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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惊华之爷本红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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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望川在花园中随意逛着,一边打量这里的设置,整个花园的道路七扭八拐,有七个出口,大概是通往七个方向。

    就在这时,从东南那边进来一群人,看那悠闲地姿态,应当是赏景的。为首的是一面庞英俊,长身玉立的男子,身穿蓝色蟒袍,一看便知是太子。

    就是原身痴痴追求的那个司空徒,身后还跟着一脸娇羞的秦斐。

    秦望川觉着这原身的审美还算可以,这个男人浑身都包裹在一种尊贵中,一眼看去便知其不凡,五官英挺,身姿倜傥,不管放在哪个朝代,这种相貌都不可多得,只可惜,她并不感兴趣。

    显然,他们也发现了她,正在朝她走来。

    秦鹭拉了拉秦望川的袖子,示意她快走,秦望川回头冲她眨了眨眼作为安慰,然后站在原地没有动,都已经让人发现了,再走的话,岂不是很没面子。

    “望川,太子好心来探望你,你还不快行礼。”秦斐说。

    秦望川连瞥都懒得瞥她,干脆利落地低了低头,“参见太子殿下。”

    司空徒有些诧异,他做好了许多心理准备,虽说厌恶她,但也不至于想她去死,他想她可能哭泣,可能纠缠,甚至可能愤恨,就是没想过她能如此平静。

    “望川,你自杀又不是太子的错,别耍小孩子脾气。”秦斐直接将秦望川的平静说成了发脾气,秦望川听了不禁失笑。

    “姐姐说笑了,我之前的事,是别人的过错,怪不得太子。”

    一听她这话,秦斐有些惊慌,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她秦望川一介庶子,又得世人所厌恶,再加上空口无凭,任谁也不会相信她说的。

    “望川,过去的事情,咱们以后再细细聊。今日你还是远离些,免得惹太子不高兴。”

    秦望川听出了她的意思,心中暗道一句“智障”,表面上却什么都没显露,只是点了点头。

    还当她是从前那个懦弱的庶子吗?

    “我就不打扰太子和姐姐了,先行告退。”秦望川淡淡地说,司空徒点头后,秦望川就拉起秦鹭,准备离开。

    “等等,她还没向太子见礼呢!”秦斐上前一步拦在秦鹭身前。

    “向太子见礼,你拦着做什么?”秦望川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秦斐,那双眼如古井无波,毫无情绪,但却让秦斐感觉到了无边的压抑。

 第四章 出手伤人

    秦斐下意识地向后退了退,随后又站定脚步,刚才那一定是错觉,面前这个人可是就连被她推下高台也不敢还手的秦望川,她怎么可以被一个废物吓到。

    “参见太子。”秦鹭微微福身,司空徒点了点头。

    秦望川又看向秦斐,似乎在等她说话。

    秦斐脉脉看了一眼司空徒,她今日好不容易又见到他,不能让这个秦望川坏了好事,于是说:“因着太子哥哥在场,昨日之事我就先不和你们计较,给我离开这里,莫要烦扰太子。”

    秦望川面上的表情几乎没有波动,她拉过秦鹭的手,带着她准备离开,司空徒却突然发话了。

    “秦望川,你的伤……”

    “已无大碍,谢太子欢心。”秦望川说完便走,毫不拖泥带水。

    司空徒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背影挺拔,步伐平稳有力,与往常简直大有不同,心中不免疑惑。

    “太子哥哥,放心,我这断袖弟弟不会再打搅您了。”秦斐笑着说。

    “恩。”司空徒应着,却又看了一眼。

    和秦鹭沿着丞相府走了一圈,大致了解了地形,秦望川就又回到了花园,时间过了这么久,司空徒应当是离开了,虽说她不在乎,但这毕竟是原身爱慕的人,还是躲着点好。

    果然,花园中除了几个丫鬟在修理花卉以外,并无别人。

    走到无人处,秦鹭突然开口唤她。

    秦望川停下来,与她面对面站着,低头认真地看着她,她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起来,让人有种莫名的安全感,秦鹭心中一跳,随即拍了拍胸脯,她为何会觉得,自家妹妹突然间变得魅力十足,自己都有些受不了。

