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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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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林简竟是被张秀惠问的哑口无言。
只有尽快的打法她走,才能逃避面对她的尴尬。
张秀惠却是快步冲到林简身前,紧紧抱住了他。
苏康站在一旁,尴尬的看了眼林简。
“带皇后走。”
林简毫不犹豫的下令,苏康上前一步,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张秀惠是皇后,他要带张秀惠走的话就要拉着她,这如何合适?
”皇后,您请吧。”
苏康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秀惠抱着林简身子的手臂缓缓地缓缓地松开。
她此生除了满儿和清儿之外,唯一的眷恋,依旧这般绝情。
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痛苦,他的心一直以来填满的都是令狐满月。无论她付出多少都无用。
因为她来晚了。
也许,即便她早早的来,令狐满月若一出现,他还会为她心动。
她似乎是在这一刻看透了自己这一世注定的轮回命运。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轮回的可能,下一世是否还要带着痛苦转世,如果是——她不敢再遇上林简了。
这一世,她以满儿和清儿还给他上一世伤害,下一世,桥归桥,路归路,不思量。
而林简,早已习惯了张秀惠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再一次又一次的回来。
苏康并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张秀惠带走,虽说皇上赶走皇后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一次,皇后还会再回来吗?
——
林简登基第六年,一把大火烧毁了金銮殿,众人只在金銮殿中找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而双亲王妃侥幸在火海中逃生,回府修养。
大皇子二皇子尚且年幼,暂由皇后照顾,而双亲王则担任摄政王一位,待一年之后,金銮殿修葺一新,再做新的打算。
如此安排,自然是顺遂了林简的心意。
保皇派核心的如尚敬平和颜真,都是知道林简还活着的消息。
而安丞相一派大多都是响应林冬曜号召,至于朝中其他势力,此刻却是最难熬的时候,要不夹带私逃,却正好被林冬曜派人逮住,严惩治罪,要不就是按兵不动,可即便是不做任何每一步却是走的如履薄冰。
——
三个月后
入夜,双亲王府
自从林冬曜加封双亲王,昔日柔怀王府就改名双亲王府。
府内,因夜幕降临,分外安静平和。
转眼又是一年春季。
因着三个月前林简出事以及金銮殿被火烧,这一年的春季并没有任何庆祝活动,只在普通百姓家中会按照以往的惯例张灯结彩庆祝一番,林冬曜并没有刻意要求百姓不许庆祝新年,原本整个皇宫都是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若民间还要打压百姓过年的那点喜庆,也没那个必要。
年过完了,出了正月,某个小女人的肚子也显怀了。而民间却是流传出不少关于满月和林简之间不清不白的谣言。
连满月腹中骨肉,都被说成是林简的遗腹子。
原本以林冬曜的势力,想要阻止这纷纷流言并非难事,但流言却是扩散迅猛,暗中可怕的势力可见一斑。
某双王批了一天的奏折,拖着一身疲惫回府,还不忘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某个早睡早起的小女人。
自从重新搬回他们的爱巢,在他精心呵护与照顾下,满月这几个月来明显胖了一圈,再加上小腹逐渐隆起,面颊也红润光泽,更是养成了早睡的好习惯。
要知道,在林冬曜出事那段日子,她都是日夜颠倒的睡眠,很多时候是两三天不睡也不知道困是什么滋味。
寝宫内,灯光昏暗。她执拗的睡着了也要为他留一盏灯。
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她,他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一抹宠溺呵护的笑容,正准备更衣休息,却听到她迷迷糊糊地喊着她的名字,
“冬曜——你回来了?”
