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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女(皇邪)-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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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弟说的轻松,王府可以不住了,那么五弟的那些隐卫和密探呢?还有过去多年父皇交给五弟而朕不知道的事情,五弟都要一并带着离开吗?”
林简自一开始就明显的话有所指,其实想说的无非是关于林冬曜手中或明或暗的那些势力。
“皇上,王府明面上的侍卫臣弟全都交给皇上,至于隐卫——臣弟训练多年,从来也不是为了谋取更大的利益和地位,不过是为了自保。现在有了满月,臣弟想的自然也是给她最好的,况且,臣弟的隐卫也不会忠于第二个主子。”
林冬曜与林简四目交织,这一刻,他眼底冷静从容对上林简的高高在上,无论是气势上还是天生具备的王者霸气,都不输给已为天子的林简。
“看来——五弟是做了所谓最大的让步了。”
林简冷哼一声,显然,他对林冬曜的这个让步并不满意。
“臣弟已决定重新开始,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繁华三千,名利一世,也抵不过有心爱之人携手相伴白首到老,足矣。”
林冬曜这番话,是他发自内心最真实的表白,虽然满月不在他身边,这番话也不掺杂丝毫水分。
林简脸上阴郁的笑容却是有一瞬扭曲。
林冬曜可以携手相伴一生的,恰恰是他终其一生也无法满足的。
“呵呵——五弟总能轻易说出令人心动的情话。连朕都感动了——”
林简与林冬曜,这一刻,已经无从去说较量,在感情上,胜负早就分明。在未来的道路上,却也是各自不同的两条路,没有任何可比性。
林冬曜未来还有无限可能,而林简却是要终其一生守住他的皇位。
“臣弟先告退。”
见林简沉默不已,林冬曜沉声开口,旋即从容退下。
偌大的承乾宫,一瞬仿佛有无尽冷风呼啸着从四面八方刮来,透骨透肉的寒风如刀子一般割过他四肢百骸。他越想忽视,痛苦却越加明显。
也许,林冬曜带着令狐满月离开这里远远地,反倒让他的心能好受很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随时都有种失控想要杀掉林冬曜的冲动。
他若真的杀了林冬曜,令狐满月也会跟他拼命,更会恨他一辈子,也许下辈子,下下辈子,那个小女人都是记仇的,他宁愿得不到她,让她一辈子都记着他的好,念着他的付出,心里头时时刻刻都有他林简的位置。
他宁愿如此,在她心目中做一个此生为她付出最多的男人。
——
与此同时,未央宫
满月正在未央宫内等着林冬曜。
他此番回京都,自然要与林简亲自碰面。
京都早也是传的沸沸扬扬,说是柔怀王看破红尘剃度出家,此番回京都就是为了跟皇上告别,从此云游天下,四海为家,再也不理京都之事。
更有说,林冬曜是被皇上逼迫不得已才出家,实则是被皇上架空了一切权利,以昔日王妃令狐满月的安危来威胁林冬曜乖乖就范。
总之是众说纷纭。
可传言却始终不离林冬曜剃度出家远离京都这一条。
一时间,同时将满月、林冬曜,还有林简三人都推在了风口浪尖上。
这件事,既然林冬曜在满月面前没提过一个字,她也不会多问。他自然有他处理整件事的方法。
时隔一年,再回到未央宫,却已更替了朝代。
身前,一抹熟悉身影进入眼帘,白衣胜雪,清俊风度,除了比一年前清瘦了一圈,却是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样的面如冠玉,气质出尘。
年政正要上前阻拦庞锐,却被满月摆手拒绝。
“让他说完想说的话,自然就走了。”
满月一开口,不远处,庞锐无奈的笑了笑。
这小女人改变的也只是对林冬曜的态度吧!对其他人,不还是如此无情冷酷。
她这话的含义就是让他抓紧时辰说完要说的话,一句废话都不要带,说完了就赶紧滚,并且是滚的越远越好。
“侯爷,别来无恙。”
见庞锐纠结着一张脸不说话,只是看着她无奈的笑笑,满月不觉挑眉主动与他打招呼。
庞锐走上前,一步步走向满月。
一年没见面,她眉眼之间暗沉散去,明媚占据五官,清亮如昔。
“那我长话短说。”他笑了笑,却发觉自己的笑容从未有过如此刻一般苦涩无奈。
满月点点头。
