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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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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爷俩看棋盘上的精彩厮杀看的津津有味,那边李翠花和漫秋儿置办完了花布和棉花,将两样东西往爷俩手里一塞,也懒得呼喊他们,干脆由他们站在墙角下看下棋,又能看着东西,母女俩干脆在集上闲逛起来。

    “娘,你还记得从远刚来的时候啥样吧?可不爱话呢,你再看现下,多皮实,能能笑的,都是爹把他惯坏了。”漫秋儿心里甜滋滋的冲李翠花抱怨道。

    李翠花笑道:“那还不好?但我看,也就是跟咱自己家人能能笑,在外头,从远还是不咋愿意跟人。不过这就够啦,爷们家家,那么能干啥?不能,放屁嘣不出个响,跟张宝儿似的,太能吧,那不就是娘们?我看咱家远儿这样,刚好哩!”

    漫秋儿乐道:“娘,你现在话越来越有底气了,恩,就该这样!”

    两人走到肉铺前面,那肉铺屠户见到漫秋儿,招呼道:“姑娘,可有好些日没见你了哟。”

    “大叔眼力怪好的,这阵家里秋收忙叨,忙完了就跟我娘来赶集来了不是?娘,咱切十斤肉回去?”

    “成,后丘五斤,前槽五斤,再来三斤羊肉,三斤牛肉!”

    这些估摸着能吃一阵了,家里以前的那头猪长到过年刚好够杀了,到时候整猪是做了还是卖了,就看家里到时候的计划了。

    五斤前槽,五斤后丘,三斤羊,三斤牛,统共花了两吊多银,屠户还额外给赠了条猪尾巴。

    “你们这次没带碗,下次再来管我要猪血!”那屠户冲漫秋儿喊道。

    “成,先谢谢大叔了!”漫秋儿漾着笑回道。

    买好了肉,漫秋儿和李翠华提着篮回到方才的棉花坊,见到这爷俩还津津有味的看人对弈厮杀,柱还不时的给欢呼叫好一下,漫秋儿不由得感觉温馨又无奈。

    “我和娘要是不过来找你们,是不是到了吃晌午饭的时候都不知道回去?”漫秋儿将手里的竹篮往从远手里一送,“我跟娘去看牛犊,爹,从远,你们去不?”

    柱见这正事儿,忙打起了精神,“去去去,我跟着去,选牛犊我有经验哩!”

    “那我就留在这儿看东西。”从远接过李翠花手里的篮,“你们去吧。”

    与上次一样,在集市的东边,一个老板牵着五六头牛犊站在牲口棚前面,柱和李翠花过去问价钱看品相,漫秋儿也不懂这些,干脆站在门前张望。

    这会儿还没到辰时,初冬的太阳高高的投下明媚的阳光,清冷的风微微的拂掠过,打在皮肤上,倒是有一种爽气的感觉,深深呼吸一口,鼻腔内都是涌进来的冽然的清新与干脆,倒叫人神清气宁。

    这边是集市的边角了,许多手里大包裹的人从集市的人流里面钻出来,神色匆匆的往家的方向或是哪里离去,而还有一波来的晚的赶集的人,手中空荡荡的,不慌不忙的这儿溜溜,那看看,一点也不赶时间的样。

    漫秋儿在这熙熙攘攘或急火慢的人群中百无聊赖的观望着,忽然想起大概在半年前,就在这同一位置,在这里与葛翠英相遇的情景。

    那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漫秋儿还记得那时候是她和从远刚赚了一笔银,想给家里添置头牛,便兴高采烈的带李翠花来集市上选牛,柱来不来,他那时腿还伤着,起不来炕!

    等牛的价钱都谈好了,葛翠英却冒了出来,不问三七二十一,上来就对李翠花一通劈头盖脸的斥骂,漫秋儿当时想教训葛翠英,赏她个耳光的,却被李翠花拦下,硬生生接到了自己的脸上。

    漫秋儿想起那时候的场景,心头涌起一抹愧疚。

    那时候耿家每月入不敷出,李翠花上工的工钱还没捂热就得交到耿府里去,可不就是因为这能吸干榨尽人血的好伯父一家!

