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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万万睡(安茹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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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彩文鸟也叫五彩文鸟、七彩芙蓉、五彩芙蓉、歌甸雀、胡锦鸟、胡锦雀等。体长11—14厘米。头部黑色。后颈、上体主要为绿色,腰部蓝色,尾羽黑色。颏部、喉部黑色。前颈有细的绿色环带,胸部紫色,腹部黄色,尾下覆羽白色,嘴象牙色,尖端红色,脚黄色。
    雄鸟羽色较鲜艳,胸部紫色较浓,身体较长;雌鸟羽色暗淡,胸部色浅,尾稍短。
    “绿袖,你出去帮我看一下那花开了没。”水潋星支开绿袖。
    “娘娘,那花您不是时时刻刻都盯着嘛,这半会也不可能会开,绿袖还要为您梳头抹粉呢。”绿袖纳闷的皱眉,拉着她往梳妆桌去。
    “兴许它这会就开了呢,我的好绿袖!你知道我盼花开心切的份上,您就帮我出去瞧一瞧吧!”她看不想吓坏绿袖。
    “唔,好吧!娘娘,您且坐着,绿袖马上就回来。”绿袖纳闷的搔搔头出去了。
    “小七兄,可有消息?!”小七就是她给七彩文鸟取的名字,也是她的密探。
    “有!”
    “是妤贵妃的还是婉贵妃的?”
    “都有!”
    “那你先说妤贵妃的,那女人比较张扬。”
    “我听到她说……”
    …………
    “咦!娘娘您方才在和谁说话?”看花回来的绿袖疑惑的看了眼四周,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自言自语啊!”水潋星照了照铜镜,确定自己妆容OK后,提起裙摆起身兴致昂昂的拉上绿袖,“走吧,赴宴去!”
    ·
    风和日丽,太皇太后的寿宴设在太和广场上,文武百官齐聚,后宫三千佳丽更是争芬斗艳,个个打扮得妖艳,只盼能得君一顾。
    寿宴的开场舞是由顾婉婉担任,她一袭艳丽的薄烟舞衣以一个仙女下凡出场,水袖飘飞,把甩、掸、拨、勾、挑、抖、打、扬、撑、冲等动作舞得出神入化,再加上她本身具备的轻功,让这曲开场舞更加活灵活现。
    开场舞毕就是贺寿的时候了,萧凤遥从帝位走下来亲自打开小玄子端上的锦盒,取出里面的东西。
    “朕恭祝皇祖母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唰的一声,一卷画轴打开,用琉璃珠串成的‘寿’字在阳光的折射下变幻出五彩金光,耀眼夺目,惊叹四起。
    “真美!皇上有心了!”太皇太后笑得合不拢嘴的点头收下这份心意。
    皇帝献完礼,理应轮到萧御琛,可惜因为上次他气得太皇太后病倒后,皇上就下令没他的允许不得随意入宫,为了避免今日太皇太后的好心情被破坏,萧凤遥不得已也只好下了命令,严守宫门不得让安逸王入宫贺寿。
    既然萧御琛没到,按等级也该是轮到燕太妃了,燕太妃送的是一尊小巧的白玉寿星佛像,既能让大家知道她潜心向佛又不失体面。
    “燕太妃有心了,凤临呢?今日怎的没见凤临?”太皇太后笑着让人把佛像收下,看向众人,没寻到萧凤临的身影。
    “回太皇太后,凤临今日染了风寒,臣妾生怕他传染给太皇太后就让他在房中修养,待日后身子好了后再跟太皇太后陪个不是。”燕太妃镇定自若的把想要的措词回道。
    其实,她是故意不让凤临来的,若来了只怕会跟舒妃那女人碰上面,万一让他们碰上面以凤临对她的痴迷必定会大乱,为了不影响大局,她必须在凤临见到那女人之前除掉她!
