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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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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阿虎点点头,“娘你的对,但漫秋儿是个好姑娘,一点不差!”
“恩,她是个好姑娘,”秀芳大方承认,“但一定要登上一年半载,才能攀婚事!”
阿虎见他娘的这么坚决,扁扁嘴巴,心中又失落,又期待。
……
……
漫秋儿回家进了柱之后,正准备钻进炤房里生火做饭,却看到炤台前面,早有从远在前面忙活着。
而一旁的火炉上,坐着熬煮着草药的瓦罐,飘出幽幽的浓重的草药气味来。
漫秋儿心里暗暗赞叹一声从远,便接过从远手里的大勺:“你出去吧,炤房这块我来就行!”
“怕啥的,”从远不在意的将炤台前面的位置让开,“平日里女人家做饭是因为你们擅长,不是因为这必须是女人家的分内活。我要是能搭把手,你不也能轻巧点?”
漫秋儿在秀山村这大半年的时间,从没听过哪个男人过这样的言论,但这话从从远的嘴里出来,显得十分的温暖人心,笑着取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人平时话不多,偶尔蹦出来的一句,倒是挺暖人心的嘛。”
“还行吧,”从远淡淡的了一声,“叔的草药熬好了,我给他送进去。”
“恩!”
李翠花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的时候,家中的一切都是妥当安宁的。男人柱身边坐着二娃,饭桌上摆放着饭菜,而一进屋,陈旧的家里被收拾的干净整洁,处处飘着温暖的气味……
而最让李翠花惊讶的,莫过于柱已经喝过了草药了。
“是从远伢熬得药,”柱呵呵笑着,“没想到从远伢还懂药理。”
“皮毛而已,”从远道。
一家人围坐在东厢房里,热闹而喜庆的吃了顿饭,桌上,香椿炒鸡蛋,还有一碟烫青菜,一盆红薯粥,饭菜简单,却十分的可口。
柱和李翠花开始对从远大有改观,今日家中妥当的一切,离不开从远的功劳。这个看上去不属于乡下人的高大男,竟然将家务活做的这样稳妥。
“爹娘,从远哥哥明儿要上山打猎呢!”二娃吃饭的功夫,眼里闪着崇拜的亮光。
李翠花讶的放下了手中的筷,问:“从远伢,你要上后山?”
“恩。”从远淡淡的点了下头,“打猎去。”
“太危险了,不行!”李翠花在一旁摇头,“那老林太危险,不能去!”
“无妨,我清楚自己的本事。”从远淡淡笑了下。
“不行!那林里的危险,从我生下来就听村里老一辈!”柱皱着眉头,附和道:“从远伢,我知道你身骨结实强壮,但那老林的后面是更绵,远的山脉连接着的,处处危机,不那些凶猛野兽,据还有野人!若是迷了路,回都回不来!”
“你叔的没错,伢,可别冒这险,那是犯虎知道不?”李翠花叮嘱道。
从远点了下头,“恩。”
漫秋儿从始至终没有劝过从远,她看的出来,从远虽然没几句话,却很有自己的主意,恐怕李翠花和柱的劝告,他根本没有放在心里。若他真的打定注意要去打猎,明日,自己一定要跟着,就算遇到了猛兽,也能有个伴对付不是。
吃罢夜饭,柱和李翠花早早的熄灯休息了,而从远和漫秋儿还有二娃,则围坐在院里的井边,纳凉看月亮。
漫秋儿给二娃讲了几个故事,便看二娃脸上多了一股困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从远轻轻的将二娃的身抱起来,送进了西厢房去。转身,他出来的时候,轻轻关上了房门。
院里只剩下漫秋儿和从远两个,气氛淡淡的,偶尔传来一两声鸟啼,打破夜空的寂静。
“漫秋儿,从前的事儿,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从远蓦地,发声问道。
漫秋儿愣了下,有些别扭的回答:“这骗你干啥,我真的想不起来。”
从远的眼神闪了下,低声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
她看了看从远,心中有点犹豫,欲言又止的道:“从远,我想不起从前的事儿,但……”
从远见她吞吐的样,知道她有话要,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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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谁下的陷阱?
漫秋儿犹犹豫豫的,抬眼望着从远时,眼底带了一抹期悸,问:“你真不认识我?可我看你恁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你是谁,你真不认识我?”
