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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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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秋儿看的大喜,忙道:“快给我吃一口,我饿坏了!”
从远拍掉她去抓粘豆包的爪,心疼又责备的道:“跟熊抢什么吃食!看把你饿的!我给你带了那日没吃的烤鸡,你先吃,我方才又抓了两只,这就给烤上了。”
“好,好,”漫秋儿眼见从远从包袱里拿出那只金黄的烤鸡来,伸手撕了一块,从远见她当真饿得不行,也就不惯着了,只是轻声嘱咐道:“慢点吃,这东西冰凉的,你先少吃点,我把余下的给热热。”
一只鸡腿被狼吞虎咽的塞到嘴里去,那边从远刚用火折升起了火,漫秋儿再想吃却无论如何都不被允许。
“这冷天不能吃凉东西,你去那天坐会儿,一会就好了。”从远如此嘱咐道。
漫秋儿肚里有些食物,倒也不像方才那般闹的凶,便乖乖坐下,挽着从远的手一面烤着火,比方才自己一个人又饿又渴又害怕的时候抢多了。
漫秋儿不禁想着,两个人的时候就比一个人的时候要温暖许多,用饭菜来形容,一个人的时候过的是高粱米稀饭配青菜萝卜,没准还是冷的。两个人的时候,过的是白面馒头稻米饭,配喷香的鱼肉可口的菜蔬,没准顿顿大鱼大肉还要更丰盛些。
这一个人的日,到哪儿都不好过,反正漫秋儿是这样想的。
她靠着从远的肩头,看从远手里的烤鸡在火苗的烘烤之下散发出浓香,吸了吸鼻,她问:“那野人给我下了什么药?我怎么从昨儿一直昏到今天?”
从远看烤鸡差不多,拿过来撕了块肉塞进漫秋儿的嘴里,这才回答:“我也不知晓。但左右看你脉搏没有异常,鼻息也是正常的,想来应当是下了些蒙汗药。从昨儿到现在只有今儿我才敢出去,再不出去就要在山洞里饿死了,没想到出去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醒了。”
那鸡的肉香十足,上头的油脂渗出来在鸡皮上,连皮带肉一起吃进去,十分的有嚼劲,漫秋儿接连被塞了两块肉,一一吃下去,开口满足的喟叹了一声,又道:“也该醒了,本就不应该着了那家伙的道的!别叫我看见他,若见了他,一定给他打的满地找牙!”
从远道:“这野人……的确奇怪的很,是该去找找他,找到了,我也有好多话想要问!”
两人将这一只烤鸡吃的差不多了,另外两只也剥了皮,身边条件不够用,只能连肚带肠的给烤熟了,等晚间饿了再吃。
又歇息了一会儿,漫秋儿觉得浑身的力量恢复的差不多了,在地上蹦跳了几下,便准备将那几头棕熊引开,两人出洞去了。
从远却仔细琢磨了下,对漫秋儿道:“这几头棕熊是个好东西,若那野人藏起来叫咱们找不到,正好将这几头熊带回去,才算没白来这一趟不是。”
漫秋儿道:“的也是,那怎的?依你的意思,咱们先将这几头熊收拾了?这熊方才吓了我一条,着实可恶的紧!”
从远听她孩气的气话莞尔一笑,打趣道:“你这人心眼的很,它们不过吓了你一跳,你就要收拾它们。”
“谁让它们技不如人?若他们本事真比我……你我高的话,保不准我们还要绕着它走,谁让它们只知道欺负我这一个弱女?哼!”
从远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忍着笑对漫秋儿道:“我不过随口了一句,你倒是弄出一番他们对不起你的言论。恩,你的没错,他们欺负了你,那不就是欺负了我?你光坐着就好,看我一会儿将他们收拾了!”
漫秋儿甜甜一笑,“恭敬不如从命!”
