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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帝后太嚣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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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些人,她不得不介入其中,为情而战。
至于上官谦……她轻笑一声,只能说他命好吧。
莫君贤终于认真起来,他轻敲桌面,沉声说出了凌婉容心中所想的决定:“那么,全力监视上官洪煜的一举一动,同时安『插』眼线到贤王府。”
凌婉容却没作声,有些神游天外。上官洪煜有那么傻么?只是这个至关重要的内应,的的确确必须得有啊……
从容贤楼的人出手夺走凌傲天的尸体之后,八卦在京城里开始流传不息,什么猜测什么诋毁都有。只不过,众人也就敢私底下议论议论而已,没人敢到容贤楼门口去破口大骂——又不是嫌命太长了。
众人的视线最终还是落在了凌云山庄这边,毕竟这是凌家的家务事,旁人说什么都没用。凌云山庄会怎么反击,那才是众人最关心的八卦。
果然,三天之后,京城轰动了!原因是凌云山庄庄主夫人秦香玉,很坚决的完成了凌傲天临死前的交代。
至于凌婉容这边,容贤楼已经对外开放了,所有守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两个小二模样的下人在跑堂。但据说这二人是哑巴,只能听不能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刚开始没人敢进去,后来或许是觊觎美『色』的人多了,便壮着胆子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男人。他和一直微笑的凌婉容聊了几句,虽然结结巴巴,可总算是在凌婉容那让男人想晕过去的目光下,把这艰巨的聊天任务给完成了。
于是陆续地便有人往容贤楼内进来,除了八卦者们之外,当然也还有一些看着就居心叵测的神秘人士。只是三天之后,神秘人士就都不见了,似乎容贤楼也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凌小姐,你知道凌云山庄这几天轰动京城的举动吗?”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中年男人,看着正认真听众人高谈阔论的凌婉容,问道。
这个中年男人叫陈二,今年三十五岁,一直在容贤楼外不远的街口卖包子,他也是第一个走进容贤楼的人。当时他路过容贤楼,好奇地往里头偷窥了一眼,结果就看见那美得像画中仙子的女子,正独自在容贤楼优雅地吃着点心。
他呆呆地看着仙子,结果仙子就含笑问他——要不要进来坐坐,容贤楼的酒水点心都是不要钱的。
那一刹那间,陈二有种想要大哭特哭的感觉。活了三十五个春夏秋冬,何时曾有佳人对他如此温言软语说过一句话?当下,他连欣赏美人的念头都没有了,完完全全就是感激涕零的心思。
抱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必死信念,陈二走进了容贤楼,战战兢兢地和凌婉容说了几句话,最后打包了点心离开了。事实上他一直都是听凌婉容吩咐,出了门才发觉他拿了容贤楼的点心,顿时羞愧欲死。
自那以后,陈二就成了容贤楼的常客,也使得京城百姓相信了一个事实——容贤楼,还是那个供人消遣的解忧楼,谁都可以进去高谈阔论。如今的解忧楼变成了容贤楼,更有美人在楼中,哪儿还有那么多顾虑该不该去?更何况说不定一个机缘巧合之下,能够被容贤楼看上而从此衣食无忧。
因此,容贤楼便成了如今高朋满座的景象。
陈二这么一问,凌婉容就笑了:“藏宝图的事吗?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并不赞同。”
陈二和凌婉容早就熟了,当下就有些乐呵呵地打趣道:“凌小姐当然不赞同了,因为这对凌小姐来说,不是件好事啊。”
众人顿时都看向陈二,心想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凌婉容把那原来的藏宝图给偷了,不正是要去寻宝么?
