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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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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了就是错了,无意不代表没错。”连易站在宫心月身边,一副宫心月坚实后盾的样子。
      “哼,枉我先前还以为冤枉了你,说错了话,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当时我看的是有多清楚,阿易,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呀,现在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赫连乾不要的女人,跟我作对,哈哈哈哈哈。”连云说着便大笑了起来。
      “连云,你给我闭嘴!”连易脸上怒色显现。
      宫心月眼神蓦地一紧,手往后背一抹,下一秒,流月寒星迅疾如风,飞向连云,连云对这突然飞过来的戾气,惊的你忙止住了笑,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迅速转身,谁知,流月寒星就好像长了眼睛一般,从连云的面前飞过,被连云险险的躲过之后,又从他的身后回旋而来,连云来不及细想,极速跃起,流月寒星就从他的脚底飞过,连云落地的瞬间,流月寒星再次袭去,以极其刁钻的路经,飞致连云的腹部,连云只得不断地后退,流月寒星紧追不舍“咚”连云退到了墙壁,眼看流月寒星就要刺入连云的腹部,连云赶紧闪躲,流月寒星撞到墙壁,迸发出一道火光,随着刺耳的声音,流月寒星回到了宫心月的手中,再看那面墙壁,已经多出了一道手指深的划痕。
      连云躲避的狼狈不堪,宏伯和家丁也都看傻了,谁也没有想到,连云竟然被一个女子逼得步步后退。宏伯立刻挥手召来一个家丁,在他耳边轻言几句,家丁点头,悄然离开,宏伯立刻大喊:“快!保护殿下!”
      连云却抬手制止:“都站住!”心里暗暗后怕。
      宏伯很是不解:“殿下?”
      “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动!”连云道。
      “是。”宏伯带着其他人退到一旁,连易也稍安了一些。
      “敢问你手里拿的,可是流月寒星?”最让连云想不到的事情,就是本应该咋连穆良手中的流月寒星,此刻竟然在宫心月的手上,早知道,流月寒星可是连穆良最喜欢的兵器,别人看一眼都不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宫心月的手上。
      “看到了还问。”宫心月冷声道:“受死吧!”
      “等一下!”连云又高喊。
      “怎么?怕了吗?”宫心月冷笑一声。
      “我再问你,你手中的流月寒星到底是怎么来的!”就是连云看到流月寒星在宫心月手上。也根本不相信会是连穆良给的。
      “这用不上你来费心!”连云的话,让宫心月的心里微惑,宫心月悄悄的瞥了一眼连易,连易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意识到一样,根本不与宫心月对视。
      “好,你既然不愿意多说,我也就不问了,我早就想领略一下流月寒星的威力,那就来吧。”连云也不敢忽视流月寒星的威力,抽出自己佩剑来,两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宫心月的手。
      “你会是死在流月寒星上的第一个人。”宫心月瞳孔猛然放大,向前面一个助跑,然后身子一跃而起,手臂弯曲,流月寒星横在胸前,锋利的寒刃,让人觉得寒意从脚后跟就冒了出来。
      连云不敢疏忽,运用自己在墙边的优势,待宫心月靠近,身子不断地旋转,宫心月紧握流月寒星,不停地砍向连云,最后一击,连云翻身到了宫心月身后,随即刺向宫心月的腰部。
      连易心里一紧,不由自主的喊:“心月,小心!”
