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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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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现在流言蜚语还少吗?你以为是王妃命我来看热闹的吗?告诉你,这金銮殿闹腾成什么样子,王妃都不会过问。是我完成了任务路过这里听到里面的动静闹腾的厉害才会站在那里多看了几眼,还说别人眼毒——且!是你这个跟了皇帝这么多年的隐卫才是天下第一毒。”
  隐秀对苏康没什么好脸色,话音落下,转身就朝承乾宫的方向走去。
  苏康想要拦着她问清楚,她对他如此嫌弃不耐的态度,除了因为他们各事其主外,是否还记恨五年前他对她动刑那一次?
  若还是记恨的话,大不了,她可以在他身上还回来。
  可还不等苏康迈步,原本身后是痛呼连连的喊叫声却是戛然而止。就是板子拍打面颊和身体的声音也听不见了。
  苏康一愣,猛地回头。
  而前一刻已经抬脚离开的隐秀却是突然飞奔着朝院内跑去。
  一边跑还一边激动的喊着,
  “王爷!!王——王爷。”
  隐秀在隐卫中素有铁娘子之称,这下看见林冬曜却是哭的泣不成声。
  过去一个月,她眼睁睁的看着王妃为了王爷泪流满面,变化之大,令人心酸。
  即便现在眼前的人是王爷的魂魄,她也要带他回去找王妃。
  “王爷!!您别动!别走啊!属下这就——这就去找王妃过来!”
  隐秀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
  苏康这时快步走到隐秀身后,震惊的看向眼前一身暗黄色亲王锦袍头戴紫玉发冠,神情冷酷的某王爷。
  “这——见鬼了吗?”
  苏康自言自语道。
  这怎么可能?
  双亲王明明已经死了,死了啊!怎么还会回来?难道又是一次死而复生?
  苏康只觉得后背冷飕飕的,他也看见了林冬曜的影子,有影子应该不是鬼。
  可他还是难以置信,双亲王就如此命大?
  “嘴巴放干净点!你才是鬼呢!!像你这样的才是不人不鬼!!”
  隐秀回头狠狠瞪了苏康一眼。
  “王爷,王妃在——”
  “本王知道,你先退下。”
  不等隐秀说完,林冬曜就抬手打断了她的话,眉头紧皱, 面若寒霜。
  隐秀距离他最近,此刻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寒战。
  林冬曜自鬼门关又走了一遭,周身释放出来的寒冽气息比之从前更甚十倍。
  他如何能忘记,自己是怎样从万箭穿心当中活下来的?若非年政,他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满月了!再也不能活着回到林氏祖先打下江山的这片土地了!!
  ”——是,王爷。“隐秀尴尬的后退了一步。
  若回来的真的是王爷,难道不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去看王妃吗?
  王爷向来最看重的就是王妃了,这会却是——
  此时,前一刻离开的林简也回到了大殿外。
  众人视线在林简和林冬曜身上来回游移。
  “本王的外公呢?”
  林冬曜蓦然开口,语出冰封。
  他这话看似问的是所有人,实则却是对着林简一个人问的。
  林简在西域边关谋害他不算完,如今还要夺他的妻子!还害死了他外公!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血泪斑斑,他定要林简付出难以回头的代价!
  林简怔怔的看着林冬曜,之前的冷静无波,此刻却再也无法掩饰其内心的剧烈波动。
  他很想仰天大笑,很想痛骂自己。
  为何林冬曜的命如此硬!西域王那里万箭穿心都没能要了他的命!现在林冬曜活着回来了,就是所谓的人证,更是所有人都相信边关一站是他暗中陷害的林冬曜。
  “丞相——已经驾鹤西去了。”林简沉声开口,眼底逐渐染了丝丝血红。
  “本王的外公在大殿上受伤,皇上可是见死不救了?”林冬曜上前一步,紧逼林简。
  林简冷冷一笑,
  “有吗?好像是。”
  他不否认,也承认的不清不楚。
  “本王外公撞在金銮殿的柱子上并非意外,而是人为!若非柱子上有人钉上了密密麻麻细小狼牙,外公也不会撞碎头骨失血不治!!是不是?”