结果凌云山庄的庄主夫人秦香玉,却按照凌庄主生前留下的藏宝图仿制品,成百上千的绘制出来,散发给各路江湖人士了。这样一来,知道宝藏地点的人多了,争抢的人也就更多了,对凌婉容不利啊。
“那倒不是,我师兄莫君贤虽然偷了藏宝图,但我容贤楼却并没有立刻去寻宝的意思。”凌婉容淡定自若地喝了口茶,将劲爆消息说了出来:“光有藏宝图,最多只能寻到宝藏地,却无法从宝藏密道口进入。因为宝藏密道的门,是需要靠特定的一个人去开启的。”
“什么?竟有这种事?”陈二头一个惊呼出来,表示他十分震撼。
其他人也都表示吃惊,这么说来,那些拿到藏宝图已经开始动身的江湖人士——不是吃亏了么?有好些人昨日就开始厮杀了呢,真是死的不值。
“其实这个人,我们容贤楼也还没有找到。我只知道她是名女子,而且她的左『乳』下方有朵梅花印记。”凌婉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撒谎,“只有她藏在身上的一块玉佩,才能放入那机关的凹槽之中,打开宝藏密道的门。”
微微扬头,她在众人的彻底呆滞中轻笑:“如果各位有谁见过此女,麻烦速来告知,我容贤楼必将许诺他一个要求。只要不是让我凌婉容『自杀』以及伤害身边人等无理要求,我凌婉容都会帮他办到。”
左『乳』下方有朵梅花印记……呵、呵呵……呵呵……
众人终于回过神来,但不约而同都『露』出了苦笑,并在心中‘呵呵呵’的苦笑。
试问除了女子的相公之外,谁又能知道这个女子身在何处?若这女子嫁了人,说不定会被她相公出卖。但若此女子还云英未嫁,那么谁有办法去查到这女子的下落?
大安朝女子千千万,总不能把每个女子的衣裳都扒了之后作检查吧?
在座的人之中,有个褐衣男子开口了:“如此机密的事情,凌楼主怎么当众说了出来?难道不怕给那名女子带来灾难么?”
顿时,众人也都皱了眉头——是啊,这可是绝密的事情,凌婉容怎么就堂而皇之说出口了呢?她若真要去寻宝,眼下最应该做的,是找出那名女子、偷偷前去寻宝吧?
凌婉容神『色』不变,看了那褐衣男子一眼后,掷地有声地道:“我凌婉容的确对凌云山庄心存芥蒂,或许这辈子都无法消除。正因为这样,我才在容贤楼副楼主莫君贤偷了藏宝图之后,离开凌云山庄。但宝藏固然吸引人,我却不愿做凌家乃至于大安朝的千古罪人,因为——开启宝藏之门,必毁大安龙脉。”
众人抽气声顿起,所有人都被宝藏『迷』了眼,却似乎都忘了这一点。
扫视众人一圈,凌婉容继续往下说道:“抛开龙脉一事不说,若我不将这开启宝藏之门的法子公之于众,恐怕此次凌云山庄之举……会让江湖动『荡』,生灵涂炭吧?”
一听这话,陈二立刻就附和了:“凌小姐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昨天开始已经有不少人往藏宝图上指明的藏宝之地奔去了,一夜之间死了好多人。我家周围都有血迹,幸好凌小姐给了我些银子,我才得以携带家小到京城客栈暂居,不然我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顿时,容贤楼内各人议论纷纷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好多江湖人士都离开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一点都没错……”
“但是他们去了也打不开宝藏之门,因为没有那块玉佩啊,真是死的冤枉,可悲之极……”
听着众人的议论纷纷声,凌婉容浅浅一笑。这是她和爹、大姐,早已商量好的对策,一旦秦香玉按照爹临死前的吩咐,将藏宝图绘制成百上千散发出去,她就编出这个谎话,迅速平息这场纷争。
至于上官洪煜……她断定他会将这个女子的身份怀疑到她身上,那么接下来,就是她和上官洪煜的正面交锋了。
“不知那名女子,是不是凌楼主自己呢?”那褐衣男子,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
他似乎有些有恃无恐,不过说来也是——大庭广众之下,凌婉容总不可能对容贤楼的客人动手。进入容贤楼后说两句话就要被惩治,那她这里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容贤楼了。
众人皆是一惊,大部分这两日对凌婉容改观的人,纷纷『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那褐衣男子这话,岂不是直指凌婉容左『乳』下有那朵梅花印记么?凌婉容可是位云英未嫁的大小姐,那褐衣男人竟如此当众侮辱于她,未免有些失了男人风度。
凌婉容眼眸往下一垂,在容贤楼众人噤若寒蝉好一会儿之后,才再度抬眼。只是她眼中,竟已是冰寒一片。
她缓缓启唇,吐出冰冷二字:“掌嘴。”
褐衣男子一见她神情就知道不对了,当下想跑,却被一名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黑衣男子拦住了去路。再听见那两个冰冷的字眼,他心中不由自主颤了颤。
‘啪啪啪啪’……
清脆的掌掴声响了起来,而那褐衣男子竟然避无可避。
动手的是容贤楼左护法沈陵政,而沈陵政最大的特点就是护主——得罪了他主子的人,都罪无可赦,应该被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1卷 第69章:一个女人
第69章:一个女人
那褐衣男子努力的想要逃跑,然而沈陵政却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啪啪’的掌掴声也未曾有片刻的停歇。(
众人看得是一个目瞪口呆,而早已偏向凌婉容这边的人便偷偷捂嘴笑了起来,只因为那褐衣男子的脸很快就成了猪头。
凌婉容转头,往陈二面前推去了一盘桂花糕,笑盈盈地道:“陈二,打人记得要打脸,这样才会痛到对方心底。”
陈二刚开始受宠若惊,紧接着就僵住了。这个……关他什么事啊?