      宫心月立刻转身,流月寒星一挥,将连云的剑挑开,顺势劈了一刀,流月寒星削铁如泥,连云根本不敢硬碰硬,只能不停地闪躲。
      连易在一旁看的是心惊胆战,连云的武功比宫心月要高上许多,宫心月不过是占有流月寒星的优势,才能勉强与连云僵持,一旦让连云抓住机会,宫心月就会十分危险。
      果然,就在连易刚想到这里,连云借助着院子里的大树,极速的绕树一周,宫心月追去,一下子便停落在宫心月的身后,连云猛的一剑刺去,宫心月已经来不及闪躲了,肩胛骨被连云的剑狠狠地刺入。
      宫心月疼的闷哼一声,也顾不上后背的伤口,用力的转身,用手中的流月寒星,劈向连云的剑,连云的剑瞬间被劈成两段儿,一段在连云的手上,另一段还插在宫心月的肩胛骨处,雪白的衣服,已经迅速的被鲜血浸透,从伤口处不断地向四周蔓延。
      连云也有一些不忍心了,惊讶流月寒星的威力,更惊讶于宫心月对自己的狠心。
      “心月!”连易吓得立刻过来,就要伸手去扶宫心月,宫心月却抬手制止。
      “我没事,你不用管。”宫心月说完,把手背向后面,一把我住断剑,硬生生的把那残留在自己身上的那断剑给拔了出来,瞬间,血又是一阵涌动,似要把她的整个后背给染透了。
      宫心月把断剑扔到地上,手因为用力,也被断剑给划伤,两道血痕,清晰的趴在手心儿,鲜血顺着手指,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在地面上形成好看的太阳花的形状来,可看在连易的眼中,只觉得无比的刺眼。
      “心月!”连易一把抓住宫心月的手腕:“你的仇我来报!”
      宫心月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腕:“我自己来。”抬头看了一眼,那明媚的阳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宫心月脚尖轻点地面,身子往前倾斜,流月寒星在阳光下面,反射出一道亮光来,照射在连云的眼睛上,连云眼前瞬间一白,什么都看不到了,就在这一瞬间,宫心月已然到了连云的跟前,流月寒星划向连云的脖颈。

      正文 第385章受伤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住手!”
      紧接着就看到一道身影,闪电般的闪到宫心月跟前,一掌拍在宫心月受伤的肩胛骨上,宫心月疼的低哼一声,流月寒星被迫改变了方向,蹭着连云的一缕头发而过,这缕头发落地,宫心月也因为受到那人的一掌,身体摇摇晃晃的,向一旁倒去,连易迅速过去,拉住快要与地面接触的宫心月,用力一拽,两人身体一个旋转,宫心月有气无力地跌在了连易的怀里,只是流月寒星还死死地攥在手里。
      连易看着那突然窜出来的人,心里一震——王安!皇上的贴身侍卫!再往一旁扭头,果然就见连穆良从门口处,急匆匆地走过来。
      连易没有再去看,而是担心的看着怀里虚弱的宫心月:“心月,你怎么样?”
      宫心月低声说道:“阿易,”刚一开口,就觉得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似乎骨头断了的样子,停顿了片刻,又接着说道:“别让我倒下去。”
      连易眼神一痛,心好像被一只带刺的手紧紧捏住一样,紧张又不安的搂紧宫心月,轻轻点头:“好。”
      连云手里还握着那把残剑,王安退到一旁,连穆良自然走过来,面色很是不善:“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应该都看到了,报仇。”连易声也变得低沉了起来,宫心月受伤,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可是,此刻偏偏血淋淋的倒在自己怀里,心里怎么能不恨,不怒。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连穆良没有想到,连易对自己说话竟然是如此口吻,这样他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报仇?来这里报什么仇?”
      一直垂眉的宫心月,这时慢慢的抬起来,看向连穆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欠下什么就该还什么,这话还要问吗?”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宫心月憋着一口气。
      当宫心月抬头,连穆良本想要呵斥,可是当看到她的面孔之后,人一下子愣住了,又撇见他手中的流月寒星,心里更是觉得吃惊:“你是何人?”
      “寻仇之人。”宫心月语气清冷的说道,并没有因为自己眼前站着的是东晋的皇上,而有丝毫的畏惧。
      只是这样的气势,让连穆良心里更加震惊啦,他仿佛看到了面前的人,就是当年那个桀骜不驯的妹妹,当年她也是这样,站在父皇的面前,就是这样的口吻,宁愿与东晋断绝任何关系,也要跟着那个男人走。
      连穆良慢慢的将目光转向连易,似乎眼神在询问着什么,可是,连易却不给他任何回应,连穆良更是觉得生气了:“朕已经惩罚了连云,你们却还来这里寻仇,难道你们以为朕的评判不公吗?”
      “公不公平,你心里最清楚,我儿子整整抢救了三日,才缓过神来,造成这一切的,就是连云,你作为当今的皇上,你自己都知道护子心切,怎不知我看到儿子奄奄一息的时候,也是心如刀绞!对你来说,连云不过是犯了个小错误,可是,对我来说,他就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说这么长的话,宫心月似乎要把全身的力气都给用尽了,说完之后,一气儿接不上来,开始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连易再也受不了什么打击了,不顾宫心月的反对,立刻就将宫心月横抱在怀里:“心月,来日方长,我先带你走!”
