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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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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这两道菜,在饭桌上吃的精光,漫秋儿想了想月牙的话,越发觉得有理,记下了将菜里添些盐的话,下昼便与月牙在家研究起来,支个摊需要弄些啥。

    需得多买些瓦罐,还有瓷碗,竹木筷也得多弄一些!支上了炉的话,还要多带一些木柴!

    “明儿一早咱们去东宁镇看看地点,再将这些订好的物件都给买回来,咱就准备出摊!”

    漫秋儿信心满满的道,“只要摊一开起来,保准赚钱!”

    月牙也连连点头:“漫秋儿姐你手艺这般好,铁定大卖哩!”

    “月牙你莫光夸我,再帮我想想,还有啥菜色?”漫秋儿想了几道家常菜,却都被自己推翻——太常见的菜,人家不爱买罢?

    “漫秋儿姐,在添两道竹鼠肉做的肉菜呢?”月牙建议道:“那竹鼠肉多好吃呀?又香甜又肥嫩,就算酒楼里也不一定吃的到吧?若是能将竹鼠肉做两道菜卖出去,铁定生意大火!”

    “唔,好!”漫秋儿想到竹鼠,也不禁认真道:“我们酒楼都一直没这道菜哩,竹鼠肉……红烧和清蒸,都极好吃!”

    “漫秋儿姐,现下先定这几个菜色就够啦,若是支个摊,菜色弄太多了也麻烦,莫不如一天就固定两三样,隔几日一换,到时候看人们爱买些啥菜来,咱们就多做一些!”

    “好,就按你的!”

    谈话之间,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一下昼两个姑娘就在屋里商议着支摊的事儿,直到李翠花回来了才意识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翠花婶儿回来了”

    月牙忙起身招呼道:“漫秋儿姐,那我先回了。”

    李翠花道:“着急走啥,坐会儿呗,我见你俩唠的开心,啥哩?”

    “我和漫秋儿姐支摊的事儿哩,”月牙眉飞色舞的,“明个一早我俩去采买用品!”

    “支摊?”李翠花讶了下,“之前咋没听你哩?”

    漫秋儿笑道:“娘,我这是想一出是一出——不过支摊这事儿靠谱,一会儿我细细与你。”

    李翠花无奈道:“你这孩,满脑袋鬼点——成,那你俩着,月牙,再做一会儿,我买了条鲤鱼,一会儿烧了咱们吃饭。”

    月牙忙摆手:“可不了可不了,婶,今儿晌午就是漫秋儿姐烧的菜,一会儿我家去给姨和姨夫烧菜,莫管我啦。”

    等月牙走后,漫秋儿一溜烟钻进炤房,“娘,支摊的事儿,你觉得咋样?”

    李翠花道:“你这丫头脑袋好使,你想做啥尽管去做,娘不需多问,支持你便是!”

    漫秋儿喜色道:“娘,这摊支出去指定赚钱!到时候你就将活计辞了吧!省的每日手在冷水里泡着遭罪!”

    李翠花将锅铲放下,一脸欣慰的望着漫秋儿,柔声道:“漫秋儿,娘知道你孝顺,但这摊还没开起来哩,我若是辞了工,这钱不就白瞎了?摊和月牙先做着罢,我估摸着一个摊俩人咋也都够了,娘就现在镇上做工,到时候生意火爆娘再回来搭把手也不迟!”

    “成,”漫秋儿见李翠花松口,心里很高兴,“娘,那就按你的办!”

    因柱和从远还没回来,漫秋儿和李翠花在家等了许久,有些受不住咕咕叫的肚,漫秋儿便道:“娘,爹和从远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咱俩先吃罢,给他们多留些就成了。”

    李翠花瞅了眼天色,有些为难,“再等一会儿罢,你爹和从远不准是猎了许多猎物哩,这才回来晚了,漫秋儿,你先去吃一口东西,娘自己等着就成了。”

    “那咋行,”漫秋儿摇头,“娘不吃,我就陪娘一起等着。”

    两人便一直坐在东厢房的屋里,漫秋儿执笔写下准备采买的东西,李翠花则在床上给二娃缝制新衣裳。

    又过了个把时辰,院内外还是没有动静,这下漫秋儿有点坐不住了。

    以从远对密林的了解,应当不能到了这个时辰还不回来,莫不是碰上了野人?