掌掴的游戏,一直到凌婉容喊停了才结束。而凌婉容之所以喊停,是因为褐衣男子求饶了。
刚开始褐衣男子也硬撑着,明知躲不过却仍然四处逃窜,只是越往后头他越恐惧——那黑衣男子仿佛要把他的脸打烂似的,掌掌不留情,并不仅仅是要‘小惩大诫’而已。
“我问你:你是不是觉得女人比男人低贱?”凌婉容稳稳地坐着,褐衣男子的猪头脸并没有影响她清澈的目光。
褐衣男子呆了一呆,顿时讷讷地不知该如何作答。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近乎让他感觉麻木,但他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得罪面前这个女人。
陈二抱着桂花糕,看着褐衣男子咧嘴直笑。白痴也知道这问题怎么作答,因为问话的是凌婉容,一个女人。谁回答说‘是’,绝对是脑子进水。
“我数三下,你若不回答,我便让沈护法继续惩治你;你若说假话,我便让沈护法加倍惩治你。”凌婉容慢条斯理地举手,手指一根根竖了起来:“一、二、三……”
‘三’字落下的那一瞬间,褐衣男子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是!是!”
众人顿时将同情的眼光赠给了褐衣男子,当着身为女子的凌婉容承认这点,不是找抽么?
“很好,你可以走了。”凌婉容却出乎众人意料外地说了这么一句,神态坦然地让满楼的人都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很明显,褐衣男子也还没有回过神来。
凌婉容挑挑眉:“怎么?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接着她莞尔一笑:“好吧,既然你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你可以走了。”
褐衣男子只迟疑了那么一下下,遂即小心翼翼地往门口移动,又红又肿而且渗血的猪头脸上看不出表情,只能看见那双小鼠眼中的警惕防备之『色』。
而容贤楼内静悄悄的,果真没有人出面阻拦,就连那容贤楼左护法沈陵政也是一样。
眼看着褐衣男子就要从门口‘滑’出去了,陈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凌小姐,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为什么褐衣男子这样回答还可以幸免于难?为什么她要问这个问题?她到底目的何在?所有人都用眼巴巴的眼神看着凌婉容,期待她为他们解『惑』。
凌婉容瞥了一眼门口的褐衣男子,见他瞬时全身僵硬,便发出了一阵愉悦的银铃笑声:“虽然男人很高贵,可女人同样也很高贵不是吗?毕竟,高贵的男人是女人所生嘛……”
“没有男人,女人又怎么生的出来?”陈二是个粗人,脱口而出的话并没有在脑子里先打个转,因此说完后就赶紧用双手捂住嘴,生怕凌婉容怪罪。
哄然大笑从容贤楼大堂内发出,不少人都笑歪了嘴。
“如果是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男人赋予女人施展母爱的机会,当然就和女人一样高贵咯。但如果并非你情我愿……那男人就是牲畜不如的低贱下三滥,是吧?”凌婉容调侃着说道,她很乐意跟这些善良的老百姓笑侃。
至于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她也很乐意陪他们玩玩儿。
陈二见凌婉容没生气,便放开了捂住嘴的双手,皱眉道:“不对啊凌小姐,这跟你放走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凌婉容顿时笑的更欢了,在那褐衣男子左脚踏出容贤楼大门时,才垂眸道:“当然有关系了,高贵的男人有位高贵的母亲,反之则……唔,既然他觉得女人比男人低贱,那么必然是他见过的女人不够高贵吧。”