  林冬曜再上前一大步,已经逼近了林简身前。
  兄弟二人身高差不多,林冬曜更加挺拔颀长,而林简则是多了一分清润自然的气质。只不过现在,属于曾经的他的清润温柔却是被孤独寂寞覆盖。
  尤其当林冬曜出现的那一刻,他之前的冷静淡漠已然被决战来临前的紧张和肃穆所代替。
  林冬曜一出现,他百口莫辩。
  这天下,不会有人相信他了。
  “丞相之死,的确有疑点。不过丞相冒犯朕在先,也是有罪之身。”
  “有罪?如何算是有罪?谋害自己亲兄弟算不算有罪?将自己犯错的弟弟关押多年却不给他一个痛快!定要将其折磨至死,这算不算有罪?对满朝文武动辄大刑伺候,不听忠言反倒是要赶尽杀绝,如此,算不算有罪?!!”
  林简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林冬曜,即便他一贯是出了名的沉稳冷静,此刻在面对外公之死,也不会再保持任何的冷静态度。
  在他眼里,林简该死一千次,一万次!

  ☆、633 将失去,对峙

  “既然朕在皇弟眼中有如此多的罪责,那倒不如彻底成为你林冬曜眼中最恨的人了。”
  林简没有丝毫示弱,反倒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架势。
  “你看看那是谁?”
  林简抬手指了指身侧的位置。
  林冬曜抬头看向林简手指的方向,一瞬呆住。
  在这之前,他已经去承乾宫先看了满月一眼,确认她没事才来的这里,可林简竟然捉了满月。
  “皇上怎能做出如此卑鄙无耻之事?!”
  “皇上真是疯了!!疯了!!”
  一众挨打的大臣有几个缓过来的,顾不得疼痛加身,纷纷指责林简。
  满月被林简的隐卫一左一右的架着,就在林简身后不远处。而林简何时派人绑了令狐满月过来,连苏康也不知情。
  苏康此刻也怔愣在原地。
  “苏康!你这个阴险小人!明知我要回承乾宫保护王妃,你却故意叫住我,拖延时间,原来是为了帮你的主子控制王妃!!无耻!!”
  隐秀见满月被绑了,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苏康也就成了她撒气的靶子。
  苏康这会是百口莫辩。
  “王爷。我没事。”
  一直不吭声的满月这会突然开口,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情,在林冬曜看来都是说不出的疏离冷静。
  他皱下眉头,到了嘴边的话如何都说不出口。
  他一回到京都,并非不看她一眼就来到这里兴师问罪。他暗中去看了她一眼,见她睡着了,这才匆匆赶来金銮殿,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没能救得了外公。
  他并不怪满月,无论是满月还是外公,都是他的亲人。
  他应该恨的是谋害他外公的人。
  现在外公不在了,他最亲的人就只剩下满月和娘亲了,再就是淇源了。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好她们,不令她们再受到任何伤害。
  “来人!带王妃进去,若有任何人轻举妄动,杀无赦!!”
  林简看了眼满月,又看向林冬曜,此刻,在他眼中没有丝毫胜利者的激动或是得意,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天下还没人具备能将令狐满月和林冬曜分开的本事。
  “皇弟,你在此帮朕好好安抚下这些大臣吧,如果有人不幸暴毙了,你也帮他们收尸吧,朕有话单独跟王妃谈。”
  林简忽然邪邪一笑,这般笑容与他带给众人的感觉截然不同,仿佛是有一个重大的阴谋正在他心底酝酿,随时准备将这里所有人一网打尽。
  “你真的是疯了!竟然绑了她威胁我?”
  林冬曜再次上前一步,与林简之间只是少的可怜的一点距离。
  可他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简的手下将满月带进去。只因林简手下手中各自拿着一个与他曾经送给满月的“夜舞”一模一样的暗器。
  满月曾用夜舞射瞎了李景田一只眼,足可见这暗器的厉害。现在这两个暗器花瓣开启的敌方都是冲着满月的方向,这让林冬曜如何能不害怕?
  不论这暗器真假,他都不能用满月的安危做赌注。
  林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向林冬曜,旋即摊开双手,无奈的摇摇头,
  “呵——五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谁叫你有了软肋呢?父皇不曾告诉过你吗?还是太后她老人家未曾提醒过你,身为皇家人,我们林氏皇朝的子孙哪一个会为一个女子动情至深到不顾生死呢?父皇再爱你的母妃,不也只能令她屈居妃位吗?父皇与鸾凤再如何青梅竹马,却都不会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感情而放弃彼此的江山社稷,父皇再如何不喜欢朕的母后,又如何?母后皇后的位子还是做了几十年。五弟,你说呢?”