    漫秋儿悄悄看了李翠花一眼,李翠花眉头轻轻锁着,不时抬眼张望一下院门的方向,手里的活计弄得越来越慢。

    她不敢将野人的事儿与李翠花,李翠花并未去过山腰的密林,更不知道哪里有些个啥,若是真了,恐怕她要急坏了!

    可眼看着时辰越来越晚,早已经超出了以往漫秋儿和从远去密林打猎回来的时辰,这次怎么会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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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白狼

    漫秋儿沉着气坐了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过了片刻,状似不经意的从床上站起来,道:“娘,爹和从远恐怕是猎物太多了罢,我去山脚那边迎迎他们,不准能接一把手呢。”

    李翠花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跟着站起来道:“我也跟你去,这爷俩!这么晚还不回来,莫不是要在山上过夜?”

    “娘,你就别去了,”漫秋儿忙道:“咱俩留一个在家,我在山脚那边等一会儿,若是等不到人就回家了——娘你在家里等着,若是爹和从远已经回来,让从远过去叫我一声不就得了?可莫弄到了两岔。”

    李翠花犹豫了下,“山脚那边可黑,你一个姑娘家……”

    漫秋儿知是李翠花担心自己的安慰,道:“放心吧娘,那边我走过一百次了!有些啥我都清楚的很,指定没事儿!你留在家吧,若是没等到人我过半个时辰也回来了。”

    李翠花勉强点头,将床头便的灯笼拿过去,“拿着这个!”

    漫秋儿在院门口让李翠花回屋里去,转身往山脚那边走。

    她倒是从山脚往山腰上上,她知晓这边有另一条近路,能直接通往密林附近。

    从远和柱这么晚还不回来,指定不是收获颇丰,而是遇见了麻烦。

    漫秋儿想起自己上次上山采竹笋,结果被毒蛇咬了一口的事儿,这会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现在虽然是夏季,可凉风依旧不断地从漫秋儿的袖口和裤腿灌进去,夜里的山上还是有些凉的。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树叶被风吹过摩挲出的沙沙的声音,就像是有无数的脚步在奔跑着。

    地上投下一片黑影,细碎的月光从发缝隙之间照射下来,黑影之间惨白的斑块有些突兀,犹如墨水中点了一滴白浆。

    漫秋儿心里想着事儿,倒也无暇顾及这些骇人的景象,一路向山上奔去,耳边偶尔传来一些怪异的野兽叫喊声,也来不及细听,脚下生风,一直向密林里掠去。

    快到密林附近的时候,漫秋儿耳旁便听到了像是人话般的细碎声音,心里先是一喜,后又是一惊,这不像是人对话的声音,倒像是人叫喊的声音!

    她连忙向声源处跑去,片刻不敢耽搁,只怕是柱和从远遇上了麻烦,这会儿得去帮忙才是。

    一路飞驰狂奔,果然见到前方两个人,漫秋儿手里的火把早已经被熄灭——在这漆黑的山里,点火把,无异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爹,从远!!!”她惊喜的叫道。

    从远脸色沉重的可怕,见到她,厉声喊道:“别过来”

    "怎么了?"她被从远的脸色吓住,“那边是什么?”

    月夜下,一匹半人高的壮硕巨兽缓缓的抬起巨大的头颅,那是一头白色的狼王,两只眼睛里面闪着冷冷的绿,嘴角处还流着粘稠的涎水,此时冷诡的眸转动着落在了漫秋儿的身上,那双绿瞳里立刻亮起莫名的光。

    从远暗叫不好,这畜生注意到了漫秋儿!