那几只黑熊先前被从远的的粘豆包给勾引走了,这会儿吃完了粘豆包又回来,挠着圆石开始咆哮怒吼开了。
漫秋儿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从远给几只粘豆包里加料,便问:“这招能好使吗?那粘豆包一只,就算加满了料,以棕熊的体型,恐怕也很难发作吧?”
从远对她晃了晃正在往粘豆包里加的料,一把红色的双叶草,道:“这东西俗称隔山倒,只要和另一位黄芍药配在一起,药性就如其名,远远的闻上一闻,连山都能倒,几头棕熊又多什么!”
漫秋儿拍手笑道:“这药真妙!不知是谁取得名字,竟连座山都不放过!”
从远微微笑着,将手里的农惜弄得差不多了,又见那几头棕熊,将粘豆包向空中一扔!
那粘豆包的香气对棕熊来本就是致命的诱惑,见了这粘豆包,当下也忘记了围困这洞里的两个人,四头棕熊的爪在空中乱挠一起,挨着抢着去抓那粘豆包。
棕熊又壮实又厚重的身体撞到了一起去,霎时间地动山摇,一旁老树上层层叠叠的雪花被震的碎落下来,还隐有树折根断的兆头。
“这几头蠢家伙,一会儿倒在地上还不知是什么情景呢。”漫秋儿暗暗想着。
那几头棕熊的爪一抓住粘豆包,就往嘴里塞去,漫秋儿看的心里暗爽,轻声对从远道:“这药效应当很快发作吧?那我收拾收拾,咱们马上就能出去了!”
从远却在一旁若有所思,眼神紧紧盯着那几头棕熊,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漫秋儿不解,问:“你还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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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一章这种熟悉的感觉
拽了拽从远,从远还是不动,漫秋儿干脆不理他,转身将那两只晾在洞口前变凉的烤鸡抱起来,系在了随身的口袋里,又将地上的火折和水袋一并装起来,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转过去。
她眼见从远还是没动,连忙过去催促,“别看了,咱们走……”
“不对,”从远声音沉的如黄昏时分的钟鼓,让猛然沉浸在愉悦之中的漫秋儿愣了愣。
她呆问道:“怎么,什么不对……”
“它们没吃那粘豆包!”从远的眉头狠狠的拧起来,“这些畜生……应当是被那野人驯养过的,知道那粘豆包里面有料!”
“啊?”漫秋呆愣住,“怎么会这样!?”
“深山老林里的棕熊可没这么聪明机警,”从远冷静的道,“这几头牲口,必然被训练过,闻出那粘豆包里有料!”
漫秋儿怔了怔,“那……就是,野人一早就算计好将我们扔在这儿,也算准了我们会逃进这个山洞,棕熊不会钻进来,更算好了,我们没法对付棕熊!?”
从远冷笑一声,眉眼含锋的咬牙道:“我还不信,几头畜生罢了,能有多聪明!?”
他将漫秋儿随身口袋的两只烤鸡拿出来,想了一会儿,将烤鸡交给漫秋儿,嘱咐道:“你将这两只烤鸡撕成一块一块的喂给那棕熊,这里面什么料也没加,这几头牲口必然争抢着要吃。”他将箭矢拿下来,沉着的弯弓瞄准。
漫秋儿担忧道:“那棕熊皮糙肉厚,能穿透它们吗?”
“棕熊的致命弱点在眼睛,”从远冷静的道,“这里共有箭矢二十一根,倘若一只没死,我们就出不去!”
漫秋儿知他心中有底,当下丝毫没有犹豫,拿起两只野鸡,分成大差不多的四等份,看了眼从远,从远已经准备好,漫秋儿毫不犹豫,手腕微微用力,将那四份鸡肉扔向了半空!
从远弯弓搭箭,四只箭矢离弦如流星一般飞窜出去,嗖嗖嗖嗖四声,只听山间响起来棕熊愤怒而疼痛的剧烈哀嚎,那怒吼声足以将人的耳膜穿破。
漫秋儿定神一看,惊喜道:“射中了两只!”
