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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奸妃我怕谁-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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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的龙辰轩都做了,剩下的,只有喝酒。
距离魏无渊暴毙已有两日,龙辰轩于今晨到了楚馆,直接去了洛清风的房间,带着钱跟酒。
依着龙辰轩的意思,当初算计洛清风也是迫不得已,那些陈年旧事总该有个了结,一辈子被唐门少主惦记着,活着得多累。
洛清风还以呵呵一笑。
要不是唐玉书提醒,他还不知道龙辰轩志在贪狼斧!
此刻看着龙辰轩带过来的酒,洛清风可不敢喝。
“朕都喝了!”龙辰轩先干一杯,见对面那杯文丝未动,不免惊讶,“你还怕朕给你下毒?”
“我怕。”换作以前,洛清风最不怕的就是别人下毒,但现在,他成长了。
龙辰轩闻声后脸色颇有些难看,“苏若离又没跟来,朕怎么会害你。”
洛清风真想揪住龙辰轩的脖领问他,苏若离来了你就害我啦?
见色忘义……不,见利忘义!
洛清风深知,把自己诓到楚馆的主意必然不是苏若离出的,因为苏若离根本不知道自己跟唐玉书有仇,也就想不出这么损的招儿。
“魏无渊死的事儿你听说了吧?”解释就是掩饰,龙辰轩立时转了话题。
洛清风扭头望天,拒绝开口。
龙辰轩也不逼他,自顾道,“魏无渊虽然不受魏皇待见,但他却是大魏朝中老臣拥戴的对象,这会儿他死在朕的皇宫,朕就算不给魏皇一个交代,也要给那些老臣一个交代,你知道的,眼下大魏国力不足,我大周又内讧不断,若朕与大魏交恶,齐国萧君逸那只狐狸不会放弃机会的。”
洛清风冷哼一声,“你能想明白的,魏皇也能想明白。”
“说白了,朕真正要安抚的,是大魏朝那些老臣,所以魏无渊的死,朕一定要查个清清楚楚,水落石出!”龙辰轩肃声开口,眸色如坚。
“跟我有什么关系?”洛清风挑眉。
“魏无渊之死毋庸置疑,利器穿透胸口,流血过多而亡,但他身边那个暗卫的死就十分蹊跷,直到现在仵作跟御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朕想请你过去帮忙。”龙辰轩说话时,将袖兜里的银票掏出来,推到洛清风面前。
“你跟我谈钱?你现在跟我谈钱?”洛清风看到银票,将将压住的火气蹭的顶上脑门儿,素来清绝高雅的容颜亦渐露狰狞之态。
龙辰轩眼珠儿一转,立时将那叠银票收回来,“你我兄弟,谈钱俗了!”
眼瞧着洛清风五官渐舒,龙辰轩暗自恍然,当即倒满酒杯,“说到底,你才是朕的兄弟,之前的事朕不解释,连饮三杯算是给你赔罪,至于苏若离……兄弟为手足,女人为衣服!”
对于龙辰轩这样的比喻,洛清风自是舒怀,“这可是你说的,若真到了苏若离面前,你可敢认?”
“有何不敢!”龙辰轩果真干了酒杯。
至此,洛清风这才愿意跟龙辰轩走一趟皇宫。
临行之前洛清风刻意找到秋水,让她跟楚林琅打声招呼。
这一举动让龙辰轩颇有些讶异。
路上,龙辰轩难得八卦了一次,问他对楚林琅是不是有意思。
洛清风的回答是,闭嘴!
龙辰轩的反应是,闭嘴就闭嘴,我现在求你你什么都对!
其实洛清风自己知道,他对楚林琅有的,只是尊重跟欣赏,而这世上能让他尊重跟欣赏的女子,活着的,也就这么一个……
国师府内,苏若离将魏无渊的死原原本本的告诉给沈醉。
从开始到最后,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沈醉那张清绝的容颜,然尔却一无所获。
她并没有从沈醉的脸上看到任何心虚或是回避。
如果魏无渊不是他杀的,那就是他演技好!
