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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宫斗考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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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帕子给她擦眼泪。。。。。。
这么一折腾; 余太后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
偏偏; 余太后哭不出来,人家余晚晴那眼睛倒是说红就红,说哭就哭,真是随叫随哭; 哭得人都不知该说什么。
姑侄两个说到最后; 余太后想说的话那是半句也没说出来; 最后只好及时止损,捂着额头叫头疼,让人送余晚晴出去了——再说下去,她非得要被这个侄女儿气死了。
余晚晴还有些不舍得呢:要知道; 她哭来哭去的,现下也才拿了五条帕子,离十条上限还差五条呢,可见这进步空间还是很大的。
偏偏,余太后捂着额头装头疼,摆明了要送客,余晚晴不走也不成。所以,她只好依依不舍的去榻上的余太后,软声撒娇道:“姑母,我下回再来看你呀!”
余太后:“。。。。。。”
余晚晴恳切的看着余太后,如同不舍离开窝巢的雏鸟,满怀依恋。
她还有五条绣帕没拿呢!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呢?!现在想想,她以前怕惹麻烦,一直不敢来慈恩宫,真是太傻太天真了。作为欧皇,她又有什么可怕的?这么畏首畏尾,哪里又能及格?
余太后现下真是再不想与余晚晴说话,只得别过头去给边上的宫女太监使眼色,让人赶紧把这瘟神给送出去。要是再叫余晚晴在这呆下去,她便是没病都要给气出病来了。
慈恩宫的人素会察言观色,哪里不知道余太后的心思,也不敢耽搁,一路小心的送了余晚晴出去。
离了慈恩宫,余晚晴还在自己回去的路上总结了一下这趟慈恩宫之行,这可真是装哭一时爽,一直装哭一直爽。
毕竟,一装哭就能骗回一条绣帕,哪怕是余太后装哭,余晚晴都能借着给她擦泪,顺势拿走一条绣帕。
可不就是爽歪歪嘛。
唯一比较可惜的是,余晚晴哭得头晕眼花,总共也就拿到了五条帕子,离满分十条还差一半呢。
ε=(′ο`*)))唉,人生多艰,考生多难,还需努力呀。
擦着眼泪回了华清宫,余晚晴倒是被溪午说了一通话:“娘娘怎的又哭成这样,这,这怎么好?!”
溪午简直不知该怎么说自家姑娘——上回从乾元殿回来时便是哭肿了眼睛,现下从慈恩宫回来,这眼睛竟是更肿了,便是上了药,明日怕也是见不得人了。
余晚晴那被分数冲昏的头脑总算是寻回了一二的理智,讪讪应道:“我就是一时激动,没注意。。。。。。。”
溪午闻言一顿,不免想起镇远侯府的事情,想着自家姑娘如今孤零零的,除了个出逃在外、不知生死的兄长之外,竟是只剩下余太后这么个靠不住的亲人。
想到这,溪午心里也是又酸又涩,只得默默地服侍着余晚晴净面更衣,扶着人上了榻,又与上回一般,小心翼翼的替她哭肿的眼睛上药按摩。
直到溪午忙完了退下,余晚晴这才舒了一口气,悄悄的把系统那只猫给叫出来,迫不及待的催促道:“快,给我看卷子!”
猫咪难得出来一趟,服务态度还是很好的,不仅给取了卷子,还主动将卷子摊平,就放在余晚晴眼前。
余晚晴先看了第七题后面的分数,忍不住蹙了蹙眉头,气哼哼的去揪猫尾巴,质问道:“我总共拿了五条绣帕,为什么这里只算三分。”
猫咪睁着一双湛蓝色的大眼睛,老老实实的回答道:“考试嘛,肯定是有自己的评分标准,这里只记了三分,那就说明你拿到的五条里面只有三条是符合要求的。”
看了看余晚晴的表情,猫咪求生欲很强的补充道:“其实吧,真正计分的大概就是前面三条吧——两条是余太后从枕边拿来给你擦泪的;一条是你拿来给余太后擦泪的,剩下两条你装哭要来的帕子估计是没计分。”
“所以,后面两条都不算是‘余太后的绣帕’?”余晚晴想了想,不由懊恼的眯起杏眸,看着面前的猫咪,反问道,“我这是,白哭了?”
猫咪有些紧张的舔了舔自己的肉垫,顶着余晚晴看过来的目光,点了点头。
这感觉就好像是被渣男欺骗了感情,余晚晴简直要气炸了:几条绣帕而已,余太后她这个身份居然还造假,都不要脸的吗?
