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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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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好了,三皇子将皇兵从世子府调走,是为了镇压百姓对大公子继位的反抗,现在,皇兵已经将三皇子的住处给围了起来,而且还杀了不少的百姓,这激起了很大的民愤,那边已经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卫然说着,手都忍不住在颤抖。
闻言,所有人的心都为之一颤,血流成河!这四个字好像一块儿千斤重的石头,压的每个人都喘不过气来,赫连乾无法淡定了,扭头对宫心月道:“月儿,你待在这里,等我回来,方林,保护雨辰和月儿的安全,卫然,我们走!”
“是!”说罢,两人迅速离开了屋子。
宫心月连忙追了出,方林赶紧伸手挡在了宫心月的面前:“夫人,请你别让属下为难。”
宫心月看着那两道焦急的背影,心也跟着悬了起来,看了方林一眼,停下了脚步,只是,心早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
在人心烦意乱的时候,总有那么个讨人厌的,不长眼的在你面前晃悠,青青就是这么一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突然就出现在了宫心月的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屑的一笑。
“我还当你有多大的本事呢,怎么世子出门都不惜的带你呢?”青青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闻着那刺鼻的香味,宫心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是往身上倒了一桶香吗?不过,这个时候,宫心月也没那个闲情逸致跟她拌嘴,便选择了直接忽视她,转身就准备往书房去。
被人忽视,青青有些生气,立刻闪身,张开双臂,用身体挡住了书房的门,脸上带着愤怒:“我跟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你跟我说话,我就得跟你说话吗?无聊!”宫心月一脸的不耐烦,她实在想不通,窦维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女儿,宫心月现在都怀疑,窦维是老眼昏花给看错了。
“哼!你还真是个白眼儿狼啊!我爹那么辛苦的给你治病,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这个态度跟我说话的吗?”青青自觉得,窦维救了宫心月,自己高人一等,所有人见到自己都要低三下四的,点头哈腰。
宫心月一听这,睛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青青,我已经看在窦维的面子上,对你再三忍让了,可你还是不知足,窦维救得我干你什么事儿?啊?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为我做了什么了,我要对你感恩戴德的?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脸画的跟只猴子似的,你以为你涂那么多粉就能掩盖住你那张橘黄呢脸吗,知不知道你一说话,满脸往下掉渣?你以为往自己身上泼一桶香粉,就能留得住男人吗?错!你能留住的,只有苍蝇!”宫心月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既骂的青青哑口无言,也没有吐露一句脏话。
看的一旁的方林目瞪口呆,听的青青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难看至极,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你……你……你……”一连说了三个你,也没有找到一句能够反驳宫心月的话来,忽的眼睛一红,满脸羞愤的跑开了。
方林已经不自觉的竖起来大拇指,心里暗暗赞叹:妈呀,这口才也太厉害了,自己若是在她面前,肯定被秒的连渣都不剩了。
赫连乾赶到暴乱的现场的时候,果真如卫然所说的那样,血溅四壁,惨叫声不绝于耳,赫连乾的双眼中,渐渐的爆发出一道道猩红的血丝来,所有的眼白都被恐怖的血丝爬满,卫然注意到赫连乾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不好,刚想拉住他,人已经一个跳跃,跃到了那些依旧还在挥舞着无情的长矛的皇兵面前,一句话不说,抽出自己眼角的软剑,开始了人命收割。
皇兵一个个的倒了下去,百姓们也终于看到了赫连乾,一个个情绪更加激动了,开始不停地给赫连乾呐喊:世子!世子!世子……
其实,百姓是很容易满足的,就是在他们遇到不公的时候,你能站出来为他们做主,端木恭以为有了权利就有了所有,却不知道,无形中,他们已经丧失了民心,将所有的百姓都推到了赫连乾的战队中去。
赫连乾毫不留情的挥舞着手中的软剑,虽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皇兵的血水浸透,可是,在民众的心中,却是无比的高大,百姓拥戴的呼喊声震彻当空。
世子!世子!世子……
对百姓来说,世子这两字,就是他们心中的信仰,可是,对于这场混乱的制造者端木恭来说,就好像一道魔咒,喊的他心烦意乱,坐立难安。
“到底是怎么回事?赫连乾怎么会出来的?他怎么会到这里来?”端木恭一脸的愤恨的说道。
“殿下要属下将所有的皇兵都调离了世子府,所以……所以……”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王聪也是不知所措了。
可是,此时,端木恭还没有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听着外面刺耳的呼喊声,阴沉着脸,道:“赫连乾敢斩杀皇兵,就是死罪!”