她真的太过渴望从从远的口中得到与往日不一样的答案了,甚至不厌其烦的问了两遍。
可从远的回答让漫秋儿再一次感到失落。
“我真不认识你。”他淡淡道:“我知道你想找到失去的记忆,我可以帮你,但我真不认识你。”
漫秋儿很失望,可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失望。
她勉强笑了笑,道:“没事儿,反正这段日我也这么过来了,没有就没有吧,不定以前我是个凶犯,是个偷呢,老天一定是觉得我从前的日很不如意,给我一次机会,才让我忘记的。”
从远没有吱声,静静的听着。他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安静的聆听漫秋儿的发泄与抱怨。
“村里那些传言我一清二楚,有些人我连自己以前叫啥都不知道,半路被娘捡回来的野孩,以前不定是啥德行呢,我都知道,可我没法反驳他们,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上来,以前是啥人啥样,姓甚名谁,我咋反驳?”
“也幸而爹娘他们不嫌弃我,给我取了名字,有了姓氏,村里的人对我评价的不少,有人我手艺好,烧的饭菜好吃,想要将我娶过门当媳妇,可是得等上一阵,将我识个一年半载才能带回家——不就是怕我身上有啥病,有啥不好的秉性?”
“我也急呀,娘她早就帮我寻思这事儿了,觉得我从前应当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姐,在镇上浣衣的当空,偷摸帮我询问了好久,可是一点消息就没有,没有一家人丢了女儿,也没谁家的姑娘走丢了。”
“现在,我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帮我,找到从前的自己,就只能安慰着,从前的我一定不咋地,你,若我真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姐,咋可能会一身功夫,又会做菜?”
她叹了口气,最后用一句长叹结束自己的抱怨:“有时,我还真不知找回自己从前的记忆,到底是一件好事儿,还是坏事儿了!”
从远静静的听着,始终没有插嘴打断漫秋儿的话。
他听她长叹一声,然后就半垂着眼眸低着头,一副失望酸楚的模样,心中轻颤了一分。
“从前的你,一定是个好人。”他的眼里带着温和的光,“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果从前的你心思不良,就不会冥思苦想,要找活计帮家里贴补了。如果你不是一个好人,也不会在明知家里没条件医治我的时候,救了我。”
他的声音不高,却有一种能够治愈创伤的奇效。
“谢谢你,”他轻声的,“我还没过这话,但这并不表示我不感谢你,漫秋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条命,有一半属于你。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帮你。”
他的声音不卑不吭,徐徐道来自然而然,漫秋儿望着那双深邃如星河的眼眸,心跳不可遏制的加速了……
从远同样对望着她,在这宁静幽然的乡村夜晚,两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从彼此湛亮的目光中,寻找到了一抹异色的光。
蝉鸣在继续,月夜越发的深了,夏夜的温度随着两人目光的交汇而开始升温发烫……
“我、我去睡了。”漫秋儿垂头掩饰慌乱的眼神,急急忙忙的钻进西厢房去了。
井边的青年骤然拧起了眉头,他的心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熟悉,却抓不住一丝一毫……
罢了,罢了,这样很好,一切慢慢进展,终会有线索的……
隔天早上,漫秋儿起了个大早,天刚蒙蒙亮,她便起来了,钻进炤房烧火做饭。今儿她要和从远一起去后山打猎,他们两个都会武功,不定很会有些收获呢。
漫秋儿烧好早饭的功夫,转身去隔壁牛屠户家里借装备。
牛屠户见了漫秋儿,一脸讶然:“漫秋儿丫头,昨儿黑间的时候,你家的男伢不是来过了,将弓箭借走了吗?”
“从远昨黑间就来过了?”
漫秋儿怔在原地,听了这话,匆忙转身往家里走。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也没注意从远和二娃的那张床上到底是几个人,如果从远昨儿黑间就将弓箭借走了,那么他很有可能早就离开了!
漫秋儿冲进西厢房,果然看到床上只有二娃一个的身影,哪里还有从远!
“这个傻!”
漫秋儿走到炤房里,泄气的到。
“漫秋儿,咋了?”李翠花梳洗好,走进炤房,看到漫秋儿问了一句。
“没事娘,饭菜好了,你快吃饭吧。”漫秋儿连忙道。
“漫秋儿,下次娘起床自己吃口就行了,大清早的,鸡还没叫,你就醒那么早,太辛苦了。”李翠花心疼的。
“那不算啥,娘,你少受点累就成了。我身骨年轻,禁得起劳累。”漫秋儿笑着“对了娘,咱俩先吃一口,给爹二娃和从远留饭就成了!让他们多睡会!”
