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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奸妃我怕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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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寒双跟无月虽然没动手,却逼着周写意把衣服脱了两件。
一件是无月逼他脱的,给寒双罩上,另一件是寒双逼的,给无月罩上。
在他们身上,周写意看到了爱的真谛。
明明两个长的像猪一样的人,还生别对方被别人抢走了……
夜色浓,星光暗。
楚馆锦瑟居的房间里,灯火微亮。
楚林琅默声坐在桌边,端茶轻抿,视线不时看向对面男子,眸色黯然。
她也曾有个哥哥,也如唐玉书待唐见雪般护着她,可是那夜之后,除了痛入骨髓的仇恨,她什么都没有了。
“唐公子若不放心,林琅可以向天发誓,对卫公子无半点非分之想。”楚林琅私以为唐玉书净天盯着自己,是防自己与卫无缺有什么。
被哥哥宠到这个份儿上,唐见雪的幸福,让楚林琅有些嫉妒。
“唐某只是想找个可以一同品茶的人,若是耽误了姑娘的时间,唐某罪过。”话虽如此,唐玉书非但没有起身,反倒把茶杯倒满,“若姑娘的时间用钱计算,唐某可以买。”
清绝的声音听不出半点揶揄,但这话不中听。
于是卯宿儿现身,目露寒色。
唐玉书早知屋顶有这么个人,只是没想到他会主动出来,而且敌意过于深。
“林琅时间可以买,一个时辰一万两。”莫说她没在唐玉书眼底看到鄙夷,即便有又如何,身处楚馆十余年,这样的冷嘲热讽经历的多了,也就无视。
唐玉书点头,自袖内掏出银票,“唐某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一个问题一万两。”楚林琅表示随便问。
不知怎的,楚林琅忽然有种苏若离附体的感觉,对钱的执着几乎无人能挡。
“倘若卫无缺跟眼前这位公子同时遇险,你先救谁?”只从卯宿儿的紧张里,他便能断定,这男人在乎楚林琅,而楚林琅在乎的,却是卫无缺。
这样的关系似乎与他当年有几分相似,他爱贞娘,贞娘爱的,却是洛清风。
“救可以救的。”楚林琅先是一愣,随后拿起桌上银票,淡漠开口。
唐玉书随即在袖内取出银票,“都可以救的情况下,先救谁?”
楚林琅看了眼桌上的银票,“尊从内心吧,那一刻想救谁,便救谁了。”
眼见桌上银票被楚林琅拿起来,唐玉书几乎毫不犹豫又掏出一张,“那一刻,你的内心,让你救了谁?”
“那一刻还没到,林琅也不知道会如何抉择。”
“这算答案吗?”银票再次被楚林琅拿过去,唐玉书有点儿不乐意了。
“‘这算答案吗’是问题吗?”楚林琅问的一本正经,直把唐玉书给雷的后脑滴汗。
这会儿的楚林琅可是与贞娘半点不同,贞娘从不会这么无赖。
“不算。”唐玉书有钱,但不是败家子儿。
一侧,卯宿儿清冷的眸子闪过一抹晦暗,他也很想知道答案,可惜他没钱。
“唐公子何必纠结救与不救,救与不救又能改变什么?”因为苏若离的缘故,楚林琅知道贞娘这个人,亦知道她与唐玉书跟洛清风之间的关系。
第五百二十六章过人才情
苏若离说她不明白,唐玉书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不去找!
楚林琅却知道,他只是尊重贞娘的选择,而他又是那么不甘,才会坐在这里自寻烦恼。
楚林琅不明白的是,唐玉书竟然把自己摆在了贞娘的位置,甚至有些在乎自己的选择,可她与贞娘有共通之处么?
应该没有,贞娘能得洛清风与唐玉书同时爱慕,自有过人才情。
而她,什么都没有。
或许连楚林琅自己都没有发现,自从遇到卫无缺之后,她所有的自信跟傲然,土崩瓦解……
这时,唐玉书突然起身,走向窗棂。
“怎么了?”楚林琅亦跟着起身,茫然不解。
窗棂半敞,自外流动而入的空气里带着一股淡淡的,破蝶香的香气。
这种香气很淡,然在加入唐门特制的配方之后,香气却可绵延千里。
于是破蝶香便成了唐门情急之下报信的一种方式。
此时闻到这种香气,唐玉书可以断定,妹妹出事了。
“林琅姑娘今晨可见到舍妹了?”
