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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农女:招个男人来种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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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可好,她还和从远计划的可好,还要教训人家一顿呢,现在好了,李翠花直接给人家送酒送菜,那老东西更觉得耿家好欺负了!
“漫秋儿,娘知道你和远儿精明懂事儿,可咱身在秀山村,有些事儿是不能避免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莫要惹是生非,知道不?”
漫秋儿叹了一声,摇摇头,进了东厢房。
“爹,娘下昼给里正送酒,你咋不拦着哩,那里正老东西明明知道咱家啥情况,办户籍这种事儿还讹一笔,太不是东西了!”
“漫秋儿,不是爹不拦,爹是拦不住呀。”柱显得无奈,“爹后来想想,你娘的也对,这些年你娘操持家里的大事情,这为人处世的道理,虽你娘不主动,但听你娘的总没错,漫秋儿,既然这事儿你娘都出手了,你就莫气了,那老东西贪财贪心不是一天两天了,莫出这个头头哩!”
村北里正家。
里正正抽着旱烟袋,一口烟气从嘴里吐出来,瞅了一眼桌上的菜,没吱声。
桌上一色的青菜,黄条拌野菜,还有个水煮油菜,旁边是一碗黑乎乎的大酱。
里正媳妇龚氏今个回娘家,没在家里头,夜饭是儿媳妇伺弄。
里正儿王大亮刚被媳妇叫起来吃饭,睡得迷迷糊糊的,高大厚实的身往哪儿一坐,看了看桌上的饭菜,登时便冒了火气。
“臭婆娘,这是喂男人还是喂羊崽呢!?昨儿买的两斤肉,肉呢,肉呢!?”
大亮媳妇怯怯的道:“肉、肉昨个都吃光了……”
“放屁!”大亮猛地站起身,一个耳光扇向他媳妇,“两斤肉两天能吃光,你他娘的属老虎的,啊!?”
“够了,兔崽,吃饭的功夫当,吵吵啥,吵吵啥,听见磕碜不磕碜,一斤肉两斤肉,明个给你媳妇拿钱,上市集买去,让人家听见了,寒酸不!?”里正骂了几句,拉开儿与儿媳。
大亮被他爹拉开,嘴里依然不饶不朽的嘀嘀咕咕:“生不出儿的赔钱货,再不好好给老做饭,明儿就把你这个馋货卖进青楼,卖肉去!”
媳妇脸上一个通红的指印,半边脸都木了,心寒的看着王大亮,一串一串的落着泪。
“行了,个兔崽,闭嘴!”里正骂了一声,从身上摸出来几个钱,“出去自己把嘴添上去!”
王大亮捡过钱,瞪了媳妇一眼,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屋。
“好了凤,莫哭了,这兔崽不是人,你委屈了。”里正吧唧吧唧的抽着旱烟袋,安慰了几句。
儿媳凤眼泪掉的更欢了。
里正看凤的脸颊白白净净的,这会儿心里头痒痒的不得了,有一只猫爪使劲的挠着他的心窝,他恨不得这会儿就将门扯上,将儿媳妇推进里屋去……
里正将凤从地上扶起来,装模作样的拍拍她身上沾染着的泥土,顺便揩了几下油,儿媳妇身圆润饱满,这一掐捏,里正啥邪火都上来了。
“去,上里屋,爹暖暖丫!”着,他狠狠在凤脸上啃了一口。
凤也不是第一次跟公公做这事儿,低头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声,却没挪动脚步。
里正没管她,闷头向前走了几步,到远院门前四处瞅了一眼,刚要关门,听见一个身影跑过来,“里正伯,里正伯!!”
