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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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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幼珈本来是有话要和他说的,让他这一按,几日的疲乏反了上来,没一会儿就舒服地睡着了。周肃之扶着她慢慢地躺在软榻上,又把她的胳膊和腿都细细按摩了一遍,尤其是膝盖,揉了好久才放开。
徐幼珈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乖巧地垂着,红润的菱唇微微抿着,似乎有心事的样子,周肃之拿个了软毯给她盖好,俯身在她白皙柔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他也不离开,就坐在软榻上,握着她的手,等她醒来。
这几天徐幼珈真的累坏了,她从小就是被顾氏娇宠着长大的,从没有这样辛苦过,这一觉睡得很沉,足睡了一个时辰才醒。
徐幼珈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周肃之,“肃表哥。”她刚刚睡醒,眼神还有些迷茫,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虽然是懵懂慵懒的样子,看在周肃之的眼里,却格外得诱人。
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扶着她半坐起来,把茶送到她的唇边。
徐幼珈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了半杯,摇了摇头。
周肃之将剩下的半杯茶一口喝了,随手将茶杯放到一旁,坐在徐幼珈的后方,双臂轻轻地环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徐幼珈抓住他搭在自己身前的大手,无意识地把玩着那修长的手指,“肃表哥,当初春杏勾引大哥,我其实是知道的,那时候我既生气大伯母对我和娘的算计,又想把春杏打发走,就……就顺水推舟,非但没阻止她,还给她创造机会,让她去了大哥的房中。”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肃表哥,要是我当初没有这么做的话,大伯父和大伯母也不会死的。我不是心疼他们两个,只是觉得对不住大哥和二姐姐,他们那么伤心……而且,他们都没成家,要守孝三年,二姐姐今年都十六岁了,三年后都十九了,更别说大哥了。”男子年龄大些倒也没什么,女子十九岁再开始议亲,真的就成了老姑娘了。
周肃之从背后抱着她,下巴轻轻搭在她圆润的肩头,侧脸蹭了蹭她白嫩的脸颊,“娇娇没有做错。当初春杏和徐璟,他们是你情我愿的,没有人强迫他们。大太太给春杏下了绝子药,种下了祸根。春杏一是想报复大太太,二是不愿意再过每日劳作的苦日子,这些和娇娇一点关系都没有。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娇娇,不要为了别人的过场而内疚。”
徐幼珈沉默片刻,“肃表哥,以前大伯父和大伯母对我和娘并不好,但是大哥和二姐姐却没什么错,若是力所能及,我想,帮一帮他们……”
“嗯。”周肃之点点头,“娇娇想做什么,尽管去做,要是有用得上我的,跟我说一声。”
虽然不用再守灵,徐幼珈第二日还是去了城南的徐府。
徐琇也在,她跟王家的公爹婆母和王继业都商量好了,要把生母杜姨娘接到王家去,徐璟苦笑,“父亲都不在了,我又做什么非要把你的姨娘留在这里呢,你们走吧。”
徐琇和杜姨娘去收拾东西了,徐幼珈问道:“大哥,你是怎么打算的?”
徐璟沉默片刻,“我不想读书了,家里还有两间铺子,我想学着经营,二弟的功课不错,将来要是能中个进士,这个家就算是出头了。”
“不行!”徐瑛站了起来,“大哥的功课,考个举人是没问题的,就这么放弃,也太可惜了。”
徐璟摇摇头,“咱们都要守孝,明年的乡试我不能参加,下次考举人要四年后,这四年的束脩就要不少银子,家里的铺子经营的不是很好,咱们的家底也不厚了,不能这么耗下去。”
“我可以学着经营。”徐瑛抿着唇。
徐璟不同意,“你是个姑娘家,怎么能经营店铺呢?”
