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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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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然,满月似乎想到了什么,抬手拿起庞锐常用的那支毛笔。
  笔杆是白玉的,洁白无瑕,因为他常年使用,更是泛出柔和细腻的光泽,每一处都是打磨的圆润顺手,拿在手中分量十足。
  满月掂量了一下毛笔的分量,就算是白玉的也不该这么重的,除非里面另有玄机。
  既然是庞锐每天都会用的一支毛笔,又是在这书房里放了许多年,那会不会跟暗格有关?
  满月想了想,拿起毛笔重新走回到暗格前。
  暗格旁倒是有两处雕花的空隙,似乎是正好能将毛笔放进去。
  可满月放进去之后,左右转动拨弄了几下,暗格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庞锐,我记得你喜欢的是一切简单的事物,是否在暗格的设计上也会化繁为简呢?”
  她自言自语道,旋即,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毛笔用力朝暗格的方向的推过去。
  咔哒一声,毛笔应声断裂!
  断裂的两截里面各自藏了一小节黑色金属物体,像是暗器,又像是未成形的铁块之类的。
  满月将两截铁块倒出来,拿在手中仔细看着。
  “乌金?”
  待她查验了一番之后,发现这未成形的两小块所谓铁块像极了她之前随身携带的那把乌金匕首的质地。
  满月看看手中的乌金,再看看前方暗格。
  “化繁为简?以直接对困局?”
  蓦然之间,脑海中闪过的就是这两句话。
  旋即,她将其中一块乌金长条抵在暗格靠近墙壁的一端,另一根则是抵在之前那根长条上面,掌心用力向前推进,暗格在乌金巨大的作用力和贯穿力下,穿透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洞。
  空洞之中,隐约可以看见几把钥匙。
  满月以乌金之力,将空洞撬开到手掌可以探进去的大小,旋即将钥匙和里面的一封信拿了出来。
  薄薄的几页书信在手,她却感觉到千斤沉重。
  打开有些潮湿的书信,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底,俊逸洒脱,却又带着潇洒不羁的风采。
  人如其字,却在暗处又有压抑着的力量蕴藏在深处。
  庞锐这封信是写给她一个人的。
  “满月,见字即永别。暗格的设计或许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接触,并没有什么复杂的机关,就是考验一下这两块乌金是否如传说中那般神奇有用。它们藏在这支毛笔中太多年,也是时候找到它的主人了。这两块乌金虽然小巧,但可以打造两枚适合淇源的暗器,给她防身。
  这是我送给淇源的最后一件礼物。告诉淇源,我去了很远的地方。我喜欢淇源这个孩子,就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你,疼爱且真心的喜欢。
  暗格里面的三把钥匙都是留给你的,一是我在大漠戈壁宫殿里密室的钥匙,有朝一日,倘若你倦了这里的生活,可以去那里寻找我隐藏在大漠深处的宫殿,见到钥匙,他们会认你是新主子。
  第二把钥匙是侯府账房的钥匙,这些年所有进出账目与侯府的地契房契都在那里,玉儿和琢儿都懂得算账,你可以找她们做你的左右手。
  这第三把钥匙是京郊别院的账房钥匙,是我准备留给郑管家养老之用,若郑管家也出了事,那你替我保管好,账房内一切银两都替我捐出做善事吧。这部分银两其实都属于多年前的庞侯府,也算是我为父母双亲积攒的功德在此刻回报。”

  ☆、576 请你多停留一会吧

  “令狐满月,我究竟该如何在心底盛放你的位置?是知己还是我心仪的女子。但如果我们都还在,倘若我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对于我们之间来说,都意味着结束。你聪明过人,我若能在感情上瞒住你,也算是我一个心酸的骄傲吧。
  我不想说自己曾经历过怎样的苦难波折,只是,最初回来,我为了复仇,为了庞侯府一百多口人的枉死而复仇。我知道是林真睿当年嫉妒所为,他得不到我的母亲,便迁怒于我父亲,于是联手我二叔制造了那场所谓的下毒案。我二叔后来失踪了,我也一直怀疑隐藏在京都皇宫的黑衣人就是他。
  他年轻时就是林真睿一手栽培起来的一级隐卫长,所以他才有可能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皇宫,可以自由出入皇宫潜伏多年。只可惜,当年,随着庞侯府一百多口人的惨死,他的所有消息也都消失不见了,包括他曾经的信息。因他曾是林真睿的一级隐卫长,所以他的消息会被封存并不意外。