“欸,二娃,你来干啥啦?”里正听到有人喊,心虚的一惊,看到是二娃,倒是松了口气。
“里正伯,我娘让我给你送鸡汤来,喷香,还热乎的哩,里正伯你吃饭了没呀?”二娃举高手里的瓦罐,让鸡汤的香气冒出来。
“奥哟哟,好娃,替我谢谢你娘,呀,这鸡汤恁香,是你娘做的吧?”里正眉开眼笑的接过鸡汤,捧在手里。
“是我姐做的,我姐的手艺可好了,里正伯,你可有口福呢!”二娃道,“里正伯,凤姐在家呀,咦,凤姐脸上咋恁红哩,是不是大亮哥又欺负她哩……”
“二娃,替我谢谢你娘,跟你娘明个上昼到我这儿来一趟,那户籍的事儿还得道道,赶紧回吧,啊。”里正生怕二娃在看到啥不该看的,连推带搡的将二娃送走了。
转身,他得意的将那一瓦罐鸡汤放在桌上,努努嘴,状似大度的对凤道:“大亮那狗崽明个早上才能回来,这罐鸡汤,咱两个就不给他留了,喝吧,凤,快喝!”
儿媳妇凤双眼直冒光,连忙倒了一碗,给里正端过去,才自己又盛了一碗,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了。
里正瞅着儿媳妇,心里没有一点负罪感,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这老王家的女人,都是花钱买来的,谁用不是用?
正文 第七十五章漫秋儿必须嫁进来
二娃刚回了家,就被漫秋儿一把拉到院外面,问给里正送酒菜的事儿。
二娃老实交代了,鸡汤已经送过去了,酒是李翠花送的,他不知。
漫秋儿心里虽然不乐意,却不会因为这种事儿而在面上表现出来,只得将二娃放了,嘱咐他下次再去给里正送东西,一定要等到漫秋儿回来,或者和从远一声。
二娃点头,又跟漫秋儿了里正告诉他转告李翠花明个上昼去他家里一趟的事儿。
“里正是这么的?”漫秋儿问二娃。
“对,里正好像挺急的样。”二娃如实道。
开饭的时候,漫秋儿正在盛菜,却发现平日里用的瓦罐不见了,问了李翠花才知道,方才送菜的时候给送过去了。
“娘,你们先吃,我去把那瓦罐要回来。”漫秋儿笑着道。
“欸,你急着啥嘛,一个瓦罐,明儿娘自己就送去了,你快回来吃饭,菜一会儿就凉了!”
“不成,娘,我还是去将那瓦罐要回来吧,下昼我还要重新做一下师傅教给我的菜色,没拿瓦罐,做不成哩!”漫秋儿道。
厨艺对垒塞的日一天比一天进了,漫秋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势必要在这场对垒塞里崭露头角,因此,这对垒塞之前的每一天,都无比重要,她必须勤奋起来!
李翠花见漫秋儿这么,也只得点头同意了。
"爹娘,你们吃吧,莫管我啦。"漫秋儿咧咧嘴,一溜烟的跑出院。
“这孩!”李翠花摇摇头。
这会儿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漫秋儿脚力极快,又挑的是无人的道,一会儿就到了里正的家里。
里正家里只有厅亮着一盏灯,极不起眼,厅里这会儿却没人。
可家里一定有人,不在厅却点灯,就是在厢房里,可厢房一片黑暗,不像是有人的样。
漫秋儿悄摸翻过了里正家的厅,摸到了东厢房的墙头下面去,听里面传来一丝细微的动静。
一阵细微的喘息声,来自男女两个不同的人。漫秋儿听了那声音,脸登时就红了。
就在她脸红的功夫,屋里传来里正的一声嬉笑声,“凤,你这两个疙瘩,越来越圆哩!”
“爹,你莫嚷,让人听见咋成?”凤连忙祈求着里正噤声。
“谁听?我里正的屋谁敢进?你娘过几日才回来,大亮那犊必定去赌了,明个早上回来算早的,这家里只有你我,莫怕,莫怕,出了事儿爹担着!”
