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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府小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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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前脚走,李正秋刚从外面溜达回来。
  “主母,这太子怎么来府上了?”李正秋一心想借着郭淳耀在朝廷谋个好位置,可惜家中向来不与太子亲近,凭他也没什么路子直接找上太子。
  “没什么,路过而已。”董小宛自然知道李正秋的小心思,随即敷衍着说道。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家上下,无论是谁最后成败都会牵连整个家族。董小宛知道李正秋野心勃勃,不满现在小小御林军北队队长之职,但凭李正秋的能力也就这样的位置适合。
  看着李正秋一副不甘心的模样,董小宛一阵叹息。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有的时候并不是什么话都适合说出口。
  颐亲王府,晏修带着能用上的人都出门找寻李出尘下落。郭淳轩因为伤势未愈,被勒令留在了府里。正是小憩时间,一道白衣飞身入了雅园。
  “属下拜见君上。”来人单膝跪地朝着离莫言行礼道。
  “起来吧。”离莫言从床榻起身,走到圆桌旁。
  “君上,掳走李小姐的并不是玉国的八公主,也不是睿亲王。”
  “你怎么知道?”离莫言锐利的朝白衣男子看道。
  “这几日,属下一直在王府外驻守。碰巧,那伙人袭击两位小姐的时候看到了。”白衣男子依旧跪地回话道。
  “把你看到的都说出来。”离莫言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坐下来听道。
  “是。那日,两位小姐在从后门出王府。属下以为是有什么秘密举动,便跟了上去。在巷子看见了早设下埋伏的黑衣人。一位小姐与其对抗,但寡不敌众,坐在步轮上的小姐被一行人带走。”
  “既然你看到了,那么现在人在何处也知道了吧。”离莫言冷冷问道。
  “是。属下一路尾随,他们把李小姐安置在了酒楼里。”
  “好,不惑!今天晚上,你与我一同去瞧个究竟。”离莫言起身走到了窗前。
  “君上,你的伤还没好。”名叫不惑的男子关切道。
  “这伤,都是给愚蠢的人看的。”离莫言嘲讽的笑道。
  从晌午开始,天空就变得阴霾,天气骤转急下。雪像妇人驱鬼撒盐般大把大把的落下。没一会儿,街头巷尾便积起了厚厚的雪。每家每户都早早的关了门,围着火炉取暖聊聊家常。
  一辆那车,慢悠悠的朝着城中驶去。马车里坐着的正是赵霓裳和牧白。
  “哼,休想从我手中把她救走。”赵霓裳警告道。
  “我只是确认,她是不是真在你手上。”牧白被蒙着眼睛,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要不是看在牧白将雪鸢城的店铺地契交给了自己,赵霓裳可没那个好心让他来看那个狐狸精。
  为了剩下的十万两黄金,这是赵霓裳答应她哥哥的报酬,她只能勉强同意牧白看一眼李出尘是否真的在自己手中。
  “霓裳,你还是收手吧。她是官家子弟,若是被查到可不是闹着玩的。”牧白虽然对这妻子没有感情,但也不忍心她犯傻。
  “哼,不许你替她说话,否则立刻回府!你一辈子都别想见到她!”赵霓裳一听牧白开口是为了李出尘,心中的嫉恨便燃烧了起来。
  “霓裳,我这不是为了出尘。我是为了你着想啊。”牧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闭嘴!为了我?哈哈,你以为我傻瓜吗!我嫁给你一年,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现在却说是为了我着想!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赵霓裳有些激动,朝着牧白冷言道。
  “我与出尘只有两面之缘。根本就没有什么!你为何不相信呢!”牧白希望赵霓裳能理智的考虑现在自己做的事情有多疯狂和无聊。
  “哟,两面之缘就让你出尘长出尘短的。我还真没看出来,那狐狸精媚功如此了得。哼,要我相信你吗?也行。”话语间,赵霓裳的手伸进了牧白的内衫中。
  情急之下,牧白抓住了赵霓裳的手。
  “请你自重。”牧白没有温度的说道。
  “哈哈,自重?!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赵霓裳心中一片凄凉。
  牧锦修!为了你,我抛弃了高高在上的一国公主之位!为了你,我忤逆了最宠爱我的父王!为了你,我一个人背井离乡!为了你,不怕累不怕苦的从点滴学起,成为能为牧府独当一面的妻主。而你呢?却从来不正眼看我!