  倘若在我出事之前能将他绳之以法,那我也不会留下遗憾,只可惜,世事难料,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备,将我所有能想到的都告诉你,必须小心我二叔这个人。在天朝京都,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即便有,只怕也都不在这个世上了。当初,他找到我,以我唯一亲人的身份告诉我庞侯府那场血案是林真睿一人所为。
  我也一直怀疑当年的事情与林真睿有关,所以我策划多年回到京都,我要调查事情的真相,正因为如此,我不是那种可以被我二叔摆布的人,这也违背了他的计划,他原本是想利用林真睿对我娘亲的旧情,令我接近林真睿,继而夺下林氏江山,可我在调查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的看到了我二叔的可疑。
  就因为如此,他才迫不得已的露面要暴露我所谓的大皇子身份,可最终他却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人算不如天算,林真睿提前驾崩,我二叔计划未能实现,他躲藏了十多年,也就不怕再多等几年,他在暗处,对你们极为不利。你要多加小心。”
  满月静静看着他写的内容,眼睛酸涩难受。
  他信中都在提醒她,为她着想,而他对自己的感情却是故意的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越是如此,满月越能感受出他内心埋藏的感情的厚重深沉。
  “满月,如果有来生,若是在轰轰烈烈和简单平淡之间做个选择,那我愿意选择看着你平淡简单的生活,即便来世还是无缘与你一起,能看到你幸福也知足,也为福气。因我相信,说不定,你我缘分这才是第一世,上一世我们并无任何交集,上天要考验我的诚心,若真是如此,我愿意守着你三生三世,等你三生三世,等到云开雾散柳暗花明,等到你回眸与我相望,天地之间,只彼此存在于眼底,哪怕只一生一世,我也无憾。
  多无求,少无怨,不多不少,来生再见。”
  最后一句话,已令她潸然泪下。
  来生再见——
  多的他无所求,少的他也不抱怨上天,若给他不多不少的,只有一生一世,他定会好好珍惜,乞求上天,莫要断了他与满月的缘分,哪怕只是兄妹只是擦肩而过,也要再给他遇见她的机会。
  无怨无悔。
  这一刻,她才深深体会到何为隐藏至深的厚重情感,何为无欲无求陪伴左右的付出。
  过去三年来,她躲在京郊别院,一门心思的照顾林冬曜和淇源,与外界的接触,除了一众隐卫,就只有他。
  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来看她,淇源从小到三岁的小孩子喜欢的东西,他都一样不落的给她带来。可满月却从未觉察到他对她有任何不同寻常的感情。
  他将感情隐藏的太深,越是厚重,越是深沉。
  他不想给她造成任何负担,自始至终都在隐藏他的感情。到最后,他担心满月不会接受他留下的一切,所以才将自己的感情告诉她。可他却不肯告诉她,这份情从何时开始,又从何时加深。
  是他们见面的第一眼就已情根深种,还是在未知的某一次,自那以后,他眼中就只有她。
  满月以为,这世上能让她落泪的只有淇源和林冬曜了。
  可庞锐最后的一封信却是击中她心底从未触碰过的脆弱一面。
  他就这么死了——
  她都无法给他任何感情上的回应。
  好的,坏的。
  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了。
  那封信从她手中悄然滑落,无声落地。
  就如同庞锐说过的对她的感情,从开始到结束,都是他一个人撑起了这台戏。
  戏剧落幕,他孤独离去,却留给她一出重新开始的新的考验。
  而他,将所有一切留给了她,将所有能考虑的都为她书写明白,却唯独他这个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生活之中。
  “庞锐——”她伸出手时,感觉他明明就在眼前,伸出手就能碰触到他一般。可她的手伸出去触碰到的却只是冰冷空气。
  明明已是春暖花开,她周身却是刺骨的冰冷。
  书房的门缓缓打开,冷风灌了进来,她以为是他的魂魄不舍归来。
  “庞锐——”她抬起头,泪眼婆娑。
  眼泪止不住扑簌扑簌的落下。
  眼泪糊住了眼眸,她看不清走进来的身影,只是望着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朝她慢慢走来。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晶莹落下,她越想控制自己的情绪,眼泪流淌的越加凶狠。若她跟庞锐还有来生,还有生生世世的话,那这一刻是否是要流干了他们在一起的所有的眼泪。
  “我知道你回来了——庞锐,我懂了你的付出——我不想要你留下来的一切——你该有自己的幸福——人是有来生的,还有生生世世,元灵不死,只是借用了上天的给我们的躯壳,我们还会再重逢的——真的会——”
  满月起身朝他走去,抬起手,纤细手指穿过冰冷空气准确无误的落在他肩头。
  真实的触感,令她心碎。
  “我知道你死了,不会再回来了。现在都是我的幻觉——如果是,你也多停留一会,多留一会——多留一会——好不好?”