“皇上这是走了极端。”听到最后,沈醉开口便是这句话。
苏若离无语凝喉,所以沈醉是把杀人的罪名推给龙辰轩了。
“师傅怀疑人是龙辰轩杀的?可他身边没有能对付那个叫宁少游的人呀!”苏若离佯装疑惑道,“而且他应该知道杀了魏无渊意味着什么吧?”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宁少游也只不过是轻功了得而已,龙辰轩身边却有一个洛清风。”时至今日,若沈醉再看不出来洛清风是谁的人,也就白在这国师的位子上坐了二十载。
第六百一十一章毒不死你
“可就算是离儿……也未必能毒得着宁少游……”苏若离检验过宁少游的尸体,中毒只是她的猜测,她根本拿不出证据。
沈醉抬眸,深邃眸光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情愫。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苏若离顿时心虚,“师傅?”
沈醉眸色愈浓,缓缓起身,绕过桌案。
这下苏若离更心虚了,直接埋头于胸,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距离越来越近,苏若离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几个意思这是?
就在苏若离茫然彷徨之际,沈醉的手突然落在肩头!
诡异中透着些许暧昧的气氛,瞬间被苏若离扑通跪地的动作击的烟消云散。
“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敢了!”
苏若离不仅跪地,还磕头……
许是没想到苏若离会如此,沈醉微蹙眉,缓身蹲到她身边,手再次握住苏若离的雪肩,声音渐沉,“人真是你杀的?”
一语闭,苏若离猛然抬头!
近在咫尺的距离,沈醉甚至能看清苏若离瞳孔中的自己!
呼吸急促,喷薄在脸上的气息让沈醉心跳也跟着变了节奏。
“师傅明鉴,离儿想过,但没那个本事……”此时此刻,苏若离早已忽略他们之间的距离,她想的,唯有沈醉的心思!
他这不是想嫁祸给龙辰轩,这分明是想要嫁祸给自己啊!
“这里没有别人,你若不对为师说真话,为师要怎么帮你?”沈醉眉眼间所流露出来的没有半分假意,皆真情。
然这份情愫落在苏若离眼底,却充满了诱导。
“没有,人不是我杀的师傅!真的,我若杀了他们,早就拿震雷镗过来请功了呀!”苏若离强自镇定心神,言之凿凿,这个黑锅她死也不能背!
见苏若离急出眼泪,沈醉长吁口气,握在她肩头的手慢慢朝下,拉她起来,“若不是你,为师就放心了。”
苏若离被沈醉拉起身,听其这般说,心里不免迟疑。
“师傅……”这一次,苏若离是真的茫然。
倘若人是沈醉杀的,他既已找到替罪羊便无须再演刚刚那出戏。
所以,人也有可能不是沈醉杀的?
那到底是谁杀的!
