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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睡(安茹初)-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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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她也会害怕他拒绝她吗?
背在后紧握成拳的手还是缓缓松开开了。
“皇上,再不下令怕是过了时辰了。”
小玄子的提醒如同一盆冷水泼醒了他的理智,让已经想要伸出去握住缠在手臂上柔荑的大手停了下来。
她的害怕,她的担心也许只是为了皇叔,这会不会又是她虚以委蛇的一招?
可看着那双会说话的美丽大眼,他于心不忍,不忍叫她失望。
“萧凤遥,不要对安逸王赶尽杀绝好不好?他真的没有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她……”
“够了!”
萧凤遥厉声喝止,冷然拨开了缠在手臂上的小手,刚软下一半的心又再次被她挑得冷硬起来,如同好不容易愿意打开心门让她进来却突然开到一半发现她不怀好意又毅然关上了般寒心透彻。
“你以为仗着朕对你的感情就能够说服朕放了皇叔?那你可大错特错了,朕对你从来就没有过感情!!”
水潋星满脑子还处于他刚才生疏的拨开她手的画面,再听完他这番话,整个人恍如被雷劈了,站那里四肢百骸毫无知觉。
她坚强的扯了扯嘴角,眨眨已经泛红的星眸,昂头望着他,“萧凤遥,有没有人告诉你口是心非很不可爱?”
“那可有人告诉你自欺欺人可笑又愚蠢!”萧凤遥直接忽略她眼中那抹受伤的色彩,侧过身不看她,“如果不是朕有意让皇叔离开,你以为他走得出颐和宫的宫门吗?若你还想不明白,朕不防告诉你,倘若他走得出去是他的机会,一个可以夺走皇位的机会!若是走不出,这世上便不会再有安逸王!”
自欺欺人?
水潋星心里反反复复的循环着这四个字,在她以为满心期待着收获爱情的时候他却给她来了个自欺欺人。
她以为只要坚守在两人之间那一道谁也不先开口说爱的线条,就算有一天伤心了,难过了,失望了,走到尽头了,也不至于输了骄傲。
而现在,当她缠上他的手满心害怕的央求他再给她一点时间走进他的心的时候,他却突然给她来了个急转弯——自欺欺人!
“呵呵……其实,你是皇上大可不必费尽心思的去迁就一个女人,那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站在伟岸的身躯背后,水潋星惨白着脸干笑几声,两只小手指无措的对着,面对眼前这个背对着她的伟岸的男人,望着他的眸光也是闪闪泪光……
107.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VIP' 2013…01…14
“呵呵……其实,你是皇上大可不必费尽心思的去迁就一个女人,那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站在伟岸的身躯背后,水潋星惨白着脸干笑几声,两只小手指无措的对着,面对眼前这个背对着她的伟岸的男人,望着他的眸光也是闪闪泪光。
她就误会了,如果换做是别人,或许都会问为什么?为什么对她那么好,甚至超出了男女朋友的界线,为什么到头来却告诉她她是在自欺欺人?
不!她不会问!大家都是成年人,足够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了,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代表他知道这句话所造成的后果。
明知后果还执意而为,那句话的真伪已经昭然若揭了,她怎么敢再死皮赖脸的去为他的话自圆其说。
萧凤遥用眼角余光撇到了她像只受伤的小白兔一样站在他身后,每当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就会有对手指头的习惯动作,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依然狠狠鞭打他冷硬的心漩。
平日里刁钻狂妄的小女人一旦楚楚可怜起来最让人动恻隐之心了,他有那么一刹那想回过身狠狠抱住她,吻上那张快要被她咬伤的红唇。可,脚尖刚动,他的理智全数归位了。
他没忘记,他身后的她身后还躺着尸骨未寒的皇祖母。
“如你所说,朕是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需任何理由!”他对自己说出那句话做了这样的解释,然后眼神示意小玄子按照他刚才的命令去办事熠。
小玄子觉得可惜的看了眼水潋星,赶忙匆匆退下了。
“萧凤遥,难道你就不再顾虑这份叔侄之情了吗?”水潋星敛起了所有忧伤,走过去正色面对他。
“人,没了可以守护的东西,就再也无需顾虑了。”萧凤遥回身看了眼榻上太皇太后的仪容,仿佛看透了什么般淡淡的道。
“你别这样,太皇太后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不希望看到朕为她报仇?还是不希望看到朕伤心难过?还是不希望看到朕伤了你的安逸王?”萧凤遥冷哧,句句叫人哑口无言。
他朝外唤道
“来人,把舒妃送回瑶安宫,没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否则杀无赦!”
