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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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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义父!义父!”
  李景田看到这边的动静,大步流星的朝这边走来,眼睛在看到刘孟良的第一眼明显一亮,旋即是说不出的宠护感觉。
  满月是知道刘孟良其实是李景田的亲生儿子的。可除了刘孟良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李景田见刘孟良朝他使眼色,便猜出刘孟良有麻烦,眼底满是护犊之情。
  见此,满月轻轻碰了下令狐泉袖子,
  “姑姑,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令狐泉原本不想放过刘孟良的,可李景田原本就因为二夫人的死与侯府结了怨,若是在此闹起来,只怕会给令狐鸿熹带来麻烦。
  “好。”令狐泉点点头,冷眼瞥了李景田一眼,旋即转身就走。
  见满月和令狐泉走了,刘孟良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还当多大本事呢!见了义父还不是照样灰溜溜的走了。”
  刘孟良说这话的时候,多多少少也有些心虚。
  如果刚才那件事真的闹到了太后面前,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孟良,以后少跟那xiaoyezhong搀和事儿!以后有收拾她的时候!”
  李景田压低了声音对刘孟良说道,刘孟良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明显还有不甘,
  “义父你不知道,那小yezhong简直是目中无人!竟然还要拉着我去见太后!要不是义父赶来,那小yezhong就得逞了!”
  刘孟良恨恨开口。
  李景田皱了下眉头,对靖亲王点了点头。
  “原来王爷也在。”
  “将军归来之后,也一直没有机会切磋一下,今日可好?”靖亲王寻了个机会想单独跟李景田谈谈。
  李景田也不是单纯的鲁莽武将,对于宫里头的道道一清二楚,这会子也不推辞。
  “王爷,请。”
  “将军,请。”
  二人说着朝另一边走去,李景田回头看了令狐捷一眼,却是挥手示意他不必跟着,
  “捷儿,你去二殿下那边忙吧,有孟良跟着即可。”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李景田逮着机会必定要为刘孟良铺路了,至于令狐捷,自然不如刘孟良重要。
  “这——知道了,舅舅。”
  令狐捷迟疑了一下,尽量表现的自然,可等着刘孟良跟着靖亲王和李景田走远之后,令狐捷眼底的不满还是缓缓流露出来。
  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
  他不明白,不过是个干儿子而已,怎么比他这个亲侄子都要重视和关心!刚刚见刘孟良有麻烦的时候,李景田眼底的关切和在意,简直是超乎一般的情绪,可到了他这里,几个月前他被关在侯府别院的时候,也没李景田第一时间赶来救他!
  怎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一个干儿子比亲侄子都重要吗?
  好歹他跟李景田还有血缘关系!刘孟良有什么?刘家也三代没出过一品大员了,都是三品四品的职位,怎么就能让李景田如此上心!
  令狐捷越想越怀疑!
  ——
  经过了之前的小插曲,满月也没心情出现在猎场。正准备去观礼台休息一下的时候,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自身前一闪而过。
  满月的心咯噔一下,急忙上前拦住了那个人。
  “苏康,怎么了?”
  见是满月,苏康的脸色更加难看。
  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满月实话。
  “满月,是李景田趁着我跟太后请安的时候,到我那里带走了惊烈,现在惊烈人在猎场上。”
  这时,林简的声音自一侧响起。
  满月眸子一瞬凝结霜华,上前一步紧紧抓住了林简宽大的衣袖,
  “你把话说清楚!带走惊烈是什么意思?!你说!”
  满月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
  但凡牵扯上惊烈的事情,她很难做到冷静沉着。
  更何况,林简的脸色还是让她担心的凝重。
  “满月,不是什么坏事,只不过今儿猎场那边有活物打靶,李景田跟父皇提议凡是七岁以上的世家子嗣都要参加,只是打靶练习,不会有事的。”
  尽管林简对满月百分百的保证,可满月还是不相信李景田带走惊烈不会动什么手脚。
  “只是单纯的打靶苏康会走的如此着急?他一贯都是走在你身后的,可今天却是在你前面,如果不是有事会发生,你会如此安排?你当我三岁孩童是不是?还不跟我说实话!”
  满月更紧的抓住了林简的袖子,也不管来来往往有人经过。
  “苏康,清场!”
  林简对苏康沉声下令。
  “满月,我们边走边解释。”
  林简知道令狐惊烈对她的重要性,其实他现在也只是怀疑,但为了万一,所以才命令苏康先去打靶场。如果令狐惊烈真的是在他手里头出事的话,他真的没有脸见她了!