“当初不救林冬曜,并非因我贪生怕死,而是即便我死了,林冬曜也救不回来。”庞锐认真的看着满月。
曾经,在满月最是迷茫的一段时期,她很多时候,都是在庞侯府的后院寻求着难得的单纯和安静。庞锐可以任由她在那里呆上一整天,都不会打扰她。即便到了用膳的时候,他也不会派人过来传话,一直等到她自己想通了,从后院走出来,他才指着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邀请她一起用膳。
她也不嫌弃,面对面坐着,在夜幕降临的时候享用的却是中午没吃的冷饭。却也是谈笑风生,融洽自然的就像是认识多年的朋友,有时候,还像一家人的感觉。
她不会嫌弃饭菜凉了,作为主人的庞锐都一直等着她,从午膳等到晚膳。
可那段短暂却平静的时光,却注定再也回不去了。
“我听你的解释,你说吧。”满月清楚庞锐为人,若他当初真的不想救林冬曜,既然当时已经说清楚了,事后也不会特意的跑来解释,不管是苦衷还有别的原因,作为曾经帮她度过迷茫日子的庞锐,满月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但即便给了他这个机会,也无法改变他们生意拆伙的事实。
“我不救林冬曜,是因为天下人皆认为我是大皇子,是太子!我是皇上在外面跟庞侯夫人生下的野种。却不知,这盘棋,不过是有人暗中精心下了二十年而已。
我母亲与父亲情投意合恩爱相伴,又如何会跟皇上在一起?我是庞侯的儿子,是庞家人!与天朝林家没有任何关系!但当初,庞家一百多口人的惨死却是林简的父亲一手造成,这其中真相,我也只得了一半线索,还有一半至今还深埋在过去,不可得知。
我从大漠戈壁回来,就是酝酿了这么多年,回来查清楚真相,为父母伸冤!为了得到皇上的支持,我才逐渐设计令皇上相信,其实我是他与母亲所生儿子,这其中如何设计,自然有我的法子。总之,我能做到让皇上深信不疑我的身份。继而一步步接近他,接近真相。
可也只有我和那天的黑衣刺客知道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这其实是一场精心布置的陷阱!所以当你来求我的时候,我既不能说实话,也没办法救林冬曜!我与林冬曜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即便放干了我的血,也救不了他。”
庞锐一番话,连满月都听得震惊不已。
如庞锐所说的话,林真睿这个英明一世的皇帝,其实到死也不知道庞锐的真实身份!被庞锐和黑衣刺客当傻子骗了这么久。
“庞锐,既然你肯告诉我这么多,那你也知道那个黑衣人的身份了?”满月知道,很多人都想找出那天的黑衣刺客。
既然那个人能在宫里头潜伏这么久而不露面,他在宫中的势力也必定是盘根错节,这也是面前林简最大的隐患。
如果能帮林简找出隐藏的黑衣人,那么也算她还了林简一个人情了。
毕竟,亏欠这种事,真的是心灵上的一种煎熬。
“满月,如果我说我真的不知道黑衣刺客的真实目的,你信我吗?”庞锐上前一步,距离她不过半步的距离。
一年未曾见面,再次相见,庞锐却是验证了自己之前的预感。他与令狐满月,即便是解开了一年前的心结,却也无法再回到曾经那般合作无间的时候了。
满月想了想,无所谓道,
“其实已经没什么信任或是怀疑。你说的,我有自己的判断和猜测。你只管说,而判断则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如此说,尽管显得冷酷无情,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与其兜兜转转分不清真假虚实,倒不如今天把话全都说的清楚明白。
“好,我明白。”庞锐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蓦然多了一丝异样的波动。
“在我自大漠戈壁回来之前,黑衣刺客已经找到了我。我与他之间,算是互取所需。他曾潜伏天朝皇宫十年,自然知道很多宫中秘闻,这对我接近林真睿,并且让林真睿相信我是他儿子是最有力的帮助。而黑衣刺客想要的就是整个林氏皇朝的崩塌,也就是令林家所有人家破人亡。
他与林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否则也不会隐藏这么久。当初林冉密谋造反,除了靖亲王的暗中支持,这黑衣刺客也起了很大的作用,只不过,林真睿也提前预料到了靖亲王的谋逆之心,可以说,林真睿原本想打击的是靖亲王,却是误中了林冉这个副车!”
