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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世子妃之下堂妻难追-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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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林如此的表现,让赫连乾心里的那个猜测更加坚定了,顿了顿说道:“我的确不应该让你为难,好了,你回去吧,好好保护她。”
      方林心里一惊,想看清楚赫连乾的时候,赫连乾已经转身离去。
      回到小院儿,卫然才将信交给了赫连乾,赫连乾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淡淡地说道:“你看吧。”然后又在院子坐了下来,抬头看着那并没有月亮的乌黑的天空。
      卫然愣了一下:“是。”卫然打开信,将信里的内容看完之后,脸色大变:“主子!”
      “何事。”
      “太子去东晋,想联合东晋,打压潮州!”卫然紧紧的攥着拳头,脸上满是愤怒。
      赫连乾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一双眼睛依旧平静无波,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是吗?那的确是够精彩的了。”
      “主子?”卫然一脸的惊讶,难以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赫连乾的口中说出来的。
      “主子,属下是不是把这件事情告诉王爷?”卫然问。
      “随你。”赫连乾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
      卫然已经不仅仅是惊讶了,从前,赫连乾但凡听到一点关于潮州不利的事情,肯定会第一时间给与明确的决策,可是现在……为何好像一只没有了朝气的雄狮?
      “主子可是在怨王爷?”卫然只能这样解释了,安亲王一意孤行,这两人之间的冲突,已经愈发强烈,直到现在,两个人像仇敌一样,对彼此不闻不问。
      “为何要怨。”赫连乾淡淡的说道。
      “主子,你为何不与王爷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只要我们把事情讲明白,相信王爷也一定会理解我们的。”卫然说道。
      “有何用。”赫连乾根本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主子……”
      “我有些累了,休息去了。”赫连乾道,然后就真的起身,回了屋子,卫然看着手里的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本以为,没有月亮的夜晚,第二天必定是阴霾的天气,可卫然清晨起来,发现阳光竟然撒满了院子,让这个冰冷的季节,暖和了起来。赫连乾这一夜似乎睡得格外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卫然赶紧迎了上去,手里还拿着那一封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信。
      “主子,信……”
      卫然刚开口,赫连乾就打断了他的话:“我记得昨天晚上已经与你说过了,随你处理。”
      “我……”
      “如果实在不知道怎么做,那就扔了吧,反正也没有多大的用处。”赫连乾说道,然后敲了敲自己的背,往院子里走,边走边说:“近来着实闲的很,一直忙着,也难得有这样清闲的时间,不如到处走走,看看这风景,应该也是别有一番情趣。”
      “看风景?”卫然更是觉得茫然了,还顾着四周,光秃秃的连一片绿色也看不到,哪里还有什么景色可言。
      “对,就是看风景。”赫连乾道。
      ……
      说是看风景,赫连乾就真的有看风景的样子,骑着马,悠哉悠哉的走着,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望望那一边,卫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根本不懂赫连乾此刻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因为,在卫然的眼中,如今的季节,真的没有什么景色可赏。
      “卫然。”赫连乾突然说。
      “主子。”卫然立刻应声。
      “你是不是觉得,这里的风景着实不怎么好?”赫连乾问。
      “呃……”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实话吗?
