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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重生厨娘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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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点小事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关键是我即没有将,也没有土啊。
跟一个妇人去吵架,又不是他杨华弟的强项啊。
杨华弟撇了撇嘴,见安宁胸有成竹,他什么也不说了,自个儿躲一边郁闷去,让来闹事的人把注意力放在安宁一个人身上。
反正这家药房也有她的一半不是么。
有麻烦,她解决,也是应该的。
“娘,我们去报官,让官老爷来帮我们评评理。”
黄氏的大儿子小六子气腾腾道,他一脸愤怒狠狠瞪向安宁,好似在责怪安宁多管闲事。
小六子比安宁大一两岁,长的更是比安宁高一个半头,安宁站在他跟前,只到他胸前。
安宁瞧着他,仰的脖子疼,但却没有低头,她冷笑道。“好啊,你们去报官,我倒要看看,在官老爷面前,你们还敢死不承认,还敢污蔑好人。”
然后又走到门板子旁边,低头盯着上面的老头子,冷哼两声,“小北,拿一盆水过来。”
小北应了一声,很快一盆水就送到了安宁的面前。
黄氏以为她是要拿水给老头子洗脸,以为她是在怀疑老头苍白的脸上是涂抹了面粉之内的,一洗之下,就能露出原样。
她心中冷哼,暗自腹诽:洗吧,洗吧,等洗不去,看你怎么办。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老头的脸色为何会这么白,但她知道,那上面绝对不是涂了一层面粉的原因。
就在黄氏心里幸灾乐祸,等着好戏到来时,就见安宁蹲下身,然后笑吟吟的掏出一根银针,没等老头子反应过来,银针就扎进了老头子的头顶上。
老头子震惊,惧怕,还没等他回神,安宁又迅速的扎了两根银针,然后洗手。
不错,她要水,就是用来洗手的。
刚才给孟氏扎针,她还没来得及洗手呢。
咳咳……她可是有洁癖的,碰了人家的身体,不洗手,等会儿她会吃不下饭啊。
三根银针插在老头子的头顶上,倒是很像人在求神拜佛时插在香炉上的三根香。
众人见了,却没有一点儿想笑,只是震惊骇然的盯向一脸淡然的安宁,好似她不是一个小女孩,而是一个恶魔般。
天哪,那可是人的脑袋啊,这小姑娘说扎就扎,她也不怕把人给扎死。
扎死?
呵呵,怎么可能。
三根银针扎入老头子的脑袋上后,老头子的脸色就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迅速恢复正常人的脸色。
眼睛变回了黑白色,脸色变回了黑黄色,连呼吸都粗了几分。
之前,老头子之所以脸色苍白,浑身无力,气若游丝,那是因为他来这里之前被人在头顶上扎过几针,乱了他的脉搏,才会让他跟快要死了一样。
只要再扎上几针,把之前的针法解除,他的脸色自然而然就会恢复过来。
见戏台被人当众拆了,黄氏害怕了,又急忙惊喊道,“啊……杀人啦,杀人啦……仁善堂杀人啦……”
然后扑向老头子,“老头子,你可不能死啊……”
见她手暗地里压向老头子头顶上的银针,安宁冷笑,抬脚就把她给踢飞了,“泼妇,竟然还想在我眼皮子下杀人灭口。”
黄氏身子撞向了柜台,差点把柜台给撞散了。
摔的她七晕八素,浑身疼痛。
没等她爬起来,安宁就走了过来,蹲下身子道,“不对,我应该说错了,你杀人是想要栽赃嫁祸给我和仁善堂吧,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心思被安宁看透了,又见安宁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主,还是一个出手狠辣的主,黄氏就吓得不敢在随便乱开口。
戏台都拆了,她还演什么戏啊?
赶紧跑吧。
趁安宁不注意,黄氏推了她一把,爬起来撒腿就想逃,安宁大叫,“长根哥,铁蛋哥,别让她逃了。”
长根和铁蛋是随小乞一起进来的。
见黄氏一大家人想要讹杨大夫,他们早就看不过去了,只是他们是外人,也不好多管闲事,还有那老头子的脸色看着确实是快要死了的样子。
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他们,只能在暗暗心里替杨华弟焦急。
而现在,见老头子脸色恢复了,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人,他们就知道这是一个阴谋。
安宁一出声,长根和铁蛋就一左一右,把黄氏死死的堵在屋里。
长根和铁蛋都是农村人,有一身的力气,特别是铁蛋,长的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一个容易打到的人。
两人一人一边,站在门边,黄氏就无路可逃。
老头子本来也是想跑的,但他被银针定住了,起不来身子,挣扎了几下,脑袋就痛的要命,最后只好任命的求安宁饶命。
安宁就笑道,“想要饶命,很容易,只要你等一下到了县衙,乖乖招出是谁请你们来的,我一定会跟县老爷求情,让他饶你一命。”
“什么?”