  庞锐在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有如此恳请他的时候。
  她走上前,紧紧抱着他。
  这一刻,无关乎任何男女之情。
  只是出于她纯粹的感激和感动。
  也是因为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庞锐已经死了——不管现在她看到了什么,都不是他!也永远不可能是他了!这一世也不可能再有庞锐了!
  来生——又有谁知?
  “我没有感觉到你隐藏这么深的感情——如果这是你的元灵,那就让我跟你的元灵一起,从现在开始,陪着你的元灵,直到你转世投胎。”
  她失去了庞锐。
  失去了一个她一直以为是此生知己的好友。
  却是失去了一个为了她隐藏真性情的神情男子。
  她抱紧了他——像是他们唯一的一次拥抱。只不过,上次是他在见到她平安无事时,情不自禁的拥抱,这一次,却是她在失去了他之后,以为抱着的是他的元灵。
  她想要压抑自己的情绪,可越是想要压抑的,却偏偏在此刻爆发到不可收拾。
  只是,她紧紧抱着的身体却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熟悉到令她心酸。
  她抬起头,泪眼中望出去,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
  她记得庞锐死的时候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惨不忍睹。他最爱干净简单,可当时他却完全成了一个血人。
  可现在的他,为何——
  为何是清冷孤傲的一副面容?
  她拼命擦干眼泪,红着眼睛定定的望着被她抱在怀里的人。
  眼前出现的是她过去三年魂牵梦绕的人。
  可怎么会是他?
  她到底是出现了多么严重的幻觉?
  “把我当成别的男人了,还抱着我哭,我是不是也该伤心的哭?”有着几分熟悉的声音,还有不该属于他的沙哑沧桑,甚至是一丝生疏的感觉,这分生疏似乎来自他三年未曾开口说话。
  她只是呆愣了片刻,下一刻却是突然掐住了他脖子。
  “林冬曜??!!”
  她咬着牙一字一顿,说出这三年来每天都会重复无数遍的名字。
  他完全没料到,他还没找她算账,她倒好,这是要掐死他吗?
  谋杀亲夫?
  “你做什么?”林冬曜从嗓子里发出声音,她好像是来真的,力气很大,即便不是要掐死他,也会掐的他呼吸不畅。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如果是有人假扮你呢?我守着你三年,你就这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问过我没有?你就不怕吓到我吗?”
  她松开手,努力擦干眼泪定睛看向他。
  真的是他!
  千真万确!
  在她松开手的一瞬间,他却重新将她拥入怀中。
  “我都不怪你为了庞锐的死抱着我哭,喊着他的名字,你倒是——”
  他叹口气,才恢复说话没有几天,他在一众隐卫面前都是只用唇语,他要她第一个听到他的声音。
  他在晚上的时候会反复练习,只为了喊出她名字时,如往昔一般。

  ☆、578 无情揭穿

  赵虞儿心中不忿,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是继续扮演讨好谄媚的角色。
  她现在就是个姨娘的尴尬身份,膝下也没有儿子,不好好巴结下令狐满月,将来蕙娘的婚事可如何是好?
  赵虞儿心里头打的是先给蕙娘定一门娃娃亲也好。
  “大小姐,您今儿气色真好,您说这一眨眼就过去三年了,您怎么就一点也没变呢。”
  赵虞儿说着干巴巴的奉承的话,满月没接她的话,瞥了一眼旁边丫鬟捧着的热气腾腾的糕点。
  见状,赵虞儿不觉自卖自夸起来,
  “大小姐,这糕点可是——”
  “赵姨娘也知道京都唐家的糕点做好,虽然隐于巷子里,可正应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赵姨娘倒是舍得花心思。”
  不等赵虞儿说完,满月已经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
  赵虞儿只觉得后背莫名发寒,想要说几句狡辩的话,都显得底气不足。
  “是啊,我——我这不也听说了唐家糕点有名,所以就去学了几招,不过不起正宗唐家的糕点还是差了那么点火候。”
  “赵姨娘哪里话,你差的不是火候,而是诚信。赵姨娘虽然拿走了唐家盛放糕点的盘子,还故意打乱了摆放的顺序,不过——真的就是真的,只要多观察一下就能看出来。
  赵姨娘,这唐家做糕点的师傅一共有两个,就比如这一盘桂花糕吧——”
  满月在赵虞儿苍白的脸色中,抬手指着那盘金澄澄的桂花糕,面带浅笑,却如刀子割过赵虞儿面颊的感觉。
  “唐家的两个糕点师傅,做桂花糕的时候,都喜欢在糕点侧面压上几道花边,一来赏心悦目,二来也是为了区分做糕点的是哪一位师傅。这压花的工具若是能从侯府找出来的话,那算是我冤枉了赵姨娘,可这西域才有的牛骨压花的工具,是四年前我从西域进来了一批,也只卖给过唐家糕点铺子。物以稀为贵,我卖给唐家的时候可是收了一百两的独家供给的保证金,这买卖不做了我也不能坏了自己招牌,所以唐家做糕点压花的可独此一份,赵姨娘,这下你知道自己疏忽在哪里了吧!”