众人全都呆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是——褐衣男子说‘女人比男人低贱’,那岂不是骂到他自己的母亲了?这么一细想下去,那他也就低贱了。
容贤楼内又响起了哄然大笑,但也有心中暗暗羞愧的,毕竟他们也同样瞧不起女人过。如今经凌婉容一席话,他们方才记起他们也是女人所生,而那个女人正是将他们拉扯大的母亲,深为他们所爱。
此时褐衣男子已经顾不得众人笑话他有多丢脸了,他只想着赶紧逃命。所以他并没有回头,两只脚踏出容贤楼门外之后,就飞快的逃走了。
很显然褐衣男子是有人派来盯梢的,但不管他对他家主子有多忠心,能逃命时他也不会傻到不要命。只可惜,他在开口挑衅凌婉容的那一刹,就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所以他必死无疑。
看着褐衣男子消失在门口,凌婉容的眼睛眯了眯,遂站起了身,在众人依旧没停歇的笑声中抱拳道:“我还有事要办,今日就不陪各位了,各位慢用。”
众人于是纷纷回礼,不少人都表示凌婉容可以去忙碌,不用管他们。
凌婉容笑了笑,转身回了楼上,也就自然没有人怀疑她是去追那名褐衣男子了。事实上的确不用她亲自出马,因为一楼大堂中早就没了左护法沈陵政的身影,却没有人发觉这一点。
凌婉容踏着轻盈的步子回到自己的闺房内,关上房门四下巡视一番,未发现异样后才躺去了床上,并伸手轻轻拍了床板三下。
瞬时,床板飞快的翻了个身,凌婉容跌落下去消失不见,而床上已经恢复了原样。
凌婉容凭借轻功在密道内平稳落地,转身便朝那微有亮光的密室走去。而一进入密室内,她就听见了愤怒的叫骂声。
对此,她表示耸肩一笑——实力不如人之时,似乎也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
“小师妹的免费政策颇受欢迎啊,果然是财能通神。”莫君贤仿佛没听见那褐衣男子的叫骂声似的,自顾自与凌婉容说起了容贤楼的‘免费政策’。
所谓‘免费政策’,不过是容贤楼一点收买人心的小小计策罢了。前来容贤楼的客人,不论男女老幼贫富贵贱,只要容贤楼大堂还有位置,那么坐下便可享受酒、茶、点心等免费供应,分文不取。
从陈二第一个在容贤楼拿到好处之后,百姓们就纷纷进来了。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情做,容贤楼内倒也不是时时人满为患的。不过,文人墨客或是江湖隐士在容贤楼内坐上个半日,也是有的。
尽管才短短三日,容贤楼还是靠着这个免费政策,扳回了在凌傲天死时失去的那些名声。
凌婉容并没有理会莫君贤的跳题,‘财能通神’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所以用不着讨论。她只是看着先前已是猪头脸、此刻更是挨受了几掌的褐衣男子,冷冷地问道:“他怎么说?”
“怎么说?你自己听吧。”莫君贤笑的有些欠揍,身子一侧就让那褐衣男子看见了凌婉容的脸。
“你这贱女人!说好放我走,却又派人将我抓回来!你这个出尔反尔的狠毒女人,你……咳咳咳……”褐衣男子目『露』凶光,恨不能将凌婉容给剥皮剔骨。
凌婉容手一扬,两枚长约三寸的银针闪电般飞出,分别穿透了褐衣男子的左右肩下大『穴』,疼的褐衣男子痛苦大叫。
“我是说过‘你可以走了’,但我并没有说过我会放过你。”她好整以暇地坐了下来,完全无视褐衣男子的痛苦,冷淡的声音透着威慑:“别挑战我的耐『性』,老老实实说出上官洪煜派你来的目的,兴许我可以让你继续活着。”
对自己人,凌婉容是爱护且宽容的,所以莫君贤老是可以在她面前上蹦下跳;而对敌人,凌婉容则是冷酷无情的,所以任何与她为敌的人,都不用幻想她会有悲天悯人之心。
褐衣男子冷汗直冒,紧咬的牙齿开始打颤:“什么上官洪煜?我不知道!”