苏若离彻底懵逼了……
皇宫,飞羽殿。
云水谣自入宫以来,除了洞房花烛之夜见过龙辰轩,便再未见到第二面。
到锦鸾宫也去了三四次,结果连苏若离的影子也没捞着。
近两日皇宫里出了命案,魏无渊这一死,各宫妃嫔暂时不得离宫,她便连过场也不用走,直接在飞羽殿呆的消停。
不想这时,门外春桃一脸慌张的走了进来,禀报说郑月求见。
提及郑月,便不得不说云睿。
云睿身为车骑大将军除了有他自身的战功,也亏得娶了郑府的这位千金,郑府虽不比皇城首富,但也称得起富甲一方,在替云睿朝上疏通的过程中,郑府的银子可没少花。
这就促成了郑月在车骑将军府的地位,无人撼动。
也因此,云睿打了几次纳妾的主意,都被郑月扼杀在摇篮里。
最为激烈的一次,便是云睿想将云家养女云水谣纳入自己床帏之内,为此还打了郑月。
结果郑家人不干了,最后云睿非但没能娶云水谣为妾,还被郑月逼的硬把美人儿送到了乡下农村。
此番他推选云水谣入宫,一方面是觉得云水谣各方面都有资格,另一方面也是想将美人再调回来,便是不能春宵一刻,看着也是好的。
“叫她进来。”云水谣听到禀报后搁下手中茶杯,起身绕到厅侧铺着雪色狐裘的贵妃椅上,美人半卧,姿态雍容,最好的年纪,亦是最好的绽放。
厅门处,郑月在春桃的引领下走了进来。
大红色长袍加身,发髻上珠光缭绕,虽一身贵气却没有雍容,只剩下臃肿。
郑月原本在皇城也算得是小有名气的美女,但因妒心成狂,面相也跟着越来越刻薄,尤其这些年看云睿看的紧,一双眼尤其尖锐,看着让人不舒服。
“水谣啊,多年不见,你倒是越发美了。”郑月与云水谣曾在车骑将军府同住过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郑月没少刻薄云水谣,此番再见,郑月私以为自己露出笑脸,云水谣便该感恩戴德。
贵妃椅上,云水谣慵懒的抬起玉手,视线落在指甲上今晨刚涂的丹蔻色指甲油上,并未言语。
一侧,春桃心领神会,“云夫人见了贵妃,不知行礼么!”
郑月当年连云水谣都不放在眼里,这会儿被她身边一个丫鬟教训,火气顿时上涌,“好你个死丫头,给你点儿颜色你就敢开染房了是不是?”
“这里是皇宫,还请云夫人自重。”春桃也是柔和性子,若换成翠枝,大嘴巴子早就招呼过去了。
“本夫人哪有不自重,倒是你家主子,吃我云家饭食多少年,这会儿倒摆起谱了……”郑月未及音落,便听对面传来一声冷笑。
“春桃,依宫规,若有臣妇对妃嫔出言不敬,该当何罪?”云水谣自贵妃椅上坐起来,姿态优雅的靠在椅背上,声音如清涓泉水,宛若天籁。
“回贵妃娘娘,轻则掌嘴,重则杖刑,再犯则杖毙。”春桃转身正对云水谣,恭敬回道。
“看在本宫吃云家饭食多年的情份,云夫人是让本宫把掌嘴的嬷嬷叫过来,还是凑合着让春桃赏你两巴掌?”云水谣气定神闲的抬眼,瞧了瞧一脸盛怒的郑月,似笑非笑问道。
“云水谣,你别忘了,你能有今日可都是我家老爷推举,否则你凭什么当上大周朝的贵妃!你现在这态度是怎么?翻脸不认人?”郑月看不得一向活在自己脚底下的云水谣那副小人得志的气焰,恨恨开口,
“你且记着,就算你坐上贵妃的位子,若没有我家老爷跟那些武将给你撑腰,你以为你还能在这儿嚣张到几时!”
云水谣仔细听了郑月的话,灿然抿唇,“春桃,去把杖刑的嬷嬷叫过来,把她带走。”
“是。”春桃领命,退出飞羽殿。
第六百一十二章你敢打你?
“不……不是!云水谣,你还真要打我?你敢……”直到现在,郑月都不相信云水谣敢动她半根汗毛。
不想云水谣突然抬手,作了个噤声的动作,“趁云夫人没犯到杖毙的程度,本宫劝你闭嘴,否则就算是云睿来了,也救不了你的命。”
“你!”郑月惊怒。
“云夫人千万别给本宫借口除掉你的机会呢,你也晓得,本宫对云睿将军心仪已久,他对本宫么……”云水谣唇角的笑越发深了几分,这几句话直接把郑月给唤醒了。
她怎么忘了,当初为纳云水谣为妾云睿还打了自己,眼下说不定他们两个早就勾搭到一起,意图谋害她!
