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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毒医皇后要逆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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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胡尔沿,告诉我,是不是前方出了什么事了?”我看着他问道。
  “啊——没有出什么事啊?”他听完我问话,既然很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我。
  “没有出什么事?那你为什么不敢和我对视?”我依然很怀疑他的话。
  “我——我不是因为你是女的了么,我怎么好意思一直盯着你看。”他可能没想到我既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说的结结巴巴的。
  “。。。。。。”既然是因为这个原因,还害我跟着一阵紧张。
  “你知道的,在我这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所以你也用不着把我当成女人,该干嘛就干嘛,还像不像个爷们?快,把最新的战事消息给我送过来。”说完,我依旧拍了一把他的肩膀。

☆、猪头小康

  反倒给他闹了个大红脸,还在那边嘟哝。
  “你嘟哝什么呢?”我就是想逗逗他。
  “我说我把你当成男人,你就是男人了么?你还不是一个女人,如果让太子知道你和我们勾肩搭背,不杀了我们才怪!”他黑色一张‘红脸’,憋屈的对我说道。
  “呃——太子。”我说完揉揉头发,这的确是个麻烦。
  “哼——我还是却给你拿资料吧。”说完就走了出去。
  “咦,胆长肥了,既然敢给我甩脸子?”我盯着他背影,笑骂道。
  既然前线没事,那是不是说明我在乎的人全部都没事?
  心下又安心不少,其他的事,还是等着胡尔沿将消息拿上来再说吧。
  片刻后,胡尔沿就将消息拿了回来。
  展开一一细看,我睡觉的这一天一夜,既然没有发生任何战事,而且下一轮战争也被无期限的延后了,蓝国因为兵力本来不足,他们不打,我们就耗,反正我们的军营距离城市不远,粮草储备也是丰富的。
  三军却是因为内部起了不少分歧,而暂缓了战事,这样大家反倒都有个喘息的机会。
  三军内部起矛盾了么?那么我何不让他们就此破裂了?
  铎释翰还答应过那个叫茹晗的姑娘,要找我医治好身体的旧疾呢。
  “胡尔沿,准备准备,你去前线,我也有我的事情要做,另外,你上来,帮我写封信给太子殿下带去。”哼,既然敢擅自将我送回来,那么就让你吃吃苦头。
  很快胡尔沿就穿戴整齐,配上鹰隼的装备,上来了。
  “门主,你—你难道——难道不会写字?”他迟疑的,看着我为他铺开的信纸问道。
  “我让你写,你就写,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我能告诉他,我的字丑来不能见人么?
  “那门主,你要我写什么呢?”他乖乖的走过去,拿起笔,等着我发话。
  如果我将这封信得内容让胡尔沿知道了,以后他怎么见人呢?烦躁!
  “算了,你出去等着吧,还是我自己来写。”说完,他就放下笔,走了出去。
  “猪头小康”,提笔在小康前面画了一个猪头,还好,简化的猪头,我可是画的很像的。
  “。。。。。。。。。。。”
  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让胡尔沿带在身上,叫上胡尔沿和我一起去了四合院,我要让他带些药给赫连煜祺,他的伤,一定又恶化了。
  顺便还带了几颗‘柳兰绿’的半成品,这可能会被派上用场呢。
  当然毒药是不可少的,这个密室里面可是有很多毒药供我使用呢,我将身上能放东西的地方都放上了毒药和解药,还有柳兰绿和一些必须的医用药。
  我的手臂上受伤的地方倒是都给我包扎的很好,一定是翩然的功劳,但是肯定会留疤痕的,所以这些药也是要带的,女人嘛,不管在哪个地方,哪个朝代,爱美,都是我们不变的天性。
  准备完毕,用小药罐将给小康的药装好,就小心的出了密室。