王聪一听,慌了,立刻道:“殿下,现在万万不能对赫连乾动手啊!他现在已经在百姓中竖起来不小的威望,殿下这个时候动赫连乾,肯定会引起更加难以控制的暴动的。”
“难道本殿就在这里当缩头乌龟?难道本殿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赫连乾出尽了风头!”端木恭怒吼道。
正文 第204章带着你的残兵回去
“殿下,我们现在也只能忍气吞声,真的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王聪努力的安抚端木恭暴躁的心情。然而,他们想当缩头乌龟,外面的人可是不答应的,只听得外面的呼声震耳欲聋:端木恭出来!端木恭出来!端木恭出来……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这些刁民,竟然敢直呼本殿的名讳!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端木恭怒不可遏,在屋子里不停的咆哮着,嘶吼着。
可是,他的怒火并不能压制住外面的呼喊声,忽的听到“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感觉声音距离端木恭越来越近,王聪心里一惊,赶紧出去去看,刚打开了一条门缝,看着那黑压压的人群,齐齐的往这边走来,吓得就赶紧关上了门,后背紧紧的抵着门,面色惊慌的看着端木恭。
“殿下,那些百姓冲进来了!”王聪牙齿只不住的打着哆嗦。
端木恭也一下子愣住了,这样的状况让他始料未及,哪里还顾得上发脾气,慌忙道:“堵住门,千万不能让那些刁民闯进来!”
刚说完话,下一秒,“咚咚咚”,百姓开始撞起门来,王聪尽管双手死死的抓着门框,两脚也抵着角落,可是,身子还是随着门的撞击,往前面一涌一涌的,眼看就要被撞开了。
端木恭真的慌了,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外面的叫喊声又高涨了起来。
端木恭滚回去!端木恭滚回去!端木恭滚回去……
王聪脸上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他不敢想象,如果外面的百姓冲进来,他们会变成什么样子,焦急的看向端木恭:“殿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皇兵呢?本殿的皇兵呢?”端木恭还是不死心的认为,权利可以解决一切。
看着端木恭如此执着,王聪真是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咬着牙硬撑着外面的撞击:“殿下,他们既然能大张旗鼓的进来,说明皇兵根本就镇压不住他们了,来日方长,殿下,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
“离开?”端木恭感觉自己听错了一般,不死心的道:“不!本殿是父皇派来专门惩治这些刁民的,本殿不能走!本殿要让他们后悔这么做!”
听着端木恭如此钻牛角尖,王聪现在简直是连去死的心都有了,身体也渐渐地只撑不住外面的撞击,忽的身子猛的被冲击力推开,下一瞬间,端木恭和王聪就被冲进来的百姓堵在了屋子的角落里。
“你们这群刁民,是想造反吗!”端木恭自觉得颜面无存,开始恼羞成怒了起来。在他的眼里,他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族,百姓连给他提鞋都不配,现在他们竟然闯进了自己的房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王聪拼命的给端木恭使眼色,可是却得不到他的一丝回应,顿时心如死灰,心里暗道:完了,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端木恭的话让百姓们的情绪更加不稳定了起来:“身为皇子竟然做出残杀百姓的事情,该杀!该杀!”于是,百姓们纷纷举起手里的铁镐,锄头,开始疯狂的打砸这屋内的东西,同时,包围圈也在一点一点的缩小。
端木恭的样子变得狂乱,涨红了脸,怒目四顾,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反噬。忽的抽出随身携带的佩剑,剑锋直指冲在前面的百姓,几乎疯狂的大喊:“敢对本殿不敬,本殿要你们全都死!”