庞锐的话,令满月思绪瞬间打开。
之前很多想不通细节,都在此刻瞬间解开。
“如果一切如你所说,那么林冬合也是黑衣人的一颗棋子,但林冬合却是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与黑衣刺客表面合作,却在关键时刻为了自保而假死,这也惹怒了黑衣刺客,所以他才不惜一切绑架了林南徳,要在四国使者面前令林真睿和林氏皇朝颜面尽失!”
☆、461 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其实我当初不肯帮林冬曜,除了身份问题,还因为我并不完全信赖和认可魏枫的医术。”庞锐又补充了一句。
满月心里头莫名咯噔了一下。
如果只是因为身份问题,或许这一刻也就解开她和庞锐的心结了,但牵扯上魏枫的话,满月心底注定再起波澜。
“魏枫是神医传人,悟性极高,是学医的天才,但天才往往容易自负。魏枫也不例外,他年少成名,起初也是小心翼翼的对症下药,可渐渐地,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成功,也难免会被胜利冲昏了头脑,魏枫胆子越大,对林冬曜来说,现在看来,也许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可长久来看呢?如你的眼睛一般,幸好还只是改变了颜色,如果还有别的只怕林冬曜也不会放过他。可他在对林冬曜的用药上却是更加大胆。
我如此说,并非挑拨他与林冬曜与你的关系。魏枫并非故意,只因行医日子尚短,遇到的挫折不够,难免会自负自信的过了头。日后他对林冬曜用药的话,你还是要亲自把关。但已经造成的损失却注定无法弥补了。”
庞锐一番话说得至情至真,语气表情都不像是在欺骗和隐瞒什么。
满月沉思了片刻,点点头,
“好,你说的我会考虑。”
“我明白。”庞锐也点点头,此刻他说得明白,也只有满月能懂。
“我们之间的合作止于一年前,如今过了一年,却也注定是路归路桥归桥。从此以后,我也不会涉猎你的生意,我们将来,是没有机会再合作了。”
“是因为林冬曜不允许?”庞锐面容不变,语气却见微凉。
“他不曾提过,也不会干预我的决定。只是我自己想法,他会介意我跟你走得太近,但不会当我的面说出口。既然我心中有数,就更加不能任由自己忽视他的心。”
听了满月的话,庞锐突然笑出声来,眉眼弯起,白衣被风吹起,袍角猎猎作响,在寒冬季节却如一股温润暖风,幽然划过面颊,流淌心底。
庞锐在满月这一世闯入匆匆,看似是云淡风轻的角色,却每每在她最是迷茫和混沌的时候唯一可以给她清静之地的知己。
她不知自己现在所说的所做的,对庞锐这个知己来说,是不是残忍!
“令狐满月,别想那么多了。你我相识两年,可真正能接触的日子加起来也不足三十天。如今我生意稳定,你与林冬曜也解开了所有心结,你我的缘分也到此为止了。
若是真有生生世世,不论是几世轮回,总有这相欠恩怨,可你我之间,如何看,都是互不相欠,过了今天,就该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直走下去,走到最后,也无相交那一刻。”
庞锐率先说出分别的话语,若是由令狐满月说出口的话,也许他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说出,就只剩下转身离开。
从今天看她第一眼开始,他已然明白,她做出的决定是什么。
“是。有些人注定成为短暂的知己。尽管一年前你没办法帮他,现在我也不会怪你。只是这天朝风云变幻,你的敌人太多,朋友太少。庞锐,有时候话真的不能说死了,也许将来我们还真的会有合作的时候。不过——我想要真的到了那一天,也许是我们彼此都遇到了最大困难的时候,如果可以,那一天最好不要来。”
满月这话说在这里,却不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兑现。但事实往往难如预料,她与庞锐,注定是这天朝京都站在风口浪尖之巅的人,他们再次重逢,只是迟早的事。
满月站在未央宫院中,静静看着庞锐转身离开,此刻背影如来时一般,清俊洒脱,飘逸出尘。但他转身那一刻,眼角所流露出的落寞却让满月疑惑不解。
难道今天不是该说的话都已说尽了?他还有何遗憾?