“大哥,二姐姐,听我说一句。”徐幼珈说道:“店铺需要一个好掌柜,大哥和二姐姐都不合适,我娘的铺子里有好几个二掌柜,都能独当一面了,我跟娘商量过了,可以选两个来这边的店铺,只要大哥信得过——”
“信得过!”徐璟又惊又喜,“二婶的掌柜,自然是极好的。”二房的铺子都是开了十几年的,二掌柜也是跟在大掌柜身家多年了,早就能出来做大掌柜了。
徐幼珈点点头,“这两个掌柜就送给大哥了,到时候,他们就是大哥的人,若是犯了错,大哥尽管处罚就是。二姐姐不需要学经营,倒是可以学着看账,店铺的明细账和每年的总账,我娘都教过我了,二姐姐要是不嫌弃,我先把我会的教给二姐姐,再让我娘给二姐姐查漏补缺。”
“好。”徐瑛重重地点头,“多谢四妹妹。”
徐幼珈接着说道:“这样店铺的事情就解决了,店铺经营得好,每年都能有不少收入的,足够大哥和二弟的束脩以及家中的日常开销了。大哥若是专心学习四年,四年后定能中举,到了那时,大哥若是不想再往上考进士了,可以去吏部挂名,也是有官做的。”罗意青的父亲就是吏部尚书,给大哥安排个小官职还是没问题的。
徐璟点点头,“我听四妹妹的。”学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放弃他自己也觉得可惜,既然店铺的事情解决了,他也是想考中举人的,只要中了举,就有了做官的资格了。
“四姐姐!”徐璋泪流满面地冲了进来,“我对不起你,那年你落水——”
徐幼珈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过去的事,二弟就不要再提了,在学院好好读书,四姐姐等着看璋哥儿高中呢。”
徐璋的眼泪滴在徐幼珈的手上,他却笑了。
兄弟姐妹四个彼此看看,都觉得事情还不是太坏,他们都还有希望。
第75章
天还没亮; 徐幼珈就被叫了起来,先是沐浴; 她趴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桶边上,闭着眼睛继续睡,任春叶和春苗给她擦洗着身子。
沐浴过,她坐在梳妆台前; 春叶给她擦干头发; 春苗给她端来了一碗熬得稠稠的八宝粥,她用过之后; 再由喜娘为她梳头妆扮。
“新娘子生得真是好看; 这粉就不用太厚了,薄薄一层就行。”喜娘笑眯眯地给徐幼珈挽着头发。
徐幼珈闭着眼睛,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好。”
春叶好笑地看着自家姑娘; 也不知道别的新娘子是不是这样; 大喜之日不激动兴奋,反而光想着睡觉; 她都能听到隔壁宅子的动静了,显然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猛听得外面一阵鞭炮齐鸣; 有人喊着,“新郎官来了!”
喜娘往徐幼珈手里塞了一个红红的大苹果,把盖头给她遮上,扶着她去了正堂。
顾氏坐在上首; 徐幼珈上前拜别。两人都没有什么伤感的情绪,徐幼珈嫁给周肃之,两人已经很是熟悉,她完全没有忐忑不安的心情。这两个宅子相连,顾氏也没有女儿嫁到别人家,以后再难见到的难过,娇养了多年的宝贝女儿终身有靠,她倒是觉得很是安心,感叹道:“我的宝贝女儿长大了,以后定要和和美美的。”
拜别过母亲,徐幼珈由喜娘扶着上了花轿,尽管两个宅子挨着,她只是从东院去西院,但花轿还是在城里转了一大圈,徐幼珈早上只用了一碗粥,她有些饿了,低头看看手中握着的大苹果,这个……不能吃掉吧?