    他狠狠的盯着那白狼,眼里的戾气震慑骇人,沉声对身后道:“爹,这畜生看来不是饿肚想吃肉,而是想杀人!一会儿,咱们三个分头跑!漫秋儿来时的那条路最近,你就跑那条!”

    “那咋行!”柱又急又怕,“当然是爹引开那白狼,你和漫秋儿跑那条路!”

    “爹,我和从远跑的开!”漫秋儿坚定的对柱道,“爹你信我,我和从远一定跑的开!若你留在这儿,不听我们的,我们三个,一个也跑不了!”

    她已经了解了现下的情况,这白狼,恐怕盯着从远和柱已久!迟迟没动手,定然是畏惧着从远!

    从远不敢肯定自己与从远分头跑之后,那白狼一定会追从远而去,便只能在这儿僵持,可此时自己来了,那白狼在三个人中间选一个,无论如何都不会选柱。

    因为……敢挑衅白狼的人,一定不是柱!

    漫秋儿手里还带着滚烫温度的火把缓缓举了起来,声音压低而清楚的道:“爹,这白狼一会儿多半追着我跑,听我的,你切莫让我和从远的努力白费——向着我的这条路,跑!!!”

    话音刚落,漫秋儿便迎头向那白狼冲去,从远更是爆发出一股震慑天地的气压,凌空从地上跃起,倒叫那白狼不知是追着距离自己近的从远,还是迎头冲过来的漫秋儿!

    柱胆战心惊,在漫秋儿吼完那句话之后,闭着眼睛咬牙向那条路冲下去。

    或许,听漫秋儿的,没错……

    他留在这里,只能当累赘!

    现下,最该做的,应当是给他们找帮手!

    柱一咬牙,跑往山下没几步便拐进了丛林之中。

    密林之外,那白狼还是选择了看起来好对付一些的漫秋儿——从远身上的那股气压令它望而生畏,向前多窜了一步,便远离了那危险的男人。

    它张着血盆大口,意欲将漫秋儿砸过来的拳狠狠咬住,却不想……

    滚烫的带着余烬的火把险些戳进了它的眼珠!

    这白狼反应极快,爪将那火把拨开,漫秋儿险些被带倒,忙松了那火把,连连向后退。

    那白狼虽然是躲得快,和还是有一部分的余烬迎风飘进它的眼睛里,这会儿又痛又难受,巨大的爪拨弄着自己的眼睛,愤怒又焦躁。

    从远哪里容得它好受,顺手从左腰间抽出砍刀,扔给漫秋儿,自己手里的那把锄头带着万钧之力砍向白狼的尾部!

    白狼狡猾的让人出乎意料,这会儿也不再在乎眼珠内的灰烬,而是嗷的怒吼一声,向前方刚刚接稳砍刀的漫秋儿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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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绝击

    身后从远的锄头擦过它的皮毛,竟被这白狼避开了。

    漫秋儿咬着牙与那白狼正面对决,白狼凶猛强壮,又偏偏灵巧的很,将漫秋儿手里的砍刀视为柴火棍般不足为惧,三两下便躲开漫秋儿的砍刀。

    从远在身后猛然发起进击,那白狼猛戾的转身,又盯上了从远!

    漫秋儿挥着砍刀上去,在白狼的尾巴上狠狠砍了一刀,刀锋将白狼的皮毛划破,白狼痛的双眼冒血光!

    这下,白狼的目标又调转到了漫秋儿的身上!

    人与兽之间在体力上的差距是巨大的,若漫秋儿从远不用这种车轮战,分别吸引白狼的注意力,恐怕不消多时,体力就难以支撑了……

    那白狼似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嗷的一声咆哮,电光火石之间,又发起一次攻击。

    漫秋儿正欲向后躲避,却听从远从白狼背后厉声喊道:“杀鳖能杀狼,抓住尾巴都一样!!!”

    什么!?

    漫秋儿来不及细想,只见到那白狼猛戾凶恶的狼头已经在眨眼间冲到了自己的面前,下意识的举起手中的砍刀,熟练而精准的向白狼的脖颈挥去!

