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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成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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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小蝉对于陈氏等人的话,虽然气愤,但是,她垂下眼,并不多言,只拿了干净的衣服提了一桶水往猪圈走去了。

    夏家人洗澡,都是提了一桶水到猪圈去洗,猪圈里旁边就是夏家养的三头猪,那猪屎的味道又臭又难闻,不过,条件就这样,也只有忍耐了。

    夏小蝉把房门好好扣好,便开始洗澡,而洗澡的时候,夏小蝉自己也有些羞愧,只见一桶水洗下来,整捅水竟然都变成了黑色了。

    不过,等夏小蝉看到自己的双手的时候,却一下惊疑不定。

    只见小小的手指,一个个晶莹白嫩,美丽非常。

    夏小蝉的脚是没有裹的,此时,那一双脚和手看起来一样,竟然都非常的白净细嫩。

    夏小蝉见此,心里不由有一个猜测,莫非那乳白色液体,真的是那传说里的万年灵乳什么的?

    想到这里,夏小蝉不由激动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倒真是发达了,夏小蝉是农女,由于长期劳作,皮肤自然不算白嫩,而如今的变化,倒真正是意外之喜了,当然,美貌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自己以后的身体,应该会很健康吧

    这世上,又有什么比得上健康呢?

    夏小蝉洗完以后,本来还想再打一桶水来洗澡的,但是她知道,如果她再打一桶水来洗澡,铁定会挨骂。

    所以,洗完以后,她倒是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间去了。

    在夏小蝉的床下木头箱子里,有一面小小的铜镜。

    夏小蝉拿出那一面巴掌大的铜镜来照照,等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时候,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夏小蝉却不由愣住了。

    镜子里的那个人影,乍然看起来,也没太大的变化,但是,只要细看,便会被镜子里女子的那一双眸子所吸引。

    那是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秋水明眸,伊人一方,一种楚楚的风姿跃然镜上。

    只是,夏小蝉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十岁孩子,只片刻以后,她便默默的把她唯一的家当,这一面小铜镜默默收了起来。

    甚至她下楼的时候,故意拿了刘海把自己的额头遮掩住,又拿了一旁的灰尘,忍住恶心把自己的脸和手都弄得灰扑扑的。

    她下楼去以后,看她一张灰扑扑的脸,房氏虽然觉得夏小蝉有了几分变化,但是也没有多想。

    而这天晚上,夏小蝉倒是吃上了一小碗薄粥,下饭菜是她挖回来的野山笋,只洒了一点盐巴,味道并不太好,夏小蝉偷偷的在灶膛,给自己烧了一个山药放着,打算睡觉的时候,吃一个山药垫底。

    一夜无话。

    而第二天,一个消息却让夏小蝉惊住了。

    只听房氏闹嚷嚷的道,“什么?临村的李丛文要娶小蝉那死丫头过门?不给嫁妆都可以?”

    夏小蝉听了这话,也是大吃一惊。

    夏小蝉没有想到,这十里八乡的名人李丛文,自己那个陈世美的前夫,竟现在就来主动提亲了?

    夏小蝉可是记得很清楚,李丛文可是在挑挑拣拣两年以后,这才来提亲的啊。

    之所以选择自己,还是因为在当时,自己已经帮助娘家人过上了好日子了,他看中自己的一身本事,像个能下金蛋的金鸡似的,这才前来提亲的。

    在最初,自己知道他来提亲的消息,自己别提多高兴,他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文有礼,那一身的书卷气,实在让她这个农女仰望,说句实际点的,自己和他,根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人人都觉得她走了狗屎运,都觉得她这只癞蛤蟆插在了他那只鲜花头上。

    而在他表明他因为买笔墨纸砚,所以钱不够聘礼以后,自己也是傻乎乎的,竟把自己的私房拿给他做聘礼。

    本以为这个男人会矜持一番,哪里知道,这个男人竟一下接过自己的私房做了聘礼。

    在当年,因聘礼足,且李丛文有着秀才之名,这也导致了夏家人几乎立即的,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第6章媒婆