说着,端木恭就举起来长剑,朝百姓刺去,就在这时,就见一道墨色的带着浓浓血腥味的身影,在众人的眼前一晃,“铛铛”两声脆响,端木恭的剑就被另一把剑挑落在地。
然后就看见一脸肃慕的赫连乾,正面色不善的盯着端木恭。百姓们看到赫连乾,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打砸,一个个举着手中的“武器”,怒视着端木恭,井然有序的站在了赫连乾的身后。
待端木恭看清楚面前的人,那双眼睛仿佛能射出火来,那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表明着此刻他对赫连乾是有多么憎恨:“赫连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煽动这群刁民造反!”
“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赫连乾声音低沉的说道:“你知道你到了潮州,为什么每次都输得彻彻底底吗?就是因为你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闭嘴!赫连乾!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本殿?记住,你现在还是一个嫌犯,本殿随时都能让皇兵把你给抓起来!”从来都是自己以高高在上的口吻对别人说话,赫连乾如此,让端木恭更加愤怒了起来。
端木恭的话音刚落,百姓们就开始躁动了起来,赫连乾立刻抬手制止,看着端木恭那种愤怒不甘的样子,不屑的一笑:“到了现在你还在想着指望你的那些皇兵?你难道不知道我身上的血都是哪里来的吗。”赫连乾声音越压越低,低的让人心底发颤。
这种骇人的威慑力让端木恭也有些恐惧,他很讨厌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
“现在,你还有机会带着你的那些残兵,回你的京都复命去,但是,如果你还要在这里嚣张的自以为是,恐怕你连出这个门的机会都没有了。”赫连乾一字一句,句句都扎在端木恭的心上。
端木恭还想反驳,王聪不顾身份的死死的拉住了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殿下,现在他们是人多势众,就是殿下心里有再多的不甘,也要先离开这里再说啊,殿下,千万不能再冲动了。”
端木恭死死的握着拳头,双眼带着火光,王聪赶紧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赫连乾冷冷的看了一眼两人,挥手让身后的人让出来一条道儿来,在百姓的怒视下,王聪战战兢兢的护着端木恭往前走,平时不过走上一两分钟的路,今天,足足走了半刻钟,就在他们出了门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漫天的菜叶子鸡蛋,毫不客气的向两人招呼了过去。
两人瞬间变得满身狼狈,为了防止端木恭再说出什么不当的话来,王聪拉着他,加快了脚步,在百姓的驱赶中,逃也是的离开了。
谁也没有想到,信誓旦旦来到潮州的端木恭,最后竟然会以这种惨败方式离开,就连对他满怀希望的赫连普和夏弋阳,此时对他也是一阵唾弃,失望至极。
事情似乎都已经回到了起点,可是,只有夹在当中的人才知道,这不是起点,而是彻底划分开了两拨人马的分界线。
端木恭狼狈不堪的回到京都,还想着带着皇兵重新杀回来,却没有想到,得到的竟然是皇帝端木复蓉的一顿斥责,不仅收了他的兵权,还令他闭门思过。
就在端木复蓉准备利用潮州内部的躁动,再一次对潮州施压的时候,京都却传开了急报,东晋国竟然趁着潮州大乱,发兵西夏。
一时间,朝中人心惶惶,就连端木复蓉也没办法稳坐泰山了,立刻聚集了朝臣,商议对策。
“东晋国绕过潮州,从西南进军,众位卿家可有退敌之策?”端木复蓉沉声道,犀利的目光从下面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然而,整个朝堂鸦雀无声,明明站满了人,却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一个个缩着脑袋,像鹌鹑一样窝着身子。
因为他们都知道,东晋国对西夏攻占之心早就有之,只是一直碍于安亲王的威严,不敢大肆动作,如今端木复蓉将安亲王和潮州百姓伤的体无完肤,安亲王怎么可能还会同意前去退敌?没有了安亲王的西夏,东晋国还会怕谁吗?
整个朝堂上的人,人人都知道这其中的道理,可是谁又敢不顾死活的说出来。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吗?平日里一个个都是吃着俸禄,真到了用到你们的时候,一个一个的给朕装聋作哑,朕要你们有何用!”端木复蓉声音冰冷的说道,他就是不愿意相信,西夏国没了安亲王,会守不住!
“皇上息怒。”众人一听,慌忙跪下来高呼。
“息怒?你们要朕怎么息怒?东晋国的兵已经到了西南,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一个办法吗?”端木复蓉厉声呵斥道。
“微臣愚钝——”又是齐刷刷的呼喊,好像事先排练过一样。
端木复蓉气的猛的一拍龙案:“愚钝!你们就是愚不可及!”