“嗯。我暖和一下再过去。”
他从宫里回来,带了一身屋外的寒气,她这房间温暖如春,他每次回来都会格外小心,等身子暖了再接近她,以免寒气侵入她身体。
“不要——你现在就过来。”她睁开眼睛,忽闪着大眼睛看向他,无辜懵懂的样子正是某双王最不能招架的。
“至少等我手暖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搓着手。
满月睁开眼睛,侧躺在床上,睡眼朦胧的望着他,幽幽道,
“你搓手的样子好像是准备做什么坏事一样——呵呵——”
自从他回到她申辩,自从她怀了小淇源之后,愈发明朗可爱。原本那个清冷淡漠的令狐满月都足够他每天热血沸腾的疼爱不够,如今的她,更甚。
“那是别人——夫君我搓手是为了做好事。”话虽如此说,他却是坏坏一笑,持续搓手的动作朝床边走去,曜目双瞳愈发明亮。
满月在被子里面蜷缩了一下,旋即佯装害怕的样子,无辜的表情望向他。
“夫君手下留情。”
“你刚不还说我是要做坏事吗?呵——我现在就坏给你看。”他说着抬手轻轻触摸她细腻滑嫩的面庞。
“嗯,这张小脸终于不再是瘦瘦的看着都让人心疼。”之前她清瘦的模样,他至今想起来都会莫名心痛。
“可你不是说过,我任何样子你都喜欢吗?”满月握着他的手贴在面颊一侧,温柔发问。
“男人的话能信吗?”他故意逗着她。
“爹爹——为什么男人的话不能信?”
正当某个小女人准备挥动粉拳给某个不好好说话的臭男人一记闷拳时,一道稚嫩的童音在身后幽幽响起,带着疑问,也带着迷茫。
“淇源过来,到娘亲这儿来。不要听你爹爹胡说。”
满月立刻松开某人刚刚搓热了没一会的大手,旋即起身将淇源圆滚滚的小身子抱到了身边。
“都怪你,把淇源教坏了。”
满月一边数落着林冬曜,一边哄着淇源。
而林冬曜也顺势坐在床边,有这娘俩日夜相伴,他即便每天是有忙不完的公务,都不觉辛苦。
“娘亲,爹爹为什么要说谎骗淇源呢?”
淇源忽闪着大大的眼睛,歪着头,愈发不解的表情。
爹地和娘亲有时候说话,有很多话她都听不懂,比如现在。
娘亲,爹爹是不是很不乖,所以他说谎?”
淇源还是跟满月最亲,有时候也很黏人,恨不得整个人时刻都贴在她身上。
☆、640 你若不称职,全天下男人都是太监
“淇源乖,你爹爹开玩笑呢。又不是真的。”
“哦——那爹爹也不是好孩子,好孩子不能随便开玩笑的,会不讨人喜欢的。”淇源说完还很不服气的哼了一声,以证明她对林简做法的不满态度。
“是,淇源说得对,是爹爹不好。爹爹改正。”某双王现在对女儿的容忍态度那不是一般的没有底线。
“那爹爹也要受罚。淇源如果不听话了,娘亲会让淇源罚站的,爹爹也要罚站,爹爹去墙边站着不许说话不许乱动,更不准倚着墙,身子要站直了。”
淇源终是找到了能跟她同病相怜的人了,小脑袋瓜飞快旋转,就将满月曾经说过的话一字不落的用在了林冬曜身上。
满月虽然疼爱她,可淇源若是犯错超过三次,就会享受到罚站的待遇,任其哭喊也没用。
不过一两次,淇源也就长了记性,虽然才三岁多点,可对于罚站的痛苦是印象深刻。
林冬曜哦了一声,看看忍俊不止的满月,再看看一脸认真地淇源,于是乎——就真的配合万分的乖乖的站起来,一步步的朝墙边退过去。
噗嗤!
满月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而淇源也被自己爹爹罚站的模样给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娘亲快看,爹爹罚站呢!爹爹罚站呢!”
人小鬼大的淇源自然不会像满月笑的那般含蓄收敛,而是放声大笑,直笑的还在床上打起了滚,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可爱小肉球。
“淇源——哈哈——好了好了,时辰到了,让你爹爹过来吧。”
满月一边笑着,一边替林冬曜求情。看到他如一个懂事的小孩子一般站在墙边,完全是按照淇源的要求来的,真的没有依靠在墙边,也没有乱动,她就忍不住想笑。
可她也心疼他忙了一天,到晚上自然想让他早些休息。
“不嘛不嘛!娘亲偏心哦,不是最少要站一盏茶的时辰吗?爹爹哪有站够?不够不够,时辰不够。”淇源很不满意娘亲偏袒爹爹的做法,不由得站在床上跳着脚的抗议。
“哦——那就让他继续站着吧——最好是让他站到天亮,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犯错了?不过——”
满月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淇源停止跳跃,软软的身子忽然安静的依靠在满月身边,瞬间化身好奇宝宝,瞪着明亮的大眼睛望着满月。
“不过什么啊娘亲?”
