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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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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风衣吹,端木隽才觉得有些上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哪里喝的就是假酒了,分明就是心中有事,借酒消愁罢了,痴痴的一笑,道:“或许是今日我这酒量格外大了些,店家,给我来一坛子,银钱照付。”
看到这里,店家也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照端木隽说的,抱了一坛子救来,自己也坐了下来:“公子,你是不是有心事?”
端木隽拿过坛子,一把拽下来盖子,仰头“咕咚咕咚”就是好几口,好像喝的不是酒,是白水一般,店家看着也不舒服,在一旁小心的劝说着:“公子还是少喝些吧,公子要是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不然跟着酒气俞洁在心里,身体可是要生病的。”
端木隽却不听那么多,只是一个劲儿的往肚子里灌酒,店家又道:“要不我再给公子讲一件趣事?这一次可是咱们宁安城今天才发生的,你绝对想不到。”
端木隽也没有任何表示,没有说听,也没有说不听,店家还是讲着:“公子,我跟你说啊,你知道咱们西夏国的二皇子殿下吗?他呀之所以没有成亲,是因为在咱们宁安城金屋藏娇,结果呢,二殿下的这位红颜知己非要要个名分,二殿下不依啊,所以,二殿下的这位红颜知己就将这件事情散的满城都是,现在啊,这件事,可是在咱们宁安城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还惊动了官府呢。”
店家的话音落,端木隽手中的酒坛子却滑落到了地上,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店家:“你说二殿下在宁安城金屋藏娇?现在还闹得满城风雨?”
“嗯!”店家点头:“公子来之前我正准备去看看热闹呢,就在建宁街的一处院子里,听说围了不少人呢,我也想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俘获了二殿下那样潇洒的一个人的心。”
端木隽则是无法淡定了,我不就在这里的吗?我什么时候金屋藏娇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这是哪个不要脸的家伙在败坏我的名声?越想越生气,一下子站了起来,却因为起的急,腿碰到桌子,差点将桌子掀个底儿朝天,往外走的时候,没注意到门槛儿,一个踉跄,店家眼疾手快,立刻扶了一把。
“公子,你小心点儿,你这是怎么了?”店家想扶着端木隽,却被端木隽用力的甩开了。
“我没事。”说着,便歪歪扭扭的走了,心里在暗暗的说道:自己一定要找到那个败坏自己名声的家伙,好好儿的教训教训他。什么金屋藏娇?什么红颜知己?自己如此孑然一身的人,怎么可以让他们如此玷污!
天色虽然暗了下来,可是,此时的建宁街,却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当今二皇子殿下的红颜知己,谁不想见一见,端木隽到了这里之后,看到的就是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头,想挤进去都难,想出去的时候,一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挤在了人群当中,回也回不去了,就这么挤着满身的臭汗,端木隽竟然给睡着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躺在大街,周围早就没有了人。
噌的坐了起来,眼睛往四周看了又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头部,眼中满是迷茫:“我怎么会在这里?”
坐在地上想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双眼犀利的寻找着那个罪恶的地方。
迎面过来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子指着端木隽左手边的一个不起眼儿的院子说道:“看,这个院子就是二皇子金屋藏娇的地方。”
“啧啧,还真是看不出来,二皇子是如此风流的一个人。”另一个女子看了一眼那院子,摇头拉着同伴快速离开了。
留下端木隽在风中凌乱着,眼睛却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冒着火星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以为一扇破门就能挡得住本皇子吗?哼,今天,咱们就好好儿的算一算这笔账。”说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向远院子的后门绕去。
进了这个院子,端木隽看着这空荡荡的院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上当了的感觉,才悄悄的绕进前院,一道沉闷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旁响起了。
“赫连乾见过二殿下。”
赫连乾?端木隽一愣,目光立刻去寻找那声音传来的地方,果然就见一个年轻的男子,面带一张木纹面具,对着自己抱拳行礼。
正文 第183章花楼
端木隽上下打量着赫连乾,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你就是赫连乾?”
“正是。”赫连乾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可是,端木隽却更加怀疑了,却也警惕了起来,立刻将这院子又观察了一遍,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影,于是将目光又转向了赫连乾,道:“世人都知道,乾世子面带一张青玉符纹面具,只因从小面部受损,你如今带着这木纹面具,要我怎么相信你就是赫连乾?”