李翠花没多想,应道:“成!”
她想起从远一道早,恐怕天还是黑着的就已经赶往后山,心中的担忧更深,面上却没表现出来,等她和李翠花慢悠悠的用完早饭,李翠花出门之后,漫秋儿才将二娃从床上提起来,让他早上将饭菜端到东厢房让爹吃饭,嘱咐好之后,她风风火火的出了门。
这会儿已经是辰时了,太阳升的老高,放眼望去,后山山下的天地一片浅绿色,正是万物复苏的季节,大地显示着勃勃的生机。
山上的景致已经很好了,可漫秋儿这会儿无暇观看,一心冲到山腰,准备进老林接应从远去。
他天未亮就走了,恐怕这会儿早已经进了老林的深处。他身上带着弓箭装备,看漫秋儿自己却手无寸铁,若是没找到从远,半路遇见了野兽就不妙了。
漫秋儿想着,足尖一点,跃上一颗桃树的枝头,反手用力一折,折下一根粗细均匀顺手的枝干握在手里,用来防身。
她脚力极快,两炷香的时间便赶到了后山的山腰。
山腰上堆积着厚厚的落叶,这里从去年便开始无人问津,因此山上很多落叶腐朽之后,直接化进了土里,从前一些猎人挖过的陷阱,就在这些松软的落叶之下,漫秋儿要十分心的走着,方能不掉进陷阱中。
尽管她已经心心再心,却还是在快到老林前面的一处山腰上出了岔。
那块土地十分的平摊,上面一层薄薄的落叶,看上去怎么也不想猎人设下的陷阱,而漫秋儿一脚踩上去,来不及惊呼一声,脚底被束缚了绳,很悲惨的被掉进了半空之中,而她手中折来的那根木棒也应声而落,远远的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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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四章不要命的丫头
此时漫秋儿距离地面大概有两尺多高,两腿被拴住了绳,偏偏那绳十分的柔软,不是普通的麻绳,因此漫秋儿很难借力腾空。
她尽量左右的摇摆着,让身体在空中晃来晃去,左边三尺处有一颗槐树,只要荡到槐树边,她在空中借上力,便能解开绳了。
她用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准确的向那颗槐树撞过去,可身体摇摇欲坠很难把握准确力度,几次三番,她与槐树差了些距离,就这么交错了过去。
又是几个轮回,漫秋儿的脑袋因长时间的倒立而有些缺血发痛,她倒吸一口气,意识到若自己不再短时间内抓到槐树,将会更难离开这儿!
可好巧不巧的,就在漫秋儿一次次尝试着将身体与槐树做出接触的时候,半空中传来一声异响。
一个古怪绵长的唳声穿透层层密林,直截了当的从老林中穿射过来,那是一只极为凶猛硕大的老鹰。
老鹰的鹰嘴就像是一把弯刀,在破风飞翔的时候,将弯刀的两面展开,坚硬而凶戾。
这老鹰的目标十分明确,张开鹰嘴,直勾勾的向漫秋儿的方向飞过来!
漫秋儿在半空,尚且碍手碍脚,不能自由的活动,如今多了一个劲敌攻击,她的处境举步维艰,惊心动魄!
在最要命的十分,人总是会激发出自身的潜能。
在紧急时刻的发力下,漫秋儿深吸口气,看准树身,用力一蹬!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漫秋儿冲破身上的阻碍,老鹰的鹰嘴狠狠啄在了树干上,一大层树皮脱落下去。
老鹰恼怒不已,又狠又怒的张开鹰嘴来啄漫秋儿的眼睛。
那弯刀一样的鹰嘴,若是碰上漫秋儿一点,必定皮开肉绽,后果不堪设想!