当然,余晚晴也承认她和余太后只是塑料姑侄,大家都是虚情假意,互相利用,不谈真感情的那种,可是!她的眼泪是真的啊!余太后怎么可以拿假的帕子欺骗她真的眼泪?!
玛德,仔细想想的话,萧狗蛋那个大猪蹄子骗人的时候,好像也是撒谎不眨眼?说不定,萧翀那什么接触障碍也是自己装出来的——毕竟,这年头怎么可能还有那种怪病?上次自己靠他怀里他不也是好好的?这么一想,这人从小就开始装,居然还骗过了余太后,也是很心机了。。。。。。
余晚晴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对这个乌七八糟的后宫好失望哦:这个后宫真的是没救了!从太后到皇帝,居然全都是骗子!还有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
当然,蚊子腿也是肉。虽然只有三分,可那也比零分强,余晚晴很快便又振作起精神,平心静气的坐了下来,拿着试卷看起了自己有把握的题目,顺便算了算当前得分——
三道单选题可以确定的有三道:
第一题“贵妃娘娘这个月真的是好心烦,最让她心烦的是以下哪件事( )”,正确答案应该是A。皇后的凤位;
第三题“太后不爱喝水,但是她每天都要喝一碗( )”,从溪午处得来的消息看,正确答案应该是B。人乳;
还有第四题“顺妃一向注重保养,她的养颜秘方一直都为后宫之人所好奇,请问以下哪一样不是顺妃自制胭脂的配料( )”,这个余晚晴早前就从顺妃身边得了答案,应该是C。麝香。
单选题是一题五分,三道题共计十五分。
剩下的两道论述题,一题讲皇后,一题讲太后,一共五十分。余晚晴觉着自己通过皇帝和溪午,也是了解的差不多了,大体上应该错不了,至少也能拿个一半的分数,那就算二十五分吧。
最后三道实践题,三分加一分加六分,一共十分。
从头到尾算一下:十五加二十五再加十,一共五十分。
余晚晴激动的脸都有些红了:五十分啊!
要知道,单选题第二题“阮皇后未出嫁前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她最擅长的两样才艺是( )”显然不是难题,到时候找萧翀或是什么人问一问,差不多也能知道了。
如果把单选第二题算上的话,只差五分,她就能及格了。只要在那两道论述题上多下点功夫,稍微多拿点分数,这次的及格肯定是稳了,七十分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啊。。。。。。
啊啊啊啊!她终于熬出头了!
余晚晴激动的都有些坐不住了,晚膳的时候还去小厨房糟蹋了一回东西,一直快乐到了入夜。
因为晚上歇得早,以至于半夜里被萧翀那大猪蹄子叫醒的时候,她也是头晕晕的,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抱怨道:“你天天看着正大光明的牌匾,就不能正大光明一点么?非得半夜三更的过来扰人清梦?”
萧翀不说话,只淡淡扫了余晚晴一眼。
被萧翀这么一看,余晚晴自己倒是先怵了,抓了抓头发,软下声调:“好吧好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萧翀这才缓缓开口:“你今天去慈恩宫了?”
说起这个,余晚晴忍不住也稍稍的提起了些精神,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十分干脆的点了头,应道:“是呀。”说着,她又扯了个枕头垫在腰背上,仰头去看萧翀,试探着道:“我那个姑母还和我说了很多你的坏话呢。”
像是早有预料,萧翀神色不变,反问道:“说我什么?”
“她说我之所以会被林贵妃关冷宫,是因为有你在背后怂恿。”说起这个,余晚晴忍不住睁大杏眸,瞪了萧翀一眼,“真的吗?”
萧翀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淡淡道:“你不是说,以前的事情都已经忘了?既如此,何必非要追究往事?再者,你在冷宫那些日子,有吃有喝,吃好睡好,又有什么不好么?”
被萧翀这么一说,仿佛他送余晚晴进冷宫,那就是去养老享福的。。。。。。。
所以说,人无耻起来,真的能刷新三观。
余晚晴听到这无耻之言,真想把垫在自己背后的枕头丢到萧翀脸上——玛德,要不要脸了?