“所以,任何人是包括我咯!”水潋星扬起自嘲的笑。
“你方才亲口承认是你杀了皇祖母不是吗?”他深沉的盯着她。
“没错!我是说了‘太皇太后是我杀的’,可我没说‘是我杀死了太皇太后’,杀可以分解成好几种意思,比如我只是想杀某某某并没有真的杀,再比如,我梦见自己杀了某某某也算是一种杀,还有许多比如请自行想象!”水潋星巧舌如簧的道。
“朕再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你背后的主谋,朕可以当什么都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如何?”他带着冷戾的讥笑看她。
“你何不干脆叫我直接承认萧御琛就是杀人凶手得了,何必还搞‘主谋’那么阴暗的词!”水潋星又恢复了强悍无敌的内心,讥笑得比他更傲,“我告诉你,就算你把刀架我脖子上,姐姐我还是不会昧着良心说话!”
“很好!”萧凤遥对她死也要维护到底的精神很是愤怒,挥手道,“带走!”
然而,两个侍卫刚走近还没碰到水潋星的衣服分毫,已经被水潋星一手抓一个撞一块,戴着头盔的脑袋经这么一撞俩侍卫就这么昏过去了。
水潋星狂傲的拍拍小手,看向依然镇定自若的男人,道,“给我点时间,我要还我自己和萧御琛一个清白!”
“你在求朕吗?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萧凤遥声音清冷如月。
“你看到我哪个地方像是在求你了?”水潋星张开双手不屑的挑眉问道,仿佛在谈论的事不是攸关生死。
“那么,你认为你要,朕就得给?”
“不!”
水潋星答得飞快,分明在说‘你给的我还不屑要呢!’,气煞了萧凤遥,他恼怒的等她的后话。
“想要我好好待在瑶安宫你只能答应我!”她一定要查出是谁杀死了太皇太后,是谁千方百计的挖这么个陷阱给她跳,抓出来不整死他/她,她就一辈子不喝水得了,省得玷污了水这个姓。
“你是在威胁朕?”萧凤遥促狭,眸中迸发出涔涔冷光。
为了皇叔,她可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不是在商量着吗?商量你懂不懂!”既然他公事公办,她也没时间再伤春秋悲。
“好!朕就给你三天时间,三日后皇祖母入葬皇陵,若到时候你无法证明皇叔和你自己的清白,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朕!”
无条件?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不过,没关系,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查得出来,怎么说法证先锋神马的也看了不少是吧,这么一单等同密室的杀人案她相信事在人为!
“好!我答应你!”
水潋星上前一步举起手掌要与他击掌为盟,方才眼中的闪闪泪光早就被倔强取代。
萧凤遥看了她好一会儿,缓缓抬起手与她的柔嫩的手掌轻轻贴合,只需要手指一弯便可十指交扣。
他深邃的望着她,她仿佛要迷失在那片深不见底的黑暗里。
四目对望,各自的眼中均是心思百转。
静静的,仿佛就这样过了一个世纪之长。
最后,还是水潋星先缩回了手,既然不是她的,那她就不该再贪恋了。等太皇太后这件事过后也该走了,再留下来也只不过徒增伤感。
萧凤遥强忍着要把那只毫无血色的手抓回来的冲动,硬是收成拳不再看她……
·
“快!你们到那边去,其他人都跟我来!”