里屋的声音越发的叫人脸红心跳,漫秋儿听了一会儿,扭头就要走。
回头,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她吓了一跳。
"嘘……莫出声!"熟悉的声音在她耳旁,是从远。
漫秋儿被吓了一跳,瞪了从远一眼,或许是心虚使然,她碰到了院墙边的耙犁,响动让里屋正行苟且之事的男女有了察觉。
“快走!”从远牵着漫秋儿的手翻了出去。
里屋传来窸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里正穿着衣服就跑出来了,瞅了几眼之后,看了一眼地上的耙犁,脸色复杂。
“你又跟着我来做什么!?哪儿都有你!”漫秋儿恼火的。
平日里从远跟着她也就罢了,偏偏今天她偷听人家屋里的时候叫他跟过来,连个动静也没有,漫秋儿想着,脸上因窘迫一片发烫。
从远默不作声的跟在漫秋儿的身旁,听她念念叨叨的数落自己,也没反驳一句。
漫秋儿没停嘴的,其实就是缓解她的尴尬,了一会儿,见从远一声不吭,她也安静了。
“我不会的,放心吧。”从远忽然道了一句。
“啊?”漫秋儿狐疑的看着他。
从远轻飘飘的看了漫秋儿一眼,“女大思春,漫秋儿你嘴上着不想嫁出去,其实心里已经好奇的不得了……”话就没完,他脚下生风的就向前溜。
漫秋儿飞起来一脚,恨不得使劲全身力气封住他的嘴,“住嘴!!!”
这会儿的耿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漫秋儿都忘了鲁婆的事儿,一回家见到饭桌上鲁婆和张宝儿坐在那儿,鲁婆正拉着李翠花的手,热乎的扯家常呢。张宝儿木讷的坐在一边,饭也不吃,酒也不喝,直勾勾的盯着柱。
“翠花,最近宝儿他舅舅来家里看我,给宝儿的媳妇留下一对金耳环,翠花,你瞅瞅,好看不?”
鲁婆从木盒里拿出那串金耳环,“好看不?”
“好、好看……”李翠花勉强道。
“那就行,翠花你喜欢就行,你喜欢就是漫秋儿喜欢,喏,翠花,替漫秋儿收好……”
“这咋行呢鲁姐,我不能要你的这东西……”李翠花连忙推脱这,“我咋能要你的东西呢,不成不成,不成……”
“哎呀啥成不成的嘛,马上要成一家人哩,翠花,漫秋儿那孩我得意着呢,方才我上家里来吃饭,漫秋儿还羞羞答答的,没成也没不成,你看,最后还是给俺娘俩留着饭菜,漫秋儿是出去接我俩了吧?这孩,是个热心肠哟!”
漫秋儿在门外听得好笑,热心肠,热个屁!方才回家她压根就没想鲁婆的事情,就被李翠花打岔给打忘了,随后又去里正家看‘表演’,哪里还记得这对不要脸的母,竟然还真上家里来了,诚心来恶心人的嘛这不是!
“翠花,你也莫推三阻四了,你大姐我这些年对你不错,是不?你咋样?”
“鲁姐,你对咱家好,妹知道,记得,不会忘得……”李翠花这样,起有恩,却远远没到让她能把漫秋儿嫁给张宝儿的地步呀……
“那就成,今个你听老姐姐给你道道,你家漫秋儿,必须嫁给宝儿!”
正文 第七十六章我娶她
鲁婆这话一,李翠花和柱皆是一愣,震惊的互望了一眼。
这鲁婆,买东西都不能强买强卖,何况婚姻大事?
“鲁姐,漫秋儿……”柱正要开口些什么,却被鲁婆打断。
“柱兄弟,听俺!”
鲁婆大手一挥,十分的强势。
“漫秋儿丫头心里有宝儿,这一点呀,我算是看出来了,宝儿肚里有墨水,日后前途无限,聪明的姑娘挤破了头都想嫁给宝儿哩,漫秋儿丫头有眼光,我知晓!”
“咱俩家也算是世交了呀翠花,知根知底,不比别人,我为啥这话你知晓不?翠花,漫秋儿她是半路捡来的,外来女,身份不清不楚呀……”鲁婆瞟了李翠花一眼,“我是相信大妹你,也欢喜漫秋儿这个丫头,才愿意把儿交给漫秋儿照顾,翠花,你就吧,要多少聘礼?”
