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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赠千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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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十六是发奁的日子,江家早早便把嫁妆送往了将军府。因为这桩婚事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相差悬殊,所以一路上围观的人甚众,对这桩婚事议论纷纷。
    不过不管外面怎么讨论自己,凝烟都没心思关心,因为即将出嫁,她紧张得两晚睡不好,她一想到自己后半生都要面对秦绍这厮,就觉得人生都灰暗起来。
    更让她头疼的,是自从知道婚事绝对不能更改后弟弟的反应。
    比起江凝烟对这件事的逃避态度,江奕然则是完全不承认。
    出嫁的前一天,凝烟到弟弟的房间去看他,这段时间江奕然一直在闹脾气,就算她来了,他也不说话。
    凝烟进去的时候江奕然正躺在床上装睡,她走过去坐在床头,看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睫毛,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怎么,还是不理姐姐吗?”
    江奕然没有回答。他不是生姐姐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行事莽撞,姐姐也不会被秦绍见到,更不会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就在凝烟起身打算离开的时候,江奕然突然坐了起来,他一把抱住她的腰:“阿姐,我舍不得你。”
    凝烟忙给他擦泪,柔声道:“我嫁得又不远,以后随时都能回来看你。”
    等凝烟从弟弟那里回来,孙妈妈就过来了。
    这些日子凝烟这里要准备的事情多,孙妈妈也会过来帮忙,眼见明天凝烟就要出嫁了,她拿出殷氏以前压在箱底的几幅画,亲自送到她这里,嘱咐她新婚之夜才展开来看。
    凝烟拿着用白色丝帕包着的小册子随手交给了暖玉让她收起来,她不用看也知道这是什么,这种东西,自己根本用不上。
    这一夜,江凝烟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半夜也没睡着,浑身上下各种不舒服,等到最后好不容易睡着了,却一直在做梦。梦里面各种稀奇古怪都有,前一刻还是在学校里读书,下一刻便到了江家的大院,她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一直醒不过来。
    守夜的暖玉见时辰差不多了,担忧地轻轻推醒了紧紧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的江凝烟:“小姐,醒来了,该沐浴梳妆了,再不起身就该晚了。”

    ☆、第三十四章

    江凝烟沐浴妆扮完毕,便盖上盖头坐在闺房等待。
    她不知道其他人成亲之时心情如何,但她此时心里没有一点期待,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及至未时,院子里忽然乐声大作,凝烟被这乐声弄得越发心烦意乱,然后很快她又听到克择官报吉时,念吉利诗词,催新妇上轿。
    出了闺房,江凝烟被一群人簇拥到正堂辞别亲长,江老太爷冷淡地交代了几句,李氏也说了几句场面话,与二人的不冷不热相反,江泓林很是志得意满,训诫之时,语调抑扬顿挫,得意洋洋。
    江凝烟垂眸听完,低声应下。待要起身,身边的许嬷嬷突然暗暗捅了她一下,示意她哭两声表示舍不得父母。江凝烟默然,她真的哭不出来,就连假哭也不想应付。
    进了轿子,半晌不见动静,她也不急,掀开盖头静静地坐着。
    一会儿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一片嬉笑声过后轿夫才缓缓起了轿。
    凝烟端坐在花轿之中,心内五味杂陈,外面的鼓乐之声夹杂着笑声吵得她两耳嗡嗡作响,心烦意乱。
    与轿子内江凝烟的心灰意懒正好相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秦绍很是志得意满,他等今天已经很久了,此番得偿所愿,脸上的笑容越发让人觉得刺眼。
    最后怎么到的秦家凝烟完全不知道,觉着仿佛是一瞬,又好像过了很久。
    好不容易一群拦门的人放行了,克择官手执花斗,念着祝词,将谷豆钱果等物望门而撒,早就等在一旁的孩童们嘻笑着争相拾取。
    下了轿,江凝烟被人牵引着走在青毡花席上,行至中门,跨过马鞍后便被迎入新房,坐于床上。
    坐在新房里等待着吉时,虽然一天没吃东西,她却不觉得饿,只是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
    此时房里只有她一人,凝烟将盖头拿下来,触目皆是深深浅浅的红,她闭了闭眼,想要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
    其实从早上沐浴梳洗时她就觉得自己不对劲,这么一番下来,她无论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就像没有任何事能在吸引她的注意力一般。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总是要活着的,现实既然已经糟糕到了这种地步,那以后再糟糕也糟糕不到哪儿去了,所以,总会越来越好的。
    会越来越好的。
    这样不断的暗示让她心里好受了一点儿,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凝烟将盖头盖上,等待人来带她前去行礼。
    不知又过了多久,忽听屋子外突然有人大笑着道:“新郎官来啦!”