从远瞧了眼,却并不显得乐观,“可接下去就不好中箭了。”
山洞之外,一只眼睛上插着箭矢的棕熊疼的在地上打滚,拼命的哀嚎,另一只中箭的棕熊是被射中了鼻梁之中,血流了满地。鼻梁之中的鼻梁骨坚硬如石,可见方才从远射箭的力度有多大。
余下两只完好无损的棕熊见到伙伴受伤,竟也跟着愤怒起来,抓着挠着那块圆石,似乎隐有要爬上来的意思。
从远拉着漫秋儿向后退了一步,冷声吩咐:“接着扔!”
方才那四块,漫秋儿谨防棕熊嫌勾引不住,已经没了大半只鸡,现下将剩下的半只鸡一分两半,又将另一只整鸡撕了些,手腕转了个飞花,四块鸡肉纷纷甩向那四头棕熊。
那完好无损的两头棕熊竟然也被吸引住了,顺着香味走过去,毛爪抓起鸡肉便往嘴里塞,嗖嗖嗖三声!
一只熊的嘴里和眼里分别插了箭矢!
漫秋儿的心都提在嗓眼了,见了这三箭之后的棕熊,安慰从远道:“只剩下一只没受伤的,已经很准了。”
从远的脸色越发的凝重起来,打眼瞧着山洞外的情形。
那只完好无损的棕熊见其余的同伴都受了伤,也不肯吃那鸡肉了,猛烈的摇晃着那块圆石,这家伙力大无穷,身敦实,凶相毕露的样着实叫人倒吸一口凉气。
山洞已经被棕熊晃的摇摇欲坠,漫秋儿不免担心,急忙拉着从远向后退:“不行,我们还是想法逃出去吧,别跟他们较劲了!”
就算她方才又被那棕熊吓了一吓,也不敢再跟这畜生论是非了!
从远却紧皱眉头,忽的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晶亮的菜刀来。
这不正是韩敬迟的那把?
快如流星的身影在漫秋儿面前闪了下,只看着从远手执刀柄向那圆石处飞快的冲过去!
漫秋儿来不及反应,眼瞧着先前那只鼻梁骨重剑的棕熊愤怒之下,在半空跳起来,向从远的左臂抓去。
“从远!”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用自己的身体去阻挡那厚重的熊掌……
千钧一发之际,从远手中的菜刀剁在了抓挠圆石的熊掌上,筋骨皮毛顷刻断裂分离,一股热血泼洒在从远的脸上。
可右边那只棕熊的大掌却向漫秋儿的身侧狠狠抓挠来,倘若正中漫秋儿,恐怕不毁容,也要落得个半残了……
“漫秋儿!”从远喉间迸发出的怒吼比棕熊的嘶吼还要惊扰天地,他怎能想到自己会眼睁睁的看着漫秋儿重伤而无能为力……
那熊巨大而厚重的熊掌眼看就要抓到漫秋儿肩膀,从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去,以胸膛低那毁灭性的熊掌……
当天地间高山上一切雪白的花瓣都要染上一层悲痛的血色时,风雪间扬起一声鹤啼似的鸣声。
这声鸣犹如带着蛊惑的魔力,将愤怒的无力的脆弱的悲伤的一切都静止了,静止在雪花飘摇的山洞门前,静止在圆石旁落满白茫茫的山地上……
漫秋儿初时听到这鹤鸣的声音,脑中似乎掀起了一层起伏剧烈的波浪,这声鹤鸣明明是陌生的,却又因为听闻时所带来的震撼,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熟悉。
反观从远,虽然也惊异于这山雪之间会出现鹤鸣,但远没有漫秋儿来的震撼。
当满头满脸满身的白雪野人出现在山洞前雪花与血色交织的山地上的时候,所带给漫秋儿和从远的震撼,远比鹤鸣还要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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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二章凭本事吃饭
棕熊在半空中如同被凝固的爪在野人出现后,就如被冻僵的野草似的,蓦地腐朽在了雪地中,厚重的身体倒在地上时,掀起了一片雪花与冷泥。
野人的目光如炬,始终盯着面色惊惶不定的漫秋儿。
漫秋儿第一次定定的对视上这双眸,霎时间,疑问,震惊,不解,担忧,恐惧……一齐涌上了她的心头。
毫无疑问,眼前的一幕已经证实:棕熊的确是野人驯养的,野人救了他们。
可为什么呢?
