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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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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张抽风的,求几张小月票,么么哒。这抽风的勾当,五殿下确实做不来,只有太子出头做这个噱头鸟。
☆、277 翻转乾坤
“殿下,不早了,您的心意满月领了,暗器也收下了,殿下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满月后退一步,语气虽然客气,却多多少少是逐客令的意思。
林简轻叹口气,小声咕哝了一句,
“不是要你领我的心意,而是接受我的心。”
“殿下,不送。”
满月听到当没听到,林简应该很清楚,她不可能给他任何答案,不论是他还是林一东曜,都是如此。
满月转身回了房间,身后是凝视她背影良久的林简。
林简站在院中很长时间,苏康见那两个宫女快要醒了,正要上前提醒林简,却见他忽然转身朝外面走去。
脸上的深谙低沉,让苏康心绪紧张,大气不敢出一声。
每次太子殿下见了令狐大小姐之后,反应都很极端。
要不是心情甚好,一段时间都是明朗如昔,要不就是现在这样,暗沉低落,有种狂风骤雨随时都会到来的压迫感觉。
侍奉满月的两个小宫女醒来之后,见对方都依靠在房间门口打瞌睡,双双一惊,急忙站直了身子,不敢再开小差了,心中还庆幸没有被满月发现。
屋内,满月将暗器收好,未来一段时间,夜舞都会伴她左右。
林简的细心出乎满月预料,暗器承载了他的担忧和关心。只是这份关心对于满月来说,注定是逃避的负担。
次日一早,满月早早醒来,宫女和小太监都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凝静将宫里头给她准备的紫貂绒披风小心抖开。
“大小姐,这披风是昨儿送来的,是太后赏赐的。”
披风在满月面前展示了一下,满月扫了一眼,神情一冷,淡淡道,
“这披风昨儿是谁送来的?”
“是尚衣局送来的。”凝静疑惑的看着满月,难道这披风有问题?
“先等一下。”满月冲凝静使了个眼色。
太后安排的宫女都在院子里忙活,并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
须臾光景,满月打扮妥当来到院中,一边走一边拽着披风的领子。
小宫女见了,关切的问着她,
“女官,奴婢为您整理下披风。”
“好。”满月点点头,抬手抚摸披风的紫貂绒的领子,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这披风是太后让尚衣局送来的,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欢的很。”
“这——”那小宫女却迟疑了一下,继而小声提醒满月,
“女官,今儿是出去狩猎,猎场风大,这披风过于单薄了一些,不如穿那件带着夹棉里子的白绒披风,一来御寒,二来也配合这个季节。”
小宫女说这话的同时,也担心满月不赞成。
满月看看凝静,又看看这小宫女,轻叹口气,低声道,
“也好,你曾侍奉太后,自然比我懂得出行搭配。凝静,拿我的一对翡翠耳坠给她。”
满月此话一出,那小宫女长舒口气,喜滋滋的给满月换上另一件披风。
“女官,这披风的丝带有点长,要不要奴婢帮您改一下?”小宫女试探的问着满月。
“也好,我也觉得稍稍长了点。你帮我改好了,正好我回来可以穿。”
“——是,女官。”小宫女虽然应了,语气却有些迟疑。
旋即,满月上了出宫的马车。
车内坐着她和凝静,车外是铁英和另一个宫女。
随手挑开车俩,但见刚才那个小宫女抱着披风脚步匆匆的朝延禧宫那边跑去。
放下车帘,满月微微阖上眼眸,就等着看太后出招了。
——
小宫女急匆匆到了延禧宫,太后还没出发。茹婧见是满月身边的侍奉宫女,不觉一凛,带着她到了太后跟前儿。
“太后,冬梅求见。”
坐在太师椅上的太后微微抬了抬眼眸,这大清早的,若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冬梅不会过来。
“叫她进来。”
“是。”
茹婧将冬梅带了进来,冬梅手上还捧着一件紫貂绒的披风。
“回太后,这件披风是昨儿尚衣局送去未央宫给令狐女官的,今儿女官原本要穿这件披风,可奴婢发现披风有问题,就让女官换了下来。请太后过目。”
冬梅将披风呈上,茹婧接过去看了一眼,也是大吃一惊。
“太后,这并非紫貂绒,而是雪豹绒染了紫色。”茹婧天天侍奉太后身边,太后珍爱的雪豹披风茹婧每日都要帮太后护理,自然能一眼认出并且摸出这披风领子的质地了。
“简直是胡来!这是怎么回事?”太后一拍太师椅扶手,勃然大怒。
一屋子宫女太监全都跪了下来。
“太后,这领子里面似乎还藏了一些东西。”
茹婧翻开领子给太后看,乍一看没什么,可仔细一看领子下面好像凸起一个小包。
“拆开!”