 





☆、第十九章 金蝉脱壳

    风无痕,雪零落,人间景物正萧索。月影寒,西风啸,指剑美人惹情伤。
  时至傍晚,从天窗里透露的光越来越弱。看守门口的黑衣蒙面人已经送过来晚膳。不透风的地窖里空气无法流通,呆久了便会让人头脑些昏昏涨涨。李出尘取出自己炼制的清心丸服下,竭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在静静等待时机的同时,开始盘算着最佳的出逃路线。
  听见门外沉重的落锁声,李出尘起身游走,在地窖的酒缸旁找到一根木棍。拾起木棍,将门从里面不被利用且已生锈的铁圈穿过,也算从门的里头上了闩子。如此一来,即使门外之人想要进来也要花费些时间。蹑手蹑脚的固定完木棍,李出尘抓紧时间,小心翼翼朝着酒缸上方的天窗爬去。踩着酒缸的边缘,一点一点的挪动到了天窗底下。
  伸手一抬,天窗没有反应。李出尘摸出短匕首沿着天窗四周轻轻敲动,没一会儿,天窗开始松动,毫不费力的窗子开了。机会只有一次,李出尘先将天窗开了一条缝,点着脚尖仔细勘察外面的情况。看上去天窗是设在一个狭窄的两屋过道里。天窗很小,李出尘估摸着自己身段本就娇小,应该可以勉强挤出去,只是这高度到是个问题。突然,窗外有人经过,发出蹬蹬蹬的声响,吓得李出尘匆忙盖上了天窗盖子回到酒缸后头躲了起来。
  探查完,脚步声也轻了。李出尘到是并不急了,回到地窖找寻了一番。终于,在角落找到了她想要的。换上了类似小二的粗布麻衫,李出尘将自己的衣服塞满了稻草。堆放在酒缸的后门,并且故意留出了一个衣角。
  打点完,李出尘重新站到了方才对位置,想借着臂力爬出去。一次,两次。李出尘努力的尝试着,可是好像还是很困难。没一会儿。她就觉得力不从心。有些吃力的跌落在了酒缸旁。正当李出尘愁眉不展之际门外传来了声音。
  “开门。”
  “是,老大。”
  “叫你开门啊!”
  “老,老大,这门打不开!好像里面反锁了!”
  张晋心中一惊,有些不妙。
  “把它给我砸了!”身后的赵霓裳命令张晋道。
  “是!”
  李出尘突然灵机一动。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
  只听门口嘭的一声,结识的木门爆破,散落了一地残骸。
  “人呢!”赵霓裳率先咆哮道。
  “人呢!”张晋拽过手底下看守的人如法炮制的质问。
  “这~刚刚送饭的时候还在呢!”看守一脸委屈,早已被吓的瘫软在了地上。
  一大帮人对着空荡荡的地窖都有些难以置信。一个不会走的女子,怎么就不翼而飞了呢?!
  “在那!”身后跟进来眼尖的黑衣人看到了酒缸旁边的衣角,立刻一剑飞刺过去。
  “住手!”牧白吓的脸色刷白却来不及阻止。
  赵霓裳看着牧白,心中早已恨得牙痒痒。
  “格杀勿论!”
  赵霓裳的话音刚落,黑衣人的剑已经刺进了稻草人的心口。
  “是假的!”