“辰时将过便与周公子一起离开。”楚林琅原想要钱,但见唐玉书脸色暗沉,便默默把账记下了。
与那家伙?
唐玉书微悬的心慢慢回落,他或许能猜到是谁虏走了妹妹,有胆,他们敢碰!
深夜的皇宫,寒风时尔呼啸。
暗夜的苍穹,繁星被云遮挡。
迎宾殿外,苏若离蜷缩着身子靠在窗户底下,死命撮手,身体冷时会瑟瑟发抖。
即便冷到不能自已,苏若离的脑袋却是半仰,尽量让自己的耳朵跟窗户靠的近些。
“龙辰轩你缺不缺德?”房间里,洛清风愤而起身,怒视对座男子,恨声低吼。
“缺啊,特别缺,如果你能治,可以开个药方给我补补。”龙辰轩的脸皮在苏若离的监督下,修炼的十分到位。
洛清风无语,指着龙辰轩的手指抖成了织布机,“你好……好啊!我不去!”
“你不去可不行,朕都答应人家了,再说也不是送你去死,楚馆那种地方,不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吗?这里又没有外人,朕不明白你到底在矫情什么。”龙辰轩的语气,就好像洛清风在欲拒还迎。
“呵呵!”洛清风冷笑,“是你答应人家又不是本神医,我犯得着帮你去圆这个场!”
“朕以为唐玉书做的也不过分,人家出钱让你去逛楚馆,换作是朕,我得谢谢他。”龙辰轩苦口婆心,磨破嘴皮。
“我谢他,我谢他祖宗十八代!”洛清风不恨唐玉书么?他比任何人都恨。
贞娘为了让唐玉书下半生没有遗憾,死的那么遗憾!
“倒也不用谢那么彻底……”龙辰轩清了清嗓子,“你去不去吧?”
“不去!”洛清风从来没改变过自己的初衷。
“钱不要了?”龙辰轩搬出杀手锏。
洛清风闻声,视线紧盯住龙辰轩那双极为无害的眼睛,“你用我的钱逼我就犯?龙辰轩,你何时堕落成这样?”
龙辰轩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变的这么‘丧尽天良’。
“不要了!”洛清风摆手,钱可以再赚,节操不能丢。
龙辰轩无语长叹,之后起身走到洛清风面前,“毒也不解了?”
“呵,骗我呢?本神医岂会不知‘洛神花’配‘丹阳露’无药可解!”洛清风嗤之以鼻,“无药可解不代表没有尽头,一个月之后,本神医自会让它们在我身体里,彻底消失!”
龙辰轩点头,他一点儿都不怀疑洛清风的医术可以做到这一点,但他也绝对相信苏若离的医术。
“不是‘洛神花’配‘丹阳露’,是‘合欢花’配‘鹿茸角’。”话说到这里的时候,龙辰轩隐藏在心底基本不怎么外露的羞耻心,有点儿萌芽。
时间定格,洛清风陡然瞪大眼睛,石化般看向龙辰轩!
片刻之后,洛清风自行把脉,脸色随即惨白,“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朕进门的时候。”龙辰轩脸色微红,“听说中了这种毒,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就得……日日与人鸳鸯交颈,朕来之前已经给你找了二十来个姿色尚好的宫女,你如果执意不去楚馆,朕决不逼你。”
此时此刻,洛清风的震惊跟愤怒已经让他语无伦次,“好……好好好!人在贱,天在看,早点作死早点投胎,我看你们两个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对于洛清风的诅咒龙辰轩不以为意,“那你去还是不去?我好决定要不要把第一粒解药给你。”
身体开始发热,某处蠢蠢欲动。
洛清风强忍片刻,之后朝龙辰轩伸出了手。
“阿嚏——”
窗外,苏若离实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同一片夜空,远在淮南的顾如是亦冻的瑟瑟发抖。
破旧的宅院里,只有一盏孤灯摇曳微闪,映衬在那抹冰颜上,寒意森森。
顾如是双手揪住衣领处,紧裹着身子,眼底漫布杀机。
过往画面好似落在碎裂的冰晶里,一片一片在顾如是脑海间闪过。
初到淮南,她孤身一人面淮南众多商界翘楚,凭着自己的意念,她创建顾府,且带着顾府一步步走向辉煌。
谁能想到,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顾府竟然覆灭,还是毁在段清姿手里。
她最瞧不起的那个人!
她怎么甘心?怎么情愿!