☆、偷、鸡、摸、狗的好时候

  将药罐交予胡尔沿,并嘱咐了用法,我们就各自分道扬镳了。
  不过我的方向也是前线,我要偷偷潜进军营去偷上次让他们查取关于铎释翰的资料。
  因为怕赫连煜祺阻止,所以只能自己偷偷的去。
  晚上,夜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的好时候,我轻车熟路的向军营放资料的房间走去。
  咦,怎么我要的资料既然安安稳稳的摆在桌子上?有诈?!
  但是环视四周,没有动静啊,可能是他们才拿回来的资料,根本没有来得及收捡。
  恩,对,就是这样,想到这里,快速的拿起资料,提起轻功向军营外掠去,不好,有人跟踪,转头查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自己疑神疑鬼?
  管他呢,只要没抓住我,我就没来过!
  向着铎国的方向奔走差不多一个时辰的样子,找了块空地停了下来,认真的阅读起他们调查的资料。
  很详细,关于那个叫茹晗的女子的资料都有很多。
  又是一段如诗如泣的爱情,一个敢爱敢恨的女子,一个人要修几生才能碰到如此执着的爱?!
  粗略的跳过了这个细节,如果有机会还是听主角自己来讲,那不是更贴切。
  看了下铎释翰的性格——阴险、狠厉、毒辣、残暴。这个人性格可不是很好啊,一个帝王被他的子民这样评价,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但是下面还有注解的,在皇宫里面当值的人员却生活的平安,并没有因为他的性格而出现不该有的命案。
  这性格到底是传言啊,而且我相信如果一个人真的残暴至此的话,怎么会有那么美好的女子,愿意为他舍弃自己的性命?!
  匆匆收起资料,向三军的军营靠近。
  随便杀了一个士兵,换上他的衣服,然后摸出贴身的面具,这张面具,只带过一次,今天我拿毒药的时候,又将它拿了出来,我相信铎释翰看到这样脸,一定会惊讶的。
  趁着月色,向铎国的军营摸去,今晚他们可能在商议事情,因为营帐里面灯火通明,这可不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现在我只能等,等他们的会议结束,在抹黑进入。
  悄悄的向主帐旁边的帐篷靠近,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掉一个守卫,然后替换,老实巴交的站在那里,一看就是一个楞头呆脑的标准守卫样。
  这样还能隐隐约约的听到里面的谈话声:“当初说好的,一定要联合灭了蓝国,或者吞并他们以北的城池,才能收兵,现在你们某些国家,还没看到蓝国的城镇呢,自己先到起了内乱。。。。。。”
  这个声音是南荣靖,这个人既然也没死?他们那天是怎么全部安全的退出蓝都的?我有了一丝好奇。
  “南荣太子,这话说的可有些不妥了,现在不是大家都在商量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么?而不是推卸责任或者指责谁的时候吧。”铎释翰的声音响了起来,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让里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这个铎释翰也不过双十年龄吧,但是已经做了两年的皇帝了,心机和气魄,那肯定是不会缺的。
  里面又低低的继续谈论着关于备战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语气突然放低了许多,难道是因为我暴露了?不会吧,我的呼吸可是处理过的。
  对了,李浩,如果李浩在里面的话,那很有可能,已经听出了我的呼吸声,想到这里,我连忙将特殊呼吸转换成了和边上那个侍卫无二的呼吸。
  然后学着旁边的侍卫,开始假寐了起来,这样或许才算正常,但是耳朵却依然没有闲下来,一直在听他们低语的商量关于后战的情况。
  不过总觉得铎释翰不是很上心,难道他心里已经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对这场战争有了些许的动摇?
  “释翰皇侄啊,看你最近精神不佳,你也别老想那个女人了,女人嘛,多得是,你又是铎国的皇帝,还不是只要振臂一挥,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是提起精神,想想下面这仗怎么打,才能一举歼灭蓝国的弱兵残将啊。”羽展槐这句话说的,听了真特么让人心里不舒服。
  铎释翰,你可千万给这个老匹夫面子啊,既然敢在称呼上藐视你,而且还敢诋毁你对茹晗姑娘的情谊。
  “多谢烈王陛下关心,但是寡人自己的事,自己知道怎么做,还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臣子再说其他的吧。我看今天的商议也就到这里吧,我的立场也很明确,你们两国接着商量吧,我不奉陪了。”说完,我看到了帐篷壁上一个人影向帐篷外走了出来。
  “这……”
  “真是太狂妄自大了!”里面留下来得人,当然有些气急败坏。
  看着铎释翰离去的背影,怎么觉得很忧伤呢,一定刚才羽展槐的话,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了吧。
  我看了眼刚才议事的帐篷,然后悄悄隐匿了身形,向铎释翰离开的方向走去。
  这货是要去哪里啊?怎么一直不停下脚步,正当我猜测不已的时候,他终于在一个小山坡上停了下来,然后就地而坐。
  “怎么,跟了我那么久,难道不是想过来陪我坐一会的?”他能发现我,我不奇怪,因为本来我就没打算不让他发现。
  于是提步走了过去,在距离他一丈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转了方向,再也不看我。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吹着冷风,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就这么过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他终于开口了。
  “。。。。。。。”
  “因为鬼面虽然善用各种歹毒的毒药,但是据我所知,却没有杀过一个不该杀的人,就凭着你这份善良,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找我。”我没有打断他,我知道他现在需要找个人倾诉,不管谈论的内容是什么,只要有个人愿意听他说话,对他来说都是好的。
  “连拼命得来的闻香醉的解药也用在了他人身上。”这他也知道。