“大姐,我跟柱压根就没想过这些事儿,漫秋儿才来咱家不到一年,给嫁出去了,外人咋道咱们嘛……”李翠花为难的道。
“哎哟哟,你你这个娘做的呀,漫秋儿管你和柱叫一声爹娘,就要听你们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人啥就让他们去,咱们过自己的日,莫管那些个……”
柱皱着眉头,“大姐,你这事儿我们压根没有商议过,你现在逼问我们,我们也没个头绪,这样,你等漫秋儿和远儿回来,我好好问问漫秋儿的想法,成不?”
“你瞅瞅你们夫妻两个,真是窝囊,连娃的终身大事都做不了主……”鲁婆见逼问不管用,抱怨的道。
屋外传来一声冷哼,“鲁大娘,若是父母的话那么奏效,黑间时候我和我哥两个人就不用在林里多此一举的救你了!”
“漫秋儿回来了,漫秋儿!”柱眼前一亮,心里踏实了不少。这个女儿有分寸,办事情讲道理识大体,这种事儿,他不必担心!
“漫秋儿回来啦,漫秋儿呀,咋才回来哩,是不是接你大娘和宝儿哥去啦?快坐下来,让大娘好好看看你……”鲁婆着,就上去握漫秋儿的手。
“大娘,你好好坐着吧,我跟我哥去村里转转,没想接你。”漫秋儿抽回手,冷淡的道。
“嘿嘿,这孩,这孩……”鲁婆悻悻缩了手,讪笑着道。
“鲁大娘,方才你的话,我也都听到了,现在,有几个事儿,我也想和你一下。”
“成,成!漫秋儿丫头,你有啥要求就提,大娘要是能答应你,都答应你!”鲁婆眼前一亮,喜滋滋的跟漫秋儿保证到。
漫秋儿淡淡看了鲁婆一眼,不急不躁的道:“方才你我是个外来女,身份不清不楚,鲁大娘,我问你,你我身份不清不楚,有想过没有,我就算是外来,却也是经过里正和衙门上户籍,如今是耿家的认证的姑娘,有身份,我是外来的,那你,我跟旁人差啥?是没手没脚还是不会话?”
“这、这……漫秋儿,大娘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鲁婆支支吾吾的,在漫秋儿的逼问之下,却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有,你我欢喜宝儿哥,大娘,这你就有点自作多情了,你口口声声着宝儿哥日后是做状元的料,可漫秋儿很有自知之明,不想做啥状元夫人,漫秋儿长手了,衣食住行自己都能解决,也没那份儿闲心博爱去照顾别人家的男人,大娘你若是心疼儿,做的不应当是给她找媳妇,而是要多买点补品药材,争取多活个几年,伺候好了你的宝贝儿!”
“你!”鲁婆没想到漫秋儿这样伶牙俐齿,的也句句在理,让人反驳不出个所以然。
她这几日本就因为张宝儿和张寡妇的事情闹得满心烦乱,嘴上起了好几个大泡不,现下根本听不得别人宝儿的半点不是,漫秋儿明里暗里讽刺张宝儿,这鲁婆脸上已然挂不住,脑袋一热,指着漫秋儿就骂了起来。
“臭丫头片,你跟谁话呢,没大没,你爹娘把你捡来,是这么教你话做人的!?”
“半大丫头从山里捡出来,没被狼叼去死了就算是命大,还跟我在这儿指鼻瞪眼睛的,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好人家的姑娘能往山上跑?指不定以前是干啥的,在城里待不下去跑山里来装姑娘,我呸!老娘让你做儿媳是给你面,你莫给脸不要!我就不信,这十里八村知道你只捡来的货,哪一个不怕你身不干净,敢娶你进门?我话就放这儿了,你不嫁给我家宝儿,你就是个嫁不出去的赔钱货!”