    等拜过天地再回来时,屋里多了几个人,凝烟的视线被盖头挡着,只能感觉到不停的有人走来走去,片刻后似是做完了准备,又都退了出去,其间不曾有人发出一语。
    此时外面的酒席也开始了,凝烟听着隐约传来的喧闹声,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当外面慢慢由喧哗归于平静,宾客尽欢而归后,门外又开始传来说话声。
    门外守着的丫鬟看到一团红影走过来,连忙对屋里喊道:“少爷来了。”
    于是外间候着的丫鬟开始端水,准备醒酒汤。
    但许是没有人敢灌他,秦绍进来的时候相当清醒,醒酒汤什么的完全没用上。
    丫鬟婆子簇拥着他走进新房,看到床上端坐着的人,秦绍喜笑颜开,接过秤杆挑起盖头,盖头下江凝烟粉脸低垂,表情温柔恬静,星眸微闪,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幽幽向自己望来。秦绍眼睛陡然亮起来,唇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起,头也不回地向后挥手:“都出去。”然后迫不及待地坐到了她身边。
    丫鬟婆子有条不紊地退了出去,到了外面相识一眼,这少夫人看着似乎有点眼熟啊。
    看着对方笑嘻嘻地坐在自己身边,凝烟此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刻起,他们便是夫妻了。
    她想到在善缘寺初见的那一次,不禁感叹世事无常,她那时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人会成为自己的夫君。
    秦绍却完全没有她的多愁善感,他心里现在就一个想法,那就是美人到手了,从哪里下嘴好呢?
    凝烟被他盯得不自在,试图转移一下对方的注意力:“先喝合衾酒吧。”
    闻言秦绍才想起这回事,恋恋不舍地亲了她一口:“听娘子的。”这才起身去拿酒杯。
    凝烟捏了捏衣襟,忍下去擦拭被他亲吻过的地方的冲动,不动声色地与他喝了合衾酒。
    烛影里,美人俏脸微晕,眼波如水,秦绍贪看了一眼又一眼,见她放下了酒杯,想也不想就去扑她。
    “啊!”凝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人反映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秦绍热情如火,劈头盖脸的一阵猛亲,手下也不闲着,扯松了她的衣裳,等不及脱下便滑了进去。
    凝烟的第一反应是将他推下去,可当她感觉到秦绍那急促而又火热的呼吸后,不由得又拿开了手,默默承受了他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为。
    她现在已经没有理由拒绝他了。
    秦绍脑子里乱糟糟的,不断闪过类似“他娘的嫁衣怎么这么多绳结完全解不开!”“自己的衣裳怎么还在身上碍事!”“太麻烦了干脆撕掉好了!”这样的只言片语。
    此刻他完全忘了自己惯用的风流手段,嘴唇到处胡乱啃噬,手下也是毫无章法地乱捏乱蹭。心里想去脱她的衣裳,手却又舍不得离开那软玉温香,至于自己身上的就更顾及不到了,一时只恨自己少生了两只手。
    “来,帮爷把衣裳脱掉。”秦绍发现她两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连忙拉过来放到自己身上。