“不过我估计啊,他要是罚站的时辰太长,只怕他明儿一早就不能带你去花园玩了,他要是站累了,明早一定睡过头。”
满月如此说,淇源果真是瞬间动了“恻隐之心”。
“啊——不要嘛,淇源要一早跟爹爹娘亲去花园里玩儿,春天到了,好多花都开了,可漂亮了——”对淇源来说,她每天最幸福的就是一早就爹爹娘亲陪着一起在花园玩耍。
“那还让爹爹继续罚站吗?”满月有些为难的看向淇源。
“不要了吧——我们就给他这一次机会吧——爹爹,你快过来吧。”
有游玩的好处在此,淇源瞬间叛变。
“还愣着干嘛,还不谢谢女儿?”
见某人站在原地还一副木知觉也的表情,满月笑着挥手。
“谢谢淇源,谢谢娘子。”
某双王也是极为配合的大表感激。
“淇源最乖了。”满月忍住笑点点头。
“那淇源比娘亲肚子里的小妹妹还乖吗?”淇源忽然闪烁了一下大眼睛,一脸期待的表情看向满月,继而又试探的看看林冬曜的反应。
“小妹妹?为什么一定是小妹妹呢?”满月知道林冬曜男孩女孩都喜欢,可淇源却为何就认准了小妹妹?
“因为小妹妹会跟淇源一样漂亮呀!一样可爱呀!一样听爹爹娘亲的话!小弟弟太调皮,不讨人喜欢。”淇源说出的都是她小女孩的喜好。
“那如果娘亲肚子里的是小弟弟呢?”满月好奇的问着她。
“那娘亲先说谁最乖。”淇源嘟起嘴巴,这满月第二个宝宝还没出生呢,淇源就已经开始争宠了。
“你们呢,都是娘亲的宝贝,都是乖宝宝。如果是小妹妹呢,那不正好是淇源喜欢的吗?就算是小弟弟,他是堂堂男子汉,长大之后正好可以保护淇源,保护娘亲。如此多好?”
听了满月的话,淇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那——如果是小弟弟的话,可以让小弟弟穿淇源的衣服吗?就是穿裙子——淇源想自己给小弟弟打扮。”
淇源此话一出,满月和林冬曜互相看了一眼,会心一笑。
“好,既然淇源这么说,那爹爹就代你的小弟弟答应了,以后他穿什么都要淇源做主,可好?”
某双王完全忽视了满月腹中即将出生的小宝贝对于穿衣打扮的选择权。
满月都不敢想,若真是男孩的话,难道还真要穿红色粉色的裙子不成?
“放心,说不定是女孩呢,那就万无一失了。”
某双王知道她担心什么,不由在她耳边轻声说着。
“反正横竖都是你有理。”满月白了他一眼,等着出生的要真是儿子,看他怎么办?
“淇源,已经不早了,你是不是应该——”满月觉得继续下去这个话题的话,这爷的天马行空很有可能讨论出更加离奇的决定来。
有如此宠溺女儿的爹爹,还有一个如此古灵精怪的女儿,不知她腹中这个小淇源若有感觉会如何招架?
“嗯嗯,娘亲我知道了,那爹爹快睡吧,明天一早爹爹和娘亲还要带着淇源逛花园呢!淇源昨儿看那些花还是花骨朵,明天一定会开。淇源回自己房间呼呼了,明天见。”
淇源虽然舍不得娘亲,可娘亲却说她已经过了三岁生日,就要自己睡了,不过有隐秀姑姑或是冰儿姑姑会在外面保护她,而且早睡早起才能一早逛花园,只要能每天都跟爹爹娘亲在一起,她自然是最乖最懂事的宝宝。
“乖,去吧。”
哄走了淇源,满月看着某人僵硬着站在床边的身影就觉得好笑。
“也只有你才有办法说服她。”某双王活动了一下自己酸麻的身子,轻轻翻身上床,抬手自然的将他心爱的小女人揽在怀里。
满月在他怀里寻了个无比舒服的姿势,旋即笑着道,
“也只有你才会纵容她宠她如此无度。让你罚站就罚站!下次她让你写一百遍自己的名字,我看你写不写?”满月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在他胸前“指指点点”,某人自然很受用这一招,可身体迅速起来的感觉却很折磨人。
“又惹火?”他的语气不似嗔怪,而是压抑和沙哑并存。
“习惯了——”她说的是自己睡着了以后的习惯。
因为每天早上醒来之后,她都会发现,自己睡在某人怀里这不奇怪,奇怪的就是她每天早上醒来,一定是要揉着某人的胸膛才是。
而且她现在还有身孕,虽说过了三个月,可林冬曜心疼她,心疼孩子,一直都在克制自己,她睡着之后的百般“璀璨”,对某人来说却是难言的折磨。
“你这习惯——”真让他无语。
不过这至少证明她对他的眷恋和依赖越来越浓重。
“那我以后要改正吗?”满月笑着问他。
“这倒不必,而且还允许你变本加厉。”
某双王对他的小女人不是一般的宠溺,她喜欢的,加倍又如何?
