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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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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普一抬手:“不,暂且不用,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如夏瑾说的,是二弟的正妃,现在到也不用担心,当年他在世子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不光是我们,恐怕整个尚乐城都是一清二楚的,我就不相信那个女人如此大度,居然可以轻而易举的原谅二弟。”
      “可是,主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此人不除后患无穷啊。”常牧有些担心的说道。
      赫连普却不这么认为,也或许是他太过自信了,并没有把常牧的话当回事。
      “能有什么后患,再乱也不过是个女人的问题。”赫连普不屑的说道,现在,他更担心的事情是雨辰,这个孩子可是赫连乾货真价实的儿子,这件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有这么大个嫡孙在,必然是捧在手心儿上的,即使现在自己把赫连乾弄下去,还有这么个接班人,自己忙来忙去还是什么都得不到,这才是自己最害怕的事情。
      见赫连普不在意,常牧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这时,夏瑾轻轻敲了敲门,进来了,语笑嫣嫣的走过来,柔柔的到了一声:“夫君。”
      赫连普没有应声,就坐在那里,看着夏瑾,从前,是自己小看了这个女人的阴险了,常牧识相的退了出去,夏瑾又道了一声:“夫君。”
      “何事?”赫连普淡淡的说道。
      “夫君,青莲苑已经备好了夫君爱喝的青眼龙井,夫君可要去尝尝?”夏瑾笑着说道。
      赫连普还没回答呢,一道尖锐的声音就在夏瑾的身后响起了:“哟,妹妹往这铃兰苑跑的够勤快的呀。”
      不用看,就知道是这府上后院的霸主——柳夫人,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夏瑾,然后立刻换了一副笑脸,给赫连普行了一礼,继而脸上又多了一副幽怨的神色:“夫君,你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有去我哪里了,夫君不会是新的了美人儿,就忘了我了吧?”
      赫连普只觉得此时头大的紧,心里暗道,这些个蠢女人,每天就知道争风吃醋,一点用都没有,此时,脑海中竟然忽然浮现出了宫心月那张自信而又清冷的脸庞来,嘴角不自觉的就府上一抹浅笑,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净将笑容收起,道:“你们都回去吧,今天我还有公事。”
      柳夫人脸色瞬间暗淡了下来,一脸的不情愿:“夫君,我……”
      “我说话你没有听到吗?”赫连普声音往下沉了沉。
      柳夫人眼睛一紧,赶紧低下了头:“是,妾身告退。”却在临走之前,狠狠的瞪了一眼,依旧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夏瑾。
      夏瑾好像没有看到她的目光似的,只是微微颔首,等柳夫人走后,赫连普又开口了:“你怎么还不走?”
      “青眼龙井可是妾身从家里带过来的嫁妆,是皇上赐给父亲的,夫君真的不要去尝一尝吗?”夏瑾眼中满是自信,她相信,赫连普听得懂自己说的是什么。
      果然,赫连普停了这话,审视的目光盯着夏瑾,微微沉思了片刻,脸上立刻换上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站起来,走到夏瑾的身边,满眼柔情的看着夏瑾的双眼,伸手在夏瑾的小腹上轻轻的摸了摸,夏瑾脸上虽是笑意,身子却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
      “有这么好的茶,自然是要好好儿的品鉴品鉴了。”赫连普揽着夏瑾的腰,稍微一用力,夏瑾便靠了进来。
      他们却不知道,在窗户外,正有一双阴狠的眼睛,愤愤的看着他们,正是刚才出的柳夫人,柳夫人狠狠的啐了一口,愤然离去。
      宫心月安然无恙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安亲王哪里,安亲王很是诧异,蓝姬的毒无药可解,况且还过了那么长的时间,那个女人竟然毫发无损?
      安亲王还是不确信的问:“你确定你看到的人,就是你关进地牢的那个女人?”
      “千真万确!”侍卫语气坚定的说道。他是安亲王的贴身侍卫平阳,跟随他南征北战多年,是安亲王最信任的人。
      这就怪了,到底是什么人,能从鬼门关里往外抢人?安亲王心中的疑惑不减,平阳又接着说道:“王爷,属下在世子府上,还看到了一人。”
      “谁?”
      “二皇子端木隽。”平阳道。
      “二皇子?”安亲王更加疑惑了:“可有看错?”