赫连乾微微愣了一下,自己倒是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只是,那青玉面具早已经粉碎,如何带的出来?顿了顿,手放在腰间,往前走了一步。
端木隽立刻挥手让他停住:“站住!你不是赫连乾对不对?什么金屋藏娇,红颜知己,都是你搞出来的吧?说吧,你弄如此大的阵仗,把我骗到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可知道,戏弄皇子,那可是死罪!”
赫连乾既然选择怎么做?早就做好了迎接后果的准备,没有在做什么解释,从腰间掏出来一个大方印章来,将刻有字的部分,展示给端木隽看。
端木隽一脸狐疑的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伸手将印章拿了过来,放在手心儿里仔仔细细地观察,越看越惊讶,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赫连乾:“这的确是赫连乾的印章,你——你真的就是赫连乾?”
“千真万确!”赫连乾道。
确定了赫连乾的身份,端木隽反而愈发恼火了起来,脸色骤然一变,怒目横视着赫连乾:“赫连乾!本殿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也容不得你一个世子如此戏弄!如今,你坏我名声,毁我清誉,我岂能饶你!”
赫连乾如此骄傲的一个人,现在却不得不放低姿态,道:“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事出有因,绝对没有故意戏弄二皇子殿下的意思,如果二殿下要责罚,等我将此事完成之后,定然会来与二殿下负荆请罪。”
“事出有因?你倒是与本殿讲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让你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端木隽脸色依旧不好的说道。
“我听说多年之前,二殿下曾在窦神医的手中得到过仙方,故此,想请二殿下出来问一问窦神医如今身在何处?”赫连乾面色虽然镇定,只是那眼中隐隐约约的焦灼之色让人无法忽视。
端木隽自然也是看到了这一点,冷笑一声:“本殿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让本殿怎么跟父皇母妃交代?我这一辈子的名声都毁在了你的手里。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知道了面前的这个人就是赫连乾,端木隽只觉得内心里窜出来一股莫名的怒火,因为意识到了,小辣椒就是他的正妃,就是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一会儿要杀,一会儿又要留,自己这一次,一定要为小辣椒报这个仇!
端木隽本来想叼难一下赫连乾,谁知端木隽的话落,赫连乾竟然突然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头顶:“请……求……二殿下大发慈悲,告诉我窦神医身在何处,只要找到了窦神医为妻子诊病,我便即可回来,任凭二殿下处置。”
“妻子?”这两个字让端木隽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就觉得赫连乾又有了别的女人:“你哪里来的妻子?到了现在你还要糊弄于我?”
“我的妻子便是我的正妃宫心月,现在身中剧毒,性命危在旦夕,求二殿下告诉我怎么才能找到窦神医,哪怕一点儿线索也好。”赫连乾已经将自己所有的骄傲都丢在了地上。
可是看在端木隽的眼中,赫连乾就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端木隽脸色却更加不好了,愤愤的指着赫连乾,道:“你正妃明明叫夏瑾,怎么又成了什么宫心月?难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把夏瑾处死了?像你这样到处拈花惹草的人,本殿打心眼儿里看不起你,你也休想从我这里得到有关窦神医的一个字!”