☆、能颓废一阵子,却不能悲伤一辈子!

  “你还知道些什么?”我没有看他,在地上扯了根枯草,在手里把玩,秋天,百草秋黄,连杂草也逃不了从绿到黄的命运。
  “呵呵,难道知道这些还不够?”
  “你可别忘了,我是有条件的。”我也看着他,笑了笑。
  “那要看看你是否真的能医治好我的旧疾。”意思是只要能医治好他,那他就答应我提的条件?
  “只要你配合,我想我会尽全力。”我看着他,眼神坚定。
  “为你,更为了那个愿意为你舍弃生命的女子。”不过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我不想在的他伤上在添一口子。
  “既然她想让我好好活着,那我就保护好这副皮囊吧。”无比的伤感被悲凉。
  “或许她更希望你能幸福的活下去,一辈子还有那么长,能颓废一阵子,但是却不能悲伤一辈子!人生总是充满太多变数,一帆风顺的生活,那是梦幻,所以现实中,总是有太多不如意,我们必须学会坚强,坚强的活着!”
  这段话,是对他说,也是对我说。
  “你和别的女子不一样。”他听完我的话,沉思了半响,说出了这么一句不搭调的话来。
  “当然不一样,每个人都是唯一,谁能和谁一样?”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你丫说的不是废话么。
  “我说的是你很特别,至少比我见到过任何一个女子都特别。”这个人原来这么有耐心。
  “当然很特别,因为我是阴阳人。”我变成了男人的声音,故意逗逗他,看他一脸悲戚,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他这样,我也有责任。
  “你——不会是真的吧?”他既然愣住了。
  “肯定是真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说完我盘起退,摆出了一个佛祖的样子。
  “你…哈哈哈……,你真有趣,赫连煜祺真是何其幸运。”他终于笑了。
  “我也很幸运,能遇到他,也是我的幸运。”想到那个男子,我由衷的笑了起来。
  “曾经我也是幸运,但是因为这场战争,我从此孤苦一人。”我好像做错了什么。
  “你应该恨我,对吧。”我有点担心的问道。
  “不,我不恨你,我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参加这场战争!我恨我的懦弱……”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不过后面的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他的音声在喉咙上就没了。
  但是却也让我听出了一些端倪,他恨他的懦弱是什么意思?蒙国不是他最大么?而且也没听说有什么摄政王或者皇太后干预朝政之类的事情发生啊。
  看来每个国家都有一潭抹不开的浑水呢,我还是不淌为妙。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接下来的战局,你有什么打算么?”
  我打断了他嘟哝,也拉回了他的思绪。
  “你说如果铎国的皇帝因为病重,那么撤军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呢?”他看着我,眼里既然有一抹浅笑。
  “你真的不想再打仗了么?外界传言中的铎释翰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取笑他。

☆、你还是女人么?