  赵霓裳听罢。走到了天窗下。一群人在地窖里拿着刀剑又是刺又是砍掉找寻起来。牧白抬头,看到天窗的异样,正欲上前却被赵霓裳看出来端倪。
  “定是从天窗跑了!追!”赵霓裳一声令下。
  “公主,您忘了,她是残废,不可能从天窗跑的!”张晋好心提点道。
  “若她是装的呢!一群废物!赶紧给我去追!否则,提头来见!”赵霓裳痛骂着一群手下,自己也急忙的跟了出去。
  “还不快追!”张晋照葫芦画瓢。赶着底下的人追了出去。
  “霓裳,既然她跑了,还不知道你是谁。就此收手吧。”牧白看着发疯一样的赵霓裳好言劝道。
  “跑了我也要把她抓回来!牧锦修,这辈子休想我放过她!除非我死了,或者她死了。”赵霓裳一脸狰狞,心中更是认定了牧白与李出尘暧昧不明的关系。
  “举头三尺有神明,我牧白对天发誓!我与李出尘没有做出过半点有为伦常之事!若是有,必遭天打五雷轰!”牧白庄重的说道。
  “哼,哈哈哈。堂堂玉国首富,学富五车。居然也来这套。牧锦修,我知道你聪明。但是,我不是只会三从四德的傻子!好,退一步来说,我相信你和她是清白的,那又如何?就凭,我知道,你的心里有她。这一点,我赵霓裳也不允许。你有情也好。她无意也罢。只要她在这世上,我就不会罢手。”女人若是疯狂起来,比什么都可怕。牧白看着赵霓裳追了出去,亦是无奈跟了出去。
  虽然他们二人没有夫妻之实,但是却有夫妻之名。牧白不得不看住赵霓裳,因为她疯了。若是真的被她找到李出尘,定不会善罢甘休。到那时候,
  不仅仅是她,还有牧家上下,都会惹来大麻烦,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此时的海纳百川还在营业,大厅和客房都有着往来的宾客。当张晋带着人冲出来,吓得众人四处逃窜,以为什么土匪帮派求财索命的。
  “统统给我不许动!你们去楼上搜!”
  说着,张晋一把刀直刺门口的红门柱上。刚跑到门口的食客也被粗暴的逮了回来。
  “一个个都给老子排好队!”张晋朝着大厅中的人群喊道。
  众人看着一把把锋利的刀剑架着自己脖子,胆小的早已晕厥了过去。
  “给我放亮了眼睛看清楚。别让那小蹄子跑了!”张晋和看守送饭的黑衣人挨个的将囚困的
  食客一个个细细瞧过去,生怕李出尘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跑了。
  赵霓裳站在大柱子后面,直直到注视着。
  看着蹭蹭蹭跑上来的黑衣人,早在客房里的不惑将门关上。转身请示窗口的离莫言。
  “君上,有人比我们早了一步。现在正在搜查整个酒楼。”
  “先避开他们。”离莫言冷冷的说完,嗖的一声跳出了窗外,随后不惑也飞身消失在房间里。
  等到黑衣人一间间的排查过来,好无礼貌的踹门而入时,早已人去楼空。
  沉寂的地窖,就像个废墟。在黑衣人一阵搜查之后变得安静无比。
  “咳咳。”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出。
  确定外面人都撤走了。李出尘也实在坚持不了酒缸里的味道,立刻从最里面的酒缸里翻身爬了出来。剧烈的咳嗽,让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都泛着红晕。
  “怎么会是他?!”李出尘揉了揉沉闷的胸口,不解道。
  躲在酒缸里,许多话虽然听的迷迷糊糊。但是李出尘能确定的是这牧锦修就是牧白。而牧白不就是那日送来盛天木耳的牧公子吗!
  他和自己被绑又有什么关系?黑衣人口口声声叫的公主就是那个女子吗?她到底是谁?自己与她素未谋面。她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呼一声,门外似乎又有人来。难道是被识破了?!