顷刻间,皇宫上下灯火通明,五千禁军在皇宫各处进行地毯式搜索,为的就是抓拿毒害太皇太后的凶手。
雨晨宫
一抹黑影悄声无息的潜入雨晨宫,一滴血渍滴落进地上的泥土中,消失不见。
“我以为你死也不会来我这里。”
殿里,烛火点亮,顾婉婉秾纤合度的身姿站在萧御琛面前,只着了身薄衫睡裙,看来一室的黑暗只是为了等他的到来。
顾婉婉看到他左手捂着右臂,心知他受了伤,赶忙上前扶他坐下,而后忙不迭的转身找来了金疮药。
顾婉婉出自武将之家自然很快就知道伤口在哪,她正要着手挽起他的袖子要替他包扎伤口,倏然……
“我自己来。”萧御琛制止了她,接过她手里的金疮药。
“如果你不想让我替你包扎,一开始就不应该进来这里!”顾婉婉带着些许哀怨道。
听完,萧御琛只是顿了一下便起身,淡淡的道,“打扰了。”说罢,作势要离去。
“现在这种时候除了这里你还能去哪!”顾婉婉赶忙拉住了他,自恼不已,“为什么无论她说什么伤人的话你都不会放在心上,而我只不过是一句气话你却如此当真?”
她知道他纵容那个女人的一切,只要是她,错的也能变成对的。
她在旁边看得几乎嫉妒成狂。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是她而已。”萧御琛淡淡的解释,不再抗拒她要替他包扎伤口。
方才他离开颐和宫之后并没有真正脱身,一拨又一拨的禁卫军朝他追赶,双拳难敌四手,他不小心就被利刃伤到了拿剑的这只手,若不是想着她希望他安然无恙,只怕他已经支撑不下来了。
“你可以为了她连命都不顾,为何就不想想背后还有人会心痛?”顾婉婉轻柔的剪开他沾满了鲜血的衣袖,幽怨的道。
“……”
萧御琛沉默,与顾家小姐认识其实只是意外,他从来没想过她会从此对自己死心塌地。
伤口在沉默的气氛中包扎好了,顾婉婉起身边收拾着桌上的血布和药,手边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慢了下来。
“你来这里是有话要对我说吧。”她把金疮药放回木盒子里,头也没抬的问。
慢慢恢复血色的萧御琛抬起凤眸,看着她好半响才道,“太皇太后……”
“不是我!”萧御琛话刚说到一半顾婉婉已经斩钉截铁的接了,“我是想过要为你出一口气,可我没想过要杀她。”
看着她无比坦然的神态,萧御琛了然于心,他又低下头去看了看手臂上的伤,微微动了下,还是疼得眉心微蹙,那一剑劈过来似乎砍到筋骨了。
他确定离得开后便起身要走,突然,顾婉婉从身后不顾矜持的抱住了他。
“别走!”她紧贴着他宽阔的背,“今夜,让我陪你。”
所有人只记得太皇太后的死对皇上的打击很大,却忽略了最伤心的人是他。不止不能名正言顺的看太皇太后最后一眼,还要被冠上弑母的罪名,无处藏身。
萧御琛用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拿开紧缠在腰间的手,什么也不说用行动表示了拒绝。
“快!把雨晨宫包围起来!”