  “传言中的铎释翰么?呵呵……”他开始笑了起来,脸上有一丝苦涩和自嘲。
  “那给我一个从新认识你的机会怎么样?”我向他伸出了手。
  他一脸迷茫的看着我。
  “呃——这是我们门派的规矩,你不知道,很正常。”连忙缩回了伸出的手。
  “那我不介意我现在学一下。”说着就想来握我的。
  “还是算了吧,不过你是答应了吧。”说完我将手老实的背在了背上。
  “可以,不过我希望我们是公平的。”他抬头看着我,认真的说道。
  “恩……绝对公平,那伟大的皇帝陛下,我们回营帐吧,小的服侍你就寝。”我对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伟大的皇帝陛下’,这个称呼好像比万岁万岁万万岁来的好听了许多,人世间这么苦,活那么久,不是要受尽煎熬?”他说着,站起身上,潇洒的向营帐走了去。
  “你——就暂时当个公公吧,这样还不用贴胡子。”他说完笑着继续向前走去。
  “你说什么?铎释翰!既然敢叫老娘当公公!”我说完收回手,直起腰,就要想跳过去和他干一架。
  “你是不是女人?怎么这么粗鲁?”他满脸的不赞成。
  “我靠,老娘本来就粗鲁,一直在男人堆里打滚,如果是你,你有本事去做做大家闺秀的样子,给我看看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铎释翰面前,既然能很轻松的暴粗口。
  难道我已经放下了对他的仇恨?暗地里摸了一下后腰,哪里其实已经不疼了,疤痕也再也看不到了,还一直记得,是因为自己不想放下罢了,现在经过了这些事情,原来才发现自己一直执着的事情,既然只是一个幻象而已。
  或许也是那个叫茹晗的善良痴情的女子,在飞身起的那一霎,就已经化解了我对铎释翰所有的仇恨。
  “铎释翰,其实你对我还有恩情呢。”既然释然了,那么可以聊一些轻松的话题了,也是可以的。
  “哦……说来听听看。”他果然停住了脚步。
  “你—想—知—道?”我拖长每个字的尾音。
  “恩,你告诉我的话,我就勉强听一下。”他明明有兴趣,还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既然你那么勉强,我还是不说了,免得污了陛下你的耳朵。”我追上他,在他旁边和他缓慢的踱着小步向前走去。
  “你这个鬼精的小丫头,现在啊,我有点同情赫连煜祺了。”他摇摇脑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哼——”我对他嗤鼻,然后直接推了他一把。
  “走快点,我困死了。”顺便毫无文雅之谈的打了个哈欠。
  “你还是女人么?”他嫌弃的拍了拍刚才我手碰过的衣服。
  “我靠,既然敢嫌弃老娘,被老娘推一下,你不知道有多荣幸,还敢嫌弃。”我对着他咆哮道。
  “好吧,大娘,我太荣幸了,不过你能不能把你的嗓门放低一点,现在是晚上。”他恨不得上来捂着我嘴巴。

☆、谢谢你!

  “呃——”好像刚才说话是很大声,我尴尬的揉了揉头发,这个毛病在我情绪放松的时候,就会冒出来,以前老是被李浩……
  怎么又去想那个渣男人!我恨不得研制一种药,让我选择性失忆,去忘掉那段和他一起相处过的岁月!
  不过就算真的有那种药,我也不会去忘记他,我要时刻用他来提醒我自己曾经的痴傻。
  “哎,你在想什么?我不过是说了一下你大小声,不会就生气了吧?这么小气?这点倒是像极了女人。”他在那边说这风凉话。
  “要你管我,我就是小气了,怎么样,快点走拉,小的要睡觉了,要不?你给我一个单独的营帐怎么样?”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还对他眨眨眼睛,大爷看在小的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就答应了吧。
  “怎么?你眼睛掉沙子了?现在没有风啊?”他既然来了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靠,你答不答应啊?不答应就算了。”说完干脆一PI股坐在了地上,转过头不和他说话,哎哟,坐着感觉怎么那么爽!
  “这个问题有点难啊,行军打仗,哪里带有多余的帐篷?不过我的帐篷倒是只有我一个人睡,你要不来一起?不过我怕被某些人知道了,会将我摸了脖子。”他将进退的路全给我堵死了,这是要让我干嘛啊?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睡觉了,直接说,何必绕那么多弯路。”我仰着脑袋,对他翻了一个大白眼。
  “只要你不怕,我也无所谓,那就走吧。”说完,这次到是正儿八经的向着营帐走了去,我立马跳起来,跟着在了他身后。
  “我怕什么?你怕才对!”我快速走了几步,走到他前面,然后转过身子对他说道。
  “我看着你的现在的笑容,还真的有点七上八下的,要不,你一个人住——”听到他说我一个人住,我立马高兴的走过去,拽住他的手。
  “你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和你一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帐篷里。”说完还对他笑的像一张哈哈镜照出来的猪头照。
  “我话还没说完,我说你一个住在帐篷外。”说完,他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在黑夜里,我怎么感觉和吸、血、鬼没啥区别啊,所以出于正当防卫,我一拳头就甩了过去。
  “你这是恩将仇报。”他可能早看出我想对他痛下杀手,既然被他逃开了。
  “我才管是什么报呢?总之报了就行。”
  “好了,别闹了,走吧,我心情已经好很多了,回去休息吧,谢谢你。”他——他既然知道,既然懂我是在想办法逗他开心!
  “那好吧,走吧,我睡哪里都可以,因为我是阴、阳人,所以你怕我才对。”我说完这句话,他终于忍不住,放开嗓子笑了起来。
  我的妈呀,这嗓门可比我的大多了,我连忙走上去,捂住他的嘴巴,然后他立马不笑了,但是张大的嘴巴却没有合上,呼吸的热气喷在我手心里,痒痒的。

