晓不懂神色的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拽下来,然后用你是畜生的眼神看他。
薄泽玉也是稳稳的接受了。
穆晓晓气绝。
☆、205。第二百零四章 客栈如战场
又是一夜好梦,至少对于鲜少失眠的薄泽玉来说,睡得很安稳。
窝在她怀里的穆晓晓却是彻夜难眠。
她已经答应太子要跟他走了,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回江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看到爹爹。最让她难过的事,临行前,她和爹爹闹得不愉快。
如果人不会长大该多好,她就能永远和爹爹一起窝在江南老家。
睁开眼,是薄泽玉得天独厚的的容貌,浓密的眉峰呈剑型微微上扬,睁眼时那双黑色的双眸像是染上了一层雾气,透着疏远、冷漠还有丝丝缕缕的邪气,高挺的鼻子,弧度优美而又轮廓到位的薄唇。
放弃他?
设想了一百遍,假设了一百遍。与他的相遇在脑海中倒退了一百遍,最后还是想牵他的手。
此生我定是用所有的好运去认识你才成了人见人喊打的天煞孤星。
窗外人影窜动,安然入睡的薄泽玉猛地睁开眼睛,正好与神情复杂的穆晓晓对视。
顾不得安慰她,薄泽玉起身利索的穿上衣服,将藏着床底下鸿渊拿出,穆晓晓立马感到房间里多了一股冷风。
她包着被子半跪在床上,慌张的问,“怎么了?”她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薄泽玉把鸿渊配在腰间,抓着穆晓晓的手,有太多话想说,碍于时间有限,他为了让她安心,可靠的说,“相信我,穿好衣服跟我走。”他猜测外面应该有不少人。
“恩。”穆晓晓点头,麻利的穿衣服。
薄泽玉趁她换衣服的时间,走到窗口,轻轻抵开一道口子,往下张望,眉头紧锁。怎么回事,客栈已经被几十号人团团围住。
“我好了。”他还在思考怎么突破重围,穆晓晓蹑手蹑脚的走到他身边,眼神中除了紧张就是害怕。
薄泽玉看着她惶恐不已的模样,抱着她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坚定不移的说,“不要怕。”
穆晓晓颤抖的手在他强劲的拥抱中平复下来,“有你在,我不怕。”她的回应和信任也是一股力量传入薄泽玉的身体中。
“走吧!”薄泽玉松开她,进而拉着她的手往外跑。
打开门,一柄长刀就砍了过来,眼明手快的薄泽玉用鸿渊的刀鞘挡了下来,手腕用力,鸿渊凭空出窍。
三四个人成群而上,薄泽玉挥剑,寒光闪现,成群而上的人瞬间变成了冰人。
蠢蠢欲动的黑衣人不敢轻易上前,护着穆晓晓的薄泽玉也不敢主动挑衅。
他心里琢磨着,鸿渊寒气太重,他也不能空手持太长时间,最多半柱香,客栈里里外外人数众多,他很难在短时间内把他们搞定。
为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
薄泽玉一手抱起穆晓晓从二楼往下跳。
“啊!”毫无准备的穆晓晓错愕的大叫。
然而并非她想象中坚硬的地面,速度也不是她心中所想的。
“该死。”耳边传来薄泽玉的嘀咕。
“穆晓晓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多,动动手脚,发现都被缠住了。“我不能动了。”
薄泽玉猜测应该是他们在二楼和一楼之间做了一张网上面涂满了胶水。他和穆晓晓成了瓮中之鳖。
四周围的绳子往下沉,薄泽玉感觉到有人在朝他们逼近。
穆晓晓心里害怕又不敢吱声,圆溜溜的眼睛不安的转动,她什么也看不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抱住我!”薄泽玉转动手腕,鸿渊贴在网上。
借由网状线寒气传遍整张网。
耳边接二连三传来人倒下的声音。
只有穆晓晓靠着薄泽玉传来的真气一点事情都没有。
时间久了,网上的胶水也被鸿渊的寒气所替代。
他手持鸿渊抱着穆晓晓又回到了二楼,双脚碰到地面的穆晓晓这才觉得踏实。
这份久违的踏实没持续多久,她整个人又被一股力量带到了身后,鸿渊一闪,新一轮战斗接踵而至。
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穆晓晓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只能跟着薄泽玉走,耳边不断传来激烈的打斗声还有鸿渊骇人的寒气。