“不说?”凌婉容又『射』出两枚银针,这一次是直接打入了褐衣男子的痛『穴』之内。
褐衣男子顿时痛苦哀叫起来,偏生他被点了『穴』道,连满地打滚都无能为力。
“其实我是在给你机会,如果受刑之后你还不说,那么我会放你回上官洪煜身边。以你对上官洪煜的了解,你该知道——对于你这样受过重刑还能安然离开的人,他会不会怀疑你泄『露』了什么秘密。”凌婉容一挥手,南北堂主顿时搬上了各种恐怖的刑具。
褐衣男子这时候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他受过重刑再被凌婉容放出去,那王爷是怎么也不会相信他什么都没说的。到时候不必凌婉容动手,王爷就可以让他以痛苦千百倍的方式死去……
这个凌婉容,真是歹毒到了极点,心机也深沉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上刑吧,看来他是要选绝路了。”凌婉容似惋惜地叹了口气,对南北堂主吩咐道。
第1卷 第70章:雪妃
第70章:雪妃
“是,楼主。(”南北堂主程南卫、林正宇遂领命,开始往褐衣男子身上套刑具。
褐衣男子内心天人交战,直到刑具全上了,他开始感觉到一丝难以忍受的痛意了,他才终于悲愤地叫了出来:“我说!我说!我说就是了……”
天『色』将明,身为大安朝皇帝的上官谦却还在批阅奏折。
御书房内静悄悄地,微晃的烛火跳跃在他的眼底,染了他一贯的平静,变得有些血红。手中的奏折被他攥紧了,开始有了深深的褶皱。
但他最终是松了手劲,神『色』归于平静,提笔在奏折上写下批语。
哼,上官洪煜要辞官?年仅二十八岁,在民间享有盛誉,暗中培植的势力和容贤楼不相上下,并且不知从哪儿学来一身阴毒的武功——这样的人要辞官?
上官谦眼中隐隐有一丝戾『色』,他批完上官洪煜的折子,便没有心思再批阅其他折子了。他站了起来,拉拢身上凌婉容为他准备的雪狐大披风,下了台阶走到御书房门口,看着黎明的曙光微微出神。
有四五日没见过容儿了吧?也不知她有没有在想他。
‘吱’的一声,有个小东西悄无声息跃入御书房内。从窗口跃入的小东西,很快就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味,奔向门口钻入英挺男子的大披风之内。
那,是一只雪貂。
上官谦扬了扬眉,手往披风内一伸,便将那只雪貂给揪了出来。
雪貂仿佛很有灵『性』,摊开四脚让上官谦看见了绑在它肚皮上的密信。虽然皱巴巴地,但明显不影响阅读。
上官谦取走密信,不动声『色』藏在了袖口之中,而后便看着雪貂,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一切都被雪狐大披风给遮住了,即使是站在上官谦面前的人,恐怕也难以察觉这么短短一瞬间内——雪貂竟给上官谦送来了密信。
雪貂在上官谦怀里赖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地蹿上门口大树,几乎是一步一回头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只雪貂是宫中至宝,大安朝许多人都知道。据说是上官谦和雪妃一同赏雪景时发现的,雪貂在上官谦怀里赖着不走。雪妃见着可爱,便替雪貂说了两句好话,从此,雪貂便被上官谦准许呆在了皇宫之内。
几年下来,雪貂的可爱深得宫中嫔妃的喜爱,更因为上官谦喜爱它而更受宫中人追捧。幸而雪貂通人『性』的很,除了上官谦之外,既不特别钟爱哪位嫔妃,也不会讨厌哪位嫔妃。宫中嫔妃向来爱争斗,唯独对这只雪貂是共同的爱护有加,因此这只雪貂一直安然无恙活到了现在。
而实际上,谁考虑对雪貂下手的话,应该先考虑自己的『性』命——只有上官谦以及他最信任的亲信才知道,这只雪貂的血『液』有剧毒,牙齿也有剧毒。不论是咬人还是被伤,伤它之人绝对活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最重要的是,雪貂被训练得十分通人『性』,它甚至能感觉到谁对它好,谁对它不怀好意。因此,它是只能够判断危机的雪貂,也是只懂得以‘可爱’来掩护自己的雪貂。
除此之外,它还有令人无法置信的速度,即使是一流高手,恐怕也没有自信可以抓住它。而事实上,谁会抓这么一只在宫里大摇大摆的雪貂呢?
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怀疑到雪貂的真正身份。谁也不知道,它原来是上官谦放在宫中,为他传递消息的‘信鸽’。恐怕说出去,也极少有人会信,毕竟这太冒险了。
雪貂走后,上官谦微微打了个呵欠,便叫了张庭徒步回宫准备用早膳。很明显地,他不准备打盹或者补眠了,因为再过不了多久,他就要前去上朝。
身为皇帝,似乎总是这么忙这么累,但要让男人们放弃争夺这个位置,却又没人甘愿。‘君临天下’四个字,可以盖过一切的苦与痛,尽管午夜梦回之时仍旧会寂寞会凄凉。
上官谦刚回到自己的寝宫,便察觉了一丝平常人察觉不到的异样——不是发现东西被动过,也不是听见呼吸声,就只是……直觉而已。
她在这里!