    “川儿,你的日子定很辛苦。我前几日去你房里收拾,无意中发现了你偷藏起来的首饰盒,还有那些绣品。”秦鹭顿了顿,又道,“你明明是个姑娘,却要硬扮作男人,一定很不好受,姐姐对不起你。”

    说罢,秦鹭眼眶就红了。

    秦望川轻笑了一声,道:“我扮作男人,自然应当有个男人的样子,岂能事事要你和娘护我,说起来,应是我对不起你们。”

    秦鹭用衣袖擦了擦眼泪,还想说什么,却被秦望川打断了。

    “无事,姐,以后你只要安心做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便好,有我在,任你刁蛮任性,惹是生非。”

    “怎么可能。”秦鹭破涕为笑,“我一个庶女,婚嫁生死都不由自己做主,身在这种尊卑分明的地方,我早就认命了,更何谈什么刁蛮任性。”

    秦望川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只是伸手揽过秦鹭,她的手臂有些纤细,但却很有力道,无端给人信任。

    两人刚走了一截,路就被人挡了,是秦斐,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家丁。

    “站住,昨日的事,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

    闻言,秦望川装着不明白,一脸疑惑地问:“不知我怎么得罪了嫡姐。”

    “我的手腕难道不是你们弄伤的,方才太子哥哥在场我不好开口,如今,你以为你们能跑得了吗?”秦斐一双美目瞪着,狠狠地看着秦望川,还故意叫得亲切,想惹她嫉妒。

    “看你的手,好像没什么毛病。”秦望川上前一把扯过她的手,还撩开袖子,露出雪白的藕臂。

    “秦望川!”秦斐挣扎出来,放下袖子,“你大胆!”

    秦望川摸摸鼻子,她方才忘了自己如今是个男人。

    “抱歉。”秦望川后退一步道。

    秦斐一看就是被惹怒了,一个闺阁女子,贞洁往往很重要,于是她抬手就想给她一个巴掌。

    其实这个动作,在从前的秦望川身上很好完成,因为她既胆子小,又身体弱,但如今换了个人,所以还没等掌风过来,秦斐的手就被她抓住了。

    秦望川没使什么力气,但秦斐就是挣脱不开,急得她眼圈都红了。

    “秦望川,你放开,否则我要你好看,你竟敢反抗我!”

    秦望川挑了挑眉,手上开始使劲,秦斐吃痛,开始愤怒地大声呼喊:“来人啊,快来人!”

    几个家丁闻声而来,看到秦望川攥着秦斐的手腕,都有些惊讶,迟迟不敢上前。

    秦望川个子比秦斐几乎高了一头,如今正好整以暇地俯视着她,手中丝毫不见松动,而秦斐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我拿下她!”秦斐尖声叫着。

    秦鹭眼见着一群膀大腰圆的家丁围拢过来,心中着急,忙上前抓住秦望川的手,不停地摇头,生怕她挨打,

    秦望川拗不过她,只好送来了手,秦鹭这才收回已经红肿的手臂,后退了两步。

    “抓住她!带她去见我娘!”秦斐揉着手臂,气急败坏地喊道,几个家丁对视一眼,冲了上来。

    秦璐见此场景,急忙挡在秦望川身前,她身子纤细,如今还因为害怕而发抖,却仍然毅然决然地站着,让秦望川心中涌出一阵暖流。

    “川儿还小不懂事,你就饶了她吧,我替她赔罪!”