    夏小蝉出嫁,她之前赚下的铺子之类,自然不能作为陪嫁的,夏小蝉的哥哥嫂子早就想自己当家做主大把花钱,巴不得这个妹妹赶紧嫁出去,好顺理成章霸占家产,当下,便也在一旁推波助澜。

    至于这门亲事好不好?她会不会过上幸福的生活啧啧,夏家人才不会关心。

    不过,现在,这件事提前了两年,却让夏小蝉不得不吃惊这中间到底有什么错乱?

    李丛文的母亲是一个势利眼,一心把他的儿子看成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只怕皇帝的女儿都配不上她儿子,更别说夏小蝉现在这个黄毛丫头了。

    至于李丛文的两个妹妹?

    这两个妹妹从小就被养成了爱慕虚荣的德行,肯定不会同意娶自己这样一个农女的。

    在两人的看法和她们的爹娘一样,觉得自己的哥哥,满腹的才华,天生就是人上人的存在,就是郡主公主都娶得,她们的哥哥天生不凡,以后一定会考中状元,一定入朝为官,又怎么会让李丛文娶一个农女?

    再不济,这知县家的小姐啊,那返乡的翰林家的小姐啊,都是娶得的。

    所以,要娶自己这事,一定不是李丛文父母兄弟的主意。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推测了。

    要娶自己的,不是别人的主意,而是李丛文自己的主意。

    此时的李丛文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又怎么会想要娶自己?

    事实上,李丛文娶自己,从头到尾,不过是因为想要找一个免费劳力,服侍他一家子吃喝而已。

    想到一个可能,夏小蝉的脸色忽然一变,莫非……这李丛文竟也回来了?

    是啊,既然自己有可能回来,那么,李丛文为何没有可能?

    不过,这李丛文既然那么厌恶自己,为何还要娶自己?莫非还想像前世一样找一个“免费仆人”服侍他一大家子?

    对此,夏小蝉只能“呵呵”一笑了。

    这一辈子,自己是绝对不和那样一家子搅合在一起的。

    在陈氏闹嚷嚷以后,一旁的夏老娘眼珠一转,冷哼着问媒婆道,“那李秀才家给多少聘礼?”

    如果聘礼足够,倒也不是不可以将这死丫头嫁给李家人,当然,聘礼少的话,她当然不答应了,夏小红那死丫头可是卖了足足的十两银子呢,所以,夏小蝉这死丫头起码也得卖出十两银子才是,只要有了这十两银子,就可以给她的二儿子夏二虎取妻了。

    此时,就听那媒婆有些鄙夷的道,“哟,就李秀才那样的人品,你们家女儿嫁过去,那可立即就能成为秀才夫人啊,等来年开春,李秀才一旦中举,你女儿就是举人夫人,而你们就是居然的岳家,人家都不要你们的陪嫁了,啧啧,你们还想要聘礼?”

    在听到“举人岳父母”之几个字,夏老娘的眸子一下发出了绿光,不过片刻以后,因听着没聘礼,一下鄙夷的“嗤笑”了一声,道,“啧啧,再秀才又如何?哪家娶亲不要聘礼的?去去去,不给聘礼我女儿是不会嫁的,给我滚出去。”

    那媒婆听了这话,也急了,满心打算这一门亲事十拿九稳的,没想到竟有这样的父母?不过一个区区农女而已,这秀才老爷愿意娶进门去,真正是可是天大的福分啊,别人盼了几辈子都盼不来的,夏家竟连秀才公都不愿嫁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家底和玩意儿,这要是别的家里,只怕早就答应下来了,哼,说是要聘礼,其实,不过是想卖女儿,弄一笔钱而已。