——
未央宫外,庞锐脚步匆匆,白胡子的郑管家跟在他身后,不觉轻叹口气。
原本以为这一声叹息庞锐听不到,谁知庞锐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他。
“刚刚,我差一点就说出心里话。如果说出来,很多事就没办法回头。但不说的话,埋在心底,却是越沉越浓。不知道何年何月,就彻底的占据了整颗心。”
庞锐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郑管家莫名一愣。旋即想明白了自家侯爷这一年来的改变,也就全都明白了。
“侯爷,不说也就不说了吧。令狐满月是奇女子,在当今圣上那里,她是无可取代的令狐女官,在柔怀王眼里,她也是唯一的王妃。既然如此,侯爷又何必一定要跟别人去争一个唯一呢?该是她与侯爷缘分未尽的话,上天也会安排好一切。”
郑管家的话让庞锐哑然失笑,旋即摇摇头,低笑道,
“这世上,内心的感觉,是否都是雾里看花镜中缘水中月。外人看的透彻明白,当事人却无法面对现实。”
庞锐语气满是自嘲,郑管家再叹口气,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算是侯爷的一段朦胧的缘分吗?
可过去一年,显然,侯爷是将这段缘分看的很重。
可唯独是感觉这回事,变化莫测,即便外人能看懂,又如何能抓住别人的感觉?
但愿侯爷能及早走出这段朦胧之情。
——
未央宫
庞锐前脚刚走,林冬曜就回来了。
见满月站在院中,当即冷下脸来,旋即大力将她拥入怀里,眼底却是无尽呵护疼惜。
“站在院子里作何?难道我还会跑了不成?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有谁多看我一眼?”林冬曜说着,揽着她上了马车。
车内早就备好了暖炉,热乎乎的气息扑面而来。
“你何时也学会妄自菲薄了?不过是头发暂时没长出来而已,即便是如此出门,也会有数不清的女人为你神魂颠倒。”满月当即不客气的反驳他,单薄纤细的身子却就势窝进他怀里。
“你不是从承乾宫走回来的吗?怎么身上这么暖?难道是之前抱了别的女人?”
她笑着揶揄他,却又愉快的闭上了眼眸,越来越贪恋他怀抱的感觉,只因她能感觉到他的关心宠护都是发自内心,强烈且真实。
“过了腊八我就不是王爷身份了,王府也被收回,王府的护卫也都一并收回,我可是连住的地方都要没有了。以后吃穿用住可都要靠你了?哪还有心思去抱别的女人?”
林冬曜眼底笑意阑珊,下巴抵着她额头,轻轻磨蹭着,说不出的温馨呵护。
他现在就想跟她在一起,可上天却有意折磨他吧,非要他再多等几天。
“可我认识的你,是个有主意的人。你心里头早就有想法了,只是藏着掖着不说罢了。”
“我现在是真的一清二白。还要管你借三间铺子来撑场面,你信不信?”林冬曜在满月耳边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说道。
满月不在乎的笑了笑,
“不信。”
“不跟你开玩笑。我名下的铺子跟王府都被收回去了,我现在还有几百隐卫要养,所以——咳咳——”某位爷一副我正等着你养我的表情看向满月。
满月很认真的想了想,道,
“那我借你几间铺子做本金,你需要几个月可以连本带利的还给我?”
“借你安康街最尽头的三间铺子,五天之内还给你这三间铺子,再加十五间安康街旺市的铺子做利息。”林冬曜胸有成竹的开口,满月蹭的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不开玩笑?!”满月很认真的看着他。
五天之内用三间偏僻的铺子空手套白狼套出十五间旺铺,而且他还是一文钱本钱都不用,这怎么可能?
“我何时跟你开过玩笑?”他笑着揉了揉她头发,眷恋体贴的感觉一览无遗。
“我知道你手里有本金,你打算用多少本金?”满月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盘棋究竟要怎么下?是冒险一搏还是连削带打!
总之她现在是一头雾水。
以前只见识他在宫中的腹黑和运筹帷幄,还真的不曾了解他在经商方面的手段。
只是他这一上来就是三间冷清铺子五天之内换回十五间旺铺,当真是不可能吧!