她简直要被气笑了,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气道:“对了,太后还说你有病,碰不得女人,便是坐上了皇位也是要后继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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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麦芒
话才出口; 余晚晴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太过了。
果然,话声未落; 萧翀已然转眸看向她,他的眸光冷沉沉的; 就像是锋利雪亮的刀刃,几乎要将她雪白娇嫩的面皮割破。
一直从心所欲的余晚晴立时认怂,能屈能伸的改了口:“当然; 这些没根没据的话; 我是一句也不信的。”
萧翀仍旧没有出声,只唇角微动; 微微上挑的唇线似还带了些讥诮的意味。
余晚晴吓得额上都要冒汗了,不得不又替他描补起来:“而且; 我们上回不就是碰着了; 也没事呀。。。。。。所以; 我一听就知道太后她是胡说的!”
萧翀仍旧是不置可否的样子,但他到底还是没再说下去,反到是转口问余晚晴:“除了这个,太后就没说别的了?”
余晚晴只得又把自己在慈恩宫的事情想了一回; 觉得确实也没什么大事情; 不由得便也摇了摇头:“其实我和她也没什么好说的呀。。。。。。”
说到这里; 她那睡得有些迷糊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忙又与萧翀补充解释道,“她一直打感情牌,还和我说你的坏话; 估计是想让我帮她做些什么坑你的事情吧。当然,我肯定是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直接就拒绝她了!”
余晚晴这几句话简直是说得铿锵有力,半点也没心虚——虽然她当时还想着要再去几趟慈恩宫,想要把剩下的帕子一起拿了,最好是凑个十全十美什么的,可她确实没答应余太后什么事呀,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拒绝对方?
不过,也幸好没答应什么。现在想想,她这才去了一趟慈恩宫呢,萧翀就像是赶来抓红杏出墙的老婆似的,半夜审问。。。。。。。若是她再多去几趟慈恩宫,怕不是要被萧翀直接拔剑,捅一个透心凉吧?
怪不得人家都说,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余太后那三分也真是不好拿。。。。。。。。
余晚晴求生欲一向顽强,想到这里,暗暗的瞥了眼萧翀腰间的佩剑,立刻就放弃了再去慈恩宫骗绣帕的念头,很是恳切的表明立场:“反正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当然和你一边的啊。”
其实,余太后当时说的话也很有凭据,说起来娓娓动听,还是很能打动人的——毕竟,余晚晴之所以会被林贵妃送去冷宫,多半也是出自萧翀默许;而萧翀自登基以来便冷淡后宫,连袖子都不给人碰,至今无嗣这事也是真的。倘若是个有脾气的、有想法的、不想守活寡又或者想要搏个未来的,多半是要禁不住诱惑,倒向余太后那头了。
只是,余晚晴她一进冷宫就和萧翀对上了,现在两人都已经一起坐过车、一起吃过饭,半夜会谈都好多次了,这交情肯定比余太后这么个突然冒出来的便宜姑姑好。
所以,若是把余太后和萧翀放在一起,余晚晴肯定是要选萧翀的就是了。
余晚晴鼓起雪腮,只得又让了一步:“你要是不高兴,大不了我以后再不去慈恩宫了。”
“我何时不让你去慈恩宫了?”萧翀似是不为所动,面色不变,语调却依旧轻缓,似有几分的意味深长,“太后召见,难不成,你还真能不去?”
余晚晴沉默片刻,忍不住去看萧翀,忽而心念一动,试探着问:“你该不会是想我去余太后那里给你做内应吧?”
萧翀不置可否。
余晚晴闻言,更觉亚历山大:有句话说得好,老大和老二干架,一般死的都是小三。。。。。。。余太后和萧翀这对便宜母子明显是不对付,两边都是各有算计,她这会儿若是凑去余太后身边给萧翀做内应,岂不就是主动送上门的炮灰?
没事还好,真要有事,炮灰一般都是最早死的啊!她要是死这里了,考试怎么办?
一念及此,余晚晴抿了抿唇,再不应声,全当自己在做非暴力不抵抗运动。
萧翀大概也看出了余晚晴的胆怯,眉梢微抬,忽而转口问道:“还记得那天晚上,你我在冷宫见面时的情景么?”
余晚晴在冷宫也算是呆了几天,可萧翀一说起“那天晚上,你我在冷宫见面”,她就本能的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事情——哪怕此时,她犹还记得,初进考场的那天晚上,那身着玄黑长袍的高大男人,手提长剑,阔步朝她走来。
他的右手握着一柄长剑,行动之间,长剑划过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挲声,还有长夜的特有寒凉气息和掩饰不住的血腥味。
那时候,余晚晴都要吓傻了,只能蹲在地上,看着他的影子映在地上,灯光摇曳,影子拉得长长的,渐渐转浓。。。。。。。
如何会不记得?
简直是印象深刻!令人毛骨悚然!