      “属下可以肯定,那年轻的男子就是二皇子。”平阳身为安亲王的贴身侍卫,自然见过不少的王孙贵族,看见端木隽出现在世子府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跳。
      “难道是二皇子碰巧救了那个女人?”这是安亲王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正文 第189章疯了

      然而,真正救了宫心月的那个人,此时正像大爷似的坐在宫心月的屋子里,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吃着点心,悠哉悠哉的以救命恩人自居起来。
      “那个……我说泼丫头呀,以前都没听你说过,你家竟然是这么好的条件,还有你这个身份,啧啧啧,哎哟,早知道你傍了这么一个有权有势的夫君,我早就过来投奔你来了,也不用再过那种颠沛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了。”老头儿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听着的人,早已经双眼冒寒光了。
      “泼丫头,以后我老头子就跟着你了啊,好歹我也两次救了你的小命儿,对吧?看看这日子,哟哟哟,神仙也不过如此吧,哎哟,在这儿这么几天,我都忘了从前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越说越可怜了,说着说着,竟然假意惺惺的抹起眼泪来,看的宫心月心里一阵恶心,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停!”宫心月终于忍不住大喝一声,暮光危险的盯着老头:“色老头,就你这个样子可能过的凄惨吗?在你逛过的那些个花楼中,随便看个女人的病,都够你花半辈子的了,还来这里给我哭穷,你找抽是不是?”说着一把就拎起来老头儿桌子上的茶壶,就要往他头上砸。
      老头儿一机灵,迅速离开椅子,躲开了那恐怖的一击,一脸委屈的看着宫心月,幽怨的目光,像极了长期得不到夫君关怀的的怨妇:“泼丫头,你这是想要了我老头子的命呀!这一茶壶砸下去,我这英俊潇洒的面,可就是要破了相了。还有,我要很认真的告诉你一点,我是会看那么一点儿病,但是,可不是谁都能有这个荣幸的。”然后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听了他的话,宫心月感觉胃里阵阵恶心,前天吃的饭都能吐出来:“你能不恶心吗?说吧,到底想要什么?”
      一听到这个话,老头儿的脸上瞬间有了喜色,不怕死的将头凑了过来,笑咪咪的说道:“泼丫头,在这儿的日子,虽然吃喝不愁,可也是不自在的,那个……你想啊,我这次救了你吧?你是不是应该拿点儿……”说着比划了一个钱的手势,然后立刻义正言辞的说道:“我这也叫酬劳,不算过分吧?”
      “就知道你这嘴里没憋着好屁,你是把这尚乐城的花楼都转变了吧?啊?有相中哪个姑娘,要跟人家赎身了?嗯?”宫心月一看到那个手势,心中就已经了然,一副你能不能有点儿出息的表情看着老头儿。
      “没有的事儿!我怎么可能去干那种事情呢?”老头儿连忙摆手,只是那闪躲的眼神当中,透露着一丝心虚。
      宫心月一脸无语,摘下来自己的荷包,才打开荷包口儿,准备拿一些给老头儿,就被老头儿一把给拽到了手中,拎了拎荷包的分量,满意的笑了:“这就够了,泼丫头,还是你有情义。”
      宫心月无奈的看着老头儿颠儿颠儿离开的背影:“色老头儿,你干嘛非要去给那些个姑娘赎身?你明知道他们都是在骗你的。”
      老头儿的脚步猛的一顿,脸上竟然有瞬间的伤痛,那伤痛却是宫心月从来不曾见过的,只是背影的遮盖,宫心月并没有看到。
      “她们那些小计俩,还骗不了我这么精明的人。”说罢,老头儿大笑两声,一个潇洒的背影离开了。
      不过这个背影,看在宫心月的眼中,总觉得有一些其他的东西,那是她在老头身上从来没有触及到过的。
      宫心月带着雨辰回到了世子府,而且,得到了赫连乾从未有过的宠爱,最害怕的人,莫过于曾经不把宫心月当人看的冷画了。
      虽然因为欺负雨辰,而被赫连乾砍掉了一只手,可是,在这个世子府,依然是最嚣张的一个,这是在宫心月来之前,宫心月来了以后,尤其是冷画知道了宫心月的身份后,冷画整日里闭门不出,每天都让小桃出来打探宫心月的消息。
      老头儿刚走,小桃便偷偷的来到了宫心月的院子外,大老远的就看到了院子门口的方林,赶紧躲了起来,这时,宫心月正好从院子里出来,无意间就撇到了那一抹闪躲的身影,嘴边划过一抹冷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似乎还在泛着当年雨夜中,那股蚀骨的痛。
      方林自从知道宫心月就是世子妃,心里越发担心了起来,不是因为自己曾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是担心自己对端木隽说过的那些话,见宫心月出来,赶紧抱拳。
      “夫人,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吩咐属下。”方林道,这样,就减少了二皇子和宫心月见面的机会,也算是自己将功补过吧。
      “没什么事情,你忙吧,我随便走走。”宫心月道。对于方林,宫心月没有什么恨意,当年他虽然一直在执行赫连乾的命令,却也对自己也从来没有过恶言相向,赫连乾自己尚且可以原谅,何况他。
      “是。”方林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了起来,这随便走走,与二皇子偶遇的机会可就大了很多呀,不行,自己得跟着,一发现有什么不妙,赶紧想办法让宫心月离开。嗯,就这么做,然后便跟在宫心月后面,两眼还不时地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宫心月很不喜欢有人跟着她,立刻就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方林:“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用大人在后面看着,这世子府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存在,你也不用这样尽职尽责的保护,我这么说,你可明白?”