端木隽心里还在暗暗的感叹:小辣椒啊小辣椒,你那样聪明机灵的一个人,怎么会为这种人出生入死?不过,今天他栽在了我的手上,我一定会为你好好报这个仇,以后九泉之下见了面,你也不要太感谢我,反正你也欠我不是一次两次了。
世人都知道夏瑾是赫连乾的正妃,却不知道夏瑾就是宫心月,可如今解释起来,又要多费一番功夫,赫连乾根本等不及,忽然站起身来,端木隽只觉得眼前一晃,等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脖子间已经横着了一把长剑。
“赫连乾!你竟然胁迫我!”端木隽神色一冷。
“事态紧迫,我别无选择,我说过,等找到窦神医救了我的妻子,要杀要剐,任凭二殿下处置!”赫连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意,大有今天你不说出来,我就要冒这个大不玮!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端木隽一直遵循的做人道理,此刻便体现出来了,道:“我可以带你去找他,只是,在出发之前,你得给我立下一个认罪书,将你犯下的这一种重的罪,详细的给我写清楚,再盖上你这个世子的印章,将这份罪状交给我,我定然会带你找到窦神医。”
“好,我答应你。”赫连乾竟然直接应下了。
这更是激起了端木隽的好奇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然让赫连乾如此不顾性命?就算不是为了帮赫连乾,自己也想看一明白,赫连乾口中的那个妻子,怎么将小辣椒给比下去的。
……
窦神医,谁提到此人,都会竖起大拇指赞叹一番医术高超,然而,世人都觉得神秘莫测的一个人,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花楼之中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端木隽带着赫连乾进了花楼之后,赫连乾的脸色就没有好过,尤其是迎面过来的那一堆胭脂俗粉,浓郁的香气让人浑身不自在,看见男人,一个个恨不得不穿衣服就跑出来,眼看那些女人,就要碰到赫连乾的衣服,赫连乾直接用功,用内力将围过来的几个女人,震得后退数步,惊得一阵的尖叫。
赫连乾倏地扭头看向端木隽:“你玩儿我!”
看着那歪歪扭扭的女子,端木隽还来不及惊讶,衣领就被某个发怒的家伙给拎了起来,端木隽赶紧将自己衣领上的那支铁爪子给拍了下来。
“你干什么?你疯了吗?这不知道这样会……”端木隽话还没有说完,可怕的一幕就发生了。
只见这花楼中所有的女人,全都围了上来,一个个怒目横视着两人,脚步还在慢慢地靠近。
端木隽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紧,看向赫连乾:“你闯下的祸,你自己来解决。”说罢撒腿就要跑,可人还没有跑出去两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四面八方都围满了女人,每一个都脸上都是恨不得将包围圈中的两个人生吞活剥了的样子。
端木隽身子猛地一抖,又退回到了赫连乾的身边:“看你干的好事,我们这下可麻烦啦,都是被你连累的。”端木隽没好气地说道。
“哼,带我来这种地方找人,鬼都不会相信,都是你自找的。”赫连乾也是窝着一肚子的气,心里更是把端木隽给数落了十万八千次:“原以为你是孑然一身,品味高尚的人,如今算是看错了。”
“赫连乾,你……”端木隽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哦,没有胡子。愤愤不平地说道:“这种地方的女人,我怎么可能看得上!都是窦神医……”
一道道刀子似的目光,瞬间射向端木隽,端木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赶紧捂住了嘴巴,后面的话在不敢说下去了。
赫连乾却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窦神医三个字,脸色一紧,一把揪住端木隽:“你说窦神医什么?”
端木隽依旧捂着嘴巴,惊恐的看着马上就要围过来的女人,赫连乾心里一急,道:“如果你再不说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到那堆女人群里去!”
有话就是端木隽的催命符,端木隽闻言,赶紧开口了:“他经常会去二楼的朝花阁,见……”
没等端木隽说完,赫连乾身子一跃而起,直接从他们的包围中飞了出去,直奔二楼,端木隽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消失,傻眼了,慢慢的抬眼看向前方,那些女人一拥而上。
整个花楼中,都弥漫着端木隽杀猪般的惨叫声:啊——!赫连乾!我要杀了你!
赫连乾才顾不了那么多,到了二楼的朝花阁,门也没敲直接一脚踹开闪了进去,把里面的人惊吓的不轻。
就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穿着白色的里衣,坐在床上,一个娇媚的女人,穿着红色的肚兜,坐在老头的大腿上,一手拎着酒壶,酒壶嘴儿还在往老头的嘴里倒着酒。
短暂的惊讶,女人吓得惊叫一声,赶忙从老头的身上跳了下来,随手捞了两件儿衣服抱在胸前,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
“滚!”赫连乾冷冷的道了一声。
“是是是,多谢少侠!”女人如释重负,赶紧抱着衣服就往门口跑。
正文 第184章不能碰女人
老头儿也已经将身子移到了窗户跟前,一条腿已经高高的抬起来,赫连乾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你就是窦神医?”言语中满满的不相信。
一听到窦神医三个字,老头儿就明白了,感情又是一个找自己看病的,还以为是追债的呢?放下那只快要逃逸了的腿,干咳了两声,转过身子:“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救人。”赫连乾虽然不相信,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看起来十分猥琐的老头儿就是窦神医。
救人!老头瞬间摆起谱来,慢悠悠的把衣服穿好,捋了捋胡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赫连乾,脸上摆出了那种一本正经人的脸色来:“求人呐一定要有求人的规矩,你这样莽莽撞撞的,知不知道会让人心里很不舒服?你这样儿……”
没有说完,赫连乾直接将一柄长剑横在了老头的脖子上,老头儿声音顿时停了下来,愣了片刻,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求我出手救人的,此人一定是生患绝症,或者是命在旦夕,不过,我刚才也说了,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你这样拿着一柄剑,架在我的脖子上,就算我去给那人医治,难道你就不怕我在其中,做什么手脚吗?”