    一抹热血洒在了漫秋儿的头上,浇了她一脸。

    白狼的双眼还瞪得老大,似乎怎么也不敢相信,凶猛如它,怎会死在一个女娃的手下?

    漫秋儿惊魂未定,尚且呆呆的举着手里的砍刀。

    “没事吧?”

    身后的从远急忙过来查探她的情况,确认漫秋儿没受伤之后方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你反应的快。”

    在给耿家给柱做黄鳝老鳖汤的时候,漫秋儿刚开始苦于杀鳖之法。鳖甲坚硬,而鳖的脑袋又缩在里面不肯出来,从远便想出了一个法,便是将鳖的尾巴拽出来,尾巴拽出来,那鳖的注意力在尾巴上,脑袋也跟着出来了。

    这样一来,手起刀落,那鳖的脑袋便被砍下来,十分轻易。

    鳖便是这般收拾的,狼……也一样。

    方才他从后面悄悄挑起了那白狼的尾巴,白狼正面与漫秋儿绝击惊险万分,可他在后头,心里也冒着冷汗。

    他那番话,倘若漫秋儿有半点迟疑或是不相信他,恐怕现在的结局就会大不相同了。

    漫秋儿回过神儿来,定定的望着从远的后怕的面容,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她哽咽的情绪难平:“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

    从远的身体僵硬了下,难道这话的人不应该是自己吗?

    “我方才见到你和爹对着那白狼,都要吓死了!”她的声音越发的难以控制,“若是我晚来一会儿,是不是就见不到你了!”

    从远的手附上她柔软的头发,凝声安慰道:“乱想什么?没有若是!若是有,方才我们早已成了这恶狼的口中餐。上天注定我们在这儿遇见这头白狼,也注定我们在这里将它杀死。”他温柔的拂去她脸上滴滴的泪珠,“莫哭了,这白狼,还得想法抬回去呢。”

    “恩,”漫秋儿抹了把眼泪,在从远的怀里抽噎了下,愤愤的道:“回去便扒了这畜生的皮毛,到市集上卖个好价钱!”

    “恩,”从远眼含笑意,“不然不卖了,给你和娘一人做身狼毛大衣!”

    “才不要,”漫秋儿不屑一顾,“这皮毛腥臊的很,我才不穿!”

    从远的唇角漾着笑,正要些什么,却忽然眼神一凛,紧紧捉住了漫秋儿的手。

    漫秋儿稍愣之后也察觉到附近有丝细碎的声音,似是有人来了。

    “去后面!”从远悄然对漫秋儿耳语。

    两人躲到了一颗槐树后面,尽量掩饰自己的身,看方才白狼尸体的地方有什么端倪。

    不多时,一个黑影闪过,漫秋儿一惊,“是谁!?”

    两人连忙从树后出来,只可惜,那黑影比两人的行动还要快些,在顷刻间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人,武功高强,不弱于漫秋儿从远。

    从远眼色沉沉,盯着方才那人失踪的方向,似有所思量。

    “怎么不追呢,”漫秋儿急道,“这里的路那人若是不熟悉,我们有可能追上去的!”

    “不行,太危险!”从远还拉着漫秋儿的手,手指紧了紧,“若是着了那人的道,后果不堪设想!”

    漫秋儿抿抿嘴,从远的在理。若只为了看清那人的容貌便贸然追上去,恐怕有性命之忧。原地待在这里,倒是安全的选择。

    两人重新回到白狼尸体的位置,望着地上还睁着双眼的白狼,心里生出一丝报复后的畅快。

    “这恶畜,不知害了多少人!”漫秋儿愤愤然骂道:“现下可好,终于死了!算是为民除害!”

    从远粗略估摸了一下,这白狼少三四百斤,单凭他和漫秋儿两人,是怎么也抬不回去的。

    就在这时,顺着方才漫秋儿来时的路,亮起了一片火光。

    似乎是有人举着火把上山来了。

    “漫秋儿,漫秋儿!!远儿!!!”