  李出尘立刻翻身再次躲进酒缸里,慌慌张张的盖上盖子。
  “君上,就是这里。”不惑在门外引路,终于找到了隐秘的地窖入口。这是他方才尾随
  黑衣人来到的地方。
  二人一前一后进入地窖,离莫言环规四周寻找蛛丝马迹。而躲在酒缸中的李出尘大气也不敢喘。眼看那双黑色的靴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李出尘赶紧将唯一的缝隙闭合起来。
  武功好的人,耳朵也敏锐。这细微的声响也逃不过离莫言的耳朵,立刻。与不惑叫换了神色。防备的走向安放酒缸的低台。
  李出尘深吸一口气,抽出腰封中张小浔买给自己的那把匕首作为防具,并将整个头埋进了酒里。最好不要发现,要不然只能拼死一搏!
  酒缸将近二十多个,分三排放置。不惑挡在离莫言身前,挨个用内力震开盖子,一一查看。离莫言转身走至最后一排,看到地上有些液体未干。疑惑上前。盖子上还有湿漉漉的酒渍,想必是刚打开过。二十多个酒缸偏偏这一个有痕迹,实在是有些蹊跷。离莫言右手蓄积着内力,慢慢的走进,抬起手与着酒缸壁贴合。
  嘭的一声,酒水四溅。李出尘对此措手不及,更是被离莫言发出的内力震的七荤八素。
  “小心!”不惑看见酒缸中藏着人,想要提醒却碍于距离并不能帮上忙。
  所幸离莫言功夫了得,眼疾手快。再发出一掌朝着酒缸里潜藏的不明男子发出。
  “噗~~~”李出尘始料不及,酒酿早已将自己的青丝遮挡住了视线。还未睁开眼睛看清来人,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朝自己袭来,随即从丹田涌出了一股热血,吐到了地上。匕首掉落,意识也开始模糊。她还想要说什么却已经昏厥过去。
  离莫言看着对方已经无法动弹,小心上前,不惑将身裹粗布褴褛的男子翻了过来。
  “君上!”正当不惑讶异时,离莫言也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
  是李出尘!怎么会是她?!
  “出尘,出尘!你醒醒啊!”离莫言推开不惑。一阵叫唤。
  可惜,怀里的人儿依然无动于衷。离莫言设想了很多的遇见,却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
  “事不宜迟,君上!我们赶紧离开吧。要不然等外面对人发现了,我们想要去全身而退也难了。”不惑听到了外面对声响,紧张的提醒道。
  “走,回颐亲王府。”离莫言一把将李出尘抱在了怀中,在不惑的掩护下悄然离开了海纳百川酒楼。


☆、第二十章 歪打正着

    天穹风雪亦相和,青丝语凝转不休。
  天窗本是障眼法,金蝉脱壳才是真。
  本该笑迎伊人还,岂料天意不倦从。
  一招出手伤红颜,锒铛又入太虚梦。
  李出尘找到了,可是却受了离莫言亲手使出的内伤。当然,离莫言没有诚实的说明是自己伤了李出尘。只是抱着李出尘施展轻功飞速回了王府,有些踉跄的到来王府门口,离莫言便急着传来了御医们给李出尘把脉诊治。
  御医这几日都不得闲,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颐王爷才刚好,李家掌上明珠又奄奄一息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御医们虽心有幽怨,但看着王爷的脸色,哪个敢不尽心尽力呢!