段清姿,苏若离,终有一日,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
“吃点儿东西吧。”破旧的朱漆木门开启,冷风灌入,炎冥握着一个纸袋走进去,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包子。
顾如是猛的拿起包子,狠狠甩在地上,只是这样还不够,她又用脚死命踩了两下,眼底迸射狂燥的怒意。
炎冥沉默,顾如是不甘心,他就甘心?
他是第一个怀疑苏若离的人,有好几次他差点儿就能在主人面前揭穿苏若离!
可结果呢,自己武功尽废,还被发配到淮南。
眼下淮南再无顾府,他们举步维艰,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房间里一片静寂,顾如是与炎冥皆不作声,他们都明白,今日之后,他们在淮南,再无立足之地。
第五百二十七章再见君彦卿
破败的窗棂突然被风吹开,寒意侵袭肺腑,炎冥无奈转身走过去关窗,不想下一秒眼前骤黑,昏厥在地。
“你是谁?”顾如是猛然起身,视线紧盯住站在她面前的红衣男子。
淡如烟雨的眉峰呈微微上挑之势,高挺的鼻骨下,薄唇如同含珠,一双眼如子夜寒星,亮烁夺目,璀璨如华。
一袭红衣,惊艳绝绝,与那红衣相比,男子眼角泪痣如魅似幻,亦如红梅落雪,说不出的惊心,道不明的动魄!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日与苏若离争抢太极弓且完胜的,君彦卿。
残垣断壁的房间,仿佛因为他的驾临而有了无尽的光彩,君彦卿不开口,抿唇浅笑,脚步向前,伸手时,一张三千万两的银票,落于桌面。
顾如是垂眸,心底微惊。
不多不少,整整三千万两,由此可见,眼前之人应该知道她的身份,及遭遇。
“顾府不在,三千万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顾如是自有一身傲骨,即便此刻,亦不会随意接受施舍。
君彦卿不语,又掏出三千万两。
顾如是依旧不语。
一张,两张,三张……
直至桌面堆到差不多几十张的时候,顾如是终是忍不住开口,“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顾府在淮南能够屹立十年不倒,你这位家主功不可没,吾主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派本公子过来,拉你一拉。”
油灯忽明忽暗,君彦卿一身红衣,宛如神邸般站在对面,纤长的睫毛微微上挑,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眸,顾如是看不清那双眼底有几分真诚,却对桌上的银票动了心。
她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淮南,她定要做出一番成绩给师傅看!
“条件呢?”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顾如是对‘商人’二字理解的非常通透。
无奸不商,无利不图。
“条件就是,这件事你不可以告诉沈醉。”看出顾如是眼底精光微闪,君彦卿薄唇抿笑,“吾以为不告诉沈醉这一条,算不得条件,你且想想,凭你一已之力挽回败局,跟借别人东风应该还是有区别的,不是么?”
顾如是当然明白此间差别,前者,师傅会将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后者,师傅更在乎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所谓的‘吾主’。
而她一生所求,唯沈醉那一眼相望……
“没有别的条件?”顾如是暗自思量,且不管‘吾主’是谁,现在是他们拿钱,她并没有什么损失。
退一万步讲,将来就算再差,还差得过现在么!
君彦卿摇头,“没有。”
“成交。”顾如是明眸如潭,决然开口。
“顾家主痛快。”君彦卿唇角弧度愈深,抬手自袖内取出一张字笺,字笺上写着一间商铺的名字,“若有困难,顾家主可随时到这里求得帮助。”
顾如是拿起字笺,微微皱眉。
风起,待其抬眸,君彦卿早已不知所踪,独留残破窗边炎冥那抹昏厥的身影。
看着手里的字笺,顾如是缓慢勾唇,眼底阴蛰更盛。
天无绝人之路!
段清姿,苏若离,我且与你们比比,看谁能笑到最后……
淮南郊外,荒废的庙堂瓦顶,一抹绛紫色长袍随风轻荡,墨发如飞。
颀长的身影被月光拉的斜斜长长,风洛尘孑然而立,宛如误坠凡尘的仙将,独守苍凉。
倏然,圆月之下,一抹红影仿若流星划过,落在风洛尘身侧,直接坐了下来。
两抹身影一立一坐,一抹绛紫,一抹艳红,一个清绝,一个妖魅,相映成趣,美而无言。
“你那四师妹智商还行,情商真是太感人,她也不想想,这天上有白掉的馅饼么。”阴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君彦卿抬起弧度近乎完美的下颚,妖邪的眸子闪着惑人的色彩。
“她不是差,只是陷入执念太深,又被段清姿气到急火攻心,哪里想得了那么多。”清越的声音好似檐下滴水,清澈悦耳,宛如天籁。
“那倒也是。”君彦卿板了板脸,难得正经一回,“你说堂主为什么要帮你师傅?”