      方林愣了一下,这哪有不明白的,可是……
      “希望我说的话,不会让你当成耳旁风。”说罢,宫心月便扭头往前走,方林脚步犹豫了好几下,还是没敢踏出去,现在夫人可是主子心尖儿上的人,连主子自己都得听夫人的话,更何况自己一个手下?罢了罢了,听天由命吧!
      “是,属下听命。”方林无奈地说道。
      之所以支开方林,是因为,宫心月就是想知道,这个小桃,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干嘛。
      果然,宫心月留下方林之后,小桃也悄悄的跟上了,宫心月一直走到一处湖边,这里依旧景色宜人,是这世子府最漂亮的地方。
      “出来吧,跟了我这么久,不累吗?”宫心月面朝着湖水,道了一声。
      小桃听到声音,赶紧把身子缩到了大树后面,心“咚咚咚”的,很是不安。
      宫心月冷笑一声,曾几何时,自己还要在这个狗仗人势的小小婢女的淫威下过活,宫心月依旧看着湖水,并不在乎小桃是否站了出来,似乎是自言自语,对着湖面说起了话来。
      “你到世子府也有六年了吧,或许你还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看,这里景色多好,湖水清澈见底,里面有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看的一清二楚,看那条红色的小鱼多可爱,哟,这是在吃什么呢?怎么还有头发?还有眼睛!鼻子!嘴巴!天呐,这湖底怎么会有一个女人?”
      此话一出,大树后面的小桃双腿一下子就软了,脸色瞬间白了三分,湖底有个女人?这话什么意思?她想要做什么?就在这时,宫心月又开口了。
      “哦,我想起来了,这里叫死人湖,有一两具尸体也是很正常的,明天就有人捞上来,扔到野地里喂野狗了,哎,天天这么死人,后山估计都是野狗啃过的人骨吧。”
      宫心月说罢,竟然蹲下身子,用手在湖水上拨弄了几下,湖水荡起阵阵涟漪来,然后面带笑容,起身慢慢的离开了此地,宫心月走后,小桃哆哆嗦嗦的靠近来,面色紧张的往湖水里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一抹黑色的东西,正随着水纹一上一下的,根本就是人的头发!小桃眼睛瞬间瞪的比牛铃还大:“啊——”惨叫一声,瘫倒在地上,脸色顷刻间煞白煞白的,腿脚慌乱的往后面爬去。
      其实,那湖水中哪里是什么死人,小桃看见的也不是什么头发,不过是湖水中的水草罢了,小桃回去之后,人就疯了,不停的说着,自己不要被扔到湖里,俗话说,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小桃也是被自己给吓疯了。
      小桃疯了,冷画变得更加神经兮兮的了,现在已经不仅仅是不敢出门的了,每天就让人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里摆满了蜡烛,不管黑天白天,整天整天的燃着,说是有屋子里黑了,就有小鬼出来害她,然而,在这种极度的精神压力之下,冷画也如小桃一样,疯了,至始至终,宫心月都没有与她正面交锋一次。
      这件事情传到宫心月的耳中,宫心月也只是微微一笑:“我当她有多大的本事呢,不过讲了一个故事,人就废了,想起来,我从前还真是蠢笨呢,竟然会害怕这样一个脓包。”
      “我竟不知道,姐姐从前过的是那样的日子。”香巧满脸伤悲。
      “好了,不说了,无论是什么样的日子,我们不是都过来了吗?走,陪我出去走走。”宫心月笑嘻嘻的说道。
      这时,方林进来了,拱手道:“夫人,大公子和他刚娶的妾来了。”

      正文 第190章病了

      赫连普带着夏瑾来世子府,这还真让宫心月没有想到,原以为赫连普会恨极了夏瑾做的那些事,可是,看眼前两人的关系,似乎很是恩爱呢。
      夏瑾看到宫心月过来,竟然笑着迎了上去:“妹妹,真是好久不见了呢,听说你生了场病?现在可大好了?”