“我的本金那是留给你当聘礼的,当初是以王爷的身份迎娶你,都是按照宫廷礼仪,其实我留了真正给你的聘礼,原本打算是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再给你,也好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所以我从未想过要动用那些本金。”
林冬曜从不会主动告诉满月,他都为她准备了多少,为她付出了多少,做了多少。只是在合适的时候顺其自然的告诉她。原本他做这些,也从未想过最终会告诉她。在他认知中,为她所做的这一切,即便她永远都不知道也没关系,他性格中最执拗的一点便是如此,他可以默默做很多事情,她知道与否不重要,哪怕是撞了南墙,他也会将南墙撞倒了继续默默的执着的做着。
☆、552 快要忍不住了
“那为何不要其他铺子,偏偏是最冷清的那三间?”满月当真看不懂他这一出戏要怎么安排!如果是要用三间铺子做诱饵的话,也不会选最冷清的三间。
“就要那三间,最合适不过了。很多时候,不起眼的反倒不会引起注意和怀疑,我查了一下,你那三间铺子几乎没人知道,这也就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林冬曜的话还是让满月一头雾水。
“那好。我看你如何五天之内让我见到奇迹。”满月也不再继续纠结。
“我会带着你一起见证。”林冬曜眼神坚毅自信。满月倒是说不出的期待,想要亲眼见证接下来,他如何在五天之内让她看到奇迹。
——
与此同时,柔怀王府
年政正监督一众侍卫收拾王府。王爷有令,腊八之前将书房的书籍全都搬到京郊新的别院。
年政这几天很忙,也没时间训练慕华,靠的都是她自己自觉训练。
慕华已经连着好几天没看到年政了,好不容易等到午饭的时候,慕华顾不上吃饭,打听到年政正在书房,慕华撒欢的朝书房院子跑去。
谁知才走到共门下,就见书房外,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并肩站在长廊外,年政脸上的表情是慕华从未见过的温柔细腻,是完全不属于他的柔情一刻。
慕华当即愣在原地。
站在年政身前的女子一席粉裙,轻柔曼妙,却又娇小玲珑,看向年政的眼神平静安然。
“年侍卫,有劳了。青青的这些孤本交给令狐女官,青青也放心。”说话的女子正是闫青青。
两年前,正值林真睿选秀,闫青青是太后亲自挑选的人选,只是后来天朝局势一度动荡不安,闫青青被册封为嫔,也就一直居住在宫中,不曾得皇上临幸。闫青青大多时候都与静妃为伴。林真睿驾崩,闫青青得令狐泉关照,独自住在京郊的一座院子。可闫家也是心疼自家女儿,有意接回家中。但闫青青知晓家中二夫人和姨娘之间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所以提前将自己收藏多年的孤本都暂存满月这里。
年政与闫青青早些年曾有过几面之缘,闫青青还曾帮受伤的年政躲避过追杀。二人也算是生死之交。
“闫姑娘,我送你出去。”年政难得展露笑容,眉梢眼角弯起的弧度完全是发自内心的动容。
慕华见了,心里头莫名的很不是滋味。
“好。”闫青青点点头,看向年政的眼神却收敛很多。
年政抬脚正欲往前走,这才发现站在拱门下表情怪异的慕华。
慕华收回眼底的酸意,不屑的嗤了一声,
“还是王爷身边的一等隐卫呢?只顾着花前月下,我都站这里这么长时间了都没看到!不知道想什么去了。”
慕华小声咕哝着,可年政和闫青青都听到了她说的话。
闫青青有些尴尬的轻咳一声,“年侍卫,你先忙吧,马车就在外面很方便。”
闫青青是识大体的性情,当即告辞离去。
年政也不多阻拦,笑着送她到拱门下。
待闫青青娇弱背影消失在眼底,年政转而看向慕华的眼神却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现在是偷偷躲藏在王府训练!我有让你随便出现在别人面前吗?要是被人发现了,后果如何,你不知道吗?”
年政搬起脸孔训斥慕华,早没了刚才的温柔细腻。
慕华心底酸意叠加,恨得跳脚的反驳年政,
“我又在谁面前暴露过?不就是刚才那个什么闫姑娘!那不是你相好的吗?你要信不过她,还见她做什么?你怎么不说你在王府私会佳人呢!你凭什么说我!!”
慕华很不服气的瞪着年政,心底却是说不出的别扭感觉。
怎么就看不得年政对那个闫姑娘那般温柔细腻的眼神呢?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还有!别污蔑闫姑娘,闫姑娘是王妃的朋友,更曾是我的恩人,闫姑娘有东西放在这里,这是王爷和王妃都知道的。你留在这里就是秘密训练,待有朝一日回到你的东洛继承东洛大统。这里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
年政语气决绝,完全没注意到慕华眼中怪异的情绪,只当她是训练太苦了,跑出来偷懒,没事找事罢了。
“我呸!什么破事烂事!当我多么喜欢管吗?本皇子还不愿意理呢!我将来是不是回到东洛那也是我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慕华气的转身就要走,年政在她背后沉声警告,
“午饭时辰都过了,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吃,现在就去练功!!”