好在,还没等她想明白,花轿就又回到了双柳胡同,这次是进了西院,稳稳地停在地上后,三支箭轻飘飘地射在轿门上,徐幼珈踢了一脚,她因为饿了,力道不大,就听见有人嘻嘻哈哈地笑着,“新郎官舍不得用力,这新娘子也舍不得,这两人日后定是要相敬如宾的,哈哈。”
射轿门和踢轿门都算是下马威,谁的力气大就意味着成亲后谁更能做主。徐幼珈暗道:“我和肃表哥才不会给对方下马威呢,肃表哥可是比我有见识多了,嗯,我会多听肃表哥的话的。”
喜娘扶着徐幼珈下了花轿,将红绸的一端塞到她的手里,她随着那红绸到了喜堂,隔着喜帕,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到处都是红通通一片。拜堂礼毕,周肃之握着徐幼珈的手,牵着她去了新房。
一枚金秤杆挑起红盖头,徐幼珈抬头看去,正对上周肃之专注的黑眸。他今日穿了一身大红的喜袍,比那次的状元红袍还要好看,清隽的眉眼间满是喜悦。
周肃之的心情并不像他表面那样平静,前世一步之差错过的小姑娘,终于成了他的妻,他的心里是翻江倒海般的喜悦。她一身大红的嫁衣,衬得肌肤莹润如玉,坐在喜床上,仰着头看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信赖和欢喜。娇娇,这一世,我们定会美满的。
“哎呦,新娘子太好看,新郎官看得错不开眼了呢。”喜娘眼见一大盘大枣花生桂圆莲子都端过来了,这两个人还在含情脉脉地对视,不由得打趣道。
徐幼珈脸一红,低下了头,周肃之微微一笑,迈步上了喜床,和徐幼珈并肩坐在一起。
喜娘一边吟唱着撒帐歌,一边抓起盘中的枣生桂子,扬手从两人头上撒了下去。打在头上是微微的疼,徐幼珈的嘴角却一直翘着。
撒帐、结发,又饮过合卺酒,周肃之笑道:“各位辛苦了,且去外面吃杯酒吧。”新房里应该是男方的亲戚,可他家远在苏州,父母又不进新房,和徐幼珈比较近的亲戚因为老太太的关系,都有孝不能来,这屋里的都是不太熟悉的人。
众人都很有眼力地退出去了,新房里只剩下两个人。
周肃之把徐幼珈的头冠小心地取了下来,“这么重,娇娇累不累?”
徐幼珈揉了揉脖子,“还好,肃表哥,我好饿。”
周肃之轻笑一声,拉着她走到屋中的大桌边,上门摆满了食物,都是成双成对的鸡鸭鱼肉,徐幼珈迟疑一下,“这些应该是摆着看的,不能吃掉吧?”就像她握了一路的大苹果一样。
“放在娇娇面前的,自然是能吃的。”周肃之给她扯了一个鸡腿,将上面的肉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到徐幼珈面前的小碟子里,“娇娇吃吧,这是咱们自己家了,娇娇是女主人,不要客气。”
自己家?女主人?徐幼珈的嘴角又翘了起来,拿起筷子将鸡肉夹起放到嘴里,嗯,味道还不错,她饿了一天,胃口大开,周肃之又给她剔了一大块鱼。
“肃表哥,你不用去前院招待客人吗?”徐幼珈边吃边问道。
周肃之专心给她夹菜,“不急,等会儿去。”眼看着他就要升任刑部侍郎了,来的客人可是不少,都是官场上的,可是在他的眼里,满院的客人也没有喂饱他的娇妻重要。
徐幼珈给周肃之面前的碟子里也放了一块鸡肉,“肃表哥,你也吃点东西吧,不然等会儿去了前院喝酒,空着肚子可不舒服。”
小娇妻如此关心自己,周肃之心满意足。
两人都吃饱了,周肃之净了手,“娇娇,累了就先歇息,不用等我。”前院的客人那么多,他总要敬一圈酒才能回来。
徐幼珈点点头,等他出去了,春叶和春苗进来帮着她去净房把脸上的脂粉洗干净,徐幼珈又到西次间的书房挑了本书,两个丫鬟忙着把床上撒的花生桂圆什么的都打扫了。徐幼珈回到卧房,歪靠在床头,一边看书一边等周肃之,今天是她的洞房花烛夜,虽然两人不能做什么,她也想等他。
徐幼珈不想再回忆前世的事,只当自己是做了一个梦吧,如今,梦醒了,她也嫁给了对的人。
周肃之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他立在门口,看着靠在床头的徐幼珈,这是他的大喜之日,心心念念的小姑娘终于成了他的妻,她乖巧地坐在那里,拿着本书在走神,一身嫁衣还没换,红烛、红衣、红帐,她好似一块莹莹生辉的美玉,他喝了那么多的酒也没醉,身着嫁衣的小娇妻却让他觉得自己醉了。
徐幼珈察觉到他的目光,扭头一看,“肃表哥!”她从床上下来,走到周肃之身边,抱住他的胳膊,搀扶着他,“肃表哥,你醉了没有?”