      宫心月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赫连乾便沉下声来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赫连乾的话,让夏瑾的脸色瞬间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是,在这样的社会里,妾不过是比丫鬟尊贵一些罢了,别说夏瑾了,就算是赫连普,按照规矩,也是要跟赫连乾行礼的。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赫连普,这才站出来说话:“二弟何必火气那么大?我知道她们姐妹二人之间有误会。今天就是特意带着瑾儿,来跟弟妹化解误会的。”
      “大哥似乎说错了,那个女人跟月儿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误会。”赫连乾迷人眼睛说道。
      “二弟说的对,咱们都是一家人,哪里来的误会呢,我们……”
      “我们之间的确没有误会,只有仇恨!”赫连乾打断了赫连普的话,毫不客气地说道。
      这样直白的话,让赫连普和夏瑾的脸色皆是十分难看,可是,这还不算完,赫连乾又道:“来人呐!把那个女人轰出我世子府,她走过的地面,全部用刷子给我刷干净了。”
      “是!”方林眼睛都冒着亮光,心里暗暗的感叹着,哇!主子好威武!然后便走到距离夏瑾一米的地方,站住了脚,直接将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赫连普脸色黑的像锅底一般:“二弟,就算他的身份低下,也是我的妾,你竟然……”
      “大哥也说了,他的身份低下,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再者,她欠月儿的债,还没有算清楚,大哥宠她,并不代表我就可以容纳他站在我的地方!大哥若实在是不服气,大可跟着你的那位妾,一起离开!”赫连乾语气不善的说道,从那天将宫心月从鬼门关拉回来,自己就已经发誓,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从前自己以花天酒地掩饰自己,对赫连普一再忍让,不过,现在,自己也不会退让了。
      看着赫连乾紧紧的攥着宫心月的手,夏瑾的心里就是一阵不舒服,幽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两只手,他多么幻想,此时站在赫连乾跟前的,与他相依相偎的人是自己,夏瑾瞪了方林一眼,抬头一脸期望的看向赫连普。
      赫连普却咧嘴笑了起来:“二弟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了,”然后转身看向夏瑾:“瑾儿,你自己先回去吧!”
      夏瑾眼中瞬间冒起了怨恨的目光,同样都是赫连家的男人,自己却嫁给了这样一个没有一丝男子气概的人,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道了一声:“是。”
      转身之际,又狠狠地瞪了一眼宫心月,可宫心月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直接忽视了他的目光,宫心月本来以为,要与夏瑾要来一场唇枪舌战的,没想到还轮不上自己,看着赫连乾俊朗的轮廓,宫心月心里暖暖的。
      “二弟,今天来其实还有别的事情要与二弟说。”赫连普道。
      赫连乾拉着宫心月在高位上坐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赫连普:“大哥有话直说吧。”
      这样的俯视,让赫连普嘴角不自然地抽了抽,脸色真是比哭还难看,顿了半晌才开口:“二弟,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父亲病了,却一直不让我告诉你,可是,我思前想后,二弟你毕竟是嫡子,这种事情,你若不去看一眼,肯定是要被世人诟病的。”
      “父亲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赫连乾心里蓦地一紧,宫心月赶忙握紧了赫连乾的手。
      “就在前两日。”赫连普道。
      赫连乾定了定神:“有劳大哥费心来告诉我了。”
      ……
      安亲王的确是生病了,如此硬朗的身体,竟然一下子卧床不起,脸色也看起来憔悴了很多,赫连乾带着宫站在安亲王的床前,目光黯淡。
      钱秋蓉却在一旁哭哭啼啼的:“王爷,你看你好好儿的,怎么就突然成了这个样子?你这样可让我以后怎么办啊?”