“你们……你们就算除掉我也不可能在一起!”郑月果真怕了,目光闪烁不定。
“在一起的含义有很多种,当然了,云夫人也可以出去说本宫与云睿将军有染,反正我们若死,一定有办法把你郑氏满门拉下水。”云水谣笑言,之后重新躺在贵妃椅上,
“云睿将军叫夫人入宫的意思本宫明白,夫人若有命回去便告诉将军,水谣定不辱命。”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春桃怕郑月会在宫里欺负自家主子,所以一路小跑。
这会儿慎行司的嬷嬷已经归位,且不管郑月如何叫嚣挣扎,还是被慎行司的嬷嬷给带了回去。
待郑月离开,春桃目色忧虑的走到自家主子旁边,“娘娘,她们会不会把云夫人给打死了?”
“慎行司里的那些嬷嬷都是见惯血腥的人,蒙了心智,她们每日想的便是如何折磨被她们带进去的人,才不理那人是谁的夫人,又或者有什么背景呢,因为真正有背景的人也踏不进那扇门。”
云水谣想了想,“叫人通知云睿。”
“娘娘的意思……”
“小惩大诫罢了,本宫没想把她怎样。”云水谣挥手退了春桃,慢慢躺在贵妃椅上,水色清眸望着飞羽殿的横梁。
她于昨晚接到秋意浓的密件,神沐堂对魏无渊的死亦十分震惊,只是人死不能复生,堂主已经有了新动向,叫她莫要插手此事。
除此之外,密件外附带秋意浓的私人信笺,提醒她务必小心凤银黛,她却不以为意,而今的凤银黛,不过尔尔……
远在淮南,顾府与寒门之争陷入僵持状态。
淮南百姓翘首以待的好戏最终没有上演。
此时,淮南最为普通巷子里的一间杂货店内,顾如是在后堂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心情颇为急躁。
依着顾如是的意思,她想一鼓作气直接将寒门赶出淮南,然尔在最关键的时候,风婆婆却断了她的财路,使得她在对峙中被逼退下阵来,输的好生狼狈。
听到后院传来脚步声,顾如是起身时后堂的门正好自外面被人推开。
“为什么?”苏若离见到来者,兴师问罪。
那来者形容便似一个风中之烛的老妪,佝偻着背,手里握着一根黑漆的拐杖,杖头雕着一只黑鹰,鹰眼处嵌着碧绿的玉石,乍一看,十分惊悚。
“顾家主何意?”老妪声音有些沙哑,行走间身体下意识轻颤,尤其是那张因为牙齿脱落而有些凹陷的嘴,每每吐字都似用尽了力气。
“你问我何意?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不把银票交到炎冥手里,你知道这一仗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现在寒子念赢了,顾府直接损失三千万!”顾如是怒视老妪,愤恨低吼。
“呵。”老妪踱着步子走到主位,缓身落座,有些轻喘,“原来顾家主问罪来了。”
“我不是问罪,我只是不明白,眼看顾府就要斗胜寒门,你为什么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来!”顾如是疾步走到老妪身边,满目质疑。
“因为自顾府重建到现在,我没看到你半点的本事,上面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能力,用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这是一个商人的根本,而现在,顾家主除了砸钱,还做了什么?”眼前老妪,便是被炎冥称作风婆婆的人。
“跟寒子念那种级别的人斗法,除了砸钱我还能做什么?”顾如是丝毫不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理直气壮道。
风婆婆用她那双略有些凹陷的眼珠看向顾如是,其间光芒异常犀利,便似她手中那根拐杖杖头上的鹰眼,看着让人发寒。
触及到那抹视线,顾如是本能后退,心中暗恼,是她心急了。
“风婆婆,在对抗寒门的问题上,如是一直不遗余力,诚然前期是花了不少银两,但收效也有,现在的寒门在淮南,只占半边天。”顾如是语气渐缓,眼底有了恭敬。
“如顾家主那般砸钱,便是个傻子也能将寒门挤掉半边天。”风婆婆十分不喜刚刚顾如是的咄咄逼人,脸色一直没有好转。
顾如是狠噎口气,语气越发谦卑,“如是只求七千万两,只要再有七千万两,顾府一定会更进一步。”
风婆婆似是无意把自己的拐杖朝地面搥出了声响,眉处褶皱的皮肤动了两下,“顾家主还是让顾府更进一步之后,再来我这个老太婆的杂货铺子吧。”
顾如是乃聪明人,风婆婆这句话的意思她立时明白,蹙眉,“风婆婆这是要放弃顾府?”