    “赔罪?给我一起打,打完再去见我娘,今日我要好好教训她们!”秦鹭张牙舞爪地说,秦望川心想真应该让外人见见这第一美人撒泼的样子,定能给人惊喜。

    那几个家丁叫喊着冲上前来,秦望川懒得废话,一把拉过秦鹭,挡在她前面,一脚就踢出去三个人,剩下的人一下子就顿在了原地。从前的秦望川向来只有挨打的份,什么时候还过手?

    “院宅之中打打闹闹,成何体统,给我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话音还没落,秦望川又踢飞一个人,那人还直接旋转着飞到了刚走进花园的秦霄面前,摔了个狗啃泥。

    秦斐才从方才秦望川的动作中缓过劲来,看见秦霄来了,立即没了方才嚣张跋扈的样子,柔柔弱弱地跑过去,攥着手帕道:“爹爹,方才望川竟想打我。”配上红了的眼眶,当真是楚楚可怜。

    “望川打你?”秦霄有些不敢相信,他这个儿子是丢脸些,但是他若是能打架,哪里还会那么丢脸,但看方才的场景,这一切又好像是真的。

    见秦霄犹豫,秦斐干脆哭出了声,摇着他的的手臂软软糯糯地道;“爹爹。”

    看到这父女和谐的画面,秦望川感觉到了秦鹭攥着她袖子的手在发抖,想来这个父亲对她们,定不会如此温柔。

    果然,当秦霄朝这边走来的时候,表情处于暴怒状态,不愧是年少为官的丞相,如此还是蛮有气势的。

    “秦望川,你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孩儿不知如何丢脸了。”秦望川没有躲避他的目光,而是直直迎向他。

    “身为男儿身,竟然,竟然当众,示爱太子!我看在你大病初愈未曾责怪,如今你又在宅内动手,成何体统!”秦霄用颤抖的指尖指着秦望川,看来是真的气到了。

    “今日之事,实在是情非得已,她肆意妄为,我也不能任人欺负。”秦望川看向一旁怒目而视的秦斐,淡然道。

    “你,你个逆子!”秦霄气得说不出话来,额头上青筋暴露,看起来颇有几分吓人。

    一旁的几个小丫鬟悄声道:“这二公子平日里见了丞相大人,不是都吓得哆嗦吗,怎么如今敢还嘴了,还亲口承认自己是个断袖。”

    “怕是摔傻了吧。”一个小丫鬟不屑道。

    “嘘,你疯了?他怎么说也是主子,你不怕被发卖啊。”一个年龄稍大的丫鬟急忙捂她嘴。

    “怕什么,就他一个野种,在丞相府哪有什么地位。”

    凭着内力,秦望川将她们的话全部收进了耳朵里,摇摇头,她也懒得理会。

    ------题外话------

    看文的宝宝们,这几章作者状态不好,改了三遍,如果有不满意的就往后看看哦,勿倚爱你们

 第五章 外祖父

    “爹。”秦斐求救般看向秦霄。

    秦霄指着秦望川半天,才道:“你给我滚,别叫我再看见你!”说罢,甩袖离去。

    这个儿子他是彻底放弃了,只要不在外惹出大乱子,他也就任由他去了。

    “爹!”秦斐叫道,然后回头瞪了一眼秦望川,跺了跺脚,就跟着秦霄走了。

    “川儿,你怎可如此和爹爹说话。”秦鹭拉住了秦望川的手臂,“怎么说,爹爹也是爹爹,你这样是忤逆。”

    秦望川低头看了看她,叹了口气

    道:“我听姐姐的。”

    “听我的就忍着点,有些人是不能反抗的,我们的命运都掌握在嫡母和爹爹的手里,他们叫我们生我们便生,若他们要我们死,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秦望川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的确在这种封建国家,人与人之间的地位差异很大,庶子庶女之流,都是家族权力的牺牲品,反倒不如贫苦人家来得自在。