      “我也觉得不怎么好,不知道那边的景色如何。”赫连乾指着东方说道。
      听到这里,卫然似乎听出什么来了,赫连乾又接着说道:“异国他乡,也许会别有一番风情。”赫连乾微微勾起嘴角,然后用力的一夹马腹,朝东方飞驰而去,迎着太阳的光芒,好像天神一般,浑身金灿灿的。
      卫然在后面楞楞的看着,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赫连乾已经只剩下一个拳头大小的影子了,卫然一慌,赶紧追去,嘴角也不知为何,露出了一丝笑意。
      ……
      近来宫心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让连易觉得很是不安,犹豫了许久,还是找了她。
      “心月,今天我要进宫,你可要跟我一起?”连易问。
      “进宫?!”宫心月心里一惊,进宫就意味着,端木融的那些话,就会传到连穆良的耳中,到时候,决定权也许就是连穆良说了算了。
      “西夏太子也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总得进宫,给皇上汇报一下具体的情况。”连易道。此刻,连易的心里比宫心月还要紧张一些。
      宫心月沉默了片刻,道:“你去吧,我与皇上有些过节,我若是去了恐怕有些不合适,要是再起了什么冲突那就不好了。”
      连易心里轻轻吐了一口气,看样子,心月是真的放下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又说道:“心月,关于潮州……”
      “阿易,潮州的事情已经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也不用问我的意见,这是两国之间的事情,还挨不到我指手划脚。”宫心月立刻就回答。
      “好吧。”连易道,宫心月越是这样说,连易反而越觉得烦躁了起来:“心月,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虽然我很想知道,可是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主见,我不会强制要求你怎样,我只希望,你能看得清楚自己的内心,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在乎的又是什么,不要让自己后悔。”
      连易的话让宫心月心里猛地一颤,记忆如潮水一般,不断的涌进自己的脑海,从前与赫连乾相处的点点滴滴,暴风雨般的席卷全身,宫心月突然觉得心痛不已,立刻捂住了胸口。
      这一幕看在连易眼中,连易只觉得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死死的捏住了一般,痛!还是痛!连易再没办法在这里待下去了,转身,逃跑似的离开了屋子。
      ……
      知道连易进宫,连穆良立刻召见了。
      “阿易,你来了。”连穆良笑着说道。
      “皇上,我来……”
      连易刚要汇报端木融的事情,连穆良就打断了他的话,直接走过来,道:“诶,不着急,我们出去走走,边走边说。”
      “是。”连易道。
      走在御花园里,御花园的冬天,跟别处有些不同,这里随处可见绿色的植物。
      “皇上,是有别的事情要问吗?”连易问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问你,那个丫头的伤……”

      正文 第397章各取所需

      “已经无碍了。”连易心里微微诧异。
      “那就好,那就好。”连穆良心里也有一些安慰,停顿了片刻,又问:“阿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连易一愣:“皇上何出此言?”
      连穆良看着连易的神色,轻轻叹了一口气:“阿易,你应该早就跟我说的,也不至于变成如今这样的状况。”
      听到这里,连易心中了然,停顿了片刻,道:“皇上既然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多解释什么了,她不想太多人知道他的身份,也请皇上不要告诉其他人。”
      尽管连穆良心里已经猜到了宫心月的身份,可是,连易这样当着面承认,还是让他有些吃惊,缓了有一会儿,才开口:“造化弄人,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如今却被我伤的是遍体鳞伤。”
      “皇上也不必过于自责,心月不想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份,就是怕别人知道后,引来这些不必要的麻烦。”连易道:“不过,还请皇上不要将着一切都戳破。”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连穆良又是一声叹息:“那丫头现在恐怕恨死我了吧。”
      “心月不是那样斤斤计较的人,她不会往心里去的。”连易道。
      “皇上,我这次来是想与皇上说西夏太子的事情。”
      ……
      连易将这一切都告诉连穆良,连穆良听着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真的是这样说的?”
      “是。”
      “还真是没想到,端木复蓉竟然打得这样一手好算盘,想以我们为名头,帮他压制潮州,呵,都是拿别人当傻子吗?”连穆良冷笑一声说道。
      “皇上以为此事如何回复?”连易问。
      “先不用理会,晾着他们,看他们还怎么把这盘棋下下去。”
      “是。”
      ……
      夏瑾略带慌张地回到了驿站,端木融并没有在屋子里,夏瑾微微喘着粗气,坐了下来,心里却久久无法平静。
      本以为这次来东晋,自己会风光无限,可现在,却弄得一身狼狈,夏瑾真的不甘心,自己就这样一直被要挟着,像囚犯一样,被困在赫连普织就的囚笼之中,难以喘息。
      就在这时,屋门被人推开了,夏瑾赶紧收拾好自己的慌乱之情,站起来,笑脸相迎,可是下一秒,脸上像撒了一层白灰一样,瞬间没有一点血色:“你——你怎么敢来这里!你——”
      “瑾儿,咱们也见过几次面了,怎么现在见到我还是只有你副表情?你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你知道吗?”这个从正门光明正大进来的,就是赫连普。
      夏瑾吓得腿都是软的,强撑着身体,走到门口,赶紧把屋门合上,用自己的后背,顶着屋门,满脸的慌张和恐惧:“你想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跟过来?”