太后冷声下令。
茹婧亲自拆开披风的领子,里面塞了一小团黑色的棉絮。
“这是怎么回事?”太后看着那团黑色棉絮,满眼疑惑。
茹婧却是恍然大悟。
“太后,奴婢在家的时候见过母亲缝被子和衣服,多少知道一些民间的讲究,自家人穿的衣服最好是自家信得过的人缝制,倘若是有过冤仇的人,缝制被子的时候就会在四角或者是衣服领子塞上一小团线团或是黑色的棉絮,因为被子或是棉衣,一般很少清洗,大多是放在太阳下暴晒,即便清洗也不会动里面的棉花,这是民间的一种诅咒,倘若盖着这种被子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安乐,家务宁日,而穿了塞进黑棉絮的人轻则时运不济,重则大难临头。”
茹婧话音落下,太后脸色瞬间一黑。
“快——快检查一下哀家宫里头的被褥衣服什么的,彻彻底的检查一遍。”
太后沉声吩咐茹婧。
“还有,此事决不能声张,否则格杀勿论!”
太后最后四个字落下,众人脸色具是一僵。
底下众人都去搜寻可疑的被子和披风了,茹婧留在太后身边侍奉左右。
太后脸色阴冷可怕,好一会才眯起眼睛咬牙开口,
“这些人都当哀家瞎了是不是?在哀家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勾当!是不是看令狐满月在未央宫住的日子太久了,碍了她们的眼了!如此毒辣的招数也能想出来!”
太后此话一出,茹婧大气不敢出一声。
今儿这一出,的确是做的阴狠毒辣。
紫貂的领子换成染了色的雪豹皮毛,这等于是要跟太后并驾齐驱,一旦太后在狩猎的时候发现了这披风的问题,自然是饶不了令狐满月的。
雪豹皮毛本就稀少,外人更加没机会得见,当年那一张雪豹皮毛太后留了整张身体做披风,剩下的四肢分给了宫里的四个娘娘。分别是皇后、瑾妃、惠妃还有静妃。
而其中一块的皮毛正好可以做一个领子。
只是碍于太后穿了同样的披风,所以皇后她们的只能供在宫里,不能使用。
“太后 此事透着太多蹊跷,令狐女官是最近一年才回的侯府,之前都是寄养在县城贺家,她不可能有机会见过雪豹,今儿自然也不可能识别出雪豹皮毛和紫貂皮毛的区别。一旦太后您震怒,势必会第一时间斩了令狐满月,等日后再详细调查的话,那可疑的似乎就只剩下安妃了。”
茹婧此话一出,太后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恍然大悟。
安妃那里并没有雪豹皮毛,有的只是皇后和其他妃子,皇后和其他三个妃子自然不会笨到丢失自己的雪豹皮毛来陷害令狐满月,那所有的焦点自然很容易集中在没有雪豹皮毛的安妃身上。
太后可疑理解是安妃借机铲除皇后或其他妃子!
太后与安妃本就不睦,一旦想到这方面的话,自然不会相信安妃了。
如此一来,令狐满月一死,侯府与太后的关系势必僵硬,令狐鸿熹和令狐泉对令狐满月都是说不出半个不好,而太后要打击安妃却苦于没有证据,积怨越深,未来的局势越难以控制。
如果不是冬梅也是跟在太后身边好几年的宫女,只怕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了,这就给了幕后的人真正的机会了。
“简直是不将哀家放在眼里!这是要踩着哀家过河呢!”
太后咬牙开口,脸色如冰。
不一会,太后派出去的宫女太监全都回来了。
“回太后,在太后寝宫内找到的被褥宫装,一共有十二件有线团和黑色棉絮。其中被褥三套,都是太后平时所用,也是上个月刚刚从尚衣局送来的,宫装九件,三件是上个月连同被褥一起送来的,另外六件是这个月送来的。”
小太监话音落下,太后手里的紫玉杯子啪的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尚衣局一直都是皇后负责!