  而她的性子,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少说废话!”满月狠狠地甩开他的手,瞳仁发红。
  林简轻叹口气,沉声道,
  “李景田提议今儿在打靶场用活靶练习,那些活靶子都是定在树干上的猛兽,但我总觉得事有蹊跷,好端端的为何要打活靶,惊烈还不到八岁,打靶的时候视线是与靶子下方持平的,若想看到靶子上方的活物并不容易,我是担心他吃亏,所以才——满月,你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他少一根汗毛。”
  林简郑重其事的对满月保证。
  只怕是对自己的亲弟弟,林简也不会如此紧张在意。
  满月却是突然摇了摇头,直觉告诉她,李景田今儿设计的这一出绝对不是让惊烈出丑这么简单!

  ☆、295 毒辣一招

  满月对令狐惊烈的在意一贯是超出了一切。
  “满月,我们现在——”
  “我现在在想,我将惊烈交给你,究竟是对是错!其实无论多困难也好,我都应该将他留在身边的。”
  满月打断林简的话,语出萧寒。
  林简瞳仁瞬间一寒,沉声道,
  “我知道你关心惊烈,若他今天有什么事,我也不会原谅自己。”
  “我不是怪你,而是觉得自始至终是我自己有问题,惊烈是我弟弟,还是我关心和照顾的不够。”
  满月此刻的表情是林简未曾见过的深沉凝重。
  林简一时陷入沉默,其实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要令狐惊烈没事就好。
  满月和林简一路几乎是跑着到了靶场。
  进入靶场之后,二人就分开找寻。
  满月一个人还好,加上林简的话太过惹人注目。
  打靶场内已经开始比赛,皇上和李景田在观礼台最当中,一众世家公子王孙贵族都在打靶场内。
  满月不能进入场内,只能是站在外面找寻惊烈的身影。
  很快,她就看见站在林南徳身侧的惊烈。
  二人身前,站着一身玄金色戎装气度尊贵的林一东曜。
  见此情景,满月莫名松了一口气。
  下一刻,林一东曜已经看到满月,并且很自然的朝她点点头,这一刻,满月眼底难得流露出一分感激。
  林一东曜忙碌之际还抽出时间照顾惊烈,这让她常常松了一口气。
  一定是林一东曜故意安排林南徳站在惊烈身边,如此一来,李景田要做什么手脚的话,就多了很多顾虑。
  满月这边松了口气,也没有过去打扰令狐惊烈,林简在她身后目睹一切,自然也看到了某位爷和满月目光隔空交流的窝心场面,一张尊贵俊颜,愈发的面无表情。
  靶场内不时响起羽箭划破天际的呼啸声,满月自然明白羽箭不长眼,所以时时刻刻都紧盯着惊烈身边。
  林简原本是想陪着她一起,可皇上那边已经发现了他,林简不得不走过去坐在了皇上身边。
  “简儿,一会有活靶比赛,你几个弟弟都会参加,你呢?”
  皇上对林简一贯是最亲近的,虽然他心中觉得林一东曜最像他,但林简毕竟是皇长子,性格方面也比林一东曜更加开明一些,所以皇上心中,一直是认可这个太子的,虽然他偶尔会有随心所欲的表现,但皇上始终是相信林简的实力和潜力。
  林简难得的表现出严肃的一面,沉声道,
  “父皇,活靶比赛会不会有失慈善,多了残忍?”林简头一次如此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皇上一愣,正要开口,一旁的李景田面容带着几分轻笑,朗声道,
  “太子殿下,猎场上可不是表达宅心仁厚的时候!既然殿下进入猎场,狩猎就是自然,殿下是成大事者,怎能如此拘泥小节?”
  李景田虽然是笑着开口,但字字句句表达出来的都是对林简的不屑。
  这今年刚满十八岁的太子,在李景田眼中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恐怕连一个人都没杀过,更何况是征战沙场了!
  听了李景田的话,林简面沉如水,冷冷道,
  “狩猎是狩猎,活靶是活靶!狩猎之时是王者之战,人与猛兽,或是势均力敌,或是狭路相逢,用的是谋略勇气和胆识,而活靶呢?那些动物已经是受了重伤的,奄奄一息挂在靶子上,人已经是胜利者了!猛兽虽然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者,但它们也是无辜者!又何必继续践踏它们呢!”