    看来她以后,也需小心行事,省得牵连了姐姐,她要同现代的自己一样,给自己所爱之人一个安宁。

    “好,先回房吧。”秦望川轻声说。她回过身,若有所思地朝院子的方向走,走了几步后又道:“别怕,我会保护你,还有母亲,帮你们拿回属于你们的一切。”

    她的声音很小,秦鹭并没有听清,待到她想问的时候,秦望川已经走远了。

    在府中呆了几日,秦望川也做了她前世一直想做却没完成的事,那就是做一个米虫,成天不是睡就是吃,虽说她们的一切吃穿用度都是被克扣过的,但她还挺满足。

    徐清简直是将她当做了一个易碎的宝贝,每日到她房里看望八次,早中晚各两次,半夜三更还要两次,秦望川终于知道那原身为何娇惯地似个公主一般了,秦鹭浑身就一件素色裙子,而她的衣服很多还花花绿绿,看来这母女二人,都克扣着自己本身不多的银子,来喂养她。

    这种溺爱本来是错误的,但秦望川却有些享受,毕竟她前世一生下来就是家族内乱,父母双亡,哪有机会经历这些。

    不过话虽如此,秦望川却从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主,想要帮助姐姐和娘亲摆脱困境,最大的事情就是钱财,没钱寸步难行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任何时代都适用。

    而原身虽对外说是个男子,但却啥啥不通,习武怕苦从没练过,文化呢也不过识得几个大字,科举什么的更是与她无缘,女红倒是做得挺好,但她总不能用女红来挣钱吧,若是这样,她断袖的名头就更响亮了。

    想来想去,还是从事她的老本行来得实在,经商。

    但经商最先需要的是资本和人脉,而这两样,她都没有,正棘手之时,秦鹭敲门进来了,当时秦望川正坐在房梁上,一听见脚步声,便迅速跳了下来,安安稳稳地坐到床上。

    “姐。”秦望川将脚放到床上,靠着床柱道。

    秦鹭看了看她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外祖父遣人来说,他老人家很担心你,想,见你一面。”

    其实秦鹭之所以小心翼翼,是知道原身并不喜欢自己母亲的白丁出身,再加上秦霄以为徐清与她青梅竹马有染,明令禁止过不许她们再和娘家人见面。

    秦望川看向秦鹭,然后挑了挑眉,经商,这不就是个极好的助力么。当即便点头应下来:“我明日就去。”

    秦鹭喜出望外地看着她,点头应道:“好,我明日替你准备马车。”

    “不必了,此时莫让其他人知道,若有人问,你只说我是去玩了就好。”秦望川说,毕竟从前的秦望川就是四处跑着追太子,这么说,并不违和。

    秦鹭闻言点了点头,有些发愣,她怎么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妹突然有了主见,像是变了个人一般。

    正好这几日秦斐她们没有再来找事,她可以利用这个空闲。

    秦望川的外祖父名为徐光盛,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富商,因他心思缜密,经营得当,所以也算闯出了一片天地,只有他那女儿,让他费心不已,本以为嫁了个金龟婿,没想到出了那档子事,父女两人已经几年没有见过面了。

    翌日,秦望川就出了门,溜达着走到了街上,幸好没将她禁足,否则还得偷跑,多不自在。

    凤元王朝疆土偌大,只在南边有些许战争,又因皇帝年轻,身子硬朗,夺嫡之争在暗处,所以还是很繁荣昌盛的。

    街边林立着大大小小的店铺,种类齐全,甚至有专门为女人开的首饰店,里面各色珍宝琳琅满目,颇为耀眼。此时虽是清晨,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却不少,有平民,也有大户人家的丫鬟或是宫中的太监在采买,好不热闹。

    秦望川穿过大街,来到了人稍微少点的巷子,这里居住的大多是商户,环境倒是清幽。

    秦望川不由叹息,徐清明明离家这么近,却不得回家,想来也真是可悲。

    门口早有一个胖胖的男人在迎接,秦望川跟着他,进了大门。

    “少爷,我是新来的官家,您大概是没见过我,您叫我阿林便好。”那官家在前引路,笑眯眯地说。

    秦望川客气地点头答应。

    刚走了没两步,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横在她面前,那人胡子长到下巴,眼睛和徐清很是相像,定是那徐光盛了。