    她那时候还不知晓这些事儿,还责怪李翠花性软弱,可若是换成她手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可不也得跟李翠花似的,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她和从远一点点一步步的将步给迈大,销毁了葛翠英捏在手里的欠条,耿家无债一身轻!

    再后来,她和从远进山、打猎、采药、研究新菜,这好不容易攒了些银吧,忽然因为二娃杀了只乌龟,所有的存银顷刻间化为乌有!

    若不是学堂的夫仁义,因为这事儿,还险些赔了漫秋儿的几个月工钱。

    再后来,酒楼黄摊,张掌柜一筹莫展,韩敬迟每日倒是风流快活,她哪里气的过!

    从远动手查清韩敬迟的行踪,她二人合力将韩敬迟送出东宁镇,才挽回了张掌柜一家老的落魄。若地契被韩敬迟低价卖出去,到时候就算漫秋儿有心将地契夺回来,也没法向购置地契的人交代……

    想到这儿,漫秋儿不由得感叹了一下,自从从远来到耿家,来到她的身边,她这行侠仗义的事儿,一件也没落下过!

    从王豹开始……到李员外,到韩敬迟,到常贵和贾七……这些家伙,无一例外都不是什么心性纯良之人,比起赚钱,将这些人撵出东宁镇,是她做的最正确也最不后悔的事情了!

    漫秋儿想起那一双双或凶恶或奸诈或阴损的眼仁里,无一不闪着丧失人性的冷光,便心头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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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二章内情

    她和从远,武艺再高,手段再巧,也不过是秀山村的一户乡民,能力通天也不能将这东宁镇改头换面。

    何况,若他们做的多了,必定会露出端倪,到时候若叫人发现,在东宁镇掀起叫恶霸歹人心胆俱寒的这波风浪的人,只是两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少女,谁还会怕他们?谁不会报复他们?

    这东宁镇的暗风暗狼,实在数不胜数……防不胜防……

    想到这儿,方才的那些好心情似乎顷刻间便消散了许多,她有些烦躁的甩甩头,看向后面正在挑选牛犊的柱和李翠花。

    夫妻俩看重了一头膘肥体壮的牛犊,牛犊的颧骨高高的,正在嚼食草料,见柱抬手摸它,竟亲昵的用角拱了拱柱的手掌心,又温顺,又有灵性。

    柱惊喜的喊着:“这牛通人性,通人性嘛!”

    李翠花眼里也闪着笑,“恩,我也看中这头牛犊,卖家,多少银……”

    漫秋儿心里那片乌云瞬间被驱散了不少,她长舒了一口气,微笑的看着柱和那老板谈价,议价,讨价。

    正准备付最后的银时,从漫秋儿身边走过一个人,重重的撞了下漫秋儿的肩膀。

    那人明知撞到了漫秋儿,却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跟在他后头的同伴目不斜视,两人一同上了拴在木桩上的两匹马,看也不看漫秋儿一眼。

    漫秋儿哪肯放过这号目中无人的家伙?明明撞得她很痛,却看她是个姑娘就觉得无甚要紧,问也不问一声?

    漫秋儿心里动怒,见那两人已经翻身上马,追上去喝道:“你们脖上头的东西没长眼睛和嘴巴?撞到了人不知道知会一声?你们……”

    前头撞见她那人充耳不闻,甩动缰绳竟加速掠过漫秋儿,将她当成空气一样。而后头那人跟着走到漫秋儿的前面,微微侧了侧头,不屑的瞥了漫秋儿一眼,冷笑着奔驰远去了。

    漫秋儿看见那人的侧脸,心头一震!

    这人好生面熟!她在一席茴香,可不就是那日在碎玉轩见到的鹿七!

    前面那人的背影,漫秋儿也渐渐回味过来了,是赵三!

    这两人,怎么还在东宁镇?!

    听到动静的李翠花和柱忙追过来,“丫头,咋了这是?”