  林简一番话之后,现场鸦雀无声。
  就连准备射靶的刘孟良也停下手上的动作,回头看着他。
  刘孟良身侧,林一东合眸子垂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平静如水,可垂下的眸子,眼底却是遮挡不住的狂风暴雨。
  猎场三日,他棋差一招也就罢了!先是昨天被林一东曜和尚墨欣抢去了全部风头和功劳,今天林简也要出招了吗?
  林一东合身后,令狐捷等人也是刚刚到来,眼角的余光看向靶场内令狐惊烈,却是恨得要咬碎牙齿。
  今天本来准备对付那个小jian种的,怎料一来到这里还不等他超前靠近,林一东曜带着林南徳仿佛从天而降,直接就将林南徳推到了那小jian种身边,令狐捷以前在侯府再猖狂,也不敢在皇子面前造次。
  林简的话有力的反驳了李景田,倒显得李景田更加是一员莽夫,只懂打仗
  李景田脸上的横肉抖了抖,却仍是带着一脸笑意,
  “臣不如太子殿下侃侃而谈,只知道在战场上对待敌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对敌人手软,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jiao到了对方手里,如今狩猎也就等于是战场,虽然是人与猛兽之战,但既要赢得成功,也要享受成功!所以活靶比赛只是一项享受狩猎的比赛而已,殿下如此说,倒显得多虑了。”
  李景田一番话的皇上都微微点头。
  特别是那句既要赢得成功,也要享受成功,听起来倒是很有几分深意。
  满月在不起眼的角落站着,听了李景田的话,不觉皱了下眉头。
  这些话会是李景田说出来的吗?
  难道又是他背后那个高人萧算子的主意?
  李景田这番话说的越中听,满月越怀疑这个活靶比赛深藏阴谋。
  没有利益可图的比赛,李景田不会大费周章的让皇上观赏,而李景田现在最恨的人就是她!她最重要的人就是惊烈!李景田的目的十之八九都是冲着惊烈来的。
  所以必须阻止这场比赛。
  满月转身叫来了铁英,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纵使这小小的动作,也同时落入了很多人的眼中。
  从满月出现开始,林一东合、令狐捷、李景田都发现了她。
  因为今天这一出就是为了引她过来,让她亲眼看着令狐惊烈出事!
  李景田心中对于李心瑾的死一直是耿耿于怀,李心瑾是他唯一的妹妹,无论如何,他这个哥哥都要为妹妹报仇!而令狐捷没能见上自己母亲最后一面,这五个月来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母亲,梦到母亲一脸是血,要他为她报仇,杀了令狐满月!杀了令狐惊烈!
  但令狐捷被令狐鸿熹关在别院好几个月,此时此刻他深知的一点就是,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早就不是曾经的侯府大少爷了!母亲死了,妹妹被关了起来,舅舅再厉害,也只是面上说说,不可能将手直接伸到侯府内部。
  令狐捷现在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
  祖母喜欢那个邱季璇,走到哪儿都会带着,也已经跟父亲商议好了,过完年之后,邱季璇就要进门了,到时候邱季璇生下的孩子会成为祖母的心头肉,只怕他跟平雪就更加没有地位了。
  如果他能亲手铲除了令狐满月和令狐惊烈,到时候就可以给祖母邀功了,这对提高他在侯府的地位至关重要。
  只是如今要眼睁睁的看着林南徳站在令狐惊烈身侧挡着,令狐捷说不出的着急上火。
  皇上此刻看了眼李景田,对他说的话颇为赞同。
  “简儿,李将军征战沙场建功立业,今日提议这个活靶比赛,其实也是为了看一下是否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挑选带在身边,这也是为天朝培养人才,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皇上此话一出,满月的心瞬间一沉。
  原来李景田的打算在这里?
  狗屁培养人才!分明是想找借口将惊烈带走!
  还真是毒辣至极的一招!
  这一招十之八九是那个萧算子出的主意!如此一来,带给满月的不是仇恨,而是生生的牵制!
  将惊烈掌控在他们手里头,满月就要乖乖听话配合他们!否则的话——
  想到这里,满月不由得闭了闭眼睛!
  想带走惊烈?
  休想!
  听到这里,林简自然也听出来李景田的真实目的,这场比赛就是为了将令狐惊烈名正言顺的从他收下带走!