  这一刻,轮到林简反问林冬曜。
  “我是有软肋。不只是她,还有其他人。所以这皇位你尽管稳稳当当的坐着,没有人会抢走。但你现在却是逼人太甚!”林冬曜只觉得眼前的林简完全是陌生的。
  没有任何似曾相识的一面。
  或者说,林简是刻意如此表现。
  “你承认就好,所以朕现在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否则,一旦朕出事,你就等着给令狐满月收尸吧。那样也正合了朕的心意,朕得不到的,死之前也可以毁了她。”
  林简越说越过分,若非满月在他手上,林冬曜此刻一定是手起刀落给他个痛快。
  “林简!你怎会变成如今这样?你害我外公这笔账我还没给你清算,现在你还绑了满月威胁我?你就如此喜欢看你自己众叛亲离不成?”
  林冬曜眼中,林简不再是昔日那个尚有理性,为了满月还可以放血救他的林简了。
  “呵——你是想提醒朕,朕现在是四面楚歌是吗?有吗?朕只知道,现在不管朕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你在西域遭遇万箭穿心,安解在金銮殿失足撞死,这种种种种,这天下之人,不都早就认定了是朕所为吗?朕若承认就是不忠不义的昏君,朕若否认,那就是敢做不敢为的卑鄙小人!呵——既然这么多人都认定了是朕,那朕夜就不差再多做一次恶人了,你说呢?五弟?”
  林简这番话暗藏玄机。
  他似乎是在提醒林冬曜,他从未承认过是他在边关暗算林冬曜,而今日安解之死也与他无关。
  “你想如此将所有错误推的一干二净?”
  林冬曜冷声开口,墨色双瞳迸射而出的嗜杀寒气,在这一刻令身边人为之胆寒心颤,而林简却是无所谓的冷笑一声,笑声过后,眼底却是无尽心酸。
  他深知,经过这一次,他与令狐满月将彻底绝交。
  “朕不需要推。这天下都是朕的,更何况是你林冬曜,更何况是你的王妃了?朕想要的,都会是朕的!”
  “林!简!”
  “五弟不要如此大声吓到看守令狐满月的隐卫,若他们手指稍微抖动一下,‘夜舞’的威力可不是吹出来的,一旦王妃有任何闪失,五弟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林简勾唇一笑,笑容凄迷阴郁。
  旋即,他转身朝关押令狐满月的大殿走去。
  “朕现在要去跟王妃叙叙旧了,不希望任何人打扰,五弟也不例外。”

  ☆、634 转折

  林简一句叙旧,无疑是将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在了一起。
  而林冬曜顾念满月安危,又不能在这时候与林简硬碰硬。
  这一次,的确是他疏忽了林简的变化。
  “皇上这是要霸占王爷之妻吗?如此龌龊的举动却是说的如此轻松!当真是要做昏君吗?”
  “皇上三思啊!如今双亲王回来了,皇上是否应该与双亲王之间说清楚,也是换了满朝文武一个交代!”
  有朝臣趁机对林简发难,看似是要他给一个交代,其实是趁机令场面更加失控。
  若一旦林简的人失控伤了满月,那林冬曜与林简之间,就将彻底爆发。
  林冬曜一直在隐忍,为了满月,为了他最爱的人。
  “呵——你们说这么多有何用?还是听听五弟怎么说吧。”
  话音落下,林简转身就要朝大殿内走去。
  “皇上!臣妾相信皇上!永远都相信皇上!”
  就在这时,一道焦急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一身素净白衣,神情焦灼担忧的张秀惠一边喊着,一边快步跑到林简身旁。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在暗中观察,包括林简如何惩罚那些大臣,她都只是静静看着,不曾出现。
  可如今所有人都在误解他指责他,甚至骂他是昏君,而林冬曜也回来了,他势必会成为众人拥簇的新皇,若林简还不解释的话,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旁人或许还会以为他是狂傲不可一世,不屑解释。
  张秀惠却清清楚楚的看懂了,林简如此做,完全是因为他从未放下过令狐满月,哪怕他演的再如何像,张秀惠与他夫妻多年,其实连林简都想不到,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其实是张秀惠。
  而他现在若能醒悟,也还不晚。
  她能回来,就是还没有放弃他。
  不管是因为上一世的亏欠,还是两个未成年的儿子,她都放不下。
  林简回头看了张秀惠一眼,眼底一闪而过复杂情绪。
  “双亲王!臣妾敢以性命担保,皇上绝不会在边关伤害双亲王,更加不会谋害丞相!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指使陷害皇上!”