“非放弃,而是对顾家主你的考验,若如你这般一直砸钱,我老婆子也真是受不了,倒不如你且先让我看到希望,我不需要太多,只要顾家主能将南城二十间铺子用自己的手段夺过来,我老婆子自当亲手奉上七千万两,甚至更多。”
南城二十间铺子……
顾如是心里清楚,她根本做不到!
可在她还想再争取一下的时候,风婆婆已然起身,走向堂门,“不送了。”
“风婆婆!”顾如是情急唤道。
第六百一十三章寒门顾府之争
见风婆婆止步,顾如是上前,“若顾府败给寒门,风婆婆可还能施以援手?”
风婆婆没有开口,直接迈出门槛……
顾如是独立堂中,眼底闪出一抹难掩的恐慌。
是恐慌!
自从与寒子念正式交手之后,顾如是才发现自己与其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她甚至怀疑当年的顾府可以在淮南站住角甚至跻身淮南第二,很有可能是寒子念早就看上段清姿的结果!
手,慢慢收紧,直至攥成拳头,顾如是眼底迸射火星,或许……
或许奋力一搏她未必会输!
顾如是走了,后堂对面的房门缓缓开启,除了那位风烛残年的风婆婆,她身边还站着一位红衣艳如火,容颜世无双的男子,君彦卿。
“顾如是这个女人,怎会堕落成这个样子?”君彦卿双手环胸,一双眉齐齐上挑,脸上的表情真真是万分不解。
“往日看她还精明些,自回了几次皇城,与她那个小师妹结仇以来,脑子就跟上锈似的,再没好过。”风婆婆无奈摇头,“可惜神沐堂这大把的钱财,让她糟蹋了不少。”
“反正堂主的钱不花也是长毛,有什么好可惜的。”君彦卿耸耸肩,眼角泪痣在阳光的照射下,妖冶异常,“不过说起来,堂主为何断了对顾府的支持?”
“堂主讲究的是平衡,这会儿寒门顾府在淮南势均力敌,若再这么帮下去,寒子念可就有点儿吃不消喽。”提及寒子念,于淮南活了大半辈子的风婆婆眼中露出些许赞赏之意。
别人不知,君彦卿却知道,此刻站在他身边的老太婆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与龙御一同打下大周万里锦绣江山,后却被一场瘟疫瘟死的首富之尊上官玉的亲妹妹。
那段历史太过久远,可时至今日人们还记得,当年上官一族在前朝的风光无限,无论家主上官玉还是其妹在经商方面都有着惊人的天赋。
而作为在那场瘟疫里唯一活下来的上官一族的人,上官瑾儿效力神沐堂已有二十年……
“对了,皇城传来消息,魏无渊死了。”君彦卿忽似想到什么,正色开口。
“听说了,魏国有聪明人呵。”风婆婆握着鹰头拐杖的手紧了紧,“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属于哥哥的那个时代,已经不在了……”
风婆婆不知是伤感,还是无话可说,音落之后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君彦卿依旧站在那里,脑海里回荡着风婆婆的话。
只是又有多少人知道,一个时代的离开对于那个时代的人来说,是多惨痛的记忆,便如凰氏一族……
这厢,魏无渊的死毫无头绪,那厢魏国二皇子魏无极却要来了。
锦鸾宫内,龙辰轩以手抚额,桌边的参粥已经被紫鹃热了两次。
这会儿紫鹃又走了进来,苏若离干脆命她将参粥端下去,食不甘味又何必硬噎。
内室,烛灯袅袅。
苏若离长吁短叹半个时辰之后,终于从桌面上爬起来,“他来都来了,皇上再闹心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倒不如想想要怎么保护魏无极来的重要!”