门外忽然传来了叫喊,一阵阵兵甲相撞的声音清晰入耳,顾婉婉顾不上失落,她牵着萧御琛就往里面的寝殿走去。
“快,躺到里面去!”顾婉婉焦急的指着床榻的里边道。
萧御琛只是看了眼那床转身就走,温润的脸色难得有了生人勿近之色。
“你现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条!”顾婉婉跑上去拦下了他。
萧御琛看也不看她一眼伸手将挡在眼前的她推开,忘记了控制力度,这一推就把顾婉婉推到柱子那边了。
冲击力太大,她的手臂狠狠撞上了柱子,脸色痛得立即冒虚汗。
萧御琛见状终是迟疑着停下了脚步走上去用一手扶起她,眼中有着明显的歉疚。
“跟我来!”顾婉婉趁这会拉着他的手往内殿的屏风后去。
她知道为了表示歉疚他不会再拒绝她的帮忙。
很快,十来个侍卫涌了进来,顾婉婉早就事先让贴身婢女上前拦截。
“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未经同意就胆敢闯入雨晨宫!”
“吾等是奉皇上之命缉拿杀害太皇太后的凶手,不得有误!让开!”那侍卫一把推开了挡道的人,带着人踹门冲了进去。
“诶!你们不能进去啊,娘娘正在沐浴!”那婢女在身后着急的叫嚷着。
“沫儿,让他们进来,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长了狗胆子敢看皇妃的身子!”
屏风后传来娇柔温婉却也凌厉十分的嗓音,为首的侍卫赶忙让所有人止步,并且都低下头去,自己则偷偷瞄了眼过去,见屏风后面确实隐约有沐浴的身影,他立即红着脸拱手作揖,“婉贵妃娘娘,是小的们放肆了,惊了娘娘,小的们这就离去!”
说罢,转身一挥手让一干人等跟着他出去了。敢看皇上的妃子沐浴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何况这个还是当朝当红大官顾举的女儿,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婉贵妃。
“沫儿,你去外面守着!”顾婉婉从浴桶里起身拿起薄衫睡裙穿上,系上衣带,朝外面吩咐道。
外面的沫儿毫不含糊的应声,赶忙出去了,并且带上了门。
“出来吧。”顾婉婉走到寝殿里的衣柜把萧御琛带了出来。
“有劳你了。”萧御琛避开她的搀扶,回到桌前坐着,不冷不热的道。
“王爷何需跟我客气,我早就说过为你做任何事我心甘情愿。”顾婉婉就为他倒了杯茶。
萧御琛接过茶轻抿了口,没再说话,拧眉凝思。
“现在皇宫守备甚严,皇上又号令所有禁卫军缉查你的下落,一时半会你是出不了宫了。”顾婉婉落座在旁边幽幽的道。
“嗯。”萧御琛淡淡应了声,而后倏然看向她,“可有舒妃的消息传来?”
顾婉婉愕然抬眸,生气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管她,现在你该担心的是你自己的处境,而不是她!”
她以为他刚才是在愁怎么出宫,没想到居然担心的是那个舒妃!这要她如何不恼,如何不气?
“她,我不能不管。”萧御琛幽幽叹息了声,起身就要离开。
“诶!你等一下!”顾婉婉没料到他这么固执,赶忙把他拉了回来,“我让沫儿出去打听一下,你好生在这歇着,带着伤的人还想去逞能!”
实在拿他没办法,顾婉婉只好叨叨的说完,就赶忙出去交代沫儿了。
不一会儿,顾婉婉又回来了,看到萧御琛正用左手倒茶,她赶忙上去接过给他倒了一杯,看着他因为受伤而有些发白的脸色,心里隐隐作疼,恨不得这杯茶能够喂他喝。
“我让沫儿顺便捎信回家让我父亲进宫来一趟,你不用在我这里待很久。”顾婉婉把热茶递给他,语气有些略显不悦。
她知道他不喜欢与她共处一室,更不喜欢在她的地方待,从进来到现在他就不停的皱眉,如果不是他除了这个地方可以选,想必他死也不会踏进这里来吧。
“嗯。”萧御琛又是淡漠简练的应了声,不再说任何多余的话,或者是跟她无话可说。
·
大约一个时辰后,顾举匆匆忙忙进宫来了。
“婉儿,你叫为父来可是有急事?”