    是柱的声音!

    漫秋儿一喜,连忙站在能看得见他们的位置招手大喊:“爹,爹,我们在这儿!”

    “漫秋儿,远儿,你们没事吧!?”

    柱听到漫秋儿的声音,心里稍安,却还是提心吊胆的问。

    漫秋儿忙回:“没事儿,爹,我们好着呢,倒是那白狼死啦!”

    等柱举着火把率先上来,漫秋儿这才看清,柱的身后,牛屠户,阿虎夫,彭亮还有大成都来了。

    “咋都来啦”漫秋儿奇道,“爹您这么快回家叫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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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小伤而已

    柱还没回答,便听阿虎惊奇道:“那、那是白狼!真有白狼,白狼死了!”

    “哎哟!!!”

    大成看到了地上白狼的尸体,脸色一白。

    “可不!”彭亮也惊了一跳,“这白狼好大的个头,这般大……”

    “漫秋儿,你和远儿没事儿吧?”柱一脸忧心的查探两人的情况,“没受伤吧?”

    “没事儿爹,”漫秋儿摆摆手,“这白狼自己撞砍刀上了,倒叫我们白捡了个便宜,嘿嘿,爹,这皮毛可值不少银吧?”

    柱显然无心理会漫秋儿问他关于银的事儿,“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欸,方才我下了山就后悔,若是你和远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爹,你可千万别这样!”漫秋儿忙安慰,“这儿不是这话的地方,咱们下了山回家!娘还在家吧?”

    阿虎接话道:“翠花婶儿喊得我们哩!方才她也要上山,被我们拦下了,我们到了山脚就看柱叔跑下来,便让柱叔带路尽快赶过来的。”

    漫秋儿觉得哪里奇怪,却一时没想明白,点点头道:“恩,大晚上的,折腾大家了!这样,咱们人多力量大,大家都伸把手,把这白狼拖回去!”

    “好!”

    众人异口同声的答应了,合力分拖着白狼下山。

    来找漫秋儿从远的都是秀山村的青壮力,这六七个人合着拖一只白狼,倒也没甚费力。

    顺着那条近路,很快便到了山脚下。

    将白狼从山脚下抬回耿家院里,已经快到后半夜了,李翠花守在院门外,见到众人拖着什么东西回来还以为有人受伤,忙跑过去,一见到是只死了的白狼,险些没吓昏过去。

    见到漫秋儿从远完好无损,李翠花才算安了心。

    众人累的不轻,漫秋儿让他们暂且回去休息,明个晌午过来吃饭,柱便一个个送众人便回去了。

    “我的天哟,这么大一只白狼,是怎么对付的呀!”李翠花看着那白狼未合上的两双眼睛便心里发颤,“漫秋儿,远儿,你们真没受伤,是不是?”

    “放心吧娘,这话方才爹就问过一遍了,我们真没受伤!”漫秋儿哭笑不得,“我和从远,好的很呢!”

    她随意的搭上从远的肩膀,想以此显示两人真的没事,却听到身旁传来一声闷哼。

    漫秋儿心觉不对,一回头,便看到从远白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和轻锁的眉头。

    心里咯噔一声,漫秋儿慌忙看着她扶过的地方——从远的黑衣肩头湿漉漉的,还带着微微的一股血腥味……

    “从远,你受伤了!?”漫秋儿抬手看到自己袖口上的血迹,只觉心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抽痛的厉害。

    “你这傻,方才为什么不,还要逞能去托那白狼!?”