明明是野人将他们引进了深山,又将漫秋儿扔在了荒无人烟的雪地里,又引来了四头棕熊,又在四头棕熊围杀二人的时候,出手搭救。
既然他不想让二人死,又为什么设计这一出戏?
他,恐怕不只是个野人这么简单!
“别怕,”从远最先回过神来,握了握漫秋儿的手,眼神坚定的将漫秋儿护在后面。
这一举动,他没注意到野人的眼色中闪过一抹赞赏。
“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从远的手中浸了熊血的刀锋上,落了一层雪花,雪花层层叠出了刀霜,可比这刀霜还冷的,是从远的眼睛。
以他的想法,若这野人是真心救人,就不会先抓走漫秋儿,又引得两人在这山洞度日了!
野人一定是听得懂他的逼问的,漫秋儿清楚的看到野人的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微笑。
她愣住,这样冷讽的嘲弄,似乎很熟悉?
从远眯了眯眼睛,低声问漫秋儿:“身还行么?”
漫秋儿忙答:“我没问题,”
怎么她都是个习武之人,方才面对凶悍暴怒的棕熊,若是换成常人,恐怕早就被吓软了腿,哪里还会扑过去呢!
她平息过来之后,问从远:“怎么对付?先抓住他?”
从远还未答话,却见那野人哈哈大笑三声,随后,竟十分不将两人放在眼里的转过了身去。
他的后脑和后身一起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下。
野人的头发蓬乱而肮脏,看样定然是许久没有清晰过了,而如此天寒地冻的天气里,这野人竟然只着一席薄衫,薄衫有两处打着黑色补丁,有两处破洞,风雪呼呼的向衣服的破洞里面灌着,将整件薄衫吹的膨鼓起来。
漫秋儿不由得佩服起这人,在这种天气竟然只着一身薄衫,这不光得是铁血真汉,还得有真功夫……那棕熊若被人扒了皮毛,恐怕也得动出个好歹来!
除了佩服,她心里还隐隐的有一丝同情,就算真的不冷,一年整个四季都呆在深不见人的深山里,有什么意思?
从远盯着那背影,被这种无声的蔑视而激的两眼冒火,恨不能现下就冲过去与那野人好好交手打斗一番,可……
他望着那野人的背影,心里一惊!
这野人静站的背影,竟然这般熟悉!
至少……已经见过两次!
一次,是初夏时节他们两个在耿家的院中见到,一个神秘的黑影潜入敲开了柱夫妇的门。
第二次,是在他与柱一齐上山碰见白狼那天,他和漫秋儿将白狼打死,随后林中出现了一个人影……
没错!
从远的心砰砰的跳着,也不知是发现这一真相的激动还是震惊,亦或是惊怒。
如果,这野人真的是前两次的那人的话,那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他,一定与柱认识!
亦或者,与自己和漫秋儿都相识!
从远的手臂逐渐的冷了下来,心沉沉的落在了谷底,定定的望着那抹背影。
背影萧瑟极了,在这漫天的风雪中,就犹如已经入定的一座雕像。
良久,漫秋儿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前辈,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的人是你们才对。”
野人的声音如沙场中齐鸣的战鼓,沙哑沉重的浑然天成,低低的磨砺声音犹如在每一个字句上夹带了狼牙,狠狠的撞进人的耳膜心肺。
“我们、我们无意来犯,只是想来打一点猎物,”漫秋儿的语气有些晦涩。
这山当然不属于这野人,可这野人的能耐本事不,若他非认定这山属于他,那么漫秋儿的擅自冲撞岂不正是冒犯了他?