“那你今晚又要忍着了?”她也心疼他一夜又一夜的隐忍。
“你忘了我是俗家弟子了?更何况你有了孩子,我照顾还来不及,不是吗?”
“是,夫君的话自然很有道理。”
她笑着依偎在他怀里,小手又一次忍不住攀上他紧致结识的胸膛。
“我又忽视了——”她笑了笑,小脸郁闷的埋进他胸前。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越来越大胆,特别是在面对他的时候,简直是控制不住的手脚并用。
“我倒真希望你的手能黏在上面更好。这也证明你的夫君——我有魅力。如果连我自己的娘子都对我没有兴趣了,那我这个夫君做的也太不称职了。”
他总有法子宽慰她,哄着她。
而他的变化满月也看在眼里。
“你若不称职,那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太监。”
某个小女人关键时刻总能放狠话,听起来是吓唬人,可她知道她亲爱的夫君最是受用这种话。
——
与此同时,天朝京都同一片土地同一片夜色下,却是截然不同的气氛。
三个月前的一天,就在林简失踪第二天,就有人自皇宫地牢之中秘密劫走了只剩一口气的林冬合。
如今三个月过去了,林冬合却始终不知道是谁在那天晚上劫走了他。
即便是有人趁着宫中大乱趁机带他离开,可林简都将他关了近五年了,除了林简身边最亲近的人,或是林冬曜的人,谁还能知道他还活着?
而林冬曜是不可能救他的,林简更是准备了结了他,外面的人也不会京都皇宫如此了解,而林冬合又不想承认,在天朝还有人能只手遮天!
☆、641惊天秘密1
林冬合内心恐惧如山,这人将他带至此地,荒无人烟,三个月不曾露面,只是每天都有人对着他的脸比量一番,越是如此,他内心恐惧越重。
只是,恐惧却没法改变他将要遭遇到的一切。
当一张俊逸如云烟山水画一般的清秀面容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林冬合怔愣了半天,这人似乎在哪里见过,看着有些面熟。
拥有清秀容颜的男子乍一看是一张年轻的面庞,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肌肤虽然滑嫩紧致,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生拉硬拽到发根那里,而面颊似然饱满紧绷,微笑的时候却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僵硬。一个人的面部可以改变很多,可眼神如何能改变呢?
这人眼神完全不似年轻人那般充满朝气灵动自然,而是被阴郁覆盖。
“林冬合,这不是见到我了吗?这下不着急了吧!”
陌生男子一开口,林冬合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陌生男子。
“厄——啊——”
林冬合想要开口说话,奈何他的舌头早就被林简命人剪掉了,四肢筋脉也被挑断了,他现在就是个废人。
他用眼神质疑眼前的男子,为何还要抓他这样一个废人,难道他们之前有过仇怨?他要报仇?
“你放心,我对折磨你没兴趣,林简喜欢一天又一天的折磨你,那是他的事情,我只想要你这张脸,待事成之后,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
陌生男子笑意盈盈的开口,明明是来索命的杀手,却偏偏说的好像林冬合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一般。
林冬合看着这张看似年轻的面庞终是想起这男子像谁?
庞锐!!
可他绝不是庞锐!那他是谁?跟庞锐有何关系?
“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你只要过来看一看这张脸,看看像不像?”
庞风遇仿佛有读心术,每句话都说在林冬合心上。
林冬合也从未遇到过如此阴郁可怕的人,可以说,这人身上每一处都透着诡异的气息,连他这张脸都不知道是进行了多少次后来的改造。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才是最叫林冬合害怕的。
庞风遇的手下展现在他面前的竟是一张精心打造的面具,当面具贴合在他脸上的时候,他仿佛又一次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英俊潇洒,器宇轩昂。
他也曾是天朝京都的风云皇子。
可如今——
林冬合以眼神示意庞风遇,做这样一张面具作何?