“皇上英明,微臣自愧不如——”又是整整齐齐的呼喊。
端木复蓉这次是真的忍无可忍了,他勃然大怒,眼珠瞪得拳头大,一挥手,将龙案上的奏折推的满地都是,他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他发出一种受伤的狮子般的怒吼声:“今天你们若是想不出退敌之策,朕将你们通通砍了!”
此话一出,那些方才还面不改色的朝臣,开始慌乱了起来,涉及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怎能不紧张,便开始绞尽脑汁想办法。
“皇上,微臣有一法子,或许可行。”忽然,在嘈乱中,一道振奋人心的声音响起。
正文 第205章四处碰壁
只见一个花甲之年的官员颤颤巍巍的往前跪了跪,头几乎贴着地面。
端木复蓉一听,脸色也好了许多,一抬手道:“刘爱卿起来说话。”
“老臣多谢皇上。”老官员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然后拱了拱手。
“刘爱卿快说,有什么退敌之策。”端木复蓉去迫不及待的问道。
“启禀皇上,老臣以为,东晋国之所以敢如此大举侵犯我西夏疆土,就是因为他们认为我们朝中无勇将。”
此话一出,端木复蓉的脸都能拧出来一滩墨汁来,废话,这谁不知道,正要出言呵斥,就听老官员接着说道:“老臣以为,西夏除了安亲王,还有不少的勇将,如宸王爷,嘉王爷,兰郡王,当年都是了不起的英雄,我朝中有猛将如斯,皇上为何不用呢?”老官员一口气说完,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朝堂顿时安静了下来,这虽然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请这两位王爷和兰郡王重新出山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当年宸王爷,嘉王爷,兰郡王三人为西夏的稳固立下了赫赫战功,可就在他们功成名就之时,端木复蓉却收了他们的兵权,三人成了有名无实的王爷,如今早已经退隐多年,他们可能摒弃前嫌,带兵出征吗?
很明显,端木复蓉也是深知这一点,心里即纠结又期待,然后又将目光转向其他官员:“诸位爱卿还有何其他的高见?”
“臣等附议刘大人之言——”又是一道齐声高呼。
端木复蓉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每个官员都像是滥竽充数的,听到他们一阵一阵异口同声的回答,恨不得将他们全都生吞活剥了。
端木复蓉站起来,一甩衣袖,大步离开,贴身太监陈公公赶忙高呼一声:“退朝——”然后也匆匆追了过去,底下的官员陆陆续续的站起来,一个个都不住的擦着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
端木复蓉坐在御书房,陈公公赶紧奉茶,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气大伤身,可别气坏了龙体啊。”
“养了这么一群酒囊饭袋,要朕怎么可能不生气?”端木复蓉没好气的说道:“朕堂堂一个西夏大国,到如今,连一个拿得出手的将军都没有,就是那群趋炎附势的大臣给撺掇的。”端木复蓉越说越生气,现在,他有点儿后悔,先前让端木恭去查办安亲王了。
“皇上,您消消火儿,依奴才看呐,这刘大人说的法子或许可行呢,毕竟宸王爷,嘉王爷和兰郡王都是皇上的手足,作为皇族中人,在国家遇到危难的时候,必须得要挺身而出啊,皇上何不派人前去试试?”陈公公小声的说道。
“可是……”端木复蓉还是有些犹豫。
“奴才知道皇上在担心什么,是怕王爷和郡王肚子里窝着气,那皇上何不让太子率众皇子代表皇上前去,如此大的诚意,相信宸王爷,嘉王爷和兰郡王不会不给皇上面子的。”陈公公道。
这一番话,让端木复蓉的脸上渐渐缓和了一些,立刻道:“你现在就去太子和各皇子府上传旨,命他们无论如何也要让老二,老三和老四应了这件事情。”
“是,奴才遵旨。”陈公公脸上也是一喜,忽的响起了什么,小心的说道:“皇上,那三皇子……”
“罢了,这次就让他戴罪立功,若是不能成功,就两罪共罚。”端木复蓉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端木恭处理不当,将潮州的事情搞得如此僵硬,现在自己也不会如此犯难。
“奴才这就去办。”陈公公领命慢慢的退了出去。
人都说共富贵容易,共患难难,可是,对于宸王爷,嘉王爷和兰郡王三人来说,却恰恰相反,曾经辛辛苦苦,拼死拼活打下来的江山,该坐享荣华的时候,面对的却是端木复蓉的冷血无情。
让太子率众皇子前去,说白了也就是太子和端木恭两人,端木隽不在京都,四皇子端木焕才只有八岁,难当大任。
毫无意外,太子和端木恭两人第一站宸王府就是出师不利,宸王爷以腿部受损为由,婉转的拒绝了太子和端木恭的邀请,到了嘉王爷府上,两人干脆连嘉王爷的面儿都没有见着,就被人给善意的请出了府,怀着最后的希望来到兰郡王的府上。
两人坐在大厅,久久不见兰郡王前来,一时有些坐不住了,太子对侍奉的小厮道:“本宫且问你,四叔几时回来?”