如果真是皇后做的,那太后之前还辛辛苦苦栽培了她二十年!岂不是引狼入室!
“回太后,这是尚衣局送去未央宫的宫装清单,送去给令狐女官的并没有紫貂披风。”管事太监话音落下,冬梅疑惑的摇摇头,
“回太后,尚衣局送宫装过去的时候我也在场,这件紫貂的披风在最下面,虽然没有露出全部,但那领子和丝带奴婢是认识的。”
冬梅的话等于间接告诉太后,尚衣局这份清单造了假!
☆、278 相见
“回太后,奴才刚刚派人暗中查过,是静妃娘娘宫里的雪豹皮草不见了。静妃人在宫里养病,只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后身边的管事太监谨慎开口。
任谁都能看出太后此刻的脸色有多骇人。
“静妃?哼!还真会挑软柿子捏!”
太后一掌重重的拍在酸枝木的桌面上,鎏金的宝石假指甲应声折断。
在太后眼中,整个后宫,最安于现状小心谨慎的就是静妃了。因着太后和皇上对林南徳的照顾,本无显赫背景的静妃一直是感恩戴德,再加上身体不适,静妃基本是不出宫门,更是鲜少去别的宫殿串门,太后也下令后宫一众妃嫔不要叨扰静妃修养。
静妃也算是聪明女人。
想当年以她的性命和林南徳性命换来了皇上和太后的认可,却不恃宠而骄,自甘平静,而今有人竟是算计到了静妃头上,这自然是太后所不能接受的。
后宫一直以来都是在太后在掌控,如今在她眼皮底下出了这样的事,太后自然要彻查到底。
此次发生在令狐满月身上的事情,令太后怒火中烧,这是要借她的手铲除她们的眼中钉呢!
“太后,刚皇上派人来请太后了。”
茹婧小声提醒太后。
原本出宫的时辰已经错过了,皇上不好催促太后,自然是派人来请了。
“行了,收拾收拾准备出发。”
太后挥挥手,语气低沉,面容冰冷。
如此复杂的一出戏演到这里,太后已经看出了其中七八成,越是如此她越要捧起令狐满月给那些人看看!
如此一来,有一个在高处明处的令狐满月吸引火力,太后更加容易看清楚是谁在暗中咒她?恨不得她死?
——
与此同时,行进的队伍中,满月乘坐的马车分外低调普通。
车内,满月始终闭目养神。
车队离开皇宫,一路朝着皇家猎场而去。
到达猎场之后,皇上和太后以及一众娘娘妃嫔进了别院休息,明天一早才是正式开始。
满月和荣乐安排在一起,这也是太后的意思,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满月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太后掌控之下。
只是,荣乐却早已是林一东曜属下。
休息的帐篷内早已布置妥当,轻纱珠帘,熏香暖炉,四方软榻,梨花锦被,虽是在郊外,布置的却别有一番清雅舒适的感觉。
满月坐下不久,荣乐冲她使了个眼色,起身走出帐篷,顺带将门口的两个小宫女支开了。
不一会,帐篷内多了一抹颀长清瘦的身影。
自从上个月在侯府被满月打破了鼻子,某位爷就鲜少露面,加上这一次,满月五个月内只见过他两面。
上一次还是在未央宫外的巧遇。
也不过是匆匆行礼一瞥,各走各的。
“五殿下。”满月福身行礼,林一东曜径直走了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不必行礼了。”林一东曜目光落在满月脸上,可她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贯的淡然冷静。
几个月不见,她长高了,眉眼五官也更加灵动秀丽,开春之后她就满十五岁了,不再是林一东曜初次见到的那个古灵精怪的农村小丫头。
再次见到她,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在他曾经的感知中,她是个过分冷静的小丫头,聪明伶俐,沉稳孤傲,可他当时竟是忽略了,有朝一日,这个小丫头会成为妙龄少女,举手投足风华无限,令人移不开视线。
“茹婧已经告诉我太后宫里的动静了,这一次,你不过动了动手指,就引起这么大的动静,太后这一次必定要朝皇后开刀了。”
虽然没亲眼看到满月做了什么,可延禧宫里发生的一切,若非她所为,还会有谁有如此决绝的手段和动作呢!