鲁婆不管不顾的大声叫骂,尽管言辞已经收敛了许多,不如下昼在林里骂张寡妇时的不堪入耳,却还是让耿家人感到不可忍受。
“鲁婆,你疯了不成,些什么在这儿胡言乱语,这是我耿柱的家,你还有你的宝贝儿,给我滚出去!”柱气得满脸通红,“以后咱们两家恩断义绝,井水不犯河水!!!”
鲁婆这会儿一听柱要跟她划清界限,脑袋里面又想起那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心里就一阵恶心,虎着脸看满眼泪水的李翠花,道:“柱,翠花,你俩可想好了,若是不嫁给宝儿,这刁丫头可是很难嫁出去……”
“我家漫秋儿嫁不出去,我娶便是,无需你在这儿犯愁!”冷厉清越的声音响起来,划破杂乱的东厢房,在所有人的耳朵里打了一记冬雷似的响亮。
“你、你……”鲁婆惊呆的指着从远,瞪着眼睛。
惊呆的人不止她一个,李翠花也吃惊的掩住了嘴巴,“远儿!”
正文 第七十七章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什么呢从远!”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漫秋儿,她瞪大了眼睛看从远,“你……”
从远淡漠的看着一屋大眼瞪眼的人,一言不发,没有一点想要解释的意思,转身走出了东厢房,留给众人一个冷漠的背影。
漫秋儿一急,就跟着追了出去,从远走的很急,她追出东厢房门的时候,已经见不到从远的身影了,身后,鲁婆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来:“直接,你们要多少聘礼!?”
鲁婆的声音喊得很大,她喊话的功夫当,漫秋儿站在门口没有走出去,却见到一行人影进了家门。
来人竟然是张虎,带着一脸委屈的张寡妇。
漫秋儿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张虎必定是过来找鲁婆的。
鲁婆与李翠花话的声音自然传入张虎和张寡妇的耳朵里。
“鲁姐,你也看到了!,漫秋儿不同意这婚事,我和柱,不能答应!”
“什么不能答应,定亲的金耳环你都收了还告诉我不能答应,告诉你,这金耳环在你的手里,就代表你家答应把漫秋儿嫁给我家宝儿了,这门亲事,你们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鲁婆开始撒泼无赖,蛮不讲理。
"这耳环还给你好了,什么定亲信物,我们统统不要,宝儿,快带上你娘出去吧……"李翠花苦苦哀求着。
张宝儿一晚上都没开口,这会儿见到李翠花开始撵他们,慢慢的开口了。
“翠花婶儿,我娘让我在秀华和漫秋儿妹妹之间选一个,我才选了漫秋儿妹妹的,如果今天我走出了你家的大门,日后状元夫人,则与你们无缘……”
“宝儿哥,你娘让你在我和秀华之间选一个,为啥选我呀?”漫秋儿忽然走进来,满面笑容的问。
鲁婆不知有诈,连忙推了张宝儿一下,示意他些好话。
张宝儿呆滞的瞅了漫秋儿一眼,轻声道道:“秀华快要人老珠黄,你看上去比秀华好看的多,细皮嫩肉,我自然欢喜你多一些,但你总是不正眼看我,秀华就不一样……”
“张宝儿你这个天杀的没良心的!!!老娘跟你拼了!!!”
一声女人的凄厉哭喊从门外响彻进门内,漫秋儿见计策得逞,开怀一笑,转身就走。
想让鲁婆知难而退?难!
但若是让张宝儿这个呆的话被张寡妇听了去,张虎那厮一出面,比啥都管用!
这人,就是欺软怕硬!
所以,恶人自有恶人磨!
张虎一脸怒色的冲进屋看到了张宝儿,就如拎鸡似的提着脖领将张宝儿悬空拎了起来,近乎咆哮的骂道:“欺负我妹妹,把她肚搞大了还想抵赖?做梦!”