    “也罢,有心就行了,有心就行了。”太皇太后笑呵呵的摆摆手,让她回座。
    燕太妃送完礼,该是妤婉两位贵妃,两人同步上前,她们穿的都是颜色比较浅的高领宫装,很明白今日不该抢了主角的光。只见她们微微福身行礼后,先是顾婉婉上前一步,打开了贴身婢女托盘上的锦盒,里面是一对碧绿通透的玉如意。
    顾婉婉说了一段官方祝词后,温婉退下。终于轮到夜妤了,整个寿宴上无聊到几乎打瞌睡的水潋星顿时像打了鸡血一样振奋起来,一双乌溜溜的晶亮黑瞳紧盯着她的婢女手上的贺礼,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那红布揭开的画面。
    高座上同样感到乏味的萧凤遥从头到尾眼角余光始终瞟在某女身上,见到她本黯淡无光的眼瞳倏然发亮,他顿时也来了兴趣,锐利的眸淡淡扫过夜妤带来的贺礼上,心想:这夜妤莫不是又得罪小虎猫了吧?否则他怎么看到她眼里有整人的兴味?
    “太皇太后,这是臣妾特地为您筹备的寿礼。”夜妤得意的扫了眼旁边退后一步的顾婉婉,她确信自己的寿礼将是天下无双。用九百九十九颗夜明珠串成的寿桃,而后再将之染成寿桃的色彩,除了皇上的谁能与她相比。
    想到舒妃待会出糗,她就得意的往她的方向瞟了眼。水潋星对她咧嘴一笑,挑眉请她揭开布盖。
    哼!这女人,还不知自己即将大难临头吧,待会她倒要看她如何收场!
    夜妤在心里轻蔑的暗自腹诽了声,面上表情胜券在握。她的纤纤玉指捏上布盖一角,望着高座上的太皇太后,而后一鼓作气掀起,顿时,雷鸣般的惊叹四面八方传来,更加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她头也不看的伸手取来。
    “妤贵妃,你……你想做什么?”太皇太后见到她手上的‘寿礼’后面容失色。
    “妤贵妃,你好大的胆子!”萧凤遥勃然大怒的拍扶手而起,呈在脸上的阴厉和肃杀吓得场上所有人纷纷跪地。
    妤贵妃惶恐的颤了下心,垂下眼一看,脸色煞白。怎么可能?这石头明明是她要换给舒妃的啊,怎么倒成了自己的?
    “啊!”她手上拿着的‘寿桃’居然是一块菱角石头,惊慌之下石头从手中滑落不偏不倚砸在了她的脚上,痛得她直跳脚,连连呼痛。
    “来人,把妤贵妃拖下去!扫兴!”萧凤遥冷若刺骨的拂袖命道。
    “皇上,臣妾要送给太皇太后的寿礼不是石头,一定是被人调换了,皇上明察啊!”夜妤终于意料到自己大祸临头,忍着痛扑通跪地求饶,阴狠的目光瞪向在场唯一一个幸灾乐祸的女人——舒妃!
    这时候她纵然有万般的不服,却知道当场指正她是不明智的行为,若被她反咬一口那她不止被赶出寿宴那么简单。
    在场唯一一个不被萧凤遥吓到的水潋星稳当当的坐在位子上,以胜利的微笑迎上夜妤恨之入骨的眼神。
    哼!跟她耍这种小伎俩,太小儿科了吧!
    因为凡是送太皇太后的寿礼都要在送上前经过专人过目,以防有什么不妥之物。小七说听到夜妤命人买通负责检验寿礼的公公,要把她的寿礼换掉,于是她将计就计,只需亮出萧凤遥没没收回去的帝玉,那些被她收买的公公自然得听令于她了。
    “拖下去!”萧凤遥没有要听她解释的意思,摆手冷冷不耐。
    两名侍卫上来把人拖走,整个广场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气氛比先前更加严肃冰凝了。
    “舒妃,哀家很好奇你要送给哀家的礼物呢。”太皇太后虚惊一场后,笑吟吟的看向水潋星,自称一声‘哀家’也不过是为了威仪所在。
    “到!”水潋星嗖的从座位上站起,一个翻身,人已经跳到红毯中间,“启禀太皇太后,我的礼物就要看皇上行不行了。”
    帝位上的萧凤遥脸色一沉,这女人不能换别的词吗?如此说,要人作何感想?行不行?
    “喔!”太皇太后看向旁边的宝贝孙,道,“遥儿,莫不是你已经让舒画腹中有了哀家的曾皇孙?”