“身为一个大夫,就应该有一个大夫的良心,治病救人本就天经地义,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救人,如果你胆敢做什么手脚,我定然要你不得好死!”面对这样的老头,赫连乾实在是拿不出什么好态度来。
“不得好死!今天我倒要看一看,你怎么一个让我不得好死的法儿!”老头儿竟然也倔犟了起来,就是拧着不肯松口。
赫连乾眼神稍稍一冷,森冷的目光从老头的脸上,慢慢的往下移,脖子上的长剑也随着目光慢慢的往下滑动,在他人体中间的部位停了下来,赫连乾幽深的声音响起了:“或者你可以选择,一辈子再也碰不了女人。”
这句话无疑是戳中了老头的命脉,老头儿身子猛地一抖,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什么一本正经的脸,瞬间就陪起笑来:“少侠有话好好说,动刀动剑的可不好,不就是救人吗?我去不就行了?快把你这剑收回去,看着多吓人。”
赫连乾这才满意的收起了剑,一下子抓着老头的衣服,从窗户就跳了下。
老头儿吓得脸色发白,惊叫连连,已经落到地上,老头儿的腿却软的直不起来了,赫连乾也不管那么多,连拖带拽的,就把老头儿给弄走了。
只顾着给宫心月治病的赫连乾,早就忘了花楼中,那个被一群女人围攻的,可怜兮兮的端木隽了。
此时那些女人已经出了气各自散开,端木隽正像一只破败的雄狮,四仰八叉的躺在花楼的地上,浑身上下,衣服已经找不出一缕好的地方来,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一般,坐在头顶上,脖子上,胳膊上,满是女人的抓痕,不由得让人想入非非。
可也只有端木隽自己明白,心里是有多苦,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让赫连乾也尝一尝这被女人围殴的滋味,忽然想到了赫连乾留给自己的罪状,赶紧齐声,往怀里一掏,然而,手刚伸进怀里,眼睛就看到了地上那一片一片的碎纸,鼻子呼哧呼哧的,欲哭无泪,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赫连乾,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一定要让你——啊!”端木隽大喊一声,发泄心中的委屈和伤痛。
可是这一声喊,却又引来了一些女人的注意,端木隽赶紧捂着嘴巴,惊恐的看着那一个个恶狼似的女人,倏地从地上站起来,再也不敢做一丝停留,飞也似的跑了。
赫连乾找到窦神医之后,买了一匹大马,将窦神医往马背上一搭,自己坐在后面,马不停蹄的朝尚乐城赶去。
已经过去五天了,起初,香巧还能给宫心月喂进去一些水,现在却是一滴水也进不去了,急的香巧坐立不安,雨辰也是愈发不好骗了,起初还相信宫心月是真的累的睡着了,可是几次三番的不让他进屋子,自己也警觉了起来,每天就坐在屋子前的台阶上,拖着下巴等。
“小主子,你这都坐了一上午了,等吃了饭再来也不迟啊。”卫然一脸担心的说道。
“不行,每次我刚走,你们就说娘亲出去了,我要在这里等着娘亲。”雨辰坚持的说道,他也不是个笨的,一天两天的还好说,其实,这么多天,雨辰已经察觉到了情况的严重,只是憋在心里,没有问出来,他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陪着宫心月。
“可是,你这样不吃饭,如果你娘亲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你想你娘亲生气吗?”卫然在一旁不停这劝说着,然而,雨辰这次是下定了决心的,任凭卫然怎么说,他也不肯离开。
卫然只能默默的祈祷,希望赫连乾赶紧回来。
说曹操,曹操到,就在卫然无能为力的时候,就见赫连乾架着一个老头儿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骂骂咧咧的男子。
“赫连乾,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呢。”此人正是一路追过来的端木隽,终于在世子府的门口,赶上了赫连乾,自己想讨回个公道,谁知,赫连乾竟然连搭理都不带搭理的。
“我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端木隽不死心的吼道。
卫然和雨辰赶紧迎了上去,赫连乾将身上那个半死不活的人扔给了卫然,“把他弄进来。”大走几步,走到门前,推门就走了进去。
端木隽见赫连乾进去了,也跟了进去,雨辰看着卫然架着的老头儿,眼睛瞪的老大,惊讶的捂着嘴巴,不过,卫然并没有注意到,赶紧驮着老头儿,进去了。
赫连乾大步跨到床前,香巧看见赫连乾,赶紧激动的站了起来,赫连乾坐在床前,看着宫心月的白纸似的脸,眼神紧了紧:“怎么样了?”