余晚晴情不自禁的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抱得更紧了一些,将自己裹成一只冬天里的小熊,声音更小了:“你是指,你拿剑指我的那次?”
说起这个,余晚晴那韭菜似的,割了还能嗖嗖嗖往上长的胆子总算是又缩了回去——窝草,作为阅遍群美的欧皇,她居然也被萧翀的色相迷惑,差点就忘了他这变态杀人魔的本性了!
萧翀微微颔首,顺道又冷冰冰的补充了一句:“我后来告诉你,我要出去处理尸体。。。。。。”
余晚晴的被子裹得更紧了,简直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萧翀说到这里,却又十分微妙的停顿了一下,抬眸看着余晚晴,忽而又问道:“你想知道死的都是些什么人么?”
余晚晴立刻摇头,差点没把自己的头摇成拨浪鼓——她不是,她没有,她什么都不想知道!
然而,哪怕余晚晴摇头都快摇出幻影,萧翀也只当没看见,接着往下道:“虽然那些人到死都是查不出身份的死士。可是,能把那些携带刀械的人安排进宫,甚至送入冷宫的。除了我,大概也只有你那个太后姑母了。。。。。。。。”
被迫旁听的余晚晴低着头,暗自腹诽;都说了不想听,干什么非得要说!玛德!封建独·裁果然是该被历史车轮碾死的!果然还是要背一遍“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来洗洗她受伤的小心灵!
就在余晚晴默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时候,萧翀慢条斯理,有条不紊的问道——
“不过,你猜太后她当时半夜派那些人去冷宫,是准备做什么?”
“救你,还是杀你?”
余晚晴:“。。。。。。”
窝草!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都要救不了她了!
余晚晴又不是傻子,听到萧翀的话后又回忆了一会儿,很快便把那些往日里忽略的细节抽丝剥茧的理清楚了:
记得才进考场的时候,殿内的灯就是亮着的,应该是原主自己点的——说不得原主半夜不睡觉,就是在等人。只是,原主要等的人还没来得及入殿,就给守株待兔的萧翀给杀干净了。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那些人都已经死了,余晚晴自然也只当对方是背景板,唯一值得思考的是:正如萧翀说言,余太后派来的那些人就是来救人的,还是杀她灭口?余晚晴可不像原主那样信任余太后,考虑了一下余太后的为人,感觉对方杀人灭口的嫌疑似乎更大些——毕竟,若是想要救人,以余太后在后宫里的多年经验,应该会有更稳妥更低调的办法,而不是派那些萧翀口中“携带刀械的人”半夜去冷宫。
当然,萧翀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他默许林贵妃把余晚晴送进冷宫,当夜里又及时赶到,那肯定也不是巧合。。。。。
只能说,萧翀和余太后,一个是以人为饵,引蛇出洞;一个是大义灭亲,杀人灭口,也都是很厉害了。余太后说不定也是看清了萧翀把余晚晴关冷宫是为了以人为饵,所以也懒得再费功夫救人,干脆下杀手,釜底抽薪的解决麻烦。只可惜萧翀亲自去了一趟冷宫,直接就把余太后派的人全给弄死了,也算是让余太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么一想,余晚晴越发觉得萧翀这个皇帝坏滴很!亏他居然还有脸在她面前说余太后的坏话,这两人明明就是半斤八两,大哥也别说二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萧翀看上去技高一筹罢了。
想到自己一进考场,就进了这么个杀局,余晚晴自己都对LJJ这个所谓的Easy模式绝望了——这也叫Easy?那,Hard模式得是多惨绝人寰,多灭绝人性啊?
越想越绝望,余晚晴秀眉一蹙,忍不住嘤了一声,差点没哭着去咬被角,嘴里则是不忿的道:“你根本就是拿我做诱饵,别把自己说得有多好!”
萧翀不为所动,语气沉静:“我现在给你选择的机会。”
余晚晴简直要给他气笑了:“。。。。。那还真是谢谢你哦。”
萧翀:“无论如何,余太后早便对你起过杀心,逃过一次说不定就有下一次。我和她之间,该怎么选,你心里应该有数才对。”
余晚晴:“。。。。。。说得好像你以前没拿剑指着我似的!”
当她是傻子,不知道萧翀他对自己起过杀心吗?要不是这样,余晚晴一开始也不至于那么害怕萧翀?
偏偏,萧翀全当没听见,脸都不红,就这么状若无事的追问道:“所以,你的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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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第二次月考
关于选择这个话题; 余晚晴也是很熟了。
所以,她下意识的便回了一句: “小孩子才做选择; 大人当然是全都要!”