    “皇祖母,朕会努力。”萧凤遥嘴角抽了抽,瞪向站在那里还一脸无辜的女人道。
    看着他俩之间的眼神互动,就算没怀上,太皇太后也觉得这是最好的礼物了,她的孙儿从来没为自己活过啊。
    萧凤遥递给旁边的小玄子一个眼神,小玄子让人把一个金黄色的锦盒拿过来,而后亲自拿下去给水潋星。
    “我就知道你办得到!”水潋星接过锦盒,一打开,立即笑面如花,抬眸看向某人愉悦的赞道,完全不在乎旁人的异样目光。
    “舒妃,你手上拿的可是要送给哀家的寿礼啊?”哀家眼里满是期待,期待这鬼灵精到底送给她的是什么古灵精怪的东西。她相信,绝对不是那些庸俗的奇珍异宝。
    “太皇太后,容我先告退一下,很快就回来!”说罢,不等太皇太后应允,水潋星便提着裙摆捧着锦盒跑出了众人的视线。
    不一会儿,就在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时候,一抹丽影不知从何处以一个弯角弧度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大家看,是舒妃!”
    不知是谁喊了声,大家不约而同往后望去,只见舒妃以一身灵巧的便装出现,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是她脚下踩着的木板,那木板古怪得很,两头翘起,板下面装有四个轱辘,分别前后各两个,她一脚踩着木板一脚踩在地上朝他们滑过来,如此稀奇的玩意看得大家满心期待。
    水潋星停下滑板吹了个口哨,在众人的期待下带板起跳,滑上了广场上的围墙,传说中的滑板上墙,她倾斜着身子滑到尽头,滑下,又一个突然转体90度的横向刹车完美落地。
    一系列惊险的动作看得所有人心惊胆颤,又刺激连连。
    萧凤遥配合度极高的命人撤掉红毯,浓眉一下子舒展一下子紧拧,他知道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尽管如此,他还是免不了担忧。
    水潋星对他投去感激的笑意,弯着身踩着滑板滑入众人的面,来到太皇太后的跟前,单脚独立的原地转体180°,然后以一个干净利落的脚跟翻唯美落幕。
    手里甩出两幅字迹娟秀工整的字,“祝太皇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太皇太后高兴的站了起来大声拍手叫好,“舒妃,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看得哀家心惊肉跳的同时又视野开阔了。”
    “谢太皇太后夸赞,我实在想不出送啥,所以就庸俗点了。”水潋星搔搔头咧嘴而笑。
    “不不不,这可一点都不庸俗,这是哀家今年收到的最好的寿礼了。”太皇太后亲自下台阶去为她拭汗,“瞧瞧,累得都出汗了。”
    “太皇太后开心就好!”水潋星得瑟的对搀扶着太皇太后的男人挑眉。
    “开心!开心!有你在哀家想不开心都难喔!”太皇太后欣慰的抚着她柔软的发丝笑呵呵的道。
    此人非彼人又如何,最重要的是那颗心是真的。
    近座的各位大臣傻眼,是他们看错了吗?他们的君王居然笑了,虽然嘴边那弧度极淡。
    “太皇太后,我还有一份寿礼要呈上。”知道时机到了,水潋星再次出声笑道。
    “喔!还有寿礼?”太皇太后当真是受宠若惊了,这么娇小的身躯让她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舞也就罢了,居然还有寿礼要送。
    水潋星点头,拍了两个掌声,绿袖端着一个白瓷雕凤的御碗走上来。
    “孩子,这是……”太皇太后看着端上来的瓷碗,阵阵香味弥散,让她不禁好奇这里面盛着的是什么东西。
    萧凤遥也料不到她会有此一举,嘴角的弧度一再加深,看来她今日真能让皇祖母心情大好。
    水潋星神秘一笑,抬手揭开了碗盖,御碗里装的是一碗长寿面,面盘成一个‘寿’字,看着清淡可口。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有令人饥肠辘辘的神奇,尤其是这香味中还带点亲情的味道。
    “太皇太后,您是今日的寿星,寿星自然要吃寿面了,你若是不嫌弃的话我喂你。”水潋星微笑着把碗端了起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口喂到太皇太后嘴边。
    “好好好!真是有孝心的孩子。”太皇太后张嘴任她喂食。
    只是,面条到了她嘴里嚼着嚼着,欣然的笑脸渐渐淡下去,化为凝重。
    “好吃吧?多吃一点,把它吃完,长寿面长寿面,长寿永……”
    “啪啦!”