老头子一听安宁要报官,要把他送到官衙去,他就更加害怕了。
官衙是什么地方啊,他要进去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不要啊,姑奶奶,不,祖奶奶,小的求求你,你大人大量,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真的是被人逼的呀。”
老头子苦苦哀求,安宁却像是没听到似得,淡定的拔下银针,然后朝小乞道,“去官衙走一趟。”
这是铁了心,要报官啊。
小六子见状,就害怕了。
突然,他拿起一把椅子,朝看似最弱的长根狠狠打去,安宁见状大惊,脚下一踢,一个小木凳就朝小六子飞去。
小六子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往前一扑,木椅飞出去了,但没有打到长根,而是误打误撞的打到了黄氏。
黄氏脑袋被打破,鲜血跟不要钱似得哗哗流出,痛的倒了三辈子霉的黄氏惨叫连连,哭天抹泪,指着小六子,直骂逆子。
小六子吓慌了神,哭道,“娘,我……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他指向长根,“我是想打他的。”
长根幸灾乐祸的哼道,“活该。”
戏码扭转太快,看戏的众人被这一张张画面给刺激的惊呆了。
见黄氏受伤不轻,身上衣服很快被鲜血染红,所有人都骇然的抽气不断,但谁也没有去同情黄氏,反而是一脸鄙夷,“这种人,最好是被打死,留着也是祸害。”
“杨大夫这么好的人,竟然也敢污蔑,真不是人。”
“就是,拖她去见官。”
“对,报官,报官……”
这一会儿,众人倒是一致靠向杨华弟了,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因为黄氏几句话,就怀疑杨华弟的人品,甚至还想把杨华弟扭送官衙。
好在杨华弟不是一个挨记仇的小人,不然,以后这种免诊费的好事,恐怕他们就别想了。
杨华弟也不去搭理一堆墙头草,他赶紧让小北去取止血药粉,帮黄氏止血。
对于一个污蔑他的人,他真心不想管来着,但这里是仁善堂啊,他不能让黄氏死在他店里,不然他和小乞小北晚上都不敢睡觉的说。
血止住了,黄氏得救了,脑袋上还包了一圈白色的纱布,这一次无需演戏,失血过多的她,脸色已苍白的跟个快要死的人似得。
她虚弱的抓着杨华弟的衣角,半死不活的苦苦哀求道,“杨大夫,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你就饶过我们这一次吧,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啊,人家抓了我八十岁的老婆婆,我一个做人家儿媳的人,总不能见婆婆要死而不救吧,我无从选择啊。”
“杨大夫,求求你了,饶了我们吧,我们保证,再次再也不敢了。”
“呜呜……我也不敢了,杨大夫,不要打我好不好……”
“呜呜……”
“……”
黄氏和两个最小的孩子都哭了起来,哭的特别可怜,看的周围的人心都揪了起来。
他们不是对可恶的黄氏心软,而是可怜两个孩子,他们才五六岁,就被坏人哄来骗人,被拖入了这场阴谋中,在人生的道路上划上了一条污线,想一想真让人心酸。
可安宁知道,不管孩子有多大,他们都不是无辜,他们既然参与了进来,那就与无辜无关。
今日她若一时心软饶过他们,他日一旦有机会报复,相信他们绝对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这样的麻烦,安宁一向喜欢把它掐灭在摇篮里。
……
小乞没等走到官衙,在半道上就遇上了一小队官差。
原来在仁善堂一出事,就有人悄悄去了县衙报官,官差接到信息后,立马上报给县老爷杨仁义。
杨仁义是杨华弟的亲老爹啊,哪怕是杨华弟生气不认他了,他也是杨华弟他老子。
第97章 客香来
儿子的药房被人闹事,杨仁义立马派了一小队官差,去给杨华弟撑场子。
官差来了,二话不说,就把黄氏等人全部抓走了。
本来官差还想让杨华弟去官衙录一份口供,可见他一副棺材板表情明显不想去,官差也不敢勉强,只好把小北带去了。
闹了一场,也到了午时,杨华弟和安宁就坐下,把剩下的十几个病人都一一看诊,开了药方,然后让小乞看着铺子,杨华弟就带着安宁和长根,铁蛋,去了一家小酒楼吃饭。
“少爷,你来了,这几位是?”