小厮走过来,恭恭敬敬的道:“我家郡王近来迷上了种花养草,通常是在别院住着,不准任何人打扰,有时候住上三两天,有时候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具体时间也是说不准的,太子殿下和三殿下若是耐心等着,总会见到我家郡王的。”
这话让太子和端木恭彻底破功了,以为他们这次顺利的进了兰郡王府,就成功了一半了,故此,将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兰郡王身上,谁知,却听的这么一番话,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这小厮,为何刚才不说?让我们白白等了这么长时间!”端木恭忍不住呵斥道。
“三殿下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两位殿下来的时候,只说要见我家郡王,并没有问别的,此时怎的赖到小的身上了?”小厮一脸的委屈,诉说着两人的不公。
太子见这小厮处事不惊的模样,料想不会是一般的小厮,故此多了个心眼儿,道:“你也不必生气,三弟只是心里焦急罢了,既然四叔不在府上,那我们就去别院拜访,你可否告诉本宫,四叔的别院在什么地方?”
小厮立刻伸出手指,一根一根的拨弄着,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两人很是不解的盯着小厮,太子又开口问道:“你为何迟迟不答话?”
小厮又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道:“回太子殿下,实在不是小的不回话,而是我家郡王的别院太多了,小的也记不清我家郡王这次去的是那个别院了。”
“那就把所有的别院的位置都写下来。”端木恭不耐烦的说道,前面两次失败,已经让他的耐性近乎到了极致。
“小的不识字啊。”小厮为难的说道。
“让人取笔墨来,你说,本殿来写。”端木恭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厮终于点了点头,道:“两位殿下稍等,小的这就去取笔墨来。”说罢,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在两人万分焦急的等待中,小厮终于拿着笔墨回来了,端木恭迫不及待接过来笔墨:“说吧。”
小厮点了点头,道:“我家郡王的第一个别院是在京都郊外西南方向,大概走三里地,然后向右拐,再走五里地,看见一个郊外的送别亭子后,再向左拐,然后走半里地,就会看见一个湖,在湖上坐船到东北方向一个渔民打鱼的地方下船,然后再徒步二里地上山,上山之后,跨过三道弯弯……”
端木恭写着写着,就写不下去了,太子也听呆了,这小厮说了这么一大晌,连一个地方也没有说清楚,心里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小厮的话,道:“好了,你别说了,既然四叔不再,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说罢,示意了一下端木恭,两人灰头土脸的离开了兰郡王府上。
小厮看着两人出了府门,赶忙让人将府门拴上,然后朝后花园的方向跑去了。
不多时,这小厮就出现在了后花园的一处阁楼中,阁楼里坐着两个人,一个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岁的男人,就是兰郡王,而与兰郡王面对面而坐的人,竟然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一个人——安亲王。
两人正兴致勃勃的下着棋,兰郡王手执黑子,听到脚步声,手微微一顿,漫不经心的道:“打发了?”