    水潋星还差一个字才说完,端在手上的长寿面已经被狠狠挥落,滚烫的汤洒了她满手,御碗应声破碎。
    她抬头看到太皇太后沉下的脸色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太皇太后还是发现了!
    “把这碗面弄走,哀家宁可死也不要再吃它!”
    局势急转而下,太皇太后的失控让所有人慌了手脚,萧凤遥扶着太皇太后手不停的为她顺气。
    “皇祖母您别气,朕立即让人把这面清理干净,您息怒。”
    水潋星害怕的看着受了刺激的太皇太后,她没有想到一碗面能让她老人家气成这样,她以为就算太皇太后吃出来了挺多也是骂一骂她罢了,没想到情况会回到当日她打萧御琛的场景……
    ·
    太皇太后气得不轻,自然也无心再继续寿宴了,好好的一个寿宴被她一个自以为是而整得不欢而散,水潋星愧疚不已。
    她只是在换装的时候看到萧御琛提着一个饭盒出现在太和广场的角落,惆怅落寞的望着喜庆的寿宴现场,那渴盼而孤寂的眼神再一次深深撼动她的心灵。
    她走过去问他,他说他每年都会亲手为太皇太后准备一碗寿面,她无法对他对太皇太后的那份心意视而不见,于是笑着把面抢过来,道,“反正你都做了太皇太后又不吃,就让我尝尝你的手艺吧。”
    因为他知道太皇太后不会吃,所以断不会让她冒这个险,她才会那么赖皮的把面据为己有。
    他只是温和的笑了笑,道,“也罢,就当今日给你贺寿吧。”
    她忘不了他落寞离去的背影,她忘不了他转身前那抹无奈的哀伤。
    他明明是受害人不是吗?为什么太皇太后要这么怨恨他呢?她毕竟也抚养了他二十年啊!若不是把他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又怎么会那么恨?
    她以为可以试着让他们的关系破冰,显然,她高估了自己,也自信过头了……
    ·
    安抚太皇太后歇下后,萧凤遥阴沉着脸鸡一路拽着水潋星回到了盛华宫,并且下令所有人撤离。
    “你为何自作主张将皇叔做的面拿给皇祖母吃!”面色沉冷的萧凤遥不顾轻重的将她甩开,阴鸷的质问。
    原来这是她早就预谋好了的,所有的铺垫,豁出性命的表演只为了讨得皇祖母的欢心好让皇祖母能够吃下皇叔做的寿面。
    他向来知道她聪明绝顶,善于心计,只是没想到她的心计居然用在这上面了。亏他还像傻子似的命人替她打造了那个滑板!他所有用心的背后她却为别的男人费尽心思!
    水潋星的侧腰不慎撞在桌沿上,她飞快回过身,面对他一脸的兴师问罪,心里虽愧疚却也理直气壮,“我不明白你可以因为自己的皇叔手指伤一丁点儿勃然大怒,为什么就不可以帮他化解和太皇太后之间的怨恨!没错,我是把他做的面拿给太皇太后吃了,我只是没料到太皇太后会因为一碗面而……”
    “给朕闭嘴!你懂什么?你凭什么去管皇叔与皇祖母之间的事,你以为你是谁?休要仗着朕宠你你就无法无天!你要闹也只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闹!”萧凤遥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困在了桌沿边与自己的胸膛间,冷若冰霜的喝道。
    应该是这样的吧,仗着他对她的好,然后她对别的男人好!他认定她不代表她就可以肆意伤他,这世上没人可以摧毁他!
    仗着他宠她而无法无天?