      “站住!”连穆良怒吼,自己还没有下命令,就敢走,连穆良觉得连易再一次挑战了他的忍耐极限。
      连易脚步停了下来,只是并没有转身背对着他们:“连云害得雨辰差点儿丧命,如今,你们又合伙儿将心月打成重伤,皇上,难道在你们的眼中,他们的命就那么不值一提吗?”
      连穆良这才注意到,宫心月已经两眼紧闭,鲜血染红了她的后背,也染的连易身上,片片血渍,血水更是顺着连易的手,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连穆良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一痛,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连易也不敢有一丝停留,迅速往府外走,两条胳膊上似乎有千斤重,让连易不敢有一分一毫的松懈。
      看着这流了一地的血水,连云自嘲的一笑,与赫连乾交手,自己输了,如今,又输在在一个女人的手上,突然感觉这一辈子似乎是白活了,可悲的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那把断剑,而后慢慢地举起来,将断剑横着,挡住了射向自己双眼的,那明媚的阳光,突然眼神一凌,断剑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王安眼疾手快,一掌拍向连云的手臂,断剑一下子落在了地上,连穆良听到响声,这才猛然回神:“你又要干什么?”
      连云扑腾跪在了地上:“父皇,儿臣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从前我自信,高傲,觉得任何人都不是我的对手,觉得没有谁能比得上我的谋略,我目空一切,可是这段短的十多天的时间,就让我领会到了,天外有天,儿臣本就做下错事,如今,又败在一个女人的手上,这样的奇耻大辱,要我怎么活着。”
      “混账!”连穆良一声呵斥:“我没有想到,你竟然说如此不堪一击的人,早知你是这样的懦夫,朕刚才就不应该救下你。”连穆良窝了一肚子的火气,现在已经是不吐不快了。
      “父皇,儿臣真的是没有脸再,见到你。”连云所有的锐气,都被宫心月给浇灭了,心里升起一股从来没有的挫败感,就是这种挫败感,让连云丧失了斗志,整个人瞬间显得萎靡不振,即使没有受伤,也好像重病不治的人一样。
      “连云,你给朕记住了,你是一个皇子,你的命不是你自己的,是这个国家的,没有朕的允许,你没有资格轻视你的命,现在,朕就命令你,留着自己的命,若是你敢违背命令,想想你母妃!”连穆良声音沉冷,说完之后,一甩衣袖离去,此刻,连穆良心里已经是乱糟糟的了,不仅仅是因为连云,更多的是因为宫心月,那举手投足,那眼神,那气势,没有一样不让连穆良联想到连穆柔,这样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连云跪坐在地上,宏伯却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若不是刚才自己派人去将皇上请来,此刻,殿下必然是丧命了,宏伯走过去,将连云扶起来:“殿下,胜败乃兵家常事,殿下不必如此放在心上,再说了,那女人的功夫并没有殿下好,只不过刁钻些,殿下这次是一时没有防备,才着了她的道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宏伯,从前我真的就以为,我是无所不能的,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可是现在我才知道,一切都是我错了,全都是我错了,我太高傲了,太自以为是了,宏伯,为什么想死都那么难?为什么父皇要用母妃要挟我?”连云身上的傲气,早已经随着宫心月那将要划到自己脖颈处的流月寒星而烟消云散。
      宏伯是看着连云长大的,自然很清楚,这一场比试,对他来说是怎样沉重的打击,用生不如死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殿下,不论怎样,你还要保重你的身体,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娘娘着想,您可是娘娘这后半辈子的依靠啊。”
      “呵!”连云痴笑一声,而后甩开宏伯的手,跌跌撞撞的向屋内走去,宏伯只得叹息一声。
      ……
      连易抱着宫心月不敢有片刻的耽搁,迅速回到了三王府,这浑身是血的宫心月,可是把刘管家给吓的不轻:“公子,这是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了,快去让府医去庆林苑。”连易像一阵风一样,留下一句话,就往宫心月住的院子跑去。
      “诶!是——”刘管家哪里还敢停留,小跑着去请府医,宫心月上次不畏惧连紫的身份,救下刘管家,宫心月就已经被刘管家认为是恩人,此刻看见宫心月这幅模样,那比自己受伤还要着急,那是拼了老命跑。
      连易轻轻的将宫心月放在床上,此时已经累的胳膊发软,满头大汗,不是因为宫心月有多重,而是怕自己抱的松了,宫心月会掉下来,抱的紧了,会加重宫心月的伤口,只能这样小心翼翼的。
