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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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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送。”男人道。
秦望川有些诧异这突如其来的驱赶,不过也没有在意,反正钱也到手了,她单手拎起两个侍卫抬进来的箱子,大步走了出去。
她前脚刚走,刚才还好好站着的男人就身子一软,摔倒在地,一旁的侍卫急忙上前扶住他。
一个男子从密道走了进来,一看这情形,连忙冲了过去,那张脸,赫然就是那日秦望川所救之人的侍卫,那么这个男人,就是那天那个青年。
男子从其他人手中接过男人,将他架到一旁的轮椅上,急切地问道:“主子,可还支撑得住?”
“没事。”男人咬牙道。
“没想到这蛊毒竟如此狠,发作间隔也缩短了,我们得赶紧找到解蛊之术,否则,您性命堪忧。”男子说。
“恩,我知道,推我进去吧。”男人声音因疼痛而更加沙哑,却依旧平静,仿佛剧痛折磨的是另外一人,可见他心智之坚定。
另外一边,秦望川拎着手中的银子,心情也大好,没想到她在那密室之中竟呆了一上午,此时已是午时,街上人也少了,但到处都飘着饭菜的香味,勾得她也饿了。
正打算随便寻摸一个地方吃点东西,她就别人从后面拽住,向后拖去,那人右手抓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头,打算将她压制住。
第十一章 周霸王
秦望川反射性地一扭身,将箱子扔在地上,用右手擒住抓着她肩膀的手,左手反手一握,直接把人在空中翻了出去。
那人没想到她会来真的,大声尖叫起来。秦望川听出了这声音是贺五秋,于是在半空收了招,把她拉了回来,手微微用力,安稳放在地上。
秦望川提起地上的箱子说:“没事别站在我身后,会伤到你。”秦望川打人有个规矩,就是从不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和孩子。
惹她的除外。
贺五秋惊魂未定地抖了抖,上前小声说:“开个玩笑嘛,这么凶……”
秦望川没有搭理她,继续拎着箱子找饭店。
贺五秋小跑着跟在她身边,一张嘴絮絮叨叨个没完。
“你拎的是什么?”
“箱子。”
“你要去哪。”
“吃饭。”
……
没走几步,秦望川就停了下来,看来她今日就不该在外面溜达,所有不想碰见的人全都碰见了。
比如,正和她面对面愣住了的司空徒,他身侧还跟着那个司空楚。
尽管不情愿,她还是低头道:“参见太子殿下,三皇子。”
“不必多礼,今日怎么有幸,能碰到二位美人呢。”司空楚笑得风流。
秦望川眉头皱起,美人,她并不习惯别人这么叫她,何况如今她可是个男儿身,如此一来,不就成了侮辱。
刚想说话,司空徒就开口了。
“三弟,不得无礼。”
秦望川有些诧异地望向司空徒,可他却并没看她。
奇怪,这太子不是一向厌恶她这个断袖的么,为何还会开口帮她。不过奇怪归奇怪,他们的事,她并不感兴趣。
“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司空楚摸摸头,嘿嘿一笑。
秦望川并不想废话,她礼貌地说:“二位先聊着,在下先告退了。”
“等等,”司空楚上前一步拦住她,笑得有些邪魅,“今日皇兄从皇后那里拿来一坛好酒,据说已是百年佳酿,既然今日有缘遇见,不如同我们去喝一杯,也好给我们解个闷。”
解闷,这个三皇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说话如此不中听,秦望川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但也没有显露,只是婉言拒绝:“在下向来不会喝酒,唯恐破坏二位雅兴,还是先行告退了。”
“嘿,这个人,怎么跟个冰块一样,油盐不进啊。”司空楚指着她,对司空徒说。
司空徒看向秦望川的脸,却只能看到她的侧面,此刻她下颚微低,纤长的睫毛低垂下去,掩盖了眼中的风华,鼻梁高挺,鼻尖圆润,嘴唇呈现桃花之色,宛若谪仙下凡,越看越是清丽出尘,不分性别的美。
司空徒浑身一颤,这才收回了目光,他为何会看一个男人看到出神?定是觉得这个秦望川变化太大了有些好奇,他安慰自己。
这时旁边的司空楚打断了他的思路,把他从对秦望川的琢磨中拉了回来。
“贺五秋,她不去,你去!”