    柱见漫秋儿扶着肩膀,一脸紧张的问:“是方才那两个骑马的撞到你了?伤到没?”

    漫秋儿回过神儿来,“没事儿,爹,娘,我没大碍。你们……你们买完了?”

    “真没事儿?没事儿就好!”柱稍稍舒了口气,“买完了,六两买下的,你娘上一头也是这价钱,倒还不贵!”

    “恩,”漫秋儿有些恍惚的点点头,跟着李翠花和柱进了牲口棚,看他们将那头牛犊牵出来,喜爱的摸着抚着,她却没什么感觉,而是问那老板:“方才那两个,是什么人?”

    那老板道:“不是东宁镇的,是外来的——是哪儿的我也不知道。大半个月前从我这儿买了两匹马,却没地方寄样,白天偶尔拴在我这儿。”

    “您知道他们住在哪儿,来这儿干啥吗?"漫秋儿不死心的追问。

    老板摇摇头:“我连他们叫啥都不知道!这种人嘛,瞅着就不是好惹的主,问那么多做啥,对我没好处嘛。”

    漫秋儿心想也对,鹿七和赵三这种人,是临江知府的家仆手下,可实际上,不就是有身功夫的混地痞?恐做起恶事来,也不会手软!

    只不过,韩敬迟已经走了这么久,他们两个,咋还没有离开东宁镇?

    漫秋儿这边心里琢磨的不停,那边李翠花和柱已经将牛牵了出来,见漫秋儿还愣愣的站在原地,便招呼道:“漫秋儿,走咧,这牛也购置完了,时辰差不多了,不是还要去药铺吗?一会儿我和你爹还得去摊哩,快走吧。”

    漫秋儿这才回过神儿来,忙点头应:“来了,这就来了!”

    药铺的王掌柜很热情的接待了漫秋儿一家,见漫秋儿又提来了两只剥干净皮的竹鼠,不禁笑道:“漫秋儿,你家养的竹鼠着实好吃,我便不跟你客气了。上次我家那娃吃了你的竹鼠肉,半个月没吵着要吃糖哩。里面请,里面请。”

    一家四口跟王掌柜到了后堂,王掌柜让伙计烧了水煎茶,便坐下闲聊起来。

    漫秋儿道:“王掌柜,这次我们来,还是有事儿向您打听。上次听您,您与牛家村学堂的夫相熟,是吗?”

    王掌柜道:“是呀,许夫是我的姐夫,许夫一家在学堂里吃住,我每月要去一次,给他们送些镇上的吃食呢。”

    漫秋儿听得神情一喜,不禁暗自为二娃高兴,“王掌柜,是这样,我弟弟现在就在学堂里念书。这段时间学堂来了个武师傅,掌柜的您知道吧?那武师傅现下也教管这帮学生,我弟弟在武师傅的教管下。”

    王掌柜道:“我知道。这武师傅是皇都宫里退下来的侍卫,听从前威武的很呐!因为落下了以身边,便退下来了。他老家在咱们这边,所以从皇都回来后,干脆找到我姐夫,他专门教娃们习武强身。你弟弟在武师傅手下?那准没错了!”

    漫秋儿道:“是呀,上次我弟弟去学堂,我爹娘都去了,可不都夸赞那武师傅?想来这武师傅定是个不错的。王掌柜,我是想和你,这武师傅现下不是不让娃们半个月回一趟家了吗?如今天气这么冷,我娘担心我弟在学堂里能冻着,所以,想打听打听能不能给送件棉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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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师傅病了

    王掌柜笑道:“这有何难?直接送到学堂门前不就成了?”

    漫秋儿摇头:“上次我娘从学堂回来,武师傅特意叮嘱,娃的家里人不准随意来学堂,他手下习武的娃就要专心习武,不能分一点心哩。”

    王掌柜惊奇道:“还有这法?我还不知道!那可真够严厉的!”他又安慰道:“这严师出高徒嘛,武师傅对娃严谨一点,对娃们是有好处的。”

    “可不,”漫秋儿点点头,“可这身上的衣裳该穿也得穿不是?掌柜的您看……”

    王掌柜爽朗的笑笑,温和的对李翠花和漫秋儿道:“大姐的心思我明白,丫头,你也甭了,后日我正好要去学堂给我姐夫送东西,棉衣……这两日什么时候得空你给我拿过来,我便给送进去就是了。”

    漫秋儿大喜:“王掌柜,那可要多谢你了!”