杨华弟一群人刚进门,掌柜的就亲自出来迎接,听语气,这家小酒楼应该是杨华弟的。
果然,杨华弟对掌柜介绍了他们几人后,就对安宁道,“这酒楼是我母亲的陪嫁,现在已经在我的名下,以后你来了连城,尽自过来吃饭就是,不收你的饭钱。”
然后还让掌柜的认清楚安宁,以后安宁来了,要掌柜把安宁当成他一样来对待。
掌柜连忙应好,又对安宁鞠躬行礼,态度热情的让安宁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额,她怎么觉得,掌柜是在把她当成他家未来少夫人看待呢?
你看他那眼神,一会儿看看她,一会儿又喵喵杨华弟,嘴角都高兴的咧到耳根后去了。
哎,这表情,让人不想歪都不行啊。
安宁一脸不好意思,红了脸,笑着道,“掌柜不必多礼,我和杨大夫虽是朋友,不过这饭钱还是要给的。”
亲兄弟,明算账。
何况她和杨华弟只是合作伙伴,没道理她要占他其他的便宜。
安宁一句话,就撇清了她和杨华弟的关系。
掌柜的表情僵了一下,但随后待安宁还是一样热情,他还特意亲自下厨,给安宁做了他的拿手好菜。
一盘醉香鸡,也是客香来的招牌菜。
杨华弟羡慕的流口水,酸葡萄道,“安宁,你可有口福了,平日里胡伯可是不随便下厨,有时候就是我想要吃醉香鸡,胡伯都得看心情。”
掌柜就认真道,“少爷,只要你以后不再拿银子去贴补仁善堂,我天天做醉香鸡给你吃都行。”
杨华弟眼睛一亮,“一言为定,以后每天中午让小喜子送一只醉香鸡去仁善堂。”
“不,送两只。”还有小乞和小北呢。
掌柜一脸黑线,“少爷,我年纪大了,总是下厨对身体不好。”他还要留着这副身子骨继续照顾少爷,照顾客香来呢。
没了客香来这一笔收入,少爷要拿怎么过日子啊?
客香来原名叫柳家酒楼,因生意清冷,每年都要亏损几百两银子,后来就被柳夫人送给了杨华弟的母亲柳氏做嫁妆。
说起柳家,连城的百姓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年,柳家是在柳氏的老爹手上以开铺子起家,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家里也越来越有钱,短短几年,连城的茶叶绸缎饭馆当铺的铺子,有五分之一都是柳家的。
财大业大后,就招来不少人心妒眼红。
当官的,地痞琉氓二痞子,谁都想要分一杯羹,天天找各种名目上门敲诈勒索讹骗,各种手段轮番上阵,无奇不用。
柳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可这急坏了柳老板。
可他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商户,又斗不过杀人不眨眼的白黑两道。
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柳老板也想过和官府交好,还送了不少银子给当时的官老爷。
可人家当面笑吟吟的接着,转背后就不认账,继续纵容手下去柳家铺子趁火打劫,把偌大的一个柳家,啃的骨头都快要不剩下。
一次,官衙又找虚拟的名目来柳家铺子收税,而且税收重的一次就能把柳家收破产,还扬言,柳家若一个月交不出银子来,就把柳老板给抓了。
柳老板一气之下,就大力鼓动其他被官衙欺负的老百姓们一起上京申冤,越级告状。
后来,当时的官老爷被人抓了,送去了京城审判,而当年科考第二十三名的进士杨忠义被调来连城做上县老爷的宝座。
杨忠义,人如其名,是一个忠厚老实的读书人,他被调来连城后,一心想要为朝廷排忧解难,为百姓们做好事,做实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
杨忠义做了连城县太爷后,就开始连番打击地痞琉氓,黑心官差,不良商人,并支持百姓创业,还不时的接济一些穷苦百姓,开仓施粥给叫花子们吃,还给百姓们申冤,把积累了十来年的冤案一件件的圆满了结。
他这一系列的举动,得到了连城百姓们的大力支持和感动,收到了不知道多少感恩的泪水。
而百姓们也终于守得明月见云开,过上了好日子,柳家铺子的生意也一天天稳定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红火时候。