    这媒婆姓杨,是附近村子出名的媒婆,倒是把夏老娘的心摸得很透彻啊。

    杨媒婆虽然这样想,想着秀才小相公丰厚的酬谢,还是笑道,“夏大娘,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这秀才公要是成了举人,再中了进士,到时候,一旦做了官,随便给你们家一点好处,那可就不是几两银子的聘礼的事了啊,人啊,要朝远处看,想想吧,到时候,你们的闺女成了官夫人,啧啧……”

    夏老娘听了这话,眸子一闪,显然,有些动心。

    一旁的镇子杂货铺老板的女儿,夏小蝉的准大嫂陈氏,此时冷哼一声,道,“哟,杨媒婆,你糊弄谁呢?你当这举人,进士,像大白菜一样好中?真要你们容易,李秀才家为何不娶别人去?为何偏偏来找我们家?你别是想糊弄我们家,让我们家免费送个女儿过去吧?”

    陈氏眸子有些阴沉,她一个镇子上杂货铺老板的女儿也不过嫁一个乡下农户而已,凭什么夏小蝉这样的一个贱丫头,就要嫁一个秀才?以后还要做官夫人踩在她头上?

    到时候,这夏小蝉倒是过得舒服了,可她陈氏却并不想去巴结这个低贱的丫头。

    在柴房,夏小蝉听得房氏和夏老娘的这番对话,嘴角讥讽一笑,眼角有些冷淡。

    这房氏,可真是一个好嫂子呢。

    果然,听了陈氏的话以后,夏老娘便直接骂骂咧咧的道,“杨婆子,你当我是乡下那种没有见识的无知妇人不成?你个杀千刀,竟欺到老娘头上?信不信老娘给你颜色看看?”

    杨媒婆是晓得夏老娘的战斗力的,见状,忙跑出夏家的屋,呸了一声,道,“夏婆子,你个泼妇,你不就想卖女儿吗?真是一歹毒的娘,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女儿夏小红的事,哼,也不怕遭报应!”

    杨媒婆和夏老娘的关系不大好,杨媒婆替人说媒,要厚道一些,不像周媒婆,只要给钱,便唯利是图。

    在之前,夏老娘曾经托人给夏小红说媒,叫杨媒婆被夏小红卖一个高价,结果被杨媒婆拒绝了,这也导致了这杨媒婆和夏老娘之间的恩怨。

    此番,夏老娘倒是借着一个机会拿了杨媒婆出了一口气。

    在柴房,夏小蝉见夏老娘拒绝了这门亲事,便悄声回到了柴房干活。

    到了第二天,夏小蝉没有想到,在自己上山割猪草的时候,这李丛文,竟直接找了上来。

    现在的天气是初秋,正是果实丰收的时候,在山地里,红红的果子,黄色的树叶在飘舞,到处都有能够采摘的食物。

    看着这些风景,夏小蝉微微一笑,非常的满足。

 第7章纠缠

    而她的笑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收回,下一刻,她的笑容一下僵住。

    在她跟前,一个白净面容,看起来斯文秀气的男人,出现在她跟前。

    男人见她看向自己,不由一笑,露出斯文的笑容,道,“小蝉,夏小蝉,你好,我是李丛文。”

    夏小蝉炸了眨眼,下一刻,一下回过神。

    她笑容不变,甚至,越发甜美了,道,“原来是李秀才,有事吗?”

    李丛文愣了一下,道,“我……”

    夏小蝉打断他,道,“李秀才,如果没事,请别打搅我这样的农女干活,毕竟,李秀才既是秀才公,自然知道名节对女子的重要性。”

    李丛文脸色僵了僵,现在的夏小蝉,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不由道,“昨天,我叫媒婆去你家里提亲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说完这话,他眉头挑了挑,有几分傲气,就他这样的身份,向一个农女提亲,这样的农女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即使她父母不愿意,只要他勾勾手指头,她一定会答应的。

    夏小蝉愣了一下,垂下眼帘,道,“婚姻大事,自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公子,你找错了说话的对象了。”

    对于她这种不失礼又软软的钉子,这李丛文感觉怪怪的,怎么现在的夏小蝉,和她以前见过的夏小蝉不一样了呢?