  若是没有这场比赛,李景田要人的话,目的性就太明显了,可如果有了这场比赛做铺垫,就顺理成章多了。
  李景田还会将令狐惊烈的事情扣上一个为国争光的好名声,到时候令狐惊烈留在李景田身边不单单是收归门下,还是为了天朝培养人才,连令狐鸿熹的嘴巴都给赌上了。
  一旦令狐满月找到令狐鸿熹,令狐鸿熹也没有更加合适的理由要回儿子!这就等于留了一个质子在李景田身边,可以任意拿捏令狐鸿熹和令狐满月了。
  怪不得李景田这几天都不出招,原来一直都在找机会。
  如今是皇上开口了,林简自然不能直接顶撞皇上,可如果到此为止的话,李景田必定会想办法带走令狐惊烈,这对满月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
  林简面上蓦然闪过一抹温润笑意,云淡风轻却又尊贵不凡。
  李景田越是胸有成竹,他越要沉下心来冷静应对。
  令狐惊烈是满月亲手交给他的,到他身边的一天,他就要将他安安稳稳的留在身边!容不得任何人惦记!

  ☆、296 危险临近

  “父皇,李将军立下赫赫战功,的确令儿臣仰慕,只是这跟今天的活靶比赛,的确是风马牛不相及。这活靶比赛若是继续进行,只怕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林简不会最后的机会,一定要组织今天的比赛。
  只是林简如此说,难免会令皇上难堪。
  “简儿,究竟朕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你若还是不懂,就先观看比赛,有什么话稍后再说。”
  皇上语气虽然淡淡的,脸上的表情却是威冷严肃的。
  李景田这时候也是笑着点点头,道,
  “是啊殿下,比赛很精彩,殿下说的太多的话,就错过精彩环节了。”
  李景田说着看了眼满月的方向,眼底却是溢出挑衅的成分。
  林简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如果这不是在猎场上,如果不是父皇在场,他现在早就一剑刺向李景田了,岂会留他再次耀武扬威?
  林简压下心头怒火,面上始终维持着一贯的温润笑意,
  “是啊,这活靶比赛的确会很精彩,前朝也有过类似的比赛,当时用的是活人,不知将军如此设想,是得了前朝的灵感吗?”
  林简笑着说出口的却是杀伐四起的一番话。
  皇上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虽然没直接看向李景田,但那一脸的寒霜已经足够证明一切。
  前朝灭国,输在国君荒淫无度杀人为乐,不懂体恤民间疾苦,骄奢淫逸,常年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举办各种毫无意义的比试,到头来是劳民伤财,民不聊生。
  这一点,皇上比谁都清楚。
  前车之鉴,这才是皇上最不想听到和看到的。
  李景田的脸色微微一僵,正要开口辩解,林简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他,
  “其实本太子知道,李将军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可与前朝类似的比试也就算了吧,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林简说到这里,看了皇上一眼。
  皇上脸色仍然是冰冷的,其他人见此都是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简儿,你说。”
  皇上沉声吐出四个字。
  李景田的脸色瞬息万变,隐隐觉得这一出似乎要因为林简的改变而结束了。
  “所谓比试有很多方法,就算要为我朝培养栋梁,单凭射几支羽箭也看不出人品德行,更更何况参加比试的年龄参差不齐,也绝对是有失公平。我朝每三年都会有一次武状元比试,也是年满十六才能参加,今日是在猎场上,却也是文武皆可。射箭只是其一,还可以增加障碍赛马、单独比试表演,每个人都有自己所长的一面,不妨尽情的展示出来,也好让父皇高兴欣慰,如此全面精彩,自然比枯燥乏味的单一活靶好太多了。”