  “治不好她,你们谁也别想活!”离莫言一脸阴郁的命令道。
  听了这话,御医们更是揪着小命立刻忙碌的给李出尘诊治了起来。离莫言静静站立在床头,一眨不眨的望着不醒人事的李出尘。
  “王爷,怎么回事!”晏修听小德子在门口说李出尘找到了,疾步来到屋中。
  “噗~~”就在晏修问完,离莫言口中也喷出了一口鲜血。
  “王爷!”众人一阵慌乱,赶忙将郭淳轩扶道椅子上。
  “我去找出尘,凭着直觉找到了海纳百川,没想到被他们。”还没继续说完,离莫言昏了过去。
  “来人,把王爷扶回卧房。”晏修焦急的喊道。
  该死的!居然在我眼皮底下,一次又一次的伤到王爷!到底是谁!晏修心中怒火中烧。
  离莫言闭眼听着周遭的动静,心中一阵唏嘘。自己着急的把李出尘送回来,都没想好适当的借口。只能故伎重施再晕一次了。
  朝阳城,彩和湖。这天比起鸣啸城还要暖和些。已是深夜,真正的颐亲王郭淳轩此刻却
  辗转难眠。不为其他,只因随身佩戴的鸳鸯玉时而发烫时而骤寒让他匪夷所思。郭淳轩不禁想起了郭裕当初赐给自己时说的那些话。
  鸳鸯玉通灵性,合二为一才是一个整体。佩戴在身可以同体知命。如今,这鸳鸯玉的右半部分是在李出尘手上。难道是出尘出了什么事情吗?!越想,郭淳轩越觉得不安。
  “不行!得回去看看。”想到此,郭淳轩决定即刻起身。
  简单的收拾过后,郭淳轩刚关上竹门,就觉得气氛有些异样。
  寒风摇曳的一丝灯火中。郭淳轩谨慎防备的快步到了门外不远处的菜园子,沈云鹤直直的站立在不远处,仿佛料到他要深夜出走一般。
  “这么晚,陈风兄是要去哪?”沈云鹤依然文雅的行礼道。
  “这话,应该我问云鹤兄吧。深夜,站在我家门口,是作何?”郭淳轩察觉周遭的异样,警惕的问道。
  “云鹤闲暇,出来散个夜步。陈风兄可有意一同欣赏这大好夜色?”沈云鹤有些似是而非的答道。
  “改日吧。陈风有要事,先行一步。”郭淳轩说罢便欲离开。
  “诶,不可不可。”沈云鹤一手拦道。
  “怎么?云鹤兄这是何意?”郭淳轩眉头微皱。
  “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陈风兄,恕云鹤冒昧,你哪也不能去。”沈云鹤说话间手一拍,四面八方出现了百名蓝衣隐士。
  “你到底是谁?”郭淳轩想要取出腰封上的剑,岂料软剑成了铁皮,大吃一惊的望向沈云鹤。
  “你的剑早就被我换走了。”沈云鹤折扇一摇。慢步到了郭淳轩身边。
  “你是谁!到底要做什么?”郭淳轩紧握拳头,做好随时开战的准备。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颐亲王,不能随便离开此地。否则~~~”沈云鹤意犹未尽道,露出了阴森的笑容。
  “否则如何?”郭淳轩叹笑着问道。
  “呵呵,云鹤只能奉命,杀无赦。”沈云鹤说着收起来折扇,退离了郭淳轩二十步外。
  “哦?!为了一个自废的王爷,还需要你们一大帮子人煞费苦心的看守我。实在是难为你们了。”郭淳轩讥笑道。
  “不不不。王爷可比太子和睿亲王聪明多了。怎么能说是个废人呢!”
  “云鹤兄,还真高看了陈风。”
  “只要太子与睿亲王大动干戈,那么王爷您岂不是可以坐收渔翁之利?!这样的好计谋,好远见,那才是高手中的高手啊!”沈云鹤佯恭敬道。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要去哥哥们争夺王位。”郭淳轩真没想到,沈云鹤居然是卑鄙小人。
  “唉,果然如此。罢了,王爷您还是回屋吧。只要你不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拘束都是虚设。我们还是兄弟,可以吟诗作画、对酒当歌!岂不是更好?!”
  “若我不从呢!”
  郭淳轩话语一出。蓝衣隐士各个把剑相对。仍凭郭淳轩武功再高强,也不能以一敌百。更何况,对手武功如何尚不明了,他更不能冒然行动。
  “请王爷回去!”沈云鹤下令,蓝衣隐士持剑咄咄相逼。
  看来一切都得从长计议,郭淳轩愤愤的回了屋中。
  “你们把这竹屋围起来。连苍蝇都不许飞出来!”
  “是!”