“你干啥,放开我儿,放开我儿,杀人啦,张虎杀人啦!!!”鲁婆哭天喊地的吆喝上了,使劲的踢打着张虎。
张虎脸上的狠意一闪而过,越发用力的捏住张宝儿的脖颈,“穷书生,吃了熊心豹胆,趁老不在家的功夫欺负我妹妹,以为我张家没人了吗!?”
张宝儿呼吸不畅,满脸通红,双手死命的抓住张虎的大手,双脚不住的踢蹬着,眼看着就要被掐断气了。
“哥,哥,再闹下去事儿就大了!”张寡妇有些慌了,在一旁扯着她哥的衣袖提醒。
张虎冷哼一声,猛地将大手松开,张宝儿就像从桌上滚落下来的苹果似的,瘫软在地上不住的咳嗽着。鲁婆连忙过去照看儿,哭得稀里哗啦的,可奈何遇上的对手是张虎,她能咋办?
张虎虎目一瞪,厉声道:“老太婆,十天之内,准备十五两纹银做聘礼,把我妹妹明媒正娶回家,否则,我张虎就把你这个好儿给扔进后山喂狼!到做到!”
“听到了没有!?”张虎蹲下来,又想用那一双铁箍似的大手将张宝儿捏起来。
鲁婆这会儿也顾不上哭闹了,哀嚎着道:“知道了知道了……”
张宝儿的气还没喘匀,倒是恢复了一些面色,虚弱的看着他娘,“娘,那漫秋儿就算了,咱还是娶了秀华吧……”
鲁婆的一张脸上也看不出是哭还是笑,皱的比苦还要难看。
方才的闹事让东厢房一片狼藉,这伙人散了各自回家之后,漫秋儿便和李翠花蹲在地上收拾脏污,二娃回了西厢房早些休息,明日上学堂。
漫秋儿的东西收拾到一般,李翠花便喝住了她。
“漫秋儿,早点回房休息吧,娘收拾这些就行。”李翠花顿了顿,“你哥能干啥去,这大晚上能去哪?”
“没事儿娘,收拾完你和爹早点睡吧,我还撑得住呢。”漫秋儿道。
“回房休息吧,你也累了一天了,漫秋儿,娘在等会,等你哥回来再睡。”李翠花瞅了漫秋儿一眼,“方才你哥的话……”
漫秋儿的心咕咚一声,看着李翠花。
李翠花叹了口气,“漫秋儿,你若是和远儿相互喜欢,娘也不反对你两个在一起,毕竟,往后的日是你们两个过,娘希望你们都能幸福……”
“娘,收拾好了,我先回房睡了!”漫秋儿胡乱的道了一句,匆匆向门外走。
“漫秋儿……”李翠花唤了一句,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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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厨艺对垒塞
漫秋儿躺在炕上,等到了夜半也不见从远回来,她想起从远那话时的坚定,目光中透露出来的决心似乎对自己势在必得。
漫秋儿想起从远那张坚毅冷峻的面庞,心里蓦地就跟多出一只会跳的兔似的,心里扑通扑通的,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对从远的感觉,的确不一样,与对阿虎,对同村的青年,对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
从远就像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似的,她从遇见他开始,就注定了要被他吃的死死的,而他们一家的生活也的有一些,确因为从远出现而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种感觉,以及从远带给漫秋儿的安全感,如今都成了某种诱人的毒药,漫秋儿情不自禁的想要多亲近从远一些,再多亲近一些……
漫秋儿越想脑袋越烫,越想心里越燥,干脆起身,披上衣服推门出去。
一推门,院里一个孤孤单单的影就映入眼眶。
那孤单的身影似乎只属于从远一个人,轻浅漠然,与白日里下地劳苦耕作的汉毫不相同。
漫秋儿见到从远站在院里,也不知为何便有些心虚了。
她抿抿嘴唇,还是迈步走了出去。
从远对她的出现似乎毫不意外,身一动不动。
漫秋儿走的近了,这才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这才发现从远手里捧着一坛酒。
“大晚上喝什么酒,”她皱着眉头,“明个一早还要……”