  满月轻飘飘的语气,却是字字句句都如刀子如针尖扎在赵虞儿心尖上。
  赵虞儿脸色青白不定,旋即狠狠地瞪了身后的丫鬟一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这个不懂规矩的xiajian胚子!我让你端出来我做的那些糕点来,这虽然卖相不如唐家的,可那是我的一份心意,你倒好,原封不动的端出了唐家的糕点!这不是让大小姐笑话吗?看我回去不撕烂了你的嘴!!”
  赵虞儿自然不会承认是她的错误,所以就将错误都推给了无辜的小丫鬟。
  那小丫鬟明显是被打懵了,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委屈的直掉泪。
  其实,赵虞儿如此做实在是多此一举,自作聪明。
  这都多么明显的破绽,赵虞儿若承认便罢,当着满月的面还打人的话,只会让高满月对她更加厌恶。
  “赵姨娘还是带着你的唐家糕点去别的院子转转吧,我还有事。”
  满月转身就要朝蒹葭阁走去,见此,赵虞儿依旧厚着脸皮跟着她。
  “赵姨娘,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见赵虞儿依旧死皮赖脸的跟着自己,满月拉下脸,冷冷瞥了她一眼。
  赵虞儿却是瞬间红了眼眶,颤声开口,
  “大小姐,您也是当娘的人了,您说这当娘的心里头最挂牵的不就是自己的孩子吗?尤其这女儿更要操心她将来的婆家。大小姐有侯府和丞相府为您撑腰,最不济——皇上也会念旧情的帮您,可我就不同了,我这姨娘身份啊,注定我的女儿将来难有好的姻缘,所以我是日夜寝食难安的,就想为女儿谋一户好的人家,所以才厚着脸皮的过来求大小姐 ,还请大小姐帮着张罗一下,毕竟您一开口,比任何人都管用,您就看在我也是为了我那女儿担心才会如此麻烦您的份上,还请大小姐帮帮忙吧。”
  赵虞儿一边说着一边擦拭着眼角干巴巴的一滴眼泪。
  这乍一看,还真是一个为了自己女儿终生幸福着想的好娘亲。
  可满月太了解赵虞儿为人了。
  令狐鸿熹昔日身边的女人,二夫人是典型蛇蝎心肠狠毒阴险,至于三夫人,性子虽然冲动,可是非黑白却是分的明白,至于这赵虞儿,则是风往哪边吹,从她一开始是站在老夫人那一边,后来又临阵倒戈就能看出来,这样的女人左右摇摆不定,一开始说的好听是为了找二夫人和三夫人算旧账才回来侯府的,可到最后不还是野心越来越大,压根早就忘了最初的目的。
  这样的女人谁留在身边,将来都会被她反咬一口。
  当初令狐鸿熹被她揭了底儿,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赵姨娘,原本我没什么话要对你说,但既然你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你并非真心想让你的女儿有好日子过才来求我的,若真是如此,你不会只顾自己穿衣打扮享受算计,而将你五岁的女儿随意丢给奶娘佣人,连我都知道你那女儿女红很有天分,只怕你这个做娘的却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你关心的就只是你自己能享受多少的荣华富贵而已!
  你这女儿出生之后,你就因为她是女孩不是儿子,动不动就对她非打即骂,即便是女孩也是你生出来的,如此对她,还妄想用她来支撑你将来的荣华富贵!赵姨娘,你前阵子不是很想过继一个儿子的吗?一旦过继成了,你的眼里还能有现在的女儿吗?”