  林简后面还说了一些详细的步骤和法子,皇上听了满意的点头,自然是将李景田的提议抛在了一边,而林简听似无意的几句话,却是将参赛的年龄提高到了十二岁以上。
  不一会,纷繁复杂的各种比试开始令狐惊烈跟在林南徳身后走到了林简身边,林一东曜看了林南徳一眼,林南徳立刻跑到林一东曜身边,
  “五哥,我的任务完成了吧?”林南徳冲林一东曜嘿嘿一笑,林一东曜却是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
  林南徳吐吐舌头站在了林一东曜身后。
  令狐惊烈走到林简身侧,看到满月在远处站着,令狐惊烈眼神闪了闪,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满月视线最先与林一东曜接触了一下,一瞬而已,却像是在空气中诉说了千言万语。这一瞬的感觉连满月都觉得有些奇妙的感觉。
  猎场上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满月这边稍微松了口气,转身之际,背后是李景田嗜杀愤怒的视线。
  看似这一次是占了上风,但满月却没有丝毫轻松。对她来说,李景田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而且也不会只凭这一次就放弃。
  她现在要做的是做好其他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猎场内,林一东曜收回视线,眼神却难以平静。李景田已经动了心思要对付她!就不会只有这一次!其实牵制她最大的因素是令狐惊烈,在这之前,就连他都忽视了这一点。
  他只当令狐惊烈留在太子身边自然安全,没想到的却是李景田会利用外力将令狐惊烈带走!这一次只是李景田反扑的第一步!李景田背后有个萧算子,若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了萧算子,就等于是断了李景田的左膀右臂。
  林简此刻坐在皇上身旁,神情却是说不出的严肃。
  今儿若不是他提前将自己的提议说出来的话,令狐惊烈的确很危险。他一早已经感觉到了李景田的势力和朝野之中的威信,可整个天朝建功立业最多的就属李景田。
  李景田又不只是普通的武夫那样不懂得人情世故,偏偏他回来之后还很懂得拉拢人心,当然这背后很多主意都是萧算子和林一东合出的,但至少现在李景田在朝野之中也能做到一呼百应,加上他兵劝在握,的确是个很大的麻烦。
  林简今儿是以巧取胜,李景田最擅长的是给父皇施加无形的压力,所以下一次的话,林简若要对付他会更加困难。
  猎场之中,林一东合一直站在最前沿,表面看是观赏比赛,其实对于身后发生的一切了如指掌。就算令狐惊烈逃过这一次又如何?他也活不了多久!到时候令狐满月还是要乖乖来求他!
  林一东合看向远处的眼神却是阴沉寒彻。
  ——
  满月回到帐篷内,一直在等铁英回来。
  等了很久都不见铁英回来,满月心中不安凝聚。
  她安排铁英去调查的事情跟惊烈有关,如果铁英遇到了麻烦,那很有可能是她的猜测得到了验证。
  又等了很长时间,铁英和隐秀一同回来。
  “大小姐,隐秀为了救我受伤了。”铁英是扶着隐秀回来的。
  “先给她包扎伤口,还有,通知五殿下。”
  满月沉声吩咐铁英。
  隐秀虽然是林一东曜派来保护自己的,但毕竟是林一东曜的人,出了事她也会对林一东曜负责任。
  “大小姐,隐秀不碍事,五殿下说过,从隐秀留在大小姐身边开始,隐秀就是大小姐的属下,一切但凭大小姐安排!现在这点小伤,不用通知五殿下了。”
  隐秀急忙阻止满月。
  “这还叫小伤?半条命都快没了!铁英,去通知五殿下,还有——看看五殿下那边有没有金疮药。”
  “是,大小姐。”
  铁英来不及解释隐秀如何受的伤,转身离开了帐篷。
  从这里到林一东曜的帐篷不算太远,这点距离应该不会出事,隐秀肩头的伤口深可透骨,若是拖延下去说不定右边胳膊都要废了,林一东曜那边的金疮药肯定比她这里的好。
  满月亲自给隐秀按压伤口,隐秀脸色苍白如纸,却还不忘汇报之前发生了什么。
  “大小姐,属下跟铁英都暴露了,属下——”
  “你先别说话!现在你的安全最重要。”满月急忙阻止隐秀说下去。
  “就算是惊天消息,如果是用你和铁英的性命换回来的话,对我来说也是没用的!”
