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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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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鸾大步走到秦望川面前,快速又坚定地说:“我要跟着你,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要跟着你,我要你教我武功,我也要像你一样厉害,如果当时的我有这个能力,就不会眼睁睁看着父皇和母后死在我面前了!”她越说越激动,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流,脸上全部都是水。“秦望川,我现在已经没有家了,皇宫再也不是我的家了,我的亲人都死了,我不能还像原来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

    秦望川一愣,眼睁睁?也就是说,她不仅知道司空朔马他们已经死了,她甚至是亲眼看见他们的死亡。

    这对于一个从来没有经历过暴风雨的女孩儿,是多么大的打击啊。秦望川心剧烈地疼了一下,她似乎看见了当初的自己,又一次看见,自己站在无边的血海中央,满目血腥,浑身杀气,脚下踩着的都是尸体。

    都是她亲手创造的尸体。

    秦望川走上前去,手臂环绕过她,微微用力,将她按到自己怀中,紧紧搂住。

    “对不起,鸾儿,对不起。”

    司空鸾即便是眼泪已经流干了,但是当她一碰到秦望川的怀抱,又突然间涌出了好多好多泪水,她开始嚎啕大哭。有时候,有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就不太需要坚强。

    她们没有看见窗外有个身影,定定地站在那里,像是与空气融为一体。巨大的悲伤从他身上弥漫出来,然后又骤然消失。

    手中原本握着的一封信,如今已经皱皱巴巴,被内力彻底毁掉。

    司空临安眼神冰冷,一如初见,一如他原来的样子,转身走掉了。

    ------题外话------

    推荐1p的文文,万里风烟《白帝甜宠之撩人小凰妃》

    1v1,男强女强,男女主纯的一尘不染,爽文甜文宠上天。

    前世为他殒命,今生却把他抛到九霄云外,忘了他也就算了,还拼命塞女人给他,萌黑也要有限度,一言不合,只能开撩。

    她就纳闷了,他这是玩暧昧上瘾吗,以为所有的菇凉都哭天喊地非你不嫁?

    你敢撩我,就敢大脚丫子揣你;

    你敢撩我,就敢用臭豆腐熏死你;

    你再敢撩,我也敢撩死你不偿命!

    好歹他也是堂堂帝尊,这种死法会不会太难看了?!

    劳资不要被压,劳资要在上边!

    欢迎仙女们跳坑!MUA~

    谢谢老攻!

 一百三十六章 关系恶化

    最后,秦望川还是答应司空鸾,暂时不把她送回去,但是孤男寡女不能总是共处一室的,于是秦望川就另为她开辟了一个院子,对外就说司空鸾心情不佳,在秦府找秦鹭散心。司空临安也痛痛快快地同意了。

    京城中的谣言又一次四起,人们纷纷议论,都说秦家公子对公主情深义重,担心她失去父母伤心难过,就特意将她接出宫。一时之间,秦望川成了新好男人的代表。

    再加上之前秦望川杀掉白氏国太子的事情有了功劳,皇上嘉奖,人们就越发觉得她英勇,于是她在京城百姓中的声望越来越高。

    秦府后花园,一个僻静处,一个美人在石凳上坐着,目光紧紧盯着天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有人走近她她都没发现。

    “干什么呢?”秦安桐突然出声,秦斐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幸好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

    “哥,你小声点,被别人听到就完了!”

    如今司空临安登基,第一件事自然就是清除掉原本司空朔马的亲信,于是秦安桐作为最明显的亲信,自然是直接就被开刀了,从一品将军直接变成了副将,就是完全没有兵权的那种。

    人人都惊异于司空临安做事情的干净利落,人家都是慢慢除,怎么着也得安个罪名上去,而司空临安则不同,上去就将可能会对他有威胁的人全部罢了官,一个都不留,甚至理由都没有,用司空临安的话来说,既然人人心中都如明镜一般,又何必遮遮掩掩。

    秦安桐也只能是自认倒霉,谁能想到司空朔马一个皇帝,又是太平盛世,能够这么快就下台,而在此之前他曾代表皇帝大张旗鼓地出现在司空临安面前,给他找不痛快。

    事实上,秦安桐之所以被拿来开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那次青楼他们将青楼女子带进了房间,司空临安一看他就很是不爽,不过这个原因没有人会知道。

    “斐儿,在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秦斐没有说话,因为一个白色的鸽子此时正盘旋着落下,最后稳稳地站在了她的面前,抬起了一只脚,秦安桐在看清了那鸽子的长相后,皱了皱眉,接着一把夺过了秦斐手中攥得紧紧的字条。

    迅速地看完后,秦斐有将它抢了回去,气愤地说:“哥哥!”