  蓝衣隐士立即将竹屋团团包围,郭淳轩此刻在竹屋里如坐针毡。自己被圈禁,那肯定是鸣啸城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二哥还是三哥?顿时,一种不好的念头盘旋在郭淳轩心头。
  回到颐亲王府,灯火通明,忙碌如常。冰清领着一大票人火急火燎的来到李出尘所在的屋子。
  “小姐!”白芍看着脸色苍白的欲语泪先流道。
  李家两老更是痛心疾首扑到了床边。
  “尘儿啊!”李清臣颤抖着喊道。
  “李将军,李夫人。保重身体啊!小姐受了内伤重创!需要静养!”
  “是谁!敢伤尘儿!”李清臣盛怒。
  “这个,老朽不知。晏大人已经亲自带人去查了!”
  “将军大人!王爷昏过去之前说过,是在海纳百川找到的李姑娘!”小得子有些义愤填膺,看着自家王爷和李姑娘双双被害,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想着王爷的话便对这李清臣说道。
  李清臣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女儿,眉毛攒动。
  “夫人,这次你不要拦我!”说罢箭步流星的出了门外。
  “来人!全部随我去海纳百川!”李清臣振臂一挥,厉声下令道。
  “正好、正泽。跟着你爹爹一同去,千万保护好爹爹!”董小宛有些不安,心知拦是拦不住自家老爷了,随即吩咐着跟来的两个儿子道。
  李正泽和李正好对视,也知道轻重缓急。点头出了屋子。跟着自个儿父亲去了海纳百川。
  深夜的寂静在马蹄和军队的火把中照耀的如同白昼。许多百姓都起来身来瞧热闹。
  “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老有官兵出差啊!”
  “听说啊,是那酒楼子里出了事儿了!”
  “哟,这不是李清臣李大将军嘛!”
  “难道说那传闻李小姐被人绑票了是真的?!”
  众说纷纭之际,李清臣的人马也到达了海纳百川。此时,晏修先到的部队已经搜查过楼上楼下九层,甚至包括那个隐秘的地窖。
  “李将军!”晏修看见怒目的李清臣上前行礼。
  “晏修,那帮歹人在何处!速速给我找来!”李清臣匆匆下马,怒火难平。
  “将军大人,我们都来迟一步。他们已经跑了!”晏修亦是有些不甘心。但是他赶到酒楼子时,早就空无一人。
  “什么?!”李清臣手中长剑微微颤抖。
  “但是,很多百姓见过那帮人,我已经命人带他们下去画肖像了!”
  “把这里的老板给我叫出来!”
  “老板,在天井处被人杀了。其余的店小二、厨子、帮工共三十名,一一排查,没有异常。”晏修如实道。
  “哼,就这老板的身份继续追查!”
  “是。李将军。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辛苦你了。晏修。”李正泽看着疲惫的晏修关切道。
  “李大人,此事想必不简单啊。”晏修有些担心,两次袭击都在颐亲王府附近。可是,却没有一次抓到黑衣人,这对于郭淳轩来说,危险依然存在。
  “嗯,我们还得多加小心防范才是。”李正泽与晏修对视道。
  海纳百川对街的粮食铺,黑暗的屋子悄无声息,窗子开着一条缝隙。就像黑夜里的猫头鹰,一双锐利的眸子正在观察着火把染红的酒楼门口。
  “混账!居然大张旗鼓的在海纳百川找人!你有没有脑子!”赵柯尚看罢,回头便是一脚踹向卑躬屈膝的张晋。
  “太子殿下恕罪!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公主殿下说找不到人就要我命啊!”张晋被踢的匍匐在地上,嘴角留了血,怯怯的回道。
  “哼!你怕霓裳要了你的命!就不怕本太子将你五马分尸吗!”赵柯尚说着又是狠狠一脚。这可不比常人打架斗殴,赵柯尚也是会武功的人,用上内力踹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太子殿下饶命!”身为下人,张晋只能断断续续的继续求饶,希望主子不要动怒。
  “赵霓裳!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赵柯尚嫌恶的说着,眸色参杂着愤怒与不甘。父王宠她。但他不会!哼!要不是看在10万两黄金的份上,坏我大计必诛之!
  海纳百川本是自己千辛万苦在玉国建立起来的据点,为的就是收集玉国情况和部署细作。如今却因小失大,一切心血付之一炬。看来,原本的计划又要推迟了!