  张秀惠以皇后身份突然跪在了林冬曜身前。
  在朝中,张秀惠很得人心。她为人平时低调随和,亲切有礼。更是善待一众朝臣家眷,所以此刻她跪在林冬曜面前,还是成功的堵住了其他大臣的嘴。
  可林冬曜却不吃这一套。
  “你皇后与他是夫妻同心,若皇上不得人心,你这个皇后也会失势。张皇后,你从来就不是凡夫俗子,你能忍其他女人所不能忍,更加心思细腻城府极深,你这一跪,对别人或许奏效,但在我林冬曜面前——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会减少我对林简的丝毫恨意。”
  林冬曜心中坚定绝非张秀惠这一跪能轻易改变的。
  这世上能令他有所动摇和改变的,就只有一个令狐满月。
  “双亲王,臣妾跪在此处,并非要对王爷造成任何压力,而是诚心诚意的请求双亲王相信皇上。皇上登基五年来,日理万机,操心劳力,这五年来,皇上的功劳众人都能看到,可皇上的性子却是旁人越是怀疑,他越是懒加理会,更加不屑解释。
  其实这一点,倒是跟王妃有几分相似,难怪皇上一直都很欣赏王妃。但皇上对王妃也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曾有过任何逾越,只不过因为如今所有人都在怀疑皇上,所以皇上才——其实皇上也是普通人啊,遇见特立独行的女子会有所心动,这并不奇怪,但皇上绝对做不出在边关暗算王爷伤害丞相之事。
  臣妾以性命担保,若双亲王肯给皇上时间,给臣妾时间,以证明皇上清白,臣妾愿为人质留在双亲王身边,等待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张秀惠此举无疑是以人质换人质。既然林简绑了令狐满月,那她就当林冬曜的人质。
  可显然,这人质与人质的分量是截然不同的地位。
  “张秀惠,本王可念你一片真心为他好。但满月是本王结发妻子,此生唯有她,绝不会再有第二个女子。至于你——林简如何对你,你心知肚明,本王更加不需要做出这等下见的举动来换取人质。林简大限将至,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本王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
  林冬曜斩钉截铁的回绝了张秀惠。
  “娘娘,您起来吧。”
  张秀惠的贴身宫女俯身想要扶起她。
  “就让皇后跪在那里吧,既然她喜欢满口胡言不知所谓,就让她继续在那里人云亦云吧。”
  林简并不领张秀惠的情,不仅如此,他对张秀惠的态度似乎是比之前还要冷淡。
  “皇上!您何时才能看到娘娘的真心呢?娘娘对您一片真心,自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无论皇上说什么,如何打击娘娘,娘娘对皇上的真心都是日月可鉴!皇上!!您就不要再如此伤皇后娘娘的心了。”
  张秀惠身边的贴身宫女实在是看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就算是死也要替自家主子说出不公。
  “皇后平时看似是不善言辞,倒是将自己身边的宫女调教的如此伶牙俐齿,那就一起跪着吧。”林简对张秀惠都是如此态度,更何况是对她身边的丫鬟了。
  “皇上要如何想臣妾,臣妾也无能为力。反正无论臣妾做什么,都无法改变皇上的心。那句君如磐石妾如蒲草,臣妾一直谨记在心,无论此刻发生任何事情,任何状况,旁人如何误会皇上,臣妾对皇上的心,永远都不会改变。皇上不是一直都不明白臣妾究竟为何原因要对皇上如此吗?皇上,这世上有人对您一心一意,事事为您着想,并且愿意生生世世都陪伴在您身边,您为何定要执拗臣妾是因为什么旁的原因才会如此呢?知道臣妾背后的故事就如此重要吗?重要到您可以一直蒙蔽自己的双眼,永远都不想要看到臣妾的付出。
  如此一来,也就真的成了恶性的循环。臣妾越是付出,皇上越是怀疑,臣妾越是容忍,皇上越是排斥。”

  ☆、635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结局了,转折

  “皇后终是露出真面目了吗?外人认识的那个温婉贤淑大方得体的皇后,你终于演不下去了吗?曾几何时,这朝臣之中不乏称赞你贤良淑德母仪天下之风采不输给开国皇后敏德皇后。敏德皇后一直是整个天朝女子的典范,朕也曾以为,你如众人所说这般,现在看来——皇后,你是时候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无论张秀惠说什么,只是更加加深了林简对她的厌恶和误会。
  “皇上——”
  “你不必再说!你是愿意做五弟的人质,还是愿意跪在这里,朕都不会管。”