苏若离明白龙辰轩闹心的关键,魏无渊死也就死了,反正他不是魏皇中意,至于魏国朝中那些老臣,说好唬弄也好唬弄。
但现在不一样,魏无极那可是魏皇的心肝宝贝,若他有任何闪失,老魏皇宁可国不要也是要跟大周拼命的。
而到现在为止,是谁杀了魏无渊还没查出来,若是齐国萧君逸干的,这事儿可就棘手了。
见龙辰轩不语,苏若离再欲开口时忽觉不对,于是趴着凑进一看。
睡着了……
‘啪——’
苏若离恨的牙痒,她在这儿愁的头发都快白了,龙辰轩居然睡着了,心有多大!
“什么?皇后刚刚说什么?”龙辰轩也是一时不慎,其实他还是挺闹心的。
“没什么,皇上好好睡,且等有人提着魏无极的脑袋过来,老魏皇将矛头对准大周,我们就可以一起坐等萧君逸一箭双雕,到时候我们就都可以睡个安稳觉,长睡不起的那种。”苏若离嘲讽开口。
“朕已经派人过去保护魏无极,至少他在来的路上不会出事。”龙辰轩派的是‘破风’,否则他还真是连小憩都不行。
魏无极来大周已成定局,而不管是龙辰轩还是苏若离都相信,他绝逼不是来送十大神兵的,亦不可能是求大周出兵,他来,只应有一个目的,就是将魏无渊的尸体运回大魏,再将龙辰轩给出的交代,一并带回。
当务之急,还是魏无渊的死因,就算不能查到真相,至少也该有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为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洛清风在迎宾殿里呆了整整一夜。
天大亮,苏若离推门进来的时候,洛清风正坐在宁少游的尸体前愁眉不展。
四目相视,彼此皆是一愣。
苏若离没想到洛清风居然会来帮龙辰轩,洛清风也没想到龙辰轩会让苏若离踏进这个门槛。
因为在洛清风来之前,龙辰轩说过他有怀疑对象,便是沈醉。
那么作为沈醉的徒弟,洛清风觉得苏若离走进来不合适,即便他知道苏若离现在心之所向并非国师府,但也应该避嫌。
最主要,龙辰轩已经把这件事交给他了,苏若离再来插一脚是几个意思?
短兵相接之后,苏若离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
“请你出去。”洛清风对苏若离自来不友善,尤其在被下了两次合欢花之后。
“洛神医查出宁少游的死因了?”苏若离自诩大度,不与他一般见识。
“跟你有关系么!”莫说洛清风没查出来,查出来了也不可能告诉苏若离。
“宁少游的尸体从表面上看并没有明显的中毒迹象,唯有手臂上的几处淤青值得怀疑,但本宫曾仔细检验过,那几处淤青并非近日所成,当是多年修炼轻功造成的,毕竟拥有非凡的轻功,代价也不小。”
第六百一十四章宁少游之死
苏若离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她之前修炼轻功也用过同样的方法,便是用极重且薄的玄铁绑缚在上臂跟小腿位置,平日里行走不会拿下来,以此提升体能。
洛清风昨夜亦有仔细检查过那几处淤青,的确没有可疑之处,而且依苏若离所说,宁少游小腿处亦有几处淤青,当是玄铁四端磕磨所致。
见洛清风没有反驳,苏若离行至近前,缓蹲下来,伸手翻起宁少游紧闭的眼皮,“眼白无充血,瞳孔无骤缩,不是剧毒。”
“当是慢性毒药。”洛清风虽不情愿,但也应了一声。
“必是慢性毒药,可以宁少游的武功修为,他应该早有感知。”苏若离松开宁少游眼皮,“仵作验尸的时候剜开了他的手腕,本宫注意到他手腕处筋脉皆损,但又不像是被外力所侵。”