    秦安桐更是气愤,他尽量压低声音,急速道:“秦斐,你怎么能这样做!”

    秦鹭一把推开他,要将纸条塞进鸽子脚上的竹筒里,却被秦安桐拦住了。

    “行了,如今这样不是很好的吗,你何必要这样,你会毁了自己的!”

    秦斐挣脱他不过,气愤地推了他一把,然后大声说了一句,立马就换成了耳语一般的声音,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很是激动。

    “哥,娘死了,这一切都是秦望川造成的,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吗,凭什么他如今过得这么好,而我们却从顶端跌落,这不公平!”

    “娘的死我当然也伤心,但是这并不是你迁怒秦望川的理由,我们不过是没有了往日的风光,但是也并没有受罪,何至于如此。秦斐,你这样害的不只是你一个人,你也会害了子叶的!”

    “秦望川不是普通人,他比你看到的还要强大,他如今没有管你不过是她懒得动你,而不是不敢,所以,斐儿,收手吧。况且子叶在江湖行走多年,受过的苦一定很多,你何必因为这种事情而将她也牵扯进来。”

    秦斐瞪大了眼睛,她看着秦安桐,一字一句说:“原来你这样阻拦我,也不过是为了不牵扯姐姐,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人关心了,是吗?”

    秦安桐正想解释,秦斐趁他不注意,敏捷地把纸条塞了进去,鸽子刹那间腾空而起,秦安桐大惊,手中一颗石子扔了出去,那鸽子却很有灵性,只是轻轻一躲就躲开了。

    秦斐笑了笑,果然姐姐的信鸽,就是比一般人的要有用的多。

    她转身看着秦安桐,说:“就是秦望川毁了我的一切,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哥哥,等着吧,相信我,我会毁了他的。”说罢,转身离去,只剩下秦安桐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草叶上的露水沾湿自己的衣摆。

    他怎么感觉,自己的妹妹,如今他已经不再认识了。

    秦望川教给了司空鸾一些现代的格斗动作,就让她自己在院子里扎马步了,因为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身子又弱,根本无法修炼内功心法,于是就只能先学一些打斗的功夫。

    本来秦望川以为司空鸾会因为受不了而放弃,谁知道她不仅坚持了下来,并且还十分卖力,要她做什么动作就做什么,连一句苦都没有喊过。

    看来这件事,真的对她打击很大,那种无助感和恐惧感,催促着她一定要变强。

    秦望川想起来自己很久没有去过军营了,还有些想念,正在这时,有人进门通报,说是皇上招她去羽林军的校场。秦望川心中虽然有疑惑,但还是乖乖地去了。

    一路快马加鞭,但还是比司空临安交代的时间晚了一点,待秦望川到的时候,军队已经站好了,整齐地排着队,一群人都看向她这个方向,秦望川从马上跳下来,有些摸不着头脑。一群人都不敢抬头似乎是不敢看她。

    秦望川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她抬头看向军队的后面,司空临安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壶酒。

    这样的场景,感觉有些熟悉,简直与她当时初入军营时的场景如出一辙,秦望川被他们弄蒙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但是没有一个人敢抬头与她对视。

    最后,她还是走到了司空临安面前,他并没有看她,而是低头小酌,秦望川犹豫了一下,然后问道:“参见皇上,不知皇上有何时叫我来此?”

    司空临安还是没有看她,而是又一次抬起手中的酒杯,整杯泼到了秦望川身上,秦望川被淋了一身,她惊讶地看向司空临安,不知道他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

    “又迟到了,来人啊,上军法!”