    她又急又气又疼,想要责怪从远却知道不是时候,见他越发苍白的脸色只恨不得那伤在自己身上才好。

    “无碍,一点伤罢了。”从远依旧云淡风轻,就好似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快脱了衣裳看看!”李翠花忙嘱咐。

    漫秋儿去拿了剪刀和白酒,又去西厢房的屋里扯了几块布条。

    转身回到东厢房,看到从远的衣裳已经脱了下来,身上大大的旧伤口在肩头新伤的衬托下显得不足为怪,那新伤的伤痕狰狞,蜿蜒的像一只粗壮的虫,正汩汩向外流着血液。

    是与那白狼搏斗的过程中伤的,好在从远闪避的快,那白狼的爪只留下了一条抓痕。

    “你这傻……”漫秋儿心疼的厉害,忍着手颤将帕用酒精浸湿了擦拭从远的伤口。

    “疼吗?”她问,又觉得自己问的多余,抚着从远肩头未伤的地方,轻轻吹气。

    感觉凉,能好受一些。

    “不疼。”他的脸上还挂着笑,也不知是想安慰漫秋儿还是真的无所感觉。

    李翠花从药背篓中找出几味草药,捣碎后敷在从远的肩头。

    那血还在向外流着,李翠花用剪刀将布条剪碎,缠绕在从远的肩头,很快便绑结实了。

    处理好从远肩头的伤,李翠花舒了口气,“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但这几日也得上心着些,明日还要换一次药。”

    柱正从门外进来,一见到屋内染血的衣物和从远肩头的伤,不禁吃了一惊:“远儿,你、你受伤了!?”

    从远淡淡道“皮外伤,不碍事的。”

    漫秋儿的眼眶湿漉漉的,“还没事,那么深的伤口呢!”

    “好了,我没事就没事,你若是再哭,明日我铁定不让你看我伤口怎样了。”从远半威胁半劝慰的哄着。

    漫秋儿这会儿没心思他,只是泪眼涟涟的看着他,倒叫从远看的心里发软,又不好在柱和李翠花面前表现什么,眼神只得越发的温柔了。

    柱询问了一番从远的伤势,确认没什么大碍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

    “爹,这白狼不能放在院里,若是被人瞧见了一准出事。我跟你将它给抬到后院去,先用稻草盖起来。”从远着,就要往外走。

    漫秋儿忙拦住,咬牙骂道:“你不怕伤口裂开我还怕呢!住手!坐下!用不着你!”

    从远生怕再看见漫秋儿朦胧的泪眼,只得乖乖坐下。

    柱漫秋儿与李翠花一同到院里,三人很吃力的拖着那头白狼进了后院,暂且用稻草盖了起来。

    二毛围着那头白狼不停的吠叫,惊起了猪牛和鸡出窝,后院一片牲畜的哼叫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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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知道些什么

    忙活了一个晚上,一家四口还没吃饭,这会儿,李翠花去炤房里将饭菜热了热,端进东厢房。

    漫秋儿起身要去扶从远,从远失笑道:“我只是肩膀受伤罢了,又不是腿脚受伤,你扶着我做什么?”

    漫秋儿不悦的白了他一眼,放在他臂弯的手依然没有落下。

    柱见状笑道:“莫担心莫担心,这些日让你娘去肉铺买只蹄膀炖了,吃啥补啥嘛,远儿年轻力壮,很快就好哩。”

    从远抚着额头不肯话,明明是一点皮外伤,怎么到了漫秋儿柱的眼里,自己倒像是成了个重病号?

    围着桌坐下来,漫秋儿自己没盛饭,先给从远盛了一碗汤,舀了一勺放在嘴边轻轻吹,很体贴的将勺放到从远的嘴边,“慢点,心烫。”

    从远受不住,喊道:“我自己来便好,你、你还是放下罢!”

    “那怎么成,”漫秋儿皱着眉瞪他,“听话,快喝!”