他虽然还不确定眼前的男子是庞锐何人,但真是越看越像。
“给他戴上。”随着庞风遇一声令下,他的手下立刻将那张面具强行戴在了林冬合脸上。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令人作呕,林冬合忍不住干呕起来。
还不等他适应了这难闻的味道,紧跟着脸上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奇痒感觉,他伸手想要去抓,可手筋早就被挑断了,根本没有力气抬手,他急的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嘶喊,可喊出来的是什么,没有人能听懂。
林冬合只觉得这般奇痒的感觉比他在林简那里遭受的折磨还要痛苦不堪。
“看来实验还不成功。你们是要我戴着这张面具足以令我毁容的面具出现在那些人面前吗?”庞风遇阴阴出声,虽然他此刻面带微笑,但如果当他是在开玩笑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庞风遇最是爱惜他这张脸,绝对是比世间的女子还要爱惜数倍。为了能让自己容颜如初,他不惜尝试任何能让自己容光焕发的药物和偏方,不过却都是在别人身上试验过了之后才会放心用在自己的脸上。
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不想自己将来登基为帝,却已是老头子一个。他要完成自己年轻时的宏大愿望,那就要一直保持年轻下去。
只是,如果他想顺利登基,堵住悠悠众口,首先他得有一个林氏皇朝中人的身份,而林冬合是唯一人选。只是,这面具若非万无一失的话,庞风遇断然不会用在自己脸上。
“先给他摘下来,稍后再试。”庞风遇挥挥手,面色愈发阴沉。
他抬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充满弹性的面庞,不由自主的翘起了兰花指,看着在地上挣扎的林冬合,一脸无趣的表情摇摇头,
原本一直摁着林冬合不许他乱动的黑衣侍卫这才揭下了林冬合脸上的面具。可林冬合脸上还是出现了一个个可怕的红色脓包。
“主子,像是中了尸毒。”
其中一个侍卫低声禀报。
林冬合痛痒难忍,在听到侍卫的话后更是惊惧不已。
尸毒?
怎么会中尸毒?
难道这面具的皮是从死人脸上扒下来的?
“你这么惊讶作何?你可知活人脸上扒下来的皮我也试验过,可惜血腥味道太重,而且太过潮湿,一旦晾干了更容易变形,反倒是这死人脸上的皮,失去了血液和部分弹性,却是阴干的皮肤,最适合做面具。”
另一个侍卫不屑的看着林冬合,说出口的话却是让林冬合彻底绝望。
尸毒入体,不日暴毙。
他竟是死在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手里!死了都不知道是谁杀了自己!!
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庞风遇离去的背影,脸上红肿的脓包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给他个痛快。”
庞风遇慢悠悠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房间。
那两个侍卫显然是习惯了处理这般血腥的场面,其中一个点了林冬合的穴道,另一个抽出腰间悬挂的匕首,不由得在林冬合面前晃了晃。
“经过咱们兄弟俩之手解决的人可不计其数了,光是主子换脸用的皮都有上百张了,感染尸毒的还是头一次听说,这尸毒处理不好可是会传染的,咱们可要小心。”
“放心吧,只要在一个时辰内用糯米水浸泡身体就无大碍,不过别忘了敲碎他的脊骨,这样他就不能转世投胎找咱们报仇了。”
俩个侍卫你一言我一眼,而林冬合完全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他们曾是京都的侩子手,对于这些自然格外注意。只要挑断他的手筋脚筋,剪断他的舌头,敲碎他的脊骨,他就不能转世为人了,下辈子就没机会找他们报仇了。
林冬合的舌头早就被林简剪掉了,手筋脚筋也早被挑断了,就只剩下敲碎他的脊骨了。
伴随着林冬合阵阵惨叫声传出,惨叫过后,一切归于平静。
林冬合如何都不会想到,自己临死之前竟是被活生生的敲碎了所有脊骨,伴随着锥心刺骨的剧痛,有锋利无比的尖刀抹了他的脖子。
鲜血涌出那一刻,他咬牙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一定要转世重生!再来一世,他要比这一世更加心狠手辣,未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果最初他足够心狠,能在最早的时候就杀了令狐满月的话,那他也不会有今天!