香巧含泪摇了摇头,赫连乾立刻扭头对卫然道:“把他弄醒。”
卫然看着昏昏沉沉,也是脸色不好的老头儿,将他放在椅子上坐好,拿起桌子上的茶壶,掀开盖子,将里面的茶水,一股脑泼在了老头儿的脸上,老头儿一个机灵,立刻就从椅子上弹跳了起来,嘴里还大喊着:“干什么!干什么!”
当目光触及到赫连乾那一抹冷光,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才想起来,赫连乾带自己来救人的,极其不情愿的向床边走了过去,端木隽也凑了过去,他就要看看,赫连乾因为谁把自己害成这个样子。
两人齐步走到床前,当看到床上躺着的宫心月,两人脸上满是惊讶,心中的名字脱口而出:“泼丫头!”
“小辣椒!”
几人吃惊的相视一眼,老头儿瞬间收起了那抹不情愿,赶紧坐下来,将宫心月的胳膊拿出来,细细的探脉,脸色渐渐的沉重了下来,片刻后,将宫心月的胳膊,小心的放进被子里,转脸面色不好的盯着赫连乾。
“怎么回事?这丫头怎么中了这么深的毒?”此时的窦神医,完全就是为亲人鸣不平的样子,这倒是让其他人都有些不解了。
此时,雨辰噔噔噔的跑过来,一把拉着老头儿的手,急切的问道:“窦爷爷,我娘亲她有没有事?”
窦爷爷?又一个让人吃惊的词语,老头儿看到雨辰,也是一脸的惊讶:“宝贝辰儿?”
所有人都被这一连串的信息给弄傻眼了,不过现在可以确信,宫心月和雨辰是认识这个窦神医的,而且看起来还很熟悉。
“窦爷爷,你快说,我娘亲有没有事啊?”雨辰焦急的追问。
“宝贝辰儿别着急,你娘亲没事,有爷爷在,你还不放心吗?”老头儿将雨辰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脸的慈祥。
赫连乾听到老头儿如此轻松的回答,显然有些不敢相信:“月儿真的没事?”
结果,老头儿一听赫连乾的声音,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我要是死了,就有事了!”
赫连乾闻言,赶紧道歉,感情这老头儿记仇呢:“前辈多有得罪,实在是事态紧迫,我……”
“你现在知道我是前辈了?早干什么去了?啊?你不是还要杀了我吗?不是还要……”说到这里,老头儿赶紧止住了,他才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自己是因为怕以后不能碰女人,才跟这家伙来的呢。
“好了好了,无关人等,都出去等着。”老头儿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开始赶人了。
卫然和香巧很识相的出去了,可是,端木隽却站在那里,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宫心月,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见到宫心月的那一刹那,是又惊又喜,又悲又痛。
端木隽的眼神,让赫连乾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他人给觊觎了的感觉,浑身不舒服,对快要走出门口的卫然道:“把他给我弄出去。”
卫然才泼了神医一脸茶水,此时又硬生生的将二皇子给拽了出去,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老头儿盯着赫连乾,问道:“你是泼丫头的什么人?”