“帮?”风洛尘侧眸,清眸似古井无波。
“这还不算帮啊?”君彦卿耸耸肩,不以为然。
“堂主只是留了后招。”风洛尘收回视线,望向远处星辰,“倘若这一回龙千绝能斗得过龙辰轩跟沈醉那最好,相比之下,龙千绝已是残暮之年,而且他所求也并非大周江山,条件未必不能谈。”
“那若斗不过呢?”君彦卿从一开始就没看好龙千绝。
原因简单,将军迟暮。
“这便是堂主有意助顾如是东山再起的原因,龙千绝若输,剩下的,只有龙辰轩跟沈醉,若沈醉在淮南财力中断,他拿什么跟龙辰轩斗。”风洛尘轻声开口,背负碧雪剑与绛紫长袍交相辉映,在这夜色中,不似凡人。
“若堂主真想龙千绝胜,帮他一帮不就得了。”君彦卿坐着闲累,索性倒仰身形,双手叠在一起枕于脑后,如火似荼的红衣铺散在瓦顶,宛如一片曼珠沙华。
“龙千绝不在乎江山,他筹谋了这么多年,不过想证明自己的能力跟本事,若被他察觉到此事有人暗中助他,你觉得他会欣然接受?”风洛尘轻声开口,“只不过,我想他能赢……”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我在皇城的小兄弟了呢。”君彦卿仰望苍穹,长吁口气。
风洛尘皱眉,侧眸看他。
“你那个小师妹,怪好玩的,要不哪日得空我把她抓过来玩两天你看怎么样?”只要想到苏若离在给他下毒之后没有得到预期效果时的表情,君彦卿便觉特别舒心。
‘轰——’
第五百二十八章不想被饿死
瓦顶突然遭受重击,大片脱落,君彦卿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跟着那些瓦片一并掉了下去……
从日暮到黎明,从天亮到天黑,一天一夜的时间过去了。
地窖窖门却再也没有打开过。
没人过来送吃的,没人过来送喝的,周写意之前试着叫了两声,外面连个守门儿的都没有。
这完全不像是,对待如他们这种重量级人质该有的态度啊!
身侧,唐见雪终于忍不住了,“有没有人?给本小姐出来!”
“还是别喊了,留点儿力气吧。”周写意好心劝道。
唐见雪转身,之前一直没开口,但现在,她觉得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总结一下,“当时他们让你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走?”
周写意细想了想,方才记起唐见雪说的是哪个环节。
可那时他若走了,还是男人么!
“我一个大男人,怎好撇下你一个弱女子独自逃生?”周写意自觉这么解释没毛病。
“如果当时你跑了,就可以去找我哥,我们现在就不会被关在这里。”唐见雪思来想去,都觉得造成今日之局面的罪魁祸首,是眼前这个在最关键时刻没有做出最正确决断的男人。
周写意刚刚建立起来的英雄主义气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他就不明白了,不是全天下的女人恨不能所有男人都会为她们赴汤蹈火吗?
怎么现在他选择赴汤蹈火生死与共,眼前这个女人会不感动?
不感动也就算了,埋怨是几个意思?
感情他之前那一掌白受了?
娘子,你这样为夫有点儿懵好么!
“也不能这么说,那时我若走了,谁来保证你的安全?”周写意有些心累。
“你不是说他们抓我是有企图的,想要的东西没到手他们不敢把我怎样,而且那两个丑八怪不怕唐门,可段什么的怕,还有什么菜也怕么!”唐见雪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接把周写意给干无语了。
那些话是他说的,无双夫妇的脑回路哪有那么快啊!
周写意不想说话,他要先抚平一下自己受创的心灵。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们国师府的人都还不错,苏若离应该是想了不少法子才把卫无缺给我逮回来的,你么……”唐见雪呶呶嘴,转身坐到回周写意身边,“我至今还没见过谁像你那么傻,有机会逃命还偏要留下来,你们国师府的人心都这么善吗?”
周写意还是不想说话,苏若离把卫无缺给你逮回来是心善啊?
换成第二个人我比谁跑的都快!