      “瑾儿,别害怕,我是不会害你的,你有这样的条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破坏呢?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会好好的呵护你,一定让你在太子跟前,活的有滋有味儿,不仅如此,我也会帮你,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我们两个毕竟是夫妻,我怎么可能不希望你好呢?”赫连普笑着说道。
      “你——”夏瑾难以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赫连普的口中说出来的,他一直以为,赫连普就是为了折磨自己,可……
      “是不是有点儿感动了?”赫连普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在这屋子里走来走去,观察着屋子里的布置:“这样的生活,谁都会羡慕,我也不例外,我帮助你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不过,瑾儿,这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帮你帮我,我们两个各取所需。”
      原来这才是赫连普真正的目的,夏瑾不由得警惕了起来:“你要我帮你做什么?”夏瑾完全相信,只要赫连普不插手自己的事情,自己一定能够如愿的当上太子妃。
      “瑾儿还真是聪明,一点即透。”赫连普夸赞道:“其实也不着急,你们在这里还要住上一段时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商量。”
      “你这样明目张胆的出入,太子迟早会发现的,若是被他发现了,不仅是我,你的一切算盘,也全都会化为乌有。”夏瑾心里有些紧张的说道。
      “瑾儿说的很对,所以我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才来。”赫连普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就走到夏瑾的梳妆台前,随手在上面翻找着,拿起这个闻一闻,拿起那个嗅一嗅,目光最后停留在哪个精致的粉色小盒子上,拿起来,将盖子打开,轻轻的闻了闻,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这个脂粉的味道,果真让人沁人心脾,跟瑾儿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夏瑾皱眉,根本不知道赫连普到底要干什么,赫连普又把脂粉盒子盖好,放进了袖子里,夏瑾很是奇怪:“你拿这个做什么?”
      赫连普一笑:“瑾儿一直在这里陪着了太子,我们也不能经常见面,我心里会十分想你的,有了它,这样我就能时时刻刻闻到瑾儿的味道了。”
      夏瑾只觉得心里一阵反感,他宁愿不要这样的人惦记自己。
      “好了,我得走了,瑾儿可让开,让我出去?”赫连普看着夏瑾。
      夏瑾又紧张了起来:“这驿站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是想让别人发现吗?”
      “哦——瑾儿若是不提醒我,我差点就给忘了,那瑾儿说,我该怎么办?”赫连普道。
      夏瑾伸手指了指后窗:“你从窗户走。”
      赫连普装作一脸受伤的样子:“瑾儿还真是狠心呢,有了新欢,旧爱就得爬窗户走,实在是可怜,可怜呐。”
      就在赫连普与夏瑾打太极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夏瑾脸瞬间吓得灰白,紧接着,外面传来了端木融的声音:“瑾儿,你在里面吗?”
      夏瑾看着还站在自己面前,根本没有走的意思的赫连普,心里慌乱,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殿下,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你能不能让人给我请个大夫来。”
      “瑾儿,你身子不舒服?你怎么了?快开门让我进去看看。”端木融言语急切。
      “殿下,你先让人给我请大夫吧。”夏瑾因为害怕,声音听起来,与病人没什么两样,这让端木融更确信了,立刻就着急了起来。
      “瑾儿,你别怕,我这就去让小碧请大夫。”说完,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下楼了。
      夏瑾终于松了一口气,赫连普还是没有一丝紧张的样子,反而打趣的说道:“瑾儿,真是没想到,你说谎话都那么理所当然,真是不知道,你对我有没有说谎呢。”
      “赫连普,你够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够?太子马上就来了!”夏瑾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怒。
      “瑾儿,你别生这么大的气,气大伤身,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讨好太子。”赫连普说。
      “那你还不赶快走!”夏瑾几乎咬着牙说道。
      “好,好好,我走,你可要把太子伺候好了,我的以后可都指望着你呢。”赫连普邪笑着说道。然后才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夏瑾一颗心终于落到肚子里了,刚起身准备走到床边的时候,夏瑾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经出了层层冷汗。
      ……
      “主子,过了这个镇子,就是东晋的京城了。”卫然看着别有一番风味的镇子,说道。
      “这里景色果然不错。”赫连乾夸赞,不过很快眼中就划过一抹不快:“卫然,他们为什么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主子。”卫然伸手指了指赫连乾的面具:“这里是东晋,主子可以把面具摘了。”