    秦望川低头行了一礼,唤了一声外祖父。

    “哎,我的好外孙,快进来坐。”徐光盛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高兴地合不拢嘴,快步将他引进屋,安置在椅子上。

    “一眨眼,就这么大了,好啊!”徐光盛说着,眼中闪着泪花。

    好嘛,和她那娘亲一样。

    旁边坐着一清俊男子开口:“望川,我是你的舅舅徐风,你年幼时,我还抱过你呢。”

    徐风,是徐清的弟弟,自幼与姐姐关系很好,到现在二十有余,都未曾婚娶。

    秦望川也礼貌地唤了。

    “望川那,你和你母亲最近的事,我都听说了,不管你怎样,都是我的外孙,你如今身体如何了?”徐光盛抹抹眼睛,关切道。

    “谢外祖父关心,望川身体已无大碍,只是,娘亲她很想家。”

    “都怪我,一介白丁当初就不该叫她嫁给那个小子,如今,害她受了这许多苦。”徐光盛叹息,徐风也低头抹了抹眼睛。

    秦望川也低头,配合他们悲伤,悲伤的过程中,她心头一转,突然想起一件应该弄清楚的事,于是待二人回忆完了,张口问。

    “外祖父,舅舅,望川想请你们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母亲会……”

    徐光盛看了她一眼,随即低下头,手中不停地拨动茶杯的盖子,想了好久,这才放下茶杯,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也这么大了,我便告诉你,只是有些事,你心中得掂量清楚。”

    秦望川点点头,侧耳倾听。

    “当年你母亲嫁给她后,那韦氏也求得皇上旨意,嫁为平妻,当时有秦霄那小子护着,清儿也没受委屈,但后来一次意外,”徐光盛顿了顿,抬眼看秦望川眼中的情绪,却看到了一片平静与淡然,这才狠狠心说,“一次意外,他撞见了,撞见了你母亲……”

    秦望川看他实在说不出口,于是开口道:“外祖父,我明白了。”

    这件事情韦弦做的的确是够毒,在这个贞洁大过天的社会,让一个女子当众失去贞洁,这比要了她的命还要严重。

    “望川,外祖父是看你与传闻中甚有不同,这才将这些告于你,但是你要相信你母亲,她是个好孩子,万不会做出这种事啊。”

    “自然,”秦望川说,“外祖父不必忧虑。”

    看来这徐清的委屈真是大了,秦望川想,不过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最紧要的事,是先站稳脚跟。

    “外祖父,舅舅,其实望川今日前来,还有一事相求。”

    徐光盛来了兴趣,问:“哦?是何事。”

    “我想从商。”

    “从商?”徐风惊叫道。

    秦望川点点头,

    “可是经商之事太过艰难,你……”徐风说。

    “舅舅不必忧虑,望川心中已有头绪,只是到时候需要借助徐氏的力量。”

    秦望川直直望向他的眼睛,徐风看着她那黝黑的眸子,心中竟然有一丝安定。

    “好,你要我们如何相帮?”徐光盛下定决心道。

    “我只需要您的同意就好,不会将您牵扯进来,只是到时候,会需要您帮我一个小忙。”

    徐光盛看着秦望川举止利落,言谈大方的身影,点头笑道:“我自个儿的外孙,我自当不遗余力。”

    见他们同意了,秦望川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此处不能久待,若是让韦弦她们逮到把柄,便又是麻烦。