贺五秋一听就跳了起来,“我才不去呢,你们都喝不过我,没意思!”
“这是本皇子的命令!”
“我!”贺五秋在那挥了半天拳头,也没敢砸下去,毕竟面前这个也是个皇子,任他再怎么不着调,他依旧是个皇子。
“好了好了,你走罢,一张冰块脸,看了也不舒服。”司空楚对着秦望川摆摆手,不耐烦道。
这真是求之不得,秦望川转身便走,司空楚见她走得如此痛快,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背影,冲司空徒道:“看看看看,这是什么怪人,下次见她,我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谁都没想到,这个下次来得如此之快。
一家酒楼里,秦望川独自坐在一个桌子边,如风卷残云般地吃菜,她面前的几盘子饭食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塌陷下去。
而她旁边的另一张桌子,满桌的菜肴都没有动过,桌旁的三人皆目瞪口呆地看着秦望川。
司空楚戳了戳发呆的贺五秋,小声说:“她这是饿疯了吗?”
“不知道。”贺五秋摇摇头。
其实吃饭快是她上辈子养成的习惯,因为事务太多,留给她吃饭的时间往往只有几分钟,长此以往,就养成了极为快速,又不失风度的动作,再加上方才密室之中损耗了大量体力,于是比往常吃得还要多一些。
不出半柱香的时间,秦望川就放下了碗筷,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旁的帕子擦嘴。
司空徒倒了一杯酒,细细呷来,只觉甘美无穷,可眼神却不自觉地瞥向了秦望川。
许是刚刚吃过东西的缘故,她的嘴不再粉嫩,而是如同点绛一般,又似刚刚熟透的果实,鲜艳欲滴。
哗啦一声,司空徒将剩下的半杯酒泼在了自己脸上,把一旁专心品酒的司空楚吓了一跳,拿起手帕递给他,说:“皇兄,可是热着了?这天气,明明还好啊。”
司空楚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那边秦望川刚刚站起身准备离开,不料却被人一把推回了座位,秦望川拍了拍肩膀,皱起了眉。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一双小眼,贼眉鼠目,色咪咪地盯着她。
“你是那个秦家二公子,秦望川?”男子开口问道,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像是在打量什么装饰品,然后点点头,“模样还不错,不如跟了小爷我,保准你快活!”
秦望川听了不气反笑,她摇摇头,拿起桌上的茶水又喝了一口,说:“我给你个机会,赶紧滚开。”
这时酒楼里的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暗潮涌动,纷纷议论开来。
秦望川听到一个男人说:“这不是那断袖公子吗?怎么让周霸王盯上了。”
有一女声说:“周霸王可是太后的娘家人,她一个断袖庶子,被看上了就只有掳去的份了。”
“断袖配变态,正好。”
周霸王听着人们议论,甚是得意,脸上堆起了油腻的笑,他往前走了几步,故意离得秦望川近些,说:“小爷我就喜欢你这细皮嫩肉的少年,你且先从了我,我定会将你收为男宠,好好养着。”
司空徒忍不住要站起来,却被司空楚拉住了,司空楚用一只手把他摁回座位,劝说:“皇兄,此等场合,你不好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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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教训
秦望川皱起眉头,心中直泛恶心,她生平最厌恶此类淫邪的人。
周霸王盯着她看,越看越觉得是极品,不由得伸出手来,想好好摸摸那雪白莹润的脸。
秦望川忍他不得,但还没等她出手,一个俏丽的身影就挡在了她面前,是贺五秋。
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扭,那周霸王就被她扭了个方向,吚吚哑哑地叫唤起来。
“手手手……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我!”
“大庭广众之下不守规矩,你把凤元的法放在哪里!”
那周霸王挣了半天没挣脱,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吃饭要人喂出门还得带个手炉,再加上常年纸醉金迷的生活拖垮了身子,哪能挣开从小在军营刀枪棍棒下长大的贺五秋。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可是太后眼前的红人,此事若让他知晓,定把你扔到青楼去做妓女!”