“你怎么不说话?节省力气?”唐见雪推了推周写意的肩膀。
“我身上的毒真的解了吗?”周写意突然低头,鼻血就跟不要钱似的汩汩流下来。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周写意至少流了十次以上鼻血,而且毫无征兆。
“解了啊!”唐见雪点头之余伸手替周写意把脉,“许是解药吃多了,配制那些药丸的皆是大补的材料,除了千年人参,单是各种鞭就不下三十种。”
鞭……
“吃这么多鞭会不会憋死我?”周写意俊脸微红,“我还是个雏儿……”
唐见雪脸一黑,“谁不是雏儿!”
周写意再度沉默,脸越憋越红,这是要逼他霸王硬上共?
麻痹这种豪气他有点儿拿不出来!
“你要干什么?”眼见周写意的手落在自己胸口,唐见雪黑色愈黑。
“呃……”周写意吃惊,他的手是什么时候攀过去的?
“啊——”
送饭的侍卫刚刚走到窖门口,便听里面一声惨叫,惊的二人慌乱扔了手里的饭菜,仓皇跑了回去……
清晨,紫鹃将早膳准备妥当,可等了许久也不见苏若离出来,敲门又不见回应,于是斗胆进去。
床榻上,苏若离好似昏睡,脸颊浮现异样绯红,额头发烫,有冷汗渗出。
“皇后娘良好?”紫鹃忧心轻唤,这方将昏昏沉沉的苏若离给叫醒。
“呃……”苏若离起床便觉全身乏力,骨头都快散了一样,回想昨晚,十有八九是趴墙角之时染了风寒,“没事……我没事,皇上来没?”
昨晚龙辰轩自迎宾殿出来之后告诉她,明晨便将洛清风洗白了送进轿子里,介时由她亲自带到楚馆给唐玉书交差。
“皇上那会儿来过,听说您还没起床便走了。”紫鹃据实回禀,“对了,外面有辆马车候着,皇上说皇后娘娘今日出门坐车便好,皇上想的真是周到。”
“皇上什么时候来的?”苏若离强忍身体不适,硬逼自己起床,她跟唐玉书约好午时之前,万不能爽约。
“半个时辰前吧,娘娘……娘娘您还没用早膳,您这身子……”见苏若离拽了件衣裳就朝外走,紫鹃急忙跟出来,可是连个人影都没捞到。
车轮滚滚,马车辗转前行出了皇宫东门。
车厢里,苏若离草草卷起长发,以玉冠束在头顶,一身男子打扮。
在其身侧,洛清风那张脸不停变化,时尔鄙夷,时尔愤怒,时尔幽怨,时尔悲恸。
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苏若离也不屌他,自顾理着头发,之后在袖内取出药丸,虽然不是治风寒的药,但能缓解症状。
赶车的是雷宇,依他判断,这一路里面定然不能太消停。
哪成想直到马车停到楚馆后门儿,里面也没有声音传出来。
没吵吵,直接给弄死了?
想到此,雷宇猛然转身掀起轿帘,便见苏若离先一步迈出车厢,“把人带着,跟我走。”
十足的霸气,惹的雷宇浑身一抖。
谁能想到,名满九州的洛清风竟然也有今天!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待苏若离跳下马车,雷宇伸手去扶迟迟不肯下车的洛清风。
在雷宇看来,洛清风落到今日之局面其实与贪狼斧关系不大,主要是他得罪过苏若离。
这样的认知让雷宇彻底看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宁可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
尤其像苏若离这种小气又记仇的小人,千万不能得罪。
第五百二十九章早晚毒死她
因为你不确定自己哪天就落到她手里……
“早晚毒死她!”洛清风咬牙切齿,赤红眼底尽是怨毒。
“毒死她之前,请神医先下车。”雷宇十分同情的看着洛清风,之后扶其走下马车。
行至后门,洛清风后悔了,“你送我走,我给你钱!”
雷宇摇头,“我不能背叛主人。”
“龙辰轩那里本神医替你扛着!”洛清风实在不想进去,信誓旦旦。
就在雷宇还未表态之际,苏若离复又折返,满目怜悯,“神医还是认命吧,就算雷宇答应你,只怕神医体内的之毒也等不到你回忘月小筑。”
洛清风磨牙,“苏若离,你够狠!”
“不如你拐着弯儿让卯宿儿坑老娘狠,带进去!”