“五殿下误会了,满月什么都没主动做,是皇后最近一段时间太过清闲,想寻点刺激,那满月就满足一下她罢了。”
满月说的云淡风轻,林一东曜温点点头,墨瞳清冽明净。
“其实一开始我还误会了,以为最近外公遇到了很多麻烦事,你如此做是为了帮外公吸引火力,让皇后那里无从下手呢!”
林一东曜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
满月无所谓的笑了笑,“这一点,五殿下最好误会下去,起码算是记了我一功,不是吗?”
满月的话倒是令一贯不苟言笑的林一东曜有种哭笑不得感觉。
“这岂不成了掩耳盗铃吗?”林一东曜反问满月。
满月无所谓的嗤了一声,淡淡道,
“殿下让荣乐支走了太后安排的人,不也跟掩耳盗铃差不多吗?难道殿下还能光明正大的跑来找我?”满月的话总能准确的点在对手的心尖上,包括这一次对付太后。
太后严肃威严,却有着宫里人都有的通病,那就是多疑。
越是看似不可能的事情,一旦触动了她的某一根神经,就会迅速放大扩散,此刻再配上合适的物证,那太后对于满月被冤枉就确信不疑了。
“总有机会会光明正大的!”
林一东曜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满月皱了下眉头,旋即移开视线。
“我还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披风是怎么一回事?”
某殿下这话的潜台词就是,等到合适的机会,他会亲自为她报仇!
满月轻舒口气,语出萧然,
“尚衣局昨儿送来的披风我也没细看,就让凝静收了起来,今早要穿的时候发现披风的领子不对劲儿,虽然我不能确定是什么毛皮,但绝不是紫貂绒,所以就在领子的一端故意剪下来一缕绒毛,如此一来,就能引起冬梅的注意,冬梅察觉到披风有问题,必定会第一时间阻止我穿上,后面的事情殿下都知道了。”
话虽如此说,满月却隐瞒了关键的两点。
其一,领子里面的黑棉絮是她塞进去的。
宫里头尚衣局的这些伎俩上一世她就查证过,有宫女要如此做,就算是负责掌管尚衣局的皇后也没法子逐一排查,不论是棉线还是黑棉絮,若是塞进去蚕豆大小的一点,根本无从发觉 。
☆、279 心灵震撼,补昨天
“就只是如此吗?”林一东曜眯了眯寒瞳,若有所思的看向满月。
满月点头,“对,就是如此。”
有些事她做了,底线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做这一切其二的原因是挑起太后心底的怒火,越是有人打压她,太后越会采取行动。她已经跟着荣乐学了五个月了,是时候有所行动了。
“皇奶奶现在还没表现出任何不对来,可下一步——”
林一东曜拿起桌上的白玉杯子,正要饮茶,满月皱眉拦住了他。
“这杯子是我的。”
“我知道。”
“你知道还——”
满月皱着眉头,想要将杯子从林一东曜手里拿回来,想了想不合适,正要收回手,却见林一东曜一脸满意的表情冲她点点头,
“连我解开腰带的样子你都见过了,这有什么?”林一东曜今儿看起来甚是放松随意,与他一贯的清冷淡漠完全不同。
“殿下是遇到什么事了吧?”满月一语点到他心底。
她这五个月虽然都在宫里头,但每个月回府的几天,还是会知道很多事情。
比如安解被皇上责罚跪在宫外一天一夜,又被罚俸禄半年的事情。
最近几个月,安解与皇上之间闹出了几次不愉快,都是惹得龙颜大怒。表面上是安解自恃过高,目中无人,可若回想一下,安解身为京都第一次才子,这么多年来都是书生脾气,桀骜不羁。
可随着年龄增长,安解也收敛了很多,何况还有一个女儿在宫中为妃,安解为了安妃也会克制自己的脾气。
况且以前皇上对安解诸多欣赏和忍耐,现在还有辞典修复的任务需要安解负责,皇上以前都忍了,现在安解脾气好了倒是忍不住了!如何都说不过去。
林一东曜烦恼正在此。
“你说呢?”林一东曜反问满月。
心底是不愿意多说外公的事情,她虽然足够强大,但也是凡夫俗子。她还未在宫里头站稳脚跟,让她在外公的事情上帮忙,显得他太过自私。
“殿下,经过今早的事情,皇后这几日的麻烦不会少了,只不过,如果想帮丞相的话,趁此机会火上浇油一把,背后黑手自然会少了机会继续加害丞相。”
满月此话一出,林一东曜神情蓦然一寒。
“我也曾怀疑外公最近与皇上的矛盾,是因为民间诸多传言令父皇得闻,即便外公什么都不做,父皇心中嫌隙已生。可我听你的意思,这次的事情与皇后有关?”