而另一点,漫秋儿不知怎的,在面对面的与这野人话交流的时候,平日她心里那些机敏聪慧都荡然无存,竟然生出了那么一点畏惧来……这种畏惧,无根无凭,像是突然冒出来的畏惧,又像是很早就扎了根的畏惧。
“这山又不属于你,大家各自凭本事吃饭,你凭什么因此就要害我们的性命?”从远冷笑一声,的也句句在理。
那野人幽沉的转过身来,眼里是淬了冷锋的不屑,“,既然都是凭本事吃饭,你被我困在这里自然是技不如人,又有什么好?”
“你耍阴招在先,还敢大言不惭是别人技不如你?”从远冷怒的低笑道。
“兵不厌诈,何况,我已经对你们开一面,,不要不识抬举。”那野人沉哑的声音听的人心头发悸,目光轻瞥到漫秋儿身上,又移开。
从远森然笑道:“既然如此,别怪我欺负老弱了!”
只见眼前身形闪动,从远已在片刻间跳下山洞,菜刀被他反手握在手里,刀背紧贴着他的腕,刀锋以极狠厉的姿态迎向野人的脖颈。
漫秋儿没来由的开始揪心——为从远,也为那野人。
她很快被自己这种想法惊呆了,那野人不过刚见面,是敌是友还未分清,怎么就为他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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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三章手下留情
不过,漫秋儿为野人忧心的想法倒也没错,当从远和野人开始正面交锋,拳脚相逼之下,野人并不占什么优势。
从远似乎用尽了毕生所学,一刀劈砍挥挡之间,带着杀意和怒气。
漫秋儿看的提心吊胆,可又不敢出声指点,这种时候最忌讳外人话!
那野人虽然与从远势均力敌,可躲闪的身形倒还算灵巧,一时之间,从远攻势又凶又猛,但也没占到什么优势。
须臾间,那野人忽的纵身上了老树的枝头,寒声阵阵:“,我对你开一面,你下手倒是够黑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漫秋儿心里一紧,看野人拇指食指捏在一起,放在口中吹了个哨声,可不就是方才的鹤鸣!
地上那些四头或断掌或瞎眼或重伤的棕熊,摆晃着沉重的身爬了起来,形成一个包围圈向从远缩在的位置围困过去。
树上的野人又对下面的棕熊吹了几声口哨,只听忽悠忽悠,那几头棕熊如回光返照一般,举起熊掌,齐齐向从远的地方围攻去!
从远纵身而上,片刻间便脱离了四只熊的围困,只是刚脱这险,又入了那野人的手掌心。
野人在树上已经等候多时,见从远跳过来,很快便又与他缠斗起来。
两人交手之间本是不分上下,可奈何野人见在从远处落不得好便下了树,在雪地中与从远打斗。雪地上的四头棕熊自然跟随野人一起围攻从远。
这般惊险四伏的环境下,从远还能独善其身,已是不易,谁知那棕熊与见到从远与主人缠斗,这人又是方才将它们弄得全身是伤的家伙,震怒而狂躁,挥掌的攻势只比方才更加迅猛,暴戾!
人与人斗,上有活路;人与兽斗,如何斗得过牲口只勇!
方才那只断掌的棕熊双眼血红,连连袭击从远不得后,迈到了从远的身后,高举熊掌,狠狠向从远的后颈拍去!
而这时,另三头熊分别与前左右与从远纠缠,野人更是全然吸引了从远的全部注意!
从远堪堪避开了身前身侧的攻击,此刻却无暇分心去躲身后断章棕熊的残掌……
漫秋儿想也不想,脑海里只有从远略带伤情的侧脸,只想着:无论如何,从远不能有事!