    于是秦望川又同他们说了几句家常,就起身告辞了。

    望着秦望川挺拔的背影,徐光盛二人站在院中久久没有离开。

    “爹,我为何觉得望川,与坊间传闻大有不同。”徐风挠了挠头。

    “那是真的,大有不同啊。””徐光盛看着秦望川远去的方向,笑着摸摸胡子,“看着孩子举止不凡,言谈有度,定非,池中之物。”

 第六章 意外出手

    秦望川从宅子里出来,又拐到了大街上,虽说现在囊中羞涩,但逛逛街也比在家中闷着好。

    正百无聊赖地走过几个珠宝摊,秦望川突然听到了属于秦斐的娇笑声,她闪身躲进了一家店铺,假意拿起一件衣服观看。

    “斐儿姐,你今日怎么带了个庶女出来,她不教她那断袖弟弟绣花,跑出来作甚。”一粉衣女子笑道。

    “我一人无聊,就将她也带出来了,也好给咱们助个兴不是?”

    秦望川攥紧拳头,那与她们的锦衣华服格格不入的女子,正是秦鹭,她正跟在几个世家小姐的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看她们走远了,秦望川才放下衣服,跟了上去。

    远远的看她们进了一家名为碧云天的酒楼,看这装修,雕栏玉砌,飞檐映日,想来应是官宦子弟常来的地方。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秦望川只是站在门外,并没有进去,门口的侍童看她器宇轩昂,面貌不凡,也没有驱赶。

    门内有打扮精致的侍童将她们引到中央一张檀木桌上坐下,随后又上了茶,这才退下。

    秦望川打量了一下这里的布置。整个茶楼是明亮的,采光极好,一楼人坐了不少,大多都吟点酸诗,喝点小酒,倒也安静。楼上应是一个个包间,皆能看清楼下的事情。

    “斐儿姐,你这件裙子真好看,料子也是极好,是请绣娘做得吗?”又是那粉衣女子,面貌倒也是清秀,眉间点着朱砂,她父亲是四五品的官员,所以向来爱跟在秦斐身后讨好,以求一个庇佑一般。

    “恩,请的是京城有名的绣娘。”秦斐语气中有些得意。

    另一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不耐烦道:“苏流儿,你快喝茶吧。”

    苏流儿委屈地看着她,模样泫然欲泣。

    “再废话,就不是说你那么简单了。”贺五秋懒得看她,只低头喝自己的。

    贺五秋是将门虎女,性子豪迈,向来不愿意和一群小姐虚与委蛇,而秦如醉话少,于是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僵。

    “咱们不如来对诗吧?”为了打破僵局,秦斐提议道。

    “听斐儿姐的,只是斐儿文采出众,我们几个如何能比得过呢?”苏流儿笑着奉承道,又转向闷声不吭的秦鹭:“你说是不是?”

    秦鹭心中忐忑,自是点头应着。

    最开始响应的是秦如醉,她向侍童要了一根筷子放于桌上,又轻轻一转,筷子转了几圈停了下来,尖头正对秦斐,大家一阵娇笑。

    “姐姐,我来出题,”秦如醉转了转眼,指着桌子中央摆的一簇茉莉,“不如写几句诗,来描写这茉莉。”

    秦斐思考了一会儿,便念道:“茉莉开时香满枝,点画狼藉玉参差。”

    “好!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苏流儿拍拍手。

    “可否邀我们同坐,让我们也来赏赏第一美人的风姿?”突然一个男声响起,声音里带着些许玩世不恭,是三皇子司空楚,他身后还跟着太子司空徒和二皇子司空月,几个人连忙行礼。

    秦斐一直在等这一刻,她娇羞地站起身:“堂哥,你怎么把太子哥哥也带来了。”

    司空楚爽朗一笑,说:“今日你约我来此,我就知道你想见谁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介绍一下了,司空徒是皇后所生,自然是太子,司空楚的母亲是韦贵妃,韦弦的姐姐。至于司空月,是一个才人所生,那女子生下他就过世了,所以他一直在皇后身边长大。