雨晨宫的外殿,顾举刚坐下连茶都还没喝就已经着急的想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在太皇太后刚刚殡天的当口要他入宫,要他怎能不急,就怕出了什么岔子。
顾婉婉点头,而后一脸凝重,“爹,女儿待会告诉爹一件事,还请爹莫慌。”
“何事?”顾举深深拧起了眉,一颗心都被悬起来了。
坐在对面的顾婉婉起身走了过去在自己的父亲耳畔悄声耳语了一番,听完后的顾举立即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你……你怎么会变得如此不知廉耻,居然敢跟除皇上以外的男人……暗度陈仓!你你你……”
“啪!”的一声,气得不行的顾举第一次动手打了自己的女儿。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简直丢尽了为父的脸面!安逸王有什么好,让你像着了魔似的跟着他,如今连身子也……”
顾举倏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暂时敛起怒火,慎重的问道,“自进宫以来皇上可有宠幸你了?”
捂着被打到的那半边脸,顾婉婉心里委屈得不行,她看了眼内殿的方向,想到里面心爱的男人正等着自己救,心里一下子就明朗了。
为了他她清白都可以不要了,一个巴掌算什么。
想着,顾婉婉便放下了手,一派坦然的面对自己的父亲毅然摇头,“没有!我的身子从头到尾只是安逸王一个人的,也只有他才能碰!”
话音刚落,另一半边脸又狠狠的遭了一个巴掌,力度大得她跌倒在地。
“我顾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不但做了那种事也就算了还把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狂妄至极!你当这里是什么?这里是皇宫,你是皇上的妃子!瞧瞧,你现在都做了什么?皇上都还没临幸你,你倒好,先把清白身子给了别的男人,此事若是被皇上知道,不满门抄斩也得终身流放!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脑子的女儿!”
“爹,女儿没错!女儿喜欢的是安逸王,把清白身子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女儿高兴!”顾婉婉站了起来,目光迎上父亲的盛怒,眼中依旧毫无悔意。
顾举又高高举起了手想掴醒她,可是看到她整张脸都被自己打得红肿了起来,于是只好压抑着气作罢。
“都是爹不好,如果当年爹没有带你们俩出征观战,你妹妹也不会走失,而你也不会从此恋上安逸王,都是爹的错啊!”打在女儿身痛在父亲心,顾举为当年的错误决定而悔恨不已。
“爹,这不怪您,这都是命。”顾婉婉跪着上前握住了父亲捶胸的手,“爹,命中注定女儿会爱上安逸王,您别自责了可好?何况我相信失散多年的妹妹现如今也一定会过得很好的,咱们一家人迟早能够团聚的。”
“哼!命中注定?”说到安逸王,顾举陡然站起身,狰狞着脸道,“为父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命运,为父命你立即肚子里的野种打掉!”
108.证据 'VIP' 2013…01…15
“哼!命中注定?”说到安逸王,顾举陡然站起身,狰狞着脸道,“为父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命运,为父命你立即将肚子里的野种打掉!”
“爹!”顾婉婉着急的跺脚,忽然,她心思一转,附耳上去,在顾举耳畔悄悄耳语了几句,顾举听完后眼瞳湛亮。
“你说的可当真?”
“爹,女儿还会骗你不成吗?”顾婉婉用力点头,“现在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宝了吧?”