    水潋星突然觉得自己那颗心被人用刀狠狠划开,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他认为她是仗着他的宠爱无法无天吗?她要他宠爱了吗?没有吧!她从来没打算过要他宠她,虽然……虽然她真的享受他的宠,可现在,她和他所认为的‘宠’并不在一个层面上。
    他认为他对她的宠是作为一个帝王赐给一个女人的无上荣耀。
    她认为他对她的宠是出自真心的宠,只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单纯的宠,无关其他。
    而今,所有的猜测终于要成真了,不是她钻牛角尖,她真的只是他用来锻炼意志力的工具。
    水潋星昂头觉得万分可笑,她不屑的甩开他的手,食指不畏寒的戳着他的胸膛,粲然而笑,“我是爱闹,却从来不是仗着谁的宠爱而闹,我就算闹出事了也会负责到底,从来不需要谁来替我善后!你,不会是例外!”
    阴霾的脸色更加骇人,黑瞳凝起一丝狠厉。
    “朕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他手劲极大的扣住她的皓腕压至她腰后,掐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左掌扣起了她的下颔,看不惯她眼底有对他的桀骜不驯。
    她暗示,她不需要他!
    “你君无戏言,我也无戏言!”水潋星拧着性子更加抬高了下颔。
    “收回去!”萧凤遥语调冷到极致的低吼,这女人居然为了皇叔要跟他翻脸!她居然敢!
    “不收!”脾气上来了的水潋星坚决不屈服。
    “不收是吗?”他阴笑着从牙缝里迸出这些字眼,掐着她的纤腰一个提起,大掌挥落了桌上的茶具,庞大的身躯转瞬已经将她压在桌面上。
    “打死我也不收不收就不收!”被压在桌面上的水潋星坚决不妥协的摇头嘶叫,被压在背下的双手动弹不得,她只能用双脚不停疯狂的踢打。
    “是朕太惯着你了,才会让你忘了该如何臣服!”他冷笑出声,抓住她的脚骨猛然抬起,如果不是他的身子挤进双腿间,她几乎以为他要扭断她的脚,毕竟他的脸色很恐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那种。
    嘶啦……他倏然凶狠的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裳。外面一层被撕碎,里面一层被扒开,直接扯断胸兜,带着薄茧的大掌不带一丝温柔的揉上雪白的酥胸。
    “臣服?死都不!”
    水潋星高傲的讥笑,美眸怒瞪着他,掐在酥胸上的大手粗暴的揉捏,她咬着下唇即使动弹不了也不放弃挣扎,压在背下的双手本就被热汤淋过,再被她这么使劲摩擦,应该已经脱了一层皮。
    可她不在乎,她才不要被强。暴!不要!
    呵……死?他不允她找得到阎王殿的门?!
    “你回宫前见过皇叔是吗?你为皇叔不惜忤逆朕,为何?”萧凤遥掐住她的下颔,冷声问。
    早就在她回宫当日日月星辰就来信禀报了她在宫外的行踪,毫无遗漏。
    她和皇叔在桃园单独待了一个时辰之久!
    桃园,他带她去了桃园!
    “我见他还少吗?就凭他比你温柔我就觉得值!”话出口,水潋星有瞬间的后悔,可那只是瞬间,是他先那么恶劣对她的。
    本就够冷了的俊庞听了这话后变得更加阴寒透彻,燃着火焰的瞳孔猛然一缩,他毫不留情的出手撕掉了她的下身衣衫……
80.安逸王来过 'VIP' 2012…12…19
本就够冷了的俊庞听了这话后变得更加阴寒透彻,燃着火焰的瞳孔猛然一缩,他毫不留情的出手撕掉了她的下身衣衫。言葑窳鹳缳
    水潋星目露惊恐,身躯越扭动他越压得紧。她的衣服被撕裂的刹那已然颤抖,却仍倔强的瞪着他。他一怒,俯首发狠的咬住她的唇瓣,毫无一丝温情的蹂。躏。
    上下啃噬了好一会儿,他的吻由重转轻,并没有强行闯入掠夺她的唇舌。他别开唇,把头埋在她颈窝粗喘沉沉,静默不动。水潋星别开头同样喘息不下,肿胀的嫩唇还微微刺疼着。
    这一刻她是害怕他的,害怕他真的会在这种情况下强行占有她。
    还好,他停了滟!