      宫心月躺下去,触碰到了肩胛骨上的伤口,疼的皱着眉头,不安的闷哼一声,连易的手却随着这痛呼不由自主的一抖,赶紧俯下身子,再次将宫心月小心的抱起,再轻轻的放下,使其背部朝上,看着那早已经被血水染透了的白衣,连易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心月,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拦着你,就算我不拦着你,我也应该保护好你。”连易满脸的自责。
      刘管家很快便拉着府医,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公子,府医来了。”然后便将府医连拖带拽的推进了屋内,自己扶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府医也好不到哪儿去,跟刘管家的年龄相仿,这一跑,也是呼哧呼哧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正文 第386章不领情

      “梁大夫,你快过来看看,”连易一把将梁大夫拉了过来。
      梁大夫只看了一眼后背,眉头就皱了起来,指着宫心月的伤口:“她……她……”肚子里的那口气还是没有缓过来,说了半晌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连易心里是焦急万分:“梁大夫,你倒是说呀!这怎么办?”
      “公……公子,我……我……”
      刘管家在门口也听的着急,也顾不上歇气了,赶紧走回来,将他背着的药箱子拿下来,打开放在桌子上:“公子,梁大夫毕竟是个男人,这样给夫人看病,恐怕有些不妥。”
      连易哪儿还顾得了那么多:“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一个女大夫去?”
      “公子,不如让梁大夫在一旁说着,公子来动手。”刘管家道。
      梁大夫一听,连忙点头:“对……对!”
      常年在外面闯荡,连易不是不懂得医治这些外伤,只是怕自己手重,弄疼了宫心月,这才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我来的确有些不妥,只要夫人没有伤及筋骨,公子按照我说的来做,自然没有什么大碍。”梁大夫终于歇过,来这一口气。
      “好!”连易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应下。
      ……
      连穆阡听到消息之后,也赶紧赶过来,想进去看看怎么回事,可是屋门紧闭,只有管家在门口守着。
      “发生什么事了?那丫头,怎么受伤了?”连穆阡问。
      “王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看着夫人伤的看起来挺重的。”刘管家连忙行礼,脸色看起来很不好。
      “这……”连穆阡话还没有问完,就看到四喜匆忙地跑过来。
      “王爷,江公公来了。”
      连穆阡正疑惑江公公的来意,江公公就已经来到了院子里:“老奴给王爷请安啦。”
      “江公公不必多礼,不知江公公这个时候来所谓何事?”连穆阡问。
      江公公将一个精致的金色小盒子,掏了出来:“回王爷的话,奴才是奉皇上的命令,特地将这宫里秘制的金创药带过来。”
      刘管家上前把金创药接过来。
      “江公公怎知……”连穆阡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屋门。
      江公公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还是等公子出来之后,亲自与王爷说吧,老奴……”
      江公公话才说到了一半儿,突然,屋门就打开了,连易低着个头,面色十分不好,手里端着一盆猩红的血水,两只手也被鲜血染红了,让人看着心里不由的一颤,连易看也没有看外面的人,便将血水泼了出来,不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偏巧就泼了江公公一脚,江公公你金黄的往后退了两步。
      连穆阡皱眉:“阿易!你……”
      连易这才抬头淡淡的看了院子里的人一眼,刘管家赶紧把手里的盒子递过去:“公子,这是皇上赐的金创药,快给夫人用上吧。”
      连易根本没有撇一眼那金创药,直接把盆放在了那个精致的盒子上:“管家,换水!”而后转身便进了屋子,将门重重的关上。
      “是——”管家一脸的尴尬,这在明显不过了,看着公子这个气势,夫人受伤应该与宫里的人有关系,想到这里,管家就觉得那盒子烫手的很,一手拎着盆子,走到江公公跟前,将盒子又放在了江公公的手中:“府里的药想来是够了,江公公还是拿回去吧。”说完,拎着盆子,匆忙打热水去。
      江公公看着手里的盒子,也觉得脸上很是没有光彩,不由的将目光转向了连穆阡:“王爷,您看……”