  满月也不跟她客气,这个家现在已经是这个样了,她既然回来了,就要重振这个家。赵虞儿想在这个家里耍弄小心眼的话,就要先过她这一关!
  不管赵虞儿如何,蕙娘始终还是个孩子,况且满月早就查清楚了,赵虞儿是横竖看蕙娘都不顺眼,蕙娘在赵虞儿手里头,只是面上有人的时候才能吃一口饱饭,其他时候——赵虞儿是看了蕙娘就来气。她不恨自己肚子不争气,倒是认定了蕙娘是扫把星,总觉得她现在当不上令狐鸿熹的正房都是蕙娘这个扫把星造成的。
  听了满月的话,赵虞儿脸色煞白,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是哆嗦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虞儿做梦也没想到,满月会知道这么多。她以为她离开侯府三年,都没有任何消息,即便是现在回来了,又如何能知道她以前的事情?还知道的如此详细!
  她对蕙娘做的那些,若满月不说,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赵虞儿越发看出满月的可怕。
  ——
  蒹葭阁
  “王妃,您刚才说的真是解气,那赵姨娘算是没话可说了。看她以后还怎么红口白牙的说假话。”
  惜梦不觉痛快出声。
  满月没说什么,见隐秀进来了,神色不觉一凛。
  “王妃,宫里传来消息,皇上甚是痛快的答应了一众老臣的提议,只是需要王妃亲自进宫一趟。”
  隐秀说的是众人联名上书要恢复满月女官身份,同时还要保留她柔怀王妃的身份,以及柔怀王府府邸和相关地契铺子。
  这并非简单的是满月和林冬曜商议的结果,能请得动一众老臣子联名上书的也只有安解了。
  如今,知道林冬曜还活着的人除了满月和一众隐卫,再就只有安解和令狐鸿熹、令狐泉。
  既然是林冬曜开口,安解自然是豁出一切也会帮他。
  对安解来说,林冬曜还活着,虽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面前,可这也是另一种解脱。安解不再觉得自己到老了孤零零一个人,他内心有了寄托和牵挂,剩下的日子才是真的老有所依。
  只是,林简表面上答应众人是一方面,他心底定不会就此罢休。
  “王妃,您真的要进宫吗?”凝静在一旁小声的,小心翼翼的问着她。
  自从她回来之后,所有人对她的称呼都是王妃。
  这是满月的吩咐。
  她一天是林冬曜的王妃,就一生都是!
  现如今,他们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却因此,彼此的感情更加深厚浓重,相辅相成。
  凝静的担心满月明白。
  过去几年,她每次进宫之后都会出事,不是假死就是失踪。为此,惜梦和凝静不知道偷偷难过了多久,这一次,惜梦和凝静同样担心满月。
  她们自知不是隐秀和铁英,武功高强,可以随时保护在满月身边,她们就只是会侍奉她的小丫鬟。
  “你们都别胡思乱想了,皇上敢光明正大的宣我进宫,就一定会让我毫发无伤的走出来!只是——”
  只是那个皇宫,她的确是不想再去了。
  那里有她和庞锐的很多记忆。
  从侯府进入皇宫,不可避免的就会路过庞侯府。
  那看似阴森萧瑟的庞侯府虽是隐在暗处,却是进宫必经之路。
  每每远远地看到,在她脑海之中,就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庞锐。
  想到过去几年,他们从见第一面到最后离别时他面目全非的最后一面。

  ☆、578 被女儿打了

  丞相府,密室
  但凡京都有点名望的宅子都有不被外人所知的密室。
  尤其是在靖亲王谋逆造反之后,当初的火烧太子府,更是令一众名门望族心惊胆战,自那以后,在各自的院子里建造密室也就成了不成文的习惯。
  更何况是堂堂丞相府。
  只不过,安解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要在密室中偷偷见他最疼的外孙。
  可能见到他还活着,在哪里也不重要了!
  “东曜,我这把老骨头活到现在,也就为了见你们能一家团聚,若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外公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安解轻拍下林冬曜肩膀,看向他的眼神说不出的深沉厚重。
  林冬曜点点头,外公最疼他,他如何不知?