柳老板见杨忠义是个好官,又没成亲,就厚着脸皮托媒婆子上门,把柳家大小姐,也就是连城第一大美人柳悦儿,说给杨忠义。
官商勾结,才能共赢,这是做生意最大的资本。
说起这门亲事,当时柳家还发生过一次家斗。
这柳悦儿的亲娘在她出生后就死了,现在的柳夫人是柳悦儿的继母。
柳夫人见杨忠义长的好,又是官老爷,是一个十分难得好女婿人选,就有心把自个儿的亲生女儿柳芯儿嫁给他。
可惜柳芯儿是一个懒鬼,人长的不咋地到罢了,还一无是处,什么也不会,连大字也不认识几个,活脱脱就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而柳悦儿不但长的美,还从小跟着她爹做生意,走南闯北,手段更不是一般。
虽然她不像人家正经的大家闺秀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写字做账本管管家倒也难不倒她。
再说了,就凭她的长相,别说做一个小小的县老爷的夫人,就是去做皇上的妃子也够格。
果然,杨忠义在见了柳悦儿一面后,对她一见钟情,立马就点头同意了这门亲事,把柳夫人和柳芯儿气的够呛。
柳夫人怀恨在心,在柳悦儿成亲时,就坏心眼的把家里不赚银子的三家铺子都给了柳悦儿,有心想看柳悦儿的笑话。
一个女人成亲后,手上握有几家赔钱的铺子,在婆家的日子会过的有多举步艰难,可想而知。
可惜,柳夫人不知道的是,在柳悦儿成亲前去寺庙为自己祈福时,竟然无意中救了胡掌柜。
她见胡掌柜有几分经商的天分,就想到了继母给她的赔钱铺子,就暗地里应聘他帮她打理铺子,并且赚的银子半半分。
胡掌柜一半,她一半。
因此,三个铺子到了柳悦儿的手里后,没出三个月,在胡掌柜的出谋划策之下就转亏为盈,并且日渐红火,把柳夫人懊悔的没在柳老板面前说柳悦儿的坏话。
说柳悦儿明明能让铺子转亏为盈,还故意不出手,在柳老板面前藏私。
还别说,这枕头风啊,还真是厉害。
吹一次,柳老板还不觉得什么,可多吹几次,他就觉得柳夫人说的对。
特别是见到本来每月亏钱的铺子,现在一个月能赚翻天,他也眼红,心里对一直疼爱的柳悦儿就开始冷目相看。
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以至于后来,柳家日渐强大后,还怀恨在心的柳夫人,手伸到了杨家后院。
她用腌臜手段,助郑氏爬上杨忠义的床,并瞒着杨华弟逼迫柳悦儿允许郑氏进杨家做二夫人,气的柳悦儿突发疾病而死。
对于这一切事情,柳老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也不管,任由自个儿女儿被人欺负,被人害死。
就是在柳悦儿死了后,还没过七七,郑氏就急着进门,身为外家的柳家,也没站出来帮柳悦儿说一句话。
杨华弟见外祖父凉薄,一气之下,竟是连外家也不认了。
……
好吧,话归正传。
在客香来,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
安宁得知客香来酒楼虽不大,但却是连城最火生意最好的一家老店后,就眼巴巴的跟一只可怜小狗一样瞅着杨华弟,盯的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干嘛?”
安宁眼中就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弯弯,脸上笑的像一只要去偷腥的猫咪一样,“我昨日得了几头牛的野味,想卤熟了送到连城卖,可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酒楼,所以……”
下面的话,安宁没说下去,但杨华弟已经听出了她的意思,“你想把卤肉送到客香来来?”
“有近路走,我干嘛要走远路?”安宁说的理所当然,“我保证,我的卤肉绝对是连城最好吃的,这笔生意你也绝对不会做亏。”
“你这一次想怎么合作?”杨华弟问。
他没忘记眼前这小丫头,年纪虽小,但做起生意来却是个心狠手辣的。
他的仁善堂就是这么在她的甜美笑颜下,没了一半的。
见他一脸防备,安宁就笑道,“这个先不忙着着急说,卤肉我明天会送来,你先卖几次,我们再来谈合作。”
想要得到最大利益,总得人家看到效益才是,不然,她空口说白话,说要他半个客香来,他能给吗?