      赫连乾这才意识到,摇头一笑:“也是。”说完,便摘了面具,随手扔给了卫然。
      卫然正一个人都笑着呢,忽然就来了这个不明飞行物,吓得一激灵,等意识到那飞来的不明物体,是赫连乾的面具的时候,心里一紧。立刻就来了一个飞扑,将快要落到地上的面具给抱住,自己却摔在了地上,惹的街上的人,一阵指点。
      卫然红着个脸,从地上站起来,将面具收好,低下头,现在谁的脸也不敢看了。
      赫连乾心情却看起来很是不错:“我看这镇子还真是不错,今天我们就不走了,在这镇子里找个客栈住下来。”
      “嗯。”卫然言简意赅。
      “你先去找地方吧,我再四处看看。”赫连乾看着十分悠闲,说了一句就走。
      “嗯。”卫然又来了这么一个字,刚才摔的那一个大马趴,卫然羞都要羞死了,哪里还愿意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应了一声,闷着头就去找客栈了。
      赫连乾走在这街道上,刚才还是一脸的笑容,很快,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见了,这样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让赫连乾的心更觉得落寞了。
      “心月,你是不是也从这里走过?你是不是从这里走过的时候,也会想到我?”赫连乾轻轻的发出一声感慨。
      “喂!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的干什么呢?”正在这个时候,耳旁突然传来一道女子的声音。

      正文 第398章找茬的

      赫连乾抬头,就见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正一首掐腰一手指着自己,旁边还站着一个小姐模样的女子,虽然打扮的跟小姐一样,可是却掩盖不住那一股子脂粉的俗气。
      “喂,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丫鬟又开口了。
      赫连乾淡淡的撇了他们一眼,可这淡淡的一眼,在这丫鬟的眼中,可是了不得了,这简直就是对自家小姐有非分之想嘛,这下气焰更大了:“你这个人好没有廉耻,一个大男人,这样赤裸裸的盯着一个未出阁的小姐看,你不怕眼睛里长瘤子吗?”
      赫连乾简直没有见过如此无理取闹之人,从始至终,自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怎么到了他们眼中,自己就成了那种专门儿盯着别人小姐看的浪荡公子了?可笑,实在是可笑。
      跟女人讲道理,是永远也讲不清楚的,索性,赫连乾也不答话,转身就走,谁知,这丫鬟还来劲了,快走了几步,伸出双臂,拦住了赫连乾的去路,横眉竖眼的看着赫连乾:“你这个人是不是哑巴了?”
      赫连乾微微皱了皱眉头,看来这个丫鬟是在故意找茬:“我是不是哑巴,与你何干?”
      “原来你会说话。你会说话就好办了,你刚才那么直勾的盯着我们家小姐,你说这笔账要怎么算?”丫鬟怒气冲冲地说道。
      “除了这来往的行人,并没有见到什么小姐,也并没有任何人能入得了我的眼,我为何要盯着一个不入眼的人看?”赫连乾冷笑一声,满脸的不屑,丫鬟在这里飞扬跋扈,小姐居然从始至终都一句不说,那边是纵容恶奴,像这样的人,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你说什么?”本来还默不作声的小姐,这时候突然开口了。
      赫连乾觉得一阵无奈,自己好好儿的走在街上,怎么就叫人给盯上了?其实,这个小姐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而是这镇子上花满楼的姑娘,名作芍药,只因在这镇子还有一些名气,所以便以小姐的身份自居,在街上,远远儿的就看到了面容俊美的赫连乾,故而心生爱慕,便打发丫鬟来搭讪,谁知道我去吃了一个闭门羹,本来对自己的容貌还是自信满满的,谁知赫连乾竟然说入不了他的眼,这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跳出来。
      赫连乾是真的不愿意再跟她们纠缠下去,也不再理会他们,绕过这丫鬟大步离开。这才刚走出去两步,突然,背后就是一阵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芍药拿着手绢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眼泪汪汪,任谁看去都是一副受了巨大委屈的样子。
      赫连乾往前走一步,这后面的哭声就升一级,渐渐的,就引来一大批人的围观,都对着赫连乾和芍药指指点点的。
      这丫鬟看到这情形,得意的一笑,随即换了面孔,义愤填膺的吼了起来:“你这个负心的男人,我们家小姐对你多好,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全都给了你,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没想到现在却来抛弃我家小姐,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儿良心?你从前对小姐说的话难道都忘了吗?你们大家评评理,这样的负心汉,我们能饶的了他吗?”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真是没想到,长得一表人才,却是一个人面兽心的人。”
      “这样的人就应该乱棍打死。”
      ……
      指责的话漫天飞舞,赫连乾心里已经有些怒气了,再看这边的芍药,已经一改先前的面孔,眼中带着冷笑,却还在装模作样地擦拭着眼泪。
      “无聊!”赫连乾冷声说道,然后就要从人群走出去。
      “郎君,”芍药忽然喊了一句:“郎君真的要弃我于不顾吗?郎君真的忘了我们之间的海誓山盟了吗?”