      赫连乾只觉得心里一阵烦乱,不由得冷喝一声:“闭嘴!”
      钱秋蓉吓了一跳,顿了片刻,反而哭的更厉害了:“王爷,你看看,你现在还没怎么样呢,他就对我大吼大叫的,我可是他的长辈啊,王爷,你若是有一天真的走了,可要我怎么活啊!”
      安亲王也觉得吵闹的紧,沉声道:“我还没死呢,你在这里哭什么哭!出去!”
      钱秋蓉立刻停下了吼叫,只是还用手绢儿装模作样的摸着并不存在的泪,抽抽搭搭的,极其不情愿的站起来出去了。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安亲王眼神示意赫连乾坐下来,赫连乾坐下,眼中却泛着浓浓的不忍,安亲王道:“我知道,你是个有心的,虽然你在我面前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样的,乾儿,当年因为你大哥,你的容貌受损,为此我一直心怀愧疚,不过,我也不是因为愧疚才一直让你坐在这是世子位上,我一直都知道,你大哥是有野心的,想要你的这个位置,可是我不能给他,我不能将整个潮州,交给那样一个人,这个世子的人选只能是你,你知道吗?”
      赫连乾眼中有一丝动容,这么多年来,这是父亲第一次跟自己说这么多话,赫连乾轻轻的点了点头:“父亲还是先把病养好再说吧。”
      “不!”安亲王突然声音严厉的说道:“乾儿,有些话,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你或许以为,我成天坐在王府中,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大哥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没有去制止,不是因为我心中没有你,而是我想让你在其中历练,我不想我走了之后,你便没了与你大哥抗衡的能力,所以,这么多年来,才对你大哥听之任之,还有一点,你一定要清楚,我现在是西夏国唯一还有实权的王爷,皇上虽然表面上与我称兄道弟,可是,狡兔死走狗烹,皇上早就对我起了杀心,所以,你以后面对的不仅是你大哥,还有皇上。”
      这些赫连乾其实早就知道了这些,但是,今天,安亲王突然对自己说这么多的话,却是让他的心里很是不安:“父亲,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就请大夫来给父亲看看。”
      安亲王还想说什么,嘴又动了动,还是把话给咽了下去,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好。”
      安亲王病的这么重,赫连乾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头儿,一回到世子府,就去找他,找遍了世子府都没有找到,看到赫连乾故作镇定,眼中的慌张却难以掩盖,宫心月就知道,安亲王定然是病的不轻,立刻拉着赫连乾的手道:“跟我来,我知道老头儿在哪儿。”
      老头儿拿了宫心月的银子之后,就开始挨个儿的逛花楼,每去一个地方,必然是要把花楼里所有的姑娘都看个遍的,被宫心月找到的时候,老头正扒着一个女人的后背的衣服看,宫心月心里又把老头儿给暗暗的鄙视了一万遍,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就拎着老头儿的衣领,将他拽离了女人的身上。
      “谁呀,谁呀?干嘛呢,干嘛呢?”老头儿大吼着,回头一看站在自己跟前的两人,老头儿立刻就露出了笑容,嬉皮着脸道:“哟,你们两个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宫心月没那么多废话,直接拉着他的胳膊,就往外面拽:“快跟我去救人!”
      老头儿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宫心月连拖带拽的到了门口,听清楚来意,老头儿使劲儿的挣开了宫心月的魔爪,道:“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好歹我也是一代神……那个什么,怎么就成了你家的阿猫阿狗了?成天的呼来唤去的,你们能不能尊重我一点点?啊?”
      宫心月立刻就眯起了眼睛:“以后还想不想要银子了?嗯?”
      真是没有人比宫心月更明白老头儿的心了,一提到银子,老头儿瞬间就没了气焰,道:“泼丫头,有话好好儿说嘛,不要冲动啊?要我跟你们去,起码也得等我穿好了衣服吧,这样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啊,你说是不是?”