第98章 头痛症
好吧,就算杨华弟这败家子会同意给,那个精明到家的胡掌柜也不会同意啊。
所以,她不着急。
见安宁一直不急不慌,不亢不卑,进退有度,神色又淡定的和杨华弟交谈,长根和铁蛋二人的心里,激起了万丈高的千层浪。
这样的安宁,让他们感觉很陌生,好像她天生就该是站在云端上的仙女,高高在上,而他们下地后就注定了是乌黑的淤泥里的那一只泥鳅,任凭它怎么钻,也还是一个脱离不了玩泥巴种田的农夫这个身份。
吃完饭,安宁一群人又回了仁善堂。
大堂里,又有十来个病人在等着杨华弟看诊,不过杨华弟也没急着去大堂,因为他见到后院那一大箱子价值连城的药材后,就激动高兴乐的不行了。
特别是犀牛角和牛黄,还有首乌,这三件都是市面上罕见价值连城的药材,随便一件拿出去卖,也能叫出一千两银子的价钱。
那一大箱子,要是都卖出去的话,那就是上万两银子的进账。
咳咳……
好吧,这一笔银子是安宁个人的,仁善堂并赚不到多少,不过就算是按照百分之五的收益卖出去,仁善堂也能一下子赚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银子啊,他免费看诊三天才赚了五十两银子呢,按照这计算,他得一个月才能赚到五百两银子。
突然间有了几百两银子赚,杨华弟自然高兴,连安宁提出要他先付她和长根铁蛋三个人一人三十两银子卖药材的钱时,杨华弟也二话不说,痛快的拿给了他们。
收货给钱,天经地义呀。
可在长根和铁蛋二人的眼里,这银子烫手啊。
他们只是和安宁去了橘子山上挖了一天的药材,人家就给三十两银子,顶他们干二十年的力工活,可以说他们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且还是一天赚来的。
说实话,橘子山那地方危险,谁也不敢进去,要不是有小白带路,他们早就被老虎狮子野狼给吃了,要不是有安宁指点,他们哪儿能认识什么药材,就更别说赚银子。
而且,他们知道,他们挖到的都是一些不值钱的普通药材,那些值钱的药材都是安宁去那危险之地挖来的。
凭什么人家豁出命去挖来的珍贵药材,他们也要算一份,这对安宁不公平啊?
所以这么多银子,他们要了心会不安啊。
长根看向安宁,做出决定,“安宁,挖药材小白也出了力,这银子也要算它一份,不然我们都不要。”
妈呀,这是哪儿来的傻子啊,有银子也不要?
杨华弟惊奇,拿一双看傻子一样的眼神打量长根和铁蛋二人。
顿时间,他被二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凛然正气,憨厚诚实的气息所折服。
他拍了拍安宁,笑道,“小丫头,看人的眼光不错,这两人值得深交。”
然后就一副哥儿俩好,揽着长根的肩膀,赞赏道,“兄弟做的好,咱们老爷们就是不能占小娘儿们的便宜,那不男人,咱们是男人,就得立得正坐得稳,做个铁铮铮的汉字,凭能力赚银子。”
闹到最后,长根和铁蛋一人只收了十两银子,剩下的七十两银子都给了安宁。
安宁心里有一番打算,也没跟二人较真,推来送去的,她接了银子就告辞,带着长根和铁蛋去买卤味调料。
不过,很快安宁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正是安宁上一次在民和堂遇到的何氏。
何氏自从上次听了安宁的话后,这两日也没在吃胡大夫开的汤药,就在家把家事料理好,正打算明儿个去陈家村找安宁,没想到两人倒是在大街上遇上了。
这不,安宁就把何氏带回来了。
安宁给何氏把脉后,确定了何氏的病根,是脑袋里面长了个东西,如果想快点好,就必须要施行开颅手术,直接拿掉那个东西。
开颅手术是一个逆天的救命手术,是安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一种秘技,除了安家嫡传人知道外,无人知道,就连安宁的母亲和皇家人都不知道。
安宁在十二岁时,安家老爹就暗地里把这项秘技传给了她,当时还找了不少得了脑病的人做小白鼠。
第一次给人开颅的害怕和紧张,安宁到现在都还记得。
看到滚滚涌出的鲜血,安宁眼前一片红色,脸色苍白,小腿发软,双手抖个不停,若不是有安家老爹在一旁帮着,当时的小白鼠早就因她手中手术刀颤抖个不停被弄死了。
后来,安老爹弄来了许多活兔子给安宁练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只兔子,安宁才总算是过关了,并且还救了十来个得了脑病的人。
这些人都是安老爹派人去偏僻地区找来的病人,治好他们后,又把他们送回去。
从始至终,他们也不知道给他们治病的神医是谁。
……
“穆姑娘,我的头痛症还有救吗?”