    一切都如出一辙,司空临安眼中是赤裸裸的冰冷,他的眼睛根本没看秦望川,就好像她只是个普通的一眼都懒得看的凡人,与他,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是这次与之前不同,秦望川就站在那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走上前。

    “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陈兵!”

    陈兵在一旁看了一眼,没有敢出声,更没有动,司空临安似乎是气急了,将酒杯用力摔在了地上,杯子立马四分五裂,所有人心中都是一颤,司空临安发怒时非常可怕的,每个人,除了秦望川,后背都是一阵发凉。

    秦望川死死地盯着他,突然说:“司空临安,你有意思吗。”

    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知道秦提携和皇上的关系很是微妙,但是却不知道他竟然敢这么同当今皇上说话,并且直接唤皇上的名讳。这简直是太大胆了,但是与此同时,又觉得,这样的秦望川有几分帅气。

    “骁骑尉秦望川,冒犯天威,碌碌无为,革职,且永生不得为官。”

    此话一出,就算是纪律极严的军队,也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罢官也就罢了,终生不得入朝为官,就有些太过了。

    秦望川听了,半天没有说话,最后笑了出来。

    “好,多谢皇上恩典,若没有其他事情,草民告退。”

    说罢,她一眼都没有再看司空临安,转身就走了,从背影看,她即使是一个人,却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无比洒脱,好像这里发生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司空临安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秦望川,直到她消失在远处,旁边列队站好的士兵们彻底被他们弄傻了,当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空临安疲惫地把酒杯放到桌上,里面满满的液体洒了出来,他虽然看起来一直在小酌,但是实际上却没有喝进去。景越走上前,轻声问:“主子,你怎么样了?”

    司空临安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慢慢摆了摆手,满脸苍白,眼中黯淡无光。

    “回去吧。”司空临安说道,然后站了起来,身子却有些飘摇,景越想要扶他,却不敢伸手。

    “主子,您这是为何呢?”马车里,景越忍不住问,他看到司空临安如今看起来很是痛苦,却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来折磨自己。

    司空临安半天没有出声,最后才说道:“为了他。”

    接下来,一路无言。

    傍晚,秦望川一个人坐在酒馆中,面前已经空了好几个酒坛子,她头一次开始痛恨自己的酒量来,不过想要一醉方休,怎么也如此难。

    “你过来!”秦望川大声道,一个小二急急忙忙跑过来,小心地问她有什么吩咐。

    “给我拿你们最烈的酒!”

    那小二挠着头,一脸无奈地说:“这位客官,我们可是拿出了最有劲的酒了,再也没有更烈的了。”

    秦望川用力地一拍桌子,桌子立马就四分五裂,木屑飞溅,店中的其他客人都吓了一跳,一年惊慌地看向这里。

    ------题外话------

    今天椅子没有玩嗨。椅子。睡过了。一觉到下午…

    这几章咋这么虐啊天哪,怪不得订阅急剧减少…。我也期盼着这一段赶紧过去,哈哈,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若是不拿,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秦望川伸出手,揪住小二的衣襟,那小二被她这么一拽,差点摔倒。

    他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客官息怒,我,我这就去给您找酒,找最烈的酒!”

    秦望川这才松开了手,小二直接坐到了地上,然后跌跌撞撞地爬起就跑,只想赶紧离开这里,这个公子看样貌温润如玉,谁知道发起火来竟然如此可怖。

    这时有个带着兜帽的人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伸出手将那小二拦住,然后笑了笑,说:“阁下莫要为难一个普通人,老朽这里有一壶好酒,只一杯便可醉人,公子若是不嫌弃,我们可以共饮。”

    秦望川抬眼看了看他,这个人身材高大,整个人都包裹在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里,斗篷上的兜帽更是宽大,使他的脸全部隐藏在黑暗里,完全看不到。

    秦望川嗤笑了一声,没有理会他,而是又一次指着那小二说,一字一句地说:“我给你一柱香的时间,人回不来,别怪我不客气。”

    那小二几乎要哭出来了,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

    穿着黑斗篷的人叹了口气,轻声说:“阁下既不是那恶人,为何要刻意做那恶人的事。”

    秦望川又喝了一口酒,将剩下的酒倒到了地上,皱了皱眉,这真是越喝越没有味道,简直就像白水一般。

    “你怎知我不是恶人?”