“这才是重点,能致筋脉折损的慢性毒药并不多,但这些慢性毒药必要有外力催动才会发挥作用,宁少游身上无任何外力打击,所以这一条,并不成立。”洛清风肃声开口。
“宁少游的死因,是个谜。”苏若离转身看向那樽水晶棺,“反倒是魏无渊的死因十分明显且简单,可以说他死的时候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当是高手所为。”
“问题是整个迎宾殿没有打斗的痕迹,据时间推算,宁少游当是与他一同咽气,这便排除了宁少游先死的可能,他应该是看着魏无渊死之后,才毙命的。”洛清风赞同苏若离的推断,又不解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刻,苏若离已行至桌边,视线触及之处,乃洛清风写下的近十组可致筋脉受损的药物,上面所写,与她心里列的单子,一模一样。
“这件事不是师傅所为。”苏若离的视线只从那张单子上瞄了一眼,便收回来,自顾倒了杯茶水。
洛清风迈步而至,“何以见得?”
“师傅素爱干净,便是杀人亦不会用如此拖沓之法,不知神医可否注意到,魏无渊虽被利器穿透胸口,但位置十分考究,动手那人分明是故意想要魏无渊死的痛苦,放血的过程至少要有半柱香的时间。”
洛清风虽不情愿,但也不得不点头认同,“想必是有深仇大恨。”
“跟魏无渊有深仇大恨的人多了,但武功及他的却不多,及宁少游的就更少。”苏若离呷了口茶,之后抬眸,“你怎么肯帮龙辰轩?”
“因为他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洛清风也倒了杯茶,优哉游哉的品了起来,神情十分得意。
苏若离点头,默了片刻,“他没跟你说下半句吗?”
洛清风挑眉,看过来的眼神里明显有疑问。
“兄弟如手足,就如蜈蚣的手足,砍个十条八条的也无伤大体,女人如衣服,却似过冬的衣服,就像外面这天儿,不穿有可能会冻死呢。”苏若离特别矫情的搁下茶杯,起身时刻意朝洛清风的方向凑了凑,手指指向宁少游,
“手足,好好干活哟!”
直至苏若离彻底走出迎宾殿,且淡出视线,一直保持悠然状态的洛清风方才重重撩下茶杯,站起身,愤而抖手,“苏若离,你这是嫉妒!”
苏若离是不是嫉妒洛清风不知道,但云睿则觉得,云水谣必是因为嫉妒才把自己的正室夫人关进慎行司。
这会儿飞羽殿内,云睿入门便求云水谣把郑月放了,原因不是他有多担心郑月,而是郑月的娘家人已经开始放大招了,在外面尽传些流言蜚语,说他与自家妹妹不洁,更撺掇自家妹妹陷害正妻。
要不要命!
今非昔比,云睿现在也算是武将的代表,他若行为不端,祸起萧墙,岂不丢了武将的脸,且让那些文臣看了热闹。
正殿中央,云睿跪在那里说尽了郑月的好话,多半是解释她有口无心,求云水谣高抬贵手之类。
一侧,春桃见自家主子挥手,便退身到了殿外,且把殿门阖紧。
贵妃椅上,云水谣缓慢起身,摇曳着走向云睿,玲珑有致的身段在这一摇一摆中尽显风情,尤其是自她身上散出的淡淡香气,使得跪在地上的云睿心神略荡。
倏然,玉手握于肩膀,云睿惊讶抬头。
“哥哥尽在妹妹面前说尽那妇人好话,是在责怪妹妹做错了吗?”云水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溢出莹莹光彩,云睿的心也就跟着沦陷了。
“微臣不敢,微臣不是替那妇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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