见安宁把完脉后,拧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都没动静,何氏着急了,以为自己的病没救了。
安宁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有救,不过得施针一个月,加上服用一个月的汤药。”
还是不开颅了,她还是低调一些的好。
安宁已暗暗做下决定。
“那得多少银子啊?”何氏脸垮下,一张苦瓜脸皱的跟一张老母猪皮似得。
她家在西街开了一家小小的绸缎铺,虽说一个月下来也能赚到四五两银子左右,但这两年她在胡大夫那里已经花了有一百多两银子,已经把家里前几年赚的积蓄花了近一半,还把她几件值钱的首饰也当了去。
这段时间,见她花银子多了,她家那口子可没少给她白眼看。
现在家里还有些银子,可那要留着给她儿子娶媳妇用的,已经没多少银子给她治病了。
怎么办?
见她一脸愁眉苦脸,安宁笑道,“你手头上要是困难,医药费可以先欠着,分月还,不算利息。”
算是给仁善堂积个好名气。
不亏。
果然,何氏高兴了,激动的握着安宁的手,“穆姑娘,谢谢你,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我这一辈子都会感激你的。”
安宁大大方方的展颜一笑,笑容干净清澈如水。
安宁当场给何氏施针,一针一针扎进何氏的脑袋上,不一会儿,何氏的脑袋就插上了十八根针,远远瞧着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刺猬扣在她脑袋瓜子上一样渗人。
她动作快速利落,毫不犹豫,让在场人瞧的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就连杨华弟的手心上都冒了一层细细的汗液。
那可是脑袋啊,就是他也不敢随意在人脑袋上扎针,而安宁却敢眼睛都不眨一下,说扎就扎,这手法……就连他也望尘莫及。
顿时,杨华弟看着安宁的眼神就变了,里面有惊疑,有好奇,有崇拜,还有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缓缓上心头,感觉心里闷闷的,好似很沉重。
突然间,他感觉他和安宁的距离,远了几分。
明明人就在跟前,可他就是觉得她和他之间有了一条沟坎,任凭他怎么努力,都好似跨不过去。
安宁把针法和穴位教给杨华弟,让他明儿个给何氏扎针,还给何氏配了一副汤药,让她拿回去煎着喝。
何氏走之前,把身上带的一两银子全都给了杨华弟。
虽说她可以欠账,但欠一份账就是欠一份人情,她能不欠就不欠,能少欠一点儿就少欠一点儿。
其实,安宁给她配的是好药材,十副至少值十二两银子,但见何氏手上困难,安宁就卖她八两银子,扎针还是免费的。
一听八两银子,何氏都嫌贵,竟然比民和堂卖的还要贵,她一脸肉痛,有些后悔来仁善堂了。
可是……她看向安宁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眸,又觉得安宁应该不会骗她。
她做生意十几年,风风雨雨的什么人没见过,有一双这么干净的眼睛的姑娘家,心思也是单纯的。
心里纠结了好一番,何氏写下了六两银子的欠条,然后拿着十个药包离开。
安宁心系去买东西的长根和铁蛋,何氏一离开,她就向杨华弟告辞,到大街上找人去了。
有牛车这个目标在,人也不难找,穿过两条街道,安宁就看到了停在一家调料铺子前的牛车。
长根和铁蛋正在铺子里跟老板讨价还价。
安宁走到跟前,正好听到老板说,“见你们买的东西多,我已经给的是最低价钱了,你们还纠纏个不停,到底是买还是不买啊。”
这语气明显就是不耐烦了。
安宁走上前,见长根和铁蛋面前堆着一大堆东西,五瓦缸酱油,两大包粗盐,八角,茴香,花椒,香叶,桂皮等香料都是成包装,一共总结下来要十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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