萧翀看着她,没有说话; 只冷笑了一声,很冷很淡。
余晚晴立刻就很怂的妥协了:“不过,我觉得我还是个孩子; 肯定还是要做选择的……如果非要从余太后和你之间选一个话; 当然是选你!”
是的,萧翀也曾对自己起过杀意; 时不时的还要拿剑吓她,甚至都不要脸到了让她去余太后身边做内应。可是不知怎的; 余晚晴总觉着:萧翀比余太后好些; 至少现在的萧翀不会伤害她。
不过; 选择好做,内应就很不好做了。
余晚晴之前不怕去慈恩宫,努力怼余太后,那都是建立在她觉得余太后再狠也不至于杀亲侄女的信心上。而现在; 知道了余太后曾经派人来杀自己; 余晚晴再回想起余太后今日面上的慈爱笑容; 便觉得又恶心又可怖。
虽然已经有了选择,余晚晴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你也说了,余太后她都派人杀我了,我和她估计真没剩下多少什么姑侄情……就算; 我真去做内应也没什么用吧?你还不如去找其他人呢,何苦吊死非要在我这歪脖子树上?”
话一出口,余晚晴就觉得最后这句话还是挺耳熟的——“你还不如去找其他人呢,何苦吊死非要在我这歪脖子树上?”,这话听着,可不就是网络上渣男甩人的惯用语吗?
想到自己居然和萧翀这个,余晚晴忍不住的便打了个冷噤。
也亏得萧翀不以为意,反倒开口接着往下说。
“世间之人,熙熙攘攘,所为不过一个利字。太后当初要杀你,因为她视你如弃子,也知道我是有意为之,对当时的她来说,杀你自是利大于弊;而现在,你已出冷宫,又颇得‘宠爱’。。。。。。”萧翀薄唇微动,当“宠爱”二字从他唇中吐出时,他的脸色冷了下去,就连声音都被冻得冷冰冰的,“对她而言,你自然就有了利用价值,也就不会再想杀你。只要她想利用你,你这个内应也就能做了。”
余晚晴忍不住怼他:“你就不怕我这内应做着做着,最后就倒余太后那头去,反成了人家内应?”
萧翀闻言,不由勾了勾唇角,反问她:“你觉得你有这脑子么?”
余晚晴:“。。。。。。”玛德,这人真的真的好欠揍!
不过,萧翀这么一句句的说下来,余晚晴也差不多的是认了命——左右也是拗不过人家,还不如随了他算了。
于是,余晚晴也不挣扎了,反是为自己争取起了利益:“那,我冒生命危险去给你做内应,就没有一点补偿?”
该大方的时候,萧翀还是很大方的,直接问:“你想要什么?”
简直就像是个给人空白支票,说“随便填”的霸道总裁。
余晚晴心里暗喜,试探着道:“什么都可以?”
说话间,她眼睫轻扬,一双杏眸亮晶晶的,眼里都写满了跃跃欲试,也不知在憋什么坏水。
萧翀看在眼里,竟也觉出几分好笑,薄唇微抿,补充道:“不过分的就可以。”
余晚晴琢磨了一下,觉得以萧翀这身份,随便提几个要求应该也称不上“过分”。不过,一时间,她还真是想不出什么,只得眨巴了下眼睛,问道:“这个能留以后再说么?”
余晚晴想着,以后她要是遇到了有关萧翀的题目,或许还能借此让萧翀主动配合。
这么一想,做内应什么的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了呢。
萧翀见她满脸期待,心下一软,微一颔首,算是应了。
见他点头,余晚晴也是放松了许多,不免又叮咛了一句:“你别到时候又不认账。”
萧翀没应声,眉梢微挑。
余晚晴见他还不高兴被说,忍不住抱怨道:“之前你还说要替我解决林贵妃的事情呢,今天林贵妃就派人过来了——要不是余太后正巧也派了人来,我估计又得被林贵妃折腾一番。就算你暂时不想去动林贵妃,可也得说话算话,把人管好吧?”
萧翀既然知道余晚晴去慈恩宫的事情,自然也知道林贵妃派人过来的事情,闻言一顿,才道:“其实,你就算跟着人去了延庆宫,她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说话的时候,萧翀眸光冷沉,如同浮在水面的冰片,像是含着什么复杂的意味。
余晚晴瞧他这样子,也不好再抱怨下去,只得抬手打哈气赶人:“还有什么事么?”