    要知道,这以前的夏小蝉,他不过和她说几句话,这姑娘就一下脸红了啊,他不过勾勾手指,这姑娘就对他神魂颠倒,言听计从了啊。

    李丛文是真的感觉自己快疯了,自从回到这个家里,在过习惯了富贵的日子,他一日也受不了如今这样穷苦的日子。

    现在,他们每天吃的都是带着沙子的糙米稀饭,而且,一人只有一小碗,他根本吃不饱。

    他身上穿的这身白色的衣服,是他唯一的一身没有补丁的衣服,不过,等过上一个月,马上就立冬了,到时候,他去上学的话,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当他穿着满是补丁的衣服上学的时候,他会受到整个学堂的人的嘲笑。

    这也罢了,他们住的房子,只是茅草房,这个冬天会有一场大雪,而他们一家人,险些都冻死。

    最要命的,他们家的厕所,修建在院子里,到了冬天,一旦上厕所,整个人就会被冻成冰棍,厕所恶臭不堪不提,一个不注意,在这个敞风的地方,他的小JJ在尿尿的时候,好几次,都被冻成柱子,险些被冻坏。

    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简直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见天的吃上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两个妹妹并亲娘成天喊着饿,但是却没有人去想法弄吃的,家里的稻草屋早已残破不堪,阻挡不住风雨,屋子里布满了蜘蛛网,家具都漆黑一层,又脏又恶臭,在夏天的时候,几乎天一黑,满屋的臭虫就会乱飞。

    姐妹和亲娘成天埋怨家穷挨饿,可是却没有人动手去改变什么,两个妹妹怕做家务手指粗糙了,等自己中举以后,她们会没了官家小姐的颜色,亲娘则摆出秀才亲娘的派头,害怕她养的儿子做了官以后,她享不了那福,所以,更加顺理成章的好吃懒做,毕竟她要把身体养好,好等着享大官儿子的福。

    因家庭条件不好,李丛文清楚的记得,在这一念里,自己的书念得一塌糊涂,因为根本没有时间去念书,他得想法填饱肚子。

    在明年的举人试里,他根本不会考中,稍后,按照前世的轨迹,他家里的人会不断去乡绅的女儿处给他提亲,而他,也会不断遭受羞辱。

    他重生回来没两天,几乎立即的,他就想起了夏小蝉。

    现在娶夏小蝉进门,不但家里的活儿不用做了,家里也会被修补得舒舒服服,冬天的柴火那姑娘会全部弄好,再也不用担心挨冷受冻,家里再也不用担心挨饿,他再也不用担心衣着不得体,在学堂被人嘲笑,妹妹并亲娘,也自有夏小蝉照顾,他只要用心读书就行。

    最重要的,在明年,这姑娘就要开始赚钱了,现在娶了她,她那赚钱的铺子就不用留给她的娘家了。

    只要有了钱,他就可以延续前一世的生活,考中举人,并考中进士,飞黄腾达,过上贵人的生活。

    当然,他不会再娶以前的那个女人,他要娶,就取世上最好的女人。

    不过,这一切的谋算,前提是他必须从现在开始,有一个安心舒适的环境,好方便他念书。

    想到这里,他看向夏小蝉的眸子,越发的灼热。

    夏小蝉在说完那句话以后,身子一转,便立即离开。

    李丛文看着她的背影,脸色不由一沉,道,“你不愿意嫁给我?”

    夏小蝉冰冷一笑,此时,心里越发肯定,这李丛文,只怕也是回来了。

    李丛文为何这么急切找上自己?不就是为了找一个免费保姆吗?