☆、奇毒,异香!

  突然觉得气氛尴尬了起来,我连忙收回手,手心里还留又刚才他喘出的热气,变成的水雾,有点湿湿的。
  “走回去了,快带路啊。”我不着痕迹的将距离和他拉开了少许。
  “呃——是啊,已经不早了。”他低着头,向前面走去,我看着自己的脚尖,跟着他也走向了营帐,虽然我以前并不介意和男子打闹,但是从经历了赫连煜祺后,我自己觉得应该有所收敛了。
  所以现在我才会觉得很尴尬,有了牵绊,就没有以前那么洒脱了。
  片刻就到了他的独立营帐,今晚你就睡这里吧,这是以前茹晗的卧榻,他给我指了下一张看起来很舒服的床,原来他和茹晗既然分床睡的,这男人也未免太老实了吧。
  或者太爱茹晗了,记得前世看过这样一句话:年轻男人对女人的爱,是忍者不碰她。
  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轰轰烈烈,都浪漫高调,而是他为了你去做一些很难做到的事,才弥足珍贵。
  “好吧,看起来很暖和,你确定我能睡在这里?”我有些不敢确定,毕竟这是她爱人的床,我躺下去,不会给她玷污了吧?
  “怎么那么多废话?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老实的躺下去。”听他这么说了,我乖乖的和衣躺了下去。
  才刚刚和周公摆开棋局呢,就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吵醒了。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睁开眼睛,眼里已经一片清明,然后环视了周围,既然是铎释翰发出来的声音。
  我翻身下床,飞奔了过去,看着他满头大汗,脸扭曲成一团,可见他现在在经受怎样的痛苦。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既然疼的忍不住低吟起来,我揭开他被子,既然看到中衣里面的皮肤既然呈现出青紫色,这是中毒迹象啊。
  而且还伴着淡淡的幽香,闻香醉的味道,但是却又和闻香醉不同,他这个状态还是我第一次遇到。
  把了下他的脉,现在脉象紊乱,这么虚弱的铎释翰,既然敢冒险来战场,如果让别人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一刀将他了解了,那还是和削萝卜一样的简单!
  迅速点了他身上几个穴道,然后用银针,扎在了他的食指上,血迅速的滴了下来,全部是黑血,还伴着很浓的异香,原来铎国皇帝既然有这样的恶疾。
  传言他们喜好更重毒物,难道他们是以毒物练邪功,然后为了自身强大,而损伤自己的本体么?
  那这样的代价未免太惨重了些。
  闻香醉的解药,制作过程太复杂,而且现在也没那么多原料,在加上他的血液里面已经全部含有毒素了,如果蔓上心脉,那他还有救么?
  铎国的皇帝都英年早逝,但是却没有听说过像他这样才双十年华而逝的皇帝啊,这个铎释翰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先不管了,还是想办法减轻她的痛苦吧。
  在腰上掏出一颗万年雪莲药丸,但是却不敢贸然全部让他服下,只能取一小半,放在他嘴里。