  他今儿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淇源一同来的。
  淇源虽然小,但很懂事。满月和林冬曜嘱咐她的话都能记住。现在不光是在其他陌生人面前,就是在杨晓黎等人面前,淇源也不提自己的爹爹。
  因为娘亲告诉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爹爹就在他们身边,那样他们就会一家分开。
  当初如此嘱咐淇源时,满月和林冬曜心下也是说不出的矛盾纠结,毕竟淇源还小,要她早早的承受成人之间的城府,会不会对她将来造成影响。
  可比起他们一家人可以团聚来说,暂时的谎言,若为了将来走的更远,也是值得的。
  淇源在一旁看着陌生的外祖父和爹爹说这话,大眼睛忽闪着。
  对不到三岁的她来说,既然是爹爹能见的人,那自然就是好人了。
  “淇源,到外祖父这里来。外祖父好好抱抱。”
  安解见了淇源也是说不出的投缘,如果不是淇源是女孩子,安解真的有将淇源扛起来让淇源坐在他肩膀上的冲动。
  对安解来说,林冬曜的死而复生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惊喜和恩赐。
  过去三十年,他在朝堂上唇枪舌战争斗不息,双手也不曾干净到哪里去,到老了,看透了,看淡了,看远了,才真正明白想要的是什么。
  安解甚至想过能用自己余生换东曜一家平安度日也可。只可惜,上天不会按照他想要的给予,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未雨绸缪,尽他最大的能力为林冬曜重返天朝抢占先机。
  “外祖父,这里好黑,淇源想到外面去玩。”淇源撅着嘴巴,一副很不喜欢这里的表情。
  安解乐呵呵的抱着她,正要带她出去,林冬曜却上前一步拦住了安解。
  “外公,还有些事情没说完,一会再带淇源出去。”
  “——也好。”
  安解点点头,也没觉得什么不对的。毕竟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句话,可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就惹了淇源,淇源气哼哼的从安解怀里跳下来,旋即一大步到了林冬曜跟前儿,跳着脚在他胳膊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林冬曜先是一愣,继而还是很好脾气的俯下身来想要哄着淇源。
  谁知,就在他俯身的一瞬间,还在发脾气的淇源抬起肉呼呼的小手啪啪的甩在他右边面颊上两巴掌。
  清脆响亮。
  一时间,林冬曜和安解都愣了。
  淇源力气虽然小,但某王爷这个身份地位的,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无防备的甩巴掌。
  淇源一愣了一下,旋即也明白过来自己闯祸了,身子一扭,躲在了安解身后。
  安解则是尴尬的看看林冬曜,再看看淇源。
  “外祖父——呜呜——淇源不喜欢爹爹。淇源要回去找娘亲。”
  淇源撇着嘴在安解身后呜咽出声,却是只闻打雷不见下雨。
  林冬曜抬起的手原本是要落在淇源屁屁上的,可是一看到淇源那双噙着泪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林冬曜也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不过脸色铁青依旧。
  最后也只是象征性的在淇源屁股上轻拍了一下,这在安解看来,不过是拍了拍淇源后背的尘埃罢了。
  可即便如此,淇源还是委屈不已。
  “我要回去找娘亲!!找娘亲!!不要爹爹了!淇源不要这个爹爹了!淇源要娘亲再给淇源找一个新爹爹!找一个没有胡子的新爹爹!找一个像庞锐叔叔那样的爹爹!!淇源不喜欢穿黑衣服的爹爹!黑黑的不漂亮!淇源要穿白衣的爹爹!!”
  淇源喊着闹着,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在刺激林冬曜。
  也只有这个女儿能让他忍耐到现在。
  “杨晓黎,先带她出去!!”
  林冬曜一声令下,早等在外面的杨晓黎立刻进来将哭泣中的淇源抱了出去。
  淇源出去的时候还在喊着要换一个新爹爹。
  淇源一出去,密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林冬曜和安解,颇有些尴尬的互相看着。
  “外公,我是觉得亏欠了这个女儿太多,所以她有时候在我面前发脾气,如何我都能容忍。”林冬曜沉声解释给安解听。
  淇源是愿意跟他单独相处的。
  但无论他为她做多少,淇源见了满月,还是娘亲长娘亲短,压根不将他这个爹爹放在眼里。有几次,明明是他帮淇源穿的衣服,淇源也非说是娘亲穿的。总之,所有好的一切都是她和娘亲的。
  林冬曜始终觉得,过去三年,是他亏欠了她们娘俩,所以他醒来之后,一定是要加倍补偿她们。可淇源这孩子也的确是过于顽劣,当着满月是一个样儿,满月不在又是另一个样。
  安解听了也不住的点头。
  “东曜,淇源这孩子身上充满了灵性,若是导引的好,将来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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