    夏小蝉淡淡的道,“李公子,你真的是读书人吗?如果读书人都像你这般不知礼,那么,我对读书人真是失望。”

    李丛文面容上羞愤之色一闪而过,下一刻,不由恼怒的道,“夏小蝉,你听清楚了,你如果愿意嫁我,那么,回去好好和你母亲说说,顺利嫁入我家,以后,必保你享受荣华富贵,一生尊荣,不然,哼,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想嫁我李丛文的人多的是,希望你到时不要后悔,你好好想想你的姐姐夏小红嫁的是什么样的人吧。”

    说完这话,李丛文一甩衣袖,傲然转身离去。

    夏小蝉根本不把他当成一回事,自顾自干活。

    这个男人回来了?如此,倒是挺好的,夏小蝉巴不得这个男人能够回来,这一次,她倒是要好好的看着,这个男人没了她夏小蝉做牛做马,他还能那么好运的考中进士?还能做成大官,尊享富贵?

    而那你一大家子没有她的做牛做马,一家子都懒惰又尖酸虚荣,她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日子过得怎样。

    她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第8章堂姐

    这一辈子,她再也不相信男人,这一辈子,她对亲情也早已淡漠,她唯一想的,不过是立一个女户,自己有钱有闲,过安静富足的生活而已。

    在猪草割得差不多的时候,夏小蝉照例又偷偷潜入了那一处山坳。

    不过,这一次,那香味浓郁诱惑的乳液并没有出现,在那石头上,只有一些潮湿而已。

    这乳液多久才会释放一滴呢?

    为了不引起人的怀疑,夏小蝉照例只看了半个时辰的书,就跑出了山洞。

    夏小蝉在快出山洞的时候,在周围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闪身离开。

    在她走出山洞没多远,绕过一处山坳,树丛里的李丛文看着夏小蝉的背影,眸子不由一眯。

    夏小蝉自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看着她的,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发现,当下,便急匆匆背着背篓的回家去了。

    夏小蝉回到家的时候,在夏家,传来一片哗然之声,村子里的闲着的妇女小孩都闹闹嚷嚷,对着夏家的宅子指指点点。

    夏小蝉的父亲夏世康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两个姐姐都已经出嫁了,而两个妹妹分别是十三和十岁,目前还没有定亲。

    夏小蝉的爷爷名夏棒子,五十来岁,身体还算硬朗,由于夏小蝉亲娘房氏和夏大伯家不和,夏小蝉的爷爷奶奶在前几年便做主分家了,在把土地和房屋分别分为夏家三兄弟以后,夏小蝉爷爷奶奶并两个姑姑目前都是一月一轮转,在夏世康三兄弟家里分别居住。

    在目前,夏爷爷带着两个闺女正居住在夏大伯家里。

    而这村人指点的院子,不是别家,正是夏二伯夏天世光家里。

    夏世光生有一子一女,儿子名叫夏伟宏,女儿名叫夏小丽,夏小丽堂姐今年十七,成亲了一月有余,姐夫胡科听说上过学堂,这一门亲事是姐夫胡科先看上的夏小丽。

    而堂哥夏伟宏最近刚刚在议亲,听说二伯娘正在精挑细选,看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只怕二伯家肯定出了问题了啊,只是他家能出什么问题呢?

    太遥远的记忆,除非关乎自己,夏小蝉竟有些模糊了。

    等夏小丽回到家里放下猪草,大嫂陈氏则啧啧有声和一旁的张氏八卦着。

    陈氏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道,“我进去听了听,听说啊,成亲一月,男人都不近她的身呢。”

    张氏眸子闪烁,一脸的大褂,道,“夏小丽不会有啥问题吧?不然,为何十七都不嫁人啊?这好不容易嫁出去了,为何男人还不愿碰她啊?”

    陈氏抬了抬眼皮,漫不经心的道,“谁知道呢?反正回家就是哭,这不,那一张脸肿得……不知被打了多少的耳光呢。他们都说男方家不对,要我说啊,这女人要是不做错事,男人能不要她?男人能打她?”