  “皇上!或许臣妾曾在皇上面前跪了不止一次,皇上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一次,无论其他人如何看您,皇上一刻不出来,臣妾都不会离开!臣妾会一直跪在这里!臣妾没皇上想的那般不堪,但臣妾也的确有自己难以启齿的一段故事,可皇上却从不肯给臣妾机会说出。
  皇上,您吉人自有天相,今日必定平安无事,臣妾答应皇上,定会将所有故事都告诉皇上!因为臣妾也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女子了,臣妾真心仰慕眷恋皇上,又有满儿和清儿,臣妾将皇上看作是生生世世的夫君,臣妾也害怕,错失了这次机会也许以后皇上再也不会给臣妾任何机会了。
  皇上要做什么,就去做吧。臣妾早已想通。既然回来,就要做好接受任何事物的准备,即便皇上始终无法释怀对臣妾的怀疑,那也无妨了,皇上要废或是其他,臣妾也无怨无悔。”
  张秀惠一番话,连在场一众朝臣都为之动容。
  “诸位大人,皇上今日处罚过重,却也并非是情理之外。诸位为何不想想,你们对皇上怀疑在先?群情激奋向皇上索要一个答案。是要皇上承认亦或者否认吗?否认的话,你们是否又要继续的令皇上找出证据来,证明他的青白。若是承认了,结果呢?
  整件事情,都像是一张巨大的无形的可怕的大网,在不知不觉间就套住了所有人,无论皇上承认与否,皇上与你们这几年建立起来的君臣之情,也就在这一夕土崩瓦解,而这里所有人都不是赢家。
  安丞相虽然是死在金銮殿,但如果真是皇上所为,大可安排在安丞相进宫之前,或是安丞相离宫之后,因为之前皇上并不知道王爷会回来。相信在此之前,王爷也是瞒住了所有人,包括王妃。皇上若真是在边关陷害过双亲玩,又如如何不会料到丞相会带人前来兴师问罪,若丞相在大殿上有任何闪失,岂不是又让诸位大人们对皇上的怀疑更加加深了一分吗?
  到这般地步,皇上就真的说不清了!所以,诸位大人,今日之事决不可看表面定夺,还请再相信皇上一次!!”
  张秀惠如此言真意切,可林简却在此刻转身进了大殿、
  撇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面对满朝挨了板子或是嘴巴被打烂了的文武百官。
  林冬曜这会皱了下眉头,眼底的寒意有增无减。
  “皇后对皇上,的确是情深意切。不论今天这出戏,皇后是发自内心还是酝酿已久,都是足够成功。皇后先是表明对皇上的不离不弃,令满朝文武为之动容,现在又为他求情,皇后,无论结果值得不值得,你的确是尽力了。”
  张秀惠这番也算是良苦用心,想要暂时挡住满朝文武还可,可是想在林冬曜面前蒙混过关就难了。
  张秀惠苦涩一笑,哑声道,
  “双亲王何等英明,臣妾这等用心也不奢望能瞒过双亲王,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太久太久了,实在想要说出来。”
  张秀惠抬头看一眼缓缓关闭的大殿之门,继而缓缓垂下头,不再言语。
  “若非她,本王不会再回来。”
  又一次的死里逃生,这一次,有运气的成分,有年政的舍身护主,否则,他没有机会再站在这里。
  他回来,为了满月,为了淇源,为了母妃。
  在西域王下令对他万箭穿心的那一刻,他发觉自己当时最是渴望的并非他一直追求的,不过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平安安。
  并非站在巅峰才是能给予她们最多的时候。
  他曾一直都不懂的一句话:退一步海阔天空。
  在那一刻,清晰的出现在他脑海。
  勾勒出的更是一个无比简单明白的画面。
  唯有平淡,才是此刻他与满月最需要的。
  她已经历一世折磨伤害,他也经历过几次生死考验,所以在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能放下过往一切,唯独求一个她的平安无事。
  与此同时,大殿之内
  林简独自进入大殿,连苏康都没带在身边。
  而之前以暗器‘夜舞’胁迫满月的两个隐卫也急忙退下。
  退下之前还不忘郑重告罪。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女官海涵。”
  “是我要求你们如此做的,也是我要求你们将戏份做的逼真的,怪不得你们。”
  满月如此说,二人不由松了口气,迅速退下。
  林简此刻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低垂着脑袋,发丝也有些散乱,虽然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满月却能感觉到他整个人此刻散发出来的都是颓然失败的气息。
  “没想到——还要麻烦你主动做人质来救我。满月,我已经四面楚歌了,不过能在最后时刻跟你单独相处一会,说说话,也无怨无悔了。”