      赫连乾又停下来脚步,慢慢转过身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一点一点的走向芍药,芍药眼中划过一抹得意,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还不是妥协了,这天下,还没有能逃的过自己手掌心的男人。
      “郎君。”芍药看着在自己面前的赫连乾,球娇羞的喊了一声,这是真的有些害羞了,芍药还从未见过有这样一幅绝世容貌的男子,更没有这样近距离的看过,一时间好像掉进了蜜缸里,浑身上下都甜的冒泡。
      赫连乾眼中的凌厉一闪而过,压低着声音说道:“别跟我耍花招,像你这样的女人,看一眼都会让我反胃。”
      “你——”芍药完全被这一句话给吓住了,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从赫连乾的口中说出来的,不过也是一瞬间的愣神,很快便恼羞成怒,面目也变得狰狞了起来,同样压低了声音:“你知道惹我是什么后果吗?”
      赫连乾眯着眼睛,一身的寒气,不怒自威,一时让芍药有些琢磨不透,赫连乾声音反倒平静了起来:“你最好搞清楚,你惹的是谁,不用提醒我你是谁。”
      芍药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不服气,就是跟赫连乾杠上了:“郎君,你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我也没关系你把她接回府上也没关系,我就只求郎君,不要把我赶出去,我们风风雨雨这么多年的感情,郎君不可以这样。”芍药又是一阵大哭。
      周围的人,都被这芍药的感情给带进去了,认定了赫连乾就是那个负心汉,指着声更大了,俗话说,英雄怕小人,赫连乾现在是根本懒得搭理这样一个女人,而芍药却是不依不饶的,这也让赫连乾的心中,生出了一丝弑杀之意,手慢慢的放在自己的腰间,眼睛越来越冷,就在赫连乾要出手的时候,突然,又一道声音,进入到了大家的耳中。
      “哟,这不是花满楼的芍药姑娘吗?什么时候嫁了人了?又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糟糠之妻了?”
      赫连乾立刻将手放了下来,转身看向这声音的方向,这说话的人是一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子,不过,穿的并不大好,痞痞的样子,混混儿似的。
      芍药一看到这个男子,脸上都变了一个颜色,手不由的握紧了,就连刚才那个飞扬跋扈的丫鬟,也瞬间收敛了,赶紧走到芍药跟前,扶着芍药,芍药眼中带着一丝愤怒:“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诶,芍药姑娘,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啊?我这怎么能叫多管闲事呢?我可是在关心你呀,昨天我还见你在花满楼接客呢,怎么一转眼就有了郎君了?这要是真的,我可是得给你送上一份礼,祝贺祝贺呢。”男子用大拇指擦了擦鼻子下方,那并不存在的鼻涕,痞痞的一笑。
      “李放,你给我等着!”芍药恶狠狠的说道,然后转身:“我们走!”