    那人坐到了她对面,将手上的酒壶放到了桌上,说:“你不会是恶人,我知道。”这句话的声音很小,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秦望川没有仔细听,所以她压根儿没有听到。

    拿起酒壶给秦望川倒了一杯,酒香立刻洒满了整个屋子,其他的客人闻到了,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秦望川也闻到了,她觉得这酒的味道无比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酒。

    “阁下若是不嫌弃,就尝一尝吧,这是我家乡的特产,在地下埋了几十年,如今刚拆封,想找个人与我一同品尝。”

    秦望川看了看那人的脸,奇怪的是,就算离得这么近,她还是看不清他的模样,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喝多了酒眼有点花,还是其他原因。

    秦望川平日里的警惕心是很强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闻着这浓郁的酒香,竟然不由自主地拿了起来,不过秦望川还是闻了闻,确定里面一点毒都没有,这才一杯饮下去。

    “多谢。”她拿起杯子,对那人说。

    那人就又给她倒了一杯,秦望川也来者不拒,不知不觉就喝下了整整一壶。

    “不知阁下有什么烦心事?”

    秦望川揉了揉额头,然后摇头,表示没什么事,但是那人却又问道:“是不是开始觉得,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你。”

    听到这句话,刚才还有点朦胧的秦望川立马就清醒了,她目光灼灼,盯着那个人,说:“你说什么?”

    “是否开始觉得,这个地方并不适合你。”那人很是沉着,真的将话又说了一遍。

    秦望川的手下一秒已经到了那人的脸前,只差一点就抓住了他的兜帽,但是那人却异常地敏捷,向后一仰,随后用手格挡,招式很是熟悉。

    秦望川睁大了眼睛,这与现代的擒拿手很是相似。

    “你喝这个,竟然不会醉。”那人砸了咂嘴,不无失望地说。

    “你到底是谁?”秦望川又一次说。

    “你不必知道,反正我不会害你,只不过是一个忠告。命运是躲不开的,你哪怕再强大,都不可能躲开。所以,如果想活下去,就赶紧想办法离开。”

    秦望川突然间记起,这个嗓音,就是在天牢听到的,这个带着兜帽的人,就是那个老者!

    她正想说话,再一眨眼,那老者竟然就消失了,她的面前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同那天的情景一模一样。

    子夜。

    司空临安一个人坐在桌案边上,正在慢慢地研磨,待觉得够了后,就开始拿着毛笔在宣纸上游走,很快,一个人的轮廓就出现了。

    那轮廓很是高挑,身上的袍子随风摆动,看着远方,脖颈高扬,似乎马上就会乘风飞去,化身为仙。

    渐渐地,面目开始清晰,脸上的弧度有些刚硬,长身玉立,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匕首。

    司空临安没有停笔,他好像走神了,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纸上的人物逐渐有了一个很大的变动。

    匕首渐渐成了一柄扇子,脸上多了衣蛾阴影,看上去柔和了许多,身上的衣服没有颜色,但是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是一件罗群,上面罩着曼曼轻纱,飘逸无比。一看就知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

    司空临安这才停了笔,他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突然间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将那个人画成了一个女子。

    他扔下笔,一把抄起那张画,想要将它毁掉,但是挣扎了半天,也没有下去手,最后实在不行,他还是放弃了,将画铺展来来,细细端详。

    他想他可能是病了,竟然能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他用手撑住额头,无力地坐着。

    突然,门响了,司空临安叹了口气,用若无其事的声音说:“进来。”

    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但是却没有说话,司空临安不耐烦了,抬起头来,却一瞬间愣在了那里。

    进来的人竟然是秦望川。

    她此时眼中满满的都是阴郁,让人不敢与她对视的那种阴郁。

    司空临安站起身来,惊讶地看着,看着秦望川慢慢地走近,她紧紧地盯着他,眼中的情感很奇怪,带着一丝侵略的意味。

    “你来做什么。”司空临安问。他感觉到了秦望川的不对劲,一股熟悉的香味弥漫开来,司空临安大惊,她竟然喝了那种酒。

    想起了上次秦望川喝醉后干的那些事,司空临安心中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有几分恐惧,还有一些兴奋,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他也没有心情去探究。

    “秦望川,这里是皇宫,岂是你随便乱闯的?”司空临安冷静下来,严厉地说,但是此时若是有人探一探他的脉搏,就能发现,他的心跳得十分快,活像是要跳出来了一般。

    “你在哪里,我自然都会去闯。”秦望川说。

    司空临安没有反应过来,他愣了愣,方才那话,是秦望川说的?