    张氏是附近村子的大嘴巴,经陈氏和张氏这么一传,只怕夏小丽身体有问题这事,很快就会传遍了整个村子。

    此时,夏小蝉倒是把这个堂姐给记了起来。

    如果她没有记错,堂姐小丽会在三天以后,在附近的鱼塘自杀,而这个姐夫,后面又娶了一个女人,不过娶的是一个寡妇,而且相当刻薄,这个男人一生被这寡妇搓揉,因寡妇未嫁时,就和不少男人有勾结,寡妇给这男人戴了不少的绿帽,而男人则敢怒不敢言,一辈子过得很潦倒。

    夏小蝉想了想,还是从柴房偷偷跑去了夏二伯家里。

    在夏二伯家后门厨房,堂姐夏小丽的哭泣声,断断续续传来,“嫁过去的第一天,和夫君正在说话,他母亲就叫他妹妹来叫人,说心绞疼,他一去一夜,便再没有回来,第二天天没亮,他妹妹一大早就拿了冷水把我浇醒,叫我洗衣做饭,喂鸡喂猪,下地里干活,便这样,因说我干活不利落,除了早上给我一碗只有几颗粒的稀饭,午饭和晚饭,我一滴米都没吃着……”

    夏小丽的哭泣声还在继续,“他娘每到晚上,不是心绞疼就是头晕,每晚都把他叫过去,就在女儿回来的前一个晚上,他娘竟……竟说,说她脚冷,叫他过去她的被窝暖脚去!他是一个大孝子,什么都听他娘的,他总是没错的,大家都说是我的错,是我容不得他的孝顺!”

    夏小蝉听到这里,险些没恶心得吐出来,原来,自己这个堂姐还死得真是悲催啊。

    这个男人和他的老娘,还真是一个极品中的极品。

    很明显,堂姐夏小丽遇到的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愚孝的傻子极品而已,而他的老娘,听说是一个寡妇,只怕是一个把儿子当成丈夫的变态女人吧?

    这也难怪堂姐回去那家里以后,只再活了三天,就被人发现淹死在了附近的鱼塘里。

    此时,就听二伯娘熊氏道,“闺女啊,这事儿……娘……娘和他们说说,你放心,我娘一定和他们说说。”

    听了这话,夏小丽抬头,眼里有着绝望,道,“娘,我不想回去了,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家里了,每天只让我吃一顿,如果我不偷偷拿你给我的体己银子在附近的村民那换点吃的,我……我早就饿死了。在今天,这还是我找了机会偷跑出来的,呜呜呜!”

    夏小丽哭得很凄惨,熊氏的心里也不好过,本来,她只有一个女儿,这亲事自是精挑细选才选中的,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所谓的忠厚老实,家里只有独子的家庭,真实情况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亲都成了,能咋办呢?

    熊氏想了想,咬牙狠心道,“丽啊,我们老夏家没有被休弃的女儿,我们丢不起这个人啊,他们家还要你生儿子传宗接代的,你放心,他们不敢怎么对待你的,你新嫁,估计是想给你一个下马威,你也学聪明点,等找个日子先把姑爷收拢在手里,到时候,只要怀上了,还怕这个家里没有你的地位吗?”

    夏小丽呜呜哭着,摇头,道,“娘,如果我回去的话,我一定会被饿死的,呜呜,我不回去,我不要饿死。”

    “傻孩子,做女人啊,都是这样的命,你看小红,她嫁了这样一个丑男人,还不一样过日子吗?你这情况比小红好多了,你听娘的,好好熬着,熬过几年,等那老婆子死了,家里就你当家做主了,做女人都是这样熬的,都是这样……”

    夏小蝉僵硬了身子,脸色有些凄惨的笑容。

    在前世,她就一直忍耐,一直熬着,不过现实告诉她,所谓的熬,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这个世道,如果自己都不能对自己好,只怕根本没人对自己好。