她见从远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倒也不好意思一直喋喋不休,她默默靠近从远,站在他身边,“从远,方才你那番话……”
她想告诉他,她也欢喜他,但感情这种事儿是细水长流,他们应该从长计议才对……
“我不应该那话,其实我早就喝多了。”从远打断她的话,自顾自的起来。
“其实我酒量不好,那番话之前,我便有些喝多了。漫秋儿,吓到了你,明个我就会和爹娘解释这件事儿,”从远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漫秋儿一眼,“但我不希望这件事儿影响你我之间的关系,既然你觉得我们应当是兄妹,那我就不会改变这种现状。”
“咱们是一家人,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你的想法,也会遵守我的承诺,我答应过要帮你完成你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实现。好了,去睡吧,明天一早起来,一切还是老样。”
从远将酒坛里的酒仰头倒进口里,酒水溢出来,他毫不在意。
浓烈的酒味就像某种迷药似的,将方才从远所的话浸染的更加有分量,漫秋儿听了这话,也不知是喜是悲。
她低头抿抿嘴,一言不发的进了屋。
背后的身影大口大口的喝着不知滋味的酒,笑的不喜不悲。
……
……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到了,为期三天的厨艺对垒塞将于这天开始。
这半个多月以来,漫秋儿几乎每日都泡在酒楼里。
古之道来得早,却依然没有漫秋儿来得早。
现下的酒楼几乎每一道菜都是经过了漫秋儿的手,可是对外,古之道和漫秋儿都没有对谁提起过。
可酒楼的食客不减反增,看样,他们对漫秋儿的手艺,越发的认可了。
即便是张掌柜都不知道,这半个多月以来,古之道几乎让漫秋儿全权掌勺,每一道菜都在旁边嘱咐着盐下多少,糖放几何,何时加醋。
古大厨的拿手菜,几乎一样不落,全部授予了漫秋儿。
对于古大厨的悉心指导,漫秋儿投入了全部的精力,每个白天在酒楼学了菜色之后,黑间便回到家里,将这新菜烧给全家人吃。
这家里人除了赞口不绝之外,更能给漫秋儿提出好意见。
在酒楼对垒塞的那天,比赛的长街上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这参赛的厨足有百八十个。
这比赛只持续三天,这三天之后,就分胜负。无论这参赛的厨有多少,三天之后,只会有一个人能站在最后的擂台上。
一张硕大的挡板,前面摆了两个土灶,后面摆了两个土灶。四面大红布帘垂下。
四组限定的食材,要求每位选手在特定的时间里完成的一道菜。
三名颇具威望的评审员,是从临江和皇都的大酒楼退下来的一把手,最有资格评定一道菜的优劣。而评审的过程,也十分的考究。
同样的食材可以做出不同的菜色,随机发放的食材,选手们做出来的是什么菜肴,三位评审并不清楚。
在品尝菜色的时候,观其色香味,皆是优上者,自然被选为胜出者。
而三年一度的酒楼对垒塞之所以被厨师们如此重视,是因为其比赛内容的趣味性以及随机性。
每一场比试会有不同的比赛条件,譬如这第一场比试,便是要求在一个时辰之内完成,早一分,不行,晚一分,同样不行。
一个时辰,或许对吃酒菜的食客来,算不得什么,但这后厨的厨们习惯了酒楼做菜上菜的节奏,若是一道菜真真要等上一个时辰才能做好,那也太慢了些。
对于有些厨来,要把一道能在三炷香里便能完成的菜色抻到一个时辰,实在有些为难人了。
而举行这场比赛的临江城天香楼掌柜的态度十分明确:如果哪位选手觉得为难,大可不必如此为难的前来参赛。
尽管如此,还是有大批的选手前来参赛,甚至有一些饭馆、茶铺的老板都前来参赛,不是为了出名,而是为了冠军这一头衔可以得到的丰厚报酬。
天香楼的掌柜准备了三百两白银,只要这冠军一问世,便将三百两白银双手奉上,绝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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