    但默然忍受已经是凝烟能做到的极限了,所以手刚一触到他火热的肌肤就迅速收了回来,紧紧闭着眼不动。
    秦绍这才发现她的紧张和害怕,几乎湮灭理智的欲、望稍稍平息了一点,回忆起自己刚刚的举动,他微微有些汗颜——就是第一次的时候他也没这么手足无措过。
    完全没有章法,只凭本能行事,就像中了毒一样,身体不受控制。
    这种感觉太诡异了。
    秦绍强迫自己离开她一会儿,缓了缓气,再一低头,见她星眸半张,唇色艳红,媚色无双,刚刚积攒的理智刷的一下又没了。
    完了,完了,老子要死在她身上。
    秦绍这么想,身体却离不开半点,手径自用蛮力撕开结构复杂的嫁衣,三两下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布帛尖锐的撕裂声让凝烟更是害怕,她看着秦绍红着眼趴在自己身上,犹如野兽一样,近乎暴力的对待这件事。
    被这一幕吓到的凝烟仿佛听到自己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叮的一声断开了,再也忍受不了,她一把推开他,翻身就要下床。
    秦绍被她突然的反抗弄得一愣,头脑还没清醒身体就先行一步作出了反应,勾着她的腰将人拉了回来。
    紧紧压住她,粗喘着问:“跑什么?恩?”
    凝烟拼命摇头:“放开我,放开我!”
    秦绍深吸口气,控制住她的手臂,低声安抚她:“别怕,刚刚爷太急了,吓着了你,不会再如此了。”
    过了好半晌,凝烟才平静下来,见他没有进一步的举动,看着他怯生生地问:“停下来,好不好。”
    “爷也想,可它不允许。”秦绍无耻的拉住她的手,硬把她的小手拉去按在身下肿硬的地方。
    隔着裤子,依然能感觉到那个地方又硬又热,散发着热气。
    她迅速将手缩回来,抵着他的胸求饶。
    “爷轻轻的,别怕,不会有事的。”秦绍第一次肯在这个时候花心思去哄人,在她的额头亲了几口,极力按捺身体上的僵硬,又去亲凝烟的眼睛,轻舔她的鼻尖。
    看他不似刚刚那般野蛮,凝烟犹豫了一下,终是闭上了眼。
    忍一忍就过去了。
    秦绍不敢再像开始时那样无所顾忌,抬手解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又去解她的里衣。
    感觉到胸口一凉,凝烟不由睁大眼,刚想伸手去遮,就被他捉住压在了头部两侧。
    敏感的地方被温润的口腔包含住,凝烟脸上忽地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羞耻地将头侧向一边。
    侧过头,她的双眼正对着秦绍压制着自己的左手,在他左手腕上,凝烟看到一个清晰的齿痕。
    手腕,齿痕。
    她的心慢慢沉了下去,仿佛看到了事情的真相。
    凝烟死死地盯着那处,然后收回目光对上秦绍因为欲、望变得浑浊的双眼,一字一字道:“原来是你。”
    秦绍尚没有反应过来,哑着嗓子问:“什么?”
    凝烟用力挣开,半直起身抓住他的左手:“那天晚上去江家的人是你!”
    秦绍这才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然后脑子嗡里的声,闪过两个字,完了。
    凝烟气愤地将他推下去,抓过枕头用力打他:“你这个混蛋!禽兽!你怎么能那么做!”