漫秋儿得了自由之后飞快的一个滚落,向前方老林里面冲去。里面密林层层叠叠,老鹰那样的庞然大物在林上空很难自由飞翔,这不失为一个逃命的好机会。
看准时间,漫秋儿飞快的冲了进去,老鹰紧随其后,一头钻入了密林里。
进了密林之后,老鹰果然没有再追来,漫秋儿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她才好奇的看着四周,看着这处被柱明令禁止进入的密林,到底是什么模样。
四周的草木植被较于后山上的植被颜色明显深了一个等级,而覆盖的面积也达到了后山前所未有的程度。放眼望去,这一片深绿色之中,很难看见一抹属于土地与石块的黄色或灰色。
远方传来一些鸟类的鸣叫,听不清是什么品种,但漫秋儿听得清楚,那声音十分的古怪,就像夜班时分坟头传来的鬼哭狼嚎。
她身怀武艺,却不代表她不厌恶恐惧这些东西,漫秋儿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咬咬牙,选了一条看着稍微光明些的路,向林深处走去。
这会儿早已经到了晌午,漫秋儿出来的时候吃了晨饭,方才在半空与老鹰斡旋搏斗,耗费了些许体力,这会儿滴水未进已经饥肠辘辘了。
她向里面深入了一会儿,心而谨慎的走着。
她在林里,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前方漫漫无穷尽,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似的
就在眼前一片绿茫茫之中,前方忽然多了与绿不相配的灰色来,那是一团衣服,被叠的干净整齐,摆放在树根上。
这是从远的衣服!!!
漫秋儿抓起这叠衣服,拿在手里仔细看了看之后,确认了衣服主人的身份,又惊又喜又怕,开始四处寻找起从远的踪迹来。
这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从远的衣裳叠的整齐放在这里,该不会已经遇上野人了把!?
“从远,从远!!!”她有些焦灼的呼唤着。
身后骤然出现异响,她猛地回头,看见一个滚圆而狰狞的蛇头!
漫秋儿吓了一跳,随即连连后退,这蟒蛇的行动迅猛无比,立刻缠上了她的脚踝,猩红的信眼看着便要咬住她的手腕!
一根从天而降的弓箭直直冲刺,没入了大半个蛇头,这庞然壮硕的蟒蛇在顷刻间便覆没了,最后的气力挣扎着将身扭了几扭,便没了生气。
一切都是在漫秋儿的眼前发生的,漫秋儿眼看着那根有若神兵利器的箭矢带着精准而强大的力度没入蛇头,她看着从密林上方古树上跳下来的人,悬着的心落下来大半。
从远的衣衫有些破烂,但好在神色无恙,直直向漫秋儿走来,又气又急的道:“怎么想的?一点防身的武器都没有就闯进来,还在这林里大呼叫,生怕不把这些畜生招惹来是不是?”
漫秋儿下意识的反驳道:“还不是担心你?你一声不吭的就走了,我怕你命搭在这里!”
从远轻声笑笑,眉头舒展开了,“我的命好的很,倒是你,不要命的丫头,如果方才我不在这儿,你手无寸铁,必定葬身蛇腹了!”他有些严肃的望着她,眼睛里面有责备,还有一些复杂的情绪。
“哼,你要是不在这儿,我也不来呀。”漫秋儿嘟囔了一句。
从远也不知听清没有,转过身去查探那条死掉的蟒蛇。漫秋儿的注意力也很快放在了从远的身上。
从远的身后背着一个粗布的麻袋,袋口用细麻绳栓进了,里面有一些东西在活蹦乱跳,挣扎的厉害。从远伸手轻轻在麻袋上拧了几下,麻袋里的东西便老实了。
“那里面是什么?”漫秋儿问。
“竹鼠,还有两只山鸡。”
从远着开始抬动那条蛇,“过来搭把手!”
漫秋儿与从远一起,将死蛇的蛇头和蛇尾放在一处,粗略估量了一下,这蛇少也要两尺长!
漫秋儿啧啧称奇,“你也是被这蛇追到这儿来的?”
从远好笑的看着漫秋儿,漫不经心的挑挑眉:“恩,对!”
漫秋儿盯着蛇头上的箭矢的洞口,和不远处树根下那叠整齐的衣服,恍然醒悟从远在诓自己了:“不对,你、你是特意来猎这条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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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五章包在我身上
在危机四伏的密林里,从远怎么可能随意将衣服脱下来?不过是因为那衣服上有人类浓重的气味,而从远又老远的躲在了树林之上,等待来了林中捉蛇的这一幕。
“就连我有些都不敢正面对抗这大蛇,你太莽撞了!”从远的口吻有些威严,“好端端的,来找我做什么?”
“我吃饱了没事儿做才来找你!”漫秋儿见从远毫不领情,反而责备自己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方才自己被老鹰追着啄,又差点葬身蛇腹的事情,越发的委屈,恶狠狠瞪了从远一眼,转身就要跑。
“你去哪儿?”从远连忙揪住她的衣领,给拎了回来,“你还敢在这里乱跑?”
“不关你的事!”漫秋儿红着眼睛,“我又不是没本事,自己走的出去!”