她隔得这么远都觉得冷,手持它的太子又该是什么感受。
二人跌跌撞撞总算到了楼下,屋内的敌人或多或少都被他消灭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就是外面的人。
“晓晓。”薄泽玉握她的重了几分,“千万不要离开我,就算我松开你的手,你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完全没有注意的穆晓晓只能相信他,“恩。”额前的碎发贴在光洁的额头上,狼狈不堪。
薄泽玉大力踹开沉重的实心红门。
外面灯火通明,没跟人手上都拿着火把,身上穿着沉重的盔甲,而且都是玄铁造的,薄泽玉的鸿渊那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马蹄声响起,最中间的一排人纷纷往四处散开。
驾马翩翩而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赌坊休的大老板,穆老爷口中的故人安正浩。
他得意的坐在马背上,嘴角挂着令人作恶的笑容,在无数灯光辉映下,他的脸光明交错。是错觉吗?穆晓晓竟觉得他自大的模样和薄泽玉有些相像,一时间她竟忘了说话。
“安正浩,你想做什么?”还是薄泽玉沉着,孤身一人也不惧他。
马背上的安正浩轻巧的抬脚,一跃而下,他没有穿厚重的盔甲,一身轻松,动作一气呵成。
薄泽玉快步往前,将鸿渊夹在他脖子上,作势要取他的命。
而安正浩一定也不害怕,用手接住了鸿渊锋利的剑身。
与穆晓晓当日被寒气缠绕不同,安正浩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泰然的笑着。
这是怎么回事。
穆晓晓定神一看,他手上戴的是若千里所有的手套,她听太子说过,这是金丝手套,能抵御鸿渊的寒气。
“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是出来。”安正浩一直到薄泽玉拥有鸿渊以后,就派人连夜赶制了密不透风的盔甲,目的就是与鸿渊抗衡。他输定了,因为过早暴露了自己的底牌。
自认为胜券在握的安正浩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安正浩,你别忘了我是穆天恩的女儿,你快让开。”是错觉吗,穆晓晓觉得安正浩想置太子于死地。
“哼。”安正浩冷哼,“你放心你爹说过了,保你周全便好。闲杂人等生死无碍。”
“闲杂人等……”穆晓晓低声重复了一遍,“不可能,我爹不是这样的人。他珍惜世间每一个生命。”再说,爹爹知道薄泽玉就是太子,他怎么可能让安正浩对他下毒手,这是……是!造反。
“穆晓晓,你认识的穆老爷和我认识的大不相同。”安正浩的声音如同地狱魔音,一点一点的击垮穆晓晓内心防线。
“不可能……我不相信……”穆晓晓澄清的眼眸开始不安的晃动。
和薄泽玉相牵的手心不断冒冷汗。
情绪面临奔溃边缘。
和他面对面的薄泽玉相信他说的话并不假,只是穆晓晓接受不了。
持鸿渊的他手腕一转,剑尖所指。
预感到危险的安正浩机警的侧过头。
然而,脸颊上出现一道淡色的红印。
他黑着脸缓缓把头转过来。
红印边缘泛出红丝,不一会儿血就沿着他面部轮廓留了下来。
薄泽玉抓着穆晓晓的手更加用力,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他低沉的声音更鸿渊一起划破天空,“招数我使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招架!”鸿渊本就是极寒之物,它最可怕的不是剑身的寒气,是剑气,纵使相隔千里,只要它剑尖所指,必死无疑。
“晓晓,你别听他胡说,他和若千里一样有操纵人心的本事。”
心结难舒的穆晓晓听了他的话,短促的呼吸声逐渐平静。
比起利用人心的安正浩,薄泽玉的说辞更可信。
安正浩琥珀色的眼眸一转,放开鸿渊,往后退,直到盔甲军团把他包围。
“杀了他们!”恼羞成怒的安正浩打算不顾穆老爷的命令把穆晓晓也杀了。
盔甲军团一拥而上。
薄泽玉竖剑,眼神凌厉。他能感觉到鸿渊的寒气已经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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