“把我扔到青楼?”贺五秋一听,心头火气更旺,一脚便踢到了他的膝盖后,周霸王猛地朝前跪下,诶呦了一声,就开始哭爹喊娘。
“你们还不快进来,妈的没看到有人欺辱你们主子吗!”那周霸王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吼叫着。
话音刚落,一伙手里拿着家伙的家丁就冲了进来,酒楼里的人们都纷纷站起身,躲得更远一些,以免伤及无辜。这周霸王常常在这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偶尔也霸男,人们都见怪不怪,但也都打心眼里畏惧,所谓民不与官斗,民也压根斗不过官。
因着这家酒楼是小酒楼,高官显爵不会自降身份来此,所以这周霸王也这里横行霸道,也没有遇过挫折,也就张狂一些。
贺五秋见了这么多人,一愣,手上一失力,就被他给挣脱了,周霸王揉着手跳回那些家丁后面,呲牙咧嘴道:“给我打,妈的两个都打,把脸留着,待小爷带回家,好好调教!”
贺五秋几乎要被他气笑了,她堂堂镇国将军之女,还从未受过这种委屈。
“来啊,今天姑奶奶就卸了你们!”贺五秋面露凶光,搜地一下从腰间拔出一根软鞭,那鞭子皮质光亮,中间还有隐隐金属之感,一看就不是凡品。
“自从回了京城,姑奶奶好久没打过架了!”
秦望川看她背影颇有些飒爽之姿,不禁面露微笑,她向来对这种敢说敢做,直爽的人有些好感。
“一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秦望川拍拍衣服下摆,懒散地站起身,走到贺五秋身前,用手轻轻拿过鞭子。贺五秋没反应过来,傻乎乎地看着她。
“打人这等粗糙之事,岂能让小姐做。”
说罢,她亲手给她把鞭子围回去,她的手骨节分明,不似女子葱尖一般纤细,却如葱尖一样嫩白,煞是好看。不只那周霸王,就连司空徒都看直了眼。
“极品啊,就连南院的头牌也不过如此。”周霸王色咪咪地说。
秦望川的手顿了顿,又将那鞭子原封不动地解了下来。
“抱歉,借姑娘鞭子一用。”
话音刚落,秦望川手一甩,被十几个家丁围在后面的周霸王脸上就多了一道鞭痕,待他反应过来时,急忙捂住自己的脸,表情很是扭曲。
“打,打,给我打死他们!”他喊得嗓子都破了音。
“秦望川,你……”
“去太子那坐好。”秦望川说,语气不容置疑,贺五秋忙跑到司空徒那,乖乖地坐下。
“你这种杂碎,其实并不配我出手,不过,谁让我今日心情好呢。”
秦望川又是一鞭子下去,周霸王急忙拉了一个家丁来挡,却没想到这鞭子弯了一个诡异的弧度,竟是绕过了那个家丁,又是抽在了他脸上,与方才那个痕迹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叉。
几个家丁打普通人还可以,但只要稍微练过的,就只有送死的份,于是都站在原地,举着棍子不敢上前。
“妈的,给我上啊!今天谁不打,回去我就把你剁了!”周霸王蹲在地上抱着头,咆哮道。
秦望川以诡异的速度略过了那些家丁,霎时间就到了他们后面,一个转身回旋,这些家丁就都向前飞了出去,有的撞在了墙上,有的砸倒了桌椅,爬都爬不起来。
几乎一眨眼的功夫,满屋子都是抱着胳膊腿呻吟的人,那些食客有的早就跑了,还有胆大的抱着头观看。
唯有司空徒那一桌,依旧悠哉悠哉地喝酒。
“皇兄,这小子不错啊,身手利落,是个好苗子,以前天天任人欺负怎么没见他使过啊。”司空楚往嘴里扔了颗花生,嘎嘣嘎嘣嚼着,边嚼边说,唾沫星子喷得到处都是。
贺五秋往边上挪了挪,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司空徒只是紧紧地盯着秦望川的动作,没有说话。
秦望川把鞭子收起来,上前一步抓住周霸王的衣襟,硬是把他拽了起来,抵在柱子上,伸手就是一拳,直打得他眼冒金星。
“说,谁像小倌。”
周霸王鼻子里淌下两条红色的溪流,哭得撕心裂肺。“我,我像,公子饶命啊!”