  满月语气坚定,神情冷静。
  不知怎的,隐秀鼻子莫名一酸。
  身为隐卫,还以为早就应该习惯了冰冷的人生,突然之间有人如此关心自己的生死,而不是将她看作是隐在暗处的护卫,这种感觉,令隐秀一时之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曾经在五殿下身边的时候,她完全当自己是男人,早就忘记了性别,五殿下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殿下性情冷漠孤傲,虽然对他们都一视同仁赏罚分明,但与他们的交流很少,可到了令狐大小姐这边,却时刻都会感受到她的开明随意,不管是平时的玩笑话或是作为女人的细腻心思,都让隐秀找到了另外的感觉。
  在五殿下身边的时候,她是一个称职的隐卫。
  如今,她更像是令狐大小姐身边的朋友。
  “大小姐,其实——其实您不用亲自给属下包扎的——”
  “这种时候还顾忌这么多做什么?况且都是女人你还害羞什么?难不成要我给你找一个威猛的男子才成?”满月一边说着,一边清理伤口。
  “啊——属下不是那个意思。”
  隐秀张大了嘴巴,心里头是感动的,可面上却激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铁英带着林一东曜进入帐篷。
  虽说现在是深夜,可林一东曜要进入满月的帐篷也不轻松,满月这里四周耳目众多,林一东曜回来也是费了一番周折。
  “年政正跟外面的隐卫缠斗,我们长话短说。”
  林一东曜进来之后拉着满月到了一边。
  金疮药已经给了铁英,铁英对包扎很在行,很快就为隐秀处理包扎好了伤口。
  “你来一趟也会有这么大的麻烦,看来这一次来者不善了。”满月语气瞬间沉了下来,能有这么大势力的,现在除了李景田,她想不到别人。
  “你派铁英在猎场周围查看,想找的东西我已经派其他人去找了,可是——并没有任何收获。”
  林一东曜的话多少让满月有些意外,却也更加觉得危险临近。

  ☆、297 中毒

  “之前我让铁英在猎场四周寻找有没有可疑的人或是线索,铁英迟迟未归,我便派出隐秀去寻找。现在隐秀受了重伤,我还不知事情全部经过。”
  因为隐秀伤势严重,对满月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消息,而是隐秀的安全。
  “铁英在猎场外被李景田的人发现,原本是要将她带回去严刑拷打的,可半路上又被另外一伙人救走了,隐秀不知情,以为还是李景田的手下,所以动起手来,受了伤。”
  林一东曜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有人会救铁英的话——”满月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林一东曜此刻与她有着相同的疑惑。
  搭救铁英的人应该与林简无关,如果是的话,林简早就派人通知满月了。这些人只是救了铁英,却隐在暗处神神秘秘的,首先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份,再就是隐秀出手的时候那些人下手极重,看来是多少知道隐秀的身份。
  “殿下,会不会与即将回来的庞侯有关。”
  满月突然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既然太后在庞锐身边安插了探子,那庞锐会不会有可能提前派人回来打前站呢?如果是的话,庞锐的人一旦得知她将来会以女官身份进入侯府,那么救她的人,送她一个人情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这个假设缺乏一切因素和证据,完全是满月灵光一现猜测出来的。
  “这个先暂时放一放,稍后我会派人专门调查,李景田如今是找到了对付你的法子,就是从令狐惊烈下手,但是从他今天的反应来看,他这几个月在暗处很有可能已经有所行动了,只是我们一直还没有察觉。”
  林一东曜的话让满月心里头咯噔一下,这五个月来表面看相安无事,李景田那边一直都在处理二夫人的身后事,还要每天与皇上边关异动,而林一东合被太后关了两个月的未央宫,后面的三个月似乎都在针对安解而动。
  如果他们要对惊烈下手,会从哪方面?
  就在这时,帐篷外人影一闪,紧跟着是林简的身影率先冲了进来。
  林简身后,苏康怀里抱着令狐惊烈跑了进来。
  “惊烈!”满月眼神一凛,顾不上继续跟林一东曜讨论,三两步到了林简和苏康身前。
  “他中毒了!”
  林简的话让满月瞬间失控。
  “下午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现在会这样?”
  满月握着惊烈小手,他的手出乎寻常的冰冷僵硬。
  苏康将令狐惊烈放下之后就留在帐篷外面看着。
  铁英也扶着包扎完的隐秀出了帐篷。
  满月帐篷内,除了她跟昏迷的令狐惊烈,就只有林一东曜与林简。
  “满月,猎场的比赛进行了一半,我就找借口回去,回去的时候惊烈还好好地,可等我去看他抄写的兵法时,他就一直捂着肚子喊痛,最后还——晕了过去。”
  林简此刻也同样揪心紧张,到现在都查不出令狐惊烈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他无法跟满月交代。
  “怎么会这样?我白天见他的时候——我记得那时我说过,惊烈的脸色有些不对!如果那时候我坚持一下的话——”
  满月无力继续说下去,蹲在床边,眼底写满了后悔和愤怒。
  “我来看看。”
  林一东曜走到床边,俯下身查看令狐惊烈的身体。
  满月就这么蹲在床边,始终不离开一步。好像是离开一步,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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