周肃之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醉了。”
徐幼珈心疼地扶着他走了两步,见他步伐很稳,略放心些,扶着他走到床边坐下,“肃表哥想沐浴吗?”
周肃之略有些兴奋,“想。”难道娇娇要服侍他沐浴?
徐幼珈拿了一套干净的外袍中衣,放到了净房,又回来帮周肃之解开身上的喜袍。她有些紧张,喜袍的领扣解了几次才成功,周肃之也不帮她,看着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大红的喜袍上忙活。
好容易将所有的扣绊都解开,徐幼珈松了口气,拉着周肃之站起来,将喜袍从他身上褪下,徐幼珈垂着眼,不敢看只着中衣的周肃之,低头扶着他进了净房。“肃表哥,东西都放好了,你自己沐浴吧。”她并不打算给他安排通房,所以也不能让丫鬟来服侍他,本该她自己服侍他沐浴的,可是,她实在是不敢。
周肃之略有些失望,可小娇妻那么害羞,眼睛都不敢看自己,他也不想为难她,没关系,日子还长着呢。
徐幼珈快步出了净房,她有些不放心,他毕竟是喝了好多酒的,万一摔倒了怎么办?里面也没有别人,她没胆子进去,只在净房门口不安地踱步。
周肃之听着她的脚步声,故意轻手轻脚地,没发出任何声音。
过了一会儿,徐幼珈担心他是不是睡着了,轻轻唤了一声,“肃表哥。”
周肃之懒洋洋地,“嗯。”
又过了一会儿,徐幼珈听到里面“通”的一声,好像周肃之摔倒了,她吓了一跳,再也顾不得,猛地冲了进去,“肃表哥!”
周肃之穿着中衣,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委屈,“我想穿外袍来着,没站稳。”
徐幼珈把他手里的外袍拿开,放到一边,“反正也要歇息了,不穿了,我扶肃表哥回卧房。”
徐幼珈挽着周肃之的胳膊,薄薄的一层中衣,遮不住他身上蓬勃的热气,徐幼珈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下结实有力的肌肉,她忍不住轻轻摩挲了两下,周肃之的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徐幼珈小心地扶着他来到床边,想让他躺倒,周肃之却一把抱住了她,顺势一带,徐幼珈就平躺到了床上,周肃之随即压了上去。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徐幼珈睁大了眼睛,“肃表哥……”他们不能……圆房的啊。
“娇娇,别怕。”周肃之的声音很轻,他的黑眸很是明亮,像是盛着漫天星光,里面的情意满得快要溢出来。
徐幼珈慢慢放松了,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周肃之在她的眼睛上轻轻一吻,徐幼珈立刻闭上了双眸,他微微一笑,薄唇向下,含住了那两瓣娇软红润的菱唇。
温热的薄唇摩挲了片刻,舌尖在那菱唇上细细描绘了一番,突然顶开了她毫无防备的贝齿,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徐幼珈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周肃之的舌尖在她的上颚轻轻滑过,徐幼珈顿时全身都软了下来。
周肃之的舌尖十分灵活,在这片新开发的领地上仔细地巡视了一番,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还要缠着她的小丁香,逼着她和自己一起玩耍。