    “刀山火海我都会去,不过一个小小的皇宫,我怎么就不能闯。”秦望川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

    司空临安努力压制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然后冷冷地道:“秦望川,你喝醉了。”他刚想喊人来把她带走,自己的嘴就被人捂住了,他大惊,想推开突然间靠近的秦望川,却被她推到了墙边上,用力按住了。

    “嘘,别说话。我的时间不多,等到天亮了,我可就走了。”

    她说话时的呼出的气,喷洒在司空临安的耳朵上,司空临安只觉得浑身一震,不知为何,身子有些发麻。

    “放肆,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司空临安说,他看着秦望川,语气冰冷,一如平常。

    可是秦望川却笑了,她看着司空临安,笑得很是大声,几乎前仰后合,司空临安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于是身上内力迸发,想让秦望川离远一点,谁曾想秦望川后退的同时,也顺手拉了他一把。

    司空临安一个踉跄,向前扑去,秦望川其实是可以站稳的,但是她没有,而是任由自己摔倒在地,两个人就像换了个位置,司空临安双手撑地,嘴唇差一点就碰到了秦望川的嘴唇,幸亏他理智尚存,及时撑住了自己。

    秦望川微微一笑,说:“你喜欢我。”

    这是一个肯定句,秦望川就像是在下一个定论,而不是疑问。

    司空临安心头一跳,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然后想要纵身跃起,但是却被秦望川拉住了衣襟,这次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当自己的嘴唇碰到了那个柔软而又香甜的唇瓣的时候,司空临安顿时傻了。

    虽然这似乎不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嘴唇碰嘴唇,但是惊吓和刺激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减少,司空临安彻底懵了,他一向的沉着冷静,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秦望川的双唇冰冰凉凉,像是沾染了外面夜的寒气,有带着一丝甜香味,是酒的味道。司空临安甚至有一点期盼,这一刻可以持续得再久一些。

    不过只是一刹那。理智就占了高峰,司空临安一把打开了秦望川的手,站起了身,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说:“趁没有人发现你,还不快走!”

    秦望川还躺在地上,她收起了笑容,慢慢站起身来。

    “你喜欢我,我知道。”

    “放肆,我是男子,且是一国之君,秦望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望川目光灼灼,脸上面无表情,她一步一步走近司空临安,直到将他逼得无法后退。

    “即便你不说,我也是能从你眼中看出来的,司空临安,你对我没有感情,那我如此冒犯你,你倒是杀了我啊,只要你一句话说出来,我马上就可以死在你面前。”

    “反正这个世界,原本就不属于我。”

 第一百三十八章 强吻?

    司空临安没有听懂秦望川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但是却可以深切地感觉到,秦望川说的是认真的,她真的随时会离开,是那种再也不会回来的离开。

    司空临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秦望川,不动了,两个人就好像突然间静止了一样。

    “司空临安,你不在乎这些,不在乎所谓的皇位,我知道。”

    “我是男人女人又如何,只要喜欢,这些都无所谓的不是吗?司空临安,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懦弱了,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敢说出来,你个懦夫!”

    司空临安无法再听下去,他此时心中一团乱麻,眼前喝醉酒的秦望川与平时完全不同,似乎更为强势,步步紧逼,他想躲避,却无处可退。

    巨大的悲伤的情绪在心中蔓延,他上次这么难过,还是在看见自己母妃的尸体的时候,他的眼眶红了,像是一头困兽,挣扎着,在牢笼中,却出不来。

    “秦望川,你别说了。”司空临安用沙哑的嗓音说,他用胳膊挡开秦望川,往门外走。

    秦望川闭了闭眼,一行清泪从眼中流出,划过脸庞,泪水在火光下闪烁着光芒。

    她伸出手来,正好拉住了司空临安的手,两掌相握的一刹那,就是司空临安也忍不住了,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没一会儿,脸上就湿了一片。

    “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冷漠,嗜血,这些都不是你,没有人天生冷漠。你不会在乎什么皇位,自然也就不会在乎我是不是个男子,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接受我?”