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爆发了争吵。从远对这场争吵始料未及,他不过是担心漫秋儿出事所以口气重了些,看到漫秋儿眼眶发红之后,心立刻软下来,语气也软和了许多。
“你有本事你有本事,”他有些不知所措,看着漫秋儿强忍委屈的模样只得求饶安抚的:“我一个人抬不动这死蛇,你、你帮帮我吧?”
他语气的还算诚恳,而事实上,这蟒蛇体格庞大,少也有一百多斤,单凭从远,恐怕很难将这蟒蛇全部扛回去。
漫秋儿撅着嘴巴,看着地上的蛇,也不再与从远赌气,思量着怎么能将这一整条蛇带回去。
漫秋儿想了一会儿,:“不如这样,我们将这蛇就地分割,分成快装在袋里,一人一部分,要是剩下些边角料也就不要了,省了力气,如何?”
从远欣然同意,“听你的。”
两人将蛇分割好之后,将最宝贵的蛇胆心装在随身的布口袋里面放好,蛇胆在镇上的药铺里是被高价收购的,想想这有一两斤重的蛇胆能卖不少银,漫秋儿的心里属实高兴,这下一家人的日不用过得那么紧巴,多少能富足些了,而从远身后的布口袋里,还有竹鼠和野鸡之类,这一趟进密林,虽惊险了些,却很值
天色已经很深了,漫秋儿从天刚蒙蒙亮出来,一直到黑间,想必家里人都担心急了,两人顾不得疲惫劳累,脚下生风,在从远的带领下很快出了密林,两人下了山,赶回了家里。
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二娃哇哇的哭着找姐姐,而柱与李翠花两口愁容满面,李翠花更是坐立不安,愁苦的脸上没有一点精神。
“爹娘,我们回来了!”漫秋儿在门外大声喊了一句,随即跟从远进了东厢房。
东厢房里的三口人听见漫秋儿熟悉的声音,二娃和李翠花连忙起身来接,“漫秋儿,你去哪儿了呀这是……”
“姐姐,你回来了!”
二娃扑进漫秋儿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姐姐。
漫秋儿含笑道:“爹娘,你们担心了吧?我和从远一块上山打猎了,忘了时辰,这才回来的晚了一些!”
“你这孩,还真去打猎了,多危险啊!”李翠花大惊失色,“你们两个,真的进密林里了?”
两人对视一下,从远将身上的两个麻袋放下来,露出里面的东西,而漫秋儿也将身上的袋卸下来,解开给三口人看。
“这、这是……”
李翠花惊住了,那一截一截的肉段虽然被切割处理了,但她如何分辨不出来,那是一条成年的蟒蛇!这俩孩,竟然抓了一条蟒蛇!?
“从远伢,这蛇,是你抓的?”柱吃惊的看清袋里的东西,问。
“爹娘,你们快看,从远哥哥这口袋里还有野鸡呢!”二娃不识蟒蛇,对另一个袋里的竹鼠和野鸡兴奋的喊。
“这么多!”夫妇两人吃惊了,“从远伢,这些都是你抓到的?”
从远微微一笑,“运气好而已,没深入林多少,碰见这些猎物,叔,婶儿,这些东西卖了,咱手头也能宽裕不少,先把二娃的学堂费缴了,剩下的钱给叔买药!”
“从远伢……”夫妇二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浓浓的愧疚来。
之前他们一直没松口过让从远留下来,多少存了点私心。
从远的情况与当初李翠花救下漫秋儿不一样,从远是个男娃,日后留在家里,虽多了个干力气活的男人,可若是等到从远娶妻生的时候,一家人不也要分开?何况如今耿家的情况,等到从远有了相好的姑娘,去哪儿拿钱给他下聘礼?
夫妻俩人虽没有坏心,但想着不愿意拖累从远,也不想日后囊中羞涩拿不出银钱面难看,因此一直没有同意……
而如今,从远去林里打猎,这样的卖命举动,又担起家里重担的话,如何不让柱两口愧疚!
看着从远将三个麻袋中的猎物都逃出来,夫妇二人也惊得呆住了。
从远毫不在意柱和李翠花的反应,道:“叔婶儿,后日是镇上赶集的日,我和漫秋儿带着这些东西去镇上一趟,你们要买啥东西?告诉我,我都给你们捎回来!”
“我要糖人!”二娃第一个开口,他自然不懂谦虚礼让,期待的问:“从远哥哥,行吗?”
“行!”从远捏捏二娃的脸,“但你在家不许淘气打架,要听你爹娘和姐姐的话,知道不?”