“呵呵……是宝!是宝!”顾举盯着她平坦的小腹笑得合不拢嘴漩。
如果安逸王真像婉儿所说的那样已经开始要预备起兵造反了,那他大可以像婉儿说的那样,暗中帮安逸王登上宝座,日后婉儿肚子里的孩子一出生必是太子,而他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舅爷了。
“爹,想必您也知道太皇太后归天了,皇宫上下正在全力缉拿安逸王,爹,您帮帮他吧?”顾婉婉见父亲高兴不已,趁机开口道。
“他人在哪?”既然婉儿有了他的孩子,而他又有了称帝的野心,这个忙他自然帮锊。
“爹请跟女儿过来。”顾婉婉放心一笑,起身带他走进寝殿。
“王爷,出来吧。”顾婉婉轻声说。
躲在屏风后的萧御琛走了出来,温和的眸色瞧见顾举有了凌厉之色。
“卑职顾举拜见王爷!”顾举恭恭敬敬的躬身作揖。
“免礼!”萧御琛淡淡的应了声,看向顾婉婉。
顾婉婉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眼角闪过一丝心虚,赶忙道,“我已经跟我爹说清楚了,他会带您离宫。”
萧御琛只是点点头,顾举阿谀奉承的上前,“王爷请放心,卑职一定会让你安然离开的,待会你……”
雨晨宫里,正秘密密谋如何逃离这皇宫,而瑶安宫此刻也是灯火通明。被遣回来的水潋星站不好坐不稳的来回踱步。
“绿袖,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瞧见绿袖进来,她赶忙抓着她问道。
“娘娘问的是安逸王还是皇上?”
“两个我都要知道!”
“有关皇上的听说您离开后妤贵妃与无忧姑娘还有燕太妃她们都到颐和宫见太皇太后了,皇上刚下旨要为太皇太后守灵三日,这三日里由太傅大人暂管国事。”
夜妤和无忧?
也好,有她们在,他至少心里有些安慰。只是……他为什么会让夜承宽独揽大权?
“那安逸王呢?”他顺利离开皇宫了吗?
“安逸王自逃离颐和宫后就不见踪影,想必是已经走了。不过,就在绿袖方才回来的路上正好碰见顾举大人从雨晨宫了出来,身边还带了个家仆。”绿袖把自己出去打听得到的所见所闻全都一丝不漏的说给她听。
水潋星深凝着眉进入沉思。
顾举居然这时候进宫见顾婉婉,入后宫不是不可以带任何男人吗?
难道……那个家仆是萧御琛所扮?萧御琛和顾婉婉……
水潋星忽然想起那一次在马场好好的马儿突然在萧御琛出现后癫狂的事,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顾婉婉看她不爽的从来不是因为萧凤遥,而是萧御琛!难怪那一日她去探望他的时候,看到有一名女子从他房里出来,看那身姿倒有几分和顾婉婉相似。
顾举帮萧御琛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顾举是萧御琛的人吗?
夜承宽和燕太妃对那皇位虎视耽耽,如今又多了个安逸王,倘若萧御琛真的执意要造反,那萧凤遥岂不是腹背受敌一个人孤立无援?
“绿袖,你去把那日我抱回来的盒子拿过来!”水潋星忽然想起来太皇太后把盒子交给她之后的交代。
也许,应急锦囊就在当中呢?
绿袖很快去把盒子拿过来了,水潋星从她手里接过盒子,而后拿出太皇太后交给她的钥匙,忐忑的开了锁。
“绿袖,你去外面替我守着吧。”她打开了一半的盒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突然合了起来,对绿袖道。
尽管绿袖已经是自己人,不过她还是得谨慎为上。
“是,娘娘。”绿袖了然的点头,毫无怨言的走了出去,临走前还特地看了眼桌上的檀木盒。
门扉关上后,水潋星这才放心的将盒子打开,盒子里是一本手札,还有一块麒麟角玉佩。
水潋星翻开手札第一页,上面娟秀的字迹整齐有力,里面记载的事却让她为之大吃一惊。
她对着烛火一字一字往下看,生怕漏了什么,然而,越看脸色越惨白,好似手札上所记载的事也让她这个未来人难以承受。
看完了第一页,她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又继而往下看。
和丰纪年,战祸连绵,东越王残暴不仁,胤朝皇帝贪恋美色,令天下百姓民不聊生,那一日,遥儿与御琛一起夺下了东越王的三座城池,这意味着离复国大计又进了一步。
当夜庆功,敏儿央求我让她出去陪他们一块喝酒,我见难得那么高兴的日子,一时心软便应了她,没想到这一去她一夜未归,翌日,竟是在御琛的房里见到了衣衫不整的她,床上那抹落红早已昭告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若不是我一时心软敏儿也也不会被人糟蹋了,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兄长。
往后的每天她都会从噩梦中醒来,吃不好睡不好,身子每况日下,偏偏这时候大夫诊断出敏儿有了身孕,我跟敏儿说这孩子不能留,当夜,敏儿便悄悄离开了,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十个月后,那是一具冰冷的尸首,怀里还紧紧抱着嗷嗷待哺的孩子。
敏儿生下孩子就走了,留下了一个连上苍都不容许存活的孩子。念在敏儿拼了性命也要生下孩子的份上,我把孩子送走了,是生是死全凭他的造化了……
……
水潋星看到这里,整颗心都是颤的,虽然手札上只是寥寥几字,却可以从中联想到当年的场景。
原来那个公主叫敏儿,她是个怎样的女子呢?当年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实真的像大家所看到的那样,是萧御琛强。暴了敏儿公主吗?