☆、天亮就好了

  心里忐忑不安,害怕他对雪莲排斥,如果那样的话,他这个毒还真的是棘手了,连这个能解万毒的雪莲都不行的话,那就只能走邪路了。
  “噗”他喷出一大口黑血出来,摸了一下脉象,既然真的更紊乱了,这难道真的不行?!
  “铎释翰,你还清醒么?铎释翰!铎释翰!”我叫着他的名字,想让他告诉我平时他是怎么做的。
  他吐完一口黑血后,虽然比开始更虚弱了,但是至少能说话了。
  “别……担心,死——不了,天亮——就好了。”说完,就晕了过去。
  “什么?天亮就好了?你这个毒是怎么回事啊?”虽然他晕了过去,我还是把我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万年雪莲既然不行,而且他这个毒现在看来,一定是常年使用毒物所致,我心里有一个滔天的臆想,既然解毒不行,那么就。。。。。。。
  想到这里,我反而放下心来,既然有了主意,那等他醒来再说。他现在满身是汗,而且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这样肯定很不舒服,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千万别又感冒什么的。
  所以我也没顾忌那么多了,现在我只是一个医者,我在心里给自己底气,然后去饭堂,翻找了一些热水,准备帮他擦拭一下身子。
  我真像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呢,我心里自嘲的笑笑。
  很快将他上半身擦拭干净,盖上被子,正说去休息,结果他突然又睁开眼睛,然后又是满脸扭曲,又开始疼痛,这是何苦啊!
  对了,柳兰绿,我身上不是还有柳兰绿么?这可是专门针对毒物研制的,可能比万年雪莲还有效果呢。
  在腰上摸出一粒,然后拔出军刀,对着左手腕轻轻的割了下去,将血液滴了一滴在药丸上,等药丸充分将血液吸收,我便拿起药丸,放在了他的嘴里。
  吃过片刻,他既然安静了下来,看来这个柳兰绿真的对他的毒很有效呢,我扒开他胸前的中衣看了下他的皮肤。
  很失望,还是和刚才一样的颜色,一点减弱的样子都没有,难道这个柳兰绿也不能解这样的毒?
  那么真的只能行下策么?如果出问题的话,那铎国的子民会不会剥了我的皮啊。
  这下应该安静了吧?看着他闭着眼睛,我也快速的处理一下我的伤口,这真是一个要命的研究。
  “哎,铎释翰。”我冲着闭着眼睛的他喊道。
  没有反应,那肯定是睡着了,那我就能随便乱讲了啊。
  “铎释翰啊,你喝了姐姐我的血,以后可得任由我摆布了啊,要不,我去开个鸭子店,你去当店主吧。”我坐在床沿,看着闭着眼睛睡觉的他,姿色还真的不错,于是思想又开始抽风了。
  仍然没有反应。
  “那就当你答应了呗,到时候赚的银子我们二八分成,你二我八,因为你能白白的吃多少肉呢,而且还有银子拿。”我贼笑着幻想铎释翰当鸭子的情景,既然嗤嗤的笑出声来。

☆、是我动作轻

  “什么鸭子能让你那么开心?还有银子?”虚弱的声音,打断了正笑的欢快的我。
  “啊!你既然醒着,那我叫你那么久,你都不理我?”我对他狠狠的剜了一眼。
  “刚才根本累的说不出来话,你给我吃的什么药?果然是毒医祖宗。”他对我满脸感激。
  “你可别先谢我,你这个身子,我想你自己也知道现在已经是什么情况了,所以——”后面的话,我没有敢说,病人的心态和康复可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这副破败的身子,可能大限已经将至了,所以我后宫并没有妃子,连个通房的女人都没有,我要铎家族在我这一代就断了,也让这灭绝人性的功夫,随我埋葬在地底下。”
  他说到这个,脸上满脸悲戚,眼睛里既然好像泛起了淡淡的轻雾。
  “铎释翰,相信我,我能医治好你,然后你能健康的想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看着现在的他,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我走过去,轻轻的拥着他,拍了拍他的背,这样算不算在他需要的时候,送上一点安慰?
  “希望能如你说的那样吧,不过医治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以前一直是茹晗不放弃,她一直相信能将我医治好,让我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再也不去触碰那些让我觉得恐惧的毒物,现在她却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要怎么去面对以后每晚的煎熬?!”他头放在我的肩上,嘴里诉说着另一个女子给他的美好。
  但是这份美好本来可以一直延续的,却被我了断了,我心里泛酸,我一定会将他医治好,不管是为了那个如花的女子,或者是为了自己的良心。
  “现在还早,快睡吧,明天,我们向办法找医治你恶疾的病根,相信我,一定会成功的。”我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第一次觉得,原来学医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他听完我的话,果然安静了下来,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已经很久没睡过这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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