正文 第185章以毒攻毒
面对老头儿审视的目光,赫连乾没有回避,不假思索的道:“月儿是我妻子。”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可是听到赫连乾亲自说出来,老头儿还是十分震惊,顿了顿道:“原来你就是那个抛弃他们母子的人,别告诉我,丫头这一身的毒跟你也有关系!”
赫连乾还没开口,雨辰就迫不及待的说道:“窦爷爷,是个坏女人把娘亲抓走的,面具叔叔把娘亲救出来了。”
老头儿在雨辰头上“铛”的敲了一下,又瞪了雨辰一眼,心里暗道,傻小子,不知道我是在帮你们试探这家伙的真心的吗?
“本来就是嘛。”雨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噘着嘴说道。
“罢了罢了,这小子护着你,我也不为难你了,再说了,这也是你们一家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也轮不到我插嘴,不过,这丫头身上的毒可是不容忽视。”老头儿一脸无奈的说道。
听到后面,赫连乾顿时紧张了起来,连忙道:“前辈不是说月儿身上的毒无碍吗?怎么……”
“什么无碍?你傻啊?谁中了这么深的毒能没事?”老头儿一脸看白痴的目光盯着赫连乾。
“那怎么办?前辈可有办法?”赫连乾心里更加着急了。
老头儿捋了捋胡子,思考了片刻,道:“办法倒是有,只是这个办法极其凶险,若是成功了还好,若不成功,丫头就再不可能醒过来了。”
赫连乾一下子犹豫了,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本以为找到老头儿能有十足的把握,可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雨辰也吓住了,年龄再小,也听明白了老头儿的话是什么意思,眼眶瞬间就红了:“窦爷爷,你不要吓唬宝宝,你一定要救救我娘亲,宝宝不能没有娘亲。”
这一番话,让老头儿脸上一阵动容,要是有更好的办法,自己也不可能藏着掖着,慈祥的抚摸着雨辰的头发,道:“宝贝辰儿,爷爷不是答应了你,一定会医好你娘亲的吗?别担心。”
赫连乾目光坚定的看向老头儿,道:“前辈说是什么办法,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救月儿,倘若真的不能成功,我也不会让月儿在独自在那边。”
老头儿看着赫连乾一脸认真的样子,心里暗自点了点头,不管以前怎么回事,现在看来,还是个有情有义的家伙,顿了顿道:“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老头儿之所以用这种方法,那是因为,宫心月的体内,本就有一股强烈的毒素,一直靠着丹药压制,现在体内又有另一种毒素,这两种毒都是十分霸道的,万物相生相克,这也是唯一能救宫心月的办法了。
至于老头儿为什么知道宫心月体内原本就有毒,那是因为,宫心月和雨辰一直服用的雪玉丹都是老头儿给炼的,他能不知道吗?
……
卫然后来才知道,自己从屋子里拖出去的人竟然是二皇子,一时没了注意,所以,这两天在前面侍奉的差事,全都推给了方林。
自己的兄弟得罪了皇子,方林更是卖力的伺候端木隽来,好吃好喝的,先往这里送,端木隽的心情却是一天比一天差,今天,方林一来,端木隽就沉着脸。
“你们世子呢?哪儿去了?昨天就让你去找了,怎么今天还没有来?”端木隽明明知道赫连乾在陪着宫心月,可是,心里就是不舒坦,一想到小辣椒就是赫连乾口中的妻子,心里就有一股把赫连乾生吞了的冲动。
“二殿下,月姑娘不是病着嘛,主子实在是走不开啊,二殿下需要什么,或者想去哪里走走,都跟我说就行了。”明知道这端木隽就是来找茬的,方林还是不得不小心的应对着。
“等等!月姑娘?”端木隽一下子就听出来些什么,双眼中瞬间亮起了白光,赶紧追问道:“月姑娘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你们世子的妻子吗?”
“妻子?”方林愣了一下,木然的道:“二殿下说笑了吧,虽然月姑娘和主子情投意合,可还没有举行大婚,还不能说是主子的妻子呢。”
“没有举行大婚!”端木隽激动了一下子站了起来:好你个赫连乾,竟然敢骗我,哼,既然你和小辣椒没有举行大婚,那就说明谁都可以追求她了?想法这里,端木隽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
这忽冷忽热阴晴不定的样子,让方林有些不知所以,殊不知他这一番迷迷糊糊的话,给赫连乾以后带来了多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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