“恩恩!”二娃拼命的点头。
李翠花和柱对望了一眼,眼神有些躲闪。
晚些时候,从远将三个麻袋放到了院里,将几个活物拿出来,各自归在一个笼里,准备开始圈养着。
“娘,这竹鼠在镇上是个稀罕物件,镇上的酒楼好些收购竹鼠的,价钱不低呢!”漫秋儿欢喜的看着笼里的两只竹鼠,对李翠花喜悦的道。
李翠花也开心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
母女两人将圈里的猎物弄好之后,李翠花对漫秋儿轻声道:“从远伢的确能干,是个年轻有为的好后生!漫秋儿,你品品从远伢这人品,觉得咋样?”
漫秋儿想了想,:“现在来看他人还不错,娘,你若是不信任,咱不妨在观察观察看看。”
李翠花很赞同漫秋儿的话,点点头,“听你的,咱娘俩再看看这人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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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你可莫欺负我
东厢房里传来柱的呼喊,李翠花连忙和漫秋儿进去了,却看到柱脸色有些凝重的坐在,他的手里拿着的是从远方才落在东厢房里的那件灰色外衫。
“爹,你咋了?”漫秋儿看着柱的脸色,奇怪的问。
“漫秋儿,你和从远伢,是一块进密林的不?”柱沉声问。
漫秋儿摇头道:“不是,他进了密林好一阵,我才进去的。”
柱的脸色又是一变,沉重的道:“那条蟒蛇,到底是咋死的?”
漫秋儿思忖了下,慢慢的道:“我不知道,我进去的时候,蟒蛇已经死了。”
一旁的李翠花有些急了,“当家的,到底咋回事你快嘛!”
“从远伢当是和那蟒蛇博过命!才将那蟒蛇宰杀了的!”柱摊开手中从远的外衫,外衫上赫然是两个有过痕迹的破洞,上面还染着点点的血迹。
看到这染着点点血迹的外衫,漫秋儿的脑袋里轰然闪过在密林中见到从远时的场景,怪不得从远在情急之中射箭而落,从密林上空树上跳下来的时候脸色有些泛白,原来他受了伤,早就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战!
夜里,漫秋儿看二娃睡熟之后,隔着厢房中央那扇破木屏风轻声问从远:“睡了没?”
过了半晌,内里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大概是从远穿衣起身了。
漫秋儿直接打门,坐在院里等他。
“有话?”从远懒懒的问。
“你是不是受伤了?”漫秋儿皱着眉头道,“为啥不告诉我?”
从远有些意外,却沉默着没开口解释。
漫秋儿瞪了他一眼,心底暗骂一句,闷葫芦!
随手,她将口袋里的金疮药递给从远:“娘拿给你的,被蛇咬伤不是伤,就算那蛇没毒也要注意着些!”
她将金疮药从远的手里,扭头回到了西厢房里。
过了良久,她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才听到从远进来的脚步声。
一抹身影望着她睡颜,目光中含带着复杂与无解……
第二天一早,阿虎跑到家里来找漫秋儿,镇上的事儿有着落了。
“咋,人家掌柜的要我不?”漫秋儿期待的问。
阿虎笑笑,:“漫秋儿你运气好,俺叔跟那酒楼掌柜的可要好了,俺叔还吃过你做的席,夸你刀工了得,掌柜的同意你来酒楼后厨帮工啦,明儿我带你去认认门路,往后你天天就得自己去啦!”
“太好了阿虎,你、你等下!”漫秋儿转身走进炤房,拿了一段蛇肉出来,递给阿虎,“阿虎,这是昨儿我和从远猎的蛇肉,给你那一段回去炖了,可滋补了呢!”她紧接着补充道,“最好用白酒腌半天,祛除腥味!”
“你俩捕来的蛇?”阿虎的脸色一变,“你去后山老林了?”
“恩,”漫秋儿点点头,知道阿虎这话啥意思,随即宽慰道:“放心吧,里面虽然危险,但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对了阿虎,明儿我要去市集里赶集,咱明儿能不能晚一点再去认路?”
“行,”阿虎想了一下答应道:“反正帮工的时辰也是申时到酉时,要是你觉得这活计可以,明儿去了就开始帮工,咋样?”
“当然行啊!”漫秋儿兴奋的点点头,跟阿虎千恩万谢。
送走阿虎之后,漫秋儿转身回到西厢房里,满脸喜色。
从远将外面她和阿虎的交谈听了个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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