“娘娘,无忧姑娘与妤贵妃闯进来了!”
绿袖前脚刚踏入殿门,外面的两个女人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水潋星早就飞快的收好手上的手札,看着两个走进来的女人,笑笑道,“这夜也深了,怎么滴,来我瑶安宫帮忙抓蚊子吗?啊!可惜了,我这里蚊子都在忙着交配生蛋呢!”
“舒妃,本宫今夜是带着无忧姑娘前来搜索证据的。”夜妤径自翩然入座。
“搜索证据?搜索我与皇上欢好缠绵的证据么?”水潋星故意激怒她们。
“你……”夜妤正要气发,倏然转念一想又是嫣然巧笑,“舒妃,本宫正要告诉你,你与皇上的欢好缠绵到此为止了。”说罢,她又转向莫无忧,“无忧姑娘,该动手了。”
莫无忧点头,对着水潋星嘴角扬起了阴狠的笑意。水潋星还没弄清楚这两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见莫无忧朝外一挥手,一拨侍卫便涌了进来。
“给我仔仔细细的搜,一定要搜出用来杀害太皇太后的证据,一定要将恶人绳之以法!”莫无忧得意洋洋的下令。
原来是栽赃嫁祸来了!
“等一下!”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是吧!
水潋星砰地一声拍案而起,目光难得犀利的瞪向莫无忧,“我说过下次没有优惠了你还记得吧?你要是不想活得太难看最好立即给我滚!”
想到顾柏雪差点被她害得没了孩子水潋星就来气,新仇旧恨嗖嗖的冒上心头了。
“是萧大哥授权我这么做的,你杀了太皇太后你以为萧大哥还会站在你这边吗?”莫无忧抬高了下颌讽刺的道。
“你的嘴巴刚吃了大蒜是怎么的,那么臭!”水潋星不以为然,授权,授个毛线权,她刚从瑶安宫回来,那厮答应要给她三天时间的,不可能出尔反尔。
“我劝你还是趁早认清事实吧,好好配合我,说不定我还会既往不咎为你求情,让萧大哥对你从轻发落呢!”
“哼哈!笑死人咯!既往不咎这词用错地了吧,要说也是我说!求情……那倒不用,姐姐我不愁啥的就是愁情太多。”耍嘴皮子谁不会!
“无忧姑娘,跟她说那么多作甚,赶紧让他们进去搜,她分明是有意要拖延时间!”旁边的夜妤提醒已经被模糊了焦点的莫无忧。
莫无忧领会挥手,“给我进去搜!连一个针孔都不许放过!”
“谁敢!”见一拨侍卫就要进去翻箱倒柜,水潋星一脚踹开了身边的凳子,巨大的声响果真让他们停下了脚步。
“我!”莫无忧不慌不忙的从腰间拿出了一块玉牌,对着水潋星缓缓转过正面来,即使水潋星还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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