“回主子,都打发走了,估计是不会再回来了。”小厮笑嘻嘻的说道。
“行了,知道了,你且去吧。”兰郡王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小的告退。”小厮慢慢退出去,并没有因为安亲王而有丝毫的惊讶。
安亲王却有些坐不住了,才下了一子,兰郡王就紧跟着一子下去,将手中多余的黑子扔到了棋盒中,道:“王爷又输了。”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安亲王也将手中的棋子放下,一笑说道。
“不是王爷技不如人,而是王爷的心根本就不在下棋上。”兰郡王笑着说道,虽然两人看起来客客气气的,可是,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会是多年的好友,无话不谈。
“哎……”安亲王叹了口气,所有的心事都浮在了脸上:“我是担心潮州的百姓啊。”
“如果仅仅因为此事,王爷大可不必如此烦心,看三皇子落败而归,就知道阿乾对付他根本就不在话下,潮州有他在,王爷自放心就是了。不过,依我的猜测,王爷担心的不止如此吧。”兰郡王似乎早就看穿了安亲王的心事。
安亲王看了兰郡王一眼,又是一阵叹息:“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是担心两国的战事。”
正文 第206章贤内助?
兰郡王沉默的片刻,手指在棋盒中拨开拨去,哗啦啦的声音,让安亲王心里更是没办法平静了。
“你难道就不担心吗?”安亲王疑惑的问兰郡王,想当年,他们两人血战沙场,都曾几下豪言壮志,一定要为国家流尽最后一滴血,可是如今……
“王爷以为心破裂了,还能缝合的起来吗?”兰郡王情绪一下子低落了起来,眉头一皱,言语之中,似乎有很多不愿提及的事情。
说到这里,安亲王也沉默了,的确,当年端木复蓉把他伤的太重了,就是自己,还依然清晰的记得,端木复蓉为了让兰郡王交出兵权,竟然暗中指使山匪绑走他的妻子和儿子,终于,为了妻子和儿子,兰郡王妥协了,然而,他得到的确只有妻子和幼子的尸体,还有端木复蓉随便砍了的两个头颅,和一句无所谓的抱歉。
久久的沉默,让这阁楼的气氛显得分外的凝重,过了许久,兰郡王终于又开口了,道:“王爷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卸磨杀驴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停止过,王爷如果真的这个时候出去,也许你就会是下一个我。”
“可是,看着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啊。”安亲王苦着脸道。
“从前我也放不下这一切,后来想通了,这个国家,离开了谁都没有任何影响,也许有人会伤感,可是,过来几年之后,谁还记得你是谁?谁还记得你曾经为做过了什么?”兰郡王脸上又换成了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也许是伤的太重,把情感的表达都给丢了,也许,原本就不该有任何表情。
“王爷非要揪着不放,大可想想你的孙子,当年他们杀了麟儿的时候,也是像他这般大小吧。”兰郡王说的很慢很慢,原本波澜不惊的眸中,却因“麟儿”两个字,变得汹涌澎湃。
兰郡王语毕,站起来,缓缓的离去,留下惊了一身冷汗的安亲王,不知所措。
潮州的暴乱因为端木恭的落败而逃平息了下来,只是潮州百姓的怒火,却没有因此而彻底消退,人们开始讲焦点转向了另一个当事人赫连普。
赫连普的府前,那些因为暴乱而丢了性命的百姓,被亲人入殓后,抬着一个个棺木围放在赫连普府门前,讨要说法。
赫连普每天窝在府中,不敢出门,窝了一肚子的火,赫连普喊来门口的小厮:“走了没有?”
“回大公子,还没有。”小厮小心翼翼的说道。
“滚出去!”赫连普怒声道。
小厮赶紧低着头退出去,这时,夏瑾来了,轻轻的敲了敲门,道:“夫君,我可以进来吗?”
听到夏瑾的声音,赫连普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外面的敲门声猛的一顿,过了片刻,夏瑾又道:“夫君,我有办法让那些人都离开。”
赫连普走到门前,猛的将门打开,语气阴森的说道:“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这件事情,要不是你,也不会搞成如今这个样,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是不怕死吗?”赫连普已然对夏瑾失去了信心。
“夫君,这件事情本来是万无一失,是那三皇子将这一切都搞砸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夏瑾自觉得委屈。
赫连普神色莫测的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了一声:“进来!”
夏瑾眼中划过一模亮光,合上门,随着赫连普到了书桌前,赫连普阴沉着脸说道:“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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