  这一刻,他抛去登基以来所有的伪装和掩饰,无助失落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更是充满了失败的气息充斥整个大殿。
  从满月差铁英叫走了他的贴身隐卫,再到隐卫带她出现在他身后时,他就明白了她的全部心思。
  她虽然逃避,却在知情之后没有见死不救,她更加不会在他遭遇前所未有的重大危机时站在林冬曜一边。
  这才是他认识的令狐满月,也是他孤注一掷了这么多年,对她始终不肯放弃的原因。
  也是为何过了这么长时间,张秀惠做的那般优秀,那般完美,他的心都无法给张秀惠一丝空隙的原因。
  因为他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机会,等她为了他,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韪。
  虽然无关乎感情,却足够他为此回忆余生。

  ☆、636 我以为这就是我的结局了,密谈

  “林简,你当你的余生就真的只有如此了吗?再无其他可能了?你登基五年,朝堂已换血大半,你并没有输,只是在我的事情上,犯了天子不该有的任性之错,若是扯上感情的因素,你也没有任何错。”
  满月清然出声,每一个字都如刀刻一般,深刻清晰地印在他心尖上。
  她并没有放弃他,只是无关乎感情。
  “满月,你知不知道,你越是冷静,我就清楚,自己在你心目中越是不可能跟你有任何感情上的关联。”他凄然一笑,抬脚朝她走过去。
  一步步,不再是渐行渐远,而是注定了要在这一刻将她从心底拔除。
  “太子——其实我心中一直将你当做是曾经的太子,才会如此态度对你。我称呼你为太子,就是想告诉你,你为太子的时候,你我之间是怎样,现在还如最初般。在我心中,你从来就不是高高在上的一代君王。而是曾经在太子府对我诸多忍让照顾的太子殿下。其实我一直没有变,太子也是,只是如今你的身份令你必须忘记曾经的你,先皇曾经所做给了太子很大压力,在太子心中必须要超越先皇才算对得起这皇帝之位。
  太子,其实我也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
  她称呼他为太子,而非皇上。
  这也是她的预感,她与林简的命运,迟早都会在此刻有一个交汇继而彻底分开的时候。
  “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太子。你刚刚叫我的名字,让我心痛,你喊我皇上又是将我们之间仅存的那点情分也彻底抹的一干二净。”
  这一刻,他如释重负才会以如此态度与她谈话。
  “既然如此,你又是故意造成了今天这般难以回头的局面,你已经有了决定了?”
  满月心中已经想到了一个答案,却还要等他亲口证实。
  “满月,我很累。但我能偷闲的也注定是现在这短暂一刻。满月,今天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要管我,让我说——”
  “好。”
  她点点头。
  旋即缓缓闭上眼睛。
  “满月,林冬曜在西域边关被出卖继而落入西域王手中,真的与我无关!就是今日安解在金銮殿出事,也与我无关!但我知道,外面的人都不信我!张秀惠信我,是因为我是她的夫君,是林满和林清的父皇!我要的只是你相信我——”
  “ 满月——我的感情压抑了这么多年,你都看到了,但你的心就真的是铁石心肠了。你看着我!令狐满月!你看着我!!”
  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摁在自己胸口,用力紧紧摁在他心脏的位置,似乎是要将她柔软无骨一般的手指直直的刺入他胸膛一般。
  她只是闭着眼睛,任由他发泄。
  “你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吧!可为什么我从来感觉不到你的心跳?你的心在哪里?藏在哪里?哪怕是给我看一眼都不可以吗?为什么?!满月——满月,这天下所有人都怀疑我,厌恶我,都没有关系,但我只在乎你一个人对我的想法。你说的对,我一直都在伪装着比父皇做的好,但父皇可以让自己最欣赏的女子仅仅是做妃子,也可以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留在凤拓不闻不问,可我却做不到。
  我没有你的消息会彻底发疯!你从不知道——你看看这里——”
  他腾出另一只手,指着自己手腕那一道道狰狞蜿蜒的伤疤。
  原本他是一辈子也不准备令她知道这件事情的,但既然这一次是诀别了,那他也就毫无保留的发泄自己所有的痛或是隐瞒。
  满月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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