人在情急之下所爆发出来的速度和力量是远超人所能想象的。
当漫秋儿以比棕熊落掌还要快的速度扑到了从远的背上时,她已经感受到了熊掌落下来时拂过来的戾气及熊掌上的腥臊。
这一掌下去,莫一个女,恐怕就连一头牛都承受不得!
漫秋儿闭上眼睛,不得不,在这一刻,她怕,若论她怕什么,便是:她怕从远有事!
当她闭着眼静默在从远的背上时,从远僵硬的背脊生硬如山石。
苍白若雪的天地间,他心生悔恨自责。
短短的时间里,这是第二次,他视若珍宝爱甚生命的姑娘为他抵挡不应该承受的伤害了。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需要他的漫秋儿保护了!?
背后的身柔软而坚硬,柔的是骨,硬的是心,心定如磐石。
从远厉吼,“不要,漫秋儿!!!”
漫秋儿恍惚迷茫之间,只听到耳边一声尖锐的鸣声,之后便感觉身被狠狠一扯,整条手臂都像是被撕开了一般,紧接着,脸上一阵痛,火辣辣的烧疼。
“你!”
从远痛惜的搂着漫秋儿的身,怒目瞪着一脸阴沉的野人,怒道:“你别以为你救了我们,就能打她!”
“你才是最该打的!”那野人冷怒的喝了一声,毫不留情的在从远的脸上扇了一巴掌,“混账!”
短短的时间内,两人脱离了危险——自然是野人将棕熊喝止,可又毫不手软的给两人两个耳光。
漫秋儿的脸颊被打的火辣辣的,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野人,只觉得这一切难以思议!
从远被扇了耳光,正欲发作,却见野人冷冷瞪了他一眼,一副丝毫担心从远还手的样。
接下去的一幕,更令漫秋儿和从远惊异。
那野人将一旁雪地里四头棕熊分别抹了脖——用的是手里一柄统长三四寸的刀。
棕熊的脖里有源源不断的血液流淌出来,野人毫不停顿,一一处理完四头棕熊,随后便漠然一瞥,竟甩手纵身跳上了山洞,三下两下便不见了踪影。
留在雪地里和四头棕熊尸体呆着的两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儿,从远才抚着漫秋儿发红的那片面颊,疼惜的低声问:“没事吧?”
漫秋儿摇摇头,“你呢?”
见从远同样摇头,漫秋儿心里那丝异样的感觉更强烈了。
这耳光……就如同长辈给予她的一个警戒,一个严厉的斥责,震怒的关切一般。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在这个野人的面前,她和从就如一个事必听从的晚辈一样?
这野人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可眼下,在入眼都是白茫茫的雪地中,漫秋儿和从远再也寻不到那个野人的踪迹,就连方才他从那块山石上纵身跃走了都分辨不出。
漫秋儿舔了下嘴角,有些晦涩的道:“咱们这回是栽了跟头。都是我不好,如果我没有乱跑,你也不会遭这等罪。”
从远默然的低下头,拇指怜惜的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暗含一抹自责,“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是有备而来,就等着咱们上钩呢。往后不再上这种当就好了。”漫秋儿轻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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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有惊无险
两人当下商量着此地不宜久留,赶快离开才是要紧。
可临走之前,这几只棕熊可是那野人留下来的宝贝,若不带走,实在可惜。
漫秋儿和从远没急着回山洞收拾包袱,而是在雪地里,将那四头棕熊上能拾掇走的部分都割了下来。
四只棕熊,统共是十六只熊掌,四只熊胆,用油布和布兜包裹了,漫秋儿脸上漾出一抹安慰,“这熊掌可是个好东西,这算是咱们这趟的意外之财了。”
“命没搭上已经算好了,”从远轻声叹了口气,目光凉凉的瞥了眼崇高的山顶,幽幽道:“往后这深山,怕是不会来了。”
漫秋儿沉默了下,却没急着开腔。
她却觉得,今儿这野人不同寻常的表现,正是让人匪夷所思难以想通。
恐怕日后,才是要多多相见这野人的开始!