    “朕从来不跟任何人比,温柔也好,冷漠也罢,在你闯入朕的世界那一刻起已经失去了选择权!”
    好半响,伏在身上的男人才冷丝丝的开了口,水潋星只觉身子一轻,他奇迹般的放开了她,紧接着一件金丝外袍落在她凌乱不堪的身躯上。
    他走了,门“吱呀”打开又关上,然后他冷漠如霜的嗓音飘进耳朵损。
    “给舒妃送套衣裳,宣夜承宽/顾举来见朕!”
    她知道他是在对小玄子吩咐,颤抖未消的身躯从桌子上滑下,她看着盖在身上的衣袍,又气又恨,想把衣袍拿开却又因为自己满身的凌乱而不得不屈就。
    她想说:不是她失去了选择权,而是这颗心选择了他……
    ·
    御书房
    “夜承宽、顾举,今日早朝对于练嵘杀了手下副将的消息,你们作何感想?”
    萧凤遥坐在龙椅上,不怒而威。他周身时时环绕的戾气总是能令人不寒而栗,尤其是此刻他看似漠然,却让夜承宽顾举二人感受到他潜藏的怒火。
    “回皇上,臣认为练嵘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应再对他手下留情。”夜承宽拱手作揖道。皇上突然召见他,他还真是受宠若惊。
    “皇上,臣赞同太傅大人的话!”顾举投机取巧的附和道。只要练嵘一死,他的儿子就是东陵唯一的大将了,在那里天高皇帝远等同称王!
    “难得你们意见一致!夜承宽,你带朕的谕令前往东陵将练嵘缉拿回都!”萧凤遥让小玄子把一道金令送上。
    夜承宽愕然,皇上不是一直想要削弱他在朝中的势力吗?怎么会突然委派给他如此重任?莫非,这是一个陷阱?
    “太傅大人。”小玄子见他不接,出声提醒。
    “臣遵旨!”夜承宽狐疑的看了眼御案前一脸寒霜的帝王,这才跪下接旨。
    ·
    安逸王府
    “王爷,看来皇上是要对您下手了。”景陌把宫里传出来的消息告知。
    “他向来先喜欢作壁上观,此番让夜承宽前往东陵缉拿练嵘,是要挑起本王与燕太妃的纷争,他是要逼本王出手啊。”萧御琛温柔的抚着桌上的小银狐,温文尔雅的笑了笑,纤长黑睫下的凤眸透着诡异。
    “既然皇上不义就休怪咱们不仁!王爷,是该一举夺下东陵的时候了!”景陌愤慨不平的道。
    “还不是时候,你别忘了东陵有个骠骑大将军。”声音仍是不疾不徐。
    “哼!那小子根本不足为患!”景陌轻蔑的冷哼了声。
    “不!恰恰是他阻碍了咱们的计划!”俊庞抬起,眉宇中那抹嫣红朱砂妖冶凌然。
    “那属下派人去杀了他!”
    “杀不得,若杀了他等于自投罗网。”
    “那王爷……”
    “静观其变!”
    瞧了瞧外面渐暗的天色,萧御琛倏然放下小狐狸,起身回里屋,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一身深色衣袍。
    “王爷!”景陌单膝跪地拦挡。
    “退下!”平淡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爷,您忘了吗?忘了这二十年来的隐忍了吗?难道你真要为一个女人而坏了整个大局?!”他知道王爷是要夜闯皇宫,万一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本王了解皇上的为人,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凡是伤害到太皇太后,无论是谁那男人都不会手下留情。
    自寿宴不欢而散的消息传来,他一直等天黑,二十年的隐忍没有比这一刻的等待更漫长。
    “你这一去只会使她的处境更危险!”景陌仍是抱着希望劝阻。
    “本王若不去看一看她难以心安。”萧御琛摆手示意他无需再劝,抱起小家伙静静的走出了王府大院。
    ·
    黑夜笼罩大地,萧凤遥走出御书房打算到偏殿用晚膳的时候,抬眸便看到了叠放在桌上的外袍,那是他脱下让她暂时遮身用的,外袍上还放了一块玉牌,那是……帝玉!
    他箭步上前拿起玉牌,收入掌心,瞳中冷光乍现。
    她当真把玉牌还给他了!她是要跟他证明,没他,她也可以吗?