    司空临安突然间用力,拉近了自己和秦望川的距离,一瞬间,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碰到了一起。

    “我是不在乎,可我在乎你,你还是翩翩少年,你应当有更好的生活,况且,你与司空鸾,当真很是相配。”

    “相配个鬼啊!秦望川直接吼了出来,然后意识到不对,这才缓和了一下情绪。

    “司空临安,你只一句话,只要一句我就留下来,你要报仇,我帮你报,你要杀人,我替你杀。”

    “你愿意荡平天下,我为你逐鹿中原。一生将你侍卫珍宝,奉若神明。”

    一句一句,斩钉截铁。

    司空临安愣住了,他是谁,威名远扬,实力强大,他怎么会需要别人这样对他,但是在此时此刻,他却心动了。内心竟然有一种强烈的渴望,就这样握住面前这个人的手,答应下来。

    之后的一切,他再也不会在乎了。但是只有那么一刹那,一个苍老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中,那是警告。

    虽然不想相信,但是不得遵守的警告。

    司空临安猛地将秦望川推开,他转过身去,背着手,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了。”

    秦望川眼中的光黯淡下去,她垂下了手,嗤笑了一声。

    她突然间冲上前去,用一只手按住司空临安的肩膀将他掰了回来,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司空临安没有防备,秦望川就很是轻松地碰触到了他的唇瓣,然后自然地撬开了他的牙齿,司空临安一惊,下意识地推开了她。

    司空临安心中一片恍惚,像是怒极了,又像是惊慌,他迅速转身从一旁的架子上抽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剑出来,横在了秦望川的脖子上。

    “秦望川,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司空临安大声吼道,他脖子上青筋外露,眼眶很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方才的眼泪作祟。

    秦望川没有说话,而是往前走了一步,司空临安没来得及收手,锋利的剑锋立刻就划破了她细嫩的脖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顺着亮闪闪的剑身,一直流到司空临安的手上。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就杀了我,我不会反抗。”秦望川说,她琉璃色的眸子或许是因为醉酒的原因,发出金黄的光芒,司空临安竟然看得痴了,手上一时间没有动作,秦望川不管自己脖子上的血,又一次靠了过去。

    这一次,是司空临安先一步探身,吻住了她。

    “秦望川,明日你不会记得这些吧,那就容我,放纵一次。”低低地说完,他抚上了秦望川的肩膀,而秦望川也不甘示弱,回吻过去,两个人紧紧相贴的脸上湿淋淋的,不知道是谁的眼泪。

    翌日,当天光刚刚洒进屋子的时候,秦望川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张嘴就是一句,“我日!”

    她差点没抱住自己的脑袋嚎叫,她这是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啊,她竟然,竟然强吻了司空临安?

    摇了摇头,她一脸呆滞地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神情一下子就恢复活跃,震惊地张大了嘴,然后嘶了一声,她的嘴唇上有一个裂口。

    这下震惊了,昨晚发生的似乎不是一个梦。

    秦望川狠狠地摇了摇头,跳到床上盘腿坐着,啊地大叫,都怪昨天那酒,才出了酒馆就彻底醉了,醉酒后的她就好像突然间没有了理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从来没有接过吻的她,昨晚的吻技却突然之间变得无比熟练,这让她自己也很是惊讶。

    其实是因为这酒实在太烈了,然而秦望川自己的身体有着很强的抵抗性,第一次喝酒时会醉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这次,虽然说也是醉了,但还是可以记起来所有的事情,只是行事会更疯狂一些。

    她哀嚎了一阵,然后听到门外面雪儿的声音:“公子,您怎么了?”她这才收敛了些,一头栽在床上。

    这时,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掉了出来,秦望川正好躺在了那里,她诶呦一声,整个人瘫在了床上。

    用手拿起来那块东西,举到眼前看,只是一眼,就立马坐了起来,然后跳下了床,疯狂地翻箱倒柜,直到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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