覆着雪的山路湿滑难行,从远和漫秋儿身上背着不少的东西,走走停停约莫一个时辰才到了山脚下。
山脚下的密林洞旁还散落着漫秋儿昨日散落在这儿的背篓,背篓里的草药都覆着一层雪粒。
“走吧。”从远扶着漫秋儿的胳膊,向后深深的看了一眼雪山,头也不回的钻进了密林中。
一路来到村里后山的山脚下,两人都没什么话。
可快到耿家院的时候,漫秋儿还是忍不住放缓了脚步。
“我也觉得这野人是原来在院里见过的那个神秘人,”漫秋儿轻声道,“所以爹娘一定认识这人,是么?”
从远抬眼,目光里闪着异样的光。
“或许只是爹娘的一个老朋友,他们也不知道这野人的真实身份。”他轻声道,“毕竟,能在这村附近找到一个有身手,功夫还不低的人,很令人惊讶了。”
“爹应当是知道这野人的身份的,”漫秋儿却并不认同从远的话,笃定的道,“至少,爹知道这人出没在密林里,山里,知道这野人是有功夫的。”
从远对漫秋儿的自信有些意外,他几不可闻的挑了下眉头,问:“你怎么知道的?”
漫秋儿抿了下唇,思绪回到了柱腿伤刚好和从远一齐去密林里打猎的那个晚上。
那天之后,白狼皮被盗走,可怪异的事情不止这一件,还有……当天夜里,漫秋儿去山上寻柱和从远时,见到白狼与父二人对峙的一幕,漫秋儿让柱回家,可柱下山较之理应回家的时辰晚了许多,在山脚下撞上了李翠花寻来的乡邻,这才一起上山。
而这段时间……那个神秘的黑影出现在白狼的身边,为何会这么巧?
而思及至此,漫秋儿不由得有了大胆的猜测:那头白狼……会不会就是这野人所驯养的?
去年村里面流传着后山有白狼的谣言,使得村里的大人孩儿都不敢往这座山上去。
而真正碰到了白狼之后,那个神秘的黑影,以及偷盗了白狼皮的人都出现的太过巧合了……
野人会是这两件怪事的幕后操纵者吗?现在看来,是很有可能的。
当漫秋儿与从远了自己的全部看法之后,从远眉头闪了闪。
“这件事儿还是不要让爹娘知道,倘若他们真与那野人相识,想必早晚会来问我们的。”从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在内,“我还是相信爹娘的为人的,他们不会结交那些不三不四、为非作歹的人。”
漫秋儿点点头,从远这的没错,况且,单看今日那野人两次救下漫秋儿便知,他心中还是存了善心的。
只是,这善心之下……不知还有没有别的隐情了。
漫秋儿和从远进了屋,两人皆是一身熊血,但好在毫发未损。
进了屋院,李翠花很快就从屋里迎了出来,“回来了回来了……”
此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李翠花跑过来也看不清两人身上的血迹,声音焦灼的问:“怎的去了两天?我和你爹都急死了!”
“没事儿,这次山里没什么东西,我们便往深山里跑了跑,娘,甭担心啊,我和从远都没事儿。”漫秋儿故作轻松的。
“两天,这大冷天的,你们夜里是咋过的?为了几个猎物若是着了凉可就糟心了。”李翠花不无担心的道。
漫秋儿笑笑,“娘,你若是知道我们弄到了啥猎物,就算着一百次凉都甘心呢。”
话间,柱已经从里屋起来了,脸色有些憔悴,“漫秋儿,远儿,你们可算回来了。”
漫秋儿吃了一惊,见柱神色不对劲,忙问:“爹,你这是咋了?”
李翠花叹了口气,“先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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