    目光触及外袍旁边那堆破碎不堪的衣裳,他的心不期然的缩紧,那片片碎布似乎在无声控诉着他白天的粗暴。
    “皇上,这是舒妃娘娘离开前留下的,奴才不敢擅自处理。”小玄子瞧见帝王紧蹙的眉,上前小小声的道。
    “她离开前可有说了什么话?”剑眉微蹙。
    “回皇上,舒妃娘娘离开时没有说话,只是笑,而且笑得很美。”甚至比往常的任何笑容都美,那浅浅梨涡不笑则已,一笑倾城。
    小玄子想起刚才那画面都觉得莫名心酸,皇上真的生气了才会做出那样不理智的事,可舒妃娘娘却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笑,笑得让人看不出她眼里的凄然。
    打他跟在皇上身边起,他鲜少见到皇上真正动怒,皇上只会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才会如此,这舒妃娘娘到底还是不了解皇上啊。
    “处理掉!”萧凤遥冷冷下令,把玉牌收在掌心里迈步走出了盛华宫。
    她笑得很美!!
    呵……她就算强颜欢笑也不愿意落下一滴泪,这是她的性子使然。那一日,她满含泪光冲进盛华宫扒开他的衣服要看他伤口的情景恍如昨日。
    她可以因为他对她隐瞒受伤的事而感到委屈,却不会因为他欺凌她而哭哭啼啼,她很好强,他一直都知道。
    她说,就凭皇叔比他温柔做什么都值!
    到底,她还是拿皇叔来衡量了他!
    ·
    “嘶……绿袖,轻点!轻点!”
    “活该!谁让你非要雪上加霜!”
    想到主子一回来就不顾手上的伤执意要沐浴完才处理,绿袖就气得忘了淑女形象。
    “绿袖,我不得不说你这声‘活该’很霸气,但是……呜呜……您轻点吧!”水潋星楚楚可怜的央求。
    此刻的她把两只手放在桌面上,手背朝上,雪嫩的凝肌别磨破了好几处皮,尤其是握拳后凸起的指骨那里是被他压住的时候她使劲挣扎出来的伤,点点血丝看得人于心不忍。伤得比较重的是左手,因为她左手端碗,碗一被挥落她本能的伸手去接,然后两只手就都……烫着了。
    “娘娘,都这时候了你还能说笑!”绿袖气得跺脚,把药扔一边,撅起了嘴。
    “诶哟!原来我家绿袖也有脾气呀!难得!难得!”水潋星依旧嬉皮笑脸的逗弄她。
    “娘娘,您知不知道绿袖看到皇上拖您走的时候绿袖有多担心您,您居然还……”绿袖说着说着不禁哽咽了起来。
    “乖乖,不哭不哭!你姐姐我不是没事了吗?放心吧,我这么美丽可爱阎王爷舍不得收了我的。”水潋星挪过凳子,抬手轻轻的捏绿袖拉长的脸,依旧笑得没心没肺。
    她的自卖自夸让绿袖不禁破涕而笑,认命的拿起药膏抓过她的手重新给她上药。
    “咦?小乖乖!”
    水潋星把目光往门外的黑暗移去,倏然,一团银白自黑暗中走来,灵活的跑上台阶,跳入门槛来到她跟前。
    “小乖乖,你怎么在这里?”
    “诶!娘娘,您别……”
    绿袖惊呼已经来不及了,还没上好药,水潋星就抽手弯身把小银狐从地上抱了起来,绿袖无可奈何的看着她伤口上的药膏散落,视线触及她怀里的银狐不禁惊呼。
    “娘娘,这不是安逸……”
    “嘘!你先下去。”水潋星用手捂住了绿袖嚷嚷的嘴,示意她退下。
    “娘娘,皇上已经因为您插手安逸王和太皇太后之间的事生气了,您就乖乖的别趟这趟浑水不行嘛!”绿袖拿开她的手,小小声的央求。
    这是安逸王随身携带的宠物她认得,不止她认得,只怕全天下没一个不认得。
    安逸王一人一狐遗世独立早就形成一种引人迷醉的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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