年政对她从未有过任何放松。
背对着年政的慕华更是说不出的心酸不甘,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抬脚就朝隔壁的院子跑去。
她这是怎么了?
这一年来,年政只是负责训练她而已,他也从未给过她任何好脸,只在训练她的时候,会手把手的教她很多,他们日夜相对,甚至练功累了她一屁股坐在院子里倒头就睡,醒来好多次人都在屋里,身上盖着他的黑色披风,还残留着他身体的温热气息。
类似的接触不知是有多少次。
这一年中,她早已将年政看作是她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他会握着她的手,教她练剑射箭,她胳膊不够长,射箭的姿势不标准,他一边揶揄她是否还没长成,一边细心地一个个动作的教导她。
他不止是训练她的人,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
但这一切,也只是她一厢情愿。
慕华一路狂奔,不知不觉竟然跑出了王府,她并非故意如此,只是突然之间不知如何面对年政!她根本静不下心来训练。
等年政收到隐卫禀报慕华跑出王府的消息时,年政带人去追,慕华已不知去向。
——
丞相府
满月和林冬曜刚从皇宫回来,就收到慕华失踪的消息。
林冬曜问清了事情来龙去脉,面色愈发凝重。
“按照年政所说,慕华该是离开王府很短时间内就失踪了,王府外也是戒备森严,普通人很难带走慕华,即便是慕华自己想走也没那么轻松。你是不是怀疑慕华是被其他势力捉走了?”
见林冬曜眉头紧皱,满月不觉脱口而出。
事已至此,只能朝最坏的打算去估量。
毕竟慕华身份摆在这里,抓走了她就可以要挟东洛王。
但知道慕华在柔怀王府的人只有林冬曜和年政。除非是有人暗中得到了消息。
“王爷,慕华失踪属下难辞其咎。属下会亲自向东洛王请罪。”年政跪在地上,面色深沉愧疚。
不论慕华如何任性,都是他看管不力才会导致她失踪。看来他训练慕华一年了,还是没有大到预期的效果,他愧对王爷信赖。
“现在还不能告诉东洛王,全力寻找慕华回来。王府的事情暂时放一放,务必要在三天之内找出慕华!”
林冬曜寒声下令。
现在不是追究谁的责任的问题。必须先找到慕华。
“是,王爷,属下这就去。”年政领命闪身退下。
林冬曜抬眼见满月准备添茶,当即起身将她抱在怀中,主动为她添上热茶。
“不过是添茶而已,你一定要我什么事都做不了,都要靠你才满意?”她语气很是无奈。
只要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基本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饭菜都恨不得嚼碎了喂给她,再这样下去,她以后在他面前还能做什么?
“舍不得你累着,你这几日不是身体不适吗?更需要照顾。”他永远有他自己的理由。
“从秀水镇回来的路上你不也如此?”满月想喝口水,白玉杯子已经递到了嘴边,热茶都吹凉了。
她顺势抿了一小口,看到某人满足的眼神,觉得自己就快成他绑在身上的一部分了。
“那时不是才重逢吗?每日看你十二个时辰都不够,更加不舍得让你自己动手了。”
“好好好!知道了!林冬曜,那你先告诉我,你是准备先解决慕华的事情,还是先解决铺子的事情?”
满月在他怀里动了动,却突然觉得他liangtuizhijian似乎有什么热热的抵着她。
“别乱动了,我答应你再忍几天的。”他下巴抵在她肩膀,声音沙哑低沉。
此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忍过这几天。
“还不是你非要抱着。我原本自己坐在那里好好地。”
满月说着从他怀里起身,走到他身后,胳膊轻轻环着他脖颈,螓首低垂,在他一边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
“那你这几天都不准想我,安心做那几间铺子的生意,我等着看你如何五天之内变出十五间。至于慕华的事情,交给我。毕竟都是女人,我应该比你更容易解决这件事。”
满月主动请缨,林冬曜抬手轻柔触摸她面颊,旋即在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上轻啄了一口,
“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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