  “将十万两黄金火速送回凌国。做好酒楼的善后事宜!要不然,你就不用活的出现在本太子面前!”赵柯尚恶狠狠的冲着张晋说完,大步离开。


☆、第二十一章 相思缘浅,孽债情深

    一夜动荡,随着破晓的冬日朝阳褪去在黑夜里。白雪皑皑,让整座鸣啸城幻光熠熠。城西的牧府琼楼寰宇,到处彰显着奢华。在全国上下而言,亦是首屈一指。
  “混账东西!居然连个废人也找不到!还敢来见我!”赵霓裳在房中踱步来回,看着眼前跪下之人气愤难掩。昨日,本是要让牧锦修就此断了念想,岂料这李出尘还真不翼而飞了。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没整到李出尘,倒让自家太子哥哥苦心经营的酒楼子给查封了。
  “公主,为了你,海纳百川都已经保不住了。太子殿下让我来传话,三日之后请公主一起回凌国。”张晋眼下受了伤,说话时有些费力。对这公主,他已是尽心尽力。
  “不,我绝不回去。”赵霓裳一巴掌打向张晋,吃痛之余张晋的嘴角流出了血丝。赵霓裳心知,回了凌国她便寸步难行。也许,这辈子她都再也见不到锦修了。
  “公主,若是他去官府告发,这可不是小事。李清臣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这玉国也不会放过我们凌国啊。公主请三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张晋看着执迷不悟的公主担忧道。
  “哼,他不会的。若是揭发了我,他牧家上下都会陪葬!他这么孝顺,不会做这样的事儿的!”赵霓裳有些慌张,但内心依然对牧白寄予希望。不仅是她笃定了自家夫君的孝顺,更是为了她这几年付出的感情……
  “公主,您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和凌国的百姓铤而走险啊!”张晋此时早已匍匐在地,磕头请求。出行之前,张晋还秘密受了王命,保护公主。眼下,太子和公主为了昨夜之事有了隔阂,这让他夹在中间,倒是难办的很。
  “你说的没错,我不会告发你!但是也不会纵然你。”说话而入的正是牧白。
  “你!不许动!”张晋拔剑指向来人。警惕的护着赵霓裳。
  “张晋,退下。”赵霓裳在后厉声道,生怕张晋的冲动伤了牧白。
  “呵呵,凌国公主。哈哈……我一介商人何德何能,居然娶了一位公主入府。”牧白有些自嘲。自己父亲观察了多时。为了自己千挑万选的好媳妇居然是敌国的公主。
  赵霓裳来府上近两年,而他身为人夫却毫不知情她的真是身份。真是可笑之极。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用费尽心机的隐瞒了。我是你八抬大轿抬进你们牧府的,就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换而言之,你就是凌国的驸马。咱们秤不离砣。”赵霓裳讥笑着说道。
  “好一句秤不离砣!”牧白已懊悔莫及。
  当日自己对父亲的妥协,早已铸下大错。凌国素来与玉国不交好,早在自己大伤凌国经济之后,两国之间禁止通婚和一切往来。若是被王上知道他娶了凌国公主,怕是百口莫辩。势必还要连累牧家上下无一幸免这通敌卖国之大罪。依着自己父亲的性格。还指不定做什么偏激的举动……
  “夫君,既然你知道了真相,那我就不多绕弯了。想要我离开,也行。方法只有两种,第一,夫君就随霓裳去凌国如何?”赵霓裳知道自己夫君是经商奇才,若是他愿意跟她回凌国,父王那她也有了底气。若是他不同意。她也没有回去的理由了。
  “我牧家之人,生是玉国人,死是玉国魂。夫人想都别想。”牧白直截了当的回道。
  赵霓裳虽已预料,但不免还是有些失落。闷哼一声又接着说:“第二,就是我死。”字字真切,牧白心中不免一愣。为何赵霓裳要如此执着?是还有什么阴谋吗?!
  “哈哈,就知道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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