    勺就在从远的唇边持着,看这架势从远若不肯喝汤,漫秋儿势必要跟他僵持到这顿饭毕了。

    从远无奈,喝了口汤——漫秋儿连忙又舀了一勺饭,一勺菜,殷切的送到她的嘴边。

    李翠花和柱相望一眼,轻轻笑了。

    一顿饭,吃的从远有苦不得言,草草吃罢,漫秋儿才捡着剩菜剩饭吃起来。

    等漫秋儿吃罢了饭,一家人才从桌上撤了桌,收拾了碗筷。

    漫秋儿给从远打了洗脸水洗脚水,什么都要照顾他洗脸洗脚,从远索性道:“你再这般伺候我,我明儿可不叫你……”

    “不让我看你的伤势了是吧,”漫秋儿气鼓鼓的撅着嘴巴看他,“你就吃定了我是不是?知道我看你受伤心疼难受,就非要拿这一点来威胁我是不是?你不叫我看,好——我也不叫你看!明儿一早我就去劫富济贫,叫他们把我抓住!”

    从远哭笑不得:“你这是跟我赌什么气呢?你瞧,你也吃定我了不是?我宁肯自己被人发现,都不会叫人抓住你。好了好了,我没别的意思,你看,”他灵活的摆了摆自己的双手,“我真没事儿,这点伤什么也不耽误,你莫照顾我了,瞧你脸黑的,快洗洗吧,我还有话与你。”

    漫秋儿见他脸上露出正色,便依言洗了手脸,坐在西厢房自己的炕上看着从远。

    从远坐在椅旁,脸上露出沉吟的神色来。

    “怎么了?”漫秋儿忍不住问。

    “爹一定发现你有武艺了,”从远轻声道,“他看到了。”

    漫秋儿不禁吃了一惊,“看到了,你怎么知道?他……”

    “方才爹依我们所言向那条路跑去的时候,频频回头了几眼,定然看到你与白狼对决的样,”他皱着眉头,声音里含着一股匪夷所思,“可爹知道你有武艺,为什么什么都没,也没问?”

    “是不是没看清?方才那林里可是月黑风高,就连你我视物都很困难,爹一个普通人,恐怕……”

    “不,爹一定看到了,或许,爹早就知道。”从远神色笃定,斩钉截铁的道。

    “怎么会?”在短暂的愕然之后,漫秋儿迅速冷静下来,与从远分析这件事,“何况,爹知道我有武艺又能怎样?我们是一家人……有些事我没与爹,却不见得一定要瞒着他……”

    从远摇摇头,“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是,爹若早就知道你有武艺这件事儿,那有许多事情值得思考——爹什么时候知道你有武艺的?是在你在山上昏迷之前,还是在你来到耿家,还是在你我行动的时候发现的?”

    漫秋儿呆住,“这……”

    在山上昏迷之前?

    从远怎起这件事儿?

    在山上昏迷之前,柱怎么可能知道她有武艺的事儿呢?

    漫秋儿心里快速想过几个想法,却很快被自己一一否定了。

    以她的敏锐,若是李翠花和柱别有用心,她早就察觉出来!何况,柱的双腿才刚刚被治好,在她刚来耿家的时候,柱连她的面都没见过几次,又怎么会知道她的身份和她的武艺呢?

    从远叹了口气,“这件事情现在的确没什么头绪,但我会慢慢查清楚。还有一件事,方才我问阿虎,他们是什么时辰上山的,阿虎是亥时。而爹从山腰的近路下山的时候,不过戌时。这中间可是半个多时辰,爹去哪里这么久?无论如何,从山腰道山脚的路途都不可能用上那么久。”

    “会不会是中间迷路了?”漫秋儿猜测道。

    从远沉吟了下,不答反问:“还记得林里那人的黑影吗?”

    漫秋儿诧异道:“你该不会以为那人是爹,不会……”

    “若是爹招来的帮手呢?”从远沉静的望着她,眼神平静的过于可怕。

    前一阵两人在院里,那个贸然出现在耿家院里的神秘人物……与方才那个合影,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漫秋儿呆住,从远的话太令她震惊,她一时竟不知些什么。

    从远见她呆呆的神色,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些的道:“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和推断罢了。但我能肯定的是,爹娘……都是好人,对咱们都是一等一的好!”

    “恩,”漫秋儿从惊诧中缓过来,听从远这么,频频点头,“你的没错……只是……”

    从远见她犹豫不决的样,笑了笑,“别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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