    那晚的恐惧她至今还忘不了,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它就会如同幽灵一样出现,如影随形。
    秦绍躲了躲,心虚道:“爷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
    凝烟气得双眼通红,她现在只想和这个人渣同归于尽。
    “哎,你要干什么?”秦绍见她神色不对,连忙将人拉住,“算是爷错了还不行么,你别冲动。”
    凝烟由衷地感到绝望,就是今天,她竟然嫁给了他。
    她指着门口,沉声命令:“你放手,然后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秦绍睁大眼:“出去,哪里?你别忘了今晚是咱们洞房。”
    凝烟掩住衣襟,冷笑:“洞房?难道你觉得以现在的状况还有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秦绍立刻将心虚抛到了一边,理直气壮道:“爷不是已经道歉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见到你!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听她说出‘恶心’二字,秦绍只觉胸口挟着一股让他透不过气来的被侮辱被轻怠的委屈,无处宣泄,他用力将她按在床上,冷冷道:“真是反了你了。”
    凝烟此时已经不怕了,倔强地回视他:“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秦绍压着她抿唇不语。
    凝烟却认定他是心虚,继续嘲讽:“我真的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没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你到底有没有人性?”
    秦绍在上面,看着她檀口张张合合,她每说一句,他心底的那股疼痛就添一分,然后愈来愈烈,最后竟然让身体也为之颤抖。
    他想反驳她,他想说不是这样的,可是他什么都说不出口。愤懑随之而生,像是野生的藤蔓,枝枝叶叶地延伸到四肢百骸。
    江凝烟被他周身的惫懒乖戾骇得忍不住停止了反抗,讽刺嘲弄的话也再说不出口。
    秦绍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无所顾忌,他缓缓笑开:“爷是禽兽不如,可你还不是嫁给了我?”
    他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床头,扯开她身上只是虚掩的衣衫,一件件扒下来扔到,直到她完全赤、裸的躺在他身下。
    凝烟反抗不得,不求救也不求饶,只冷冷地看着他。
    “你既然骂爷是禽兽,那爷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禽兽是什么样的。”
    说着,他板开凝烟纤细修长的双腿,毫不犹豫地挺身没入。
    撕裂般的疼痛让凝烟几欲昏厥,脸色白得几近透明,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秦绍也很疼,他看着她的眼,那里面有种东西逼得他快要发疯。
    明明知道这么做会被她讨厌,明明知道这样她只会更恨自己,可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因为他不知道,除了伤害她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让她不再那么看着自己。
    那么轻蔑。

    ☆、第三十五章

    两个人用目光对峙着,最后秦绍像是无法忍受什么似的忽的将眼闭上,挺身又进了几分。
    其实他一点也不舒服,她的身体干涩紧绷,里面死死的绞着他,很疼很疼。
    可他没有退路。
    一步错,步步错,在她的世界,他已经没有翻身之日,那就这么错下去又何妨。
    强行动了几下,涌出的血液起到了润滑作用,让他不再那么难熬,然后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得到她的狂喜。
    手掌所至之处绵软滑腻,感官上皆是极致的享受,秦绍将眼睁开,刚刚的愤怒沉郁委屈通通不见了,现在统治他的,是汹涌澎湃的欲、望。
    看她已经将嘴唇咬出了血却仍不肯出声,秦绍伸手捏着她的下颚掰开紧咬的贝齿,低头吻去她唇上的艳红,柔声问:“很疼吗?”
    凝烟觉得下、身已经疼得麻木了,但当他把头凑过来时,她仍是扭动躲避,不肯顺遂了他的念想。
    看她面色惨然,张口吸气,仿佛濒死,秦绍用因压抑着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说:“为何总跟爷作对呢?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凝烟忍不住反驳:“难道顺了你的意就不会受苦了?”
    他顺着她优美的脖颈向下亲去,“爷起码不会让你这样疼。”
    凝烟冷笑转开视线,疼痛她能忍,可和他这种禽兽过一辈子她要怎么忍?