“你像?”秦望川又是一拳,“就你这德性,哪个青楼能让你当小倌。”
“我,我不当。”周霸王摇摆着脑袋,脸上全是血,却让人看了想笑。
秦望川拳头比划了一下,实在恶心不想下手,这时贺五秋抄起一个大号的茶杯冲她扔过来,她一把接住,抬手就是一下。
“你不当?不是挺喜欢吗,不当可惜了。”
“爷爷,您到底让我如何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爷爷,还请爷爷高抬贵手啊!”周霸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还直往秦望川手上蹭,秦望川实在反胃,就松开了手,还不忘给一脚。
司空楚看得津津有味,扭头说:“皇兄,这小子也挺有意思的,太损了。”
司空徒嘴角有些松动,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忙举杯喝酒,却发现杯中已经空空如也,不自然地放下茶杯,他站起身来,走到秦望川旁边。
“周霸。”
周霸王费劲地睁开已经肿了的眼皮,瞟了一眼,立马浑身一激灵。
“太太太,太子殿下。您,您要替我做主啊!这个断袖,她公开辱骂皇室,还对我进行殴打,您定要好好惩罚她!”
第十三章 相助
可惜任他再怎么鬼哭狼嚎地控诉,司空徒都是无动于衷。
秦望川也打累了,退了几步坐下,用手帕沾上水擦拭自己的手。
她其实并不是暴躁的性格,但无奈这人说话太过恶心,让人只想先揍为快。
周霸王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司空徒嫌恶地看了他几眼,出言打断:“从你方才进来口出狂言那一刻,我就看得一清二楚,是谁侮辱在先,我也明明白白。”
周霸王一听这话,脸都白了,他瘫坐在地上,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谁能想到,太子竟目睹了全过程,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竟会屈尊来这种小酒馆。此时周霸王肠子都要悔青了,他听坊间传言都道丞相府二公子是个断袖,天性柔弱可欺,又不得家中宠爱,这才敢来调戏一番,谁知道碰上了硬骨头,若是早知如此,打死他他也不会来惹她啊。
而且,据说断袖公子爱慕太子殿下,难不成太子殿下对她没有厌恶,而是在意,那他这岂不是踢到了铁板上?他虽说是太后的娘家人,但无论太后再强,也强不过储君啊。
想到这里,周霸王浑身一个激灵,一个飞身就扑到了秦望川面前,秦望川反射性地抬脚,正中那张大脸,秦望川又是一阵反胃,忙蹭了蹭脚。
司空徒看她这样,竟是笑出了声,幸好人们都被周霸王吸引去了注意,没人看到他的反常。司空徒反应过来,连忙绷起了脸。
“公子,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吧,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边说边磕着响头,那张脸就更难看了。
秦望川突然生了玩笑之心,她叉开腿坐着,胳膊肘平稳放在膝盖上,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一起,浑身都散发着属于散漫又不乏潇洒的气息,漫不经心地说:“要我原谅你口出狂言,需得有个条件。”
一旁的贺五秋眼睛都看直了,戳了戳司空楚,两眼几乎都要放出光来。“三皇子殿下,如此翩翩美男,怎么能落的个断袖名声?”
司空楚将身子离她远些,撇嘴道:“不过长得好看些,就把你魂都勾去了。”
贺五秋也不理他,只继续眼巴巴地看着。
秦望川压低身子,轻声说:“我要你自己去南院门口,去做三天的小倌。”
“什么?”周霸王直了眼,随即又猛烈地磕头道,“公子开恩啊,我,我如何能去那种地方!”