    李翠花心里的大石也放下来,连连感谢道:“多谢王掌柜,多谢王掌柜!”

    从药铺出来,漫秋儿见李翠花脸上的神情平和许多了。方才进门之前,李翠花还担心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进去,这麻烦别人的事儿,李翠花听着便做不出来。

    而从药铺离开,李翠花心里的担心烟消云散。

    “娘,这回你不担心来吧。”漫秋儿弯着李翠花的手,长舒一口气,“二娃在学堂好着呢!这指不定都玩疯了,哪里还记得咱们在外头给他担心受苦的?”

    李翠花道:“那皮孩,在外头必定也吃了不少苦头。欸,现在我也想开了,孩想在外面闯,做娘的怎能不支持呢?”

    漫秋儿轻声道:“娘,您想开了就好。”

    漫秋儿和从远将柱和李翠花送到了吃街附近,买来的东西和那头黄牛则暂时置放到了张掌柜家里,漫秋儿和从远便前去了梨花村,准备探望师傅古之道。

    自从酒楼出事之后,古之道便一直留在家中,而张掌柜前几日曾和漫秋儿交代过,等到酒楼重新开张的时候,还要将古之道给请回来,捧几天场才是。

    从远身上背着被古之道带去的东西,两只竹鼠,半背篓的红薯,敲响了古之道家的门。

    古之道家住在梨花村的最南边,是个不的三进宅。

    古之道这一辈没娶亲,无儿无女自己一人居住,宅里除了几个老奴之外,便再无他人。

    开门的是古之道家里岁数最大的老奴张生,约莫六十多岁了,见到是漫秋儿,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漫秋儿姑娘来了!”“

    “张大爷,我来看看我师傅,我师傅呢?”

    “哎哟,漫秋儿姑娘来的真不巧呀。老爷昨儿晚上喝了几杯酒,就要去院外头赏月,我们几个老奴都劝不住呀,老爷在外头呆了好几个时辰,今晨就起不来了。”

    漫秋儿听得唬了一跳,“昨儿晚上师傅在院里呆了半宿?这么冷的天?”

    张生苦着脸点头,“是哟,老爷心情不好,我们谁也拦劝不住,这不……欸……”

    漫秋儿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师傅在哪儿呢?我去看看!”

    张生将漫秋儿和从远引进了屋,古之道就躺在上房里屋的床上,头上盖着退热的冰帕,浑身的棉被捂得严严的,脸色蜡黄,双眼紧闭着。

    漫秋儿一连在古之道的身旁呼喊了好久,也不见古之道有所回应,再摸摸古之道的手,皮肤的温度滚烫的经人。

    漫秋儿心中焦急,便问:“大夫来过了吗?”“

    “来过了,给开了两副药,正在后厨煎着呢。”张生道。

    漫秋儿道:“我去后厨看看,从远,你在这儿帮我看看师傅,怎的烧的这么严重?”

    从远点点头,坐在床边,轻轻搭上了古之道的手。

    漫秋儿在后厨帮着将两副药煎好,又嘱咐仆人煮一些米粥。

    才煎好的药端进里屋,漫秋儿闻到一股极浓的酒味,从远的手旁是一个敞开的酒坛,正拿着帕沾了些酒,擦拭在古之道的皮肤上。

    “这法会管用吗?”漫秋儿担心的问。

    从远摇摇头:“现下只能这样,古师傅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只能将用酒帮他降温。方才我问张老伯,老伯古师傅这些日茶饭不思,一直喝酒,想来是心中郁结成疾,就算醒过来,也要好好的调整一阵了。”

    漫秋儿听得讶然,惊道:“怎会这样?师傅从前可不是这样的人!”