“张庭,你稍后再去准备早膳,朕要休息半个时辰。”上官谦并没有解下雪狐披风,只是沉声吩咐之后便看着张庭,很明显是让张庭快些离开。
张庭不明就以,但也只猜想是皇帝感觉疲累了,于是他看了一眼上官谦眼底的倦『色』,躬身道:“奴才遵旨。”
待到张庭退下,殿门被关上了,上官谦才快步走到寝殿最里,按下了墙壁机关。看似平整的墙壁突然动了,他一闪身便进了密道中,被移动的墙壁又瞬间恢复原样,只是殿里少了上官谦这个人。
“容……”
‘儿’字没出口,上官谦攸地噤了声,因为他看见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正趴在冰凉的石桌上睡觉。也不知她睡了多久,会不会着凉。
此时此刻,上官谦真痛恨自己今夜的‘勤政’。
放轻了脚步,上官谦走到凌婉容身边,轻轻将她抱了起来,遂自己坐在石凳上,让她靠在怀里安睡。看来,得想办法给这密道中搬来一张床才是。
只是这么大动静,要想不惊动人还真有点难度。何况……这里是只有他和容儿才知道的密道,他虽是好意怕她着凉,却若被她误会成他想对她不轨,怎么办?
“你来啦……”凌婉容是知道他进入密道的,只是困意乏乏的她,有点不想动。或者,她知道他是一定不会让她这么睡着的吧。
上官谦吻吻她额头:“嗯,容儿等多久了?”
“没多久,大概两个时辰吧。”凌婉容有心让他愧疚,待果然发现他手臂一紧时,唇角便弯了起来绽放出一朵笑花。
“对不起,让容儿等了这么久。”上官谦叹气,他决定以后在寝宫批阅奏折就好。这样的话,只要她一来,他第一时间就会知道。
凌婉容靠在上官谦的肩头,凝视着他俊逸的脸庞,微微有些出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对他有点依赖之心了。好像她在他面前,就只是一个赖在他怀里享受宠爱的小女人而已,不必『操』心那些勾心斗角的朝堂、江湖之事。
只是这种依赖,是不被允许长久的吧?她现在顺着他,展现自己心底对他的那一丝好感,不是因为怕他影响整个计划吗?如果他没有纠缠不清,她是不是还会这么纵容他,让他对她为所欲为呢?
答案似乎只能是……不会。
“是不是觉得你未来的夫君很好看?”上官谦见她看着他出神,忍不住就逗了逗她,事实上他很喜欢她看着他出神,这种感觉比他打了胜仗还要美妙。
“臭美。”凌婉容回了神,嗔了他一眼后正『色』道:“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上官洪煜打算退守金川。”
“退守金川?”上官谦挑眉,虽然他已经得到了消息,但他还是以挑眉表示惊讶。
金川,是大安朝和邻边三国的要道,也是藏宝图上所指的宝藏之地。该地易守难攻,而且各种物质丰富,是个占山为王的好地盘。当初上官谦登基之后,和阎冷枫费尽了心思与兵力,才从邻国手中将金川夺了过来。
“不错,金川是什么地方你应该比我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凌婉容点头,继而说道:“上官洪煜想必已经给你递了折子,所以你千万不能因为他要辞官而准他所奏。一旦他退守金川,恐怕就会雄踞一方,真正开始和你对抗。”
更要命的是,所有前去寻宝的人,都会聚集金川。不管是为上官洪煜所用,还是为上官洪煜所杀,对大安朝来说都不是好事。
就连她日后去宝藏之地,也必须经过金川——虽然凌云山庄散播出去的藏宝图是假的,金川也并不是真正的藏宝地所在,然而藏宝地必须经过金川,那是无容置疑的。
当初为了让假的藏宝图更为『逼』真,所以必须得考虑藏宝地的地形,而金川是唯一的选择。事实上除了金川之外,那个真正藏宝的地方,才是名副其实的险峻之地。
金川一旦被上官洪煜占领,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容儿是在担心我?”上官谦满意地见到她杏眼一瞪,继而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容儿这个消息……是从上官洪煜的手下口中,严刑『逼』供得到的吧?”
凌婉容一怔,半晌才点了头:“是,怎么了?”隐约感到一丝不对劲,但她却没办法思考得太清楚。
上官谦低笑了两声,手指上移轻轻刮着她粉嫩的脸颊,低声说道:“上官洪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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