      “我看江公公还是回去吧。”连穆阡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看这样的情形,也大概猜出了些许,故而态度也有些清冷了。
      “可是……”江公公看起来很是为难。
      连穆阡直接对四喜道:“四喜,送江公公。”
      “是。”四喜立刻应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江公公无奈,只好将盒子收起来,随四喜出去。
      江公公回到宫里,立刻去见了连穆良,连穆良心神不宁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见江公公回来,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儿:“看见人了吗?伤的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江公公掏出盒子:“回皇上,没有见着人,不过奴才看到他们往外面端血水,一盆一盆的,看着就害怕,想来伤的是不轻,只是这药,公子没有接。”
      “没有接吗?”连穆良一愣:“看来阿易他是怨恨朕了。”
      “皇上,不要多想,公子或许是被夫人的伤给吓迷糊了。”江公公连忙解释道。
      “也难怪阿易会怪朕,朕去的时候,阿易并没有出手帮她对付连云,可是,朕却让王安从背后偷袭了她,如今又导致她重伤昏迷,这换做是谁,心里也不会舒服的,何况是她,一个阿易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就可以把流月寒星送她的人,可见她在阿易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的位置。”连穆良现在也觉得有些愧疚。
      “皇上千万不要这么想,皇上让王安出手,也是迫于无奈,当时如果王安不出手的话,二殿下可就……”江公公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罢了,该不该伤的,也已经伤了,只能以后多补偿他们些就是了。”连穆良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脑海之中,却时常浮现出,宫心月那一股子清冷的气势。
      “江盛,你跟着朕有多长时间了?”连穆良突然改变了话题。
      “回皇上,老奴从十岁开始,就一直侍奉着皇上。”
      “已经这么多年了。”连穆良一声感慨:“江盛,你可还记得穆柔的模样?”
      江公公愣了一下,不明白连穆良为什么会突然提起逝去的连穆柔,自从上次连易带着连穆柔的死讯,从西夏回来,皇上就再也没有提过她。
      “老奴这两年记性有些不好了,只记得公主有着惊人之貌,脑子里模样却有些模糊了。”江公公道。
      “你也记不清楚了,那或许是朕看错了。”连穆良似乎陷入了回忆。
      “皇上看错什么了?”
      “无事,你下去吧。”连穆良挥了挥手,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
      “是,奴才告退。”
      连穆良抬头看着窗外,轻声呢喃着:“穆柔,如果她是你的女儿,你一定托梦告诉我。”
      ……
      东晋边境在安亲王的攻势之下,连连败退,东晋朝堂早已经乱成一团,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连司的身上了。
      连司带着军队,日夜兼程,很快便到了西夏的东北边境,端木复蓉本来还在为潮州与东晋大战,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而沾沾自喜,谁知突然就来了这样一个消息,一下子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立刻召集了众臣,前来商议。
      下面的官员,依旧是那样,吵来吵去,说不出一个有用的办法来,端木复蓉有些生气了。
      “都是一群没用的,待用得着你们的时候,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端木复蓉冷声道。
      一见端木复蓉生气了,官员们迅速跪下来:“臣有罪。”
      “你们当然有罪,身为朝廷命官,不为朝廷分忧解难,就是罪该万死!”端木复蓉满脸气愤的说道。
      “臣罪该万死——”众官员齐声高呼。
      “哼!”端木复蓉一拍桌子:“那就全都推出去斩了!”
      这下官员们都慌了,纷纷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父皇息怒。”太子突然开口:“儿臣有一办法,或许可行。”
      端木复蓉精神一振,一挥手:“你们全都退下!”
      “是,是,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大小官员全都惊慌失措的退了下去。
      端木复蓉,直接从皇位上走下来,来到太子的跟前,这才接着说道:“你有什么办法?”