秦望川直起腰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一字一句说:“你也该尝尝,那些被你蹂躏过的人的痛苦。”
“不……”周霸王还想求情,却被秦望川打断。
“五天。”
周霸王忙又转向司空徒,还没等开口,就见司空徒用手抵在鼻子上咳了一声,然后道:“此事的处理权,我已交给二公子。”
“来人。”司空徒一声低呵,就从门外跳进来几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皇家暗卫,将不敢再说话的周霸王拖了出去,留下一道肮脏的血迹。
角落有人说:“这周霸王被惩治,倒真是大快人心,只是这断袖公子,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
“不过是打个人而已,若不是有太子殿下给她撑腰,她早就被带走了。”
“确实。”
秦望川默默听着,心叹自己这小白脸形象在百姓心中真是根深蒂固,想洗白,还难得很哪。
其实原本因为她实力尚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不过是想微微教训一下那个周霸王,谁知太子竟会帮她出面,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不过她也未曾多想,只道这太子是因她自杀一事心中愧疚,不过此事始作俑者其实是秦斐一家,与这太子确实无甚的关系。若是换作她,被一个男人纠缠,脸色也不会太好。
所以对这个太子,她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只是因为原身对他太过痴迷,所以还是远离为好。
秦望川微微低头,礼貌又不失疏离地道谢:“多谢太子殿下。”
“不必,我也是秉公处理。”
气氛稍微有点尴尬,秦望川正想着如何道别委婉一些,贺五秋就跑过来,插在了他们中间。
“秦望川,你真厉害,不愧是我贺五秋的朋友!”她扬起脸来,笑得大大咧咧,京城中人几乎从小就开始勾心斗角,难得有这样一个纯粹的姑娘,不拘谨,不矫情,于是秦望川也不再扭捏,客气地回以微笑。
司空楚也走了过来,拨开贺五秋,也插在了他们中间,拿拳头锤了锤秦望川的胸口,说:“看不出来,平日里娇娇弱弱的公子哥,打起架来也挺有劲儿。”
秦望川差点条件反射地一巴掌抡上去,不过最终她还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气道:“多谢三皇子夸奖,在下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说完,就后退了几步,大步走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留了几锭银子,算是赔偿。
她没有看见那人的眼睛,在看不见她身影后,还在直直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到了大街上,秦望川这才长出一口气,她哪怕再像男人,但骨子里却还是个女人,有些事,还是忍不了的。
比如别人肮脏的侮辱,这也是她为何要如此教训那个周霸王的原因。
不管是身处哪个世界,都是强者为尊,她一直都知道,所以,哪怕是为了姐姐,她也会闯出一片天地,护她们一生周全。
街上行人又多了起来,几乎到了人挨人的地步,秦望川一双眸子快速地掠过沿路的店铺,大多是布匹首饰之类,中间还夹杂着古董店,或是卖书画的。因为是在街边,所以大多有官员或是贵族作为后台,开得也甚是红火,但这种店,一定不会往出盘,指不定人家一天的收入都能顶得上她这一箱子银子。
所以秦望川很知趣的,拐进了一条小街。
这里两边也有店铺,但明显冷清很多,大多是小客栈或是茶馆,需要清净的环境,才会选择在这里开店。
秦望川一步步走着,越往深走,环境越是清幽,大有“小隐隐于市”的意思。在一家店门口,她停住了脚步。
第十四章 开店
面前的店开在这条小街几乎是尽头的位置,店门比较新,但上面的蛛网显示出,这里很久没有人光顾了。店铺没有牌匾,唯有门口挂的一条已经褪了色的布匹,表示这是一家卖布的。
秦望川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条小街是青石板路,较为平整,接缝处暗绿的苔藓清晰可见,微风吹来,有香尘萦绕在鼻尖。论环境来说,已经是顶级的了,到处都笼罩着一种古老又自然的美感。
观察完毕,秦望川抬腿走进了屋子。
屋子内昏暗得很,几乎只靠着头顶天窗那一点光源,才能看见脚下的路。
屋子其实挺大,但几乎都被散乱放着的布匹占满了,所以显得很是狭小,秦望川必须得小心地侧身走,才有可能不把那高高堆起的布碰到地上。
伸手摸了一下其中一匹布的料子,秦望川惊讶得发现,这么个地方的布料竟是极好,虽比不上什么绫罗绸缎珍贵,但实用性却是不错。
就是这装潢布置,实在是可惜了。
“公子要买些什么。”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