    她心头涌起一抹愧疚,这些天,她光忙着对付常贵和贾七了,心里总想着来古之道这儿看一眼,一托就是这么久……

    古之道性温和内敛,不是个爱与别人知心话的人,就她这么一个徒弟,还时常不来探望……

    真是她这个做徒弟的失职!

    “我来照顾师傅吧,”她将帕拿过去,沾了些酒,擦拭古之道的手脚。

    清酒涂抹在人的皮肤上,在空气中散的很快,将古之道体内的高热迅速的带走,等古之道手脚上的清酒干了一层,再去摸他的额头,已经不再那般热了。

    等古之道从高烧中醒过来的时候,漫秋儿正在床旁服侍着,张生也在一旁关切的看着。

    “老爷,你醒了。”张生见古之道双眼似是动了动,再一看,已经微微的睁开了。

    漫秋儿忙坐过去,“师傅,感觉怎么样?”

    古之道见到漫秋儿在床旁,翕动了下嘴唇,“丫头,你怎么来了?”

    “徒儿不孝,这些日都没来看师傅,师傅生了病徒儿也不知道,都是徒儿的不是,让师傅伤心了。”漫秋儿自责的忏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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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古之道的建议

    古之道翻了翻眼皮,虚弱的一摆手,“你这丫头胡什么?只是突然的伤风罢了,你这丫头倒是煞有介事,又不是什么绝症,明儿不就好了?”

    漫秋儿扶着古之道慢慢的半坐起来,靠在软垫上,问:“师傅,你心情不好?为什么要在半夜吹凉风喝酒?”

    古之道微微抿了下嘴唇,“闲来无事罢了。”

    漫秋儿见他这模样便是不想告诉自己,便声嘟囔:“不想就算了,这是什么理由?”

    张生见古之道起来了,精神也好了许多,笑着道:“老爷,方才漫秋儿姑娘给您煎了药,又煮了粥,现下都凉了,我去热热,给您拿过来。”

    “恩。”古之道点点头。

    张生走的时候将房门关好,一面屋外的凉风进来。屋内只剩师徒二人,漫秋儿将帕用清水投了投,重新给古之道擦手。

    “丫头,别忙活了,放下吧,师傅有几句话,要跟你。”古之道揉了揉额头,显得有些疲惫。

    漫秋儿依言应了一声,将帕放在桌旁,拽了只椅放在床边,安静的坐下,等着古之道吩咐。

    “丫头,前几日我听张掌柜,你在吃街那边支了个摊,卖——份饭?”古之道平和的目光落在漫秋儿的身上,眼中充满着一种慈爱。

    漫秋儿点头:“没错,师傅,我在那边支了个摊,每日弄六个热菜三个凉菜,还有些主食去卖,生意还算不错。”

    古之道微笑着捋了捋胡,满意的道:“恩,丫头,我就知道我没看走眼。我古之道的徒弟,不仅仅良心仁厚,还要聪明勤快。你这份饭的摊生意不错,那,等张掌柜的酒楼重新开起来,份饭摊怎么办?”

    “我想过了,现下摊上的几个菜我教给了我们同村的一个姑娘,那姑娘也是个聪敏伶俐的,学的很快。等到时候我回了酒楼掌勺,就算摊这边没有我,也有那姑娘操持着,生意也不会落下。”

    古之道呵呵笑道:“好,好,原来你早就计划好了。其实,我还帮你想了一个主意——想不想听?”

    漫秋儿笑道:“请师傅指点一二,漫秋儿悉听教诲。”

    “此番酒楼重新开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比之前的生意,要差一些。不过,这没什么关系,想来有你的掌勺和张掌柜的用心维持,生意红火指日可待。我要的,是你的这个摊——不如,将你的摊开在酒楼的门前,你觉得如何?”