萧翀见她面有倦色,倒也没有再说什么,摆摆手便准备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余晚晴最后还是把那句“余太后说你有病的事,是真的吗”给咽了回去——这都半夜了,还是别折腾,早点休息,早点睡觉的好。
****
虽然答应了要去余太后那里,给萧翀做内应,可余晚晴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仍旧是懒洋洋的窝着没动,一点也没有要去慈恩宫的意思——给人做内应这种事本来就很有些危险,自然是能拖就拖。。。。。。
而且,她这么火急火燎的凑过去,只怕余太后反而要怀疑她的用心,还不如在华清宫里,等这余太后主动找她。虽然她昨天是把余太后气得装头疼,可正如萧翀所言现在的她对余太后来说还算是个有利用价值的,既如此,余太后肯定还会再来找她。
她只要等着就行了。
想着想着,余晚晴就更加理直气壮了,早上时候赖了一会儿床,最后还是溪午亲自出马,才把余晚晴拉起来的。这么一折腾,她的早膳也用得迟了一些。
索性华清宫里也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余晚晴一边喝粥,一边问溪午:“今天宫里可有什么事?”
溪午想了想,便道:“听说皇后病得有些重,陛下今日下朝后还特意过去看了一回,之后大概是心情不好,又去了一趟延庆宫,想来是敲打了一回人,据说陛下说完了话就要走了,林贵妃起身送驾时的眼睛都是红的。。。。。。”
有鉴于林贵妃和余晚晴很有些仇怨,溪午说起这个也是喜孜孜的:“林贵妃现下怕是忙着自省,没工夫来欺负娘娘您了。”
余晚晴咬了一口又甜又软的糯米糕,点了点头,心里也暗叹;萧翀这效率也真是绝了!
余晚晴她差不多就是睡了个早上,这会儿才起来吃顿早膳,人家萧翀却已经赶场赶了好几个地儿:先是上朝,然后去凤来宫看皇后,再去延庆宫敲打林贵妃,然后再走离开。。。。。。
而且,萧翀这赶场也是赶的非常有深意——他先去了凤来宫,再去延庆宫,显然是又替阮皇后在林贵妃面前拉了一大把的仇恨,重新把林贵妃的目光从余晚晴身上拉了回去。说不定,林贵妃还要怀疑是阮皇后在皇帝面前说了自己的坏话呢。
而真正说人坏话的余晚晴却是深藏功与名,坐在桌子边,喝着清甜滋润的燕窝粥,吃着又甜又软的糯米糕。
接下来的日子竟是比余晚晴想象中的还要轻松些。
余太后还在装病,没派人来请余晚晴,也不见外人,不知又在捣鼓什么。阮皇后是真的重病,太医急得都快让自家里给自己安排后事了。而林贵妃,她被皇帝一敲打,气焰也消了一半,顺妃则是正忙着去分林贵妃的权,无暇来和余晚晴演姐妹情深。以至于时间似乎也变得格外的快,对余晚晴来说,简直是一眨眼就到了月底答卷的时间。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
等到十一月三十日,余晚晴提早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这便把左右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只把考务系统那只猫给叫了出来,然后拿着试卷打开了弹幕开关。
猫咪中规中矩的报时:“本次考试时间为一个小时,现在开始计时,请考生开始答题。”
余晚晴这回也算是胸有成竹,不是很怕,反到是抬起手和弹幕那头的观众们挥了挥手:“大家好呀,又见面了~”
随着她挥手示意,半透明的弹幕上仿佛也沸腾起来了,五颜六色的弹屏飞快的窜过,热闹无比——
【抱住欧皇金大腿】
【啊啊啊啊,小姐姐这次一定要及格啊】
【给小姐姐加油,么么哒】
【吸欧气~】
,
【不知道该说什么,发个手榴弹,祝小姐姐考试顺利】
【今天狗蛋还会来吗?】
。。。。。。
余晚晴上回还觉得弹幕太多、太密、太快了,现下看着这爆炸似的弹幕,简直是要目瞪口呆了:这才一个月,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感觉直播间的人又多了很多?
这么想着,余晚晴又看了看热情飞扬的仰慕,又笑着招了招手,这才道:“好了,今天就不多说了,时间有限,我们还是提早进入正题,开始第二次月考吧?”
说着,余晚晴摊开手中的试卷:“首先是单选题。”
说起这个,余晚晴忍也有点小得意,樱唇微翘,朝弹幕眨巴了下眼睛。她这模样,像极了得意洋洋的小狐狸,正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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