秦望川侧身一看,出现在角落里的人竟然是个不到二十岁的男子,整个人的打扮有种玉面书生的感觉,个子同秦望川差不多,一身白色的长衫,浑身散发着一种书卷气。
他儒雅地放下手中的物事,又道:“小店都是些布料,价钱也便宜,公子若是看上了,随便给些银钱,带走就是。”
秦望川又随意看了几匹布料,问:“这店为何这么不景气。”
那儒雅男子又往前走了几步,轻叹了一声,从他的讲述中,秦望川大致知道了原因。
这个地方据说是有风水问题,甚至还死过人,人们说这里阴气重,前来之人也甚少,而这家店的前几任掌柜都是做不同生意的,但无一例外都是生意惨淡,甚至有一家是京城有名的富商所开,谁知到最后,这富商竟是家破人亡,至此,也就没人再敢盘店。
这儒雅男子名为萧俊生,是前年来赶考的秀才,因落榜而无颜回去面见家人,所以打算用家人给的银钱做些小生意,谁知道这里原本的店主一听说他要做生意,就用极低的价钱把店盘给了他,当时他还以为遇见了好人,谁知自从盘了这店后,几乎一分钱都挣不回来,为了生活,他只能拿着布匹去换一些根本不等价的东西,慢慢的,也就熬到了现在。
秦望川听完后,并没有一点惊讶。的确,这么个幽静的小巷,再加上这完美无缺的暗黑装潢,若是门庭若市了,那才是有鬼。
秦望川仿佛是自己家一般,从角落摸出两个小凳子,一屁股坐在上面,把箱子放下,扬起一阵尘土。
秦望川咳嗽了一声,拜拜手道:“来,兄弟,坐。”
那萧俊生瞪着眼,不明所以地坐下,盯着秦望川看。
“你是个进京赶考的秀才,这些布又是哪里来的。”
他低头温和地笑笑,说:“不瞒你说,这些布是一个偏远的村庄运来的,哪里的人们都以养蚕卖布为生,我也是赶考时受了他们的帮助,才承诺帮他们卖出这些布匹,谁知。”他苦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秦望川盯着他的眼睛,他眼中温和又带着些许悲伤与愧疚,秦望川确定了他并未说谎。
秦望川将箱子打开,递给他,说:“你看这些钱,是否够盘下这个店,和这些布匹。”
箱子在秦望川手中显得比较轻,谁知到了萧俊生手里,他差点没拿住,栽在地上。
“这,这太多了。”萧俊生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眼睛瞪得似个铜铃一般。
秦望川好像想起了什么,又伸手从箱子中取出了一部分,因为后期要雇人,也是需要银钱的。
“这钱不止是盘店的费用,还有这些布匹,你明日就可带着钱交给那个村庄,并告诉他们,我要与他们签字画押,每年都从那里购买布料,并且从今以后,对外你依旧是这里的掌柜,我会付你银钱。”
听完她说的话,萧俊生更是瞪大了眼,似乎一时间无法接受,上天会给他如此大的一个馅饼。秦望川给了他一些反应的时间,又继续说:“我会交给你几个开张前的任务,若是做得好,你就依旧干下去,可若是做不好,你就可以拿着银子走人了。”
这萧俊生倒也机灵,不是那种迂腐的读书人,听闻此言,他马上站了起来,激动地朗声道:“多谢公子,我定会努力经营,忠心不二。”
说罢,他就一路小跑地上楼取来了房契,带倒了一片摞起的布。
也不怪他如此失态,毕竟这么个入不敷出的店面,谁也想赶快盘出去。
秦望川浏览了一下这家店,心中很快就有了大致的布置格局,又问了萧俊生,知道了楼上的空间比楼下还要大上许多,这就更好办了。
毕竟她要开的是成衣铺,大小总得有个换衣服的地方,并且如果面向的是京中贵女,这地方就只能大不能小。
按下手印后,秦望川拉过萧俊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小模样还算不错,应当挺招姑娘们喜欢,对于姑娘来说,她们更愿意在一个玉面小生那里买东西而不是彪形大汉。
“你可会书画?”
萧俊生抚平了被她拉皱的衣服,说:“自是会的。”
“那好,你去取一些白绢,按照我说的画出来。”
秦望川虽说一直把自己当成个男孩子来活,但因为上辈子自己名下的产业除了酒店还有奢侈品服饰,所以有关服装这类知识,还是懂得一些的。
她方才逛了那么久,并没有看见一个成衣铺,证明这里并没有这种店铺的存在,那么她就是唯一一家,销路也定会好一些。
她口诉了十几种服装,然后让萧俊生带着这些画去找外祖父徐光盛,就说是她需要帮忙,并写了一封信,让萧俊生转交。又交待了一些事后,她这才离去,天色已是黄昏。
山抹微云,落日熔金,古代的风景就是比现代更美,秦望川走在路上,突然对未来的日子有所期待了。
回到府中,天色已完全进入黑暗,因为白天实在太过耗费精力,秦望川谁都没有惊动就睡下了,孰不知,一个阴谋已经在暗中,悄悄展开。
------题外话------
有没有人在看呀~求评论…有点小失落。
宝宝们如果觉得故事有些平淡或者情节不好的话,不要着急,后面会更有意思的,男主和男二什么的(嘿嘿,还有喜欢望川的姑娘)都会出来,渣女也会被打脸的,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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