    “摊开在酒楼门前?这……这会不会……”漫秋儿呆住了,这个想法,她还从未想过呢。

    份饭摊的生意的确不错,现下每日排队吃饭的人群不在少数,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一个的摊,如果开在了酒楼的门前,是不是有些不伦不类?来酒楼吃饭的人,又怎么会在摊前面多看一眼?而那些吃份饭的人,又哪里有多余的银去吃酒楼?

    “呵呵,别急,听为师慢慢跟你。”古之道笑着,细细将自己的想法与漫秋儿来。

    “丫头,你一定是想着,若能去的起酒楼的人,一定不会多瞧摆在门前的份饭摊一眼。而吃份饭的吃客们,也一定囊中羞涩,去不起酒楼,对不对?”

    “师傅,我是这么想的,”漫秋儿诚恳的点头,“不是这样的吗?”

    “凡事皆有例外,而我们,可以制造这种例外。”古之道神色平静而语气笃定的道。

    “那天张掌柜来,我还与他研谈了这件事。酒楼现下的菜色其实并算龟,我们可以与你的份饭摊互帮合作。从前我在皇都掌勺的时候,那里的酒楼就有一种很有意思的回馈吃客的方式——将每次来吃饭的客人所花的银两与次数记录下来,等到银两或者次数积累到一定数量之后,可以转换成一道免费的菜色或是一顿免费的酒席。丫头,咱们何不将这种方式运用到酒楼和你的摊上呢?这是一个可以双赢的机会!”

    古之道的简单几句话,却如同打开了漫秋儿脑海中的一扇窗。

    他的话并不难理解,漫秋儿很快清楚古之道想的是什么意思,无非是:份饭摊的吃客索莱的次数积累到十次或二十次,可以免费换成酒楼的一道特色菜或几道菜。而在酒楼用饭的客人,银钱或次数达到一定数量,可以获得免费去份饭摊上用饭的多次机会。

    这样一来,在份饭摊上用饭的吃客们,会长期以往的支持份饭的生意,而酒楼的吃客们,也会在品尝过一次份饭之后,转换心里对份饭摊的错误见解。

    而若能以这种方式为酒楼迎来更好的商机,这不得不谓之是一幢双赢的方式。

    漫秋儿不由得称赞道:“师傅,您这想法太好了!这是哪家酒楼想出来的主意?想出这主意的人,得多厉害啊!”

    古之道呵呵笑道:“皇都那地方,人才济济,遍地都是商机。丫头,你现在年纪还,现在在东宁这边先磨一磨性和手艺,等过些年大一点了,和从远两个,多去临江皇都那种地方转一转,开眼界不,你们两个都是聪明孩,在那儿一定能找到适合你们的生意!”

    漫秋儿笑道:“恩,师傅,但现在那些太远啦。我就想着,能将手头您教我的饭菜做好就成了。师傅,您昨天该不会就因为这个而一直喝闷酒吧?”

    古之道面色一滞,“不是,那倒不是,欸,我是心里郁结,一时忽然难过起来,才多喝了几杯。嘿嘿,丫头,你就当我这老家伙是突如其来的作怪,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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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孝子

    漫秋儿嗔怪道:“师傅这的是什么话?欸,师傅,要不您搬到我家去住一阵吧?我家新盖了房,现在还有两间空房哩,您在这儿住着,不是太没意思了?”

    古之道摇头:“哪有师傅去徒弟家蹭吃蹭喝的道理?我不去!我在这儿没什么不好,张生他们平日里也跟我话的。”

    “什么蹭吃蹭喝?徒弟孝敬师傅不是应该的吗?徒儿这些日没来看师傅您,心里都愧疚死了,师傅,要不您收拾东西,一会儿跟我们回去住几日吧?徒儿还有好些厨艺上的问题想问师傅呢。”

    古之道想也不想的摆摆手,“不去,不去,你们一家生活的好好的,我过去填什么乱?好啦,丫头,你别惦记我这把老骨头了,我身骨还算硬朗,能撑个十年八年的。”

    漫秋儿道:“师傅又胡话了。对了师傅,我拿来一样东西,您帮我瞧瞧?”