周肃之似乎永不满足,一遍又一遍的亲吻着她,每到她喘不过气来,胸膛在他身下剧烈起伏,他就停下来,微微支起上身,盯着她绯红的小脸,待她呼吸平缓,就又低头吻住她。
徐幼珈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要发麻了,舌尖顶住他的舌头,想要把他推出去。周肃之的黑眸越发幽深,顺势退了出来,却把她的小丁香带进了自己口中,细细品尝。
他修长的手指也很灵巧,摸索着将她的嫁衣解开,大手从小衣下面探了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细腻光滑的肌肤缓缓向上,徐幼珈的呼吸明显急促了。
她从去年年初就开始抽条了,快两年的时间,真是长了不少,周肃之想,再长一些,这柔软他一只手就要握不住了。
徐幼珈心如擂鼓,她能感觉到他的强硬蓄势待发,“肃、肃表哥……我们,不能……”
周肃之的手一顿,她太美好,太香甜,他险些失控了。
借孝本就容易惹人非议,再圆了房,就真的说不过去了,他知道,有些眼光毒辣的人,光是看就能判断一个女子是不是处子,有些事是不能瞒天过海的。
周肃之的大手停在那丰盈之处,他闭了闭眼睛,声音暗哑得不像话,“娇娇,唤一声夫君,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徐幼珈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无辜又无助,“……夫君。”
周肃之的手缓缓地退了出来,他在那红唇上又亲了一下,轻声道:“娇娇,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徐幼珈唰的一下,把眼睛闭上了。
周肃之坐起身来,徐幼珈也跟着坐了起来,猛听得外面传来裕哥儿的声音,“父亲,母亲。”
徐幼珈大惊,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周肃之道:“娇娇把嫁衣换了吧,我出去看看。”
周肃之从衣柜里拿了件外袍系上,给徐幼珈另取了一套家常的衣裙,他走到门口,见裕哥儿抱着小梨花站在那里,“你怎么来了?”
小梨花雪白的脖子上系了个红色的蝴蝶结,裕哥儿也穿了一件小红袍,“祖母说母亲胆小,第一天搬过来肯定会害怕,让我来陪母亲。”
周肃之无奈地扶额,母亲是怕他忍不住,所以派了裕哥儿来看着他吧,他再禽兽,也不可能当着裕哥儿的面做出什么事来。
徐幼珈已经换好了衣服,“裕哥儿,进来吧。”
裕哥儿眉开眼笑,绕过周肃之跑了进去,“母亲!我陪你睡!”
周肃之眼看着裕哥儿掀掉了面具,蹬掉了鞋子,爬上了他的喜床,叹道,谁有他惨,他的洞房花烛夜是三个人一只猫一起过的!
第76章
徐幼珈一睁开眼睛; 就对上了周肃之的黑眸,他早就醒了; 只是娇妻就香香甜甜地睡在身边,他不想起床离开。
“肃表哥。”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徐幼珈有些脸红,软软地唤了一声。
“母亲。”身后传来裕哥儿的声音; 徐幼珈扭头一看; 裕哥儿在她的另一侧,也已经醒了。
徐幼珈摸了摸他的脸; “裕哥儿睡得好吗?”
“好。”裕哥儿狭长的凤眸笑得只剩一条缝了; “母亲睡得好吗?”
小梨花从裕哥儿怀里探出头来,爪子伸长去碰徐幼珈的手,徐幼珈把它抱起来,放到床下去; “我也睡得好。”有周肃之睡在身边; 她觉得格外的安心。
周肃之没有说话,在一旁平静地盯着他们俩。
徐幼珈和裕哥儿眨眨眼; 异口同声地问道:“肃表哥/父亲睡得好吗?”