直到最后一刻,林冬合仍是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反倒觉得自己的一时心软才是令自己走到今天的根源。
注定了,若他真的还有来生,若始终不知悔悟,不过是重复这一世的下场罢了。
——
双亲王府
转眼又是一个月光景过去。
安解的后事暂时告一段落,林冬曜将安解的大部分书籍都带回了王府。
宫里的一切看似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林冬曜却是愈发的觉得自己这几天发现的事情不同寻常。
正当他思绪翻飞不知如何走下一步时,房门吱嘎一声开启,能在他书房内自由出入的就只有满月和淇源。既然进来之后只有脚步声没有其他动静,那便只是满月。
“参茶?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厨房的也不知道看着你。”
见满月端着参茶进来,某双王又开始碎碎念,如此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满月还是坚持只要他在书房处理公务,她就一定要为他准备好热气腾腾的参茶或是其他补汤。
“那你是不喝了?”满月笑着走到他身边。
参茶放下,他抬手自然的抚摸她腹中宝贝。
“我都舍不得喝。”
“我知道。”
满月笑着坐在他身旁。
“《黄花记》?”
见林冬曜书桌上摆了一本很是少见的书,满月疑惑的看向他。
“你知道这本书?”林冬曜轻声问她。
“这本书是前朝一位女词人写的诗词合集,故事情节不错,只是内容太过悲春秋了,文笔倒是不错,只是连贯性差了一些。”
前朝的书这一朝代不是不能看,只是《黄花记》是女子所写,又没有太大的反响,所以这一朝已经很少有人看这本书了。
“是我外公的书。”
林冬曜说到这里忽然垂下眸子,似乎是陷入了奇怪的纠结当中。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他们是夫妻,他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她如何能没有感觉?况且,从他提到这是安解的书时,她的心也是跟着咯噔一下。
“这本书翻得很旧,很多地方像是翻看过了几十次,以我外公的性情,如何会看这样一本书?可这本书偏偏就在他书房书桌后的暗格内发现的,所以我觉得这本书更像是一本传递消息的秘密书籍。”
☆、642 惊天秘密2
林冬曜说着翻开《黄花记》,将其中有问题的几页全都翻给满月看。
这本书如林冬曜所说,很多地方已经翻看的破旧不堪,尤其是一些常用词汇的页数更甚。
“如果这是一本传递消息的秘密书籍的话,那么你外公会传递给谁?”
或许,这才是令他心惊的地方。
他已经查了近四个月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但偏偏外面是任何消息都没传出来,这就证明,他有意捂着这层消息不放。
“你是不是查到什么对你外公不利的消息?”
满月索性开门见山。
“虽然很多消息还未最后证实,但如果都是真的话,那这天下五十年内,只怕都没有太平日子了。”
他的确查到了很多,却是在得知一条信息又一条信息之后就是说不出的胆战心惊。
“其实我也查到一些事情。”
满月这段日子也没闲着,她人虽然是足不出户,可外面的消息却是照打听不误。
“也是关于我外公的?”
林冬曜蓦然开口,原本是温柔握着她小手的手掌不知不觉的加大了力度。
满月飞快的皱了下眉头。
某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急忙松开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下头细心呵护她泛红的小手。
“是我太紧张了,竟是差点伤了你。”
“我明白,换做是我,若是姑姑或是父亲有事,我也会紧张。”
满月轻声安慰他,有些事实他却终究是要面对的。
“其实你手里的这本《黄花记》我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面熟,我刚刚想到,自己是在庞锐书房看见过这本书,当时那本书也是翻看的很旧,并不像是庞锐的作风。庞锐是爱书之人,即便是看过很多次的书也会细心保护,更何况这本《黄花记》根本不可能是庞锐会喜欢看的书。
而我这几个月一直在调查庞锐和庞风遇,以及整个庞家与天朝的关系,与其他四国的关系 ,可是调查的结果却很奇怪,本应在天朝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庞家,所提到的笔迹寥寥数语,即便是庞侯多年前出了事,可庞家在天朝存在了百年,不可能连最基本的族谱都找不到。
现在庞锐死了,也没法子去找他问个清楚,可是最令人解释不通的是,我查到,先皇在的时候,曾命人重新修撰天朝京都各世家宗亲的族谱,而负责修撰族谱的不是别人正是你外公,天下第一才子安解。可你外公修撰别的族谱时都是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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