    被他撞击着,她两处丰盈之间颤动微微,雪肌桃蕊,看在眼里,让人□。他埋首含住她一侧的蓓蕾,又怜又爱,竭尽手段怜惜摩挲,许久才觉得下面交融之处桃津微溢,滑腻之中有了些温度。
    秦绍唇舌微动,做尽花样,凝烟心志再是决绝也抵挡不住那闪电般袭来的陌生而可怕的酥麻,口中不由逸出一声模糊破碎的□。
    她虽缺乏此中经验,也知自己身体的变化不妥,便又挣扎起来,哭着叫道:“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秦绍轻笑:“放开你?爷怎舍得?”
    说着狠着心,单手压了她腰,不复之前的温柔缠绵,急速进出不停。
    凝烟也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动了多久,只觉得他那狰狞凶恶的器物在体内不停搅动,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最后她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凝烟醒过来时,她正被秦绍抱在浴桶里清洗。
    见她恢复了意识,秦绍垂下头吻了吻,调笑着问:“好烟儿,怎么就晕过去了?”
    神态自然的就像刚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凝烟看着他,下、身一抽一抽地疼,恨恨道:“你无耻。”
    秦绍不以为意地环抱着她,似笑非笑:“禽兽、混蛋、畜生、人渣,还有什么,一块骂出来,爷不生气。”
    见他又是这样一副惫懒的样子,一种深深地无力感从凝烟心底浮上来。他总是这样,骂了没用,打又打不过,让人恨得牙痒痒。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秦绍见她哆嗦着怒视自己,气得说不出话来,连忙去哄:“爷知道是爷不好,以后再不这样对你了,爷发誓。”
    凝烟想说你发誓有用吗?可她到底没说出口,如果和他纠缠这些,那就没个完了。
    秦绍见她撇过头不语,牢牢将人抱在怀里,无赖道:“反正你都嫁给爷了,那这辈子就都是爷的人,以后就跟爷好好过。只要你肯对爷笑笑,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爷都能给你弄来。”
    听到最后凝烟又恼了:“你当我是什么?倚楼卖笑的妓、女?”
    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他急忙解释:“诶爷不是这个意思,你何必这么说?你是我秦绍的妻子,谁敢这么想你?”
    凝烟静静地看向他:“你真的当我是你的妻子?”
    “当然。”秦绍重重点头,继而又道:“不是当,是本来就是。”
    “那好,既然你知道我是你的妻子,那你是不是该尊重我?”
    秦绍愣了:“怎么尊重?”
    给她吃给她喝,锦衣玉食地养着,这样还不行么?
    似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凝烟气道:“妻者,齐也。我们既然是夫妻,那就是平等的,以后我不想做的事,你不能强迫我,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意对我!”
    “啊?”秦绍觑着她胸前的两点嫣红,犹豫着吞吐道:“爷尽量吧。”
    事实证明这个时候交心实在不是个好主意,尤其是这会儿,两个人祼身相对,干柴烈火,一引就着。
    秦绍的呼吸里渐渐生出火热,想到刚刚的极致快、感,眼神渴望,黑漆漆眸子里吞灭似的光。
    凝烟感觉到不太对,看他又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气得一把将水撩到他的脸上。
    这种人,就没法和他好好说话!
    “诶你干什么!”秦绍不防被撩了一脸,有水进了眼里,一阵刺痛。
    凝烟趁他去揉眼扶着浴桶站起来,刚想出去,却因为这个动作扯到的伤处【是哪里自己想】,小腿抽筋似的疼,竟连站也站不住。
    秦绍见她摇摇欲坠,也顾不得自己眼睛疼不疼了,连忙将人扶住,嗤笑一声:“跑不了了吧?”
    凝烟怒视他:“是谁害的!”
    因染了水汽,她眉梢眼角都似蒙上一层潋滟春光,就算状似凶恶的看着自己,秦绍也觉得媚态横生,勾魂夺魄。
    “是爷的错,爷这就将功补过。”他说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来,抬腿迈出了浴桶。
    凝烟因骤然腾空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已经被抱出了浴桶,见他要往外走,她急忙拉住屏风:“不要这样,放我下来!”