 第9章刻薄

    夏小蝉回到家的时候,在堂屋,传来夏老娘房氏嘘寒问暖的声音,夏小蝉一听,原来,自己那个在城里做木工学徒的二哥夏二虎以及在镇子上学堂念书的三弟夏三虎居然都回来了。

    夏小蝉推门走进屋,夏二虎正在往外拿东西,那是一盒子的点心,夏二虎对着房氏和大嫂陈氏道,“娘,大嫂,这是我得了主家的赏赐没舍得吃,给你们留下的,娘,这点心要半钱银子一盒呢,可好吃了,你和大嫂一起吃吧。”

    说着这话,夏二虎看了一旁的夏三虎一眼,道,“三弟,我这里有一盒是单独给你留的。”

    说着,也递了一盒子给夏三虎。

    至于一旁的夏小蝉,他则淡淡的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倒是夏老娘房氏看着夏小蝉,脸色有些不好看,夏老娘道,“死丫头,又到哪去鬼混去了?小小年龄不学好倒是学着勾汉子了,看老娘不打断你的腿。”

    因手边正好有一把镰刀,夏老娘手抓起镰刀手一挥动,一下就朝着夏小蝉砍了过去。

    夏小蝉一个激灵,身子下意识朝后一躲,一下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刀。

    夏小蝉跌倒在地上以后,愕然抬头看向夏老娘,夏老娘厌恶得好像看什么脏东西似的,道,“你这个杀千刀的赔钱货,瞪着老娘看啥?没眼力见的东西,不见你哥和你弟回来了?还不赶紧去做饭去?”

    夏小蝉垂下头,捡起镰刀,朝着厨房走去。

    从头到尾,这个二哥和三弟都没有帮着她说过一句话。

    在前世,直到自己发了财,这一直不正眼看自己的二哥,才会对自己和缓了眼色,而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三弟,则从头到尾,都看不起自己,这个二哥天生就是一个势利眼,欺软怕硬,有利用价值,觉得你不好欺负,就会对你好一点,没有利用价值,别想得到他的好脸色。

    三弟现在正在镇子上念书,在明年,会考上童生试,不过,也仅仅是这样了。

    三弟天赋一般,但是心却比天高,自认读书人,比家里人都高人一等,对谁都看不上。

    尤其在中了童生试以后,这种情况越发明显。

    而在后面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花了大价钱,花费心思请了明师教导他,他后面也不会考中秀才,并中举。

    事实上,在自己前世被那个渣男一家谋害以后,如果这个弟弟但凡有一点的惦记自己对他的好,自己何至于落得那样的结局

    嘴角似哭非哭,她垂着头,缓缓走进了厨房。

    是因为经历了一回,所以,一切看得更加透彻吧。

    他们夏家人啊,大概天生都是心凉的吧,没有一点亲情,如此,也好,也好,她夏小蝉在此后,便也能心安理得走自己要走的路,至于这些所谓的亲人?她管他们去死!

    因夏二虎和夏三虎回家了,夏老娘难得的,拿出了巴掌大一块腊肉出来,叫夏小蝉把饭菜做得丰盛一点。

    如果是平时,只怕房氏拿出这一点腊肉以后,陈氏和房氏都会守着,怕自己偷吃,不过现在嘛?因为有了那一盒子的点心,这两人便跑一旁的屋子去了。

    夏小蝉看着手里这巴掌大一块的肉,嘴角淡淡一笑,她快速的把肉洗干净,拿了一大罐子的辣椒面来,连着这些肉一起剁碎,一起翻炒。

    等炒熟以后,对着辣椒一浇,一罐子的辣椒油就做好了。

    当然了,夏小蝉不傻,夏小蝉在一旁的草木灰里翻了翻,很快,翻出一个干净的陶瓷罐子,她把辣椒酱倒入了一小半在这个罐子,再把罐子封好,罐子则再次放入这一堆草木灰。

    自己在山上烧芍药吃的时候,一点盐味都没有,现在的自己可不会委屈自己。

    其实夏小蝉想想,真的觉得以前的自己有点傻,以前,自己为啥就特么老实的听夏老娘房氏的话呢?自己做的活最多,得到的辱骂最多,可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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