林一东曜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实在不想将朝堂上的事情带到这里来说给她听。
“殿下,打击丞相就等于打击殿下和安妃,安妃似乎很久不露面了,不只是皇后想等安妃露面,太后亦然,只不过,太后算是喜欢殿下,不会轻易动殿下,可安妃呢?丞相有事的话,安妃娘娘还会稳如泰山吗?可一旦安妃露面,直接面对不是皇后和太后,而是皇上!
届时,皇上未必会给安妃面子和机会,再深一步的话,殿下也会身不由己的出场,皇上大怒,说不定就收回上个月才安排殿下监管水路漕运的职务了。到时候这个职务最有可能落在太子身上。倘若安妃和殿下都不出面,那丞相下一次就不是罚跪这么简单,很有可能就被皇上用刑了!
其实,殿下,丞相爷能坐稳丞相宝座这么多年,书生气虽在,却也是眼界敞亮之人,之所以最近频频与皇上处于极端对立,很大原因是因为丞相是这次《天朝大典》的主撰人,民间对于丞相这个第一才子的称号叫了三十年,所谓第一,天下无双!可这第一的称号素来都是真龙天子更应该享受的,这还只是其一,其二则是丞相编篡《天朝大典》一直是精益求精,眼里容不得一丝瑕疵,如此就拖延了完工期限,并且是一年之内三次拖延期限,到现在连天文方面的内容都未完成,所以才给了有心人机会,在民间散播,丞相自负不惧王,天朝大典无完期,这样的顺口溜。”
满月一番话,算是将近期林一东曜遇到的问题透彻的分析了一遍。
从他负责监管水路漕运修建开始,就分身乏术,无法顾及外公那边的情况,水路漕运的修建至少需要五到八年时间,只是第一期就要到年底才能完工。而外公负责撰写的《天朝大典》也是至少十年八年才能完工,有些事情时间一长,就会发酵出极端的结果和变化。
这一点,林一东曜隐隐觉察。
“所以外人就在殿下接下水路漕运这项任务的同时对丞相出手,同样都是为皇上做事,而且都是短期内看不到任何收效的任务,日子一长,物力人力花出去不少,可效果没有,皇上的心情岂能好了?一旦丞相因为再次拖延任务惹怒了皇上,这就形成了火烧连环船的连锁反应,殿下这边也会被皇上收回任务。
对方是很了解丞相和殿下性格脾气的,知道你们都不是喜欢做表面功夫的人,在皇上面前属于实干派,没有花哨的言语和表现方法,如此一来,一旦皇上全部收回的话,后来者居上,只需要多做表面功夫,让皇上看到他们为了水路漕运和大典的编篡多么的呕心沥血不眠不休,甚至是茶不思饭不想,更是直接在河堤沿岸居住,只为了能日夜兼管确保工期早日完成,如此一来,自然是与只会做不会说的殿下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孰真孰假,皇上那时候已经不会去细细对比了,眼前看到的一切在皇上心中就等于说明了一切,倘若这会子再有人为他们说几句好话的话,殿下之前的努力白费了不说,到时候就真的应了那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殿下三思!”
满月一番话,字字珠玑,掷地有声。
在林一东曜耳中,却是从未听过这些分析,尖锐且刺耳。
他脸色一寒,手中白玉杯子缓缓放下,如果对面坐的不是满月的话,他现在就毫不犹豫的摔了手中杯子了。
“如此说来,我现在不但要救外公,还要学着那些人每天在父皇面前说着甜言蜜语,即便工期没问题,也要故意制造出很多问题让父皇以为我每天为了水路漕运的事情焦头烂额忙碌不休吗?就连外公也要做出一番假动作,令父皇认为不是外公认真负责才拖延了编纂时日?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在父皇面前弄虚作假?为了得到父皇的支持和信任,还要收买父皇身边的人不成?”
林一东曜摇着头看向满月,眼底星火闪耀,明亮却也激动。
他最大的特点也可以说是缺点,就是孤冷!
这一点,他与林一东合完全相反!