    外面还有丫鬟候着,他们这样赤、身、裸、体的出去算怎么回事?明天下人又会怎么看她?
    秦绍知道她怕什么,也不勉强,放下人然后扯过浴巾将她裹住,笑着刮了她的脸一下:“这脸皮儿薄的。”
    凝烟攥着浴巾,心想你当全天下都像你一样没皮没脸么。
    秦绍又将她抱起来,自己无遮无掩地就往外走。
    凝烟不想和他一起丢人:“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秦绍怎么会听她调遣,径自绕过了屏风。外面守着的丫鬟见了面不改色目不斜视,仍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很明显对这种场面已经习惯了。
    将人放回床上,秦绍让丫鬟伺候着自己清理,然后换上干净的里衣回来。
    凝烟自己也穿好了,她今天一天累得不行,又被秦绍这厮狠狠折腾了一通,此时两眼已经快要睁不开了。
    秦绍见她已经昏昏欲睡,遗憾地摸了两把,不敢再招惹她,把人抱在怀里后也闭上了眼。
    可凝烟根本不习惯这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似乎怎么都不舒服,哼唧了一声,使劲推开他,躲到一边去了。秦绍自然不肯,硬去拽,非得将人拉回怀里抱着,推搡间凝烟又清醒过来,恨道:“秦绍,你真招人烦!”
    秦绍深吸一口气:“你不是已经不怪爷了么,爷什么都不做,抱抱你怎么了?!”
    “我不习惯。”凝烟坚持躲开,心说谁原谅你了?她是和他计较不来,但凡有法子,她早躲得远远的了,也不能和他呆在一起。
    见她不肯依从,秦绍宁脾气上来,不依不饶地伸手捉她:“你以后要跟爷睡一张床一辈子,不习惯也得习惯!”
    凝烟干脆坐了起来,指责道:“你忘了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你不能总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这刚过多久,难道你就忘了?”
    秦绍从来不肯居于下风,跟着坐起来,他里衣因挣扯微微敞开,露出胸口处的肌肤,再配上他脸上的蛮横,看上去就像是地痞无赖:“你要求倒不少,那爷的要求你做的你做吗?”
    凝烟一本正经地点头:“只要合理,我也答应你。”
    听她这么说,秦绍一副正中下怀的样子:“那行,现在你夫君我这儿不舒服,要你伺候。”说着就拉着她的手往自己□按去。
    凝烟挣开他,气结道:“你怎么总这样?你说让我和你好好过,可你呢,为什么总是不讲道理,强人所难?”
    他振振有词:“爷想和自己的妻子亲热天经地义,怎么就是强人所难了?咱们到底是谁不讲道理?”
    凝烟气噎,心里觉得他胡搅蛮缠,却又找不到理由反驳。
    见她这样秦绍得意地哼笑一声:“怎么,没话说了?”
    凝烟此时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那里疼的厉害,不愿再和他纠缠,背过身躺下:“睡觉吧。”
    秦绍私以为自己说服了她,乐颠乐颠地将人抢抱在怀里,就算什么都不干,他心里也美滋滋的。
    哼哼,爷还治不了你?