      “慢走啊——”这叫李放的还故意的大喊一声,惹得众人又是一阵议论,不过,这议论的矛头,已经指向了落荒而逃的芍药了。
      李放朝众人挥挥手:“都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
      等大家一哄而散,赫连乾才走到李放的跟前,抱拳道:“多谢阁下出手。”
      李放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一看你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像她这种人啊,不能用武力的,否则,你会被她们那些个不要脸的地方,搞得身败名裂的。”
      “阁下……”
      赫连乾刚靠口,李放就打断了他的话:“诶,别左一句阁下,右一句阁下的,这样文绉绉的话,我实在是听不惯,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李放。”李放笑着说道,边说,便往赫连乾跟前凑。
      赫连乾勾唇一笑,紧接着,赫连乾就抓着一只手,举了起来,李放随即一阵尴尬的笑意:“呵呵——呵呵——”
      “你这速度还真是够快的,我若没有一丝防备,可就要你给得手了。”赫连乾此刻也说不上是在笑还是没笑,没笑的话,明明嘴角是上翘的,笑的话,可是却感却不到一丝笑意。
      “兄弟,我就是玩儿玩儿,玩儿玩儿而已,不要这么当真吗。兄弟功夫了得,实在是让小弟我钦佩不已啊。”李放嬉皮笑脸的说道,然后用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赫连乾的手好像一个铁钳子似的,任凭李放怎样努力,都没有办法挣脱出来。
      “你不会是和刚才的那两个是一伙儿的吧?”赫连乾挑眉问道。
      “呸!”一听这话,李放立刻就啐了一口:“我李放虽然平日里会干那么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可是那也是拿该拿之财,我怎么可能跟那种人是一条道儿上的,污了我的名声。”
      “好一个该拿之财。”赫连乾突然就松开了李放:“那你说说,我怎么就成了你的该拿之财了?”
      “额——”李放揉了揉自己酸疼的手腕,有些语噎了:“呵呵——我就是一时手痒痒了,看你对那种女人的态度,就知道,您一定是一位正人君子,我李放只拿那些剥削贫民的恶人。”

      正文 第399章接近

      “这么说来,我就是那个剥削平民的恶人了?”赫连乾道。
      李放赶紧摆手:“兄弟,我刚才都已经解释过了,我只是一时手痒痒了而已,你怎么可能是那种恶人呢?那个……兄弟,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赫连乾一把给抓住了。
      “你这是想去哪里?”赫连乾问。
      “呵呵,兄弟,我还有急事,就不能在这里陪你说话了,告辞,告辞。”李放可不是那种有眼无珠的人,自己也可是从来没有失手过,可刚才自己一出手就被赫连乾给逮着了,这说明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待下去,自己肯定讨不到什么便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自量力的事情,自己还是不做的好。
      赫连乾也是轻轻的一笑,不过,却并没有松手:“我这个人向来有点小心眼儿,所以十分记仇,刚才你想从我身上拿东西,这份仇我就记下了,所以,你现在还不能走。”
      李放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住的陪笑:“兄弟,我也没有拿到你什么东西,你也没有任何损失,再说了,我刚才也帮你解了围,咱们俩就算两清了好不好?”
      “我这个人做事向来是分的清清楚楚,一码事归一码事,刚才帮我解围,我也会感激你,不过,你想从我身上拿东西的,这个事情我们也得好好儿的算算。”赫连乾其实也并不是那么斤斤计较的人,是对李放这个人有了一些兴趣。
      “兄弟——”李放立刻哭丧着脸,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自己吧,李放现在是真的有点儿后悔,想给自己的手两巴掌,为什么手就那么欠儿呢?
      “兄弟,我这不是也没有得手么?你也没有损失任何东西,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这一次吧。”李放开启了百般哀求,哭可怜的模式:“兄弟,你不知道,我上有80岁的老母要养,下有……下有……”我还没有成家,也没有孩子啊,这该怎么说?思来想去,眼珠子提溜一转,有了说辞,赶紧接着哭诉:“兄弟,我下有一帮子兄弟姐妹要养活,母亲还生着病,下不了床,我得伺候在他身边尽孝道,我这个样子,也没有人敢收我做工,只能干这些小偷小摸的事情,兄弟,你看在我们有酿成大错的份儿上,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母亲还等着我回去买药呢。”说完,就开始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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