周肃之点点头,给徐幼珈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似乎在说“你说呢?”他把裕哥儿抱了起来; 给他穿好小衣服,带到净房去洗漱了。
春叶听到动静,在门外问道:“姑娘,不不; 少奶奶起身了吗?”屋里有周肃之在,她们这些丫鬟都不能随便进屋。
徐幼珈走到净房门口,“肃表哥,你们等会儿再出来。”尽管都是她的贴身大丫鬟,她也不打算让她们看到裕哥儿的脸。
周肃之“嗯”了一声,徐幼珈这才让春叶和春苗进来收拾。
春叶给徐幼珈梳了个妇人发髻,春苗将床铺都收拾好,早膳摆到桌上,徐幼珈就让她们出去了,“这里就不用你们服侍了,记着,有肃表哥或者裕哥儿在屋里的时候,我不唤你们,你们不能进来。”
两个丫鬟应了一声,退出去了,她们都知道裕哥儿的脸是不能让外人看的,所以,徐幼珈这样吩咐,她们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
周肃之和裕哥儿洗漱好,徐幼珈也去洗漱一番,三个人才坐到桌前,一起用早膳。
对裕哥儿来说,这是难得的亲近。对周肃之和徐幼珈来说,虽然两人以前天天都一起用晚膳,但这是成亲后第一次用早膳,三个人都很开心。周肃之剥了三颗鹌鹑蛋,一人一颗。
早膳罢,徐幼珈给裕哥儿戴好面具,三个人去了周家姨母住的大院子。
按照习俗,今天是认亲,也就是新嫁娘和男方的亲戚见面,可周家亲戚都在苏州,屋里并没有外人在。
徐幼珈跪在蒲团上,恭恭敬敬敬了茶,唤了“父亲、母亲”。
两个长辈给了个大红包,徐幼珈送上自己做的袜子,周老爷还好,周太太乐得见牙不见眼,拉起徐幼珈,“再唤一声听听。”
“母亲。”徐幼珈乖巧地唤了一声。
“哎!”周太太笑得十分愉快,“真想把你带回苏州去,让那些人看看,我虽然没有女儿,可是有这么漂亮的儿媳妇啊,一样唤我母亲的。”
徐幼珈笑道:“苏州也有啊,大嫂和二嫂也是母亲的漂亮儿媳妇。”
周老爷也笑了起来,周太太轻轻拧了一下她的脸,“哎呦,这小嘴甜的,回了苏州,我可得告诉老大家的和老二家的。”
周肃之有三天婚假,不用去刑部,带着徐幼珈把院子各处都看了一遍,虽说以前也看过,但这次是成亲了,就像周肃之说的,她现在是女主人了,看这院子的感觉和以前都不太一样了。
这边因为先前只住了裕哥儿和庞先生,仆从都比较少,主要是一些打理园子的粗使仆人,定了婚期后,周肃之又慢慢添了些下人,人口就多了起来。
现在东院那边已经过到了庞怀远名下,庞怀远已经搬过去住了,他每日给裕哥儿上课也不从外面大门绕圈,直接就是从后院连通的小门过来,东院守二门的婆子也知道这是自家老爷了,自然不会拦他。
周肃之带着徐幼珈去了大花厅,管事婆子们和外院的长平长安都在,周肃之坐在一边,徐幼珈让管事婆子们挨个上前,说一下自己的名字,以前是做什么的,现在又负责哪处。
管事婆子们介绍完了,周肃之又指着长平道:“长平是外院的大管事,外院的事情都由他负责。长安的功夫不错,府里护卫的事情由他负责。”府里还有些和长安一样的人,除此之外,还有专门保护裕哥儿的一队暗卫,是师兄留下的,可以说,这个宅子是很安全的。
长平笑着行了礼,他成了大管家,很是得意,他可是从小就跟在少爷身边的,自然是资格最老的了,同时,他对长安又有些歉意,这家伙也不错,当然了,再好的兄弟,这个大管家的位子也是不能让的。
见过众人,两人就回了主院,周肃之把府里的对牌和账册都交给了徐幼珈,“这些娇娇都收着,下来了慢慢熟悉,要是有不知道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他知道顾氏是教过她掌家理事的,她应该能应付得来。
徐幼珈略微翻看了一遍,“好,我下午的时候好好看看。”
“先不看,”周肃之摇头,“我有三天假呢,这三天娇娇就陪我,等我去上衙了,娇娇再看这些。”他可不能让这些东西把小娇妻的时间占走。
“……好。”她怎么以前没发现周肃之这么粘人呢?