      “好,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宫心月说着就伸出了三根手指,老头儿一看,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形象,直接捞了衣服,往身上一批,在宫心月收起最后一根手指的时候,站在了宫心月的跟前。
      “这还差不多。”宫心月十分满意老头儿的表现。
      连夜,赫连乾就带着老头儿和宫心月去了安亲王府上,只不过是悄悄翻墙进去的,惹来了老头儿不停的数落:“你们真是的,我堂堂一介神医,竟然还要偷偷摸摸的给人看病,这事要是传出去,我的饭碗都要砸了。”

      正文 第191章带走

      “你看看这一身泥土,把我这个伟大的神医的形象都给毁了。”老头儿还在不住的说着,虽然声音小,却在这寂静的夜晚,听得格外的清晰。
      宫心月终于忍无可忍了,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老头儿的后背上:“色老头儿,你给我闭嘴!你知不知道你一张口,就好像几千只苍蝇在我耳边嗡嗡的叫唤?”
      一见宫心月发脾气,老头儿立刻闭口,只是那幽怨的眼神还在不停地诉说着宫心月的霸道,自己的委屈。
      宫心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我们现在来的是什么地方吗?安亲王府!说什么他们发现我们是翻墙进来的,肯定把我们五马分尸,第一个五马分尸的人就是你。”
      一听到这话,老头儿瞬间安静了下来,不停地摇着头,宫心月眼中这才透着满意之色,不过揪着老头儿的手却没有松开,三人悄悄地来到了安亲王的寝室外,一看到室外站着的那一排的侍卫,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果然如自己所想。
      宫心月也觉察到了事情的不一样,担心的看向赫连乾,赫连乾没有说什么,指了指后面,两人了然,三人悄悄的绕道寝室的后面,从窗户跳了进去。
      三人的声音一下子就惊动了床上的安亲王,安亲王立刻坐了起来,当看到赫连乾的时候,眼中浮现出一抹惊讶来,立刻扭头看向门口,见屋外没有人影躁动,这才放下心来:“乾儿,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赫连乾本就是一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看安亲王如今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心里很是难受,拉着宫心月走到她的床前:“我带月儿来看你。”
      “见过王爷。”宫心月淡淡的道了一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因为本就没见过几次面,自己还差点死在他的手上,他若不是赫连乾的父亲,或许,自己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他一面。
      安亲王看了一眼宫心月,眼神往下沉了沉,也是淡淡的一声回应:“不必多礼。”
      赫连乾知道两人之间有嫌隙,也不刻意的追求什么和睦,顿了顿道:“父亲,这位是窦神医,是月儿的好友,她听说父亲病了,特地请他来为父亲看病。”赫连乾极力的想化解两人之间生冷的气氛。
      “窦神医?”听到这三个字,安亲王眼中满是惊讶,简直如雷贯耳,同时心里也明白,怪不得宫心月当初中了蓝姬可以很快的好起来,看向老头儿,微微颔首:“原来阁下就是窦神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久仰久仰。”
      老头儿刚才还是一副我极其不情愿的样子,现在突然之间受到了王爷的拍马屁,心里那叫一个舒坦,刚才所有的不快全都一扫而光,竟然一般正经的摆起了神医的架子来:“王爷见笑了,王爷伸出手来,我来为王爷把把脉。”
      谁知,安亲王并不没有立刻把手伸出来,反而将手缩进了被子里:“窦神医大老远过来,本王实在心里不安,乾儿又不懂事的让神医从窗户进来,更是不妥,神医心中定然颇有微词。”
      这些话谁都听的出来,就是不想让看病的意思,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恐怕屋子里的四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人是宫心月带过来的,安亲王与宫心月之间本就夹杂着那么多复杂的东西,所以,安亲王不可能领宫心月的这个情。
      宫心月眼中已经有些微怒了,他最讨厌别人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如果不是看在赫连乾的份儿上,自己早就摔门而去了,不过,他还是极力忍住。
      “王爷,命是自己的,不管王爷看不惯谁,还是先把自己的命保住再说,否则,就是王爷有心,也没那个力气了。”宫心月突然开口说道。
      安亲王猛地一愣,包括赫连乾和老头儿,对宫心月这样气呼呼的语气,都很是诧异,安亲王顿了片刻说道:“本王征战沙场多年,身上有的是力气,什么牛鬼蛇神,本王见一个砍一个!”
      “恐怕到时候王爷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宫心月竟跟安亲王给杠上了:“我知道,王爷从来就没有待见过我,老头儿是我找来的,王爷必定是嫌弃不肯看病的,不过,王爷是不是应该想一想,你这样一并下去,受罪受苦的到底是谁?我依然在这里活蹦乱跳,过得有滋有润的,而王爷你,可就说不清了。”
      这一番话竟然说的安亲王哑口无言,眼中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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