    可凝烟被他这样抱着哪里能睡得好,闭着眼心烦意乱地躺了一晚,直到天光微明才昏昏睡去。
    没过多久,守夜的丫鬟看时辰差不多了,过来叫醒二人:“少爷,少夫人,该起身了。”
    凝烟闻声睁开眼,想起了还得去给公公婆婆请安,这才意识到,从今天起她的婚后生活就要正式开始了。
    ===============================
    我断不思量,你莫思量我

    ☆、第一章

    等凝烟将衣物穿戴好,让丫鬟伺候着洗净手脸漱了口,便走到梳妆台前。
    一个十六七岁摸样的丫鬟见状跟了过去,先行了一礼:“奴婢含绛伺候少夫人梳妆。”
    秦绍身边的丫鬟没有一个不是姿色出众花容月貌之流,这丫头看起来在其中又算是最出挑的,穿着也很体面,大概和那厮清白不了。
    名叫含绛?就连名字都这般轻浮,倒的确是他的风格。
    凝烟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看了门外一眼,笑了笑:“还是叫我的那两个丫鬟进来吧,别人我用不习惯。”
    含绛闻言稍嫌委屈地看了一边已经梳洗完毕的秦绍一眼,见他没有反应,只得应了一声去了。
    凝烟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等蓝田、暖玉进了屋,便让二人过来伺候。
    二人到了跟前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家小姐一遍,见凝烟脸色苍白憔悴,心里很不是滋味,都不由自主地沉着张脸。
    凝烟哪能知道她们的想法,可也不好在这时明着说什么,只好用眼神示意自己没事,让她们不用担心。
    她这正在梳妆打扮,没事干了的秦绍又凑了过来,和凝烟的疲惫相反,他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她头发刚梳好,他就笑得很欠揍地托过她的下巴打量:“诶,怎么脸色这么差,昨晚累着你了?”
    这话一出口,还站在两边等着上妆的蓝田、暖玉便刷的红了脸。
    凝烟一把拍掉他的手,咬了咬牙,转过身对着梳妆台吩咐:“给我上妆。”
    秦绍得了趣,笑嘻嘻地继续缠她,“怎么,可是恼爷了?”
    凝烟受不了了:“你有完没完?”
    屋里的其她丫鬟听了她这一声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道这少夫人也太大胆了,竟然敢这么和少爷说话,一会儿少爷发起火来可不要殃及到自己才好。
    但她们不知道,比这个更难听的秦绍都听过了,加上他此时心情正好,哪里还会生气。
    这时候门口又有丫鬟进来:“少爷,少夫人,曹嬷嬷来了。”
    秦绍闻言瞄了江凝烟一眼,咳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曹嬷嬷向二人道喜,二人客气地回了几句。她是老太太身边的老人,就是秦绍也要给几分面子的。
    这曹嬷嬷今天来除了道喜还有别的任务,检验元帕。
    等丫鬟将摆放元帕的锦盒递到曹嬷嬷手里,秦绍好整以暇地看向凝烟,冲她眨了眨眼。
    凝烟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尽管她早做好了准备,可当曹嬷嬷拿出沾着她贞洁象征的白绢仔细打量时,她脸上的温度还是蹭蹭蹭地往上升。
    这万恶的旧社会!
    她这番摸样明显娱乐到了秦绍,等曹嬷嬷拿着东西满意地走了,他立刻扑倒捶床大笑。
    他的笑声传出去老远,外面的下人听了,不禁互相对视一眼:看来他们少爷真的是很喜欢这个少夫人啊!
    待都准备好了,秦绍便带着凝烟去给长辈请安。
    走在路上秦绍笑意盈盈的脸上温如煦阳,见到了这一幕的下人们心里默默震惊着:原来他们少爷笑起来也有这么人畜无害的时候!
    凝烟跟着他东拐西绕,走了半晌才终于到了后院正厅。
    出乎她意料的,正厅主位上就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秦绍的父亲秦大将军,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
    听到下人传报,对着厅门正座上的老太太闻声微笑着看过来,那老太太虽然八十来岁了,但仍然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白白胖胖的富态十足,凝烟想她应该就是秦绍的祖母了。
    再看向已经年近六十的秦大将军,不得不承认,秦绍外貌上的优势起码有一半是遗传他父亲的。此时这个身居高位并手握重兵的大将军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血腥杀伐之气,整个人端坐在椅子上,正目光和蔼地看着他们。
    初见二人,凝烟却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这时曹嬷嬷从外面进来,无声对秦绍和凝烟二人行了个礼,便走到老太太跟前,附耳说了几句。听了她的话,老太太本来和煦的脸色变了变,看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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