下午的时候,徐幼珈果然没时间看这些账册,因为周肃之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窝在窗前的软榻上翻个话本子,周肃之就坐在她身边,给她剥长安买来的糖炒栗子,剥好了送到徐幼珈的嘴边,徐幼珈咬上一半,过一会儿,又是一颗剥好的栗子,徐幼珈又咬上一半。
慢慢地,徐幼珈发现不对了,每颗栗子她都咬了一半,另一半呢?
又是一颗剥好的送到嘴边,徐幼珈咬了一口,眼睛盯着话本子,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周肃之,见他把自己咬过的栗子送到了他自己嘴里,吃掉了。
徐幼珈:“……肃表哥,那个,我咬过了。”难道他把每一颗自己咬过的栗子都吃掉了?
周肃之抬眸看她,“娇娇咬过的栗子格外好吃。”
徐幼珈:“……”
周肃之的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黑眸变得幽深起来,“娇娇嘴里的想必更好吃一些,我要尝一尝。”他说着话,不由分说地俯身凑了上来,含住徐幼珈的菱唇,舌尖霸道地顶了进去……
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
周肃之支起身子,看着徐幼珈剧烈起伏的胸脯,他突然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怀疑,他真的能忍一年吗?
到了晚上,这种怀疑更强烈了,徐幼珈就睡在他身边,尽管她规规矩矩地躺着,被子也盖得好好的,可是少女的幽香还是一阵阵飘来,她轻缓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更何况,她睡熟以后,会不自觉地朝他靠近,最后就会滚进他的怀里。
温香软玉。
可他只能看不能吃!
周肃之觉得,三人一猫的洞房花烛夜不是最惨的,小娇妻日日在他怀里,他却要一年后才能开吃,这才是最惨无人道的!!!
……
徐幼珈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睡在周肃之的怀里,他的中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光洁的胸膛,线条紧致有力,看上去很结实的样子。
她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周肃之双眸紧闭,似乎睡得很熟。
她又低下头,看着那片露出来的胸膛,终于忍不住,轻轻地抚了上去。嗯,手感真好……
周肃之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已经忍得够辛苦了,她还撩拨自己。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徐幼珈压在了身下。
徐幼珈眨眨眼,她好像被抓了个现行,她的脸慢慢红了,悄悄地把自己的罪恶之手移开一些,“呃,咳咳,那个,肃表哥你睡得好吗?”
周肃之的黑眸中尽是委屈,声音也闷闷的,“不好。”他低下头,俊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身上可真是好闻。
徐幼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他硬硬地顶住了,她越是去仔细感觉越是心惊,幸好……他们现在不用圆房,“那个,肃表哥,要不,你晚上睡在别处吧?”
周肃之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娇娇想让我睡在哪里?”难道这才刚成亲,她就想给自己安排通房了?要是她真敢这么做,他可要狠狠地惩罚她了。
“睡在前院的外书房啊。”徐幼珈看了看他的脸色,有些胆小,“要不,肃表哥睡床,我睡那个软榻也行。这样,肃表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
周肃之放松了,黑眸又变得委屈起来,“这才刚成亲,娇娇就嫌弃我了,都不想和我睡一张床了。”
“不是不是,”徐幼珈连连摇头,“我怎么会嫌弃肃表哥呢,我是担心肃表哥难受……”他要天天这样,不会把自己憋坏了吧?
周肃之盯着她,“娇娇不是嫌弃我,那娇娇喜不喜欢我?”
“咳咳。”徐幼珈推了推他,“咱们该起身了,今天还要回门呢,娘该等着急了。”两个宅子离得这么近,他们再过去得太晚,就说不过去了。
周肃之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罩在下面,纹丝不动,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徐幼珈软软地唤道:“肃表哥~”
周肃之不为所动。
徐幼珈霞飞双颊,抿了抿唇,轻声道:“我喜欢肃表哥。”
第77章
徐幼珈婚后一个月; 顾氏和庞先生也成亲了。
顾氏从西院这边出门,和徐幼珈一样; 花轿在城里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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