    她从从远一直背着的背篓里拿出一个布包来,布包里包裹着一柄锋利带霜的菜刀,菜刀的刀面上闪着血凉的光泽,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

    这柄便是那日在韩敬迟的包袱里翻出来的菜刀了。

    漫秋儿这些日做菜都不舍得用这把菜刀,这柄菜刀无论是做工式样还是锋利程度,都极其符合她的喜爱。

    古之道接过刀柄,将菜刀握在手里眯起眼睛细细的看,打量着刀柄的做工材料,微微惊诧道:“这刀是从哪儿来的?”

    漫秋儿咬咬唇,心的回答:“是从韩敬迟那儿捡来的。”

    古之道轻轻瞥了她一眼,“原来是从韩敬迟那儿得来的。恩,韩敬迟那家伙有这么好的刀,我就不意外了。”

    “师傅,这刀有没有什么来历,我总觉得,这一定是一把名刀,这材料和做工,看着都很华丽呢。”漫秋儿认真的道。

    古之道却轻轻放下了这菜刀,在漫秋儿的注视下,摇了摇头,道:“丫头,这刀的确是把好刀,可对你来,没必要这么看重。”

    漫秋儿不禁愕然,“为什么?”

    “咱们厨最重要的是手艺,而不是兵器。你用再好的菜刀,就一定能保证做出天下独一无二美味的饭菜吗?谁都不敢保证,是也不是?”

    漫秋儿听得心里一动,微微张了张嘴。

    古之道接着道:“这菜刀的确不错——刀柄是鹿角和牛股夹制成的,刀刃是开山铁,应当是请了名匠花了大价钱打制成的,的确称得上是把名菜刀。恩,不过,丫头,这把刀,你不准用了!”

    漫秋儿并不惊讶,而是乖乖点了点头。

    古之道见漫秋儿安静乖巧的样,颇为满意,笑道:“丫头,你就不怪师傅,不准你用这么好的菜刀?”

    “不怪!师傅的,一定是为漫秋儿好的,不用问为什么,漫秋儿只管做就是了。”

    古之道笑的云淡风轻,眼里对漫秋儿的慈爱与欣赏却遮掩不住,“丫头,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为什么。因为刀不在利,而在用刀之人!何况这刀——曾经在韩敬迟的手上用过!那这刀,就算是材料再好,质地再上等华丽,也脏了!一把不再干净的刀,做不出我们厨追求的美味,更难让我们在做菜之余沉淀自己的内心,所以,这柄菜刀,丫头你寻个当铺,给卖了罢!”

    古之道字字珠玑,句句深刻!

    这刀随主人,在韩敬迟那种人身边用了这么久,那天晚上,韩敬迟更是意欲用这柄刀伤人害人!就算这刀再是什么神兵利器,也用不得!

    一柄不再纯粹的刀,材质再好,也只能成为废铁。

    漫秋儿恭谨的低下头,郑重的道:“师傅放心,漫秋儿明日一早就去镇上,寻个当铺给卖了!”

    古之道微笑点头,“好!”

    古之道刚刚痊愈,了没一会儿话,又沉沉睡去。

    漫秋儿在后厨做了六道精致清淡的菜,这几道菜都是古之道爱吃的,她仔细嘱咐张生一会儿古之道醒来先喂粥,肚里有些食物再给古之道用菜,这才和从远离开了牛家村。

    路上,漫秋儿和从远了这件事儿,从远却显出他一早的预见来:“像韩敬迟那种人,能用的出什么好刀?过几日就去当铺,将这刀也卖了,省的碍眼!”

    漫秋儿切了一声道:“你倒是真知灼见,把我显得贪财爱物,我不过是觉得这柄刀做工很好,很精美罢了,这才有些喜欢。不过,今天师傅算是把我给开了窍,没错,一个厨最重要的是手艺,配什么身外之物倒显得不足挂齿了。”

    从远微微笑:“你想要一柄好刀也没什么奇怪的,往后我给你做一柄就是了,你没听过庖丁解牛吗?这技术高超的话,一切顺其自然就能游刃有余。到不再理,而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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