后者是将收买人心和表面功夫放在首位,暗中收买皇上身边的人,投其所好,在皇上身边逐渐安插有用的棋子,直到最后彻底的掌控皇上,明里长年累月都是一副公事公办严谨认真的处事风格在皇上面前表现,面上看,不争不多,不辩不贪,时日一场,皇上心中也会觉得愧疚了林一东合,对他的态度就会在潜移默化中改变,,再加上身边人的游说,皇上重用林一东合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而林一东合做这一切的时候,林一东曜还在埋头苦干。
林一东曜自小的生活环境养成了他专注却又冷傲的性格,想让他改变,绝非一朝一夕。
也许他心底反倒是更加抵触的。
“殿下,很多事不是你抗拒就能改变,事实摆在那里,现实残酷不会留给你太多转变的机会和时间。殿下大可继续保留你自己的想法和态度,满月也不过是对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一切做一个自己的总觉罢了,孰是孰非,满月也不能代表殿下说话。”
满月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她只是提醒和分析,到底怎么做,还要看林一东曜自己选择。
林一东曜缓缓起身,身影苍冷肃然。
或许他现在还无法接受满月说的一切,但他已经明白,他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走过的路。
他心底有抗拒,却又找不到反驳满月的话。
正是因为满月说的一切曾经都是他不屑去做的事情,才导致了现在这被动的局面。
“我若现在改变——还来得及吗?”
眉头一皱,说出口的话却没有信心,反倒是自我怀疑的感觉。
他很少有现在这样的时候。
对自己否定!
对父皇否定!
对曾经发生的一切和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在否定!
“殿下,脚下的路始终都是你在走,其实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你现在不想拨开眼前的迷雾去面对这个答案,你本身是逃避与皇后或是林一东合或是其他人沦为一谈的,你始终想保持自己原本的性格和处事方式,可你却把自己看做是普通人家的子孙,而不是皇室子孙!在皇家,就注定殿下不是一个普通人,不会拥有普通人恣意放松的状态和性情,虽然尖锐,却是事实。”
亲们,昨晚雷暴雨之后断电断水断网,才连上。今天补上昨天的。
☆、280 自取其辱,补昨天
“照你这么说,身为皇家人岂不是很悲哀?”
林一东曜定定看向满月,眸光幽深。
满月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幽然笑容表面上透出的轻盈灵动,可深处却是他始终无法企及的一抹冷然。
她最冷的一面都藏在眼底,也会留给伤害她的人。但在他面前,她却是谨慎的保存好那一面,给他的始终是一抹雾里看花的朦胧身影。
“殿下,任何问题都有两面性,见仁见智吧,得到的时候就要做好失去的准备,出生不能选择,但未来道路如何,还是在你脚下,殿下要如何走,是你自己的选择。”
满月要说的话到此为止,林一东曜何等聪明,曾经在虎斓山对付皇后的那一招,满月至今想起来都震撼他随机应变的反应能力。
他此时的迷茫,源于他一直清冷孤傲的心,不屑林一东合做的一切,不想成为林一东合那样的人。
在他心中,他就是他!永远都不会为了环境而改变!可随着局势变换,他不可否认的认识到这一点 ,一时之间却难以承受。
“我该庆幸,还好有你。否则这一路改变,我可能会是一个逃兵。”他眼中流露无奈和黯然 ,还有对眼前局势的愤怒。
他不曾主动争夺什么,陷害什么,可针对他的却从未停过!
皇后如此!
二哥亦如此!
“殿下,满月没那么大能耐可以左右什么,殿下过奖了。其实满月知道,殿下离开这里,就已经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了。满月只想说,决定了,莫回头。因为当你回头看,早就已经看不清来时走过的路!这又何必呢?不做出选择,永远不知道哪条路是正确的。”
满月看似是在给林一东曜勇气,其实是要他义无反顾的迈出这一步!
只有他更加强大,才是给了她更多机会对付林一东合!
这一步,是她推着他走出去!
用他的信任成全以后的每一步!
“是你不觉得自己能耐多大!我可知道。”林一东曜态度轻松了一分,看向满月的眼神明亮曜目。
满月移开视线,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别处。
“殿下看到的那能叫能耐吗?难道不应该叫阴狠毒辣吗?”
“……”某位爷一时语塞,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她。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明儿一早事情不会少了。除了隐秀我还安排四个隐卫在你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林一东曜轻声开口。
满月点点头,起身送他的时候,袖子里露出一抹金色。
因为是金属独有的金色光芒,林一东曜格外关注,视线不由得落在她袖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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