      “父皇,”太子行了一礼,然后压力了声音,与端木复蓉轻语了几句,端木复蓉脸上有了些许的缓和。
      “倒也不失是一个办法。”端木复蓉道,两眼之中,闪过一丝阴冷。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端木复蓉终于给了肯定的答复。
      “是!儿臣遵旨!”太子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
      太子府
      夏瑾自从随着太子来到京都,是受尽了无尽的宠爱,虽然皇上没有下旨,封夏瑾为太子妃,可在太子府,俨然就是一个女主人的样子,可太子府的女人太多了,多的让她心烦,让她憎恨。
      “为什么我却得不到唯一的爱!”夏瑾眼中划过一抹怨恨。
      “瑾儿,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什么呢?”太子直接走进来,脸上挂着喜色,不过,却把夏瑾给惊了一跳。
      “殿下。”夏瑾连忙起身,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好,娇嗔道:“你怎么不吭一声就进来了?我这心都要被殿下给吓出来了。”
      太子立刻搂着夏瑾:“心都要吓出来了吗?我倒是没有看出来,要不我摸摸看?”说着,那只不安分的手,就往夏瑾胸口上摸。
      夏瑾挡住了太子的手,立刻从太子的怀里出来:“殿下就是坏,这还是大白天呢,让人看到多不好。”
      “怕什么?这里是太子府,谁还敢对你说三道四的。”太子笑着说道。

      正文 第387章生不如死

      “殿下惯会说笑,我现在在这太子府,除了吃穿比那些下人好一些,也没什么了。”夏瑾有些不大高兴的说道。
      “瑾儿,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啊?你已经是这个太子府的女主人了呀,怎么跟那些个下人比起来了。”太子笑着说道。
      “什么女主人呀,到现在,我连一个名分都没有,殿下是不知道,背地里,他们都是怎么议论我的,说我用了什么迷药迷惑殿下,让殿下意志消沉,不务正事,殿下,你说,我是这样的吗?”夏瑾又主动钻进太子的怀里,满脸的委屈。
      “竟然有这种事情?”太子脸上明显的不相信,不过也只是稍稍惊讶,然后笑着说:“瑾儿你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那些人都是闲的,才乱嚼舌根子,她们不过是嫉妒你罢了,再者,我今天去面见父皇,父皇给我委任了一项差事,等这项差事完成,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你,你就会是这个太子府真正的女主人。”
      “嗯?”夏瑾大吃一惊,立刻从太子的怀里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太子:“殿下,你说的可是真的?殿下没有骗我吧?”
      “瑾儿,你是有多不信任我?嗯?就是我骗了这个天下,也不会骗你的。”太子说道。
      夏瑾这下心里是彻底沸腾了,就是在装作淡定,也忍不住喜形于色,立刻行礼:“瑾儿多谢殿下垂青,瑾儿……”
      太子连忙将夏瑾拉了起来,让他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为了避免你在这太子府太过孤单,这次的差事,瑾儿可愿与我同去?”
      夏瑾我不愿意的道理,连忙点头:“嗯嗯,瑾儿愿意!”这一天,自己等的太久了。
      ……
      经过数天的调理,宫心月伤终于好了起来,不过,三王府的气氛却显得有些凝重,连穆阡坐在大厅中间,连易和宫心月两人分坐两旁,两人都微微低头,眼神有些躲避,不大愿意开口的样子。
      “你们两个都说说吧,我要不是无意之间听到你们谈话,你们准备瞒我多久?又准备怎样拿我当傻子一样戏弄?”连穆阡沉着个脸,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爹……”
      连易刚开口,连穆阡立刻就打断了他的话:“有事说事,你别叫我爹,我可没有你这样戏弄老子的儿子。”连穆阡没好气地说道。
      “爹,我……”连易又开口,随即就迎来了连穆阡一记冷光,连易赶紧住口,停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只是觉得时机未到,所以……”
      “所以就拿我当猴耍,对不对?”连穆阡冷着脸,接过来话:“说什么时机未到?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时机未到?”
      “我……”连易话到嘴边儿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宫心月也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许久:“舅父,我们真的没有想瞒着你,只是想停一段时间,再告诉你,我们……”
      “你这个丫头,还说不想瞒着我,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为了寻找你娘的消息,我们都费了多大的力气,如今你站在我们面前,却不与我们相认,谁教你这么做的?是不是阿易这个臭小子?嗯?”宫心月不开口还好,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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