瞧吧,苏若离就是个记仇的主儿,雷宇暗自感慨且越发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态度。
苏若离这个女人,不能得罪。
依着唐玉书的意思,碍于苏若离的身份,她可以从后门把洛清风送进来,但这事儿必须要正大光明的干。
于是在雷宇将洛清风带进楚馆之后,自有楚馆里的头牌红翘将其扶至二楼。
且说洛清风一到二楼,楚馆里的姑娘们顿时欢喜雀跃,眼睛里精光闪烁,活像要吃人的样子也是醉了。
“哟!这是哪里来的公子,好俊俏,好有型!”
“是啊是啊!身材好棒!”
“公子,也不知道翘姐一个人伺候您够不够,不够的话奴家一起伺候,放心,不要钱!”
二楼长廊上,被十几个姑娘围簇在中间的洛清风面部表情异常丰富,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赤橙黄绿青蓝紫通通演绎了一遍。
“不需要,走开。”洛清风跟龙辰轩定好了,来可以,但不能太过分!
眼前这种场面明显踩到他底线了,如果不是他涵养好,早就骂人了。
“你们都下去,红翘,带洛公子去房间。”清雅的声音悠然响起,洛清风闻声抬眸,刚好迎上楚林琅正欲收回的目光。
好像!
那股只有在贞娘身上才感觉到的沉稳内敛,孤静清幽的气质,在眼前女子身上,他亦能感觉得到。
“你是?”洛清风情急开口,却被身侧红翘硬拉着进了房间。
“洛公子别瞎想哟,林琅姐可不是随便的人,而且已经有好些年不出山了呢。”红翘白皙如游蛇的玉臂紧紧缠在洛清风的胳膊上,柔若无骨的身子靠过去,魅眼如丝,红唇勾笑。
那神态,那姿容,又有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
“本公子也不是随便的人。”房门开启,洛清风被红翘硬拽着进了房间。
这是洛清风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放眼望去,偌大房间,除了一座玉石屏风,一张翡翠方桌,便只有床,
好大一张床!
椭圆形的床榻上,一张拼接无缝的雪色狐裘铺在上面,触感柔滑如水,正是缠绵悱恻的好地方。
“嗯,公子这话呀,奴家可是听的多了。”红翘拉着洛清风坐到桌边,素手提壶,极品纯酿缓缓流淌进那樽白玉夜光杯里。
香气扑鼻,红色果酒在杯中微荡,红翘搁下细颈酒壶之后端起夜光杯,伸手过去,杯沿碰触到洛清风的薄唇,“奴家知道公子不是随便的人,也知道……公子随便起来不是人,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
洛清风想哭,他不是野兽,他是待宰羔羊!
“酒是极品,人……”
“人如何?”没等洛清风说完,红翘的身子已然无比放肆的坐到了某人大腿上,玉臂绕颈交缠。
她倒没逼洛清风喝酒,反倒自己先干为敬,只是喝罢之后,偏有几滴落在雪色玉颈上,猩红果酒顺着雪颈缓缓流下来,有几滴没入领口。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她的恩客们十有八九把持不住,或直接抱起她扔到床上,粗暴撕扯她的衣服,少有的一二亦会俯身,将她身上的果酒舔舐干净。
除此之外,再无别种反应的男子。
今日,她遇到了意外。
“酒是极品,但酒烈伤身,长久饮用对脏器有损,倘若姑娘可以坐到那边,我便能腾出手替你写个药方,虽不能保姑娘青春永驻,至少二十年后,这药方可以让姑娘与同龄女子比起来年轻二十年。”
红翘愣住了,她首先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到底是不是男人?
然后,她就从洛清风身上起来,乖乖坐到了对面。
二十年的青春,多少金钱能换……
楚馆三楼的房间里,苏若离屁颠儿屁颠儿走到唐玉书面前,略有些红的脸颊上露出如朝阳般灿烂的笑容,“公子觉得如何?”
“还好。”唐玉书闭口不提贪狼斧,只微微颌首。
“还好就好……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具体谈一下贪狼斧的事了呢?”苏若离十分殷勤的朝前凑了一步,他不提,不代表苏若离不着急。
唐玉书摇头,“且等洛清风在楚馆住上三日,我们再谈吧。”
“可是……”
“又或者就当唐某之前什么都没说过,皇后娘娘这就带洛清风离开也没什么。”唐玉书一语,苏若离顿时直起略有些弯的脊梁,几欲迸发的怒意在想到贪狼斧后缓缓压制下去,“那若离就先告辞了。”
什么叫没说过?
她这会儿带洛清风离开那厮就不记仇了?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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