    三人依次坐了下来,幸好这桌子够大,八个人刚好坐开,不至于太过拥挤,秦斐正坐在司空徒的身旁,红了脸颊。

    “几个姑娘对诗对得愉快,我们如此,是否打扰了?”司空月笑笑,他的脸白得似个姑娘一般,笑起来有种别样的感觉。

    因为太累,秦望川干脆蹲在了地上,一抬头,正好看见秦如醉脸红了,她冷笑一声,接着看秦斐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太子哥哥,斐儿给你斟茶。”秦斐微微欠起身子,故意离得司空徒近些,司空徒同时向后仰了仰,不着痕迹地躲开。

    “皇兄,美人给你斟茶,你躲那么远作甚?”司空楚豪饮了一口,大笑道。

    司空徒接过茶杯,眼睛一斜,威胁地看着他。

    司空楚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睛环绕了在座人一圈,最后指着旁边说:“你,来给本皇子斟茶。”

    被指着的正是秦鹭,她猛然抬起头,有些不知所措,待明白发生了什么后,慢慢地站起身,拿过一个茶壶,替他把茶斟满。

    苏流儿和秦斐的眼神此时都不着痕迹地看向秦鹭,眸中带着似笑非笑的情绪,秦望川眉头一皱,此事定不简单。

    果然,等秦鹭再坐下时,秦望川眼尖地看见了她原本的椅子腿上有一道裂痕,而那个苏流儿方才趁别人没注意,踢了一下那个裂痕,如果秦鹭现在坐上去,最好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摔一跤,更糟糕的是,她可能直接跌到司空楚身上,那就不好收拾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秦鹭要摔倒的一刹那,秦望川迅速冲了过去,先是将秦鹭公主抱起来,然后原地转了一圈,一脚将那个坏了的椅子踢到一边,又勾过来一把完好的放回原位,最后将秦鹭又放了回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等秦鹭已经坐好了,其他几个人才反应过来。

    秦望川半蹲着,仰头看着秦鹭,轻声问:“吓到了?”

    秦鹭点点头,又摇摇头,可秦望川感觉到了她紧紧抓着她手臂的手在发抖。

    “没事了,我在呢。”秦望川安慰道。

    “秦望川!谁允许你进来的!”秦斐站起身,气急败坏地说。

    “秦望川?”司空徒有些诧异,刚才那一刹那,他根本没认出来,以往都扭扭捏捏娇娇弱弱并整日跟在他后面的人,如今却看都没看他。

    秦望川抱了抱拳,向在座的皇子们行了礼,随后慢慢朝秦斐走去,眼中平静无波,可秦斐却莫名其妙有种想逃走的冲动。

    “你干什么!”她往后退了退,厉声道。

    然而秦望川并没有看她。

    “你们店,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秦望川指了指一旁断了腿的椅子,盯着一旁的侍童道。

    那侍童吓坏了,弯腰道歉:“都是我们的疏忽,我们给您赔不是,您的一切损失,我们来负!”

    秦望川移开目光,又看向秦斐,说:“不必了,你们只要保证,不会让一些无耻之徒在做出这种下流之事就好。”

    那侍童急忙应了,然后匆匆退下。

    “诶?这小子是谁啊,我喜欢!”贺五秋戳戳一旁的苏流儿,兴高采烈道。

    “这是那个断袖啊,就是喜欢太子那个,真叫人恶心!”苏流儿白了秦望川一眼,说。

    秦望川没打算搭理她,而是随便在旁边的空桌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姿势潇洒不拘。倒是司空徒横了一眼苏流儿,她就顿时不敢说话了。

    “皇兄,我怎么感觉这小子变化挺大?”司空楚悄声说。

    “闭嘴。”司空徒说,自己却又看了一眼秦望川,此时她正思考着什么,本来就俊美的五官更显柔和。

    ------题外话------

    恩,因为背景架空,所以设定是民风比较开放,男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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